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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唤兽之如意狼君-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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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初雨看了他一眼。

  白立刻立正坐好,正儿八经道:“这事儿就难办了,说不定人家是直的,就算不是也不一定能喜欢你,就算喜欢你你俩也不一定能得到好结果,老大啊,你身份摆在这儿,还嫌头条上的不够?”

  白想事情总是比别人想的周到,但基本上都是朝着坏的方向去假设,他这么一说,洛初雨心里更没底儿了。

  荷言是弯是直,这还真不好说,那时候他的确是和一个男人同居,但两人的关系很明显,只是朋友。

  洛初雨那点事儿因为只有弟弟知道,所以白一直以为自己铁哥们是个不折不扣的宅男老总,经常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殊不知人家是变成小猫四处游戏人生去了!

  心里烦闷,洛初雨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饮而尽,“你这话,把我想去找他的那点决心都打击没了。”

  白唉唉直叫唤:“老大!你可千万别把责任推到我头上行不,我也没说不让你去找啊,得了喂,您还是去找吧,您一定得去找,说不定凭借你帅气的脸和显赫的家世,还真能把人搞到手,这样总行了吧!”

  洛初雨瞪他一眼:“白啊……就你嘴最贫!”

  最终还是没去找,其实找荷言简直易如反掌,他现在是江家家主,住处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但问题是,自己认识他的时候是一只小猫,再去找他,难道开场白说:嗨,我就是你养的那只猫,我喜欢上你了,能和我在一起么?人家不拿着扫帚把他扫地出门才怪!

  算了,有缘再见吧。

  因为在貂哥那里做过一段时间,所以荷言上手很快,对上东西时遭遇的那些咸猪手也是能忍则忍,蓝夜里的人,一律卖艺不卖|身,要破例,就得各凭本事了,或者人家想赚外快自愿也行,这些胖子是不管的。

  胖子在店里的时间很少,一般都是全权交给两位领班儿管,但如果闹事儿的闹的厉害了,或者有人来砸场子,就可以直接打电话给胖子,他会直接带着人过来。

  这天夜班,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客人依旧不少,荷言照往常一样去送酒,打开房间门,一桌子人表情各异,但有几个看来是吸了东西,一脸的醉生梦死。

  荷言敲敲门,这纯属礼貌,然后稳稳当当的走了进去,稳稳当当的把酒一一端下来放好,不知是谁神志不清的动了一下,让荷言最后一杯马上要挨上桌面的酒杯一下子翻了个个儿,一滴不Lang费的全倒在了这杯酒旁边的男人的……裤|裆上。

  这男人恰好是几个人里难得还算清醒的一个,自荷言进门就盯着他看,贼眉鼠眼的,被酒浇了之后的第一反应不是站起来奔向洗手间处理,而是一把抓住了荷言的手腕,恶声恶气道:“哎,我说你是怎么做事儿的啊,是不是故意的啊,把你们经理给我叫来!”

  一听就是老油条,专门诈唬新人的,第一句是表达不满,第二句是栽赃嫁祸,第三句纯粹是要吓住人,好让他为所欲为。

  荷言是新人,这是蓝夜的常客都知道的事儿,就新人好欺负,这是全世界不灭的定理,男人就是拿准这一点,才敢出手。

  这是胖子的地盘,来惹事的人不多,男人垂涎这里的美人儿们很久了,一直没找到下手的机会,也是,就他那五百年前和老鼠是一家的脸,真能倒尽人的胃口。

  荷言顺着他的毛,低眉顺目道:“对不起对不起……这裤子我赔给您,一时没拿住还请您谅解……”

  酒杯里不止有酒,还有冰块,那冰块就这么在他裤子上慢慢融化,男人却丝毫无所觉,眼睛一刻没离开荷言,极品,真是极品,尤其是这乖巧的小样儿,勾的他一股子邪火直冒,嘴巴不饶人道:“别以为道歉就完事儿了,我也不稀罕这一条破裤子,要我谅解你也行,把这杯酒喝了,当作赔罪。”

  男人指指荷言端来的酒杯中的一杯,就这一会儿的功夫,他已经做好了手脚。

  荷言知道可能有蹊跷,可也拿不准,不想把事情闹大,只得弯腰端起那杯酒,一口口的喝光,没尝出什么不对头的地儿。

  喝的快了,几许酒水沿着嘴角流下,这衣服领口开的有点大,朱红色的酒水直流而下滑过不甚明显的喉结滑过白皙的颈子滑过带着小性感的锁骨没入领口,男人看的眼睛都直了。

  咽下最后一口,荷言把杯子放回桌子,男**方笑道:“得,看你这么有诚意,就先原谅你,出去吧。”

  “谢谢您了。”奇怪,真的没什么感觉,难道真的是自己多想了?荷言抱着侥幸心理出了门,感叹自己实在是以貌取人了,还以为那男人不是个善茬咧。

  楷祭不知道第几次跟在洛初雨后面来这蓝夜了,他是和另一位保镖轮换保护洛初雨的,不过另一位保镖命好,都是在基本不会发生危险的白天跟着。

  而晚上,就是楷祭的任务了,洛初雨待他不薄,知道他没地儿住,安排他和公司门口的看门住一块儿,伙食费全包,白天睡觉,晚上就跟着他出来溜达。

  洛初雨是个不可能在凌晨三点之前睡觉的主儿,但他夜生活又干净的让楷祭以为他是性|无能,好吧……人们不是说有钱人生活糜烂么,最起码眼前这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外。

  脑袋里想东想西,脚步却毫不含糊的紧跟着洛初雨的步伐,即将迈进大门的一瞬间,洛初雨忽然停住脚步,转头朝着门口不远处扶着墙干呕的人看去。

  这里就是个喝酒的地儿,经常有喝高了的人在门口狂吐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吧,可洛初雨这个看热闹的就是不肯走了,楷祭只好也跟着仔细看向门口灯光照不到的阴影处看去,这一看,让他也跟着怔愣起来。

  靠了,不是吧!

  ☆、【102】 享用你

  荷言胃里翻江倒海,却偏偏什么都吐不出来,只好跟桐离说了一声便跑出来,外面有风,吹的脑袋也能清醒些。

  男人不知道在酒里加了什么,浑身发热不说,手脚也开始发软,就在洛初雨和楷祭站在门口看的当口,门里边出来一个人,朝着荷言走去。

  这人不是别人,就是那个贼眉鼠眼的男人,他给荷言下的药,是不折不扣的烈性春|药,因为浓度太高,所以会引起干呕,他猜着荷言要是呕的话,除了在楼里的洗手间,就是出来,不管在哪,他都有机会把人给办了。

  蓝夜里只有两处洗手间,分男女,面积很大,所以也懒得再建,里面没有,那肯定是在外面了。

  男人走过去很干脆的把人直接揽在自己怀里,扶着他往外走,正好路过有灯光的这里,洛初雨和楷祭两人几乎同时朝着男人的方向奔去。

  男人边走手也不老实的顺着荷言的领口伸进去,只是还没摸几下,就被人从后面勒住了脖子,一下子来了个过肩摔。

  楷祭毫不手软的勒得他直翻白眼,洛初雨没顾得上看贴身保镖不对劲的狠辣眼神,把差点软倒的荷言抱了个满怀,转头对楷祭道:“马上回去,叫司机把车开过来!”

  楷祭欲言又止,不过看荷言眉头紧皱的难受模样,还是转身大步跑着去叫司机。

  荷言喝的不多,身上没有酒味,却有着蓝夜里所有服务生身上都会有的栀子花香,闻了那么久,恐怕只有今天才察觉这暖香的诱人。

  洛初雨臂弯里圈着荷言柔韧的腰身,他的呼吸就在耳边,灼热的,急促的,紧贴着的胸膛能清晰的感受到他快速的心跳以及滚烫的温度,虽然知道荷言此时情况不乐观,但洛初雨还是止不住想笑的欲|望,几天来的沉郁消弭无踪。

  他此时最想做的,就是紧拥着他,用尽所有的力量。

  楷祭跟在车后面,远远的看见这一幕,脸色难看至极,可洛初雨不是胆敢非礼荷言的坏蛋,他是对自己很好的上司,总不能也一个箭步冲过去把人家也勒晕过去吧!

  恩将仇报这种事人类或许干的出来,但目前人身狼心的某人却绝对干不出来。

  所以只能咬着牙看着洛初雨把人抱上后驾驶座,继而继续把人揽在怀里不撒手的吩咐他上车,司机开车。

  回到家之后,也是洛初雨把人抱进屋子里去,楷祭跟在后面,看着自己最爱的人被别人抱在怀里,这种感觉……真他娘的让人抓狂!

  洛初雨没叫医生,他自己就是最好的医生,如果不是子承父业这条在,恐怕他现在的职业也是医生,荷言之所以变成这样的原因也清楚的很,洛初雨让楷祭去房间的门外守着,然后对着大床上烧的神志不清的荷言出神。

  要不要做?这是个目前面对的最严峻的问题,若是不做不是不可以,只是这么好的机会……但如果真的做了,万一荷言醒来知道,指不定事情会朝着什么方向发展。

  他不是冲动的毛头小伙,他是事业有成的成熟男人,做事必须考虑后果,有些事情,一旦做了就真的回不了头了。

  如果荷言因这而怨恨他,那到时候连哭都没地儿哭去,洛初雨拳头松了又握,握紧又松,最终还是俯下身子,摁住荷言的肩膀吻住他粉嫩的唇瓣。

  直到厮磨了好一会儿,方才起身,解下领带绑住他的两只手系在床头,好让他不滚下床去,然后去了客房里附带的浴室,蘸湿了一根棉毛巾覆在他的额头上,给他盖好薄被,最后,走了出去。

  “给我看好他,明早我会过来,不能让任何人进去,懂吗?”

  楷祭点头,一颗心终于落地。

  刚才一直把耳朵紧贴在门上,若听到有什么不对的响动,他绝对会直接踹门进去!不过还好,洛初雨,还算是个君子。

  这里是洛初雨的家,家里只有洛初雨和他的弟弟住,荷言所在的这间房是客房,在一楼,而两位主人的卧室都在二楼,楷祭站了大约半个小时,见洛初雨再没有下来,打开门,走了进去。

  荷言是个隐忍的人,无论多痛,都喜欢咬牙忍着。

  春|药严格来说不是多让人难熬多欲|火焚身的东西,顶多就是浑身发热容易冲动而已,没有所谓的不交|欢就会死的谬论。

  但问题是,荷言所喝下的东西浓度有点高,额上冰凉的毛巾虽很大程度上缓解了他被烧的快成糊的神志,过了一会儿后,这冷的毛巾便被他的体温煨热了。

  药效再次袭来,让他下意识的努力翻转着身子在床单上磨磨蹭蹭,双手被绑住,倒也不怕掉下床去。

  楷祭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幅场景,满脸潮红的少年正缓缓蠕动着身子模拟着某种动作,呼吸急促,被绑住的双手紧握成拳,雪白的贝齿紧咬着下唇,汗湿的黑发贴在鬓角,凌乱,狼狈,也香艳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他从未见过荷言这个样子,哪怕在意乱神迷的时候,也总是保持着一份常人没有的清醒,平常更是沉稳从容的不像是一个还在上高中的少年。

  门被关上,无声无响,反锁住门的时候,扭动锁头的手甚至有些发颤。

  楷祭走到床边,深吸一口气,先帮荷言解开领带的束缚,随后将掉到枕头上的湿毛巾拿开,最后脱鞋上床,倾身覆盖住不住乱动的人,将薄被盖在自己身上,他还不想荷言着凉。

  几个简单的动作像几个世纪那么漫长,当薄被盖好后,楷祭迫不及待的紧拥住身下的人,脸埋在他的肩窝里,用力的呼吸着他身上的气息。

  没想到再次见面会是这样,害已经彻底变成人类的狼王差点直接狼变,满足的放开呼吸有些不畅的小家伙,他极慢极慢的靠近他,极慢极慢的贴上的唇,由浅及深的缠绵吻着。

  这种慢动作磨人又Lang漫到极点,在让对方不知不觉沉浸其中的时候,也给了他把衣服除尽的绝佳机会。

  ☆、【103】 是我,别怕

  薄被下的空气逐渐加热,肌肤摩擦着肌肤的温软又亲密无间的感觉美妙无比,楷祭像是享用着最甜美的糕点般,细细品尝着对方的一切滋味。

  下|身相触摩擦,情|欲像是被点燃般贴着皮肤烧起来,却并不让人感觉到疼痛。

  荷言本来就很热,再来一个人压着,不更热才怪,但感觉并不坏,甚至在身上的人做出亲昵的动作时,注意力也跟着被转移走,从而不会觉得没法忍受了。

  不对……身上的人?荷言蓦然一惊,拼命睁开眼睛,却似乎是有谁恶作剧般在他眼前挡着一层磨砂玻璃,看什么都是模糊的厉害,只有一个大概的影子,但不管是谁,都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他反应过来后的第一时间,就是开始力不从心的推拒,双手抵在对方肌理分明的结实胸膛往外推,虽说楷祭走了,但这并不代表他就能没心理障碍的跟一个陌生人滚|床单!

  可手脚早就发软,这一推,越发软的有胳膊都要抬不起来的感觉,身上的人倒并不介意他这动作,继续在他身上到处点火。

  抚摸着他背部的大手逐渐往下,楷祭下巴靠在他的肩上,耐心的开拓,孰料紧靠着的人忽然低头,狠狠咬住了他的肩头!

  无论力道是大是小,牙齿的坚硬是毋庸置疑的,措不及防之下,刚准备试探探入的两根手指直接没底!

  自作自受恐怕就是这样儿了吧,虽咬了人,自己也不好过,可无论他再怎么咬,怎么用软绵绵的拳头捶打,身上的人依旧不受分毫影响,他终于忍不住示弱了……

  嗓子干涩,荷言被这么久的前戏磨的脸颊平添几分艳色,眼角沁出滚烫的泪珠,他在欲|望沼泽里努力挣扎,不让自己完全陷入连自拔的余地都没有,求饶道:“……求求你……放过我,不要……不要了……”

  一边说着,一边卖力的抓住旁边的床单往外逃,楷祭顿觉好笑,把人直接拦腰捞回来,更加牢不可破的禁锢在自己怀里。

  “荷言,看看我啊,我是楷祭,我回来了,是我啊,是我,不要怕……”

  轻言安抚着,对方却像是根本听不到他的声音般委屈的哭起来,他不想和别人上|床,一点都不想!

  荷言发了狠,拼尽全身的力气摸索着抓住他的后颈,朝着他的喉咙处咬去!楷祭肩头已经被咬出斑斑血迹,当唇已经贴近咽喉的那一霎那,荷言陡然顿住动作,脸上红|潮尽皆褪去,泪水迸溅,疼的不住蜷缩起了身子……

  原因无他,在他最专注于咬人的时刻,楷祭已经毫不客气的闯进他的身体,而且坚定的一寸寸推进,彼此紧密结合,无一丝间隙。

  洛初雨当然没想到自己的离开,造就了房间里久别重逢的翻云覆雨,首先,他根本不知道阿祭认识荷言,其次,他也不认为世上所有的男人,都会喜欢男人。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满心烦躁之际,手机响起,他皱眉半撑起身子,从床头柜上摸过手机,柔和的暖色灯光下,是一个好久没联系的来电显示。

  “喂?”

  “是我,好久没见了,帮我个忙成么?”

  那头的男人语气有些倦怠,有点没休息好的样子,洛初雨重新窝回被窝里,“说吧,什么忙?”

  “找人?”真不愧是他的好友之一,连遭遇都和他差不多,不过他想找的人,已经自动送上门来不必他再继续撕着花瓣默念找、不找、找、不找了……

  “江一零,你不会……真的对他动情了吧,我当初说的只是玩笑话!”

  当初江一零嘴里的草包,就是洛初雨,两人生意上有些往来,江一零一开始做黑道买卖的时候,负责接货以及港口偷|渡运输的人,就是洛初雨。

  那时候洛初雨的父亲还没去世,他和工作狂弟弟根本没法儿比,也难怪江一零会这么损他。

  那头的男人叹口气,带了些默认的意味。

  洛初雨一只手摁住额头,真是败给他了,眼睛长在脑门上的嚣张家伙也有这么一天,“好,我知道了,他要是来这边,我一定尽力给你找到,嗯,好,拜拜~”

  荷言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他,好似跟他有深仇大恨的样子?这点一开始楷祭还莫名其妙,等真的做的时候,这头傻狼才终于开了窍!

  荷言根本不知道自己回来了,而且也差一点荷言就会跟别人滚床单,该不会是……他把自己认成别人了吧!

  好啦,他承认这种类似于强X,一直不配合不顺从,却又偏偏耽溺于其中的小模样让他的驯服欲不断膨胀……小小的手忙脚乱之余,更多的是满溢心头的甜蜜。

  楷祭嘴角的笑意不断扩大,底下的动作愈发热烈,荷言微不足道的反抗换来的是他绵绵密密的吻……疼爱到骨子里的眼神未曾稍离,老酒虫做了什么他都知道,荷言这样的反应,着实让他受宠若惊。

  他是有想过回来之后荷言会不会有了别人,会不会不理他,会不会怨恨他,这是人之常情,换位思考一下越发觉得怀里人的珍贵,他这根本就是在为自己,守身如玉啊……

  一夜缠情,天亮之后楷祭就要和另一个人换班了,凌晨时候抱着荷言去洗了澡,荷言一直处于神志不太清醒的状态,也一直没认出他来,不过这并不影响他的好心情。

  洛初雨之所以把他一个人放在屋子里,是他也明白春|药的解法,不做也没事儿,这只是道德问题,一夜过去药效肯定消散的差不多了,洛初雨感叹自己不是君子那就没人配得上君子二字了,柳下惠算什么?能跟他比吗?

  推开门,昨夜温香软玉的少年已经坐在床沿,穿戴整齐,眉目沉敛,看见是他时,眼里闪过一丝惊讶,更多的是疑惑和愤怒。

  “你是谁?”

  本以为可能是那个贼眉鼠眼的男人,毕竟是他对自己下的药,怎么也没想到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

  洛初雨坦荡荡的一笑,“我是把你救回来的人,怎么,不感激我,还要用这种戒备的语气质问我么?”

  ☆、【104】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这个男人比江一零大,那肯定也比荷言大,虽没大几岁,但多活了几年的男人就是不一样,眉宇间没有岁月堆积的质感,仿若一切风霜都不曾在他身上留下痕迹,这是个什么都不在乎的男人,浅蓝色的衬衣掩盖不住他不拘的气质,这让荷言很是气恼。

  怎么这男人,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还敢大言不惭的说自己质问他,自己难道不该质问他吗?就算疏解这该死的药的确是需要通过这个卑鄙的手法,也不代表他就可以理所当然的做出上他是天经地义,是根本不值得一提的表情来吧!

  “那多谢了,这是哪儿?我要回去。”他站起来走向他,脚步还有些虚浮,洛初雨只当是药物所致的后遗症,没做多想。

  “这里是我家,不过看你的样子,似乎还需要多多休息,先跟我去吃饭吧,晚上你觉得好点之后,我再送你回去,哦,对了,我叫洛初雨,你可以直呼我名字,也可以叫我洛先生。”

  洛初雨不想一开始就表现出跟荷言很熟的样子,这会让人觉得他不安好心,也不想吓跑荷言,虽然很想问一句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不是在Z市吗?不过自己没立场知道这些,也就作罢。

  还能怎么样?一哭二闹三上吊不是男子汉所为,荷言跟自己说就当不小心吞了一只苍蝇吧,肯定会难受一阵子,但总会好的。

  “好吧,洛先生,先谢谢你的款待了,我叫江荷言,年纪似乎还没到可以称呼为先生的地步,你叫我荷言就成。”

  “嗯,荷言,”这名字在心里不知叫过多少次了,喊出来的时候还以为自己是在幻听,“请吧。”

  早餐很健康,一共三份,看来洛初雨已经提前交代会多出一个人了,两只煎蛋,一块面包,一杯温牛奶,一碗西红柿鸡蛋汤,洛初云已经开吃了,他和哥哥共同管理公司,和哥哥不同的是,他向来以工作的事为重,是个准时上下班的好孩子。

  洛初云一双圆溜溜的眸子透着狡黠,见到荷言时大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他哥可是个从来不会带人回家的好男人,这少年是谁?

  荷言初见洛初云就觉得眼熟……很眼熟,洛初雨介绍道:“这位是我弟弟,洛初云,这位是荷言,坐吧,不用拘礼的。”

  洛初雨亲自给荷言拉开椅子,并未对荷言的来历多做解释,洛初云明白哥哥不想说,也没多问,笑嘻嘻的朝着荷言打招呼道:“你好啊,这是我做的早餐,请慢用!”

  人家这么热情,荷言也不好什么都不说,他微笑道:“你好,其实见到你,总觉得很眼熟。”

  洛初云伸出食指指着自己的鼻尖:“我么?我们……见过面么?”

  “不是……”荷言笑意加深,“我是觉得你和我养过的一只小猫很像。”

  眼睛圆圆的,很可爱,不过小猫脾气很臭,这点他是不会说出来的。

  “噗……咳咳……”正在喝水的洛初雨被狠狠呛了一口。

  “啊?是吗,我明白了,你是在夸我可爱吧,不要被我的外表骗了哦~”洛初云挥挥筷子,笑得人畜无害。

  哥哥反应这么大,这其中莫非有什么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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