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猫的那些年by理智的中二少年-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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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首长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房间的门，张欣然站在老人家的身后，伸出脑袋望着屋里的动静，老警长正趴在地板上，看样子是在小憩，一只狗爪子还搭在闭合的笔记本电脑上。

　　　　“丙辰那小子乱放东西的臭毛病看样子是改不了了。”老首长把笔记本电脑放回了原处，拍了拍老警长“吃饭了。”

　　　　老警长睁开眼睛这才起身向大厅走去，经过张欣然的时候看都没看她一眼，老警长越是无视她，张欣然就越是对它好奇，这条狗太特别了，总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

　　　　“你孙子回来过？”严老夹了粒炒花生米“他不是最怕老警长的么。”

　　　　“老警长去警犬基地的时候他回来住了两天，完了又走了。”老首长也不怕手上沾油，拿出了一块排骨塞进了老警长的嘴里，老人家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着老警长吃排骨一边亲昵的摸着它的脑袋，一旁的阿黄睁开了眼睛，直直的盯着咀嚼着食物的老警长。

　　　　这一副晒幸福的场景突然刺激到了张欣然的某个敏感神经，她跳到了桌子上，拿嘴叼起一块排骨来到阿黄所在的沙发下，半站起身子用双爪夹着排骨递到了阿黄的面前。

　　　　看到阿黄也吃掉了那块排骨，严老哈哈大笑，那感觉就好像是张欣然给他做了一件很涨面子的事情“老哥，看到没有，这就是差距！”

　　　　老首长也是啧啧称奇“我原来觉着老警长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动物了，没想到这只猫的聪明程度只能加个更字。”

　　　　老警长排骨里的骨头也不放过，尖锐的牙齿咬的骨头嘎嘣直响，但眼睛却一直盯向极具人性化的张欣然。

　　　　“李志新家的这只猫，刚来的那时候我就觉得它特别通人气，老哥你都想象不到，它居然能耐着性子听我唠叨整整一上午，当然，这可能也和我做的红烧鱼有关。”老严抱起了张欣然，拿起手纸擦着她猫爪上的油脂，脸上满是喜爱的神情。

　　　　“我还听说它会遛狗？”老首长又拿了一块排骨塞进了老警长的嘴里。

　　　　“当然会，二哈和阿黄出去方便都是它负责的，这小家伙太惹人喜爱了，听说还会去超市给李志新买方便面，有时候还会点头附和我说的有些话。”老严显然没把老首长当做外人，说话没有一点顾忌。

　　　　“非常聪明的一只猫。”老首长盯着张欣然若有所思“老严，你实话跟我说，和我说的这些话有没有和别人说过？”

　　　　“绝对没有。”老严止住了笑容“这话我也只和老哥你说一说。”

　　　　听到此话，老首长满意的点了点头“身边有一只具有灵性的小猫是件好事，但知道的人多了，事情就向坏的方面发展了。”

　　　　“老哥的话我懂，以后我会看好它的。”

　　　　两人的对话就像是一种闲唠嗑，但却让张欣然警觉了起来，自己自从来到了芙蓉小区，是表现的太人性化了一点，两个老头都能看出来，何况和自己接触最多的李志新他们了，也可能是年轻人和老年人考虑的事情角度不一样，年轻人没有闲下来的时候，反而不会去太过追究一只猫为什么会这么聪明，但不代表闲的只有时间的老人们不会琢磨这个问题。

　　　　细思极恐，张欣然觉得自己以后还是低调一点的好，真要是有人脑洞够大猜到了自己魂穿猫身，指不定送到生物研究所解剖的段子就会上演。

　　　　想到这里，张欣然也感觉有点后怕，赶紧舔几下猫爪子洗了洗脸，看来以后自己时不时就要做一些正常猫所具有的举动了。

　　　　严老把张欣然放下便不再关注她，夹了些排骨给阿黄便和老首长进了里屋下象棋去了。

　　　　大厅里没有了人类，老警长突然像换了一个人（一条狗）一样，那种无形的压迫气息出现在了整个大厅里，即使躺在沙发上吃排骨的阿黄也停止了吃食的动作，目光警惕的望向慢慢站起来的老警长。

　　　　张欣然头皮有点发炸，因为老警长的眼光始终盯向她这里，心里却在暗暗吃惊，为什么有人类和没人类在身边的时候，老警长的反差会这么大？！

　　　　刚才的老警长和普通的警犬没什么两样，张欣然仔细观察了一下，她发现老警长的那时候的眼线很柔和，处于那种半睁不睁的状态，但现在的它眼皮却处于完全睁开的状态，那种仿佛凝固一般的气息又一次出现在她的周围。

　　　　虽然是第二次见到这种眼神，但张欣然还是有一种白天撞鬼的感觉，她甚至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一种生物光靠眼睛的形状就能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老警长慢慢接近，张欣然悲哀的发现，自己居然连挪动一下的勇气都没有，就这么无力的看着老警长向自己走来，对老警长的好奇心也在它的这种眼神下烟消云散。

　　　　老迈的阿黄首先缴械投降，趴在沙发上低下头呜咽着，但老警长却视而不见，走到了张欣然面前，就那么直直的看着低它好几个身位的张欣然。

　　　　在这种极具侵略性的眼神之下，张欣然不得不低下了脑袋，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尾巴已经下意识的夹在了后腿中间。

　　　　张欣然越来越紧张，这种气氛实在让她有点受不了。那种感觉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寂静一样，很有一种让人抓狂的感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张欣然只感觉到自己的后脖子一紧，身体开始拖离地面，凭着感觉，张欣然觉得自己应该是被老警长给叼了起来，就像老虎叼着自己的崽子那样，周围的家具一点一点倒退着，张欣然却不敢乱动，因为她也不知道老警长要干什么，万一乱动惹恼了对方怎么办。

　　　　老警长叼着张欣然出了门口才把她放下，做完这事，它便回到了老首长家里，没有了那窒息一般的气息后，张欣然放松了很多，但也不敢冒失失的窜进门帘子，看样子，老警长应该是很不欢迎自己的样子，没过多久，阿黄也从老首长家跑了出来，看来它也没挺住对方的眼神攻势。

　　　　真是一只奇怪的警犬，张欣然内心想到，她能感觉到老警长对她是带有一点的敌视（反感？），但却不像哨兵那样用伤害她的方式表现出来，但这条警犬却很喜欢用气势压人，张欣然记得自己看过的一期《人与自然》讲到，动物的种群在确立地位上先用气势较量，当气势相差无几的时候才用武力去决胜负，老警长的气势张欣然两天之内领教了两次，心里总结了一条结论。

　　　　这是一条光靠气势就能完胜所有警犬的传奇黑背。

　第49章

　　　　领着阿黄转悠到了赵雪的宠物医院里，一进门便看到二哈追着白雪的屁股闻来闻去，白雪好几次作势欲咬，但架不住二哈脸皮厚，不疼不痒的咬了几下，发现对方根本不在乎，白雪只好躲着二哈走，于是就出现了这么一跑一追的场面。

　　　　张欣然眼睛一亮，还别说，二哈这种无赖做法真挺有效的，相信再这么缠白雪几天估计白雪就能半推半就的默许了，看来王丙辰的那套理论还是有一定道理的，追妹的的道路上，不要脸很重要，这放在狗界也很适用。

　　　　她不禁生出了一种感概，时代在进步，连追求配偶的方式都是这么简单粗暴了，再想想自己为了让二哈追到白雪训练它的那几天，顿时有了一种白费力的感觉，难道是自己跟不上时代的步伐了么？

　　　　赵雪坐在椅子上无聊的望着追来追去的两条狗，看到张欣然进来，显得很高兴“公主，快过来！”

　　　　张欣然听到此话，屁颠屁颠的跳到了赵雪的怀里，除了李志新外，就这丫头她看着最顺眼。

　　　　“咯咯！”张欣然用脑袋供着赵雪的下巴尖，引起了后者的娇笑，张欣然很喜欢听赵雪的笑声，很纯很自然，听着很舒服。

　　　　赵雪好似想起了什么，放下了张欣然，在自己的包里套弄着，一袋标着英文的鱼肉干被她拿了出来“当当当当！这可是从朋友的网店买来的进口鱼肉干，尝尝！”

　　　　看到鱼肉干，张欣然这才想到老首长还给她准备一罐沙丁罐头来着，心里还在暗暗纳闷，从昨天到今天，自己差不多将近30个小时没吃东西了，怎么就不知道饿呢？并且昨天没睡觉今天还精神的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凑到打开的鱼肉干面前，张欣然闻了闻，摇了摇脑袋，虽然很香，但还是没胃口。

　　　　“不吃？”赵雪一愣，把鱼肉干塞进了自己嘴里“你不吃我吃！”

　　　　白雪跑了过来眼巴巴的望向鱼肉干，赵雪调皮的拿出一块在白雪面前晃来晃去，知道它急不可耐才递到它的嘴里，二哈过来嗅嗅，一脸没兴趣的样子，但还是讨好般的也要了一块，随后用鼻子把这块鱼肉干供到了白雪面前。

　　　　张欣然有点惊喜，二哈，可以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

　　　　“喀。。。。喀。。。”阿黄趴在角落，突然腹部一阵蠕动，不一会便把那些吃进肚的排骨都吐了出来，幸亏食物残渣在胃里停留的时间不长，没有完全被消化，还没有那股发酵的臭味。

　　　　“怎么了阿黄？”赵雪不顾地上的肮脏，扒了扒阿黄眼皮，又撬开它的嘴看看舌苔还有牙床。

　　　　“应该没得什么病啊。。。怎么会吐呢？”张欣然喃喃自语，又仔细看了看呕吐物，眉毛一皱，仿佛想起了什么，掰起手指数了起来“阿黄04年出生，05、06。。。。14。哎呀都十一岁了，怪不得！严老他也真是的，阿黄年纪都这么大了，胃动力肯定不如以前，还给它吃这么油腻的食物，改天可要好好和严老说说这些常识。”

　　　　收拾掉了呕吐物，赵雪用热水泡了一把狗粮然后把已经变软的狗粮放在阿黄面前，阿黄吃了几口便又躺在地上眯着眼睛，仿佛对任何事物都没有兴趣，它的这种状态很令张欣然堪忧，怎么感觉阿黄像是到了临秋末晚一样。

　　　　张欣然还没来得急想太多，外边传来了一阵吵闹声，好像是吵架，这种情况在芙蓉小区几乎是没发生过的，至少张欣然居住的这两个多月里，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

　　　　这个点没有客人，赵雪好奇的打开玻璃门走了出去，张欣然跟在她的后面，也想看看发生了什么。

　　　　在健身器械附近，两个四五十岁的人厮打在一起，一男一女，一个骂对方不孝儿子，一个骂对方没心没肺，男方的脸被抓破了都不自知。

　　　　“好像是十号楼的住户，怎么打成这个样子？”赵雪眯着眼睛自言自语着，十号楼在六号楼的对面，两个楼中间就是健身器材处。

　　　　“还不是分家产给闹得。”一个老大妈站在赵雪的附近，叹息了一声“那家老爷子很多年前就没了老伴儿，平时身体特别好，能说能笑的，说没就没了，死前还没立遗嘱，为了这个房子，几个儿女都快打疯了。”

　　　　赵雪听后，没有说话，沉默不语的继续看着眼前那闹剧性的一幕。

　　　　“老二你个不要脸的，还想独吞家产，做你妈的大头梦！”那个女人挠完了对方不解气又破口大骂着。

　　　　“大姐，你没资格说我，老头子没死之前，你两年都没回来过，老头子死了，你来分家产来了？要个碧莲么！”

　　　　“啊啊呀！老娘跟你拼了！”女方说完两人又厮打在了一起，其中几个老头想去拉架，被误伤了几下，都没有了劝架的心思，随着厮打的时间加长，出来看热闹的也越来越多。

　　　　“啪嗒！”随着一阵巨响，八楼的玻璃应声而碎，噼里啪啦全部掉在了楼下，索性底下没有人，要不然可就闹出认命了。

　　　　张欣然下意识的向八楼看去，只见一三十多岁的男子指着楼下骂道“既然大家都分不到这个房子，谁也别想住这个房子！二哥，你想赖在这继续住，门都没有我告诉你！”

　　　　“老三！我他妈弄死你！”男方再也不顾他大姐的纠缠，一脸狰狞的向楼上跑去。

　　　　这个时候负责小区安全的保安们姗姗来迟，纷纷拉住了这个男人，那个大姐哇的一声坐在地上撒起了泼，开始向老二身上泼脏水。

　　　　这时候严老和老首长也从洋楼里走了出来，老首长脸色极差，看了一会背着手又走了回去，这种争家产的事情，他老人家还真就管不了。

　　　　这事最后也就不了了之，那个老二还真就挺绝的，即使玻璃都被砸碎了，他居然还要继续住在这里，说是为死去的老爷子守灵，但却周围的住户却不相信，有些事情，心里知道就行，没必要说出来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到了晚上9点，阿黄和二哈都睡着了，严老却坐在藤椅上默默地抽着烟袋锅子，灯也没开，张欣然当然知道，严老是被上午的那一幕刺激到了，和严老在一起也很久了，张欣然还从来没听到过他儿女打过来一次电话，张欣然能明显的感觉到，严老是在害怕，害怕自己也沦落到那种下场。

　　　　张欣然来到严老身边，蹭着严老的裤脚子，以此表达自己对严老的同情与安慰，严老开了灯，看到脚边的张欣然，惆怅的脸上露出了些许笑容。

　　　　张欣然用牙齿拽了抓严老的裤脚，严老怕伤到她，依着她站了起来就这么一直让张欣然拉着裤脚来到了卧室里。

　　　　“好好好，我这就睡觉。”严老明白了张欣然的意思，不知怎的，浑浊的眼睛便湿润开来，老爷子躺在床上，张欣然乖巧的趴在他身边，严老就这么留着眼泪摸着张欣然的脑袋睡了过去。

　　　　感受着严老的呼吸慢慢平稳，张欣然用猫爪擦了擦他眼角的泪痕，儿女没有孝顺的意识，严老的境遇谁也改变不了，她能做的，也只有让严老少些难受与落寞而已。

　　　　跳上了窗台，张欣然毫无睡意，望着纱窗外停留的蚊子，吹了口气，蚊子落荒而逃，严老的心情显然影响到了她，整个人也变得有点多愁善感起来。

　　　　无聊的望着窗外的景物，在夜灯的照射下，整个芙蓉小区显现出一种朦胧的美，张欣然意识飘忽着，她想起了自己的父母，不知道自己原来的身体到底怎么样了，是变成了痴呆，还是死了，又或者是被一只猫的灵魂占据了？也不知道另一个城市的父母会不会伤心。

　　　　这些张欣然都无从得知，她所在的城市离这里很远，以她现在的身体而言，想回到那个城市无疑于做梦，说不定走到一半就会被哪个陌生人抓走养着，又或者是被逮到哪个饭店做成猫肉，以前那个安全的城市对她现在来说，却处处透着危险。

　　　　张欣然想着心事，双眼无神的望向窗外，对面八楼那黑洞洞的窗口显得异常显眼，总感觉有一团黑影在那附近晃来晃去，刚开始因为有心事，张欣然没有去太在意，瞳孔聚焦后再仔细一看，浑身的毛发不自觉的竖了起来。

　　　　小时候就听大人们说过，猫和狗能看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那时候还小，听了这些话，吓得好几晚上都睡不着觉，渐渐长大了，便对这事一笑了之，认为荒谬的很，如今变成了猫，真的看到了一团黑乎乎的东西飘进了破碎的窗户里，张欣然顿感头皮发炸，鸡皮疙瘩更是起了一层又一层。

　　　　这世界上，难道真的有不干净的东西？！

　第50章

　　　　一晚仍是没睡，可能应该是被昨天那个场景给吓得，但第二天早上依然精神的很，张欣然有点毛了，这睡不着觉吃不下饭到底是种什么病？

　　　　严老睡完了一觉，精神状态明显好了很多，对张欣然的喜爱只能加个更字，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她精心的煎了一盘带鱼。

　　　　望着那盘色泽诱人的煎带鱼，张欣然却干呕了几下，原来对她来说无比诱人的鱼香味，这次闻到却显得异常恶心，张欣然暗暗纳闷，我这是怀了？也不对啊。。。我不记得自己被哪只公猫给。。。。赶忙甩掉脑中荒谬的想法，张欣然跑下了楼，二哈时刻关注着张欣然的动向，看她出了屋，狗粮吃到一半便屁颠的跟了上去。

　　　　“吃完饭再走啊！”严老端着盘子走出门口，看到公主已经消失在楼梯里，摇了摇头“真是的，连饭都不吃了，这小家伙。”

　　　　张欣然刚出六号楼便看到了昨天闹事的那个老二，此时的他略显憔悴，黑黑的眼圈带着一丝惊慌，好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路过张欣然的时候还能听到他的自言自语“大不了我不住这了，爹你可别找我啊。。。”

　　　　张欣然身体一哆嗦，难道昨天晚上看到那团黑影是他爹的。。。。？！她赶紧选择性的忘掉这件事，反正也跟我没关系，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什么也没看到，但心里还是有点毛骨悚然，因为这事实在有点邪门。

　　　　来到赵雪的宠物医院，这丫头刚刚睡醒，一边打折哈气一边打开了宠物医院的门锁，看到张欣然和二哈，招了招手“公主，来啦~”

　　　　她身边的白雪看到二哈像看到了瘟神一般，埋头就跑，二哈伸着舌头撒了欢的追了过去。

　　　　“呵呵！”赵雪望着跑向1号楼那边的两条狗，笑了笑，抱起公主进了屋。

　　　　宠物医院的几只笼子里有几只小型犬，都是小区里的患病犬，统一交给赵雪治疗，这些犬看到进来了人，纷纷嚎叫起来。

　　　　“别叫了别叫了，这就给你们准备吃的。”赵雪显得有点无精打采，一看昨天晚上就没休息好，半睁着眼睛向狗盆里倒着狗粮。

　　　　张欣然没有忘掉自己来的目的，在赵雪面前比划来比划去，又是拿猫爪扒拉着自己的眼皮，又是呲了呲自己的小虎牙，她就是想让赵雪像昨天检查阿黄那样检查自己一样，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病，为什么两天两宿不睡不吃的。

　　　　但她这种肢体语言也只有二哈能看明白，赵雪眉毛挤在一起，不明所以的看着公主在她面前折腾着“公主，你这是在干什么？”

　　　　张欣然翻了翻白眼，突然倒在地上，用爪子捂着腹部，一脸我生病了的样子，其实只想表达一个意思…我很难受，你帮我看看。

　　　　“咯咯！”赵雪娇笑两声，用手挠了挠她那全是绒毛的小肚子“公主在跟我撒娇么~”

　　　　张欣然彻底没脾气了，一脸颓败的站起身来，门这时候被人打开，进来的是王丙辰，一阵风从外边吹进了屋里，把狗盆里的狗粮香味都吹到了张欣然的鼻子附近。

　　　　一闻到狗粮的香味，张欣然胃部立刻跟着痉挛起来，又是干呕了半天。

　　　　“公主怎么了这是？”王丙辰手里拿很多礼品盒。

　　　　“不知道，我得看看，是不是生病了？”赵雪抱起了张欣然仔细观察着“大清早的，你怎么有闲心来这里？”

　　　　“明天不是中秋节么，给我爷爷带了几盒月饼。”

　　　　“都九月份了啊。。。这日子都过蒙了，一会我也去买几盒月饼。”赵雪感叹着，扒了扒张欣然的眼皮，眉毛皱了下“好多的血丝，公主没休息好么？”

　　　　“买什么，我分你几盒。”王丙辰大咧咧坐在电脑桌上“告诉你个好消息，李志新那小子把林梦焉给追到手了！”

　　　　“滚！”赵雪白了他一眼“这叫什么好消息。”

　　　　“为什么不叫好消息？”王丙辰一脸欠揍的表情“他和林梦焉在一起，时间长了就知道林梦焉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了，处够了也就回头是岸了，到时候心里不就能装下你了么。”

　　　　“我看你是太想当然了。”赵雪不屑的撇了撇嘴，掰开了张欣然的嘴巴，凑近了闻闻“好大的臭味。。。应该是有胃火。”

　　　　“有胃火？猫也会上火么？”王丙辰这才注意到了张欣然，张欣然死盯着这个可恶的家伙，喵了个咪的，没常识的玩意！

　　　　赵雪没有搭理王丙辰，咬着手指思索着什么，又拿手指按在张欣然的猫耳上“有点烫啊。。。不会是起秧子了吧？”

　　　　“什么是起秧子？”王丙辰凑了过来也摸了摸张欣然的猫耳。

　　　　“这是土话，就是发/情期到了的意思。”

　　　　“发/情期？哦，这个我知道！”王丙辰从赵雪手中抢过了张欣然，挤眉弄眼的望向她“嘿嘿！该给你找个伴侣了，到时候生下来一堆小布偶猫，我说什么也要一只！”

　　　　张欣然刚开始听到赵雪说起秧子就感到要坏菜，猫的发/情期她是知道的，母猫每年都会发情两次或两次以上，一般都会在春天和秋天进入发/情期，但现在才九月份啊，怎么就来发/情期了？还没等她想明白，又听到了王丙辰这种混账话，内心一急，猫爪子狠狠的印向了他那张帅脸上。

　　　　“丫的敢打我？反了教了你！”王丙辰刚想收拾张欣然就被赵雪从他的手里抢了过去。

　　　　“你跟个猫叫什么劲？再说公主也没伸爪子，这要是一般的猫，你脸上早就留下好几条血淋子了。”

　　　　“被一只猫扇嘴巴子，太没面子了我。。。”王丙辰嘟囔着。

　　　　“改天我去哪家知名的宠物店看看，如果有纯种的种猫可以试试和公主配种，品种特别纯的配一次要好几千呢。”

　　　　赵雪的话差点没让张欣然炸了窝，这种羞人的事情赵雪居然说得理所当然，还找个公猫和我配种？一想到这里，张欣然就感觉浑身发炸，如果真发生这种事情，还不如死了算了。

　　　　面对公主抓狂的动作，王丙辰挠了挠脑袋，看向赵雪说道“你看它这个样子，好像是不愿意啊。。。。”

　　　　“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