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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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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配着红色领带却被扯得有点松,略微露出白皙的皮肤,,更令人称奇的是那一双如琥珀般的眼睛,红色钻石耳钉在灯光下闪烁,显得不羁;右边是个身着黑色西装的男子,衣着一丝不苟,淡漠的神情带着一丝禁欲的感觉,却更令人疯狂。三人都与众不同,尤其是左右两人,绝美的五官彷如神祗。
苏尘毕竟没有参加过这样的宴会,还是有些紧张,拉拉梵尔的衣袖,“梵尔,我做错什么了吗?他们为什么都朝我们看?”
梵尔冰冷的目光扫了一眼,各人又恢复常态,但还是有不少人偷偷瞄向他们。
左凌端着一杯红酒走了过来,“欢迎各位贵客的到来,希望今晚过得愉快。”
流痕随手从侍从那拿起一杯红酒,晃了晃,“也希望您能有一个美妙的夜晚。”
苏尘伸手也想拿一杯红酒,却被流痕挡住,“不会喝酒还是别喝的好。”
苏尘刚想说我已经成年了,手里已经被梵尔塞入了一杯果汁,“喝果汁吧,这是你最喜欢的橙汁。”
苏尘无奈地喝下橙汁,眼睛又偷偷地四处瞄,哇,果然美女好多啊,心情立刻放晴了。咦?那人怎么这么像上官莫?越近越像诶。那人走到自己面前,还真是上官莫。不过,真有点认不出来了,原来上官莫还有这样一副大家公子的样子。
“看我看傻了?”上官莫在苏尘面前用手晃了晃。
苏尘推开上官莫的手,“怎么会?我看的是你身后的美人。”
上官莫无奈,又对左凌道:“左老板,最近生意不错啊?”
“还好,不过还是比不上创越啊。”左凌似惋惜般地摇摇头。
“左老板真是谦虚了。家父有一个新的计划,有心想请左老板加入,不知左老板可有兴趣?”
“上官老爷子的计划我怎么可能没兴趣?”左凌笑道。
“那请,家父已在恭候。”上官莫向苏尘等人点头示意后便同左凌一起离开了。
“别看了,人都走了。”梵尔说道,“怎么了?”
苏尘摇摇头,“没什么。我们去吃东西吧,免费的,不吃白不吃。”瞬间又恢复成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拖着梵尔去吃东西。
长桌上铺着白色的桌布,上有各种美食美酒,琳琅满目。
“梵尔,你觉得哪个好吃?看上去都很好吃诶。”
“是吗?我觉得没有你做的好吃。”
“怎么可能?这些可都是大厨做的,我怎么比得上?”
“不信就算了。”
苏尘一边往嘴里塞东西,一边说着,“你试试这个迷你奶昔,牛奶味的哦。”梵尔却没有答话,苏尘转过头,却见梵尔目光直视前方,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紫色的抹胸裙摆静静摆动,胸前有层层蕾丝,一块貂皮披肩披在肩上,金色的卷发紧贴尖俏的小脸,眼角缀着点点水晶,娇俏中又带着一点高贵,成熟中又带着一点可爱。
苏尘见梵尔看着那个大美女,莫名地觉得有些心闷,更加大口地往嘴巴里塞东西。
“别吃了,会胃疼的。”梵尔拿掉苏尘手中的勺子,苏尘去夺,“要你管。”
谈话间,那位美女已经来到两人面前,“晚上好,我叫步非烟,不知我是否有幸能与你共舞一曲?”
“这里的淑女都这样热情吗?”梵尔不看步非烟一眼,跟苏尘抢勺子。
步非烟笑笑,“我可不是对谁都这样热情的。”
“那小姐对不起,我也不是对谁都有热情的。”
这是在拒绝?苏尘似乎没那么难受了,不悦地瞪了梵尔一眼,就停止了争夺。
步非烟看着他们,了然一笑,“我知道了。但我还是想与您跳一曲。”
不愧是美人啊,一笑倾城啊,梵尔居然能拒绝这样的美人,苏尘暗自佩服起梵尔。
“莫说我不愿意,别人也不愿意啊。”梵尔向四周看看,周围已经有不少人在关注这边了,连左凌也有些焦躁了,还有一个年轻公子已经耐不住性子向这边走来了。
“哎呀呀,你还真忍心拒绝我这样的美女的邀请啊。”
“不是希望我帮你忙让人吃醋吗?不过,你的目的似乎也已经达到了。而且你不是美女。”
步非烟一怔,随即又妩媚地一笑,“是达到了。”步非烟还想说几句,就被人拉住了手,“非烟。”
步非烟转头,佯作惊讶,“这不是皇甫家的小公子皇甫翔少爷吗?”
“非烟,是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的,跟我回去吧。”
“皇甫小公子,请自重。”步非烟用眼神示意皇甫翔的手。
皇甫翔一急,“非烟,我们换个地方好好谈。”拉着步非烟便走,步非烟笑得一脸灿烂。
等他们走后,苏尘用手肘撞撞梵尔,“梵尔,在你眼里到底达到怎样的标准才算美女啊?步非烟那样还不算啊?”
“步非烟是挺美的,但是他而不是她,他是男的。”
“啊!”苏尘嘴巴几乎可以装下一个鸡蛋了。
就在苏尘还在惊讶的时候,灯突然全部灭了还伴随着几声枪响。宴会上响起一阵阵的尖叫声,杯子摔碎声,一片混乱。
☆、袭击
你,我不屑。
梵尔紧紧地护住苏尘,“梵尔,怎么回事?”
“大概有人想杀了左凌。”
“那你快去帮左凌那边吧,我没事。”
梵尔犹豫了下,“快去吧,这是工作,我和你一起去的话只会添乱。他们的目标是左凌,我不会有事的。”
梵尔把苏尘带到一个隐蔽的地方,“那你呆在这,千万不要乱跑。”
“恩。”
周围的喧闹声不断,苏尘蹲在那,一动也不动,要是自己会点武术什么就好了,自己还能帮点忙。往窗外一看,发现一个人影闪过,居然是步非烟,他慌慌张张地跑着,皇甫翔不在他身旁。苏尘觉得奇怪,跟了上去。
“人呢?”在一个拐角处,步非烟突然不见了,苏尘摸不着头脑了。
这时,一个冷冰冰的东西抵上了苏尘的背后,还有子弹上膛的声音,“说,谁派你跟着我的?是不是左凌?”
苏尘头冒冷汗,转身,看见步非烟神情冰冷地拿着枪指着自己,“没有谁派我跟着你。”
“那你为什么跟着我?”
“我看见你慌慌张张的,以为你有什么事就跟着了。”
抢又抵深了点,“你以为我会相信这种鬼话吗?”
“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
步非烟见他十分坦然有点疑惑,却还是说:“你是左凌的人,你要我怎么相信?”
“冤枉啊,我怎么会是左凌的人呢?我只是他暂时雇来的保镖而已。他说这次宴会宴请的人很多,鱼龙混杂,容易出事,就来找我们了。”
“哼,凭你的本事能当保镖?”
“不用这么打击我吧?虽然我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真正的保镖是另外两个。”梵尔,流痕,你们两个快给我死出来,我可拖延不了多久,要是我去地府报到了,一定在阎王爷面前好好地告你们一顿。
“另外两个?你能和他们在一起一定有什么异于常人之处,不过,不管你再怎么厉害,也逃不过一颗子弹。你还是把所有的事都交代了吧。其他的杀手都在哪?”
“我都说了我不知道啊。”
“说不说?枪可不长眼睛。”
“好好好,我带你去找,别开枪啊。”
“算你识相,走!”步非烟用披肩裹住枪,抵在苏尘背后,让他在前面带路。
一路上,不时有人大叫着跑出来,但都忙着逃跑,倒也无人在意他们。
“皇甫翔呢?他怎么没和你在一起?”
“他和我被人群冲散了。怎么?想转移注意力?”
“呵呵,没有,绝对没有。”
“废话少说,快带路。等我解决了那些杀手,我自然就可以去找翔了。还不快走?”
苏尘心想,我哪知道什么杀手啊?天要亡我啊。现在走一步是一步吧。闭着眼,随便指了个地方,“就在那了。”
“那?”
“恩。”
“砰”的一声枪响过后,苏尘睁开眼,却刚好看到有人从楼顶跌落。
“还有多少杀手?”
被自己蒙对了?我现在是幸运还是不幸啊。苏尘暗自苦笑。
“快说。”
“大概,后院花园里预防有人逃走,还埋伏了几个。”
“左凌,你做事还真是万无一失啊。快走。”
苏尘祈祷,流痕,梵尔快点出现吧,我不会再在背后说你们坏话了。
走到后花园后,还真有几个杀手。步非烟正想开枪,却发现一个人影闪过,那些杀手就全倒下了,然后那人就到了自己面前。黑暗中,一对淡黄色的眼睛发着幽光,眼中毫不掩饰杀意。
步非烟把苏尘抓住,“你再过来我就杀了他。”步非烟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对付左凌安排的杀手,但对方对自己现在肯定没有好意。
“你杀了他,你也走不了。”梵尔冷冷道。
“我走不了也有人陪我,是吧?”步非烟看向苏尘。
苏尘讪笑,“冷静点,不要冲动。你要知道,冲动是魔鬼。”
“哈哈哈哈,我早就是魔了,还怕成魔?”
“步非烟,难道你不管皇甫翔了?”梵尔说。
苏尘明显感到步非烟拿着枪的手抖了一下,“你把他怎么了?如果你伤了他,我绝不让你好过。”
“现在他还没有事,如果你再不放了苏尘,我就不能担保了。”
步非烟无奈地垂下了手,这时候,左凌等人也赶来了,几个保镖上前捉住了步非烟,捉住了他的手,按倒在地。
步非烟抬头,恶狠狠地等着左凌,“左凌,如果你把翔怎么样了,我死都不会放过你!”
左凌皱眉,“皇甫翔?我能把他怎么样?”
步非烟看向梵尔,苏尘也疑惑地看着他,梵尔耸耸肩,“我只是骗他一下而已。”
步非烟突然狂笑起来,“左凌,亏你找来的好帮手啊!你不就想杀了我吗?还找了这么多杀手,现在我在你手上了,要杀就杀!”
左凌皱得眉头更加深了,“我什么时候说要杀你?这些杀手不是你找来杀我的吗?”
“杀你?我还不屑!我只想和翔一起好好地生活。我没有那么多时间更来复仇。向你复仇,纯粹浪费时间。”
一个保镖上来,似乎有事报告,左凌点点头,示意他说话。“老板,查出来了,这些杀手是钱思劲找来的。”
“钱思劲?”
“是,似乎是为老板您前几日抢了他一批货,近几年还抢了他不少生意的原因。”
左凌点点头,“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是。”那人便退下了。
“非烟,看样子我们都误会了。”
“别叫我非烟!你不配。”
左凌眼里闪过一丝狠戾,又迅速被掩埋,“非烟,你何必。”
“哼,我又何必?是你当初上完了我就抛弃了我,你还问我何必?亏我当初还因为你被人抹黑还男扮女装。我现在和翔生活好好的,你又来打扰我们。”
“非烟,我们真的没有可能了?”
“你认为还有?还不放了我?”
左凌使了个眼色,保镖们放开了步非烟,步非烟揉揉手腕,毫不留恋地走了,看到了一脸焦急的皇甫翔,跑了上去,两人相拥在一起。
左凌有一丝落寞,却很快恢复过来,“老板,这次多亏你们。”
“左老板客气了,无事那我们就走了。”流痕说。
“那我找人送你们。”
“多谢。梵尔,还不走?”
梵尔的眼里的杀意还未完全退却,苏尘有点担心地拉拉他的手,梵尔低头看看苏尘,确认他无恙后,带着他走了。
左凌又看了一眼步非烟他们的背影,喃喃道:“莫不是真是我上辈子欠你的?”
☆、非偶
《列子·周穆王》记载:“穆王不恤国是,不乐臣妾,肆意远游,命驾八骏之乘……遂宾于西王母,觞于瑶池之上,西王母为天子瑶,王和之,其辞哀焉。”
晋王嘉《拾遗记》中记载:“八骏之名,一曰绝地,二曰翻羽,三曰奔霄,四曰越影,五曰逾晖,六曰超光,七曰腾雾,八曰挟翼。”
“这幅画不错啊,从哪弄来的?”苏尘对铺在桌上的画啧啧点头。
“忘了。”流痕头没有抬一下,继续察看,打算修补一下。
“这些马真漂亮,要是我也有一匹就好了。”
“你想要?”
“当然,看看,矫健洒脱,刚健豪迈,泰然自若的样子,一看就是不可多得的好马。”
流痕想了一会儿,道:“这画是从六国时期就流传下来的了,作画者不详,画的是周穆王乘八骏游昆仑山的事,但其八骏是真八骏封印在此的,故此图就叫《八骏图》。”
“等等,不对啊,一二三四五六七,一二三四五六七,只有七匹马啊。”
“还有一匹叫挟翼,是八骏之末,却最为灵动飘逸。之所以为名叫挟翼,是因为它背负双翼。”
“那它去哪了?”经历了那么多事,一匹马从画中出来,苏尘也觉得没有什么了。
“死了。”
“死了?画也会死?”
“心死了自然就死了。”
“怎么可能。”
“不相信?你看。”流痕把苏尘拉到跟前,指着一个地方,“看,这不是有一个空缺吗?”
“仔细一看还真有。”
“挟翼原本就画在这的。”
“有故事吗?”
“有。”流痕吹了口茶,又喝了一口,跟苏尘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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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伴随着一声赞叹声,挟翼缓缓地睁开了眼,马蹄踩在实地上,昂首长嘶一声后,拍动双翅,凌云而飞。地上的人纷纷围聚来看,不是发出惊呼。在天空中飞了一圈后,挟翼回到了原先的那个府中,它知道眼前的俊朗青年便是为自己破了封印的人,它凝视着他,像在试探,又像在疑惑。
“你是挟翼?”那名青年带着兴奋地眼神望着它。
挟翼点点头。
“不愧是传说中的神马啊,在下霍去病。”霍去病双手抱拳,对挟翼说道。
挟翼歪歪头,眨眨眼,表示知道了。霍去病眼里的炙热更胜一筹,他大步向前,想要拥抱挟翼,又怕触犯了它,放下了手,“在下听闻得八骏者可得天下,可否属实?”
挟翼不明白,又眨了眨眼后,化为了一个俊秀青年的模样,一投手一回足之间,无不透出一番仙风道骨。
霍去病心道,怎会有如此这般人物?定神后,以为它化人形是默认了,“吾辈想请挟翼仙人为我大汗驱逐匈奴,保我大汗流传万世!”霍去病跪在了地上。
挟翼扶起了他,既然是他唤醒了自己,自己也应帮他,虽然它不能保证让他拥有天下,“我定当竭力而为。”
那时候,十七岁的霍去病由于以少胜多大败匈奴,还俘虏杀死不少匈奴高臣,勇冠三军,刚刚被受封为冠军侯。
两年来,挟翼辅佐教导霍去病,挟翼的谋略让霍去病深深折服,同样的,两年的相处,也让霍去病在挟翼心理扎下了根。两人成了无所不谈的挚友,甚至同席而卧。
元狩二年的春天,霍去病被汉武帝任命为骠骑将军,独自率兵征战匈奴。
“挟翼,挟翼,听说了吗?我现在是骠骑将军了,我要去攻打匈奴了。”霍去病奔回府内,朝服未脱就抱起挟翼转了个圈。
“霍去病,放我下来,头晕了。”
霍去病一听,赶忙放下了挟翼,站在一旁傻笑。
“都十九岁了,还像个孩子一样。”
“我太高兴而已。”霍去病的眼里闪着挟翼从未看见过的光。
挟翼随霍去病一同出征。有挟翼的智,霍去病的勇,胜利不言而喻。六天,仅仅六天,霍去病率领一万精兵转战匈奴五个部落,还曾展开过生死战斗,无一不取得胜利。此次大战史称河西大战。自此,无人再怀疑霍去病的能力,朝野上下,都把霍去病奉做楷模。汉武帝益封霍去病二千户。
“挟翼,多亏了你,我才能有如此成就,卫我百姓,卫我大汉。”
“不,你本来就是天生的将领,没有我,你依旧是令敌人闻风丧胆的战神。”
“挟翼,不要谦虚了。没有你,我决不会有今天。我保证,以后我有什么,你就有什么,我们会是一辈子的好兄弟。”
挟翼苦笑,我要的不是兄弟之情,你又何尝不知?
同年夏天,霍去病再次出征,为汉武帝收服了河西之地,致使匈奴人唱道:“亡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燕支山,使我妇女无颜色。”
“挟翼,喝杯酒吧。”霍去病为挟翼倒上了一杯酒。
挟翼一口饮下,不住地咳嗽,霍去病大笑着拍他的背,“没事吧?这酒可是百年的好酒,性子烈着呢。”
挟翼的脸有点红,霍去病突然不笑了,凝视着挟翼。
挟翼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看什么呢?”
“看你。”霍去病认真道,“挟翼,我想我喜欢上你了。”
星空下,霍去病的神色是那么温柔,他的眼睛毫不比星辰逊色。挟翼不自觉地吻了上去,两人激烈地拥吻,呼吸渐渐变得急促。
是年秋天,浑邪王向汉武帝请降,汉武帝派霍去病去查探虚实。果真是骗局。
“挟翼,现在该怎么办?”
“现在只有拼一次了。捉住浑邪王。”
“好,我听你的。”
霍去病带着几个亲兵就冲进了浑邪王的营帐,逼迫浑邪王。浑邪王又怕单于,却听见外面不断传来嘶喊声,有人匆匆来报,说有一天马在外长鸣,攻击士兵。浑邪王心想,天佑大汉啊!他最终选择了投降。
汉武帝宴请霍去病,并让霍去病带挟翼也赴宴。挟翼本来不愿意,以前的宴请也是能推则推,但这次毕竟是场大捷,也忍不住霍去病的软磨硬泡便同意了。可当他看到霍去病对汉武帝的眼神时,他好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去赴宴,像往常一样推掉不更好?
忘了自己是如何回去的了,第二天清晨看到身旁霍去病的睡脸时,他想大笑,笑自己的痴心妄想,笑自己的可笑,可却泪却流了下来。
“挟翼,怎么了?”霍去病轻轻为他擦去眼泪。
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对自己向情人般呵护的?哦,对了,是在向自己告白后。什么时候告白的?是在单于秘密派人想请我为他效力的时候。他捉住了信使,却问不出话,他也不能来问我,所以担心我背叛了?美男计?很不错的计策啊。但你又怎知我会背叛?你根本就不懂我!
“你为什么骗我?”
“骗你什么?”
挟翼惨淡一笑,“若你不爱我也可以,我还是会帮你的。但你为什么要骗我说你爱我?”
“你说什么啊?我当然爱你了。”霍去病笑得有点僵。
“呵呵,你不爱我,呵。”挟翼笑着走出了房间,然后霍去病再也没有见过他。
元狩四年,“漠北大战”拉开了序幕。
他奋勇杀敌,奋血欲战,血溅上了他的脸颊,他却浑然不知,只是像一头发了疯的兽一般不断地啃噬他人。
他坐在夜空下,手里拿着一个酒坛子,“挟翼,你在的对不对?我知道你在的!”
“你为什么不出来?为什么?你还不原谅我?”
“你不原谅我,为什么又要屡次救我?在我被人袭击时,那人总是会被定住,我知道是你!”
“挟翼,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挟翼,在你走了之后我才发现,我是真的喜欢你啊,真的。”
声音到后面越来越轻,直至听不见。漠北的风永远不会体贴人,永远都是那么暴虐。
“将军,你怎么样?你一定不要有事啊。”
“将军,军医马上就来了,你要撑住啊。”
……
营帐里的人忙得不可开交,但霍去病却对自己的身体一点都不在乎,多年的征战,再加上心病,他支撑不了多久了,“挟翼……”他最后还是没能见到他。
营帐外的一个高坡上,挟翼闭上了眼,却没有泪,然后倒下,掩瞒在了滚滚黄沙中。
………………………………………………………………………………………………………………
“这是个悲剧。挟翼太可怜了……”
“不,挟翼还是幸运的。至少霍去病后来是真的爱上了他,只是霍去病他不知道,挟翼也不相信而已。”
“恩,但愿来世希望他们不要再错过。流痕,周末去骑马吧?”
“你会吗?”
“不要小瞧人,我不会,你也可以教我啊。”
“学费很贵的。”
“不用了吧,咱俩谁跟谁啊?”
苏尘还在跟流痕磨,流痕嘴角露出一个微笑。
作者有话要说:“非偶”指不相配的两个人。
☆、凤凰琴
伯牙善鼓琴,钟子期善听。伯牙鼓琴,志在高山,钟子期曰:“善哉,峨峨兮若泰山!”志在流水,钟子期曰:“善哉乎,洋洋兮若江河 !”伯牙所念,钟子期必得之。
“流痕,你有什么特长吗?”苏尘支着头,趴在桌子上,望着窗外的细雨。
“特长?”流痕低头看书,头都没有抬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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