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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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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无常一脸陶醉,苏尘从黑无常手里夺过酒壶,“这本来是给我爸妈的,他们不要也绝不给你。”原本苏妈妈把木盒还给苏尘时,苏尘不相信流痕会给这样名贵的东西。他在火车上恰好碰到了一个品酒师,对方出了天价来买这虎酒他才知道这酒有多珍贵。其实,也就苏尘这种对酒完全无能无免疫力的人才看不出。
  “不要这样么,看看我渴望的眼神,你忍心吗?”黑无常佯装可怜。
  “忍心。”苏尘看也不看他,就坐在,重新吃饭。
  黑无常坏笑,“你不会是因为自己不会喝酒才不让我喝的吧?这年头不会喝酒也没什么关系,就是少了点男人的魅力而已。”
  “你才不会呢!”
  “那好,有本事我们来比一比啊。”
  “比就比。”苏尘打肿脸充胖子。
  “等等。”子染说,然后从后院搬出了一大箱啤酒,眼睛弯起,“黑无常,在人界就守人界的规矩,喝人界的酒。”
  “人界的酒有什么好喝的?要喝就喝仙露琼浆。”
  “怎么?换了种酒你就不敢了?”
  “有什么不敢的?比就比。”
  “那我也来吧。”子清也加入,心想,怪不得小尘尘和黑无常混得这么熟,两个人还挺像,真容易被人下套,知道是套,还不得不跳。
  “来吧!”苏尘摆好架势。
  白无常摇头,两只窝里斗的羊怎么斗得过两只狐狸?虽然那两只狐狸常吵架,但欺负人这一点上可一直都是同一战线的。
  四个人每人拿了瓶啤酒就对着嘴灌起来,这哪是喝酒啊,纯粹是把他们四个扔在酒池了一样。这次还不准梵尔帮苏尘挡酒,毫无疑问,第一个倒下的自然就是苏尘,只是他倒下后又爬起来了,和上次在地狱酒店里一样,开始发酒疯。所以说酒这个东西不能乱喝,喝醉了也没关系,喝醉了发酒疯也没关系,但要是发酒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就不对了。
  苏尘就是个例子。所谓就能壮胆,壮的也可以是色胆。




☆、醉酒

  苏尘亲了梵尔,苏尘亲了梵尔,苏尘亲了梵尔……苏尘亲了梵尔!
  在座的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苏尘从地上爬起来后,就先拉住了离他最近的黑无常,缠着他喝酒,黑无常把他扔在一边,继续和子染子清比酒量。但苏尘就是拉着他,“你不敢比啊?你怕了对不对?呵呵……你就是怕了,我赢了。”还一个劲地抢黑无常手里的酒瓶,黑无常不给,苏尘就去抢,黑无常的衣服都被他扯破了。喝醉酒的人是危险动物。
  黑无常朝白无常求助,白无常不理他,流痕更加不可能了,他连和流痕对视都不怎么敢,于是……“梵尔,管管你的人,行不?”
  其实黑无常不说,梵尔也会拉住苏尘的,这种情况他可看不下去。只是梵尔拉住苏尘的时候,苏尘却突然凑了上来,嘴里都是酒气,眯着眼看了一会儿,就呵呵地笑,然后就亲了上去,还说:“小娘子,你长得真漂亮?当我媳妇好不好?”
  所有人都被石化了。黑无常最先反应过来,崇拜地看着苏尘,不愧是苏尘兄啊,居然敢这么做。苏尘亲了梵尔代表什么?梵尔被苏尘调戏了!梵尔是什么人?平时他给人感觉是慵懒,像在晒阳光的猫,但毕竟认识几千年了,黑无常可知道梵尔骨子里的冷漠、高傲一点都不比流痕少。谁惹了他,就考虑先给自己找个风水宝地然后自杀吧。现在,他可是被人亲了,还是个男人,虽然两人关系不错,但那也不行啊。梵尔是那种要亲也要自己主动去亲的人。
  子染在一边阴笑,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他也许是这里把一切看的最清的人,但他不认为苏尘能完全逃得了。只有流痕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继续喝茶。
  出乎除了流痕外所有人的意料,梵尔没什么反应,把苏尘抱到旁边的自己常睡的软榻上,给他倒了一杯茶醒酒。苏尘还在那边笑个不停,“还是媳妇好,你真越看越漂亮啊,以后我一定会娶你的。”
  众人吸了口气,梵尔还是没变,知道苏尘叫了个名字,“小水啊……”
  苏尘应该庆幸自己这时睡过去了,因为梵尔听到这个名字后,脸色就变了,大家都想这时候才有反应?是不是反应太慢了?
  梵尔身上的冷气完全可以冻死周围十米内的人了,众人识趣地走开。饶是苏尘睡着了,他还是打了个喷嚏。梵尔深呼吸,抱着苏尘到后院去了。
  留下的人讨论纷纷。黑无常说:“我是不是活得太久了?真老了?我怎么感觉我眼花了?”看向白无常。
  白无常很肯定地摇头,“没有。”
  “那我怎么好像看到苏尘兄亲了梵尔他还没反应?”
  白无常很肯定地点头,“事实。”
  黑无常又呆了,“我还是比较相信我眼花了。刚才那幕和老板笑一样难以令人置信。”
  子清似乎明白了什么,笑得不怀好意。子染拍拍黑无常,“你确实是眼花,还极有可能是由于工作太过劳累引起的,严重点还可能是因为肾虚。你应该向你的老板索要医药费,这是工伤。劳动者有休息休假的权利,获得劳动安全保护的权利。而且你这病一拖就会积劳成疾,后果不堪设想。特别是肾虚这种病,严重啊,关系到你的后代的问题,虽然你不可能有后代了。”
  黑无常嘴角抽搐,“没那么严重吧?”
  子染笑得特温良,“你说呢?我会乱说吗?”
  黑无常顾不上告别,抓着白无常就奔出去了。苏尘如果这时候在的话,就会知道黑无常的那套地狱的公司理论哪来的了。
  子清怜悯地看着黑无常跑出去,对子染说:“哥,在害人这方面我果然还是比不上你啊。”
  “我这是在教他。”
  子清再次为黑无常及所有被子染残害过的人神妖鬼默哀。
  再来看看苏尘与梵尔的情况。苏尘是被冷醒的,没错!他被梵尔扔进了一个大浴池,不要妄想那是什么温泉,是冷水!南方的北方那么冷,但是最多也只有几度。苏尘呛了好几口水,终于完全清醒了过来。苏尘抹去脸上的水,睁开眼睛,却看见梵尔一脸不满地看着自己,好吧,不止不满,他很生气!但苏尘也生气了,好端端地干吗把他扔下水?
  “梵尔!你干什么?疯了啊?”
  “那你说你干了什么?”
  难不成自己真的做错了什么?苏尘仔细地想啊想,自己似乎和黑无常他们比喝酒,然后……虽然苏尘不想承认,自己确实喝醉了,还是第一个喝醉的。接着呢?自己好像拉着黑无常继续喝,再下去,苏尘拍拍还有点疼的脑袋,对了,还见到了一个很漂亮的人,自己还好像亲了她?应该是做梦吧?记不大清楚,但那个人和梵尔似乎有点像。苏尘停止拍头,不会吧?抬头看梵尔,心里嘎登一下,“梵尔,我错了。我当时只是喝醉了,不是故意的。”
  “你错在哪里了?什么不是故意的?”
  “就是那件事啊。你知道的。”
  “我知道什么?事太多了,你说出来我才知道是哪件事啊。”
  苏尘心里把黑无常骂了千百遍,都怪他让自己喝酒。事太多了,不知道是哪件事,天啊,自己喝醉后到底做了多少事?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回去见自己的爸妈。
  梵尔见苏尘在水池里发呆,不理他,脸色更加难看了,“说啊,是哪件事?”
  苏尘回过神,“啊欠”,苏尘边说边上去,“太冷了,先让我上去。”刚上去,就又被梵尔扔了下来,苏尘彻底火了,“你到底干什么啊!我喝醉酒做错事你也不用这样啊!”
  梵尔继续冷眼看着,苏尘不管他,自顾自上岸,但梵尔总是挡着他。苏尘脸色一沉,就在浴池中呆了下来,与他对视。
  渐渐的,梵尔觉得不太对了。苏尘的脸开始发紫,身体也有点摇晃,只有眼睛一直不甘示弱地盯着他。梵尔皱眉,“上来吧。”
  靠,你当老子什么了?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苏尘要骂脏话了,可是为什么有些看不清,嘴巴也动不开了?但他就是不肯上去。
  梵尔冷哼一声,“你喜欢就一直在这里呆着吧。”
  苏尘才不是那种死脑筋的人,命更重要!梵尔走了后,他就想上去了,脚却也动不了了,意识开始模糊。后来,自己好像碰到了一个温暖的物体,下意识地靠近,对方似乎在苦笑。再后面的事,他就真的不记得了。意识完全坠入了黑暗。
  




☆、醒酒

  苏尘是被冻晕的,醒来却是被吵醒的。当然,绝对不可能是被年初的烟花爆竹声吵醒的,梵尔还是疼苏尘的,有他看着,想吵醒俗尘?那是不可能的。吵醒苏尘的是他自己,谁让他看着看着,就盯着苏尘的小嘴了,然后回味了一下,就亲了上去。亲了一下,又亲了一下,演变到后来的长吻,苏尘呼吸不过来就醒了。醒了之后,苏尘的脑袋当掉了几秒钟。
  梵尔凑近他,“这是惩罚。你亲了我所以我要亲回来。”接着一双琥珀般的眼睛幽幽地看了他一会儿就走了。
  苏尘头上出现了黑线,这是什么逻辑?不过,对方是梵尔,很有可能。这样算是平了?没事了吧。但是,自己算是又被男人调戏了?自己刚才还心跳停了几拍,难道自己被传染喜欢男人了?不对啊,遇到喜欢的人不都是心跳加速吗?这么说自己还是喜欢女人的?苏尘纠结了。“不管了。”苏尘蒙上被子继续睡。
  苏尘有时候就是糊涂得要命。
  春节的清晨,子清刚起床就被苏尘吓了一跳。他推开门就看见一个人在扫地,动作机械,顶着一对黑眼圈。
  子清问道:“你昨晚做什么了?怎么这副样子?”还默默地加了句,“梵尔不是回房了吗?”当然,这句话他说的很小声,苏尘没听见,听见现在也不会有什么反应了,他们本来就常常在一睡觉。各位不要想歪啊,只是睡觉而已,在同一张床上。
  “我失眠了。”苏尘幽怨地说。
  “是因为梵尔?”
  苏尘摇摇头,又点点头。
  子清就想,原来是因为梵尔不在才失眠啊。“你和他吵架了?”昨晚梵尔确实很生气的样子。
  苏尘点点头,又摇摇头,不确定的说:“现在应该没事了。”
  “哦,那就好。”
  “子清。”
  “嗯?”
  “你对感情很了解吧?”
  “你问对人了,怎么?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苏尘迟疑了一会儿,还是说:“怎么知道自己喜欢的是男人还是女人啊?”
  子清觉得自己在风中凌乱了,“这还用问别人吗?自己感觉啊,对男人有感觉就喜欢男人,对女人有感觉就喜欢女人。”
  “那怎么感觉啊?”
  “你见到那个人会很开心,有时又会很痛苦;会想和对方在一起,又怕自己配不上对方;时常会想对方,然后傻笑……”
  苏尘一条条地对过去,貌似没一条对得上,最多只有半条符合,那么自己还是喜欢女人的?苏尘只是想确定下自己的性向。“子清,没有完全对得上的。”
  子清搂住他的肩,“你怎么就不开窍呢?我为某人默哀。都说是感觉了,感觉怎么说得清?反正到时候,你见到一个人,就觉得天地只有他一个人,那么那个人就是你喜欢的人。”
  “这样啊。”
  “嗯。小徒弟,以后有感情上的问题就来问我吧,我可是高手。没有一个女人能逃过我的魅力。”
  “那男的呢?”
  “男的我没兴趣,不过,如果是小尘尘的话,我可以考虑下哦。”
  苏尘无视他,继续扫地。子清还在缠着苏尘,“小尘尘,不要这么快拒绝啊,考虑下啊。我可是很好的……”
  天已经开始下起了雪,今天的第一场雪,虽然有点迟,但还是来了。
  苏尘和子清都停下来看雪。同一时间,流痕在屋内刚为自己沏好一壶茶,梵尔躺在屋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子染打开窗户看雪。
  ……………………………………………………………………
  新年第一天,白夜照常营业,不过没有人上门。连平常来偷看的女生都没有一个。
  苏尘打开门,发现门口有一个包裹,上面写着白夜苏尘收,地狱黑无常寄,还有一朵彼岸花的标记。苏尘打开后发现,居然是两块桃符。鬼差寄门神的桃符,怎么想怎么怪,不过既然是黑无常的一片好意,他就收下了。苏尘把两块桃符挂到了门的两侧,看着还不错,苏尘就进去了。
  雪越积越厚,银装素裹的世界,年味没有过去那么浓了,但还是很热闹,人们走亲戚访友拜菩萨……相比之下,白夜就比较冷清,其实只是和平常一样。流痕看书喝茶,梵尔睡觉,子染坚持不懈地欺负苏尘,逗他玩,子清一大早就出去了,说去猎物了。
  可能昨晚大家都累了,今天没活动,春节就这么平淡地过去了。子清晚饭的时候还没有回来。
  苏尘想要睡觉时,听到敲门声,他以为是子清回来了,便去开门。结果,门口站着两个美女。没错,美女,虽然打扮得怪了点。两个美女,一个红色短发,银色战甲,手持桃木剑;另一个蓝色长发,水蓝色战甲,手持苇索,本来倒也英姿飒爽,也偏偏都戴着落腮假胡子。
  “请问,你们找谁?”苏尘第一反应是找子清,毕竟他的风流史比较多。
  红发美女不管他,“姐姐,为什么每年都要扮成这副样子?”
  “凡间的年画上不都这么画的吗?”
  “那是谣传,谣传啊!我们是长那样子的吗?”
  苏尘无语,到底是怎样的谣传,才能让两个美女变成两个剽悍的武将啊?
  蓝发美女歪着头说:“可是我们不应该变成那样吗?”
  红发美女似乎抓狂了,“啊啊啊,姐姐,那年画画的是我们!”
  “这样的话,我们就应该长那样的啊。”
  “那是照着我们画的,不对,是以我们为原型创造的,也不对,总之画的虽然是我们,神荼和郁垒,但我们没有必要打扮成这样。”
  郁垒看看自己的打扮,“凡人认不出我们怎么办?”
  神荼右手握拳,敲了一下左手心,“对啊,他们认不出我们怎么办?那继续这样吧。”
  苏尘说:“你们不觉得即使你们这样打扮他们也认不出吗?”
  神荼和郁垒突然齐齐转过头。被两个美女盯着本来挺不错的,但苏尘怎么感觉掉入了狼窝啊?
  神荼说:“姐姐,这个是人类传说中的世外高手?”
  郁垒说:“嗯,恐怕是的。”
  神荼说:“把他带回去吧。”
  郁垒说:“嗯,好。”
  二女凑近苏尘,一人挽住他一边,消失在了原地。
  消失前,神荼问了句,“姐姐,我们是不是忘了什么?”
  郁垒歪头,又想:“我们忘了什么?”
  神荼说:“没忘什么。”
  郁垒说:“没忘什么。”
  苏尘:“……”




☆、桃木

  《山海经》曰:东海度溯山有大桃树,蟠屈三千里,其卑枝东北曰鬼门,万鬼出入也。有二神,一曰神荼,一曰郁垒,主阅领众鬼之害人者。
  
  苏尘还没反应过来时,就被带到了一棵桃树下,也许你不相信,那棵桃树真的很大,大得不像话。树顶还有一直金鸡正在望着太阳。真的,没骗你。
  郁垒和神荼对着树顶大喊,“报晓,我们回来了。”
  苏尘问:“你们在对那只金鸡说话?”苏尘仰头看金鸡,金鸡动都没动过,显然不想睬她们。
  郁垒、神荼异口同声说:“那是报晓,不是金鸡。”
  苏尘:“……”
  “郁垒、神荼,抓住凌魔了吗?”
  神荼问郁垒:“凌魔怎么啦?”
  郁垒问苏尘:“凌魔怎么啦?”
  苏尘叹了口气,随便对着桃树问:“凌魔怎么啦?”
  “郁垒、神荼,你们没有抓住它?”
  郁垒、神荼相视,“我们没有抓住它。”又同时说,“原来我们是要去抓凌魔啊。”她们问桃树:“我们为什么要抓他?”
  苏尘似乎听到天际传来了一声叹息,大桃树上居然出现了一张苍老的脸,五官还是木头的,“凌魔日出之前还没有回来,才让你们去人界抓它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
  “桃树会说话?”苏尘向两姐妹确认。
  “那是鬼怖,不是桃树。”
  苏尘:“……”
  鬼怖:“郁垒、神荼,你们又带不相干的人来了。”
  郁垒说:“他不是。”
  神荼紧接着,“他会教我们打扮。”
  郁垒说:“凡人都会认识我们了。”
  神荼说:“女孩子就该打扮。”
  郁垒说:“凡间的女孩子都会打扮,我们也要和她们一样。”
  苏尘继续抬头望天,天然呆很萌,但也很可怕。
  鬼怖拿她们也没有办法,“你们不需要打扮。”
  “不要!”郁垒、神荼大声拒绝。一人来到苏尘一侧,就往桃树下的房子走。临走时,苏尘听到鬼怖说:“凌魔不在,伤脑筋了。谁做事呢?鬼门也没有看管了。”
  进了房间,苏尘发现里面完全不像神仙的房子,和人间普通的女孩子一模一样。毛绒玩具,海报,粉红色的床单……
  “教我们打扮。”郁垒、神荼期待地看着他。
  “我不会。”
  “你会。”
  “我真不会。”
  “你真会。”
  “我是男的!”
  “我们知道。”
  “男的不打扮!”
  两人疑惑地看着对方,“男人不打扮?”
  郁垒问:“凌魔打扮吗?”
  神荼说:“他比我们好看。”
  郁垒说:“他一定打扮了。”
  神荼生气,“他骗我们!他不教我们打扮!”
  郁垒还是淡定,“可以让他教我们。”指着苏尘。
  神荼恍然大悟,“哦,可以让他教我们。”
  “教我们打扮吧。”
  苏尘遇到她们两个,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我不打扮。”
  神荼又发飙,“你也骗我们!和凌魔一样坏。”
  郁垒说:“他不教怎么办?”
  神荼思索,“怎么办?”
  郁垒轻描淡写,“扔到鬼域吧。”
  神荼拍手,“可以去鬼域啦!”
  郁垒又歪头,“凌魔不让我们去。”
  神荼很失望,“去了就不能变成漂亮的女孩子,被所有人认识喜欢了。”
  两个人抱在一起大哭。
  “唉,你们别哭啊,别哭啊。”苏尘手足无措。二女哭得反倒更厉害了。
  “我教你们还不行吗?”两人立刻停止了,牵着手开始转圈。
  苏尘说:“……教的不好不要怪我。”
  两个人头摇得像拨浪鼓。
  “教好后送我回去。”
  两个人直点头。
  苏尘在自己表姐房间里见过化妆之类的书,这里也应该有吧,如果真是普通女孩子的话。还真的被他找到了,“我先研究一会儿,你们不要打扰我。”
  两个人就真的坐在了地上,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苏尘心想,随便应付下吧,反正她们两个本来就很漂亮,自然美,很清纯。
  可是神荼说:“随便应付的不是好人哦。”
  郁垒说:“凌魔说不好好待我们的人都要杀掉。”
  苏尘愣是没有从两张笑得天真得一塌糊涂的脸上找出什么恶意的表情,可是,这话……这是普通女孩子该做的事吗?那个凌魔是什么人,都教了她们什么啊?苏尘只能认真地看起来,但是他是真的看不懂啊!现在他明白了,原来会打扮也是穿越必备技能之一。
  不知过了多久,天有些暗了,两个女孩子也都抱着躺在地上睡着了,还流口水。苏尘把被子轻轻盖到她们身上,溜了出去,先去探探情况吧,看看有没有其他回去的地方,那两个人实在是太不可靠了。
  苏尘关上门,刚走了几步,他看到了?百鬼夜行也没这阵势啊。桃树的东北端,有一根桃枝垂下,形成一个拱形的大门,成千上万的鬼就从那扇门里经过。桃树上的金鸡紧盯着那些鬼。
  苏尘差点惊叫,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要活就别说话。”
  苏尘点点头,那人放开了他。
  苏尘转过头,一个栗色短发,褐瞳的男子看着他,“你是被郁垒和神荼带回来的?”
  苏尘点点头,
  “啊~~”男子捧头大摇,“她们两人什么时候能消停点?”
  “她们以前也抓人来过?”
  “是带!女孩子是不会随便抓人的。”男子强调。
  苏尘:“……”他终于知道郁垒和神荼是和谁学的了,也知道眼前这个男子是谁了,“凌魔?”
  “你还挺聪明,胆子也挺大,以前几个人来了之后都吓得晕过去了。”
  “一般人都会这样吧。”
  “是吗?”
  “你先带我出去,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被抓来。”
  “是带!”
  “好好,是带,你带我出去怎么说都行。”
  凌魔摸摸下巴,想了会,“好吧。看在你可怜的份上。”
  苏尘严重怀疑,凌魔是受不了那两个女孩子才逃的。下一秒,苏尘就又回到了白夜门口。苏尘缓了口气,关门,进屋,上床,睡觉。
  只是第二天,黑无常来的时候被苏尘狠狠地蹂躏了一番。然后把两个桃符扔给了他。
  后来,听说黑无常曾经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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