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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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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有想看的东西还没看到。”
  “说吧,什么事?说出来也许我还能帮帮你。”超度亡灵,也算是一大好事。好歹人家也把自己送到了奈何桥,当作回报了。
  “我想看看北齐如今如何。”
  “北齐?你说的那个是28年换了六个皇帝的北齐?”
  那人略微有些尴尬,“是。”
  “你别告诉我你是兰陵王。”
  “是。”
  苏尘完全是打掉牙齿往肚里咽,带他去看北齐如何?北齐早就灭亡了,怎么带他去看?不过,他居然见到兰陵王了诶。那个带领一千精兵就可与北周十几万雄军抗衡的兰陵王啊。这等男儿,太帅了。刚开始苏尘还以为自己猜错了。原来是听同学一天到晚说兰陵王就去查了下资料,没想到兰陵王居然有这么雄奇的一生,可惜的是,木秀于林风必摧,功高盖主祸必降之,英年早逝,英雄的悲剧。苏尘敬佩的人不多,兰陵王算是一个。
  “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代吗?”
  兰陵王一看,衣着不同,“不知,我一直在忘川边徘徊,无人告于我,亦不知时间。”
  “现在是现代,所以北齐早就灭亡了。在你死后的第四年,周军就攻破了邺,北齐皇室尽被杀害,皇宫也被一把火烧了。”苏尘想自己说的是不是太直接了?但他苏尘看来那个朝代的皇帝没一个是好东西,个个昏庸无道,兄弟相残,叔侄反目。就只有兰陵王与个别几人不同。
  兰陵王听过,很平静,仿佛意料之中。“北齐本就岌岌可危,灭亡是顺流而为,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换个朝代,百姓也许会更加安乐,也是件好事。将士们也不用再忍受与妻儿分离之苦。”
  “那你接下来想怎么办?”
  “转生。”
  苏尘怎么都觉得太可惜了,兰陵王这样的人才转生就没了,英雄惜英雄,苏尘不是英雄,却也觉得可惜啊。“没有其他想法了?”
  兰陵王沉思,摘下面具,露出秀美的容颜,眼里带着忧郁,房间里长久才传来一声叹息,“如果可以,我想再见我大哥一眼,毕竟是我负了他,他也是因我而死。”
  
  




☆、兰陵王

  乱世不一定能成英雄。英雄生于乱世,很可能结局是悲剧。
  
  长恭一直都是羡慕他的兄弟的。大哥高孝瑜才貌双全,世人评价“容貌魁伟,精彩雄毅”,且“谦慎宽厚,兼爱文学,读书敏速,十行俱下,覆棋不失一道”。二哥高孝珩文采极佳,尤其擅长绘画,曾画一鹰于墙,“见者皆以为真”,也有政治天赋。三哥高孝琬的母亲是文敬元皇后,胆识过人,于军事方面颇有成就。五弟高延宗虽无才能,处境与长恭相似,却被自小被文宣皇帝,他们的二叔高洋收养,宠爱有加。六弟高绍信年龄尚幼。
  长恭的母亲只是一个宫女,幸得文襄帝高澄宠幸,产下一子,即是高长恭。
  长恭长相柔美,音容兼美,因为不被自己的父亲看重,又因自己的母亲身份低微,长恭的处境一直极其尴尬。
  高孝瑜与他们的九叔高湛同岁,同在祖父的神武宫中长大,关系甚好,感情甚笃。长恭常常偷偷地看他们两人一起把酒言欢。长恭也希望能有一人能与自己如此,此生已无憾。可谁会亲近这么一个不受宠的皇子?更何况这是个极其混乱的时代,动辄就杀人砍头。皇室无亲。在自己九岁,父亲高澄横死后,长恭更加低调。王家没有亲情可言,尤其是北齐皇室这个悲哀而又疯狂的家族。长恭随时可能就会被处死。没有靠山,没有权力,长恭小心翼翼地过活。一个孩子从小就要学会在深宫大院中独自生存。
  如果可以,长恭宁愿安宁地度过一生。事实上,直到北齐武成帝河清三年那年一直都是如此。他不被重视,在东魏孝静帝武定八年两位兄长高孝琬,高孝瑜分别受封为河间王,河南王十年后,他才被受封为兰陵王,而且也只是新帝即位按例封赏罢了。
  皇建二年,高湛受遗诏即位。高湛即位当晚,就宣长恭进宫。许是那晚新帝即位,高孝瑜与高湛关系又好,不觉高兴就多喝了几杯,拦住长恭,不许他去,违背皇命,硬是带长恭离宫。龙颜大怒,但又不好发作,毕竟是登位第一天。只是间隙就这样埋下了。
  自那以后,高孝瑜就时来找长恭谈论诗词歌赋,偶尔也会讨论军事上的一些见解。高湛也时常召见长恭,君臣相谈甚欢。渐渐地,长恭的才能被发掘,长恭愈发耀眼。
  三年后的一天,高孝瑜突然来到长恭府中,对他说:“长恭,长恭,请你听我说,不用说别的,我只是希望在我死前能把一些话告诉你。”
  长恭一惊,“大哥,你这说的什么胡话?”
  “不要说,只要听我说就好。长恭,你知道吗?第一次见到你时,我甚至怀疑你是不是父王的儿子,长得一点都不像,心里也有看不起你。可是,后来,我发现你是那么不同。你待人亲切,即使是最卑微的下人,你也可以以笑待之。事必躬之。你会收敛起自己的光芒。我本来只是想安静地看你这颗暗暗地发光。但不止我能看到,他们,他们也能看到。我也许无法再继续看你了。长恭……”高孝瑜接近长恭。
  长恭往后退了一步,“大哥,你喝醉了。”
  高孝瑜一怔,苦笑,“长恭,你果然不会接受我。”高孝瑜黯然离去。
  长恭凝视他的背影许久后转身,却不想高湛出现在他面前。长恭跪下,“不知皇上驾到,还望恕罪。”高湛不发一言,目光却冷得似冰窖,一甩袖子便离去。
  几月后,宴会上,高孝瑜被高湛罚大量饮酒,回去时又被人在车上下毒,难忍痛苦,投河而死,时年27岁。
  长恭因长相柔美,不足以威慑敌军,他便戴上了面具。那个面具,是三人未道破,未破裂时一起做的。当时只是做来玩,却不想如今派上了作用。戴上面具,从此他便是兰陵王!
  河清三年,北周进攻北齐。洛阳被北周十万大军团团围住,多次突围失败,眼见着即将兵败城倒。兰陵王带着狰狞面具,身穿铠甲,手持利器,带着五百精兵,突破重重敌军,直驱洛阳城下。兰陵王取下面具,俊美的容颜在战场上是如此别样。洛阳城上的军队欢呼,万箭齐发,射向北周军队。两军汇合,势如破竹,大败北周。长恭的军事才干完全发挥了出来。战后,武成帝高湛赏赐他二十美妾,长恭苦笑,只取其一。他“每得甘美,虽一瓜数果,必与将士共之。”面柔心壮,骁勇善战,勇冠三军,所向披靡。长恭在北齐那个时代,却依旧闪耀着人性的光辉,他仁爱,仁慈,善待他人。他夺得了军民的心,忠诚。
  河清四年,高湛突然传位于太子高纬,自为太上皇。日日声色犬马,纵情于酒色,于天统四年去世。
  长恭依旧如他,为国为民征战,祈望能够抱住摇摇欲坠的北齐。一方面,他又怕皇帝对他忌讳,遂他门前行贿人络绎不绝。想借贪财自毁形象以求保全。作战时,输不得又赢不得。小心翼翼地在皇权的压迫下生活。他绝不贪生怕死,只是他一死了之,他的家人,北齐的百姓又当如何?他忍辱偷生,只求北齐平安。
  饶是如此,只因一句“家事亲切,不觉遂然”,武平四年五月,高纬派使者来他家,送来的竟是一杯毒酒。没有给他任何理由就将他赐死。理由都不给,已昏庸至此!兰陵王悲愤不已,“我忠以事上,何辜于天,而遭鸩也!”郑妃对他说:“何不求见天颜?”求见天颜?求见了又如何?指不定会死得更加悲惨。兰陵王抚摸着面具,一杯鸩酒饮下,戴上了面具,谁也没有看见他眼角留下的那滴泪。
  待他醒来,就随鬼差去了地狱,执念太强,不愿过奈何桥,就在忘川河畔徘徊了近一千六百年。
  死即死,却依旧难忘国家百姓。
  知道他看到苏尘,听到他们的对话,附在了令牌上,出了地狱。苏尘在奈何桥上听到的是兰陵王记忆的片段。
  “见你的大哥?”苏尘不敢打包票。
  “只此一愿。是我对他不起。我虽对他无意,却害他因我而死,我不得不与他把话说清。”
  “他肯定早就投胎转世了,不再是你的大哥了。”
  “听天由命吧。”
  “那你先在这住下吧。”
  “……好吧。”
  白夜照常营业,只是职员变成了一人一鬼。
  兰陵王摘下了他的面具,放在了桌上。一个男子走了进来,兰陵王静静地看着他。他拿起黄金面具,“老板,这个多少钱?”
  “我不是老板,而且这个不卖。等下,你能看到?”
  男子笑道:“你这话说得奇怪了,怎么会看不到?这个真不卖?”
  苏尘看向兰陵王,兰陵王向他点点头,苏尘说:“白送你了。”
  “白送?你没骗我吧?还是这里是黑店?”
  “没骗你。”
  “阿肖,好了吗?妈催我们回去了。”门外有个女生喊道。
  “就来。”俞肖道谢,就拿着面具跑出去,满脸的笑容。
  苏尘问:“不要紧吗?”
  兰陵王摇摇头,说:“不要紧。”
  又过了几日,还不见鬼差来,冥蝶也没看见,兰陵王就继续在白夜住着。
  晚上,苏尘听见有人在不断地敲门,“谁啊?大半夜的,我们现在不营业。”苏尘打开门,就被一阵风吹得直撞上了桌子。
  “你们干什么!”苏尘吃力地站起来,警惕地盯着门口的两个“人”。
  “曼顿,这就是暗光让我们杀的那个人吗?”黎野狂傲地问。
  “应……应该是吧。”曼顿是个高两米多,傻乎乎的巨人,脸上有道横跨鼻梁的疤痕。
  “那怎么会这么弱?还让我们两人来?”
  “不知……知道。暗光他……他有自……自己的……的意思。”
  “好了好了,听你说话真累。你就是苏尘?”黎野一指苏尘。
  苏尘不答。
  “问你,你哑巴啊?”黎野很没耐心,问了两三次苏尘不答就飞了两把飞刀过去。
  苏尘想要避开,眼前已经有一个人挡下了飞刀。兰陵王问:“你们是谁?”
  “身手还不错么。继续来啊。”这次飞刀一下子增加到了五把。
  兰陵王手握利剑,剑光闪过,“哐哐哐”几声,飞刀尽数落地。
  “再来。”这次的飞刀数量又多了一倍,还隐隐带上了黑光。兰陵王从容不迫地一战,突然眉头一皱,往左边一闪,曼顿的身影出现在兰陵王方才站的地方,拳头上带有黑气,兰陵王白色蓝边的衣衫上烧焦了一大片。曼顿身躯庞大,速度却也极快。
  “曼顿,不要插手。”黎野很不满。
  “暗……暗光说,速战……速……速决。”
  “速……速你个头,把话练练好再说吧。”黎野又看看苏尘,又看看兰陵王,“暗光真麻烦,速战速决吧。”
  两人同时向苏尘出手,兰陵王没想到他们会突然转变攻击目标。兰陵王闪身到苏尘面前,险险躲过一击。两人联手果然厉害,两人收手,“曼顿,他太挺厉害。要不是暗光的命令,我还真想再陪他玩一会儿呢。接下来,我可要使出五成力了。”
  兰陵王秀眉紧锁,剑举到身前。苏尘却拦住他,“你走吧,他们的目标是我。要逃也逃不了,还不如死我一个。”
  兰陵王动作变都没有变过。黎野与曼顿又都出手了。真的要在这里结束了吗?      




☆、最亲密

  有些人往往是长得人模人样,实际却是衣冠禽兽,或者本来就是禽兽。
  
  苏尘没有绝望地闭上了眼,即使死,他也不想显得软弱,但想象中的疼痛也没有来。苏尘的泪流了出来,“你终于来了。”
  梵尔用鞭子甩开黎野和曼顿,而后抱住苏尘,“对不起,我来晚了。”
  “没有,没有,能够见到你就好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与梵尔同时到达的流痕依旧没什么情绪,万年面瘫,站到黎野和曼顿面前,“谁派你们来的?”
  黎野与曼顿互相使了个眼色,“走。”两人转身,极速后退,企图逃跑。
  这次流痕眼底难得有了一丝愤怒,“想走?”一把有着七彩光芒的利剑飞出,变作七把不同颜色的剑在空中织成利网,堵住了两人的去路。此剑名叫逐日,乃历代白夜持有者所持有。
  白夜从何而来,为谁所开设,创立目的是何,为何名叫白夜均已不可考。但据悉白夜曾助伏羲开创八卦,助黄帝大败九黎族,助周武王姬发创建了西周……白夜不属于任何一界,既在六界之中,又在六界之外。白夜只是一家小店,但各界统治者都不敢轻视它。白夜持有者是想逆天还是顺天,无人可干涉。白夜存在了很久,但传至流痕也仅是第四代。每一代白夜持有者的身份都是迷。能被白夜持有者挑选进入白夜的人无一不是各时代天才中的天才。其余信息都是白夜内部机密,外人没有人知道。
  黎野脑海中迅速闪过暗光告诉自己的有关白夜的资料及嘱咐,“见其他白夜的人回来,立即撤退。”黎野一咬牙,弄破了手指,念动咒语,指尖的血源源不断地流出,形成了一个暗黑色的球形结界,冲击剑墙,却一点用也没有。曼顿见了后,也开始发力,拳头硬生生地砸上去,却被反弹回来。
  流痕一步步地逼近,长长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睛,却更加令人心生畏惧。曼顿知道大势已去,奋不顾身直接用身体朝剑墙撞去,身体都被划伤,伤口都极深,可都不致命,似乎在故意折磨他一般。曼顿全然不顾。利剑穿梭,如何攻破?最后曼顿狠下了心,“黎……黎野,曼顿……顿不聪明,很……很笨,你很……聪明,你不……不可以死,曼……曼顿可以……死。”黎野来不及说话,曼顿就冲了出去,两把剑刺入了曼顿的身体,曼顿吐了好几口血,手又一抓,抓住了一把剑,剑网有了缺口。曼顿朝天大喊出一声:“快走!黎野!”这次竟豪不疙瘩。
  黎野不看一眼,就从缺口逃了出去。
  曼顿露出傻呼呼的笑,流痕又走了一步,余下的三柄利剑变成了六把,去追击黎野。曼顿发了狠似的,身形猛然膨胀了好几倍,把剑都给拦了下来。流痕皱眉,黎野已经完全逃脱了。流痕本想留下曼顿,问他一些事情的,没想到曼顿居然自爆了。
  浓重的血腥味让苏尘觉得胃里一阵沸腾。流痕施了个法术,把一切都给隐藏了起来。流痕回来,走到兰陵王面前,“你就是高长恭?”
  兰陵王点点头。
  “可否拜托你一事?”
  “请讲。”
  “请尽快训练出一支骑兵,冥兵与天兵混合的军队,最迟半年。”
  兰陵王有些吃惊,又很快镇定下来,“我定当竭尽全力。”
  “你跟着它走即可,自会有人接应你。”流痕手指伸到空中,便有一只冥蝶飞来,停在了他的手指上。
  兰陵王看看苏尘,苏尘说:“我没事,谢谢你了。”兰陵王见苏尘无事就跟着冥蝶走了。
  苏尘又说:“衣服有点脏了,我去换一件。”说完就飞快跑到后院,然后不停地干呕。待稍微恢复一些,换了身衣服,洗了把脸才出去。
  流痕还坐着喝茶,流痕躺在卧榻上假寐。
  苏尘问:“你们事情都处理好了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回来调查一点事情,再准备一些东西。好了之后,还需回天界。”
  “哦。”苏尘有些闷闷不乐,抓了抓衣角,又说:“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吗?”
  流痕停下喝茶的动作,看了苏尘一眼,说:“有妖魔进攻。上次,天界遇到突袭,死炎在北天门燃起,还有不少死炎从上方袭来,死炎极其浑浊,天界的生物及神仙极容易受它影响,且极难扑灭。我去天界就是为了撑起结界,足够笼罩整个天界的结界。子染子清回族是因为各妖族的族长全部失踪,也包括他们的父亲,他们回去是为了整顿族中事务。后来,有信送到各族,要各妖族臣服,并申明各妖族族长都在他们手中。天、冥两界统治者正在商讨对策。”
  “这算是世界末日吗?太玄幻了一点吧。”说起来,苏尘还是第一次听见流痕说这么长的一段话。
  “即使你不相信,它们还是存在的。现在是科技时代,但神灵妖魔也依旧存在。”
  “我知道了。那你们就忙你们的吧,快点为去天界做准备吧。”
  “你也要准备一下。”
  “啊?”
  “你也要去天界。”
  “啊?”苏尘更加不相信了。
  “留在这里太危险了。”这句是梵尔说的。
  梵尔语气中的担心让苏尘心里一动,又想想今天发生的事情,确实太危险了。话说,天界他还没去过呢,真期待啊。其实,有时候太期待也不是件好事。
  “他们可能还会再来。梵尔,你留在这里。我出去一趟。”流痕放下茶杯,起身就走。
  “嗯。”
  流痕走后,屋内一片寂静。良久,苏尘想了想,还是直接点吧,问:“梵尔,关于元宵节那件事,你的回答……”
  未等苏尘问完,梵尔就把苏尘拉到卧榻上,吻了上去。
  苏尘一时呼吸不过来,瞪大了双眼。梵尔松开他,苏尘稍喘了口气,梵尔又贴了上去。
  此时,苏尘眼里的梵尔双眸不再是琥珀色,而是如荧光般的幽绿。
  苏尘的脸有点潮红,眼睛在黑暗中额外闪亮。梵尔眼中的□更加重了,伸手褪去苏尘的衣服,一边浅啄苏尘的嘴唇,又变成吮吸。
  苏尘被梵尔吻得晕头转向,直到感觉有什么东西抵在了自己的后面才清醒了过来。虽然苏尘知道自己喜欢梵尔,而梵尔也是个男的,但这……这进度也太快了吧。他记得前不久,好吧,也不久了,两个月,可谁来告诉他,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
  “等等,等等。”苏尘喊道。
  梵尔停下,从上面俯视苏尘。苏尘吞了吞口水,妈呀,这也太诱人了吧。
  “怎么了?”梵尔的声音由于□有些喑哑,却也格外富有磁性,性感。
  “能……能停下吗?”苏尘声音有些颤抖。
  梵尔不说话,只是看着他。
  “那换个地方。”苏尘原本想说的话咽了回去,看这情况,他让梵尔停下是不可能。武力值,也是他低。他喜欢梵尔,梵尔也喜欢他,怎么知道的?都这样了还不知道的是傻瓜。两情相悦,这一步迟早会到的。
  梵尔拉起卧榻上的毯子,披在两人身上,抱着苏尘去了自己的卧室。梵尔的卧室苏尘还没真去过,因为梵尔一般都睡在树上或者卧榻上。梵尔的我是很简单,真的很简单。只有一张床、一张地毯和很多的牛奶。只是床很大,上面是天鹅绒,地毯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很软,踏在上面很舒服。没办法,猫嘛。
  梵尔把苏尘放在床上,打开一瓶玻璃牛奶,沾湿了手指,送了进去,先是一根,再是两根,三根。苏尘皱眉,梵尔把手指抽出来,苏尘刚松了口气,又有更大的东西一下子冲了进来。苏尘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梵尔的眼睛微微眯起,在苏尘体内停留了一会儿,再抽动起来,一次比一次深。
  苏尘感觉不适,主动攀上梵尔,寻求舒适。
  梵尔嘴角微微翘起,很邪魅的笑容,与平时的慵懒截然不同,然后更深地贯穿。
  渐渐地,苏尘也有了快感。细细碎碎的□声不断流出口。
  两具身体紧紧地交缠,贴合。
  苏尘很想不明白,梵尔他怎么这么有体力?!!!好不容易做完了一次,以为可以睡觉了,他又来。
  后来怎么样,苏尘就不知道了,因为苏尘很没面子地晕了过去。也不怪苏尘,刚受了惊吓,就初尝人事,累趴下是肯定的。
  早上醒来的时候,苏尘很不客气地踹了梵尔一脚,“出血了!”
  梵尔很无辜地看着苏尘,苏尘越看越心软,算了,大人不计小人过,不和他计较,蒙上被子继续睡。梵尔过来,搂住苏尘,也继续睡。苏尘睁眼,偷偷地看了一眼,心里美滋滋的,嗯,他家梵尔就是帅,忽略昨晚那个,又温柔,又体贴,简直就是老婆的不二人选。
  梵尔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苏尘赶紧闭上。梵尔笑了笑,轻轻地吻了下苏尘闭着的眼睛,偷笑。
  两人就这样睡到了中午才起床。
  流痕还没有回来,梵尔亲自下厨为苏尘做早餐或者算是午餐,做得怎么样就不知道了。
  但是苏尘看见端上来的菜时,大大地赞叹了一番,吃了一口之后,就面色铁青地说:“挺好吃的,但我实在是吃不下了,下次再吃吧。”就一溜烟地跑了。      




☆、不道破

  傍晚时分,流痕回来了,说:“被他跑了。”
  “谁跑了?”苏尘疑惑。
  “暗光。”
  “暗光?”苏尘头脑出闪现出那个蒙面男子。
  “嗯。”
  “有调查出其他的吗?”梵尔问。
  流痕摇摇头,“我赶到他的藏身之处时,他正准备逃走。他无意与我交手,只是逃跑。追了近一日后,他逃进了北冥之界。”
  “他是为了引开你?”梵尔说。
  “是。我想他应该是为了保全去找他的高等妖魔。我本意是抓到暗光,他定知道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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