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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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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汝见吾,可喜?”无瑜笑问。
  苏尘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转身,又转回来,又盯了会儿说:“你能变成小孩的样子吗?”
  “为何?”
  “你这样我有压力。”
  “那吾不还是保持原状为好。”
  “冥王殿下,您饶了我吧。”
  “既汝如此说了,吾且将就。”又变成了孩子模样,暗红色的发披散到脚踝,如森林的绿色右眼下红色的眼泪状的纹身熠熠生辉,蓝色的左眼如深海。无瑜钻进苏尘怀里,眨了下眼睛,苏尘就缴械投降了。太萌了。无瑜看着梵尔的冷脸,心里暗喜,谁让你上次三界美男排行榜比我多了十票呢。
  晚上的时候,无瑜总算走了,然后苏尘倒霉了。过程如何,大家可以自行想象。透露一下,只是第二天的时候,梵尔一脸的神清气爽,而苏尘是一脸的垂头丧气,吃饭时梵尔更加宠着苏尘,就差一口口地把饭用嘴巴喂给他了。
        




☆、闲游

  苏尘在天庭呆得挺好的,每天做的无非也就是遛遛马,逗逗莺歌燕舞,两个正值华蔻年华的小姑娘一天到晚没有个表情可不好。
  “不管是人是妖还是神,都该有哭有笑的。”苏尘如是说,“不然,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除了每隔二三日就有一次剧烈的晚上运动外,这是苏尘过过的最舒服的日子了。日子也就这么一天天地过去了,莺歌燕舞现在每天都带着笑颜,还有不少人常来白夜宫转。
  “苏尘,我的风火轮呢?”哪吒怒气冲冲地一脚踹开门,明明看上去还是个奶娃娃,力气和火气倒都大得惊人。
  “啊?什么风火轮?”苏尘装不知道。
  “七天前你问我借的!你说三天就还的,我爹都问我了。”
  “那个啊,额……是这样的……”苏尘吞吞吐吐,眼睛四处飘。
  “别给我废话!”哪吒头上的两个朝天辩一翘一翘的。
  “前两天去二郎神宫外转了转,我本来只是想去看看三只眼的,可才转了十几圈,想着怎么进去,哮天犬狂吠着就冲出来了,我当然跑了。你想,你的风火轮那么厉害我当然要用了。”
  “所以呢?”
  “我就用了。哪吒,不是尘哥哥我夸你,你的风火轮还真很厉害,没多久就把它甩掉了。”苏尘拍拍哪吒的肩。
  哪咤鼻子朝天,哼哼两声,“那是,我的乾坤圈和混天绫还要厉害呢。”
  “可以让尘哥哥看看吗?”
  “可以是可以,但……”哪吒用手擦擦口水,又擦擦自己绣着祥云的小红肚兜,红着个小脸,亮闪闪的眼睛望着苏尘。
  苏尘二话不说,掏出几块白巧克力给哪吒。 
  哪吒哈喇子流个不停,当即在嘴里塞了一块,腮帮子鼓鼓的。
  “不要多吃,会蛀牙。不要让别人看到了,尘哥哥原本就没多少了,这下全给你了。要是被别人发现,尘哥哥就危险了。”
  哪吒母鸡护小鸡般抱住巧克力,小脑袋四处转了转,看只有苏尘和莺歌燕舞在后松了口气,随即又板了个小脸,说:“尘哥哥,你对我太好了,我一定会保护好更宝的!乾坤圈和混天绫就给你玩了。”随手把乾坤圈和混天绫一扔,朝天辩晃荡着就跑了。
  更宝就是白巧克力,苏尘用此赢得了大批天庭小孩的欢心,当然从小孩子那里也玩了不少好玩的东西。苏尘和孩子混在一起时,就是个大孩子。小孩都特爱吃白巧克力,甜甜的,香香的,黑巧克力小孩就不太喜欢了,嫌苦。苏尘感慨,自己小时候也爱吃白巧克力,长大了就不爱吃了,吃也只吃黑巧克力。
  某日,一群小孩问苏尘这是什么。苏尘说是巧克力。一个小孩说:“这比王母娘娘的蟠桃还好吃。”
  又一个小孩说:“这是宝贝。”
  “不对,比宝贝好多了,是最宝贝。”
  “是最最宝贝。”
  “应该是最最最最宝贝。”
  小孩们就让开了,在苏尘感觉耳边尽是“最最最最最最最……”时,说了句经典名言,“没有最好,只有更好!”
  “更宝”这名字就定下了。
  莺歌待哪吒走后,问:“苏尘哥哥,风火轮不是被你不小心掉到弱水里去了吗?”
  “嘘嘘!”苏尘捂住莺歌的嘴巴,“小声点。我又不是故意的。恰好被追到弱水边了,我就想试试那火会不会灭而已,谁知道掉了。”
  莺歌点点头,苏尘放开了她,巧的是,那个时候梵尔刚刚推开门,眼睛微微眯起,嘴角一勾,关上门又走了。苏尘知道自己很有可能小命不保了。当初让莺歌燕舞叫自己苏尘哥哥是多么明智的选择,一天莺歌燕舞和其他孩子一样叫了一声“尘哥哥”,自己稍微飘了飘,就受了不少罪。现在……不要以为梵尔没什么反应就以为没事了,开始他还会固执把苏尘扯到他身边,宣告占有权,后来他就都当作没看见,可当晚苏尘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会被折腾得半死。
  “莺歌、燕舞,帮我收拾下东西,我今晚去月老那住了。”
  “再过半月就是王母娘娘的蟠桃大会了,月老想必现在很忙?”
  “很忙?为什么?”苏尘脱口而出。
  莺歌、燕舞脸上出现了红晕,“大家都去求姻缘去了。”
  说实话,苏尘来了天界以后,麻烦惹的不比孙悟空少,可天界的改变也真的不少。都说变坏容易变好难,不知天界如今的改变是好是坏。
  苏尘来天界的时候带了不少书,玄幻修真之类的小说自然不少,然后被人借走了,然后神仙们都知道了自己是多受人喜欢,然后神仙们对书里的描写产生了兴趣,然后神仙们开始想要谈情说爱了,不对不对,照北斗第一阳明贪狼星君
  说的话就是:“神仙怎会有七情六欲,我只是在体验生活而已,情爱也是生活的一部分。生活,生活?懂不懂?”反正,神仙们都对爱情产生了美好的期盼,可却累了月老。
  “那我去蓝采和那里。”
  “蓝采和大人与韩湘子大人一起去东海请东海龙王参加蟠桃大会了。”
  “北斗也不在?”
  “在。但北斗星君正在为王母娘娘采集星辰光辉。”
  “你们直接说谁比较空的吧。”
  莺歌、燕舞对视了一眼,齐声道:“你。”
  苏尘再次趴在了桌上。
  没人收留的苏尘吃好饭后就到外面去闲逛了,难得的,梵尔今天居然没有回来吃饭,苏尘也就终于安稳地吃了一次饭。平时,梵尔总是露出腻死人不偿命的笑容看着苏尘吃饭,夹菜擦嘴,忙得不亦乐乎,每次总说苏尘嘴上有东西,凑过去舔掉,再舔一下嘴唇说:“嗯,很美味。”琥珀色的眼睛勾人得要命。最后往往都是苏尘被梵尔给吃了。
  苏尘原本想也许梵尔今天很忙,回不来了。心里暗自高兴。即使回来,晚点回去,他气也消得多些。
  苏尘嘴里叼了一根草,双手插在牛仔裤袋里,哼着歌,突然听到路边的树丛间传来哽咽声,还有一抹白色闪过。
  苏尘一张嘴,草掉了下来,“不是吧?”夜黑风高,荒郊野岭,哭声白衣,除了鬼还有什么?但天界还有鬼?苏尘悄悄地走过去,发现有一处草丛在动,拨开草丛却发现一个身着墨绿团花束腰裰衣的小男孩,身边一块上好的雪豹皮,原来白色的是豹皮。
  “小孩,又是你?”
  艾玉转头,大吃了一惊,抹抹眼泪,抓起豹皮就走。
  “小孩,你等等。”苏尘追上去,“你怎么啦?”
  艾玉不说话,继续走。
  “你哭什么?有事和你尘哥哥说。”其实当哥哥的感觉不错,被这么多人崇拜,虽然都是小孩子,苏尘挺有孩子缘的,其中性格占了很重要的一部分,苏尘感觉自己一下子高大了许多。
  “我没有哭!”艾玉停下,转身,红肿的眼睛直瞪着苏尘,“我警告你,你最好当什么都没看见,否则……”
  “否则怎样?”被一个小孩吓到,自己也太没面子了。
  “你不会想知道的。”
  苏尘叹了口气,摸摸艾玉的头,艾玉身体颤了颤,苏尘心想,这兄妹俩有些地方还真像。放下手,“小孩,这么小就这样可不行。你要有心事可以告诉我,我不会说出去的,憋在心里不好受。”苏尘知道把一切都埋在心里一个人独自承受的感觉。
  艾玉呆了一会儿,一直看着苏尘的手,回过神又说:“不用你管。”但语气放缓了不少。
  “好好,不用我管。这个给你,小孩都爱吃甜的,这个有点苦,但只有这个了,你先吃,下次我给你甜的。”苏尘把两块黑巧克力给了艾玉,“没事那我走了。”
  艾玉看了会手里的巧克力说:“我想为我的母……母亲准备礼物,但她不在意。”
  是不在意,不是不喜欢或是喜欢。
  苏尘转身,说:“怎么会不在意呢?天下的母亲都爱自己的孩子的,即使一天到晚说你。”苏尘想起自己的爸妈,不自觉地笑了。
  “她真的不在乎。在她眼里,我和妹妹就只是需要被好生的对待的物品一样。”
  “你这么握着更宝它会碎的。”苏尘拉过他的手,把手指一根根地掰开。“有些东西呢,就和这更宝一样,你握得越紧,它越容易碎,越容易融化。你一直抓着它,不去拆开他,你永远也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样子,什么味道的。”苏尘拿出一块巧克力,拆开,塞进艾玉的嘴巴,“好吃吗?虽然开始有些苦,可后来你就知道它是甜的了。好好和你母亲谈谈,不要自己瞎想。即使你母亲真的……”苏尘停顿想了一下措辞,“真的不知道怎么去爱你,你还有父亲,还有你可爱的妹妹,很多朋友。”
  “没有,都没有,只有我妹妹呢?”艾玉的眼睛在月光下显得十分澄澈明亮。
  “还有我呢。你可以把我当朋友。”
  “你太小了。”艾玉不屑道,嘴角却是弯起的。苏尘知道几年后,这世上又要多一个妖孽了。
  “一看就知道我比你大。”
  “我五百岁了。”
  “看吧,等等,五……五百岁?”
  “嗯。”艾玉点点头。
  天界的人果然不能拿凡人的标准去衡量。
  “你叫什么?你知道名字,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玉艾。”艾玉回答。      




☆、捕猎

  进攻,防御,求和,搜寻,背叛,铲除,一切都只是捕猎与被捕猎的关系。
  
  “哪两个字?”
  “美玉的玉,艾草的艾。”
  “玉艾,艾玉,美玉,倒也衬你的人。”苏尘又说,“天也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你敢轻视本王?”
  “小人不敢,小人这就退下。”苏尘笑说。
  “你怎么每次见本王都急着走?”
  苏尘哭笑不得,“不是每次都是你让我走的吗?”
  艾玉哑口无言。
  “你不让我送,也不让我走,那我再这里看着你走总可以了吧?”
  艾玉轻哼了一声后,不说话,算是默认,这次丢下雪豹皮就走了。
  “喂,玉艾,你的皮,皮……”
  艾玉嘴角抽了抽,什么叫我的皮,皮?头也不回地说:“不要了。”
  送她的东西,她不要,又有何用?
  “这皮很贵的!要保护野生动物!玉艾……”苏尘踮脚喊,艾玉愣是不回。苏尘看了眼雪豹皮,心里肉疼了一下,还是走了,“可惜了这么一张好毛皮。”
  艾玉想这说的什么跟什么啊?雪豹是他自己打的,皮是他自己剥的。苏尘说这很贵?艾玉想了想,还是等苏尘走了后,又偷偷地回去,把雪豹皮给拿回去了。哼,不能便宜别人,本王留着给自己当地毯!
  苏尘回到房间时,屋里暗着,本以为没人,可等他进屋后,蜡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跳动的烛焰下,梵尔的长长的睫毛覆盖住眼睛,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床边。
  “吓死我了。”苏尘拍拍胸口,“我还以为没人了。”苏尘走过去,摸了一把梵尔的脸,手感好得没话说,“美人,你在等本少宠幸吗?”说着,在梵尔脸上亲了一口,梵尔没反应,自个儿脸倒红了大半。苏尘见梵尔只是呆呆地伸手碰了一下自己亲他的地方,就一下把梵尔压在了床上,苏尘紧张地衣服脱了好半天,梵尔纯黑衬衫的纽扣他怎么也解不开,梵尔突然有了反应,抓住苏尘的手,伸到嘴边,舔了一下苏尘的指尖,一个媚眼飘过来,苏尘一个激灵,就扯掉了梵尔的衬衫。两具温热的身体贴合在一起,苏尘伸手去找药膏,下一秒,就被梵尔压在了下面。梵尔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苏少,还是让孤来服侍您吧。”还用硬挺顶了一下苏尘。
  “你……你……”
  梵尔微笑着手一挥,熄灭了烛火,手指蘸了药膏。
  “疼。”苏尘说了一个字,梵尔就慢了下来,细细地观察苏尘的表情,待苏尘没那么不适后,伸出了手指,又缓慢地推入。
  苏尘刚松了一口气,梵尔就抽动起来。
  “慢……慢点。”
  梵尔这次却似什么都没听到似的,专心地做着自己的事。
  “梵尔……”苏尘叫着梵尔的名字,面带潮红,额角有汗留下,苏尘有些疼,已经感觉有粘稠液体流出来了,可苏尘现在却就是不说疼,意乱情迷中只是叫着他的名字。其实,苏尘进门时就察觉到了梵尔的异常。
  梵尔倾□,细细地浅啄苏尘,最后深吻起来。
  一个晚上,两人一直在行云雨之事。
  第二天,苏尘起床时梵尔已经不在了,身体已经被清理过了,苏尘下了床,□的不适让他深吸了一口气。于是,苏尘很无奈地决定今天呆在家里,并计划今晚以此为由让梵尔答应自己在上面,一想到那副场景,苏尘就笑开了。
  “燕舞,今天怎么没人来?”苏尘问。
  “苏尘哥哥,梵尔大人出门前吩咐了,今日任何人来了都婉拒拜访,再者……”燕舞愁眉紧锁,“昨日近黄昏时,西天门遭袭,魔族虽没有攻进来,却还是损了不少人。大家都忙着。”
  “我听说,其实前不久就有人袭击了冥界的第十七层地狱,冥王早已赶回去了。”
  苏尘咂咂嘴,怪不得最近都没看到无瑜,流痕也不回来吃饭。“我们需要做些什么吗?”苏尘又问。
  莺歌、燕舞道:“梵尔大人果然料事如神,就说您会说这个。他说了,‘尘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要等我就可以了。最重要的是不要出去拈花惹草。’”两人偷偷地笑了起来。
  苏尘嘟囔,“不知道是谁出去拈花惹草呢。”
  与此同时,凌霄殿中,琦玉头戴十二旒白玉冕冠,身着彩绣十二章纹龙袍,脚穿珊瑚珠朝靴,眼镜已摘下,墨绿色丹凤眼扫过群臣,不怒自威,“各位爱卿可有何高见?”
  “陛下,老君认为应该派使者去北冥。”北方北极中天紫微星君上奏。
  “哦?去北冥如何?”琦玉语气略微加重。
  “求和。当今,天下和平,四海归一,不宜战乱。”
  “紫薇星君是指即使魔族攻破西天门,侵入天界,朕还需献上美玉珠宝去求和?”
  “陛下言重了。老君只是为天界考虑。”
  “紫微星君劳心了。”琦玉点点头。
  “陛下,臣认为应当出兵征讨,不可一昧忍让。”东岳大帝部将温琼温元帅进言。
  “温元帅,勿忘了已有多位武将私自出兵,坠入了魔道。”紫微星君说。
  温琼向来直来直往,讥笑:“紫微星君,我看您是怕吧?”
  “老君有何好怕?”
  “您老不就住在天界与冥界中间吗?打起来,您可就不好过了。”
  紫微星君脸色微微一变,“温元帅,慎言!老君一心为天界,却遭你如此诋毁。”
  “场面话谁不会说?”
  “温琼,我叫你一声温元帅,就忘了自个儿的身份。”紫微星君冷道。
  温琼还想说什么,被琦玉止住了,“温琼,紫微星君毕竟比你年长,甚至还是看着朕长大的。人界不是有个词叫‘代沟’?说的大抵如此。但你还需礼让于紫微星君,长幼尊卑不可逾越。”
  “是。”温琼闷闷地退下了。
  “流痕,你有何要说的?”琦玉转向流痕。
  流痕这次竟也穿了古装,黑色暗灰底纹菖蒲纹直裰,金边黑色绣金花卉纹样腰带,佩着一块质地极佳的绿色古玉,原本的黑色短发竟已长及腰间,单用支碧玉簪束起,漆黑的眼睛让人看不清他所思所想。
  “战。”只单单一字。
  “准。”琦玉亦只一字,“托塔天王李靖、武曲星君、破军星君上前听旨。”
  “臣等在。”
  “朕封托塔天王李靖为北征大元帅,武曲星君、破军星君为副帅,出兵北冥。”
  “臣遵旨。”
  “杨戬、温琼、赵公明、真武星君,朕封你们为副将,全力协助李靖天王。”
  温琼和赵公明激动地对视了一眼,“臣遵旨。”
  “巨灵神、大力鬼王、千里眼、顺风耳、雷公、电母、风伯、雨师,尔等亦随之去吧。若需求援,即告天庭。”
  “臣等遵旨。”
  “陛下,万万不可!”紫微星君阻止。
  “紫薇星君又有何言?”
  “如今再起争端,于天下万物无利啊。”
  “有何不利?”
  “陛下,勿忘了数万年前的仙魔大战。”南方南极长生大帝玉清真王睁开了一直阖着的眼,淡淡地说。
  琦玉一挑眉,“朕当然记得。正因为记得,所以才战!”
  玉清星君又慢慢地重新阖上眼。
  “退朝。”
  朝会结束后,琦玉直奔御书房,华袍未脱,戴上眼睛,继续工作。流痕不怕得罪几位大帝,梵尔又不可出现在朝会,故流痕出言战是最好的,流痕的信服者众多,必有很多人支持,自己立刻恩准,他们无法阻止。可需处理的政务还有很多。
  流痕紧随其后走了进来。
  “梵尔,调查清楚了吗?”流痕问一直坐在红木雕花椅上,靠着椅背浅眠的梵尔。
  “人来了。”
  “陛下,王母娘娘求见。”门外有侍从声音响起。
  “让她进来吧。”琦玉笔不停。
  不一会儿,进来个美艳妇人。时光并未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痕迹,甚至看不出她已为人妇。里穿白色茧绸立领中衣,外着暗红绣凤凰图案刻丝缎袍,点珠耳环,一头美发用赤金衔南珠金钗梳成发髻,淡绿色的眸子,美人过处,处处生香,美中不足的是那一头白发。不是天生如此。
  “陛下。”西王母微微欠身。
  “不必多礼。”
  “陛下,蟠桃会是否如常举行?”
  “听你的意思即可。”
  “臣妾想一切如常。一者是规矩,二者可安抚大家。”
  “嗯,好。”
  “恕臣妾告退。”
  “去吧。”
  西王母退下。
  流痕摇摇头,说:“你不该答应。”
  “你知道,我娶她,对她有愧。她的要求,我都尽量答应。而且,她的说也没错。天界有些不安,让大家放松下也好。”
  “不安?梵尔,你只找到一只猎物?”
  “怎么会?小的估计问不出什么,都差不多解决了,只余下一只豹子了。”
  “那只豹子不好惹。”流痕说。
  “哎,你们要出手就出手吧。”琦玉说。
  “不心疼?”
  “梵尔,我与她已是近三千年的夫妻了,一点感情也无是假,但有感情也是假。我娶她,仅是因为天庭需要她来管理内务,她嫁我的原因,我想也不可能是因为爱我。”
  “那艾玉和艾琪……”
  “那两个孩子是必须要出生的,天界需要继承者。”
  梵尔突然问:“琦玉,你有何事不是为了天界而做的?”
  琦玉手中的笔不动了,又忽然笑道:“有,有一件。和你们做朋友,并不是为了天界,也许有因素,但即使没有天界,还是想和你们做朋友。”
  “若是我们中有人背叛了你呢?”
  “不可能。”琦玉说。
  “我是说若是……”
  “一切视天界安危而定。”



☆、蟠桃会

  世传三月三为王母诞辰,宴请众仙,却不知王母庆诞,只为一人。 
  
  半月后,蟠桃大会如期举行。各路神仙,纷至沓来。
  宴会上,云雾在脚下弥漫,美景迷人,美酒醉人,美女如云。诸仙华服在身,翩翩公子,窈窕淑女,才子佳人,不似以往的蟠桃宴,人人尽需毕恭毕敬,举止庄重。罗群纷飞,百花齐放,管弦丝竹,才子觅佳人,佳人送浅笑,倒像是人间的上元节。玉帝也下过旨,此次的蟠桃大会,尽兴即可。
  玉帝与王母端坐在高台上,底下挨次坐了流痕、无瑜、梵尔、苏尘及众仙。
  “你在看什么?”梵尔靠近苏尘,在他耳朵上亲了一下。
  “这里是外面!”苏尘眼睛四瞟,幸好大家都没注意这边,是没注意,应该没主意吧。没注意就怪了!东方世界最美的四个人都坐在这边,想不吸引人也难啊。没看到一个个的女子都面带红云,暗送秋波吗?男子也有不少。他们四人想不吸引人也难啊。再看看琦玉,他没什么反应,如帝王应做的,墨绿的眸子里满是冷静。流痕也没表情,只是一杯又一杯地喝茶。倒是无瑜,嘴角带笑,若有所思地看着。
  “里面就可以?”
  “有人看见就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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