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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征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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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支撑不住,闷哼一声,跌回椅子里。

       谢飞一言不发,眼睛的颜色似乎变深了些,只是定定的看着他,手指按压的动作却不停。白玉堂躺倒在椅子里,努力挣扎,似乎是不甘心就这么受摆弄,“放开。。。放开。。。”声音却越来越软弱无力。

       谢飞缓缓的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手却依然抓着他的膝弯,手指尖用力往里按着,力道恰到好处,毫不意外的看到白玉堂宽大的运动裤裆部,拱起来了一个小小的山丘,不一会儿,顶端的深色的布料就已经湿了一小块儿。

       谢飞的手继续往上,那里是大腿,白玉堂哆嗦了一下,谢飞的手灵巧得像钻洞的耗子一样,已然滑进了运动裤宽大的裤腿裆部,握住了他已经硬挺起来的阴茎。

      “厄——”白玉堂紧紧的闭上了眼睛,脸上满是痛苦又愉悦的表情。谢飞轻轻的抚摩了一下尖端,那里已经湿润了。于是谢飞毫不客气的上下撸动起来,一阵紧一阵松,巧妙的不停刺激着最敏感的尖端。白玉堂喘息得气息难及,好容易开口,已经像是在哀求,“谢飞。。。别。。。我明天还要上课。。。”谢飞理也不理,只顾自己动作,很快,白玉堂就压抑着低吼,身体猛然绷紧,谢飞手中的东西也勃勃跳动起来,一触即发。与其同时谢飞忽的收紧手指,紧紧握住激越到了极点的端头,白玉堂立即难耐的低吼出声,“操——你放开——”

       谢飞微微一松,手中的东西就流出点点粘液,马上又紧紧捏住,听到白玉堂随后传来的更加大声的呻吟,“混蛋。。。放开。。。”谢飞笑得放肆,终于松开了手,随着白玉堂长长的一声呻吟,谢飞手中的物事不知道跳动了多少下,喷射出粘滑的液体。

       白玉堂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不停颤着,胸口剧烈起伏,享受着高潮之后仙境般的眩晕感。忽然觉得谢飞的手搭上了他的腰,正在把裤子往下拉。“不行!”白玉堂突然清醒过来,咬牙要奋力推开他。谢飞搂紧了他,凑到他的耳边,伸出舌尖细细的舔舐他的耳廓。白玉堂光滑的皮肤上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如果没记错的话,上次好像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你——嗯,我很想试。”如同蛰伏的野兽一下子被惊扰,白玉堂刹那间全身高度紧张,极力想要推开他,却只觉耳边是这样宛如魔咒般的话语,伴随着舌尖和唾液在耳廓里游走发出的淫靡声响,还有浓重喘息带来的阵阵热气。

       仿佛是催眠一般,白玉堂晕晕乎乎,不由自主的放松了手臂,任由谢飞褪下他的裤子和内裤,把他的身体翻转过来,把紧翘的臀部和修长笔挺的双腿完全暴露在空气里。在感到凉意的一刹那,他只觉另外一个同样温热的身体紧紧的贴了上来,臀上抵上了一个硬物,隔着厚厚的牛仔裤布料,依然能清晰的感觉到它的坚硬灼热。

       白玉堂反射般的身子一弓,手肘便本能的往后用力捅去,谢飞随手一抓,一拧,便把他的手臂反剪了过来,扣在手中,然后如法炮制,把白玉堂的另外一条手臂也抓紧,扣在了一起。

       “都这样了,还能这么凶,老师你果然功底不错。”谢飞点点头,转过身朝着天花板的一角深深的看了一眼,毫不犹豫的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裤链,顶上穴口,按揉了一会儿,感觉那甬道入口在自己下身端头已经泌出的体液的润泽下,不再那样的紧致了之后,猛的一个挺身,顶了进去。

       下身被滚烫内壁密实咬住的那一瞬间,随着汹涌快感冲击而来的是白玉堂嗯的一声闷哼。紧贴着座椅垫子的泛红面颊一下子变得煞白,嘴唇也紧紧的咬在了一起。漂亮的眼睛因为疼痛浮起一层氤氲的水雾,在谢飞看来却是格外的诱人。

       死死按捺住想要疯狂抽插的冲动,缓慢而坚定的推进,精确的蹭过某个位置,听到身下的人的呻吟声里逐渐有了几分迷乱愉悦的意外,谢飞微微一笑,加快了节奏。

  (17)

  不记得是怎么走回宿舍的了。谢飞只记得两个人在机房纠缠了很久。白玉堂终于放弃了隐忍矜持,失控的肆意呻吟,到了最后居然主动抬起腰身迎合着一次次进攻。自己也像疯了一样,看惯了那个熟悉的严肃清冷模样,这样强烈的反差冲击下,向来受到赏识信任的冷静稳重荡然无存,只死死盯着白玉堂红潮涌动的漂亮面容和赤…裸身躯,本能的一下下狠狠撞击到底,在快感的汹涌狂潮中达到眩晕的顶峰。
  天蒙蒙亮了,谢飞才拖着虚浮脚步回了宿舍。大家都还睡得死沉沉的,齐衍却已经早早起来,戴着耳机,在阳台小声的念着英语单词。
  “猫哥,你昨晚通宵?”起来晨尿的赵虎睡眼惺忪打着哈欠,看到谢飞一脸失魂落魄的进来,有些惊讶。
  安则也惊醒了,在被窝里动了动,迷迷糊糊的嘟哝着,“……老板也太变态了吧……”
  谢飞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机械的爬上了床,倒头睡下去。齐衍这才推窗进来,微明的晨光中,他的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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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课上,一向准时的白玉堂破天荒的压着上课铃响才一瘸一拐的走进教室。简单蹦出“现在上课”四个音节之后,便刷刷刷的开始板书,在学生们一片茫然的目光中把ppt上没标注的注释用word2003版本标准仿宋体写得清清楚楚,上一节课的习题也讲得详而又详,最基本的MOV,ADD等语句都加了注释,就差没把本章前言也都抄上去了。受宠若惊的学生们先是全场安静,然后才反应过来紧跟台上白老师疾书奋笔笔记。
  课间一个学生抱着吃螃蟹的勇气跑上讲台问题,很意外的发现准备好的心理防线完全没用上。白老师并没有像通常情况那样,用那双漂亮桃花眼的余光示意“这都不知道?”“这还用说明吗”,或者往错误地方随手一划了事,反而投来非常明显的像捞到救命稻草一样感激的目光。
  学生登时懵了,只能猛掐自己大腿以确认不是在做梦。没等学生反应过来,白玉堂已经滔滔不绝的开始解释这个原本不算艰深的问题,详细得让学生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起来。眼看着白老师讲的似乎已经偏离了这道题的范围,开始往最基础的计算机程序组成结构和原理上去了。尽管求知若渴的学生很不介意温故而知新一次,却挡不住最基本的生理需求——早餐二食堂的白粥可不是白给的,99%的含水量极大地考验着人体循环系统——于是只能一边心中暗骂自己给脸不要脸,一边尴尬扭曲,“白老师,我懂了,我真的已经懂了……”
  好在后续学生跟上去解了围。要是天上真能掉馅饼,今天这馅饼最起码也是白金馅儿的。学生们猛着胆子前仆后继,白玉堂更是来者不拒,很快讲台前就围了黑压压的一群学生,脑袋和脑袋之间的视线缝隙越来越小,白玉堂似乎也放松了些,口气明显轻松起来。
  终于有人良心发现,老师受伤了,站着上课已经很辛苦了,现在还一直站着给学生答疑!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精神?于是很狗腿的从教室一角搬了把椅子来,殷勤的塞到白玉堂身后,“老师您坐下来讲吧,您受伤了站着多累啊。”
  无比和谐的师生气氛突然有点转向。白玉堂在摊在讲台上的一张大纸上正写写画画的手一瞬间僵住了,脸色由白转红,然后转青,“咳,不用了……这个,我还是在黑板上写吧,方便一点,大家都能看清楚……”说完,转身又朝着黑板而去。
  “这家粉笔厂跟白老师有仇吗?”“他们的老板一定欠白老师很多钱……”围观学生们看着满地的半截粉笔头和厚厚的粉笔屑,感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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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和晚上白玉堂都没来实验室。想来也是,站着上课是基本礼仪,站着答疑也还算正常,顶多也就是老师喜欢耍酷,要是在机房的电脑前也一直站着敲键盘,人家估计只能认为是脑子出问题了。所以谢飞跑到白玉堂宿舍去的时候,一点也不意外的看到他正趴在床上看书,床头柜上堆着一包打开的蛋糕。
  “什么事?”白玉堂没抬头,也没侧过脸来,面前那本十六开的原版群论越凑越近。谢飞看了他一眼,走过去把房间里的大灯打开,“老师,原版书字号小,这么暗的光线,对眼睛不好。”明亮到有些刺眼的白色灯光下,白玉堂的脸色有些发青,谢飞很镇定的递过去一个白色大信封,“大连理工的邀请函。”白玉堂姿势有些别扭的站起来,刚要伸手接过,谢飞很自然捏住他的手一拉,顺势就把趴了太久腿有些发酸站不稳的他搂在看怀里,然后抢在他挣扎之前,凑到他耳边低语,“跟我吃饭去。不然的话——”
  白玉堂气得只剩下了瞪他的力气,偏偏谢飞还是一本正经的无赖相,“……好像你没法坐车,嗯,脚受伤了也不能走太久……这样吧,你有两个选择,我背你还是我抱你?”
  白玉堂咬了咬牙,觉得虽然是比脸皮厚度,跟学术无关,但是做老师的也不能就这么输得一败涂地。想了想,努力镇定的指出事实,“这里到校门步行至少半小时,你行么?”谢飞微微一笑,“还好吧,那次你喝醉了,我差不多也是一路背你回来的。”然后悠哉悠哉的看着白玉堂的脸渐渐红起来,不忘补充一句,“您记得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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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周后,白玉堂带上谢飞,一起去了大连参加一个为期三天的学术会议。赵虎的一个师妹考研备战到了冲刺时刻,赵虎一直殷勤陪伴,这时候当然不能走开。齐衍安则也推说有事。第二天一早的会议,白玉堂早早起了床,“怎么这么懒,快起来,快开始了。”谢飞蒙着头死皮赖脸,“太累了……昨晚我可是出力的那个啊……”
  白玉堂脸一热,第一次没有气势强硬,“那,那你再睡会儿吧……”
  直到会议结束,白玉堂都没看到谢飞的影子,纳闷的回到房间,谢飞正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直直的看着他。白玉堂有些奇怪,一边换鞋,一边问着,“这么好的交流机会,你怎么就不去?你就能睡到现在?”
  谢飞有些闷闷的样子,“不想去,郁闷。”“嗯?郁闷什么?”白玉堂走过来,往床边一坐,“大牛是很多,也很多硕士啊,成都电子科大来的一个还发言了呢……你们现在研一没开题,等正式做自己的课题了也可以上去发言,将来你们不管工作还是出国深造,这都是很好的交流经验……”
  谢飞直坐起来打断他,“我看到颜良昱了。”
  “他?昨天签到的时候我就看到他了,也是过来开会的吧。”白玉堂挑挑眉,站起来走到书桌边。“他这么大牛,怎么会来国内这种级别的会议?”“不清楚。”白玉堂摇摇头,“系里教你们网络工程的那个邓教授也来了,好像跟他一起的呢,硬拉着我一起聊了一会儿……”他随手收拾着桌上摆得乱七八糟的几篇文献,突然明白过来了什么似的,诧异转头,“嗯?你?……”
  谢飞没开口,双手抱臂往床头一靠,依然直直的看着他。白玉堂脸上表情有些古怪,似乎露出了些青涩的赧意,有些不自然的垂下眼睑,“喂,你这样子,我都觉得你不像我学生了。”
  谢飞眼睛一亮,脸上笑容一闪而过,依然严肃,“我还觉得你不像我的老师呢。”
  白玉堂有些失笑,“你还顺杆就爬了。我不像你老师,难道你像我老师?”
  谢飞从床上跳起来,只穿着汗衫内裤,光着两条腿大大咧咧的就下床来,从背后把白玉堂一把搂住,下身不停的在他臀上蹭啊蹭的,“你不像我的老师……像我的……老婆……”
  “滚!”白玉堂气得无奈,奋力挣扎,“没大没小的,不想毕业了你?”
  谢飞忽然松了松手,把白玉堂别到一边去的脸用力的掰正过来,和自己的眼睛对视,一字一顿掷地有声,“不想!”
  看到他突然郑重其事的样子,白玉堂怔了一怔,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身上顶着的什么东西越来越硬,顿时满脸通红,使出全身力气挣脱开来,摔门出去。身后传来谢飞捶床大笑,“没辙了吧……你就这招,现在我也不怕了……”干脆拉长了声音用京剧的调子哼起来,“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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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议的承办方大连理工大学靠近海滩,下午的报告结束后,跟同会的一些专家交流了一会儿,白玉堂就换了衣服,去沙滩散步。
  谢飞在房间里饿得饥肠辘辘,终于忍无可忍过来找到白玉堂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白玉堂坐在沙滩上,依然没有要走的意思,指指身边不知什么时候送来的蛋糕盒子,“饿了就吃吧。”
  谢飞拿起来一看,又是香格里拉酒店的,他向来对甜食不是很感兴趣,“还好是来大连了,要是其他二线城市,没这家酒店的,你不得饿死?”
  白玉堂没有接他的话,打开盒子,把里面附赠的蜡烛插在蛋糕上,却没有点燃。
  “以前每次过生日,家里都会在最好的酒店给我订一个蛋糕……最后一次,是在金华香格里拉,那时候是金华第一家外资酒店,很贵……”
  “……今天我侄儿打电话来……嫂子结婚了……大哥过世后她一个人辛苦了这么多年……终于有人疼她和芸生了……”
  “我五岁的时候,爸妈就过世了……七岁的时候大哥找了女朋友,就是嫂子……那时候她刚来,买了个玩具熊送给我,又教我弹钢琴……她说话柔柔的,轻轻的,很像我妈……我当时就想,有女朋友真好,以后我也要找个这样的……”
  谢飞想了想,“都说天才儿童思维和常人不一样,你这么小就开始计划找对象的事儿,真是高瞻远瞩……不知道我这样的,你看不看得上?”
  这人也太会破坏气氛了。白玉堂哭笑不得,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你这样的,我看着就倒胃。”
  谢飞手一摊,“这样啊……那以后我们的性…生活得保持后入式体…位了……不过我无所谓……不影响我发挥……”
  白玉堂腾的站起来就要踹他,却被谢飞一把抓住脚踝一撩,跌倒在沙滩上,顺势就被谢飞牢牢压住,白玉堂挣扎了半天,最终还是认输,把头靠在了他紧贴过来的胸口上。海浪起伏着,还有谢飞咚咚的心跳。白玉堂听了一会儿,说,“心跳很正常啊,应该没缺心眼。怎么这么简单的一项目,俩月了还调不出来?”
  果然是跳跃性思维,谢飞受不了似的猛翻白眼,“白老师,别这么煞风景行不行……”
  海浪不断的冲刷着沙滩,发出单调的哗哗声。眼前的大海象搅浑了的一大池墨汁,深深浅浅的墨色,晕染出天边沉闷的深蓝。远处灯塔亮着一丁点儿晕黄的光,没有星星的夜晚,看上去是那么的寂寞。
  “……我刚上中科大的时候,他是教计算机文化基础的老师。我最初学C语言,就是他教的……”
  “后来去了美国,读博的时候,居然遇到他来做访问学者,觉得挺有缘挺亲切的……算了,不说了……”
  谢飞没有说话,这时候最好的态度,就是沉默,他只是轻轻的抱着白玉堂的腰,细细的吻着他的唇。
  白玉堂一把抓住谢飞往衣服里伸去的手,声音低低的,“别……我不想……抱着就好。”
  那只不听话的手却不依不饶的顽强往里伸,“我也不想。摸摸就好。”
  引起酥麻感的抚摩自胸口渐渐往下而去,白玉堂身体明显有了些反应,咬着嘴唇无可奈何,“你丫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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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的房间里非常安静,白玉堂睡得很熟,手却还无意识的紧紧抓住谢飞的睡衣袖子。谢飞看着他少年般的面容上微微的酒靥,心中一热,伸手过去摸他的脸,突然,床头柜闪起一点莹白的光芒,白玉堂调成静音的手机屏幕亮了。谢飞伸手拿过来,看到一条新短信,号码是一串乱七八糟的数字,“弟,照顾好自己。”
  谢飞把手机攥在手里,光滑的后盖上有一个小小的圆形突起,那是一颗迪斯尼正版的泰迪熊卡通水晶贴,圣诞夜晚宴入场人人都有份的小玩意。第二天他从兜里翻出来,给白玉堂的手机贴上的时候,他还皱着眉头轻斥,“你一读研的大男人,还玩这些小女生用的东西?”,一副选择性失忆的样子,完全不记得他办公室里还摆着一个超大号的同类。
  谢飞放下手机,把头靠在白玉堂身边,静静躺下。

  (18)

  从大连回来之后没几天,下一年度的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开始接受申报了。白玉堂忙着写申报材料,每天都熬到很晚,谢飞也每晚都去实验室帮忙,早出晚归。
  好容易搞得差不多了。一天晚饭后,谢飞背上背包,跟好几天都没怎么照面了的齐衍打个招呼,“丁子,局里让我今晚去一趟,明天晚点才能回来,你盯着点儿。”
  齐衍摆弄着桌上的耳机,头也没抬,“知道了,你去吧。”
  谢飞看着最近一直态度冷漠的齐衍,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终于还是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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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针指向两点,白玉堂打了个哈欠,揉揉脖子,关了灯离开实验室。回到宿舍,没几户老师的整幢宿舍楼一如既往的寂静。白玉堂刚要关上房门,突然门被一只手别住,一个人硬挤了进来。
  “齐衍?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白玉堂很是诧异。
  齐衍却没有回答,那漂亮的面孔有些扭曲,平时总挂着的玩世不恭的笑容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冷冽的眼神,和隐约的一丝怨恨。
  “怎么了?”白玉堂刚开口,齐衍忽然手一挥,打出去的一件东西击中了天花板的一个角落,随后掉在地上。
  “什么东西?”白玉堂刚扭头看过去,突然觉得后颈上遭到狠狠的一击,眼前一黑,随即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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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汇报结果虽然不错,谢飞心中却总觉得有些不安。于是他没有按原计划留局里过夜,连夜往S大赶了回来。已经是凌晨两点多,齐衍却不在宿舍,安则和赵虎几个也都不知道他的去向。望着电信楼上黑沉沉的办公室窗口,手中的电话传来的“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甜美提示音让谢飞格外心慌起来,直觉告诉他,肯定有事发生了。
  心慌意乱赶到白玉堂宿舍,刚弄开卧室门,眼前的一幕让谢飞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往头顶冲去——地上衣服凌乱,白玉堂全身□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双腿大开,齐衍裸着上身站在床边,硬挺的阴…茎露在牛仔裤裤档口外面,正冲着白玉堂的下身,就要顶进去。
  “丁兆惠你疯了!”谢飞来不及多想,身体反应冲在了思维前面,猛的一拳打了过去,齐衍没有防备,咕咚一声倒在地板上,痛苦的蠕动着身体,半天爬不起来。谢飞压过去拧起他的手臂一折,喀的一声轻响,齐衍随之闷闷的呻吟出声。谢飞眉头紧锁,死死按捺住自己的冲动,确定面前这个人没有能力继续攻击了之后,重重的喘了口气,赶紧过去查看白玉堂的情况。
  谢飞抱起昏迷不醒的白玉堂,伸手探了探他的呼吸,还好尚属正常,又仔细检查了一番,身体外表也看不出强迫或者任何受伤的迹象,这才放下心来,把他小心的抱回床上盖好被子,然后一手扣住齐衍的脖子,一手拎起他的手臂,把他拖到了隔壁浴室里。
  “你搞什么?你想强…奸他?他怎么得罪你了?”谢飞极力抑制着自己的情绪,尽量冷静的问道。
  齐衍蜷缩在角落里,肩膀靠着浴缸边缘,一只胳臂松松的下垂着,一手捂着脸颊,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咳出几口血来,滴落在浴室洁白的地砖上,触目惊心。他不停的晃着头,眼神恍惚,居然还笑得出来,“操……猫哥,你下手真狠……这一拳起码100公斤的力量……跟总参那帮人联合汇演都没见你这么卖力过……”
  谢飞按捺住怒气,扔了条毛巾给他,齐衍却不接,只是倚着浴缸壁不停的嘿嘿笑,全身都痉挛似的抖动起来。谢飞再也忍不住,大吼起来,“我在问你话!”突然才反应过来,浴室的空气里除了沐浴液的气息之外,还有着浓烈的酒气,“你喝酒了?你怎么回事?”
  齐衍埋着头,剧烈的咳着,赤…裸的胸膛上溅了一层血雾,有些语无伦次起来,“……还能怎么回事……咳咳……男人嘛……精虫上脑了呗……嫖…娼,咳咳,嫖…娼要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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