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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捉鬼卖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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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从旅行袋中掏出俩个新弹夹,换弹夹的手又稳又准,有着就算濒临绝境也绝不妥协的自信。
“喵!”一只丧尸误打误撞揪住了小灰身上的毛,试图把它拎起来送到嘴里咀嚼一下尝尝味道。毕竟在他们有限的认知里,人类才是最好吃的。至于这种个头小小的用四肢行走的家伙,连用来塞牙缝都不够。
小灰平生最恼恨的,就是有人弄乱它的毛,就算对方不是人是丧尸也不行!
人类有一句话,叫做头可断、发型不可乱,这种话套在一只注重形象的猫身上,大概也是十分适用的。
小灰龇牙咧嘴发出警告的叫声,平常隐藏在肉垫里的尖利猫爪在遇到危险时瞬间伸出,毫不留情地狠狠抓下,在捉住它的丧尸手臂上留下五道长长的抓痕,早就已经腐烂失去生理机能的皮肉外翻,露出里面半凝固的黑血与腐败的肌肉组织。
然而丧尸毫无知觉,对于这种只剩下异变的大脑还在支配行为的怪物来说,痛感是不存在的。
于是他依旧把小灰拎到眼前,露出一排泛黄且带着大片血渍的牙齿,空洞无神的双眼泛着莫名的光芒。
见小灰被抓住,四周那一堆跟过来的丧尸也围拢过来,行动缓慢却极有效率地围成一个圈,把猎物困在中央。
小灰一甩尾巴,抽在一只试图伸过来揪它尾巴的腐烂手掌上。
“吼——”对方发出不满的吼声。无数双白骨森森的手伸向还在试图挣扎的小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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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张青阳被逼得步步后退,很快就已经背靠自己刚刚出来的那座房子的墙壁,边上那一整排落地窗在阳光下耀眼明亮。可见这房子的原主人很有些小清新情调,可惜玻璃是最不牢靠的,一旦到丧尸围攻的时候,很容易变成第一突破口。
这也是张青阳为什么要躲在地下室,而不是直接住在房子里的原因。
丧尸群像蝗虫一样无穷无尽,打死了前面的还有后面的。张青阳手持机枪扫射,尽量精准地爆头,以免浪费所剩不多的子弹。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
丧尸并不具备社交能力,而现在眼前这一群,联想到刚刚敲门的一家四口,很容易让人觉得这是一场有预谋的猎杀。
张青阳面无表情地把挤到眼前的活死人一个个爆头,扣扳机扣到食指发麻,冲锋枪的后坐力让双手手掌都已发红,然而敌人丝毫没有减少的迹象。
就好像整个B城的丧尸都聚集到了这里一样。
不行,拼持久战最愚蠢,会疲倦会饥饿会恐惧的人类绝不是机械般的丧尸的对手,无论坚持多久,到最后也不过是一个被啃食殆尽的命运。
必须杀出去,自己还不能死。
张青阳眼神一沉,右手机枪发出咔哒一声,射了个空。子弹终于耗尽,而与此同时,左手的机枪也传来相同的不祥声音。
狠狠地将一把机枪当做棍子扫向丧尸,一下子撂倒几个,空出一只手迅速地在旅行袋里摸了一遍——糟糕,没子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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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斌躺在凉爽的瓶子里,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再睁开眼,看到一片熟悉的天花板。身上软软的,是自己最喜欢的丝绵软被。
怎么回事?
刘斌嚯地一下半坐起来,满身大汗淋漓,连带着空气也变得潮湿温热,像八月的天气。愣愣地去摸自己的脖子,除了冷汗之外什么都没有,没有红线,没有那根令人恼怒的却又救他一命的狗链儿一样的红线。把手举到面前翻来覆去,眼里看到的是一只实实在在的手掌,分明的骨节,修剪得干干净净的指甲,皮肤下隐约可见的青色经脉。
不是透明的!
刘斌不可置信地翻身下床,团团转。
这里,这里是他和童磊住了三年的房子,卧室里每一件东西都摆在熟悉的位置上,一切都是这么地熟悉而令人心安。
忐忑不安地打开卧室大门,迎面而来的是客厅里明亮的光。条件反射般举手去挡,脑海里回忆起被阳光灼烧的痛苦。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有一种惬意的味道。
电视机开着,屏幕上正播放着奥运会开幕式的盛况。有人坐在沙发里看电视,听见开门声转过头来,笑眯眯。
“嗨斌斌,醒了?饿不饿?出去吃饭吧。”他说,手上的钻戒一闪一闪。刘斌低头,看到自己的无名指上戴着同款的戒指,茫然抬头,试探性地叫出声:“童磊?”脸色苍白无比。
童磊挑了挑眉毛,一手插着口袋站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跨到他面前,伸出一只手贴上他的额头,有些担忧地问道:“你怎么了斌斌?是不是不太舒服?脸色这么不好看……”
刘斌愣愣站着,任由对方把手放在自己额头翻来覆去地测量温度,肌肤相贴传来温热的触感,37摄氏度,活着的温度。太过真实让人不敢置信,贪恋温暖是人类的本能,当童磊想放下手的时候,刘斌一把拉住他的手重新贴在自己脸上,不言不语地看着对方。
童磊笑笑,好脾气地任由他拉着,低声问:“究竟怎么了斌斌?是不是做噩梦了?”
刘斌拼命点头,是噩梦,真的是非常可怕的噩梦,梦见我到了一个荒凉无比的地方,那里的人都死了,变成了一个个不会思考的丧尸,他们杀了我,我至今还记得啃食骨骼的声音。然后我变成孤魂,遇到一个神秘的道士,他强迫我,做他的式神……还有一只会说话的猫……道士!
刘斌忽然一激灵,梦境太过真实,他竟然还记得臭道士那双深邃的眼睛。
刘斌慢慢放下童磊的手,看着对方温和的笑脸,一步步后退。
“怎么了斌斌?”童磊笑,阳光照进来打在他线条分明的侧脸上,映出不切实际的美好光华。
“童磊。”刘斌叫。
“嗯,我在。”
“你不是,和那个女人结婚了么?”
“……你在想什么呢,乱七八糟的,过来我瞧瞧。”
刘斌双手紧紧攥成拳头,眼里蓄满泪水,一转头,他就可以看到柜子上的玻璃鱼缸里,一条傻鲈鱼正在悠游自在地游来游去,吐着泡泡。
他真希望,真希望,这美好的一刻是真实的。眼前这个人,也是真实的,一如既往地温柔,一如既往地爱着他。
只可惜,他清楚地记得,那条鲈鱼,是他和童磊分手时买的!
“……我知道,你不是他。”一字一顿硬逼着自己说出这句话,只是一句话而已,刘斌却感觉仿佛耗尽了全身的力气。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童磊,像是要把他的微笑担忧温柔美好一并刻下,指甲刻进手心里,却感觉不到一点疼痛。
这一句话出口,眼前美好的幻境迅速崩塌,所有熟悉的一切就像冰块遇热一样快速融化,天旋地转,再睁眼只剩下一片孤零零的黑暗。
冰凉的瓶壁外,传来激烈的枪声。
是了,这才是真实。刘斌松开手,轻盈地飘起来。谁知道呢,也许这也只是他的另一个梦境。再醒来的时候,说不定自己又在过另一种生活。亦真亦幻,谁能分清。
枪声骤停,刘斌忽然心慌。敲着瓶壁大声喊:“道士!怎么了道士!”
外面没有回答。
作者有话要说:你妹的404和非法访问……内牛满面
☆、相思成灰与绝地逆袭
刘斌趴在瓶子上,把耳朵贴在冰凉的瓷器表面仔细听。
一阵短暂的空白之后,令人安心的声音传进来,“没事,待在里面。”
“哦。”刘斌乖乖地盘腿坐下来,过了一会儿又觉无聊。鬼魂虽然不会有冷汗,然而刚刚梦中心有余悸的感觉却依然残留着。一半残酷、一半温柔。他记得那阳光,太明媚了,不言不语洒在身上,暖意融融。想到当年走在大街上,男男女女无一例外打着阳伞遮太阳,电视上防晒品的广告铺天盖地,谁会想到今天的自己,连见一见阳光都奢侈。
有谁能在失去前知晓珍贵,没有对比、何来后悔。
还有……还有童磊。明知道梦里的甜言蜜语不过是自己想象,那个妖孽不可能真有这样全心全意的时候,然而就如饮鸩止渴却欲罢不能的所有人一样,只因思念深重,终至假象也会上瘾。
刘斌摸着自己心脏曾经跳动过的地方,如今那里空荡荡一片,却没有连带着记忆一起拿走,于是掩埋得再深也有一朝不慎被挖出来的时候。
事实上,刘斌从未觉得自己有多爱童磊。分手的时候也只是恼怒一阵而不曾流下一滴眼泪,其后那三百八十六个电话也换不回自己一句给个机会重新开始。
从来都是这样,看上去温顺无害实际上决绝无比。
只不过人有时候从来都看不清自己心底究竟在想些什么,都以为彼此不过是缠绕的藤蔓相借扶持以求攀附到更高的地方得到更多阳光雨露,却原来现在才知已在漫长生活中融入各自骨血,一旦撕裂,就是痛彻骨髓的鲜血淋漓。
而他如此后知后觉,直到此刻才明白毒瘾终有发作的时候。到了这种时刻,纵然撒泼打滚,也掩盖不了苍白的事实。
刘斌从来深觉自己很有自知之明,以为自己从小到大都是个不近人情的人,面对所有所谓朋友或者陌生人都可以保持微笑,不论遇到什么事都只是嬉笑怒骂极尽吐槽小白之能事,没心没肺地成长、小白中二地生活,还有强大的阿Q精神。以此为武器,就可以没有痛苦地活着或者死去。
原来只不过是不敢面对,潜意识里,真实的痛苦。
童磊。童磊童磊童磊童磊童磊童磊童磊童磊童磊童磊。念一次名字都宛若凌迟,念上千万次,不过是千刀万剐,痛并快乐着。如果当时你在又会怎样,会不会我没那么容易轻易放弃反抗放任自己去死。
如果这种词语,都太假了,莫名奇妙的悲伤突如其来,像要将早已死去的人再溺亡一次。满脑子都是同一张脸,万般不舍地发出感叹,如果刚才没有亲口揭穿虚假的梦境该多好。
不是不留恋的,那么,何必那么清醒。
刘斌盯着自己的指尖,蓦然发现那颜色似乎深了一点,就好像有什么无形但有质的东西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被慢慢注入魂体之中。
拼命甩着头,刘斌忽然用力拍打自己的脸,不行,不能再想那个人。我不应该是这样的,我怎么可能思念或者留恋,我怎么可能有这种可笑的情绪。
我只不过是一个什么都无所谓的人而已,就像某只猫说的,我这个……愚蠢的鬼类。嗯嗯,愚蠢多好,愚蠢的家伙一般都是幸福的。不是有句话叫,傻人有傻福嘛。
刘斌幻想出红太郎的平底锅,一锅子把无处不在的童磊的脸给拍扁,然后用手指撑起嘴角,慢慢撑起一个笑容,闭上眼再睁开眼,依旧是傻逼兮兮的形状,忽略某种类似伤感的意味。
作为一个愚蠢的鬼类,找点事情打发时间就对了!跳着脚,刘斌近乎歇斯底里地高声喊:“道士!臭道士!我可不可以出去了?”
张青阳冷冷地丢进来一句,“闭嘴!”
刘斌自觉受了委屈,蹲在角落里一边画圈圈一边开始无所事事地自言自语,“所以臭道士是在外面打枪玩儿?”等等——打枪?某种邪恶的画面迅速在刘某人的脑海里升腾,啊呸呸呸呸,此枪非彼枪,乱想个什么劲儿。
所以鲁迅先生说,阿Q精神是C国民族觉醒与振兴最严重的阻力,那是□裸的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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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已经弹尽粮绝。
张青阳骂完聒噪个不停的刘斌,冷哼一声,随手扔掉没了子弹就比烧火棍儿还没用的冲锋枪,从旅行袋里抽出一把两尺来长的锋利长刀,利落无比地劈开面前丧尸的头颅,刀势之猛从对方头顶直劈到脚下,毫不留情地把最近的丧尸劈成两半,洒下满地已经开始腐烂的内脏,黑黄红白种种颜色交织在一起,令人不想多看第二眼。被分成了两半的丧尸还没死透,仍然不甘地挥舞着手,想要抓挠张青阳,张青阳气定神闲,冷眼看着对方徒然挣扎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摇晃了几下之后砰然倒地。
烟花般炸开的污血飞溅到后面几个丧尸的脸上、身上,行尸走肉们只是木然地看着同伴倒地,然后无知无觉地踩着同类的尸体继续争先恐后地上前,企图将面前的活人撕碎,因为没了火力的压制,反而更加肆无忌惮。
天师大人一人一刀,大杀四方。一旦有丧尸靠近身侧,就毫无犹豫地横刀砍断对方头颅。脚下倒下的尸体数不胜数,前仆后继的丧尸勇士却也越来越多,真真应了尸多力量大,双拳难敌四手的真理。
另一边,小灰火冒三丈。在它看来,弄乱它全身的皮毛这桩罪状远远比准备吃掉它要大得多。无数毛手毛脚眼看就要伸到它身上,简直是是可忍猫不可忍。
“喵!”随着一声短促尖锐的猫叫,抓着小灰的丧尸双手忽然崩断,半空中黑影一闪,有什么东西在迅速膨胀,很快一个庞然大物稳稳落下,压扁了一群丧尸。
一只有平常老虎两倍大小的花猫昂然而立,抬起一只前爪将面前某只还呆呆仰望着它的丧尸一爪子拍扁,然后好像忽然发现了这个游戏非常有趣,于是趣味盎然地开始轮流用四只爪子亵玩丧尸们,很快此猫方圆一丈之内已经尸横遍野……
张青阳恍如从修罗地狱里冲杀出来一般,浑身都是死去丧尸溅出的血污,见小灰变身,立刻横刀一扫,快速从胸前西装内(没错就是刘斌从前猥琐地盯着看的地方)掏出一张符箓,毫不犹豫地咬破舌尖洒上一点血,往空中一抛。
“流星火雨!”
一道烈焰从丧尸群中穿过,暂时清出一条狭窄的道路。张青阳不知何时已经换了双手刀,两手横在身侧刀刃向外,飞速从丧尸群中穿过,一路火光与尸块乱迸,势不可挡地冲到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越野车前,坐进驾驶室发动车子一气呵成。
此时符箓产生的火光已经开始变得微弱,小灰还在踩着源源不断的尸群。众丧尸见食物逃脱,也跟着转移阵地去掀那辆越野车。
张青阳皱眉敲窗,“小灰!不可恋战,回来!”
“喵呜——”两只老虎大小的小灰做了个眼泪汪汪地撒娇表情,表示自己还没玩够。实在是有够……吓人的。
忿忿地跳起来再砸下去,在终于又砸死了一大片丧尸之后,小灰这才三步两步跑到快被丧尸们掀翻的越野车前,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秒钟变回原来的小奶猫形象,非常委屈地钻入副驾驶座。
张青阳没有一秒停顿,立刻踩下油门,车子艰难地咆哮了两声,带着一众丧尸负重开动,迎面而来的几只呆呆往上撞,被越野车强悍地车头瞬间撞得四分五裂。油门被狂踩到最底,车子不受控制地向前冲出去,终于把疯狂的丧尸们甩在身后。
小灰厌恶地在副驾驶座上打滚,企图自己给自己顺毛,并在抬头看到张青阳满身血污的形象后不给面子地嘲笑他,“啧啧啧,阳,我以为有洁癖的你就算要逃命也会去先洗个澡再来开车。看来也不是嘛。”
张青阳斜了小灰一眼,淡定地回嘴:“我不介意拿你的毛来擦一擦。”
小灰:“!!!你敢!”
张青阳:“我为什么不敢?”
“……”意识到自己好像讨不到好处的小灰气哼哼地扭开头,一会儿又想到了什么似得扭回来,这回终于正经了些。
“阳,你又用掉了一张符。”
“嗯。”
“还剩多少?”
张青阳摇摇头,不接话。小灰心事重重地仰天躺着,把小肚皮对着车顶,“食物也没有了,我们要先去找些补给。”
“笃笃笃。”张青阳刚要答话,又听见毛骨悚然的敲门声,不过这一次是从胸前传来的。刘斌那欠揍的声音适时地响起:“喂,道士!笨猫!我可以出来了么?”
“笨猫?那小子说我笨?”小灰望着张青阳,力图求证自己是出了幻觉。
张青阳很不给面子地点点头,忽然看见车窗外面,路边似乎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好像是两个人在招手?
细微的声音随着风声断断续续传入耳中,“停车……喂……停车”
是真的活人还是,丧尸?
作者有话要说:O(∩_∩)O~大家五一勤劳节快乐!蹦跶蹦跶蹦跶,这真是勤劳美好的一天……(数花瓣中:加更?不加更?加更?不加更……喂你够了!——)
☆、做编剧,拿得了笔、抡得起流星锤
一直都没有听到张青阳的回答,刘斌有些无所事事地在瓶子里飘来飘去,心想:臭道士,真无趣。又觉得万般苦恼,想到自己也许以后白天要一直躲在个破小瓶子里哪儿也不能去,果真是前途无亮。不能忍受!
刘斌愣愣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又比刚才颜色深了一点儿。似乎从那个梦中醒来后,魂体就一直在发生某种不可名状的变化。
然而见光死依然是他最大的弱点。
不过其实,只要照不到太阳就行了吧?
某种天马行空的想法立刻在刘某人脑海里成型,刘斌蹦起来,殷切万分地喊道:“主人主人,呼叫亲爱的主人!你有雨伞吗?”
“唔,后备箱里好像有一把遮阳伞。”小灰懒洋洋的声音传进来。刘斌两眼放光,做了个YES!的手势,“咻”地一下消失在瓶子里。
而张青阳此刻没有时间理会那个聒噪的家伙,他向右一打方向盘,将越野车略微开得靠边一点儿,好看清楚路边发出声音之人的模样。脚下兀自全神贯注地踩着油门,打算情况一有不对就直冲出去,省得浪费时间多做无谓的打斗。毕竟B城离蜀中还有很远,他怕自己此刻多浪费一秒,将来会后悔莫及。
一眼望去,只见路边伫立着一团火红的东西,边上还靠着一个暗绿色的影子,尽管身后背景一片凄凉,看上去仍旧十分的……喜感。红配绿什么的,就是传说中的大俗大雅,时尚一枝花。
如果是丧尸的话,大概就是丧尸界的艺术家。
等到越野车与之还有十来米距离的时候,好歹能从肢体协调性判断出那大概是两个活生生的人,从外形上来看应该是一男一女,女的一身大红色风衣,正挥动双手喊着“停车。”
大概是跟他们一样的幸存者,虽然蓦地出现在这种异常显眼的路边有些不太正常,但张青阳并不会因此当做没有看见。
他判断了一下距离,正准备放慢车速,一眨眼的时间就看见那女人停止了呼喊弯下腰双手一扯,从地上拿起了什么东西,然后猛地向越野车冲了过来。张青阳措手不及,立刻一个急刹车,车轮与地面强烈摩擦发出刺耳的噪音,扬起数道粉尘。
车还没有完全停稳,只听头顶风声破空,有一个浑圆的东西自上而下砸下来,耳边同时听到铁链挣动的声响,让坐在车里一人一猫丝毫不怀疑,那个沉重的不明飞行物一定会把车头压扁。
靠!搞什么!抢劫么?!
眼看唯一的车子就要被莫名其妙的暴力女砸扁,驾驶座上人影一闪,刹车踩到底,挂档熄火。随着越野车因为惯性而往前冲出不少米的疯狂咆哮声,张青阳转眼不见了踪影。
路边的红衣女与绿装男嘴巴张成O型,抬头膜拜某个站在越野车车顶的高大身影,张青阳低头俯视,手中托着一个沉重的铁球,正是红衣女打算用来砸车而扔出来的流星锤,铁链的另一端还在红衣女手中。
红衣女眉头一皱,用力将铁链往后一扯。张青阳挑一挑眉,手中暗暗用力扣住流星锤。却发现从铁链之上传来一股巨大的怪力,让流星锤几乎从他手中脱手飞出。
这个女人好大的力气!
红衣女一扯没有扯回自己的武器,似乎终于发现惹到了旗鼓相当的对手,也不说话,抬头向张青阳笑得天真无邪,一张娃娃脸看上去似乎尚未成年。
“两位先放手,有话好好说,怎么样?”红衣女身边的绿装男先开口了,张青阳这才发现他穿的却是一身丛林迷彩作训服,肤色略黑,大概是个军人。
张青阳把流星锤扔回给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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