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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力论神-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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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你的记性有这么差么?”
☆、睡美人和莴苣公主(六
“从前有个小孩,很喜欢很喜欢一个人,可是那个人却不喜欢自己。
小孩很伤心,但是依然愚蠢的对着那个人无限制的好。
可是啊——有一天,那个人死掉了,消失了,于是他也跟着死亡了。
于是轮回了千年,被一只小小的妖精迷惑,一梦数年,醒来后还贪恋着梦中的那人的温柔。
可是啊,现在的问题就是,古月啊——原来你一直坚信着他还在吗?所以即便如此还要在这个世上残留着自己的怨念守护着他最后的一点东西吗?”
雨已经停了,月亮也爬了上来,古宅里灯火通明,古月白衣飘飘,看着自己的转世和那个有着扭去疤痕的男子。
“是啊——他是不在了,”古月轻笑,瞥了眼闻讯而来的奇零和罗家沝,缓缓道,“那你费尽千辛万苦寻来此处是为何意啊?碧痕?”
“哈哈——“碧痕大笑着,将手中的人用力一扔,一旁的奇零连忙念咒托起昏迷中的方旌,轻轻的放置在地上。
碧痕见状看了奇零一眼,带着轻蔑和不可一世,大喇喇的坐在了石凳上,“奇家的人也来凑热闹吗?”
明明是你擅闯民宅好么大叔?罗家沝缩在一边吐着槽。
“奇家本来就是他的一脉。”古月甩了甩衣袖,优雅的落座。
“哼,奇家的人在最开始背叛的时候就不再是了。”碧痕不屑的轻哼了一声,扬了扬手,将手肘靠在了石桌上。
罗家沝看到奇零捏了捏拳头,却没有说话,心里忽然有点不舒服起来。
奇零默然,奇家的诅咒,在背叛的时候便深深的烙在了骨血里。永世的迷恋不存在的人,永世不得善终。这就是悖德者的下场。
“闲话少说,”碧痕不耐的站了起来,“把东西给我。”
“我拒绝。”古月并不起身,冷然的看着他。
“前世的你就不是我的对手,何况先下只留下残念的你?”碧痕背着手绕着古月,慢慢的踱着步子,倨傲的说。
“我是不如你,”古月冷笑着,“不然千年前就不会叫你把他害了。”
话音未落,却见碧痕脸色一变,猛的抬手,古月双手合十念诀抵挡,虽未受伤,却生生的被推出数十米之远。
“你们两个人也不是我的对手,”碧痕不耐的看着站在古月背后相助的奇零,“还是快快把东西给我的好。”
“奇家小子,”古月推开奇零说,“这没你的地儿,一边去。”
奇零咬了咬唇,依言退了开来。
“我古月只要在的一天,你碧痕就休想拿到那些东西。”古月捏起一个诀,刹时间,白光骤现,宅邸开始飞沙走石。
“我靠——”罗家沝死命的抱着柱子抵挡着狂风,忽而感觉到风停了下来,却是奇零圈着自己架起了一个结界。
“你居然打算玉石俱焚?”碧痕恼怒的瞪着古月,急忙出手唤出九天惊雷劈向古月。
九天惊雷是扫清一切妖怪邪物的罡雷,古月本就是狐仙,先下更是连妖也算不得,顶多是某个人的残念罢了,怎会是那雷的对手?眼看就要魂飞魄散之际,却忽而感觉雷渐渐停止了。
有人哼着歌,踏着歌声前来。
这是奇零第一次在现实中看见颜愈。
一席素服,发丝轻挽,一根洁白通透的玉簪协查着。面容不是那种清丽脱俗的飘逸仙气,也不是妖娆勾魂的魅惑人心。相反却是淡淡的带着点清雅的味道在里面,不丑,但是却很普通。可是你偏偏总是能感觉到那种见之忘俗的意味,溶于一切的景色,可偏偏又能在茫茫景色中一眼就看到了他。
这就是颜愈。
颜愈撑着油纸伞,提着灯宫纱的宫灯,笑得温柔文雅,低低的带着点露水的嗓音轻轻的唤着,“古月——回家了。”
一时间,所有人都沉溺了,迷惑了,仿佛那个人没有死去,只是做了一顿饭的功夫,又仿佛这一切都只是如同古月那飘渺的残念般,仅仅是一段回忆而已。
小小的古月顶着小巧的狐狸耳朵,拖着蓬松的狐狸尾巴牵着颜愈的手,苦恼的说着,“颜愈啊,我什么时候才可以脱下耳朵和尾巴啊。”
颜愈笑笑,将伞遮住古月的头顶,温柔的说,“古月只要努力的吃饭修炼就可以了哦——”
“可是我讨厌修炼,那只臭猫老是骚扰我。”古月揪了揪沮丧般下垂的耳朵,抱怨着。
“呵呵,”颜愈轻声笑着,“黑羽是喜欢你呀……………”两个人说着话,渐行渐远,声音渐渐的听不见了。
忽而地动山摇,靠,不会吧,地震?罗家沝心里哀号着,还有完没完啊。
“这里的结界要塌了,”奇零托起地上的方旌,对罗家沝说道,“快走。”看了眼还沉浸在颜愈和古月离开的背影的碧痕。扭头离开。
“靠——老子怎么知道往哪儿走?”罗家沝狼狈的躲避着不停落下的石块,说“你丫的不会走错方向了吧?”
奇零皱了皱眉,路被封死了。
“靠,小爷我不会死在这儿吧?”罗家沝一屁股坐在一块石头上,开始思考自己的墓志铭。
“这里——”一个光亮忽然出现,黑羽站在不知道哪里的门口挥着手,“快过来——”
众人忙不迭的跟了过去,之后心情稍加平复。
两分钟后爆发出一阵叫声。
“啊——————————色狼。”XX餐厅的女厕所忽然出现不名男子三名(小孩子除外,毕竟那么小,是男是女都不容易分清),惊起尖叫无数。
“该死,怎么会在女厕?”罗家沝看着依旧昏迷的方旌,真是好命啊。
“额——太忙了,地点设错了,”黑羽无辜的摊了摊手,眨了眨眼睛,看着挥舞着扫把和拖把的女人,毫不愧疚的问着,“怎么办呢?”
“您好,我是x市刑警队的,我们在出勤一个任务,请各位多多配合一下,”罗家沝晃了一下警员证,一脸正义的说。
于是惊叫变成了惊呼。
“警官,是什么任务啊?”
“警官,会不会有危险啊?”
“警官……………。
……………………………………
几分钟后,众人便被迎到了餐厅里,奉上水果饮料无数,众女围着罗家沝不停的问着,还有无数女人不停的打量着奇零和昏睡的方旌。
“真能掰。”三文贴着黑羽的耳根小小声的说着。
“嘛——年轻人嘛,”黑羽笑眯眯的捧着茶杯,老态龙钟的喝着茶。
☆、虐杀(一)
生物拥有着杀戮的本能,最开始只是为了果脯。可是,智商越高的生物,杀戮的欲望变越深,只是被埋藏在自己的血液中不被发现而已。
——题记
这儿是一个普通的小镇,时下正是晚自习的前夕。
为了节省电费,在晚自习到来前,学校都暂停供给教学楼电。十三四岁正是爱玩的年龄,少年们追逐嬉闹,三三两两的谈天论地。
可是往昔的节目都已失去了新鲜感。黑暗的四周很容易让人产生内心潜藏的欲望。
一个少年拿出了一盒从家里偷偷带来的火柴,几个孩子开始聚拢来,偷偷的玩着这个带给人热量和新奇的东西。纸张、铅笔、橡皮擦甚至蚂蚁——似乎乐趣也就那么一点点。
他们寻找着,看见了班上那个人人讨厌的家伙——因为白天的课程先下正在睡觉,这是一个好机会。
女孩很累,白天的课程很紧,同学的嘲笑让自己不堪重负,父母的不理解让自己心情低荡。也许只有梦中才是自己的归宿。
可是——好烫——女孩叫着醒了,他看见同伴的男孩子看着自己的狼狈相哈哈大笑,她想扑过去——但是失败了,因为火越来越大——“救我——”她喊着,看着同学得意的笑容变成了惊恐,听见了老师的吼叫——还有——救护车的声音。
也许,现在可以好好的安静下来了。
“。。。。。。。早间新闻播报,今日凌晨X市某KTV发生自燃现象,造成十八人死亡,事故原因目前正在调查之中。。。。。。”
“啊——油条,谢谢。”
“纸巾。”
“啊——谢谢。”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哟——”黑羽笑眯眯的打着招呼,“要吃油条吗?”
“不——”
“不?那是包子?”举着顶着包子嘴上还咬着包子的三文问着。
“不——”
“还是豆浆?”举了举手中的豆浆问。
“不——这儿不是警察局吗——警察局吗——察局吗——局吗——吗?”(后面的是回声。。。。)
“警察局非正常事件研究解决小组办公室。”奇零补充道,“简称非研办公室。”
“那么为什么一大清早的我就会看见只有电视剧里面才会出现的一家三口(奇零爸爸、黑羽儿子以及三文叔叔)和谐的吃着早餐看早间新闻的场景?”
“好吧,这也算了,那么请问现在这个办公室的样子是怎么回事?落地窗、厨房、饭桌、沙发还有多出来的阁楼?”
“我和奇零装饰的,不错吧?”黑羽带着讨赏的表情笑道。
“另外厨房是我设计的,有什么意见?”奇零捧着玻璃杯冷冷的斜视着。
“咕——”艰难的吞下一口口水,罗家沝慌忙四下赞赏,“啊——真好,不错,啊——”。
“再说了,这儿本来就是闲置的仓库,”三文甩了甩尾巴将头顶上的蘑菇馅的包子卷下来咬上一口,说,“离正中的警察局差着好远的说。”(注:出门右行穿过街道十字路口左转直行到第二个十字路口右转50米)
“当家也是不错的啊,”黑羽笑眯眯的跳下板凳,“奇零还给你收拾了房间了,要住吗?”
在这样的趋势下,罗家沝毫不犹豫的——叛变了。
“对——对不起,”门口打着阳伞一身洋装的女子尴尬的看着吵闹着吃着早餐的居家一幕,说,“他们告诉我说这里是非正常事件研究解决办公室的。”
“是啊是啊,”一个穿着T恤的“小女孩“跳下板凳殷勤的说,“大姐姐是来咨询的吧?不用客气啦,坐坐。”
“谢谢,”罗青微笑着接过咖啡,轻轻的搅动着。她是一位礼仪得体的美丽女性,一头咖啡色的大波浪卷发衬着米黄色的大檐帽,搭配着米黄色的蕾丝洋装与丝绢手套。毫无疑问,这是一位深受国外教养的当代淑女。
“小姐有什么难题吗?”奇零仰靠在沙发上交叠着修长的双腿,他的凝视让罗青微微脸红了。
“我叫罗青,十几年前移居去了美国,近几日才回来。”想到来这里的目的,罗青垂下了目光,轻轻咬了咬嘴唇。睫毛微动,一副可怜人见的模样。
“美国啊——真是个好地方呢,”罗家沝冷哼,看她的样子,在美国也发展的不错嘛,跑回来干嘛呢。
罗青似乎感觉到了罗家沝的非善意的目光,紧了紧自己的手,继续说道,“因为婆家的关系回到了这里,昨天本来是国中时候的同学会。地点就在靡音。”
“啊——我知道,”坐在地板上翻图书的黑羽猛的抬头道,“今天早上的那起报道,死了很多人的那个。”
似乎“死”字让罗青很敏感,罗家沝感觉罗青的身子抖了一下。
“那个KTV让你有什么痛苦的回忆吗?”奇零坐正自视着罗青。
“那——”罗青正要说什么,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她的话,罗青看了看手机,脸色顿时煞白。
“罗小姐?”看着这一幕的罗家沝小心的问着。
“对不起,打扰了,我要回去了。”罗青回过头来,细密的汗水爬上了额头。
这个样子回去,路上别人会以为他们对她做了什么的。
可是罗青却不再说什么,抓起包包走了出去。
“唉——怎么回事啊?”看着还冒着热气的咖啡罗家沝奇怪的问着,看向一旁思考的奇零。
“啪——”的一声,只见黑羽举着一把阳伞垫着脚尖在沙发的扶手上转着圈,喃喃自语道,“皇后大道北段十号,真是——不错的地段呢。”
作者有话要说:衬着闲的发霉的尽快的填完这个坑吧O(∩_∩)O~,嘛不管有没有人看,还是要努力的完成承诺的加油
☆、虐杀(二)
美丽的夕阳在道路上撒上金色,各家的商铺开始一天的收尾。
“需要些什么,我亲爱的孩子?”花店老板微笑着看着自己的老顾客。
这是一个三十岁的男子,欣长的身材裹在苍白的皮肤下,配着黑色卷曲的长发和一双碧绿的眼睛,一笑起来眼角下那颗红色的泪痣便仿佛闪闪发光般耀眼。
女子是这家店的常客,老是披散着长发,罩着黑色的斗篷坐着一辆轮椅。
发丝间隐藏着微微勾起的唇角,“那个——。”
大朵的蓝色花蕊上摇曳着四五朵蓝色的小花,肆意绽放着,招摇着惹人过目。
豪华的大厅,耀眼的水晶吊灯,女仆和侍者安静的立在一旁服侍着桌前的三人。
老人端起酒杯啜了一口红酒,接过侍者递上的手帕,仔细的擦了擦嘴角,满意的看见相继停下来的儿媳和儿子。
“小青啊,这几天回国又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啊?”
“没有,”罗青轻摇头颅,微笑道,“一切都很好,爸。”
“恩——,”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小杰啊。”
“唉——爸。”任杰应道。
“待会到书房来说点公司的事情。”
“好的,爸。”
罗青看着老人慢悠悠的离开,任杰揽着她的肩膀走到卧室,担心的问道,“今天看你怎么心神不宁的,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罗青小鸟依人的靠在自己丈夫的怀中,“一点误会,小误会。”
“这样啊,”任杰抚摸着自己妻子的头发安慰着,“回国这几天好好的休息休息吧,四处和朋友联系联系吧,别老闷在家里。”
“恩。”罗青乖巧的应着。
罗青今年二十四岁,但是却有着二十四岁女人少有的幸福。金钱、荣誉、地位以及美貌。丈夫很疼自己,公公也待自己不错,自己算是班里最好命的女人了吧。
昨天的火灾因为自己化妆耽搁了时间而使自己幸免遇难,可是那个人自己是不会看错的,那个人——不是应该死了吗?
是的,死于十年前的那场“意外”。
于是今天急忙去了警察局,接过被其他同学告知,一切只是误会,误会而已。
这样——就安心了。
好冷。睡到半夜的罗青醒了,床前正对的落地窗居然开着,白色的窗帘随风飘扬着。摸了摸床边,丈夫还在睡熟。微微松了口气,还好,还好。
窗外的月亮很亮,大半个窗户都被它占据了。罗青赤着脚踩在地板上,冰凉的感觉让人心安。
她来到了阳台上,靠在栏杆上倾着身子,楼下是森森树木和幽暗的小径,这个公寓价格昂贵,但也正因为其本身的价值才让大多数的人望而生怯。
佳通便利、环境优雅。
果然,自己当初的决定是正确的,有舍才有得。抬起漂亮的头颅,深深的呼吸着夜间清凉的空气。似乎——有风,刮了过来。
“妈妈——”小小的声音叫着,罗青的身子僵硬了。她听见了有两个小小的稚嫩的声音叫着自己,就像当初懵懂的看着自己摇晃着小小的手要自己抱的样子。
“啪——啪——”有节奏的弹跳着,那是一个有着扭曲色彩的橡胶小球,罗青很清楚它的模样和手感,因为那是自己亲手将她和自己两个女儿下葬的。
“不是我的错——”转过头看着两个小小的孩子拍打着小球罗青叫着竭斯底里。
不是她的错,如果没有她们的话,她就不能有现在的荣华富贵和那个丈夫,如果不把她们狠心的捂死的话,那些过去就会像阴霾一样缠着自己,不要怪我,不要怪我。罗青抱着自己蹲在角落里念叨着。
孪生姊妹似乎没有感觉到母亲的恐惧,笑的无辜,抱着小球一步步的走过来,伸着手要这个给了自己生命的女人给自己一个温暖的拥抱。
“走开——”罗青叫道,她看见那两个双胞胎的脸一点点的变青,眼球开始凸出眼眶,可爱的脸蛋开始浮肿,皮肤一点点的脱落,不知道是因为黏不住还是——那些从皮肤下钻出来的尸虫。
“妈妈,抱抱。”罗青绝望的呼喊着,没有人来救自己。一如当初那两个哭泣着在自己手下渐渐消损的生命。尸虫越来越多,它们漫过橘黄色的木质地板,一点点的爬上自己的洁白如玉的脚。
“不要——”罗青死命的抖动着双脚,拼命的躲藏着那些可怖的虫子和让人作恶的腥臭,不知不觉间已攀上了栏杆。
看了看身后高地,绝望的看着仍旧不遗余力慢慢的爬上的虫子。救命——她呼喊着。
感觉到那些东西像水一样漫过了自己的大腿、胸部和漂亮的脸颊,最后慢慢的涌入了自己的嘴。
“夫人——”隐约间看见有人惊慌失措的叫着,听见了风声和血肉刺破的声音,最后一滴眼泪溢出了眼角。
☆、虐杀(三)
“Who killed Cock Robin
Who killed Cock Robin
I; said the Sparrow;
With my bow and arrow;
I killed Cock Robin。 ”
清脆的童声回荡在街道上,时值六月,热气腾腾,高跟鞋和吊带衫刺激着男人的眼球。
但是这条街道上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了路上的一大一小身上。
扎着双马尾穿着哥特装撑着不合的大大的阳伞的小女孩和叼着烟的不羁的男子。
萝莉和帅哥。
“所以我可以问为什么大热天的要在路上闲逛吗?”罗家沝不耐烦的挠了挠挑染的金发,打断了黑羽的歌唱。
“嗯——”黑羽歪了歪头,高高举起阳伞跳舞般从罗家沝的左边滑到右边在“因为你的车——”再从右边滑到左边“——半路抛锚了啊,而且——刚刚抛锚在这个别墅小区内的路上。”
“可恶——”罗家沝拧起黑羽的衣领,“你那一身怎么看到是裙子吧?”你丫不是男的吗?
“咦——”黑羽无辜的眨了眨眼,“哥特装——”然后巧妙的打着伞脱离了罗家沝的手在空中划过一个漂亮的弧线最后缓慢落地,然后展示般提着裙角行了一个西方的女子屈膝礼,“很漂亮,不是吗?”
所以这家伙的界限已经不是男性和女性了,而是漂亮和不漂亮了是吧?罗家沝扶着额头摸摸吐着槽。这样的性格为什么奇零那家伙还可以忍受的了啊————
“阿拉——”黑羽的声音打断了罗家沝的臆想。
“你瞧,”带着莫名的微笑,指着不远处围观的众人,黑羽转过头带上电视剧里小女孩撒娇的口气说,“有、人、死、了、哟——”
罗青死了,从阳台掉下来被楼下的针状铁质栅栏刺了个透心凉。
负责的刑警王跃支着笔挠了挠冒着汗水的脑袋,“唉——意外死亡事件啊。”
“不会吧,谁没事干了半夜去爬阳台啊。”罗家沝不屑的嘲讽道。
“哈——我说是谁呢。”王跃合上了笔记,争锋相对着,他是个老员警了,很是瞧不上没什么用处的“别班”,特别是这个靠自家老爸爬进警察局的“二世祖”。
“这个案子是我负责的,”瞟了眼罗家沝的金发,摘下警帽扇着风,“你们‘别班’的人还是去管那些‘大案子’吧。”
“这是自杀还是谋杀不也要等到尸检报告出来再说吗?”罗家沝不客气的反驳着。
“就算是这样也轮不上你们这群人。”王跃靠上栅栏,“你们还是走开别妨碍我们办案的好。”接过属下递过来的冷饮,拿在手上不急着喝。他性子直,最是不屑那套阿谀奉承,所以总是不把罗家沝放在眼里。
“不劳您挂心,”罗家沝也不动气,抬手指了指身后那个围着勘察地形和抬尸体的黑羽,“我们只是来还东西的。”
王跃敷衍着挥了挥手,“那劳驾您还是快点弄完走了的好。”
王跃的手下倒是着急的很,当着上司又不好说什么,看着王跃去看进度了,忙颠颠的跑过来给这位太子爷“降火”。
罗家沝倒是没放在心上,只求着快点把事情做完好早点到有空调的地方去歇歇。
那个属下显是看出了罗家沝的心情,忙说,“罗少,您看您要不要去屋子里面问问情况啊?”他这话倒说得巧妙,不说罗家沝偷懒蹭空调,也不说他拦事,只说是问问情况,至于问的死者的情况还是还伞的事?就看罗家沝自己了。
罗家沝敷衍着恩了一声,叫了叫黑羽,被下属殷勤的送了进去。
“真凉快啊。”黑羽合上伞,笑眯眯的在屋子里蹦腾。他倒是个老妖怪了,厚实的吸热黑色哥特装穿起来就像在雪地上一样,没半点不适。罗家沝倒不是担心他中暑,是怕这个老妖怪待会不小心整了外面那帮子人不好收场。
那个跟班却是误会了,以为这位是个亲戚什么的,也跟着拍马道,“小妹妹,这可是这个市里最好的地段了,这个小区也是这个地段最好的小区了,所以设备什么的自然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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