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尸匠秘情录之喜神会-第1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几年我钱赚了不少,也把小师弟给买断,没必要独吞。」二师兄理所当然的说。
    「二师兄!」小师弟忙喊,真实的,别老是提他被买断的事好不好?师兄们总是拿这件事取笑他,都说既然被买断了,干脆跟着二师兄姓吧,也不用当赶尸匠了,因为二师兄会养他。
    掌门师兄听到没独吞,那可放心了。
    「珠宝放在那里就是个浪费,为什么不拿回来换了现钱,买田买地买猪买牛买羊呢?赶尸不是能做一辈子的行业,晚年了咱们能靠谁?」
    「大师兄,咱们现在赶尸生意好,不愁吃穿,还是别拿死人的东西吧。」小师弟说。
    掌门师兄一瞪小师弟,小师弟吓得躲到二师兄背後。
    含冤却是舞水袖,踩碎步,嘤嘤唱了起来,「仔细评驳,富贵由人,贫贱也咱欢乐,不饮从他酒价高——」
    掌门师兄恨得就想痛搥他们,命永远不嫌长,钱也永远不会嫌多,贫贱又怎么可能会欢乐?
    二师兄摇摇头,「你没听懂我的话,我说没有,意思是哪二十箱冥器都没有了。」
    掌门师兄这下可真是听没有了,二十大箱东西,说没有就没有,难道长脚飞了不成?
    「真的没有了,大师兄。」小师弟忙解释,「都被搬空,也不知道哪家盗墓贼厉害,不留几口饭给其他人吃……」
    晴天霹雳有没有!天崩地裂有没有!掌门师兄都想吐血了,危危颤颤的,必须扶着椅子坐下,才能好好顺口气。
    「没了……没了……谁这么丧尽天良……」
    「谁拿得到不难猜。」二师兄揶揄的笑了笑,「你自以为已经将他收服,反倒忘了,他也是个狠主儿。」
    「没错,当初进入陵墓的,不止我们三人!」
    掌门师兄茅塞顿开,的确,那个人在成为赶尸匠前,曾经是个摸尸的,让他在陵墓里绕那么一圈,冥器好坏一眼便能得知,更别说他的尸婢力大无穷,扛两三个箱子铁定没问题。
    人果然不能太自大,都以为那人早已拜倒在自己的美貌与智慧之下,却原来还存着报复的心态,总而言之,就是吞不下被他欺骗的那口气吧,呵呵,真是别扭。
    既然知道谁拿走了那二十箱陪葬物,他一口气也就顺了,登时心平气和,到厨房去吩咐老三老五多整些酒菜出来,给两个刚归家的人洗尘。
    小师弟看着大师兄的背影,有点儿抖,以他对大师兄的了解,那个拿了二十箱宝物的人,接下来的日子应该不会太好过了。
    猗傩派掌门师兄洗过了浴,随意取了青玉簪将头发挽起,摊开账簿,一灯如豆下,计算本月花销。
    嗯,老四这一趟走脚,同时赶了三位喜神,真是划算;老七路途遥远,但孝家出的银两多,赚的倒也跟老四不相上下;老五前几天回程时,顺路在豊山渡口接了个因为涨水放排而不小心淹死的喜神,一趟脚得了两份钱……
    天气要冷了,银钱又足够,今年能给众师弟们发狐袄,换双鞋,过个好年。
    灯火微晃,他看了看灯,又低头写字,轻声说话。
    「再等等,帐快算好了。」
    刚从窗户窜入的季堂脚一顿,眯缝着眼,看着鬼仆不回那美好的背影。
    或者该说,曾经是他的鬼仆,不回。
    青丝轻盘,遗下几络膨软的发丝,纤瘦的身子单薄而可怜,让季堂必须以十二万分的定力,才能克制自己不去将人狠狠抛在床上,行那万般缠绵的事。
    他告诉过自己,绝不能再见此人,但他还是来了,他管不住自己的脚,自己的手,自己的心。
    因为……
    「好了。」不回合起账本,略伸了伸腰,半转头浅笑,「听说你自立门户了?」
    戳到了季堂的痛处,喜神会上,他丢下比试跑出万劫不复坑,就为了护着对家掌门,过程全被他师父给瞧在眼里,把人叫到跟前来问了个清楚。
    季堂把不回化鬼潜伏他身边,还抢了镇魂玉含蝉的事都说了,没说的,唯有他对不回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根据他的行为,鬼山门师父怎么可能猜不到徒儿的心情?   
    猗傩派上上下下果然全是妖孽,师父早知道这一点,瞧,他的爱徒,将来有可能接任鬼山门的季堂,中招中的是非都不分了,而鬼山门徒弟被猗傩派人迷惑的事情,若是传出去,简直是大大削减本门的脸皮。
    所以季堂算是被赶出去了,从此不能再参与门内事务。
    「拜你所赐,或者这全在你的计划之内?」
    不回脸上的笑意更深,「不过是帮你提早出师,也算无心插柳……唉,我忘了,你本来是鬼山门里最被看好的下届门主人选呢……不过,那正好。」
    「正好?」
    「我这里很缺赶尸匠,你过来落个户,我替你招揽打点,佣金好谈。」
    「我绝不可能来猗傩派,我……」
    「好啦好啦,我退一步,包你吃包你住。」
    季堂眉间的皱纹更深了,「不是这个问题。」
    不回站起身来,转身,正面对着季堂,头歪了歪,净秀的脸上有些迷惑,像是个不谙世事的孩童。
    「那是哪个问题?」他问。
    季堂喉头略噔了一下,这样的不回,纯净的直击他的心坎。
    曾经看过迷茫淡然的尸鬼不回,就是因为迷茫淡然,反倒轻易惹人恋爱,盼望他的眼里能映上自己的影子,只放自己一个在心上。
    他也看过媚荡诱惑的不回,引人心痒,直率的勾起人的欲望,一颦一笑都让人心猿意马。
    现在的不回,就只是纯粹让他喜爱,喜爱的想把这人给揉进心坎里,再不放他出来,不让人看见,不让人听见,只属于自己,永永远远。
    因为……
    不行,他怎么能够轻易就动摇?他该走了,再不走,一定又会後悔好一阵子。
    他的脚步却被钉在了地上,一分一寸都挪不动——
    不回轻叹一声,问:「真的……没什么好谈了吗?」
    季堂摆出一个心硬如铁的严厉表情,但只有他知道自己内心动摇的多厉害。
    「那……」不回耸了耸肩,摘下头上的青玉簪放桌子上,,青丝如瀑垂下,纯洁的表情一化而为轻佻妖骚,「这样……可以吗?」
    披在身上的长衣随着话语声落,坠到了地下,一丝不挂的不回,灯里朦朦胧胧,美得惊心动魄。
    季堂的呼吸硬生生止住,心跳也停了,脑袋被人灌了热呼呼的水,让里头凝结成了糊糊的面团。
    等他好不容易清醒的时候,发觉已经把不回抓到了房中竹榻上,他正疯狂的啃咬那雪白的蛊惑的胸膛,上头满布殷红的印子。
    全是他咬的,触目惊心,他就是只失了控的野兽,贪婪汲取着这个人。
    他惊讶自己的失控,却又很是快意,起码这人如今在自己的掌控之下,随自己翻云覆雨。
    失控就失控吧,明天,明天他一定会不回头就离去,再也不跟这狐狸精纠缠。
    不回呻吟着,发乱如波,脸颊红霞若火,眼里有些失神,他被季堂压着,胸膛因为对方的肆虐,失序起伏着。
    「还要……」半是脆弱,半是媚惑,「再亲我……」
    让人拒绝不得的请求,也让季堂的视线完全集中在提出要求的嘴唇上,那样的唇,脆弱妖冶,好像多用些力就会碎裂。
    他放轻了动作温柔吻上,细致小心得不像是在亲吻,而是品尝,品尝他的风华,品尝他的气味。
    不回承接这吻,微张了嘴,吐出润红香滑的小舌,勾引对方交缠。
    季堂因此更深入了些,用自己的舌头霸占对方,手滑过被肆虐的嫩白胸膛,掌心认出那微凸的肉粒位置,手指用力的搓着、揉着,很快小小粉红的肉粒肿胀挺立。
    这样的刺激让人难耐,不回唔嗯两声,亲吻的狂野了些,季堂觉得自己的理智也同时被他给亲得不见踪影,他顺着本能行事,疯狂抚摸不回,用力捻弄对方胸前的肉粒,然後听到难耐的呜咽。
    「疼不疼?」他恶意地问。
    「疼……」眼泪从发红的眼角流下,不回沙哑地说:「我喜欢你让我疼……」
    「妖孽!」忍不住骂出这么两个字。
    但这妖孽也太淫靡,弄的季堂欲火焚身,为了降降体内的火,他改以亲吻不回烫烫热热的耳垂,又在精致的锁骨处流连不已,留下凶悍的牙印。
    他能感觉到不回喜欢这样被对待,让他起了矛盾的心态。
    明明是想惩罚这人的欺瞒,怎么到了最後,却变成了自己取悦他?
    他不由自主,他着了魔,他觉得自己也成了一只尸鬼,依照主子的思想而随波逐流,而不回就是他的主子,让他看什么就看什么,让他听什么就听什么,主宰他的行为,行动,成为真正的行尸走肉。
    这全是因为……
    不回被亲的慵懒,身体却往对方更贴近了些,似乎暗示着,想要季堂对他的做更多事。
    「你还想我怎么做?」季堂怨恨的问。
    「都可以……」不回眼里水气朦胧,「……你喜欢……都可以……」
    季堂脱下衣服,掏出那紫红色狰狞硬物,凶狠的说:「你来伺候它,伺候的好,我就拿他整整你的屁股。」
    不回轻笑起身,却将季堂推倒在床上,拧腰跪坐在他身旁,俯头将那巨柱吞到口里,而这肉柱根本掩饰不了主人的急切,涨的就像要破开一样,柱头更是猛冒湿液,往下淋湿淫霖。
    小舌在铃口四周轻转,季堂身体一紧,好不容易感觉在气势上取得主动的他,突然间又像是成了不回的禁脔,恨不得求人赶紧好好张开嘴,让他往里头捣鼓个几千几百次,射一堆浓精,宣告这美妙的嘴跟身体都是他的。
    「快点……」硬逼着自己压抑喷发的冲动,让他口气都变得不耐且烦躁。
    不回吊梢着眼,有些调皮,轻吞肉柱的上半部,接着吐出,硬糖的肉棒乍离温暖的口腔,绷得更紧了,很快又被吞入,这次吞的比前一次深,用力一吸,季堂觉得自己的命都要被吸出来。
    销魂,真的销魂。
    不回见他沉迷,吸吮的更加使劲,红红的唇瓣挤压,快感足以让人癫狂,时而伸舌舔着那满布粗筋的肉茎,时而将之一吞到底,让龙口顶到喉头,酥麻敏感整个从铃口处扩散开来,还有不回的手,更是上上下下的套弄,指间、掌中、口水与淫液混在一块儿,带一点儿粘稠,带一点儿腥甜。
    「这样……可以吗?」他问,唇齿间吐出的热气,氤氲于根柱上头,又是另一种麻痒的快感。
    季堂已经无法满足于被动的伺候,见跪坐一旁的翘臀雪白可爱,手指等不及就往里头猛刺,害不回那吞吐巨茎的唇都痉挛了,嗔怪的眼睛一横,似乎在抱怨,也太急了些,他还没准备好……
    季堂被他的眼神弄的欲火更猛,肉棒胀满不回的小口,他的手指也在密穴里重戳轻抽,指腹用力抹过柔软的肉壁,没一处放过。
    不回受不了,吐出粗大的肉茎,摇摆细腰放浪吟叫,这样的反应让季堂很是享受,干脆加送两根手指进去,在敏感的肉洞里抽插律动,噗嗤噗嗤水色四溅,很快浸湿雪白的翘臀。
    「怎么不吃了?说过用你的嘴伺候它,伺候的好,我就考虑拿它塞塞你的浪穴。」
    不回哀叫连连,「不行了……现在就……求你……求你……」
    「求我什么?」
    「用你的……嗯……插进来……」纤腰扭动的更加厉害,眼里泪盈盈,可怜,可怜之极。
    「什么?用我的什么?」季堂故意大声的问。
    「用这个……」不回低头,舌头往季堂肉棒上怒张的青筋舔了舔,才又转头求,「用你的这个……」
    「用我的什么?说清楚。」
    明明泪流满面的不回,嘴角却又勾起一抹荡笑,凑到季堂身边说着什么,季堂耳里轰一下,就想整身都起火燃烧了似的,猛的按下不回,托起那翘翘颤颤的肉臀掰开着,里头小穴嫣红,透着情欲的光泽。
    「说出浪货才会说的浪话!今晚非操死你不可!」
    「我……我没说浪话……就喜欢你……那个……插……」
    喜欢喜欢喜欢……季堂分不清楚,不回口里的喜欢,究竟是喜欢他季堂这个人,还是只喜欢两人目前的行为?
    他一直以为自己处事稳重,看通人情事理,但过去的经验,再不回的身上全不管用,因为……
    因为……
    就因为……
    他气了,干脆将这气都抒发在情事里,把整根没入了媚肉之间,穴口的褶皱因此强行被推开,欢喜奋力迎接那活烫生跳的巨柱,而因着挺送抽出,不回自己的玉茎也翘的老高,随着对方的狠戾推送而前後摇荡。
    季堂看着那已经湿透的小洞不断吞吐自己的肉棒,觉得自己的情绪终于平复了些。
    但是不够,还是不够,他要的更多,他全身血液沸腾,肉柱更换各种角度去摩擦不回软湿的肉壁,那里,就像拼了命的需求自己一样,狠狠咬着自己,抓着自己,淫液汩汩泛流,按时不回同样深刻的动情。
    「这样也喜欢?」季堂感觉这样问着的自己,很是苦涩。
    「喜欢……」哼唧着回答,「别停……」
    下方的人主动抬起屁股,将稍微退出的肉根吞入,放开,让肉根喘了口气,跟着又一缩紧,季堂根本是天上人间来了一转,不敢加剧动作,只能三浅一深、五浅一深的摩擦,但他也知道,自己的肉棒愈来愈兴奋,在这淫水充盈的舔穴里,他很快就会弃械投降。
    为什么在这人的面前,他老是输?该如何才能扭转局面,让自己主导一切?
    他恨恨看着不回,绝世惊艳的脸庞,烛光下更见恍惚朦胧,没人舍得不看这样的一张脸,季堂也是一样,更别说如今这张脸正因自己而哭喘、呜咽、讨好、阿谀,求他更深更重更残暴的侵犯,施着浑身解数,但求对方的亲吻、爱拥。
    好像有些解气了,季堂想,但他也几乎频临崩溃,于是把人紧紧抱着,腰下疯狂快进,猛烈喷精,不回被他这样亲秘挤擦,自己的茎柱跟着也喷溅在两人肚腹间。
    然後,季堂觉得该放开不回了,因为这人让他舍不得,甚至永远不可能腻味,这样下去,他会继续被悲惨的玩弄在这人的鼓掌之间。
    因为……
    就因为……
    +++++
    窗户外,照例两名尸婢虎视眈眈,含冤本来就跟着二尸兄听魅住在这里,一见好姊妹负屈到来,自然知道,呵呵,季堂也来了,季堂跟掌门的两人凑到一块儿呀,天雷勾动地火也不够看。
    可是,负屈问,你家主子不是每天也有好把戏?
    姊姊你不知道,小师弟脸皮好薄,只要知道我偷看,都放不开来玩,弄的主子要跟他亲热前,都警告我离远一些,我、我,我快憋死了。
    姊姊不要紧,我家主子倒是不在乎,你家的掌门也不忌讳我们看,叫的好大声,遇到这样的一对,是我们的福气啊,以後晚上都不怕无聊了。
    如果其他人也有戏给我们看就好了,我觉得老三跟杀猪的老王有谱呢,含冤开始不负责任的八卦起来。
    老王长得俊不俊?负屈问。
    不太俊,不过身材壮,很有看头。含冤答。
    两尸婢觉得活着,不,该说是死了都还有知觉能看戏,真是太好了。
    +++++
    不回趴在季堂胸膛上,有一下没一下以手指玩弄那精壮的胸肌,再往上划过雄凸的喉头,还故意搔刮着冒髭髯的下巴。
    然後他问,「……喂,想不想也把我买断?」
    季堂一震,「什么?」
    「对啊,买断我,只要……」不回抬起上半身,笑盈盈,「二十箱安国君的陪葬品。」
    季堂脸一沉,难怪这人讨好逢迎,就为了那些陪葬品。
    之前他为了寻找不回,曾经来猗傩派总堂附近盘旋了一阵子,当时就听说,猗傩派掌门吝啬苛俭,是个爱财之人,所以,没错,他故意先一步运走那些冥器,并非贪财,而是知道,不回一定放不下那些宝物。
    「凭你区区猗傩派的掌门人,值得二十箱珠宝?」他反问。
    「不值得?」
    「不值得。」季堂斩钉截铁。
    「唉,我还以为自己倾国倾城,原来自视甚高了。」
    「你的确是长得好看那么一些,但,连一箱都不值得。」
    不回重又趴回到季堂身上,闭上眼睛,他好像很累了,说话都带着浓浓的鼻音,「……那就退而求其次……老王说,愿意用二十头猪当聘金……答应他吧……」
    「你说什么?」
    「……跟老王也很好……天天有猪肉吃……而且……他很壮……明天……找他……」
    +++++
    怒气闪过阴历的双眼,季堂正想追问老王是个什么鬼,就听鼻息沉沉,不回睡着了。
    睡得安稳宁谧,让人舍不得打扰。
    季堂叹了口气,闭起双眼,他为了搬回二十箱冥器,耗心耗力,原本以为凭借那些能让不回跟自己耗上好一阵,他早就打定主意,情缘把东西沉水里,也不让对方遂心愿,他想看到不回失望与怨恨,唯有如此做,才能让自己好过些。
    可适当他听到不回要自己拿二十箱珠宝冥器来买他,自己却是心凉了,这一夜的缠绵在不回心里,其实并不代表什么,不回只是找机会旁敲珠宝冥器的下落而已。
    从来都只有季堂自己一头热,爱、恨、情、仇,都与不回无关,全是季堂自己的心事。
    那就放开吧,明早他就离开,他绝对不跟这人再有牵扯。
    季堂是真的睡的熟又沉,安顿好那二十箱珠宝陪葬品之後,他就马不停蹄来找不回,一见面又干了些耗体力的事,所以,不回何时醒来又离开,他完全不知道。
    他呆了一会,突然想起不回睡前说的话,要找老王什么的……
    大惊,立刻从床上跳下,捡了裤子上衣边穿边跑,经过穿堂时,差点儿撞倒小师弟。
    小师弟吓坏了,季季季那个季堂怎么一大上午的出现在他们堂里,发不梳,鞋未着,衣衫不整气势汹汹,想要砍人似的。
    难道是他终于忍不住被猗傩派算计的鸟气,直接杀来总堂了?
    季堂一见小师弟,立刻抓住他吼问:「不回上哪儿去了?」
    「不回?啊、大师兄是吧,他他他,他去找杀猪的老王,他说……」    
    「老王在哪里?」
    「出门右转到底在左拐,就能见到老王的摊子,很好认,就一家猪肉摊。」
    别怪小师弟孬种把大师兄的行踪给供出来,想想嘛,与其死全家,还不如牺牲一个掌门师兄就好,反正大师兄是个妖孽,谁能了结了他,都是件大好功德呀阿弥陀佛。
    季堂风风火火冲出门,照着小师弟的指示,果然远远看见老王的猪肉摊,不回在摊前有说有笑,老王的大嗓门让季堂将他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二十头猪还不行?俺现在有困难……三个月、三个月俺能拿出三十条猪,把小娘子风风光光娶回来!」
    不回微笑,「老王你有心,我也不反对,那就……」
    季堂看见不回居然笑吟吟的点头,气极败坏了他,还隔着好几步路就大喊,「二十箱,二十箱买断你!」
    老王看季堂像是来搅局的,杀猪刀一剁,大吼大叫,「俺正在谈终身大事,你小子搞啥?滚!」
    季堂也是气了,一把抓住不回拉离开老王远些,因为老王真的很壮,肌肉饱满精实,说不定真合了不回的胃口。
    「二十箱,没问题,我今天就可以给你!」
    不回很是为难,「你说我连一箱都不值……」
    「值!你值!」
    「决定买断了我,可不能後悔的。」
    「不後悔!我绝对不後悔!」
    「那,我就卖给你咯,我家就变成你的家,猗傩派你也有份,生意咱们一起赚,柔滑富贵一起享……」
    季堂愈听愈不对劲,指着老王问:「他不是……你……」
    老王也莫名其妙,不是正在谈他跟小娘子的好事吗?怎么几句话的时间,小娘子的师兄就把自己给卖出去了?要是小娘子也这么干脆,他老王也就不用天天独守空房而流泪了是吧。
    不回拉着季堂往回走,「老王以为我家老三是女人,想娶……怎么能让他娶到呢?真娶到了,以後咱们可没便宜猪肉吃。」
    「你、你又算计我!」季堂指着他鼻子喝骂。
    「……有吗?」干笑,「你可能听错了什么。」
    「我没听错,昨晚你说……」
    不回停步,仰头无辜问他,「买断我,以後我能天天帮你暖床,不好吗?」
    季堂心跳加速,噗通噗通。
    哪有什么不好?他怎么可能不答应?
    他朝思暮想,不就盼望着能天天拥他在怀里,春梦秋云,永聚不分离?
    但他还是保持着理智,谁知道不回的脑袋里,还打着什么奸诈狡猾的主意?
    「写张卖身契给我,不这样,我不安心。」
    「以为我会当逃奴?」不回笑问。
    「你逃过一次,我不信任你。」狠心的,季堂说:「你叫做不回,说不定你拿了卖身钱,真的一去不回头。」
    「我本名燕归,燕子总有归回的时候。」
    当然,不回心里还有更多更多,一辈子都可能不会说出口的话。
    因为……
    因为世间只有情难诉。
    几年後,两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