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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夫[未来空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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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乎一个人,就会在乎他的家人,甚至他身边所有的人。
杨父杨母看着派送礼物的詹士凛,互相看了一眼,笑着点了点头。
詹士凛跟杨久年的婚姻他们一直不怎么看好,身份,年龄,门户,个人,这一切比较下来,完全不是一个国度里的人?
这么两个人怎么能在一起生活?怎么就筹在了一起?
杨父一开始是不同意的,但在听到是自己儿子亲口同意后,也憋屈了,退而求其次的在结婚前杨父杨母向詹士凛提出了多方面的要求,而这些要求全都是为了杨久年好。
如今看着这个年轻一代的领军人物,还算不错。
杨久年的父母可不是那种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软就卖自己孩子那种人。杨久年是他们亲儿子,就冲着一点,他们首先考虑的就是自己的孩子。杨久年从小就性格温柔散漫,大大咧咧有时候还有点粗线条,小迷糊。他这种性格是不可能能从政继承家业的,因此,父母对他的管教一直采取放松教育,不像对杨久琛的严厉,也不像对杨久少的宠爱。
所以,杨久年才能过早的便独立了起来,近几年走过很多地方,也做过很多有意义的事情。
杨久年不知道,其实他的父母一直在偷偷的看着他,早些年,他去参加志愿兵去前线拍照时。他不知道他的父母在家里夜夜无眠,好不容易睡一觉,半夜都会吓醒。就怕他一去不回。
其实,杨久年父母对他这种别扭的教育方法,其实就是想让杨久年这只笨鸟——笨鸟先飞。
先飞,就算摔倒了,也有他们在后面看着呢!
现在看来,今后他家的笨鸟儿不用再让他们看着了。
虽然,杨父杨母还是觉得两边的差距太大,但是,他们却心知,儿子错过这么一个人,今后再想遇见能这样用心对待的他的人,几乎是不可能。
综上看来,上将先生的表现杨久年的父母还是比较满意的。
☆、9 回门
派完礼物,那就是说话时间了。
杨母也不避嫌,当着詹士凛的面就问了杨久年在北京的生活。“生活习惯吗?家里的佣人使起来顺手吗?”
看着一脸关系抓着自己手不放的母亲,杨久年愣了一下,记忆中,好像只有自己生病时,母亲才会这般殷勤地表现出对自己的关心。
杨久年在脑子里想了想,也明白过来。
他现在已经结婚,学校又在北京,以后的生活中心肯定是在北京了。虽然现在交通便利,但是还是有诸多不便的。
“妈,我在那边一切都好,家里我们也没请佣人。”
“怎么能没佣人呢?那你们平时怎么办?”他妈是正中的千金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
“妈,你别急。听我说。詹士凛是军人,他不会时刻待在家里,我还是学生,等回京后,我也要去上学了。我们现在真的不需要佣人。”
“那怎么行。不行,不行……就算在忙,家里这么多事也需要料理的。小年,你刚结婚不知道,詹家……”
“妈……”旁边正跟杨父说话的詹士凛突然转过身看着杨母插了话进来,“久年今年才十八岁,他现在需要的是自由空间,不是束缚,我也想他能自由的享受不管是在外,还是在家里的时间。他的一切我都会打点好,请您放心。”
詹士凛没说的是,他其实三天前已经向国家科学院申请了三个全能机器人来料理家,现在审批还没下来,所以才没说。
听见詹士凛的解释,杨母这个做母亲的总归还是觉得不放心,还想开口说什么时,被杨父直接组织了,“行了,孩子们有孩子们自己想过的生活,老太婆子,咱们跟他们挂钩了。”詹士凛跟他们家不同,属于军方,不管是军功还是身世,詹士凛的地位都在那儿摆着呢!他儿子杨久年根本不用参加上流社会中的交际活动,混到詹士凛这个位置上,詹士凛也不需要他的伴侣做这一套。
杨父就是看明白了这点,所以才会对詹士凛没安排人在杨久年这点上没法表任何话语。
杨父所想就是詹士凛想的。
不管是梅苑还是他自己对杨久年来说都是陌生的,没在家里安排人就是不想让杨久年感到别扭,面对他这么个‘陌生人’小孩大概应该很别扭了吧!如果在家里在安排一群人,再给杨久年安排助理,参加上流交际……詹士凛能想到,他们的婚姻大概维持不了多久。
他从来没想过给杨久年压力,他想让杨久年感受到的是,跟他结婚是幸福而温暖的。
另外,詹士凛自己也不喜欢私人空间内,有其他人出现,战场跟训练场上的拼杀是激烈的,回到家,他只想跟跟爱人在一起。
其实,还有一点那便是——某特级上将先生曾在心中YY过,如果把家里每一个角落都挥洒上‘爱’的痕迹,那是多么令人感到幸福的事啊!
通过此YY说明:狼终归是狼,就算披上了温柔的皮囊,想着的还是肉啊!!!
家事谈的差不多了,男人们的话题绕来绕去就绕到了工作上。一听到工作上的事,小弟跟小妹率先就逃了,分别跑上楼跑进自己房间玩去了。杨久年也想走,可詹士凛在这儿,他也不好表现出来。
最终,还是詹士凛对他说了一句:“不是说想吃淮扬菜吗?去看看向吃什么菜告诉厨师一下吧。”
说完,詹士凛就见身边的杨久年一副想走又不敢走的样子,笑了,用手臂碰了碰男孩:“去吧。”
杨久年间詹士凛真没什么,完全不会感到尴尬后,便笑眯眯地蹭蹭溜去了厨房,看看今天的菜式。
杨家人口众多,再加上杨母是南方人,身体不好的原因,在饮食方面非常讲究,为此家中请了有三四个厨子。
当杨母尾随着杨久年进入厨房时,杨久年已经把自己想吃的淮扬菜跟厨师说完,在跟厨师:“再做几道北京菜,分量多点。”
杨母一进门便听见了这么一句话,立刻就笑了。
“二儿也知道心疼人了。”
“妈……”杨久年有些别扭。
“你这孩子,就是脸皮薄。”
杨久年看着母亲,听见她说出这句话,连忙走上前,问道:“妈,你怎么进了了?”
“进来跟你说几句体己的话。你爸爸跟我原先是不同意这门婚事的。”
杨久年诧异地看着母亲。
对于对杨久年的照顾跟关心,杨母也是心知亏欠了二儿子不少,抓起儿子的手细细说道:“你从小到大都不用人操心,我跟你爸又太忙,对的关心……”
“妈,你别这样说。”
杨母看着杨久年微叹了一口气,没有往下说下去,带着杨久年走进了餐厅坐了下来,“那天,我跟你爸刚到家就接到你要结婚的消息。怎么都没想到跟你结婚的是这么一位……”说到这,杨母突然笑出声,“你不知道,你爸那天一夜没睡,第二天嘴巴里就起来几个大燎泡,直说‘二儿是不鸣惊人,一鸣惊天’。”
“那你们那天为什么同意……”
杨母看着自己的二儿子直摇头,她家四个孩子,大儿子稳重心思慎密,小儿子跟女儿也是个鬼灵精,偏偏这个二儿子心思单纯,不懂得察言观色。看着眼前二儿子这样子,大概是一点也没看出那天的情景。
那天的情况是詹士凛在话语间透露他已经向上面要求开放军人同性恋婚姻法,并说明要跟恋人杨久年。他这个消息都放出去了,她跟他爸怎么拒绝,再加上那天自家这个二儿子问他什么,都是一句话‘爸妈,我要跟他结婚。’他们还怎么阻止啊!
因此,在结婚前,杨父杨母都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大不了最后离婚收场。他们家虽然比不过詹家,但让杨久年一生吃喝不愁,还是能做得到的。
所以,那天的饭局上场面,杨父杨母是拿出了签订《南京条约》的精神头来应对的。也就只有杨久年这个天然呆没看出来,那时的明争暗斗。
“二儿,有些事,并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的。”
杨久年不明白,歪着头问自己的母亲,“詹士凛不好吗?”
“不是詹士凛不好,而是他太好。”这里面的花花肠子,如果只是原来的平平凡凡少年杨久年的话,是不需要懂的,杨父杨母也不需要他懂得这些,但是现在不同了,杨母必须给他解释清楚:“我们家虽然也是殷实家庭,但是比我们要高的还的很多。詹家的历史,往上数也没什么,但是从詹士凛父亲这代就不同了,他的父母都是国务委员,而他自己年轻一代的新领军人物,这么一个身世背景不是我们这种家庭能比得上的。儿子,齐大非偶啊!”
杨母换了一口气后,又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一定要跟这么一个家庭背景的人结婚,不过……”杨母笑着揉了揉杨久年毛茸茸的脑袋,“我相信自己的儿子的眼光。今天看,他对你还是上了不少心思的。”
看着母亲,杨久年底下了头,“他对我是很好,什么都对我交代的很清楚,他的积蓄跟工资卡都交给了我,我做饭,他就打扫卫生,这一路上来……”
听见杨久年这细细把这几天的事情说完,杨母这心是真的放下了。詹士凛今年也是三十有二了,各方面考虑都比杨久年成熟稳重,能为了一个人不顾用命拼下来的事业,为一个人洗手作羹汤,不是哪个人能做得来的,最起码,杨母跟杨父生活这么久二人从来没给对方做过这种事。因此,从这些方面看来,杨母这次是真的跳不出詹士凛什么毛病来了。
当杨久年这边跟母亲谈完话走进大厅时,大厅那群男人已经开始了另一项目——下棋。
杨母摆了摆手让杨久年过去吧,不用陪着她。
杨久年走过去时,詹士凛刚下走完一步该杨父的了,立刻忙里偷闲地给杨久年挪了点位置让他坐到自己身边,然后随手给杨久年倒了一杯水递了过去,“蜂蜜水。”
杨久年接过来喝了几小口,他其实不渴,但是当着自己父亲跟大哥的面,他又不会拒绝詹士凛。
杨父下了几盘后,就直摇手说:“不来了,不来了。你跟老头子我这样下棋不累吗?”
詹士凛收拾着棋盘,笑笑没说话。反倒是一直在旁边看着的杨久年眨了眨眼,“爸爸,他身强体壮的累什么啊?”
杨久琛翻了个白眼,他家弟弟真的是天然呆的没救了。
就连杨父都忍不住摇头,语气带着无奈中的宠溺,“你啊!”
杨久年莫名,“我怎么了?”
“你很好。”詹士凛笑眯眯地回答一句,牵着杨久年起身,边对杨父说道:“爸爸,跟您下棋,我又怎么会嫌累?”
“你不嫌累,我嫌累。我看着你这样一边算计着自己的棋,又要算计着我的棋,然后又想着怎么让我,让得让我察觉不到,我都替你累。”
詹士凛笑笑,没接话。
这会儿杨久年是反映过来了,眨了眨眼单纯的问向詹士凛:“也就是说,其实是你赢了?”
詹士凛看着一脸喜气的杨久年没开口。
杨久年直接乐了,“爸,爸,你输了,你输了。你也有输得一天。哈哈,哥,你瞧见了吧,哎呦,我要把这一幕给照下来的……”
杨父看着急吼吼冲向楼去拿照相机的杨久年直接气乐了,大呼道:“擦,老子输了,你就这么开心!”
杨大哥看着已经不见踪影的小弟,摸了摸鼻子,小声嘀咕道:“这就是你多年欺负我们,对你的怨念。”
杨父没听清楚老大的话,不过落后一步的詹士凛却听到了,一脸稀奇的看向杨久琛。
杨久琛先前对这个比自己大了九岁的小弟夫还敢感的惶恐,这经过这二三个小时相处下来,这惶恐的感觉也消失了不少,这会儿一见詹士凛露出好奇的摸样,立刻附耳对他道:“我爸各类棋都精通,但他不喜欢在外面下棋,就喜欢跟我们兄弟姐妹下。咳咳……其实说白了,他就是喜欢跟新手下棋,我们从小到大没少被他虐,老二每回被虐的是最惨的一个,几乎是连个子都难剩的。看到老二刚才的样子没?这就是长久被虐待后,今朝终于可以翻身的写照啊!”
杨久琛说完,詹士凛看着通往楼上的楼梯就眯眯眼笑了起来,而就在这时,杨久琛突然拍了拍詹士凛的肩膀,话中有话般地对他说了一句:“好好努力,翻身之日指日可待啊!我看好你哟!”
詹士凛笑着看了杨久琛一眼,笑着点了点头,“借您吉言。”
☆、10 路青海的婚礼
杨久年下来时没带什么照相机,而是叫了弟弟妹妹下来吃饭。开开玩笑而已,没必要当真,再说棋盘都被收进去了,还照什么!
吃饭时,小孩们都请老的上座,杨父也没客气,管他官多大,到家里来,长辈为尊。然后,杨久年特意拉着詹士凛做在了放着北京菜式的位置,詹士凛一看面前的菜脸上的笑是止都止不住。要不是还有家人在,真想抱着这贴心人狠狠地亲两口,说一句:老公你真好!
特级上将开心了,饭桌上大修恩爱,完全没理会杨父杨母的心情,到最后,两位老人家只能自行安慰自己:新婚,新婚,难免肉麻兮兮的。要理解,理解!
杨家吃饭时是不说话的,食不言寝不语这一项礼节,在他家一直严苛地实行着。
詹士凛家却不同,因此,这一项礼节终于在今天被打破了。
本来这一顿饭吃下了是其乐融融,却不想被杨母最后一句话打破了,“你们什么时候回去?”
杨久年回道:“他的假期有一个星期,我们准备多待几天。”
“那正好明天去参加一下你青海哥的婚礼。”
杨久年吃饭的动作,顿住了,口中的饭菜立刻显得有些食不知味起来。
“妈,我不去了。”
说完,杨久年继续吃饭,但那吃饭的动作,旁人怎么看都有些僵硬的感觉。
“怎么回事?你青海哥平时对你这么好,他结婚你怎么能不去呢!这帖子还是他亲自给你送来的呢!”
嘭……
杨久年绷着脸把碗摔在了桌面上,瓷碗发出了清脆地响声让气氛降在了零点上,脸色有些难看对母亲说道:“妈,你别说了。反正我不去,爱谁谁去。”他什么意思,分手了,还搞这些做什么?
气氛一下就往负数发展起来。
“你怎么回事,你青海哥平时对你这么好,要你参加他婚礼还憋屈了你?”杨母皱眉,不知道这儿子发的哪门子脾气。
“我就是发脾气了,反正他的婚礼我不去,打死我都不去……”说完,杨久年就跑上楼去了。
杨久年这一跑,詹士凛连忙说道:“妈,您别生气,久年这是在闹小孩脾气呢!我们结婚的时候路青海不是没过来吗?我们这回来时,路青海说要来接久年,又没来。久年这会正生他气呢!”
詹士凛这句话说的太是时,杨母总感觉这里面还有事,还没来及多寻思,就被大儿子一句话给说没了。
“妈妈,久年这次是真生青海的气了,来的路上还跟偷偷跟我说,不要让他见到路青海,见一次打一次。要他放他鸽子!妈,我们家老二也有少爷脾气了哦!”杨久琛笑着调侃了几句。
“这孩子,也真是的。这青海就是爱宠他了。这点事情,都能让他跟他稚气起来了。”杨母知道前尾后,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而后对詹士凛道:“你回头劝劝他。”
“一定。”
詹士凛被杨久琛带上二楼,杨久年房间里时,杨久年正在收拾东西。
詹士凛跟杨久琛打了一声招呼,走进屋内时,顺手把门给关了上,开始打量起杨久年的卧室。
不到二十平方的卧室内,摆满了书籍跟照片,不过却收拾的井井有条,这会儿,床旁边中间的位置处,放了一个不知从哪里找来的大箱子。而杨久年正不断地把东西往里面丢,一见詹士凛进来,就说了一句:“把这些东西都给我处理掉,丢也好,烧也好,反正我不想看到。”说着,又丢了一本影集进去。
詹士凛走过去,顺手就拿起杨久年刚才丢进大箱子里的那本影集,站在箱子旁翻看着。
虽然早就知道是跟路青海有关的东西,但是当看见那一本影集内杨久年拍出来的这本包括路青海睡觉、走路、想问题、看书等等神色之下路青海,只要一想到杨久年是多么关注有关人,才拍出如此漂亮的照片,詹士凛就有点吃味。
就是这个男人,在他的男孩生命力占有了他无法抹去的地位。
这是一个什么样子的男人,从照片上看,样貌上等属于英俊书生类型,戴着一副眼镜,整个人感觉文质彬彬,却没有文弱的感觉。
看着这么一个男人,詹士凛握着影集的手,不禁紧了紧,心中讥讽:还好是个有眼无珠的东西。
而这边杨久年间詹士凛半天没回自己话,再次说道:“别看了,没什么好看的。”
詹士凛随手丢下手中的影集,看着正在把墙上的大照片给拿下来的杨久年,叹了一口气,“你这有是何必!”说着走上前,越过杨久年,长臂一挥把杨久年拿了半天没拿下来的照片给拿了下来。
“不管怎么说,这些都是你的回忆。”把手里的照片放进大纸箱里,詹士凛转过身对杨久年继续道:“何必为了这些惹自己不开心。”
看着杨久年低着头半天不说话,詹士凛走上前,拥住了对方,任由对方趴到自己怀里,轻声说道:“久年,下次别这样对父母说话。有什么话好好说,你这样会让他们伤心的。”
听见这句话,杨久年抬起了头,张开嘴,溢出:“我……”四目相对,却不知该怎么解释。
“可怜天下父母心,等以后我们有孩子,你就能感觉到了。”
杨久年趴在詹士凛怀里,没吱声。
“久年,我能把你这一箱子给丢了,但你对路青海的记忆我却无法帮你丢了。”
詹士凛说完这句话,就感觉怀里人一颤,无声地叹口气,“就存到箱子里留着吧,怎么说这都是你小时候的记忆,想抹去都没办法抹去的日子。”见怀里人还是不说话,詹士凛又道:“算了,陪我睡一会吧!你不是说晚上带我去逛夜市吗?”
“恩。”
“那小老公,咱们睡觉觉吧!不过久年啊……”詹士凛的声音不自觉的开始微微上调。
“嗯?”
杨久年抬起头,迷惑地看向要跟他说什么的男人。
詹士凛一笑,额头抵住怀里的人,“什么时候也给我照一些吧!除了结婚照,我们都没有生活照……”说着嘟起了嘴。
杨久年傻了,“你……你,你这是在向我……我,撒娇?”
詹士凛点头,笑眯眯地‘嗯哼’了一声。
杨久年顿时气了一身鸡皮,能不能不要这么要人命啊!
二人一觉醒来时,都过了晚上十一点了。詹士凛是早醒了,不过见杨久年睡得这么香便没叫醒他,杨久年已经很久没睡这么踏实了。詹士凛知道,这里面除了有路青海的原因,还有他的。毕竟,杨久年还不习惯他跟他的在一起的婚后生活。
杨久年醒来后,詹士凛就按了铃,让下人把一直温在厨房里的粥给端了进来,一口一口喂给了还迷迷糊糊没真正醒来的人。
吃完一碗粥后,杨久年这才算真正的醒来,猛地就响起他要带詹士凛出去玩的事,连忙问道:“现在几点了。”
“十一点多了。”
“抱歉,我睡迷糊了。”
詹士凛笑笑,把碗放好,转过身看向窝在床上的杨久年,“没关系,我们今后有的是时间,你难得睡一个好觉,看着你睡觉,也是一种享受。”
听着如此直白的甜言蜜语,让杨久年这个十八岁的嫩芽羞红了脸。
“那个,我想看电影。”说着杨久年红着脸指了指放映机让詹士凛给他随便放进一张碟。放进去后,詹士凛就走到了杨久年身边把他的被子盖好,然后亲了一下额头,说道:“你自己先看一会电视,我到旁边处理一会儿事。”
杨久年点了点头,把声音调小了一些。
杨久年贴心的举动让詹士凛心里比吃了蜜还甜,乐滋滋的在半夜去忙着刚传过来的事物。
是谁说过工作当中的男人是最帅,最性感的?
杨久年已经不记得了,不过他这时却体验到了这句话的含义,看着不远处坐在书桌前,穿着真丝睡衣的男人半敞着胸,手握着三位书写笔,认真的在三尾真空坂上审核跟批略公文,竟让他有种无法移开视线的感觉。
看着看着,杨久年的职业感上来了,翻起被子就跑下地,扒出相机对好镜头,对着真正认真工作的詹士凛‘喀嚓,喀嚓’就是几张。
听见声音,詹士凛看了过来,在看到他拿着相机对着自己时,诧异了一下后,莞尔笑了起来,招了招手,把让叫道了自己身边。
“不是在看电影吗?怎么想着给我照起照片来了?还不穿鞋。”詹士凛微微皱起了眉头,搂住人就把人给抱进了自己怀里。
詹士凛这一动,一扯身上本就没系紧的真丝睡袍就彻底的敞开了,性感的古铜色腹肌立刻撞击杨久年眼中,杨久年慌忙的撇过头,左右而顾道:“那个,你不是说让我给你照相吗?”说着屁股在詹士凛腿上往外挪了挪。
他这一挪很快就感觉自己臀/部位置被一个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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