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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魔鬼同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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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路拽住对方的手,逼近他直视他的眼睛,“你的名字?别犹豫,不要告诉我你忘了自己的名字!”
那人皱眉:“申钺,我叫申钺。”
布路颓然地松手,摇晃着靠在门框上,“那许悟呢,为什么你不是许悟?怎么会不是?”
“可我这个身体叫申钺。”
“诶?”布路迅速地又站直了,抓住申钺的手臂,“许悟?……这么说你又不记得我了?”
“记得……一点点。你还是叫我申钺吧,我现在准备用这个身份,还是尽快适应的好。”
“行,你想叫什么都行。”听他说还记得自己,布路非常高兴,眉开眼笑地拉着申钺进了客厅,似乎这里其实是他的家一样,“太好了,你记得多少?以前你总是重启一次就会全部忘光。”
申钺看着眼前这人的笑容有些心虚,虽然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你的头发和眼睛看起来眼熟。”
原来还是不记得,布路抓着申钺的手不自觉地用力更猛,申钺皱眉想挣开,布路回了神,捋起申钺的衣袖,他手臂上有几组青紫的指印,都是布路在这短短的十来分钟内弄出来的,布路有些沮丧,又有些埋怨,“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但你怎么不说呢?药箱在哪里?”
申钺摇头:“不怎么疼。”不知道是不是和这个身体契合度不够,他不能很好地控制这个身体。他进入这个身体了已经有一周了,但一直觉得昏昏沉沉,睡的时间比醒的时间长,而且还梦影联翩,就刚才他还正梦见一辆车沿着一路的绿灯开过来,然后车上下来一个金发男人,爬上他现在的房子的围墙,然后他就醒了,起来开门一看,那人真就骑在院子的围墙上。
布路东翻西找了好一会,终于找到了药箱,他托着申钺的手臂给他擦药酒,神情温柔专注,仿佛在做世界上最重要的事,申钺一怔,张口问道:“嗨,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知道我是许悟?不好意思啊,以前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
“嗯,你总是不记得,我一直想问你,为什么你还记得你自己的名字?”
申钺不假思索道:“也许这个已经刻在我的灵魂深处了。”
布路有些凉的手指按摩着申钺的手臂,他抬眼看着申钺,眼中流露出申钺所不能理解的伤感,“这就是我不甘心的地方,如果是我,我忘了自己也不会忘了你。”
申钺一怔,听到这话,他心里有些难过又有些不舒服,就好像有人明知道他迷了路,却还是指责他为什么不回家,凭什么这人能这么对他?“你到底是谁?”
“布路,我是布路。”
申钺皱眉细想,他完全想不起来,他现有的记忆是继承了申钺的,而他原本的记忆早不知消失在何处,所剩的只有习惯和本能,他知道自己现在是在一个新的身体,在此之前他应该是在另一个身体,或许是那时认识布路的,又或许更早,假设他曾用过很多身体的话,而他的直觉告诉自己事实应该就是如此。
两人沉默了很久,最终还是布路先开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是说你为什么选了申钺,这太巧了吧?之前你叫赵晴,很可能是死于申钺策划的一场犯罪活动。”
“万众大厦被放炸弹的那个?”
“不错。哦,对,你现在就是申钺,你知道他的事情,这么说这还真是申钺做的?雇申钺制定这个计划的人是谁?是唯心计划组吗?”
申钺想了想,这身体真不太好控制,大脑转动速度极慢,“不是,只是一些人打着唯心计划组的旗号,不知道具体是些什么人。”
布路不赞同:“只要你想知道是谁你就能知道。”
申钺很是恼怒,“你说得我好像是神一样。但事实上我就是不知道。”
布路张嘴犹豫好几次,申钺瞪着他似乎这样就能让他闭嘴,布路终于还是抗住申钺杀人的目光问道:“你饿不饿?我看你很虚弱的样子,还是吃些东西早点休息吧。”
申钺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难怪他总觉得不对劲,原来是这个星期他都没怎么吃东西,一直昏昏沉沉地,完全没注意要补充能量这事,还好还喝了水,要不又得换个新身体了。
布路看申钺的样子就明白大约是怎么回事了,他无奈地笑了,“你等等,我去买食物,很快就回来。”布路开车去了最近的小超市,迅速地扫荡了一提框食品,付款后装了三大袋,开车回了申钺家,这次他把车开进了申钺的院子里。
6、第六章
布路开了罐八宝粥让申钺先垫点肚子,然后提了米和菜去厨房做饭,试了试厨房的设备,还好,都能用。他快速地洗了米,开了电饭煲煮饭,青菜和肉类也分开洗切好,就几个家常菜,做起来倒也快,很快就炒好一个青椒肉丝。在他的想象中,他做菜时许悟应该会拿着筷子站他身旁边看边吃,他摇头失笑——现实永远不会依赖想象。他走出了厨房,这才看到许悟,或者说是申钺已经吃完了那罐八宝粥,正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似乎是睡着了。
菜饭都好了,布路轻轻推着申钺,“醒醒……”他也没想一定要叫醒申钺,只是试试看,如果申钺实在睡得沉,那就算了,让他继续睡,等他醒了再吃饭也行。在布路想放弃时,申钺有些迷糊地睁了眼,看看布路再看看桌上的饭菜,然后眼睛一亮。布路笑了,拉申钺上桌,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下,把筷子递给他,看着他狼吞虎咽,“虽然我知道你不做饭,但我从来没想做有一天你会差点被饿死,你到底有多少天没吃东西了?”
申钺边往嘴里塞食物边道:“这次情况特殊,我以前总是进入那些刚刚死亡的身体,这次我进入的一个还活蹦乱跳的身体,结果好像很消耗能量,就成现在这样了,我没想到只要吃东西就能解决这个问题。”
布路随口道:“这些你又记得了?”
申钺皱眉,把嘴的饭菜吞下,“对,就算没有记忆,但该知道的东西我都知道。如果你和我真是那么熟的话,你也知道我会不记得你吧,那你还有什么好耿耿于怀的?”
布路移开视线不看申钺,没错,无论申钺现在记得或者不记得他,他都会耿耿于怀,而这其中的缘故他还没法向申钺解释。
气氛尴尬,申钺很快就吃完了一碗饭,布路面前那碗没怎么动,他很自然地接过申钺的碗,帮他再盛了一碗。申钺接过去,想起这饭菜都是布路做的,吃了他的东西让着他点也是应该的吧?申钺主动说道:“虽然我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但我可能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个身体里。我刚醒时很气愤——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你告诉过我这个身体的主人杀了我之前的身体,所以应该是我主动选择了这个身体,或许是我想报复之类的,这就解释了为什么我会一个活着的身体——因为我想杀死原本的申钺。我知道我以前只进入刚死亡的身体的。”
布路有些忧虑地看着申钺,“也许是这样。你以前选择的人都是黑发的。”
“对,因为我本来的样子是黑色头发。”申钺看着布路那副忧虑的样子,很不理解,“你这是什么表情,又怎么了?”
布路掩饰着笑道:“没什么,我只是没想到你会杀人。不过,没关系,原本的申钺也不是个好人,死有余辜。”
申钺盯着布路,他很不想由别人来告诉他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这种茫然无措感让他心的开始浮躁起来,“你在帮我做心理辅导?你觉得我会有负疚感?”
布路摇头:“我只是想告诉你,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不是你的错。”
申钺无言,布路的话没能让他感动,只让他身上起了层鸡皮疙瘩,布路好像正站在道德的制高点用宽容作武器教训他,他故意用无所谓的语气回应:“很抱歉,我不是你这种好人。”
布路惊讶地笑了,“不,我不是什么好人,几天前我还挑起了一个国家的战争。你才一直是那个善良、勇敢拥有无数优良品质的人,你不喜欢失控,也不愿对弱者动手,等你回去后可有得受了,我能想象,你会懊悔好一阵子。”
申钺有些迷惑了,布路形容的他是个自律并且自负的人,这种人向来不会活得很痛快,只会活得很痛苦,“我以前是那样的人?”难道自己如果想起从前就会接受不了现在?难道以前的自己是个道德水平线偏高的人?完全想象不出来,就现在而言,他真的什么也不在乎,杀了人会难受?并没有,他感受不到自己有这种情绪,甚至连刚醒时的那些气愤的情绪也消失无影了。
布路笑道:“你以前啊,是个很完美的人,所有人都喜欢你。”
“我可以想象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了。”申钺心里翻了个白眼,完美的人,可想而知到底活得有多累,因为一个人不可能能让所有人都喜欢他,除非是所有人假装喜欢他,自己不会是因为发现了这个事实后接受不了,才会变成现在这个不死不活的样子的吧?或许自己是因为完美主义强迫症犯了,然后自杀了……申钺斜着眼睛扫视着布路。
布路还在回忆中,脸上是那种有点梦幻的微笑,一个英俊的男人作这种表情,申钺感觉到自己的胃抽搐了一下,布路道:“你是黑发黑眼,以前你选的身体也是……”
申钺不客气地打断他:“这个我知道,之前你也说过。”
布路毫不在意地接着道:“你一直在努力让人们过得更好,人人都能自由平等的生活。”
申钺想象不出来:自由平等?说得好像现在还是奴隶社会一样。“我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虽然他完全能接受自己现在这种灵魂飘荡的生活方式,但他知道,正常的人并不是这样活着的,而这个布路,似乎也并不是很正常的人。
布路笑道:“我们认识已经很多年了,我能记事起就认识你了。”
申钺点头:“那你把我们认识后发生的事情都告诉我一遍?”
布路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以后慢慢和你说。”在你愿意相信我之后。
申钺应了声好,他想那想必会是一个很长的故事,而他并不确定自己有足够的兴趣想听,知道或者不知道那又有什么关系,往事而已,他并不想追根究底……申钺又觉得困了,这次醒来后很奇怪,好像永远都睡不够。
布路看申钺说话的兴致不高,就打开了电视,画面出现后,正巧是国际新闻频道,看来原本的申钺也是喜欢看新闻的,或许是喜欢看他制造的那部分犯罪新闻?电视上先是讲了下近期在开的几个国际重要会议,然后便开始说丹加的局势,看电视上的直播,丹加现在很混乱,临时政府就是所谓的革命军政府正在和前政府交战中,真是见鬼,都不知道他们哪来的武器和人手,布路不认为有多少大国会去掺和丹加的事——卖或者送他们武器,毕竟这个小不点的国家并没有什么实际利益值得瓜分的。
布路侧过脸看向身边的申钺:“喏,这就是我的杰作,糟糕透了吧?是我的一个想法造就现在这个结果……”他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给申钺听。
申钺吸得打呵欠,“计划赶不上变化,控制了开始,没能控制住结局……”电视上正在播放丹加人民的亢奋发言:我们要自由平等的生活……申钺凌乱了,他僵硬抬起下巴往电视那边点了点,“我以前也是做这种革命事业的人?”
布路看着电视上脏乱的男人笑了,“不,你应该是个改革家。”
“不论以前的我会不会为现在的我羞愧,我只希望以前的我不是太傻,自由平等,这种东西的标准在哪里……”他说着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你继续欣赏你的战争,我要去睡了。”
布路跟着站了起来,他不放心地追上申钺,伸手扶住他,“有这么困吗?”
申钺是真的很困,他没有推开布路,半睡半醒地任布路半扶半抱着把他送进房间,帮他脱去衣服,盖好被子。
布路维持着弯着腰的姿势看着申钺,申钺迷蒙的眼睛眨了眨后似乎变得清明了,他笑着望定了布路,然后搂上布路的脖子,把他拉得更近,在他的金发上印下一个吻,“晚安,艾……”申钺的手软软滑下,仿若失去了知觉,但布路知道他只是在沉睡。
布路维持着双手撑开在申钺头两侧的姿势,即使肌肉已经变得僵硬,也不想挪动一毫米,刚才申钺说完晚安后叫的并不是他的名字,虽然申钺的声音那么轻但他还是听清了。布路脸上露出了惆怅的笑容,垂头看着床上沉睡的人,他知道他醒来后什么也不会记得,他忘得干脆利落,受折磨的人只有自己。
第二天布路没有去上班,他打电话给辛欣说自己要休息两天。辛欣还以为他是因为丹加的事心情不好,也就没有多问什么,直接按他的吩咐通知吕新城暂时负责事务所的工作,然后叮嘱了他好好休息便挂断电话了。
布路休息得一点也不好,昨晚没睡,一直到天亮他都坐在申钺床边。而申钺,一直到天亮都没有醒,直到布路叫醒他吃早餐。
申钺洗漱完才清醒了些,但心情还是不怎么好,“非得这么早叫我起来?”
布路有些无奈,墙上挂有漂亮的超薄时钟,它显示现在已经9点多了,难道要晚上9点再叫他,才不算早?
坐在了餐桌前,丰盛的食物终于让申钺的坏心情离家出走了,他像个感受过残酷饥荒的人,快速而精确地把一份份食物打包到自己的胃里,吃饱后才注意到布路一直很安静,根本没动过筷子,“你不吃?你不会想说看着我吃你就饱了吧?我的吃相影响了你的食欲?”
布路笑道:“不,只是这场景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世事难尽如人意。”申钺吃饱了,暂时也没有发困,并不介意陪布路闲聊一会,他有点好奇布路对他有什么想象,“我们以前怎样?会一起吃饭?我们是……呃,什么关系?”
布路凝视着申钺,无形的目光有无形的压力,申钺几乎想开口告诉他不方便回答就算了,布路却又挂上了他最常见的笑容,“我们是朋友,我们很小就认识,我在你家住过很长一段时间,吃饭当然也一起,刮风下雨时我们还睡在一起。”他停了停接着道,“后来我家里发生了一些事,我就回家了,再后来大家都忙……”布路耸耸肩,“就这样了。”
申钺点头,就是青梅竹马长大后分道扬镳,他直觉布路省略了很多事情,因为布路总是伤感地笑着看向他,他都几乎以为布路是喜欢他的,还好,只是好朋友,这让他自在了很多,忘记了朋友总比忘记了情人好上那么一点,“那么,再后来呢,我怎么变成了现在这样?”
布路道:“有个和你敌对的人想对你不利……”他眼前浮现也一个人被风卷到空中的画面,他的手颤了颤,“然后你受伤了……过了很久后我才知道,抱歉,现在才找到你。”
申钺犹豫了一下,伸手拍了拍布路的手臂,“没关系,这不是你的错。这是你第一次找到我?”
布路支着手臂,用手掌盖住脸,沮丧地叫道,“别提了,我之前是找到过你一次,但你把我变成了一棵植物!然后还把我做成了标本,锁到了柜子里。”
申钺板着脸强忍了一会,还是没能忍住,“哈哈……我的爱好还蛮广泛的……”笑了好一会他才停下,布路一直微笑地看着他,这让他有些尴尬地找话说,“不过,我没听错的话,你是说我把你……变,成一棵植物,你确定?不再更改口供?”
布路惊讶地扬眉,“你都能接受自己能随意地换身体,怎么接受不了你还有更惊人的天赋?”
“这不一样。”申钺努力地用意念想象了一下,然后泄气,很荒唐地想自己居然差点相信了布路的胡说八道,“我刚就在努力把你变成植物,现在看来并没有成功。行了,玩笑到此为止。”
布路笑道:“那我得庆幸你没能成功。反正你在这个世界上可以做到任何事情,当然首先要你愿意相信这一点,我知道这需要时间,而我们现在正好有很多时间。”
“……”申钺愕然,他不知道是自己疯了还是布路疯了,否则他怎么会听到这么疯狂地事情?“你确定你是来帮我的?而不是让我变得……更不正常的?”
“你说的正常是相对这里的人而言?那么,是的,我想让你变得非常不正常,但只是让你恢复完整的你而已,这样你才能回家。”
家对孤独的失心人最有吸引力,冰冷的小黑屋也会被幻想成聚满亲朋好友的温暖客厅,申钺自认不会被空想蒙蔽双眼,“我不认为你有办法,要不你肯定早就说了。”
布路怀念地看着申钺,无奈地笑道:“你就是这个样子,理智永远胜过感性。但该死的,你就不能有点想象力么!听我说,你不能呆在这里,你得回去,回你自己的身体,有很多人需要你。我确实没办法,我要是有办法,早就把你绑走了,但不行,这只能靠你自己,相信我,你能做成任何一件你想做的事。”
申钺不是很以为然,相信你?在我连自己都不相信的境地下?
7、第七章
贾鑫电话联系布路时,发现布路的手机关机,打到办公室去,辛欣说他没去上班。一开始贾鑫也没太在意,因为他还有很多其它事要忙。但几天后丹加的战争有越来越激烈的趋势,联合国正在开会研究要不要派遣维和部队,政府也在犹豫在丹加前政府和革命军之间要选择哪一边,怎样能利益最大化,这是一个难题,又有人想起了布路,“全职咨询所的布路呢?去问问他的看法,多点建议可以用来参考下总是好的嘛。”此时倒是没人提起布路就是先前提议来场战争的人,因为那个方案在最终确立是作为大家共同的劳动成果的——完全没有特别提到过布路,现在再来提起可就太难看了。
贾鑫在众人的叮嘱下,去找布路问他的建议,却仍然找不到人,辛欣反倒叮嘱他,如果有她老板的消息了也通知她一声,这下贾鑫彻底被激起了好奇心,布路到底会在哪里?一串最高优先级的指令发下去,几个小时后,他的助理丁华过来向他汇报:“布路手机上的最后一个联系人是辛欣,倒数第二个是你。他的车最后一次使用是在五天前,我们追踪了摄像头记录,他消失在尚合路附近。派了人过去探查,他现在秋山路35号,这几天都在,很少出门,除了去附近的超市购物,没有被人挟持的嫌疑,但是,老板,你知道秋山路35号的户主是谁吗?”
贾鑫正听得认真,突然被调胃口,面无表情地看着丁华,“……”
丁华干咳一声,早该知道老板不是个有趣的人,“是申钺。”
“哪个申钺?犯罪界的传奇的那个?他就这么大摇大摆,不更名改姓地住在我们眼皮底下?”
丁华道:“不知道,我们没有申钺的资料,也没有任何他犯罪的证据,仅有的这个名字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所以不知道现在和布路在一起的这个人是不是只是个普通人。”
贾鑫有些兴奋地站起来,开始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就布路会找到他这一点,也能说明他不是普通人。”他拿上外套,“走,我们去那看看!”
这片区域很安静,路上的车和行人都很少,两排高大的梧桐树让这条路看起来很有些情调,贾鑫想着申钺还真找了个好地方,他按下了电子门铃,传出了屋里人的问话声,是布路的声音:“哪位?”贾鑫答道:“是我,贾鑫。”
布路也从可视对讲门铃的视频上看到贾鑫,他有些埋怨自己的疏忽,早该想到可能有人会找过来的,特别是他们如果知道了申钺住在这里,他按住话筒,转向客厅沙发上的申钺,“我一个熟人,他是政府部门的人,不知道来做什么,让他进来吗?”
这几天申钺和布路相处得挺和睦,布路现在基本上就是他的衣食父母,所以他虽然有些奇怪为什么布路的熟人会找到这里来,但也没多说什么,“既然是你认识的人,那就让他进来呗,或许是找你有事。”
布路穿过院子中的水泥路,走到大铁门边打开门,“你怎么来了?是来找我的吗?”
贾鑫看布路没有请他进门,他也不急,笑道:“是来找你。不过,你知不知道这里的主人叫申钺?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会来这里,看你的样子好像并不是被迫来这里的。”
布路叹气:“他是我以前认识的人,只是我并不知道他叫申钺。”
贾鑫半信半疑,不过这些可以回去再查清楚,他笑道:“原来是这样,你们交情怎样,有没有套出他的话?他是我们想找的那个申钺吗?”
“套我什么话?你们可以进来说。”客厅里的可视对讲并没有关闭,他们说的话申钺听得清清楚楚。
布路侧身让贾鑫进来,然后重新把铁门推上锁好,带着贾鑫进入了客厅。申钺站在客厅中央,朝他们点头,贾鑫笑着伸出右手,“你好,我是贾鑫。”
申钺没有握手的意思,和贾鑫对视了两秒,走到了一边的沙发旁坐下,“你好,我是申钺,请坐吧,找我有事?”
贾鑫收放自如地放下了手,走到申钺对面的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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