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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兔-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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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漓,你下去吧。在外我就叫你漓了。下午出发,到时候我要看到你。”虞不给我任何反驳的机会。
  
  “知道了。”焦漓霖没有对这样的称呼和态度表现出任何的表情,只是淡淡的应了句便下去了,不过来出一路都没有行过一次礼,这让我很是佩服。只是,一想到那个鬼狐,我又再次无奈了。
  
  “鬼狐,我不需要。”我开始强硬态度。
  
  “这你不需要管,现在你怀孕了,应该更加注意自己的身子。这次既然带你出去,便要听我的。”他对我柔声说道,但是听在我耳中却一点暖意都没有,反而是霸道的命令。
  
  只是我刚想回话,却一阵恶心,把刚刚吃进肚中的东西都吐了出来。虞看到我的害喜现象急了,马上命人左右上下的翻腾了番才得以了歇。等完事儿的时候,我们也该出发了。
  
  午后,院子里,屋顶上,树上,街道上都是未完全溶化的白雪。突然想起一句时常被人挂在嘴边的话,“雪融化了,便是春天。”很喜欢这句话,只是不知道对自己现在的处境适不适用。
  
  一行人不多,只有我,虞,焦漓霖,鬼狐(不知道哪个角落),茶叔,外加宫里皇上派来的一个和虞一起负责年货的太监。按虞的说法,他们这次去办年货其实只是到睿州去采购瑞戎来制作皇帝今年的新衣。皇上的衣服本是年前三个月便开始动工了的,但是今年却因为端木公主的到来而延误了,等端木人走了,也快开始过年了,所以现在只能一切从简,但是睿州的瑞戎却突然间没了,再叫当地的县府临时进贡太花费时间,等在送上来的时候这年也过的差不多了,而虞今年又正好管服装的事,所以只好亲自跑一趟了。
  
  去睿州不用多长的时间,大概车马一日半便可到了,所以人员从简,主要也是因为王府里也要办年会啊,得留人管了,已经带了茶叔了,别的人再带去王府里的可就不够用了。
  
  焦漓霖等一行人都早一等着了,我和虞一到门口,便出发向睿州走去。
  
  ◇◇◆◇◆◇◆◇◆◇◆◇◆◇◆我是华丽的分割线的说◇◆◇◆◇◆◇◆◇◆◇◆◇◆◇◆◆
  
  而另一边。
  
  睿州不远处了一个小镇上,一座还算干净的客栈里,狼怿陷入了昏迷。
  
  当他中了箭后,大批的人马都瞬间撤退了,像是安排好的一样。而怿则没有丝毫迟疑的在敌人撤退后让霜立即拔出了右胸的箭。箭的拔出对怿造成了相当大的影响,他马上陷入昏迷。还好霜的医疗技术高超,及时的上药止血。加上狼族天生的自疗能里,昏过去的怿也渐渐的清醒,而后醒里第一件事便是拉着欧阳珞洵和霜赶路,完全不顾自己的身子。
  
  还好被珞洵在半路阻止,然后拉到这个小客栈里落脚,修养。
  
  “霜,他的伤你清楚,若是他不尽心的修养日后落下根子很难办,而且找明儿也不是急就能解决的。我们都看在眼里,他这几个月是怎么过来的。现在必须想办法稳住他,然后再制定计划。”珞洵和霜各自坐在桌子的一边,商讨这以后的事和眼前的事。
  
  “这里离睿州很近,而睿洲离皇都只有大概一日半的路程,在那里我们可以大量的收集情报和接收情报,可以更加明确情况,我们不如带到那里,然后一边让怿养伤,一边了解情况。若是灰明真的在那,那么我们便安排人来把他带出来。”霜是冷静的人,他分析着情况。
  
  “好,就怎么办吧。现在也只能这样了。”珞洵点头答应。
  
  这边两人带着昏迷着的怿开始向睿州出发。

  渐行渐远(上)
  “呃~~~呃……呃…”难受,胃里都是酸味,想吐,却干呕着,什么都吐不出来。孕吐的现象在王府里本不是很厉害,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上了路没行进多少便开始吐个不行。我们是午饭吃了出门的,刚开始还有些东西出来,现在却什么都没了。
  
  似是为了我而特地安排的马车,但现在我坐在里面却感受不到一点舒适,因为我的反应本在外骑着马带路的虞也坐了进来。我正奇怪自己这反应正不正常,虞便把鬼狐叫了进来。
  
  “帮他看看,男子怀孕是不是与女子不同?怎么反应那么厉害?”皱着眉头,把我抱在怀里,而现在的我也没有力气反抗,刚刚还在干呕,现在稍稍消停了些,自觉的伸出手,毕竟自己的命是最重要的。只是没想到这只鬼狐原来也是知道我的男的啊,亏我还一直以为他没让别的什么人知道呢,不过似乎这个鬼狐是他最信任的属下。
  
  “是。”一成不变的简短干脆的回答,稍微走上前一点,把手按在我左手的手腕上,便开始凝神细思了。
  
  我半闭着眼睛,尽量压下不舒服的感觉,等着那个鬼狐省脉的结束。
  
  “怎么样?”虞问道。
  
  “脉象很稳定,胎儿发育的也正常。”把手拿回,放在身体两侧,开口说道。
  
  “哦?那他为何会有这样的表现?在府里不是好好的?”虞有些不信,复又问道。
  
  “太过劳累了。”他如是回答。
  
  “改道,去前面的镇上,你去抓些药回来。回府以后在仔细调理。”虞没有说什么,只是简单的吩咐了几句。
  
  “算了吧,反正很快就会到睿州的。到了那在吃点药就是了,现在就不要浪费时间了。”我反正就是难受点,但是我想知道此去睿州到底是真去置备年货还是另有所行,拖的时间长了,反而不好。
  
  “去吧。”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直接忽略,然后叫鬼狐下去了。“你的身子要紧,你能撑着你肚子里的也撑不着,你最近休息不好,现在在路上虽说路不长只是一天半左右的时间,但是路上鞍马劳累总是无法避免,要是你后面的路上依旧是现在的情形那样浪费的时间更多,现在解决了反而好些,听我的便是。”贴心的把我往他怀里搂了搂,天气很冷虽然马车里有火盆,但是依旧会有风漏进来,被他抱着回暖些,我也没有什么动作,昨完没睡好啊,当下在温暖的环境下沉沉的睡去了。
  
  再次醒里的时候发现周围都是人声,才发现我们进了镇子。问了下,才知道自己睡了一个时辰了,却发现我一直在虞的怀里,头枕在他的胸口上,我整个人都坐在他的身上,他的两只手紧紧的抱着我。我不好意思在在虞怀里待着,想要出来,推了推他,但他似乎依然想抱着我,我力气没他大,便放弃了,依旧待在那个温暖的地方。
  
  “这里是哪?”我没话找话,实在是什么话都不讲的气氛很尴尬。睡了一觉我反而觉得不是很难过了,看来真的是没休息好啊,可是没休息好和孕吐有关系?我纳闷。
  
  “这里是鱼水镇,这里的人都靠打鱼而生,但是这里并没有海,有是只是一年四季滋润的鱼水湖,这镇的名字也是按这湖的名起的。”他为我解释道。
  
  “哦。”之后又是冷场,我不知道再找什么话题了,两人之间再次陷入沉默。
  
  “主子。”就在这事,茶叔在车外说道。
  
  “我们下去吧,到地方了,等了喝了药我们再上路。”说着便不顾我的反对,把我抱下了车,还我窘着一长脸接受外界的惊奇的目光的洗礼。
  
  “其实你不用害羞的。呵呵。”耳边传来了某人欠贬的声音,我也顾不得发窘,狠狠的剐了他几眼以示我的愤怒,却换来的是他更加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们进了一家茶楼,茶楼里一个人也没有,老板似乎知道虞的到来,连忙跑来,站在桌子边把头底着大气不敢出一个。
  
  “你下去吧,主子坐会儿就走的。”茶叔开口对那人说道。
  
  只见那人用袖子擦擦额头的汗,然后惶恐的推了下去,看的我直想笑。
  
  在茶楼里坐的有一会儿了,我抬头看看天,太阳有些暗了。我们出门的时候是正午的时光,一路上也走了有些时辰了,而且因为我也耽误了些时辰了,“我们晚上在哪过夜?”看着快要开始落山的太阳我觉得的这是一个问题,难道今天就走这些路,然后在鱼水镇过夜?
  
  “等你药喝了,我们再走一段路,今天路上浪费了些时间,本来晚上是打算在这前面一个镇上过夜的,现在赶不急了,我们商量了下,今晚在树林子里过。”虞拿起一旁还冒着热气的茶微微抿了一口,然后回答我道。
  
  “我拖累大家了。”毕竟是因为我的缘故,还是有些过意不去,其实我早已忘了自己打从一开始决定出门的最主要原因就是想拖行程的,可惜心态变了。
  
  “药。”就在说话之时,鬼狐端着药从茶楼的厨房里走出来,来到我和虞的面前。
  
  “来,趁热喝了吧。”虞接过碗,拿到我的嘴便,作势似要喂我。
  
  我连忙摆手,“你放桌子上,我自己来就是了,我自己来。”不习惯被人喂,以前生病爹爹他们要喂都给我挡了。
  
  “不行,还是说你要我用另外的方法喂你?”话说的严肃,眼神却有些闪烁。
  
  “啊?”没明白他话中的含义,我迷茫的看着他,却有不忘推了推来离我嘴越来越近的药。
  
  “原来你是想要我用别的方法啊,早说就是了。”把我的疑惑当成了接受,在我完全没反应给来的情况下,他把手中的药先喝入自己的口中,然后把他的嘴又转而覆上了我的。
  
  我惊异的睁大了双眼,嘴里闯进的不仅仅是苦涩的药,还有虞那到处扫荡的舌头。来回的这样喂了几次之后,碗中的药也完了。
  
  就在我脑袋又一次当机的情况下,虞舔舔嘴唇好笑的看着我,然后:“茶叔,我们走吧,要快点赶路才是啊。”
  
  就这样我又被他抱着回到了车上,当我放应过来后看到了茶楼老板眼中的惊吓,焦漓霖眼中的笑意,茶叔眼中的无奈,应缕虞眼中的得逞。
  
  “你给我记着。”我狠狠的盯了他一眼,并在心里骂着他,然后是,丢脸啊,什么脸都丢尽了啊!
  
  再次上路的时候我的精神好了许多,可以说不缺少因为某人的恶趣味趣味使我决定要抖擞抖擞精神,但也确实是因为那药的功效和睡了一个时辰的结果,吐的不是很厉害,之少吐了一次后便安稳下来。
  
  不过现在在马车上的不再是虞了,而是新加入我们队伍的焦漓霖。他确实张的清秀,同时也不缺少气势,至少在我看来,比我有气势。从我安稳下来后,虞便出去把焦漓霖换了进来,最直接的原因是我坚决不要鬼狐进来陪我。不过当焦漓霖进来后我也相当后悔了,其实一个人待着会更好的,为什么当时不要求一个人呢?
  
  现在车内的气氛很奇怪。我一个人坐的马车里软垫上,而焦漓霖则是坐的硬地上,为此我有一点点的愧疚;我一个人靠在暖炉旁默默的取着暖,而焦漓霖却没事人样的时而拉开车帘看看外面风景,为此我不只一次的被冷风吹的发抖,却只能怨恨的瞪他几眼;我一个人无所事事只能意马行空,而焦漓霖从胸口里拿出书来看的津津有味,为此我恨的牙痒痒。
  
  不过这些也都是我的一相情愿,从他上车到现在我们几乎没有交谈过一句话,但我鼻子旁的鸭子的气息却不停围绕,几欲把口中的话问出但都忍住了,我才不要没骨气的先开口呢!哼。
  
  但似乎是我的目光太过强烈,焦漓霖放下了手中的书,抬起头看向我,开口:“兔子,你的眼睛长哪了?”
  
  这是挑衅,我肯定,没好气的回过去:“长脸上啊,难道还和你一样长鼻子上?”
  
  “鼻子啊。”说着摸了摸他的鼻子,若有所思。
  
  有点傻像,看的我觉得好笑,先前的郁闷和气愤都没了。“喂,焦漓霖,你是鸭子吧?黑色的?”我好奇,他的头发是黑色的,说明他的毛发是黑色的,可是鸭子有会色的吗?似乎在这个世界上,我并没有见过黑毛的鸭子。
  
  “这是诅咒。”淡淡的说着,眼神却穿越了我,看着别处,有着缕缕的忧伤。
  
  看着他的眼睛,觉得自己似乎说错了什么,连忙住口,气氛又再一次的僵持了。
  
  “喂,你有没有观察过自己的头发?”突然,他又开口道。
  
  我疑惑的看向他,我似乎进了王府就没怎么仔细的打理过头发,以前是因为一天到晚都是原形,必须注意发色和光泽,现在却不是很重要,便疏于管理了,平时也就是用水洗洗保持必要的清洁罢了。
  
  理解了我眼中的疑惑,他摇了摇头,看向我:“你难到没有发现你现在的灰发里夹杂着几根黑发和白发吗?你知不知到毛色的改变对我们是有很到的影响的?”
  
  他的话突然提醒了我,我猛的惊醒,是的,我是有在无意见发现过几根断发,是黑或白的。但是以前身边都有婢女,一直以为是她们不小心留在我身上的,现在想来,那就是我自己的头发了吧?
  
  爹爹说过,若是出现其他的毛色必是身体什么地方出先了差错,轻则生生小病,重则面对死亡。
  
  “你有段时间法力被阻塞了,所以出现了白发,再者你怀孕了,体内的孩子似乎对你身体的能量汲取很大,所以出现了黑发。但主要的原因是,你的精气不继。”他再次为我解答了我的迷茫,让我豁然开朗起来。
  
  “精气,我三个多月没有感受到精气了,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我焦急的询问,这可不是说说就没事的东西,它很重要。
  
  “被外界故意阻隔了。”他的话无疑给我了一颗炸弹,外界,那么久以来都是因为外界?是那个广川一按在我身上的?他知道我和怿的真实身份?精气又是被什么阻隔的?又为什么要阻隔了我的精气?怪不得,三个月了,快四个月了,我全身都不曾感受到过什么。对了,难到是那个鬼狐?他有那个能里吗?
  
  “被外界的什么隔了?”我停下思绪,抬头望向他。
  
  “是……”
  
  焦漓霖正准备说,外界却突然“哄”的一声,马车摇晃了起来,我连忙展开双手,扶住两边,稳住自己的身子,而焦漓霖有武功自然应付的轻松了些。外面发生了什么?
  
  “明,在里面别出来,漓,把他给我保护好。”虞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不一会儿,外面便响起了刀枪碰撞的声响。
  
  外面的天也开始暗了,太阳早下山了,听着外面打斗的声音,我的心也莫名的揪了起来,不知是害怕自己受袭,还是怕外面的……

  渐行渐远(下)
  外面刀枪相碰时发出的声响不停,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了。天空也完全的黑了下来,外面的打斗使马车摇晃着,坐在里面的我心里打着鼓。不时的,车上的帘子掀起,看到外面的情况,大概有二三十来个人,都穿着黑衣,手上拿个剑,凌厉果断。
  
  原本拉车的马早不知跑到哪里去了,马车的四个方向都有一人在对抗着敌人。站在马车前面的是茶叔,尽管他一退出社会很多年了,却看身手依旧不不减丝毫,从和他对打的几人渐渐露出的疲惫之色可以看出,只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鬼狐站在了马车的尾端,他的身手很快,似乎和他打斗的有些小瞧了他的能力,连连吃了几次闷亏,然后又开始反击,可看的出这些雕虫小技难不倒他;那个宫里来的太监实在的看不出,他手持一条长鞭,站在马车的右边,狠狠的抽向向他冲去的一人,顿时那人皮开肉绽;而虞就站在车身的左面,窗帘一挑开,看见的便是他的身影,有大概五六个人和他对打着。看样子迎的不是很费力,但那五六人看上去都不是等闲之辈,能接下虞的那么多招,已经很厉害了,况且他们还不仅仅只是接下,而是在起中寻找反击的机会。但是虞是不会给他们机会的,很奇怪对于武功一点上,我对他很有信心,却仍旧是忍不住的害怕他一个招架不住怎么办?可我现在是关心他吗?
  
  来不及多想,突兀的,从车门边射进一只长箭,还好焦漓霖及时的为我挡下了那支箭。这箭上没有毒,却有着一种厉害的迷药,一旦接触了血,便会马上产生效应使人昏迷,而这样的箭射进我的马车内已有不下十支了,射箭的人看来很会选择角度,每次都在外面那么强的防备下把箭从不同的角度射进来,且射箭的人似乎了解我所在的位子似的,每一箭都是准准的对着我来,要不是有个武功不浅的焦漓霖在,我怕是早中了迷药,被人虏去了。只是抓我有什么意义?看外面主力攻击的对象来看,他们要对付的是虞,可现在却还有分心来抓我?难道要拿我来逼虞就范?真的认为我在虞的心里地位很重?
  
  看向外面的情势,虽越来越对我们有利,就像茶叔对面只剩两人,鬼狐几乎已经摆平,太监也解决的不少人,虞也一直处与上峰,但越是看到这样的局势,越是让我不惊担心。对方既然派了能力那么高强的人来应战,那么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仅仅处与打斗的阶段,而且从时间上看也太久了,他们应该明白越是拖的时间越长那么他们失败的可能性就是越大,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我心里有无数的担心,同时也有无数的疑问,但是现在的情况也不容我提出我的疑问,我只能静静的观察。焦漓霖要我把床帘拉上,而我却固执的不愿去遮蔽,就算外面会有箭射进来,但是那至少不会夺了我的命去不是?可是对外面局势的不安感的增长让我无法为了保护自己一人而去拉紧窗帘。
  
  其实我很不明白自己现在的感觉,我了解自己对虞没有对怿时同样的感情,有的只是三个多月的接触中产生的感觉。我讨厌他,几乎是反射性的感觉,那么在反射之下的感情又是什么?他的专制,他的霸道,他的逾越,都让我无法招架,却也不得不招架,似乎还在不知不觉中接受,然后沦陷。
  
  我似是为了自己可以对他放宽态度而寻找减少他对我监视的理由,然后安心的接受这个自己安排好的借口,试这接受,试着体会,当然我能体会到他的感情,却是那么的不真切,毕竟还是有芥蒂的,心理的反射感觉仍是存在的。我开始疑惑自己前一天为什么会只因为听了只言片语就跟着他出来了,然后因为一个梦便找了个理由正当的接受他的温柔,然后遭遇了暗杀或是刺杀,然后是深深的担心和不安。
  
  “焦漓霖,我感觉不好。”在他再一次接下一更直冲我而来的箭后,我开口说出了我的感受。
  
  “是的。”他简单的回答我的话,我明白他感觉的到。
  
  “你下去帮他们,只少不能让他出事。”我有些紧张,至少一想到他可能会遭到什么我就紧张。
  
  “不。”不知道焦漓霖现在干什么,惜字如金不肯多说什么。
  
  “我有些愤愤的看着他,却也不忘关心外面的情况,我也不再想自己对那人到底是什么感情,至少我不会再去逃避或是看不清什么,但是现在局势如此,我现在担心就是担心,能有什么不同的意义呢,就是这样吧。
  
  深呼吸;放下心情;从新看向外面。虞的战斗似乎快结束了;现在那么久也没有发生我所担心的事;渐渐的我放下心来;“没事的吧;我多想了”我如是想着。
  
  却就在这时,树林开始摇晃,林见传来稀稀疏疏的声音,而且声响由远及进,慢慢的变的清晰起来。我兀的坐直了身子看向外面,“外面怎么了?”我问着身边的人,同时也问着自己,心又开始仆仆的跳。林间的动物原本因为打斗的缓和回了些进了林子,但是现在又一次全都匆忙的逃跑,且逃的彻底,象是接近死亡之前的拼命的逃串。
  
  我现在几乎已经不管外面是否有没有危险了,连忙跳下马车,跑到了虞的身边,焦漓霖没有拦我,跟着我一同下了马车,我想他和我的感受是相同的,他一定也知道了前方的是什么东西了。
  
  原本还在纠缠打斗的几人都很自动的撤退了,看来是早一通气好了的,我的担心终究还是发生了,而且还发生的如此突然。
  
  “明,你回去,待,马车里。”虞紧紧的握着剑,表情警惕的对我说道,似是对我自做主张的下车而感都不满,不过似乎也有些担心印在他的眼底。
  
  “是蛇。”我回避了他的问题,直点主题,现在必须要最先解决眼前的危险,“是条很有危险性的蛇”虽然做为一只兔子不怕蛇这种食肉动物是不可能的,就算我主观上不怕,但是兔子的本性还是诱发着我,焦漓霖也是吧。我看了看一旁的他,脸色也有些青呢。
  
  那条蛇的体积很大,从树林抖动的程度可以看出,而且他的毒性从林间的动物的反映可以看出,它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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