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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校-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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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呀你怎麽忽略了女厕?”明摆著是一个大玩笑,王东搭上化学科代表的肩膀,嬉皮笑脸道。
一把甩掉勾搭著他的手“你神经。不过我有在教学楼的几间女厕门口喊她,可惜都没有回应。”
“还有,你再不从我桌子上下来我就拿浓硫酸泼你!”化学课代表指著邬伟豪的屁股,忍无可忍地说。
邬伟豪赔笑著下了地,也没把他的话多当回事,“去“放水”不?”邬伟豪问王东。
“当然啦,我憋了一节课了。”王东一下子就答应了,“还不是那个江润泽,说什麽自习课不能去厕所,害我憋这麽久。”
“关我毛事。”被直接点名的江润无辜地走过来“是你自己上节课之前的下课跑到小卖铺去吃东西不去厕所的,活该你憋这麽久。”
王东听了也懒得解释,直接一拳过去,江润泽很轻松地躲开了,然後直接绕过王东回座位了,邬伟豪看这两个活宝忍不住笑出声来,一转眼,就看到独自坐在一旁的邓董华。
邓董华冰山一般的脸孔和之前完全不同,邬伟豪正好奇他怎麽没有像平时一样下了课就出操场时,邓董华眠了眠嘴唇。
做出一个诡异的笑,牵动了几块脸部的肌肉动起来,整个人显得冷血了一些。邬伟豪还没来得及吃惊,就被和江润泽打闹完的王东拖出教室去。
“走了走了,去厕所了,要憋不住了!邬伟豪快点啊你!”出教室前一刻,邬伟豪看到邓董华又变回了那一脸的木然,就好像刚才那个笑只是他的一个幻象罢了。
他离开教室後,邓董华又恢复成刚才那个笑容,越发的诡异,甚至有一丝丝的触目惊心。
“开始了。。。又一次。。。”他的自言自语没人听得到,甚至没人被他的神情有所惊讶,班级上每个人各做各的东西,每一个人注意到他。
就好像他不存在一样。
“你说怎麽这麽倒霉?二楼的厕所这麽多人”隔壁的包间里不满的抱怨著,与那喷射的水声夹杂著。
“你是憋了多久?”邬伟豪小解完了,洗好手叉著腰站在王东的背後。
“呃,大概两节课吧,早读到现在。”王东想了想。
“。。。那你为什麽这麽喜欢正对著有扇窗户的这个间?”邬伟豪觉得自己实在不能理解王东上厕所的怪癖。
“我家里的厕所正对著不是有扇窗户,你忘了?”责备著邬伟豪的忘性大,王东穿上裤子出来洗手。
谁会无聊到去记别人家厕所的构造?邬伟豪无语了,“这窗户开这麽低也不怕别人看到”
“这里是四楼,那些人不会无聊到往四楼上看的。”甩了甩手中的水,“走吧。”
真有点受不了死党这思维,邬伟豪干脆不在厕所构造这个问题上发声。
下楼的时候邬伟豪鼻子一吸,闻到的不是厕所里的屎尿问,而是很强烈的消毒水的味道,混合著一些清洁剂的柠檬香。
学校什麽时候换味道这麽重的厕所清洁剂了?邬伟豪朝味道的源头——三楼的女厕所望去,厕所门口就放了两个个“清洁中暂停使用”和“小心地板使唤请慢行”的牌子,地上有些没干的水渍。
不禁的联想到昨晚的女厕里的情景,里面地板上的也有些水渍,不过邬伟豪不是偷窥狂,他对女厕没什麽兴趣,但总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夹杂在记忆中,他好像看过这个场景,闻到过这个味道。。。
“怎麽还不走啊?待会就要打铃了!”王东看到邬伟豪停在女厕所门前,已经下了几阶楼梯的他又返回把他拉下来。“思春啊?”
“才不是,只是觉得这个场景有点眼熟。”邬伟豪反驳他。
“废话!学校厕所每天洗的时候都这场景,你看得想不熟都不行。”
“这样啊。。。”这当然是天天看得到,但他总觉得有片刻记忆和眼前的场景重合了,一模一样,没有丝毫改变。
“不过学校最近怎麽换了味道这麽浓烈的厕所清洁剂?”邬伟豪跟著王东下楼,用手做擅自去扇鼻子前的空气,他闻了有点点不舒服,可能是因为这种清洁剂的化学成份比较刺激吧。
“老师,不好意思,麻烦找一下你们班的化学课代表。”正讲著课的物理老师被打断了,有点不开心,但还是把化学科代表放出去给外面那个畏畏缩缩的女生了。
以为化学课代表有了什麽“艳遇”,班上的男生都“喔!!!”地指著他叫了起来,他红了一脸小跑了出去。
“安静!”物理老师叫了一声班上立马就静了下来,然後继续刚才被中断的讲课内容。
“那不是隔壁班的化学科代表吗?”邬伟豪一下就认出来了,他见过那个女生来自己班拿化学老师的扩音器去,怎麽她上了课没多久就跑来找我们班的课代表了?
邬伟豪的注意力从讲课讲得聚精会神的物理老师那移到了门外,虽然坐在最後,但是透过近视眼镜,他还是看到了一脸焦急的那个女生和自己班使劲摊手的化学课代表,两人交流了片刻後,以那个女生一脸失望告终。然後化学科代表报告了一声,就回座位继续上课了。
发生了什麽?人的八卦心是无穷的,当和好奇心结合起来就会形成一股巨大的力量。邬伟豪的目光又扫向了化学科代表,想通过察言观色来猜猜发生了什麽,结果化学课代表就跟刚才一样,一脸认真的听课,连旁边明显走神的同桌都没理一下。
“邬同学,麻烦你认真听课,别开小差了。”
被这麽生疏的叫法所打断,邬伟豪只好认真听课,每当他上课走神时,邓董华都会这麽提醒他听课。
当自己是纪律组长了不起啊!邬伟豪不屑一顾,却还是得把心思放回课堂,身旁这人要是记了他的名字,下课就要自觉去班主任那报道了。
“人家也是好奇发生了什麽嘛。”邬伟豪小声的辩解道“今天化学老师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很快就知道了。”邬伟豪又一次漏听了邓董华的话,开始专心致志的听课了。
放学的钟声响起,待老师走出课室门後,邬伟豪摘下校牌,拿出里面的饭卡。
“老王去吃饭去!”邬伟豪叫了声那边收拾著书包的王东,许多同学都带著跑两百米的速度跑去食堂了,去晚了可是要排队的。
邬伟豪虽然不在乎排一下队伍,但是如果要排很长的队的话他还是会烦的,看到王东还在那慢慢吞吞收拾课本,他就来气“你就不能快点?等下又要挤队伍了!”
“哎呦你先去厕所洗个手把。”王东把今天上午发的那叠试卷摊在桌子上“这堆东西我还要整理一下呢。”
“叫你下课偷懒。那我顺便帮你把饭打了,饭卡给我。”
王东扯下校牌就丢给他,邬伟豪拿了走了。即使在不讲究卫生的人也知道吃饭前必须洗手,邬伟豪先去的便是洗手间。
在洗手间里洗干凈手,把手往裤子上擦著,想著今天中午有什麽菜吃,楼上忽然跑下一个人。
“哎呦!”楼梯口两个人撞到了,“搞什麽啊小心点好不好?”
“化。。。化。。。学老。。。师。。。”那人没有道歉,反倒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掐著邬伟豪的手臂。
“什麽啊?”邬伟豪不知道她在讲什麽,一看才发现是早上那个来班上找人的女生,此时她整个人都站不稳,脸色发青,就好像见到什麽吓人的东西一样。
“。。。。。。。。”她似乎想说什麽,但是嘴巴就是吐不出一个完整的词语,弄得邬伟豪也跟著急了“你说化学老师怎麽了?”
“。。。。。。她。。。。。了。。。。”说完,好像是精神再也受不了这个瞬间的刺激,直接昏倒在地上?
“啊?!”邬伟豪扶起她,想叫醒她问个清楚,但是怎麽拍叫都不醒来。
楼上又跑下几个女生,都跟这个女生一样,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几个人搀扶著,站都站不稳。
看到邬伟豪,她们叫了起来“救命!!!有人。。。在女厕所。。。”
她们的脸色一个比一个青白,没一个人是正常的样子,看起来都魂不守舍那般。
把手中的女孩轻轻往地上放,邬伟豪没有像刚才计划那样去食堂抢位,他朝著上楼梯望去,转角处那个3赫然告诉他所在的楼层,他吸一口气,向上走去。
☆、鬼校 6
上了转角,一眼看到的,就是女厕所门前那倒地的警示牌,黄澄澄的牌子上沾了黑渍的污水红色字迹的警示语勉强可见。地上除了流得到处都是的污水外,就是几个凌乱的脚印浸在水中,看得出属於刚才下楼的几个女生的。
上前把警示语扶正,厕所清洁剂那刺鼻的柠檬味已经挥发的差不多了,但邬伟豪还是闻到淡淡一股味道,头开始有点不舒服,不过还是顶得住。
两手下意识地抓紧了制服的边角,擡头看了看上面那个红红的女厕所标志,自己昨天才进来过呢,今天又要进来。
苦笑两声,也遮盖不住内心莫名的恐惧,似乎预知得到里面所发生的事情。
刚跨入门口两步,比外头含量弄得多的气体就熏到了他,邬伟豪捏住鼻子,喉咙却还是有种被强烈刺激到的感觉,另一只手捂住嘴巴干咳两下感觉才好点。
整间女厕都很干凈,地板跟刚打扫过,瓷砖白白凈凈,除了几个煞风景的乌黑脚印和到处的横流的肮脏水外,就没什麽不干凈的东西了蹲坑的门都敞开著,应该是都被打扫过了。
走到其中一个蹲坑,这是他昨天误入的那个包间,往里探进头,一看,邬伟豪立马摔倒在地。
“廖。。。。廖。。。老师?”
不自觉地松开了捂住口鼻的手,邬伟豪就好似撞鬼一般,丢了魂魄,瞪大了双眼,呆滞在原地。
终於。。。知道刚才那群女生。。。怎麽了。。。
包间里,熟悉的化学老师此刻头靠在墙上,四肢无力的依靠著,整个人瘫坐在地上。
嘴张得大大的,被不断吐出的带血丝白沫所掩盖,脸已经失去了正常人的面容,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惨白,双眼,已经上翻成白眼。
狰狞的面容,沾满了血的五指搭在墙上,似乎想写些什麽,但最後留下的,只是墙上一道血痕,直直流到地面。
裤子早已被地上的水沾湿,却仍没改变跪坐著的姿势,邬伟豪觉得头越来越重,就好像要被压爆了那样,昏沈难受,肺好像给拧住了一般。他开始控制不了地咳嗽,甚至想呕吐的感觉也渐渐有了。
“呕。。”再也忍受不住,双手支撑在地上,邬伟豪开始干呕起来,白痰被成团地呕出,还有一些酸水,没有东西可以再呕出,他却停不下的反胃冲动。
“踢踏、踢、踏”如雷贯耳的脚步声响起,寂静中响亮无比。越走越近,直到走到邬伟豪的面前。
停下了脚步。他居高临下地看著邬伟豪,邬伟豪不由自主地,压一下呕吐感,擡头望著他。
邬伟豪看著那熟悉的恶毒目光,脱口而出“是。。。你。”说完,连他自己都懵了,不知怎麽会突然蹦出这麽一句话。
冷哼一声,他看著邬伟豪的目光带上了几分挑衅。
邬伟豪突然大口喘气来,深呼吸了几下,又低头呕吐起来。
他吐在了那人的鞋边,那人却没有任何躲避,由著他弄糟那看起来几近全新的运动鞋。
吐到不能再吐了,眼前的世界越来越模糊,最终倒在了地上……
眼前的世界开始逐渐的清楚,一睁眼,模糊地看到面前两个似曾相识的人影,仔细瞪大眼看清後,才认出人来。
“爸。。。妈。。。”吃力地吐出这两个字,才发觉自己喉咙干的就好像被焚烧一般,浑身上下都使不出劲。
“儿子,渴了吧?”被叫到妈的那个女人忍不住,哭出声来,邬伟豪看到她的泪水不禁的流落,有点愧疚。她拿纸巾擦了擦,红肿的眼昭示著她为此伤心过许久。
喝下她递上的温水,一旁沈默不语的父亲眼睛也同样是红彤彤的,他上前,伸进被子紧紧握住了邬伟豪的手,“没事了。。。。”
记忆开始如录音带般倒流,自己中午原本要去食堂吃饭时,楼上跑下来几个惊慌失措的女生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上楼去看,才发现。。。
“对了,你的化学老师。。。”父亲开口说,有点难过“因为发现地太晚了,所以。。。”
“嗯。”邬伟豪并没有那麽惊讶,但也十分的难受,学校里似乎,又少了一个人了。。。
他想起了晕倒前,面前那人寒心地冷笑,似乎就跟李依依的事情那态度一样,早已知道一切。
想得有点头痛,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但潜意识里,却把邓董华和李依依化学廖老师挂钩起来。
邬伟豪感到倦意再次上来,心里就算还挂算著邓董华,却还是抵挡不过疲惫,又一次陷入了沈睡。
几天後,邬伟豪一切康复,出院了。
回到学校的那天,学校在举行追悼大会。廖老师是一个性子温和的老师,但对待学生很严格邬伟豪还记得这个学期仅有一次漏交作业,就被她批的狗血淋头,放学後还不给去吃饭得在办公室补作业。
只有全校的老师参加,学生们都在教室上自习,邬伟豪进教学楼的时候,也就匆匆看到了一群穿著黑西装犹如黑社会般严肃的老师,就回到班上了。他不想因此记起廖老师死时的惨状。
就好像死不瞑目那般,苍白的面孔,上翻的白眼,摊开看得出已经僵硬的四肢。还有墙上她临死前咬破指间写的,血色的鬼。
邬伟豪在医院的那几天,虽说已经没有再受到什麽惊吓,但是一想到廖老师的死状,就会心生莫名的恐慌,甚至还会做噩梦。
走进教室,坐在讲台後的班长先是擡起正在整理文件的头,先是惊奇,然後立马开心的看著他,接著不知是谁叫了声“邬伟豪回来了”,全班人都好像实现计划好了的那样,目光齐刷刷地移过来,弄得邬伟豪在门口傻站著,进又不是退又不是。
“天啊你终於回来了。”王东出了座位,一脸的喜悦好像中了五百万那样“我们都以为你要麽躺在医院里好几天,要麽也。。。”
班上开始吵起来,就好像沸腾的开水那般,各自都组成小团体在窃窃私语。
“你们都这麽想我死麽?”邬伟豪把手中提著的校服挂在肩上,一脸的不可置否。
“不管怎麽说,回来就好。”王东给他的右臂一拳,邬伟豪毫不客气的回击了他。
班长站起来管理纪律,邬伟豪也在班上人或是惊异或是欢迎的目光中回到座位。他的同桌邓董华却不像其他人一样对他热烈欢迎,继续著自己做著的练习,好像邬伟豪根本不在他旁边似的。
“你。。。”邬伟豪原本想叫下他的,但是记忆中又再度浮现出来。
至今忘却不了他,站在吐得虚脱的自己面前,冷漠尖锐的目光就像根根毒针一般,直扎在邬伟豪心里。那奇谲的冷笑,寒风一般的冷哼,都深深刻印在邬伟豪的心理。
邓董华似乎没听到那断续的“你”字,邬伟豪心有余悸,也不再理会他。
就这麽突然的,两人之间的关系冷淡了许多。一周前还算得上是亲密无间的好友,此时,就像相见时的第一周那样,相互沈默。
邬伟豪从书包里拿出数学作业本,丢在身旁的人桌子前,连看也不看他一眼。
邓董华也不管他的无理取闹,把作业夹进已经收好的几叠作业里,然後放进抽屉,拿出早餐来吃。
有好几天了吧,两人没有交谈一句话,从回到学校见到他的第一面起,邬伟豪就没再正眼看过他,话更是一句都没谈过。
受不了这种冷战,邬伟豪打心底就难以承受两人见这般沈默,他还不知道,自己最内心里,有种能让人默默流泪的感情在上升,那个叫作伤心。
但是每每当邬伟豪想主动开口时,那个冷面就出现在眼前,使得挤到牙齿边的话语,又被他硬生生给吞回去了。
於是,两人的关系只能这麽维持下去了。
“邬伟豪,去操场走走吧!”王东啃著三明治过来,口齿不清地叫他。
“哦。”邬伟豪离开座位,看了看时间还算是充裕,就出座位了,离开时,他还是看了看那个人,他正在催著其他人交数学作业,忙得不可开交。
走在绿树荫下,晨光被繁枝茂叶给打碎了,射在地上点滴金黄的碎片。夏天的树木生长的最茂盛,与入春充满生机的嫩绿不同,枝头上到处都是浓厚的深绿,偶然能听到鸟儿叽喳地歌声,感觉十分惬意。
“诶,你知不知道当时怎麽回事啊??”王东好奇地问道,手中那三明治变成了一罐奶茶。
这个八卦的吃货,知道自己如果跟他说的话,那不出一天就会在整个班级乃至整个级里流传,邬伟豪干脆选择缄默。
“你知不知道,化学老师死的很蹊跷诶!”王东突然跳到邬伟豪前面,好像讲恐怖电影的情节那样“据说是氯气中毒不治身亡的,而且法医推算了下时间大概是上我们那节课之後死的。”
“那她不是没上我们那节课吗?”就好像姜太公钓鱼一样,邬伟豪的胃口成功被钓起来。
王东满意地看著自己的成果,口若悬河地说下去“是啊她的确没上我们几个班的课,但是我们班的化学课代表在她上课之前去找过她,那时她肯定还活著啦!所以我认为她是在上我们课之前去厕所的时候被人下毒的。”
“下什麽毒啊,我还谋杀咧。”邬伟豪觉得身旁这人绝对最近转看侦探小说去了。
“那不然咧,你说谁做的?化学老师自己活的好好的,寻死干什麽?只能是他杀了啊!”分析的好像头头是道那样。
“鬼呀!”语毕,邬伟豪才发觉自己随口说了什麽。
“说什麽啊?你觉得我吹牛就算了,你还跟著瞎搅和什麽?最近鬼片看多了?”
邬伟豪没有跟他反驳什麽,他想到在女厕所看到的流淌在墙上的血液,李依依死前最後挣扎的那些举动,甚至於化学用品储存室下无缘无故出现的痕迹。也许真的就是鬼做的吧,而且就在学校吧。。。
“扑哧。”在王东一头雾水中哈哈大笑,邬伟豪觉得自己想象力丰富极了,这世上怎麽会有鬼这种生物存在?
“对了你怎麽会晕倒在女厕?”收起白眼,王东拉过他问道,“我说你不会真的到了发情期了啊?”
邬伟豪直接拍他的头“我也不知道怎麽进到里面的,反正醒来就在医院里了。”
“你不知道,邓董华当时叫人的时候特恐怖,他当时。。。”
“邓董华?!”邬伟豪叫出来。
“是啊,他救了你你不知道吗?当时我还准备去食堂找你呢就听到他使劲喊救命,然後一看就看到他背著你往我这跑来,当时把我吓到了你知不知道?!他说经过厕所的时候闻到一股很浓的问道就去看了看,结果看到你晕倒在里面,他当时一脸焦急的哟好像你是他马子那样。。。”
一脸焦急的。。。不对吧。。。那脸神情,就好像电脑中的不可删除文档那样,邬伟豪都记得清清楚楚,什麽时候变成了一脸焦急。
身旁的人还聒噪地讲述著,众人怎麽发现那些被吓得不轻的女生们和化学廖老师在厕所里的尸体,怎麽把他送进医院。。。
没有几句进入了他的耳朵,他始终琢磨著那个人,却发现那人是自己无论如何也琢磨不透的,就像漫画中主人公航海时进入到的迷雾中,身临其境,却又看不清眼前,一个不小心就会触礁,船沈人亡。
回教室的路上,两人又经过了化学用品储存室。就如邬伟豪所预料的那般,那痕迹,又一次消失不见了,只有白凈的一堵墙。
王东看邬伟豪一直盯著那面墙壁若有所思地看著,伸手想去拍拍墙看有没什麽问题,“别,你手脏。”邬伟豪阻止了他。
就跟那人一样,邬伟豪觉得这墙有什麽地方不正常。
往後那几天,邬伟豪不再对邓董华闭口不谈,两人每天象征性的会有一些对话,但仅仅是礼节性的,邓董华也有像之前那样帮邬伟豪解题讲解知识点,但与之前那样的热切,就再也没有了,几次想挑起气氛,但邓董华都不领情。
冷漠的态度,淡淡的神情,礼貌的言语。刚来到时的邓董华,彻底回归了,就像之前和邬伟豪相好的那几个星期只不过是他性情转变了一段时间,但本性还是不变。
见著关系就这麽僵持著,两人各做各的,邬伟豪虽然告诉自己保持这种距离就好了,但心底里那个叫伤心的情愫却在以邬伟豪感受不到的速度,慢慢升华。
转眼之间,又过了一周,邓董华来到这个学校也有一个多月了,化学廖老师那件事也像李依依的事一样,成为学校的禁忌,不再被刻意地谈起。但因为一个月内闹出两件大事,学校许多学生都转学离开了,不过学校并没有变的冷清,倒是学校三楼的那个女厕所就没有人再使用了,连清洁工都不肯打扫。
看著挤著扎堆的人,互不相让,邬伟豪有点汗颜。几天前的月考出成绩了,每个知道这一消息的人都跑到办公室里,想看自己的成绩。
“别挤了,全部给我出去!成绩待会班主任会贴在班上!”本来就没有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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