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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校-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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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挤著扎堆的人,互不相让,邬伟豪有点汗颜。几天前的月考出成绩了,每个知道这一消息的人都跑到办公室里,想看自己的成绩。
“别挤了,全部给我出去!成绩待会班主任会贴在班上!”本来就没有多余空间的办公室此时装满了人,更加狭窄,老师忍受了许久後终於集体发飙把学生一个个赶出去了。
邬伟豪撇起嘴,但也没办法,只好跟著人群出办公室,看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那个新来的真的很厉害啊。”
“是啊,一下击败我们级这麽多高手,看来级里又来了一个狠角色啊。”
“早知道当时要到我们班里了,不过他当时指定要去一班想要也要不到。”
。。。
邬伟豪听到老师们的闲聊,原本以为这次考试杀出了那个黑马,当听到“新来的”“一班”这两个词时,
“不会是他吧?”有点难以置信。
下午的班会课,班主任拿著成绩表,站在讲台上,当全班面,残忍地一个个念起每个人的排名和成绩,每个人的心都悬起来了,有喜有忧。
邬伟豪听到自己的排名後,感觉候间的心终於回到原本应该呆著的位置,还好,这次没有退步,他以为自己会受到那件事的影响而倒退很多。
“邓董华,年级第一。”念到著,原本平静的老师也忍不住,露出兴奋与目瞪口呆交织的神情全班人“啊”的一声,像看怪物一样看著他。
当事人却没有一点当事人该有的开心高兴的神情,倒如一个事外人一样,漠然一笑。
不过他的同桌就没那麽淡定了,邬伟豪觉得自己真的在做著梦,他的同桌居然这麽厉害?!尽管经常看他写练习,他做题的速度也很快,但这真的是一个很难让他一下子就接受的事实。
“你。。。也太厉害了吧。。。”邬伟豪罕见地说出这种类似於“崇拜”的语句,而且他忘了这是这麽多天“冷战”以来他第一次和邓董华对话。
邓董华却没有放低姿态那样去应答邬伟豪,他上去领了自己的成绩条,在全班人的大眼瞪小眼中淡定从容地回座位。
邬伟豪则觉得对於自己同桌的疑问更多了,没想到自己平时说著玩玩的“好学生”这个称号还真的不是盖的。该是庆祝自己碰到这麽个全优的完美同桌吗?还是得郁闷他是一个浑身上下都被问号画满了的人?
这当然只能在心中想那麽一下下,盯著自己成绩条上的排名,邬伟豪悲催地觉得自己和同桌的差距起码是一整张百名榜的距离,而且是一个头一个尾的那种,尽管都在一个榜单上,但这还不免对邬伟豪形成一种无形的心理压力。
学这麽好干嘛?特别明显的,邬伟豪嫉妒起邓董华来,心理的各种用於自我安慰平衡感瞬间就被打破。
猜出了邬伟豪的心思,邓董华也就如平常一样,冷哼一声,完全不当一回事。
那声冷哼被平时耳朵迟钝但此刻异常灵敏的邬伟豪听见了,把他本来就羡慕嫉妒恨的心情搅的更郁闷,“骄傲什麽?”自言自语,刻意把声音控制到只有自己和邓董华能听到的范围呢,有种示威意识。
这回邓董华聪明了,不再理会邬伟豪的妒忌了。
念完成绩发完成绩条後,班主任就开始讲考试她教那一科的试卷了,邬伟豪一道题的讲评都没听进,满心都是刚才剽到的同桌成绩条的及排名和班排名那两栏的1这个数字。
☆、鬼校 7
周围是一片火海,面前的一切已经被渐起渐大的乌烟所遮挡。
向前走去,走进那一片乌烟之中。即使火势越来越大,也是那般慢吞吞地,步步前移,不慌不忙,不紧不慢。
越过那碍眼的浓烟,面前那人的背影清楚看见,他没有穿制服,一袭清爽不显拖沓的白衣,只扎了一个束腰带,就好像是古代的,侠客?但他并没有留古人爱留的长发,同样清爽的平碎和那身白衣很是相衬。
走到身後,停下脚步。火场中,两人都没有任何的忙乱,好似就像平时见面的场面那样平静,只不过此时多了一些耀眼的火焰当作修饰。
伸出只手搭在那人一边的肩上,用力地扭转,想看清那人的面貌。
那人的身体就随著手的力度加大而跟著回转,要看到了,就要看到这似乎是泛泛之交的人到底是谁了。
“嗷!”感觉自己像是狼狗一般叫,邬伟豪觉得自己的丢脸丢到家了。
“是你啊。。。”邓董华的脸一目了然的出现在面前,邬伟豪惊异万分。
单臂撑起身躯,环顾四周,简洁装饰的空间,面前的墙上挂了明天要穿的校服,对面有一张铺得整齐唯独被子被掀开的床铺,自己这是在,寝室里面。
又是在,做梦吗?
“没事吧?”熟悉的声音,却带著关心和问候,感到自己的右手被什麽东西缠住了,邬伟豪看去,发现一只比自己右手稍大能把自己的右手完好包住的大手,正死死握住自己的右手,手心俨然已被自己掌心出的汗水浸了不知多久。
顺著那双手望上去,那平时万年就一副表情的冰山,此刻忧虑地望著他,目光里不再是往日的锐利,而是充满了邬伟豪不懂的温柔与焦虑。
但邬伟豪没有那麽有幸,能长时间看到邓董华的这超乎寻常的表情,见他已经清醒,邓董华立马放开紧抓住的手,邬伟豪感到手有空空的不充实感,心里有点不明就里的失落感。
想起了第一次,他辅导自己时的情形,那时邓董华找来找去都没找到第二支笔,只好凝眉握住自己的手和自己共用一支笔。刚才被紧紧包住的拳头,感觉就如第一次被握住那般温暖。
邬伟豪不知道,他的心,在刚才邓董华放开他的手,表情又变得冷漠淡然的瞬间,又在分泌著那名叫伤心的情感,而且越分泌越浓密。
“是不是又做噩梦了?”邓董华难得的,首先张口打破两人之间的寂然。
“嗯。”邬伟豪坐起来,拿起枕边的纸巾,擦了擦身上的汗。做的又是那个梦,上次做,都不知是多久之前了,唯一记得的,就是那个梦的内容,还有那个梦让人深陷其中的强烈真实感。
他做了一个深呼吸,吸气,呼气,一会儿感觉神智清醒多了,但自己仍然没有从那个梦中完全醒来,现在还觉得自己因为熊熊烈焰而热得打滚,浑身冒汗。
面前递来自己用的黑色塑料水杯,邬伟豪接过吮了一小口,清凉的水顺著口腔流进干燥的喉咙,身上的灼热感也渐渐消逝,替换而来的是夏日中舒适的凉爽感。
极其感恩於邓董华的细心,如果这个时候再给邬伟豪灌热水,邬伟豪不热死才怪!
“喏”邓董华递过来半片白色的药片,默示他吃掉这半片药片。
什麽?邬伟豪不解的眼神投给邓董华,这是什麽东西?
“这是安眠药。”邓董华边解释著邬伟豪眼中的疑问,边拿过邬伟豪手中的黑色杯子,把药片塞进他的手中之後就去给他装水了。
“这半片药能让你睡一个没有梦的好觉,我已经控制好药量了,你不至於睡到明天早上还继续打呼。”声音掩盖住了倒水声,没一会就把倒好的水又一次递给了邬伟豪。
握著暖手的杯子,邬伟豪感动於他的贴心,他没有再有任何多余的疑问,顺从的吃下了那片药。
重新躺在床上,药片还没有发挥效果,倦意还很淡薄,邬伟豪把头枕在手上,看著邓董华去收拾自己的行李箱,床上有一些常用药品的盒子,看来刚才拿这药把行李箱翻得有点乱,不过对於有略微洁癖的邓董华来说,这是不在话下的问题,很快就收拾整齐。
走向门口,邬伟豪以为邓董华关灯回床睡觉,结果他把灯关了,但是却打开门来。夏季特有的炎热的夏风吹进寝室里,刚凉快下来的邬伟豪觉得又热起来。
邓董华觉得衣服被什麽东西勾住了那样,动弹不得,他想扯开那勾住衣服的小勾子,却摸到只软绵绵五只爪但有骨头的物体。
“别走。”就像被遗弃的小狗,恳求著主人回来带他回家,邓董华一回头,看到的就是那祈求的目光,似乎自己的这一出去会给那人造成强烈的不安全感。
邓董华心软了,他知道自己刚才被面前那看似十六岁的成熟青年实则还是小孩的大男生的舍所打动了,他关上门,坐回到邬伟豪的床边,就像母亲抚摸著发烧的孩子那般,拂过面前那人因为害怕而皱起的额角。
“不走,乖。睡吧。”有种哄孩子的感觉。
“嗯。”邬伟豪点了点头,放松眼里的戒备,眼皮轻轻眯上,很快的就进入梦乡中。
又是一节劳累过度的体育课,邬伟豪坐在塑胶跑道上,等著轮到自己这组进行两百米测试。
王东放下装著钉鞋的袋子,坐在他身旁,觉得屁股有点点湿,起身一看才发现自己坐的地方有一些积水。
“Shit!”顺口的出了一句脏话,王东赶忙起身,从裤袋里掏出纸巾来擦湿透了的裤子,邬伟豪看到此景直笑他马虎。
看样子是擦不干的了,王东自认倒霉,找个垃圾桶扔掉废纸巾後,匆忙跑来,拿起钉鞋开始换下自己脚上正穿著的Nike运动鞋。
女生组的最後一组在做准备了,很快就到男生组跑了,邬伟豪看著自己早就换好的钉鞋,再看一旁手足无措一跳一跳换著钉鞋的王东,开始嘲讽起来“刚才我说什麽来著的?先做准备就不用这麽忙了,啊笨!”
王东也没空和他斗嘴,混乱一阵子後终於把手中的钉鞋和脚上的Nike运动鞋调换,成功的换好了鞋子。此时女生的最後一组早已跑完,轮到男生组做准备了。
“诶我说你今天精神不错啊。”把手中昂贵的Nike运动鞋谨慎若斯的放回袋子後,王东坐在了邬伟豪的另一边。
“怎麽说?”邬伟豪敲著二郎腿,哼著流行曲。
“刚才丢实心球超常发挥,我们小组里第一。而且我今天看你精神饱满的,跟前些天病怏怏那样子差远了。”王东细数著,邬伟豪罕有的有耐心地听著没有打断。“诶你说,你昨晚是干啥去了。昨晚很热喔。”
看著王东一脸坏笑,邬伟豪居然连一点动手打他甚至连骂他的想法都没有,就是想了想自己怎麽会和王东,这个又八卦又好吃,还满脑子不健康内容的损友玩的这麽死?
看邬伟豪没有像平常一样拉下脸反驳或者对他动手怎样的,王东也失去了挑拨邬伟豪的兴趣,干脆闭上嘴,收了那把声音。
邬伟豪没有去回应王东的挑拨,并不是他脾气突然转性变得容忍大方,而是他此刻对身旁的好友心不在焉,心思,全都随著目光追随在那个站前起跑前前的人。
贴身的短袖的运动服,把他骨瘦但不如柴的身形完好的展现出来,一头和其他男生一样平常的平碎却在众人之中格外耀眼,就如扇贝中的珍珠一样,那麽光亮,吸引目光。
此刻轮到他要进行两百米测试,不如其他人那样紧张的呆站在原地摆准备姿势,他跳了跳又拉了拉四肢,随心地做著准备运动。
就跟那晚温柔体贴照顾人的他完全不一样,此时的他是那麽的阳光与活力四射,那麽夺人眼球。那晚?怎麽会想到那个的?
“哎我跟你说。。。。你到底有没在听我讲话的?”王东终於耐不住嘴,想要找寻什麽话题来聊,却发现邬伟豪连看都懒得看他,不由有点点生气。
前两天好像有个女生给他塞了封情书,邬伟豪想到就来气,压根没有把身边那使劲推拉著他的王东当回事。而且他还很认真的看了!捏紧了手中抱紧的鞋盒子。
不过还好他当著那女生面拒绝了,还把情书给回那个女生了。“不然的话。。。”
“不然的话要怎样?”王东接上话茬,“你到底在想什麽啊?”
是啊,不然的话自己要怎样?自己又不是他的谁,能干嘛?还有,自己有必要管这些事吗?他要恋爱跟自己有何干系?
“各就各位,预备,跑!”发令员的一声令下,大家就如得到命令的士兵一样,全部冲出去,尽自己最大能力跑,其中邓董华是泡在最前面的,就好像美洲豹一样疾驰在塑胶跑道上,邬伟豪的眼睛也跟著他动。没过多久,他就冲过了线。
“诶,我说。”王东的眼睛则是跟著邬伟豪的在转“你不会是,看上你同桌了吧?”
“what?!”这句话直直冲击到了邬伟豪,让他感到有匪夷所思。
“我说,你不会喜欢上邓董华了吧?”王东抓了下下巴,若有所思地说“放心吧,我不歧视同性恋。”
“滚!”邬伟豪脸竟然红了,他起身快步向起跑线走去,想甩掉王东那个多事佬。
“喜欢人家就认了吧。我看你浑身上下没那块区域对他会是没好感的。”王东紧紧跟上。
“什麽啊,你别乱说好不好?”邬伟豪觉得自己的脸红的跟柿子一样。
“那你给我解释一下,为什麽你最近一直在我面前提有人给他递情书?为什麽一脸愉悦的跟我说他半夜喂你吃安眠药?为什麽刚才眼珠一直盯著他转?”
“我。。。到我们组了,别吵了!”解释不出来,邬伟豪只能随便拉一个借口出来。
“你看我一说他你就这样。据说爱的力量是无限的,那你待会跑的时候就想著他,如果你能跑到29秒下周早餐我包了。”王东回到了自己的起跑线上。
“预备,跑!”邬伟豪朝前奋力的冲了上去。
“邬伟豪,29秒75!”
没听错吧?!自己上次才跑30秒,这次居然能进步到29秒?!!
邬伟豪像王东做了个倒立的大拇指,王东一看整个人都耸下去了,估计在心痛自己的荷包。
兴奋之余,邬伟豪也暗自想了想王东刚才问他的问题。
丢去性别不谈,自己,真的喜欢邓董华那座大冰山吗?
哼著最近比较流行的曲子,收拾著床上眼见就很乱刚收下来的校服,邬伟豪的心情看似很愉悦,实则很郁闷。
他纠结了不知多少天了,就因为王东那句“你不会喜欢上了邓董华吧?”,弄得他现在就好像打了死结的鞋带一样,越抽结越紧。
刚开始他还自信的心理暗示自己,不会的,自己不是同性恋,也不是受虐狂,不会对邓董华这种与自己性别一样的人有好感,并且努力回想自己和他相处的那些记忆来否定。
结果越想越糟,他发现自己每当想到邓董华时,就不由自主的想到他那万年无表情的帅气的脸庞,他给自己拿过三明治,在自己做噩梦的时候会给自己吃安眠药。不过即使他们最近的关系有所缓和,但和邬伟豪所怀念的那段时光,还是差了很多。
每天他都会教自己怎麽做作业,帮自己买早餐,这些平常朋友之类的,但两人之间的交流还是仅限於普通朋友之间的那种关系。有几次自己邬伟豪又做了那场梦,每次醒来,无非都是邓董华陪在自己身边,安抚他,眼中的焦虑一次比一次重。後来,邓董华每天都给他喂安眠药,才让他摆脱了那场噩梦,睡上不会有多余夜梦的好觉。
他现在经常想到那个天天坐在自己身边和自己住一个寝室的人,以至於上课因为走神都被好几个老师责备过多次,有时,他甚至会想到跟那人有关的情色方面的东西,结果自己居然也慢慢有了反应。。。
不行不行!赶紧敲打自己的脑袋,把邪念去掉,自己对邓董华怎麽能有这些念头?!
邬伟豪现在必须面对事实,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对邓董华或许可能有那麽点点喜欢的情愫。
没有经历过这些的邬伟豪,其实不知道,那情愫随著时间的推移,就像垃圾场的垃圾那样,越聚集越多,像座小山那麽高深。
“咦?这是什麽?”邬伟豪顺眼就看到邬伟豪那平时铺得没有一丝褶皱的床的底下,有一块白色的布料角。
“这人怎麽这麽不小心。”从自己的床下去,蹲下去扯出那件衣服。
邬伟豪本来以为是一条毛巾之类的,结果轻轻扯出来看到的是一条衣袖,而且拿在手里的重量与一条毛巾毫不相符。
用力一扯,邬伟豪把扯出的东西拎起来直看,这是一件纯白的上衣,并没有因为被丢在地上而有任何污渍,反而是光亮如鲜,好像新买的校服那样干凈,只有点点灰尘,轻轻一拍就掉了。
衣服摸起来很顺滑,不是那一般的布料,虽然与墙壁一样这也是白色的,但邬伟豪总觉得这种白看起来十分的不一样,纯洁无瑕那般出淤泥而不染,但又跟邓董华的性子一样,冷冷的颇具杀气,给人予正气秉然的感觉。
才一件衣服而已就这麽浮想联翩了,邬伟豪真觉得自己应该去当个作家了。地上还有条黑黑的带子,看起来像是裤带,邬伟豪又想一齐把它扯出来看看是何物,再度蹲下了身子。
“偷看别人的私有财产很过瘾吗?”如冰锥一般的声音,刺痛了邬伟豪的耳蜗。
“我。。。我。。。”被抓个正著,邬伟豪心虚不已,手没没意识的一送,衣服就这麽落地了。
邓董华上前去,推开邬伟豪捡起了衣服,看了看有没有弄脏後,带有怒火的严厉目光戳向邬伟豪,邬伟豪觉得自己现在成了枪靶子了。
“邓。。董华,听我解释。。。”邬伟豪扭过头去,不敢招架那可以把人吃了的眼神。
“不用再解释了!”发完这句火,邓董华出乎邬伟豪意料地没有再说什麽,邬伟豪疑惑的看去,只见邓董华已经拿起几件换洗的衣服,手里提著沐浴液和洗发水走出寝室了。
“哎。。。”想喊著向他道歉,却因为那人没有任何应答索性放弃了这个想法,邬伟豪憋屈著叠好衣服,抱起衣服也跟著出去,六月时节的高温并没有让他一身热汗,相反此刻他反而抱紧了双臂,抓挠了一下慢慢起来的鸡皮疙瘩。
“真是奇怪的气候,明明是大夏天的,感觉就好像深秋一样。”他喃喃抱怨著。
公共浴室里那条路一路上都是穿著睡衣拿著毛巾的学生,因为刚才和邓董华突然的争吵,使得自己不知不觉晚了这麽多,这下得洗快点了,不然就得摸黑换衣服了!
邬伟豪只能加快脚步去公共浴室,进去之後里面果然没几个人正在淋浴的了,还有几个人正在聊著天往门这边走。
学校的公共浴室和其他学校比算是比较好的了,里面不仅大,而且是隔开来的包间,水温也能大致调一下冷暖,总体上洗的也算比较舒服。
隔间的用来遮挡的塑料膜基本都被掀开了,要是早二十分钟来估计还得排队,邬伟豪不知道自己是该乐还是该苦笑,望了下墙角那个钟,自己洗澡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了,只能加快手脚了。
“滴滴滴。”冷水击打在身上,给人与舒适的畅爽,邬伟豪闭上了眼睛,感受著水流过身体的每片肌肤,让每一条神经都彻底的放松开来。
邬伟豪的身体并不会很差,但他不大喜欢运动,所以身形和苗条早就不是一条阵线上的战友了,但也不至於像王东那样有一个还算明显的啤酒肚,属比较一般的体形,但和邓董华那算得上完美的体形一比就逊色多了。
又是邓董华,邬伟豪嗤笑自己,最近扯上他的想法越来越多了,不过自己也没看过他身体,怎麽和自己比呢?
关上水,挤出沐浴液往身上擦,丰富细腻的泡沫很快就充斥了全身,再次打开水龙头,水从头顶上淋下,地板上都是被冲落的泡沫。
就在邬伟豪心理庆幸自己手脚快,可以赶在断电熄灯前洗完澡时,“吱”一声,灯全部灭了。
“草!”右拳击向墙壁,整间公共浴室黑茫茫的,没有一点光亮。
邬伟豪不免开始怨天尤人来,本来想关上水龙头的,现在也自暴自弃想著的以干脆洗多会,反正都断电熄灯了。
此刻就如“伸手不见五指”这个词所说的,邬伟豪的眼前除了黑就看不见其它东西,公共浴室静幽幽的,只有邬伟豪的这个隔间里有淋水的声音发出。
“踢、踏”
“嗯?”似乎听到了什麽,浴室里的人不是都走光了吗?
“踢、踏、踢、踏。。。”时断时续的,但连接起来,越来越大声,因为此刻没有穿平时的鞋而是双脚拖鞋吧,这个声音比平时清脆了那麽些。
那人也没洗完澡吗?邬伟豪凭借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声音,认出了是谁。
“撕拉!”塑料膜都一把掀开,门口应急灯的灯光照进了一点,让邬伟豪一时有些不适应,用手遮了下,但也看到面前的那人,邓董华。
他刚洗完澡,还没有穿衣服,甚至连身上的水都没有擦,头发上的水珠顺流下全身,整个人水淋淋的,在微弱的灯光下也看不清样貌,但却显得尤其的,性感?!
虽然及时回过头来装没看到,但有一顷刻间,邬伟豪还是看到了邓董华下面那平时应该被“层层包裹”的性器,此时就好像那些色情电影一样,一点遮挡都没,随人观看。
但邬伟豪不想看,不过就刚才那“不小心”的一下,让他立马起了反应,胯间原本低垂著的性器开始因为海绵体的充血而慢慢起立。
冰凉的水淋在身上,却浇不灭欲火,邬伟豪紧靠著墙,难受的想伸手去摩挲,却不敢动弹,只能一抽一抽的打颤,想让水帮自己的反应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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