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酿造师-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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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安宁话到嘴边,又摇了摇头,眼下的情况多说无益,总算他壳子里装的也是个能自食其力的成年人,不会因为没人帮忙,就连卧室门朝哪开都找不到。
一夜无话,等安宁天亮了从被窝里爬起来,到厨房去要早餐的时候,可把打着呵气的厨娘吓了好大一跳,手上的刀子还差点切到了手指。
“我是洪水猛兽,还是比一般人多张了三头六臂,你至于看到我跟看到了鬼一样么!”因为休息的不够好,又受身体生物钟的制约,到了规定的时间就像起床,可想而知,安宁现在的脾气就像是个随时会被引爆的火药桶,谁碰了谁倒霉。
“没有。”厨娘有点被安宁吓住了,第一时间就开始反思,自己为什么会那么惊讶于安宁的出现。然后,过了大概半分钟,厨娘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昨晚大家上床休息以前,有人来传了话,说安宁父子晚上都留在傅鸿煊的院子里,就不回来住了。大家这才放心的回去休息的,哪成想安宁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回来了!!
“安少爷,我能冒昧的问一句,您是昨晚回来的?”厨娘觉得,她应该先确认一下自己是不是产生幻觉了。
“那你觉得,现在天亮着,如果我是从外面走进来的,会没有人看到我么?”怎么会问这么白痴的问题。如果不是自己手上的权力太小,他好像把这个低智商的厨娘换掉。“好了,赶紧做饭,顺便给我找点不用烹调,或者能快速烹调的食物来,饿死我了!”
“是。”厨娘努力把要询问有关安素是不是也是昨晚就回来的事,手脚麻利的从冰箱里取出牛奶和昨晚睡前就做好了的小糕点,略一加热,就送到了安宁手边。再次转身的时候,已经开了火,把鸡蛋打进去,培根切片放上去一起煎煮。一会儿功夫,一个简单的热气腾腾的三明治就送到了安宁手边。
“嗯,昨晚怎么连个守夜的人都没安排?”安宁大口的吞咽着食物,把安素一直强调的餐桌礼仪全扔去喂了狗,“不安排人也就罢了,竟然门也不关好,这多亏了回来的人是我,要是进来的人是贼,或者其他什么亡命之徒,东西被人搬空了到没什么要紧的,万一把你们都杀了灭口怎么办?”
“啊!”作为家生子,从小到大,几乎从来就没有离开过傅家大院的厨娘,被安宁的一套说辞唬住了,在她的世界观里,她现在所生活的这个大院,本身是安全系数极高的地方,哪怕夜不闭户,也不用担心会出现什么危险。怎么这一切,到了安宁嘴里,就都变成能够威胁到自己生命才惨安全的巨大隐患了!
“啊什么啊,赶紧做饭。我都要饿死了。”没吃那个三明治的时候,安宁虽然觉得很饿,但那种饥饿感至少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可吃了东西以后,饥饿感非但没有被控制,反倒像是火焰一般,迎风胀大,让他比吃东西之前感到更饿了。
安宁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也不管冷热生熟了,只要是他能够找到,而且吃了以后不会产生不适反应的东西,都被他塞进嘴里。万幸的是,厨娘并没有真的被他的举动吓傻了,急忙加快了手上的烹调速度,务求不让安少爷再去吃那些还没来记得加工的食材了。
一阵兵荒马乱后,按总算是填饱了肚子,有时间可以去回忆一下,自他和诸昊焱。柯克二人分开以后所发生的事情。
好像他重新回到安素身边的时候,傅鸿煊刚花了钱给他买了个漂亮却不怎么实用的小玩意儿,给自己买了一颗不知道是什么植物的幼苗,看起来小小的,好像随便被风一吹,就会死去的样子。
安宁吃不准傅鸿煊这样做是不是有什么深意,只好珍而重之的把小苗收好,就是他刚刚下楼以前,还特意浇了水把它放在了卧室阳光最充足的地方。
☆、第34章 揭穿
吃饱了也喝足了,眼看着安素今天估计是不能赶在他开始上课以前回到小院了,安宁十分无赖的把拿着工具书的老师晾在一边自说自话,自己老实的坐在椅子上找周公下棋去了。倒是那个负责给安宁上数理化课程的老师见状也不为难他,自己拿了另外一套更为复杂的教材阅读起来。
诸昊焱带着他昨天拍下来的翡翠镯子来找安宁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本该在跟着老师上课的安宁,正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上——仔细看,好像是睡着了!!而那个应该在授业解惑的人,却捧着一本习题册写的正开心。
诸昊焱觉得,自己好像是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秘密。
咳!
安宁睡的正香,小小的一声咳嗽根本就不能把他从周公的棋盘上叫回神来,倒是把老实看书的老师吓了一跳,忙把合上书朝声音的来源望过去。
“您是……”这老师之前没见过诸昊焱,所以很是礼貌的站了起来,然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竟然放任着本该好好学习知识的人在这里睡大觉,整个人尴尬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是安宁的朋友。”诸昊焱也是知道安宁短板的人,只瞄一眼这个老师手上拿着的教材,就大概能够猜得出安宁为什么在睡觉了,果然是不能对一个理科渣抱以太大的期待,“没事,你该干嘛干嘛,我把他抱到屋里去睡。”
“哦。”那老师想了想,也没去阻止诸昊焱的动作,反倒是向一侧让了让,方便诸昊焱能够更加顺利的将人抱出去。
于是,睡得死沉的安宁一觉醒过来,发现自己竟然回到了卧室里,而且口水还阴湿了一块枕巾。
擦,这个一定要收好了,被人瞧见肯定是甩不掉的黑历史。
“醒了?”听见动静,已经坐在沙发上看了小半天书的诸昊焱直了直腰,随手把书扔在一边的小茶几上,“你到好,一觉可以睡那么久,可怜我在这里干坐着等你。”
“啊!”才刚刚睡醒的安宁怔了一分钟后,才慢慢活动着身上的筋骨,有些古怪的瞄了瞄突兀的出现在自己活动范围内的诸昊焱,“你怎么在这儿,难道不用去学校上班么?”现在的老师都能随便翘班了么?
“我是后勤人员,不需要给学生上课。”诸昊焱没想到安宁醒过来说得第一句话竟然是这样,气的恨不得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检查一下看看是不是他根本没醒,或者是起床的方式不对。另外,贸贸然的听了他妈的话,跑来找安宁,似乎根本就是个天大的错误。
“哦,挺好的,我最近看见会上课的老师就烦。”大脑扔在短路的安宁根本就没接收到来自诸昊焱声音里的怨念,“哎呀,都中午了,留下来吃个饭吧。”
吃你个大头鬼!
诸昊焱终于忍无可忍的将爪子伸向了还在床上揉脸的安宁,却不想这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无师自通了一手防身的本事,也没看他怎么动,就躲过了自己伸过去的手掌,还一脸嫌弃的瞪着他问,“我脸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么?”不能啊,他就睡了一觉又没做别的。
诸昊焱瞪着自己的爪子,简直心塞的要死,“快点起床,猪都没有你这么懒。”
“所以我还活的好好地,猪却已经被人杀掉吃肉了。”安宁不知道诸昊焱大白天的,又不是休息日,跑来自己这里发什么疯,“找我有事?”
“没事我就不能来探个监?”
“好吧,那是你的自由。顺便问一句,你看到监狱管理员了么?”这种没味儿的争执安宁根本就不在乎输赢,赢了能怎么样?输了也不会少块肉。
“安先生?”诸昊焱回答的有点不太确定,而且,边说,他还边往门口的方向张望了一下,一副做了坏事生怕被人发现的模样倒是把安宁逗乐了。
“我说你这人能行不?”怎么跟柯克是朋友,却半点他的厚脸皮都没学会?“看来,你进来的时候应该是没看到我爸。”现在都中午了,这人昨晚没跟着自己一块回来,一上午也不见人影,莫不是因为跟傅鸿煊做那档子事儿做的太过了,现在还没起呢吧?不能够啊!依他对安素的猜测,他跟傅鸿煊两个应该是除了表面上看着和善,心子里应该恨不得离着他十万八千里远才是。此时的彻夜不归什么的,可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没有。”说到安素,诸昊焱也想起来了。难怪今天在安宁房间里坐了一上午,总觉得怪怪的,原来是这里本应该出现的另外一个主人不见了踪影。
好奇怪!!
安宁三两下整理好自己,又转身去看诸昊焱,“我洗漱好了,要换衣服,你打算全程参观么?”
“我去楼下大客厅。”一码归一码,有些事好说不好听,他也要适当的顾忌一下安宁的名声。
等安素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安宁手上正拿着诸昊焱昨晚拍下来的翡翠镯子,坐在楼下的客厅里和诸昊焱聊天。至于本该在这里给安宁上理化课程的老师则早就没了踪影,院子里以前唯一一个敢约束安宁的托兰不在了,剩下的下人们根本就是摆设,没人奈何的了他,只能躲得远远的,免得安素回来迁怒他们。
想到托兰,安素因为一夜没睡而感觉涨的生疼的淖仁儿更疼了。
昨晚不是他故意不想跟着安宁一块回来小院,而是因为傅鸿煊对他说,有重要的事情想告诉他,把他带到了一处地下室里,见了已经消失了好多天的托兰。彼时,那个曾经在安素小院子里一直穿着体面的管事,已经变得胡子拉碴不说,身上还带着一股子怪味儿,放眼望去,□□在外面的皮肤甚至还泛着一层不正常的红润。
安素心下一惊,完全想不通,他手下的管事,怎么会变成了这幅模样,只能求助似得转身去看傅鸿煊。当时,傅鸿煊说了什么来着?
“托兰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至于来龙去脉,让他自己跟你说。”
安素只能把目光重新转向来着束手和束脚的托兰,想从这个跟了自己十几年的管事身上,看出点他被虐待,甚至屈打成招的痕迹来。可是,托兰说了什么!
安素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么叫做从他跟着安素一起住在那小院子开始,心就已经漂到了别的地方,在他犯过一次错误以后,剩下的事情就完全是身不由己?甚至在安宁觉醒前秘密的给他下了药,人为的阻止了安宁觉醒兽魂这件事!还有,安宁前段时间所以会出事,也和他脱不了干系……
安素整个人都懵了,然后托兰又在傅鸿煊的指示下,咬着牙把自己是娜提雅维达夫人放在小院里的眼线的事一并说了。至此,安素总算是明白过来,为什么安宁这段时间会这么倒霉,大大小小的事情层出不穷不说,还伤了根本,没个几年的时间根本养不回来。
好在安素虽然气愤,但他并没有傻到在傅鸿煊面前撒泼发疯,就为了让他能够收拾了正妻,为自己的儿子报仇这件事上,只是低头站在那里,并努力克制着,不让自己做出太过疯狂的事情来。
安素越是这样,表现出一副十分识大体的模样来,傅鸿煊心里对他的愧疚就越是深沉。
眼前这个青年,如果十年前不是遇到了自己,完全是能够拥有比现在更好的生活,更爱他并给予他幸福的爱人。是自己折断了他希望的羽翼,把人圈禁在一方狭小的天地里,私心的以为,能够给予他安逸的生活便足够了,却不知道自己千防万防,终究是没能防住有人把手伸向他们父子。
也许,他从一开始就错了。
所以,傅鸿煊才会在收到慈善晚宴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要把安素父子引入到那些夫人和少爷小姐们的圈子里。想要借此来弥补他对这对父子的愧疚之情。不过,这些话是断断不能说的,这实在太容易引起安素的误会。却不知道,他越是这样做,安素心里的某些疙瘩就越是解不开。
因为多说了些话,等傅鸿煊带着安素离开关押托兰的地方时,外面的天色已经微亮起来。本来已经打算完事就把安素送回去,不能一下子太过激进的傅鸿煊到底还是又把人留了下来。打电话让厨房专门做了安素喜欢的餐点后,又强迫他在自己的卧室里休息一会儿再走。
猛然间经历了这许多的变故,安素心再大也不可能会在陌生的床上安然入睡。更何况这里到处都充满了傅鸿煊生活过的气息,刺激这安素的感官,让他更加睡不着了。还是傅鸿煊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弄了点助眠的药物掺在牛奶里让他喝下去,才微微有了点睡意。
安素一觉醒来,日头早就偏西了。傅鸿煊本打算再多留他在自己跟前一阵子,或者想个办法让他把内心里挤压的情感发泄出来,不然把个刚受了刺激的人就这么放走了,指不定会惹出什么乱子来,到时候就不好收拾了。
就在傅鸿煊迟疑着,一边组织语言,一边观察安素脸上表情的时候,吴可走进来悄声告诉他——诸昊焱不知道有什么事,一早过来找安宁,并且呆了一整天也没来。如果可以最好还是让安素回去看看,别是有什么事在他们都不知道的时候在眼皮子底下发生了
傅鸿煊琢磨了一下,也想不出什么更加有效的办法,只能同意安素惨白着一张脸回到自己的小院里,才一进门,就看见两个小孩正凑在一块说悄悄话的模样。两颗黄豆大小的泪珠一下子就顺着脸颊滑下来。
☆、第35章 出嫁
等安宁听见动静回头看到安素的时候,除了眼睛有点红的不正常外,他已经收拾好了心情,又恢复成平日里那个安素的模样。现在的安宁毕竟不是原装货,自然看不出安素身上细小的差异,反倒是条件反射般的将诸昊焱送给他的翡翠收在了袖子里。
嗯,这是以前跟着老头子的时候被迫养成的习惯,没办法,老头子太无赖了,见到他手里有点什么好东西都不知道矜持一下,直接上手就抢的,完全没有一点为人师表的模样。用他的话讲,徒弟的东西就是自己的,所以他这个师傅拿了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大惊小怪个毛线!
“老师已经回去了?”转了一圈没看到这个时间段应该给安宁上课的老师,安素下意识的就问了一嘴。
“啊。”是回去了吧?安素可没傻到要去问诸昊焱,你来的时候看没看见给我上课的老师,我当时睡着了,醒过来就一直跟你玩儿来着,根本没留意老师去哪里了。
“那既然这样,安宁你好好招待客人。”安素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给安宁一个怎么也看不透的后脑勺。然后安宁像是见了鬼一样,竟然看到傅鸿煊从外面大踏步的走进来,然后——谁能告诉他,这货大白天的就要往安素房里闯,是想白日宣淫么!
今天大家都是怎么了!!!
“我觉得,如果我今天跟你出去放放风,估计没人有这个心思会拦着我。”安宁鬼使神差的戳了戳身边的诸昊焱,然后拉着他的手就开始往外跑,“走啦走啦,机会难得,不出去放个风,实在对不起自己。”
于是,诸昊焱十分被动的被安宁抓着跑到了自己的车子跟前,把自己塞了进去,“多好的机会,快走,我们去看看葡萄们发酵的怎么样了!等一会儿屋里的恶人反应过来,估计我就走不成了。”
可是,如果我连个招呼也不大,就这么贸贸然的把你带走,似乎也是有点说不过去,弄不好还会让自己在傅家人心目中的评分变得越来越低。但是,和安宁能够去他家的庄子里看第二次发酵的葡萄是否成功相比,果断还是后者对他的意义更加非凡些。
“唔。”安宁在对着光,研究过玻璃瓶子里的葡萄汁的发酵程度以后,慢悠悠的打开瓶口,舀了一小勺放在高脚杯里,仔细观察起来。
如果单从颜色和味道上,这次的效果相对于上一次的确是好了不少,但还是有所欠缺,或者说根本就是半点突破都没有。
诸昊焱在一旁看着安宁的脸色有点不太对,便手脚麻利的也给自己盛了一勺,“好像,比上一次的,要好了不少。”
“你不用安慰我,其实根本一点都没有进步。”安宁烦躁的爬了爬头发。他明明都是按照以前老头子交给他的方法,在品尝过各地葡萄的不同后,通过微调发酵时放入的糖类数量及配比,来调整酒品的发酵。为什么产出的酒,味道还是不对?
安宁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是葡萄的关系?
不能够啊!!
老头子交给他的方法,明明已经可以合理的规避这种因为地域差异而导致酿造失败的可能性……
难道,没有那所谓的伴生植物做辅助,就真的做不出理想的酒品了么?
“能帮我找个老酿造师,当着我的面发酵一次葡萄么?”既然自己在自身上找不到他失败的原因,那么使用排除法,剩下的就只有这一条途径还没有试验了。
诸昊焱听罢,盯着安宁看了好一会儿,才吩咐人去把庄子里的老师傅叫过来,让他当着安宁的面,来发酵一次葡萄。老师傅显得有点为难,显然有点闹不清楚诸昊焱这么做是不是有什么深意。
还是安宁看透了对方的想法,笑着解释自己并没有想拜师或者偷师的意思,不过是因为自己现在遇到了一点小麻烦,想找一下原因而已。
安宁解释了还不如不解释,他越说,那老师傅想的就越多,最后几乎脸上的五官都纠结到了一起,“这做酒的技术,也不是什么说不得的秘密。只是老一辈人留下了规矩,想看,想学,就要正儿八经的拜师。我虽然是在诸家长大,又在这里工作了一辈子,有些规矩却还是要遵守的。”
安宁感觉有点无语了,他使劲搔了搔头皮,整个人烦躁的在屋子里来回转圈。
“那个……”
“停!”安宁大概猜得出,诸昊焱这次开口要说的话题肯定不是自己喜欢听的,“这位老师傅,你话里的意思,我大概能够理解。因为以前交给我酿造技术的师傅,也说了些不太成文的规矩,让我日后必须遵守。这样,我也不为难你,能麻烦你给我一坛你正在酿造的葡萄,再给我一点酿好的酒么?”
那老师傅琢磨了一下,似乎觉得这个方法可行,就转身出去招呼了自己的一个小徒弟,让他去抱了两个坛子和一小瓶刚开封没两天的酒液进来,“喏,我能帮你的也就这么多了。”
安宁想说,这些已经足够了,但转念一想,又把这些话重新咽回肚子里,只是冲着老师傅点点头,“谢谢,麻烦你了。”能拿到这些东西,更多的还是托了诸昊焱的福气,他只需要感谢他一个人就足够了。
有了参照物,安宁马上当着诸昊焱的面,把新送来的两个坛子砸开封口。两小坛酿造时间长短不一的葡萄汁呈现在两人面前。安宁小心的从两个坛子里各自盛出一点还没发酵好的葡萄汁来,尝了尝。
好像,和他自己做的那些,没有什么不同……到底是,差在了什么地方……
安宁又开始烦躁的在屋子里转起圈圈,把诸昊焱看的头都有点晕了。
安宁估计短时间内,自己这颗不太灵光的脑袋是想不出问题的结症了,只好让诸昊焱把自己先送回家去,顺便约定好,明天一早再来傅家接他。却不知道,就在他跟着诸昊焱出去的几个小时里,在没通知到他这个当事人的情况下,安素和傅鸿煊做了一个让他听到以后恨不得直接把自己撞死在墙上的决定。
特么的,就是包办婚姻,是不是也该等着他这个当事人年满十八周岁,成年了以后再嫁?最次也得是十六周岁吧!特么的,你们让个才十岁的小孩儿嫁到别人家去等成年圆房是什么意思!他长得就那么像人人拿捏的童养媳么!还有那个安素,你确定我是你的亲生孩子,不是从垃圾堆里被捡回来的吗!
对此,安素对他的解释是——作为至亲,我不会害你。
如果不是餐桌上的饭菜太和他的胃口,他都要掀桌子了好么!什么叫为他好?为他好难道就是要把他个未成年的孩子推出去嫁人么!这个世界还能不能好了!
“如果我说,我不想呢。”化悲愤为食欲的安宁狠狠地咬了一口鸡腿肉。
“这里没有你想或者不想,你要知道的是,爸爸不会做对你有害的事情。”安素有点不太喜欢儿子现在脸上的表情,但是,想到昨天的所见所闻,还是狠了狠心。这孩子之前不过就是因为精神力值稍微高了那么一点,就惹来了杀身之祸,若是将来再被发现有点其他方面的才能,是不是直接给他准备棺材就好了?
虽说让安宁嫁到诸家去这件事,最开始是由娜提雅维达夫人牵的头,但他也不是没从仅有的几次和诸昊焱的接触中看到,他对安宁多少还是有那么点在意的。不然也不会同意傅鸿煊的提议,早早的就把儿子送走。
安宁感觉浑身的血气都在翻涌,一度想开口把自己并不是真正的安宁这件事告诉安素,让他知道自己其实很傻很天真的事实。但是,这货接下来的一句话,彻底打消了安宁想要点醒他的想法。
“反正你早晚都是要嫁出去,与其将来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不可预料的事情,还不如把眼前这个抓住了,我看他对你至少还有些好感。你过去以后,总不会太过为难你。”
好吧,他其实才是那个脑回路不太正常的家伙。
既然两家都有了意向,那么接下来的事,跟安宁就没什么太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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