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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花样作死进行时作者:徐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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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想着我。”
王世墨刚睁开眼,还在回味刚才的吻,就听见徐锐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猛然回头,对上徐锐深情的眸子,本该感动的他,却吃吃笑了起来,点着徐锐的鼻尖道:“你吃醋了。”
徐锐依旧目不转睛盯着他看,并不回答。
俄而,王世墨竟赶到自己脸颊发热,再不敢直视徐锐。
心下恼羞,恶狠狠道:“看什么看,没看过帅哥吗?”
“嗯。想看。”
“什么?”
王世墨还来不及听清楚徐锐的话,就被徐锐的又一轮的亲吻迷糊了思路。
嘴上吻着,手上动作也不慢,从储物袋中拿出一件大氅,朝地上一铺,将王世墨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扒了下来,习惯使然,王世墨浑然不觉的配合着徐锐。
待徐锐微凉的手指抚上他胸前红点,他这才惊醒,不知不觉间,他已然全光了,再看徐锐,还一身整齐,低头亲吻他的脖颈呢。
王世墨立即就心里不平衡了,手脚并用,将徐锐的衣服撕扯下来,这下好了,要光两人一起光。
徐锐本想伺候伺候王世墨,自己过过手瘾,嘴瘾的,但既然对方这么主动,那他还客气什么?
“你确定,要在这里?”
“什么,不是你挑起来的吗?现在想退缩?”
精虫上脑的王世墨,全然看不到徐锐眼中掠夺的光芒,哼哼唧唧,就怕徐锐临阵退缩,干脆抬起双腿,勾在徐锐腰间,挺起腰部,磨蹭着两人都已半立的昂扬。
“不要后悔!”徐锐眸色渐深,不给王世墨后悔的机会,沉下腰身。
待王世墨从欢愉中缓过劲来,才发现四周草木林立,山风阵阵,但诡异的是,一声虫鸣鸟叫都无,这也太寂静了吧?
难道连一个蛐蛐一个知了都没有?
抬头一看,那些东西是什么鬼?
“徐锐?”
“嗯。”
“树上站的是什么?”
“鹦鹉。”
“这里怎么会有鹦鹉?还密密麻麻怎么这么多?”
王世墨看着都头皮发麻,鹦鹉,多么漂亮的动物,可现在却在他俩的周围的树上,你挨我,我挤你的站满了每一根枝条,还都沉静的盯着他俩看。
想到自己还光着,立即将衣服穿上,顺便给徐锐披上一件。
“唧唧,没得看了,走吧。”
“唧唧,不知羞,撤。”
“唧唧,长针眼了,羞羞羞。”
“唧唧,记住你们了。”
……
一群鹦鹉,叽叽喳喳口吐人言,轰的一下飞走了。
徒留王世墨伸着手指指着空中目瞪口呆。
“它,它们……”
“这些鹦鹉都是七阶灵兽,会说人话是天赋技能。”
意思就是说,这些家伙武力值高,智商高,还会说话与人交流,这么多的鹦鹉,如果都是大嘴巴,随便与人说一下,他王世墨就在仙界出名了。
王世墨痛苦的哀嚎:“不要啊,你为什么不撵走他们。”
徐锐……
他能说他也没察觉到吗,直到完事了才看到,他也被吓到了行吗?
当然不行。
所以,徐锐道:“没事,有我在。”
天塌了高个的顶着。
单个的七阶灵兽都不好对付,何况一大群,杀鸟灭口就别想了。王世墨纠结了一会儿,就放开了,还能怎么样,只能寄希望于那些鹦鹉一辈子都住在深山老林里不出去。
思路又转回无无果:“你说,咱们怎么才能拿到无无果呢?”
徐锐摇头,他们作为仙界新新人,低调不惹事才是他们应该做的,想要不声不响得到无无果,可没那么简单。
“唧唧,你们想要无无果?”一只还没飞走的鹦鹉飞下树枝,落到二人跟前,高昂着小脑袋,道。
王世墨看到鹦鹉就没好气,伸手就像拍它一巴掌,被鹦鹉灵巧的躲了过去。
“唧唧,恼羞成怒,打鸟,坏人,坏人。”
王世墨脸刷的就红了,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我今天还就打鸟了。徐锐,上。”
不仅自己打,把徐锐也捎上了。
徐锐闻言,也只好拦住鹦鹉的退路,让鹦鹉躲闪起来不随心所欲,王世墨正好将之堵住,狠狠的,拳拳到肉的打个过瘾。
要不说鹦鹉也是嘴贱,王世墨根本就使用仙灵力,只是凭借胳膊的力量打的,你一个七阶灵兽,根本就皮糙肉厚,更何况还有一身坚硬的毛,竟然还惨叫的犀利无比,一边叫还一边挑拨:“仙人不要脸了,自己脱光衣服让鸟看春宫,穿上衣服就翻脸不承认。”
“杀鸟灭口了,兄弟们,你们要记得给我报仇!”
“不活了,鸟生太悲催了。”
“这世道怎么了,说真话没天理了么?”
王世墨最后被气笑了,抱着肚子滚到一边笑个没完,也没心思打鸟了。
鹦鹉见状,连忙爬起来,飞到树枝上,暂离危险。
“喂,人类,你是想要无无果吗?”
“不错。”王世墨没工夫搭理,徐锐点头道。
“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给你们摘无无果。”
“你?”
鹦鹉傲娇的扬起下巴:“我!”
☆、第67章
王世墨围着鹦鹉转了两圈,这是只巨大的金刚鹦鹉,蹲在地上有一米多高,长长的翅羽偶尔忽闪一下,能扇起一阵风来。
“说说,什么条件?”
鹦鹉圆豆般的眼睛轻蔑的眨巴了一下,下巴又往天上翘了翘,在王世墨担心他的下巴翘到天上而大脑充血晕倒时,鹦鹉开口了:“将秦化那个小贱人给我暴打一顿。”
王世墨愕然,就连徐锐都有些不淡定,一只鹦鹉,一只巨大的金刚鹦鹉,居然和秦化结了仇,还被鹦鹉叫做小贱人,秦化真是作的一手好死。
王世墨来了兴趣,装作不认识秦化,故意道:“秦化是谁,修为高不高,为什么要揍他?”
以鹦鹉有限的脑容量,智商再高也有限,更何况一直住在深山老林中,根本不懂得人与人相处的那种弯弯绕绕,王世墨问,它就答。
“玄成宗的无无果,从来都对我们鹦鹉一族开放,谁乐意吃了就去树上衔一颗,可是自从秦化那小贱人来了,就在果树边设置了阵法,玄成宗老祖也不知道被他灌了什么迷魂药,竟然也不闻不问,真是气死鸟了。”
王世墨心道,这无无果那么好的东西,平白便宜一群鹦鹉,也就是玄成宗老祖心大,不放在心上,秦化肯定看在眼里,就是自己不吃,拿去做门派外交,也是好的,要他,他也这么做,不过现在,他和鹦鹉是一条阵线,当然就该向着鹦鹉说话。
“果然是个贱人,可是如果你们不能接近无无果树,你怎么完成承诺呢,别到时我们打了秦化,你拿不出果子来。”
“放屁,说话不算话的都是人,我们鸟可从来不说瞎话,只要你将秦化调开玄成宗,其他人见了我们都不拦着,只要没人打开阵法,我们就能随便摘果子了。”
王世墨点头,朝徐锐笑了笑,没办法,本来想避开秦化,另想办法,但天上掉下来的机会都是要和秦化过不去,再避开就不是他的风格了,也只能说老天爷都看秦化不顺眼,想着法的找人收拾他,他也只好顺应天命,勉为其难的揍秦化一顿,顺便给自己出出气。
这一群鹦鹉,说好听点是出自万里大山之内的野生灵兽,其实它们所占的地方是属于玄成宗的,只是玄成宗老祖一向万事不理,就形成现在玄成宗和鹦鹉共存的事实,鹦鹉拿玄成宗当自己后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偏玄成宗也习惯了,对鹦鹉从来不设防。
秦化刚飞升上来仙界的时候,见到七阶灵兽,很是心痒,想捉一个做自己的坐骑,可惜,除了被鹦鹉群殴一顿外,一无所获,之后就记恨上了鹦鹉,最后就想出了控制无无果,馋死鸟的报复方案,以至于每天都要被记仇的鸟儿登门叫骂一番。
不过,鹦鹉越是这样,说明他的计划越是成功,它们的叫嚣根本不伤秦化一丝一毫,图费口水罢了。
这天,鹦鹉被突击培训后,又一次登门了,虽然这次登门的只有一只鹦鹉,但是一开口就让秦化黑了脸。
“秦化你个小贱婢,蝙蝠身上插鸡毛,你算什么鸟儿,竟然和鸟抢吃的,你几百年没吃过东西,全吃屎了吧,吃屎还能当做肥料营养营养你,可惜你个没良心的,吃了也不长肉,看你那排骨的身体,骨头上挂的是猪皮吧?哎呦,这下连屎也不用吃了,直接啃自己吃猪皮冻了,真是一句了得,啊!秦化你个贱人,说不过就动手,非君子所为,小人,小人!老祖啊,亲贤臣远小人啊!”
还不等鹦鹉说完,秦化就已经忍不住去追打它了,鹦鹉不得不搬出玄成宗老祖来求救。
可惜,老祖在一旁听的正上瘾,根本就没有救人的打算。
于是,玄成宗就上演了一出新进仙人大战鸟的剧目。
好在鹦鹉没有忘记最终的目的,嘴中依旧叫嚷着王世墨教的那些话,牵着秦化慢慢追出了玄成宗的大门,往王世墨和徐锐藏身之地去了。
对于秦化和鹦鹉的恩怨情仇,玄成宗多是持中立的态度,而且在武力上,秦化占优势,就是对上一大群鹦鹉,也有自保逃命的本事,对于追出宗门,玄成宗的人都不认为有什么危险,也就没放在心上。
秦化一路追,一路气的肝颤,他风光一辈子,何曾受过如此羞辱,以前鹦鹉最多叫喳一个“不要脸”啊,“贪心”啊,几日不见,竟学会了这么多骂人的招数,他早就想杀鸟泄愤了,但有老祖在上边看着,不好下手,这次,说什么也要杀了这只,只要他做的隐秘,没人知道是他动的手,而且鹦鹉那么多,死个一只两只的,老祖也不会知道。
这只鹦鹉往玄成宗外飞,简直是合了他意。
秦化眼中杀意闪过,手上就多了一把剑,斜斜刺出一剑,剑意随着剑势而去,直冲鹦鹉而来。
鹦鹉唧唧大叫,拔高身子躲过一剑,但秦化根本就下了杀心,怎么会给它躲过的机会,连劈三剑,挡住鹦鹉的所有去路。
鹦鹉护住头脸,大叫一声:“救命!”
秦化嗤笑一声:“喊吧,我看谁来救你。”
话还没说完,剑意就被堵住去路,鹦鹉四周围上了一圈水盾,剑意被丝丝耗尽。
“谁?”
“我!秦化!”
王世墨从天而降,站在鹦鹉身旁,怒视秦化。
秦化见到王世墨,顿时吓得就有些握不住手中的剑,但好在修界拼杀,心性坚韧,这才稳住心境,道:“王世墨!”
“不错。”
“你不是死了吗?”
“哼,于你来说死了,于我来说可是重生,今天,你也尝尝死的滋味。”
“手下败将,有敢言战?笑话!”
多说无益,手底下见真章,王世墨立即手掐法诀,水龙仙灵力化形,成为两条水龙,一左一右朝秦化攻去。
秦化立即抬手舞剑,立即周围形成一个剑阵,将他自己护在里边,甚至还有空偷袭王世墨一把。
王世墨见水龙无效,手中法诀一边,水龙溃散,形成洪水,将剑阵淹没,再一变,洪水变为坚冰,冻住了埋在水中的一切。
但却被秦化利用变化的瞬间,逃了出去。
王世墨脸色一变,想不到秦化如此棘手,手中就多了一把枪,仿照现代世界中的手枪打造,里边充的是仙灵力演变的冰块子弹,照着秦化的胸口打去。
秦化怎么说也比王世墨他们早上仙界多年,对于仙界下界各个世界带上来的各种奇葩武器也见怪不怪了。
王世墨一拿出枪,他就已经算好躲闪的道路了。
只是,他身形一动,就觉察到无边的杀意朝他铺压过来,让他冷汗直冒,一动都不敢动,硬生生挨了一子弹。
好在,也不知道王世墨是手生还是怎么回事,子弹没有打到要害,只是打到肩胛骨,嵌在里边出不来了。
紧随着,又是一枪,这次打到膝盖上。之后就是密密麻麻的枪响,秦化胳膊腿上中满了子弹,子弹入肉即化,虽然不留痕迹,但是弹弹都让他皮开肉绽,小伤加一起终成大伤。最后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轰然倒在地上。
王世墨走近他,在他的头颅上方俯视着这个旧日敌人。
“我问你,王成呢?”
“王成?那个笨蛋,哼,早死得不能再死了。”
“死了?”王世墨惊诧,以他教给王成的功法,不说在那个世界横着走,低调一些,做个普通的修者总不是难事,怎么会死了?他还想着等王成也飞升后,亲自报仇的。
“和我争,都得死。”秦化不知是想起了什么,怒吼道。
“果然,是你杀了他。”
“怎么,还想替他报仇?别忘了你当初是怎么死的。你应该谢谢我才对。”
王世墨想起王成,就一肚子的气,只是有些可惜不能亲自动手而已,谢秦化?免了吧。
徐锐此时从一旁走过来,感觉到他的威压,秦化的脸色立即就变白了,他自问对上王世墨还有一战之力,但是因为暗处的杀气让他感知到有个强大的存在,一直不敢擅自动弹,此时,徐锐出来,他就更加不敢动了。
“你,你们待怎么样?”
一时,王世墨也不知如何处置,杀了吧,会引起玄成宗和玄清宗两大门派的争斗,不杀吧,又难泄心头之愤,而且那句话怎么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秦化就是个不要脸的贼,这次放过他,下次不定又出什么幺蛾子来恶心他。
王世墨拿不定主意,只好看向徐锐。
徐锐却双目看向秦化,元神离体进入秦化识海,紧挨着秦化的元神,留下一个深陷识海的掌印,掌风吹过秦化元神,凛冽的寒意直接印入灵魂。
之后,秦化只要想起徐锐,就会如现在这般,屎尿齐喷,再无一丝反抗之心。
旁边的鹦鹉看到徐锐的施为,却兴奋的拍起翅膀,制造出一阵鸟为的旋风。
“我要认你为主,跟你们出去,唧唧,请收下我的膝盖,主人。”
什么乱七八糟的,王世墨恼怒一脚将鹦鹉踹飞:“去给我摘无无果!”
鹦鹉大摇大摆走进玄成宗,在无无果树上肆意的采摘无无果,却没有人阻拦。
“哟,打败秦化了?鹦鹉?”
“那个小贱人,以后再也不敢管我们了,唧唧。”
想起秦化的惨样,摘好无无果的鹦鹉果断走人,谁知道这些人会不会因为秦化伤势过重为难它啊。
吃下无无果,王世墨灵魂仿佛被从头到脚清理了一遍,将隐藏在灵魂深处的一些负面的情绪统统扫光,只觉神清气爽,浑身轻松。
“妙,果然是妙。”
“什么味?”
“不知道。”
难得的,徐锐噗嗤而笑。
☆、第68章
启恬长老从长乐宗抢回十个媳妇!
这句话迅速在玄清宗扩散,不小片刻,从外门扫地的杂役到内堂长老书新全都知道了。
以至于,玄清宗弟子从长乐宗撤离回宗门的时候,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夹道欢迎,重点专注跟在启恬长老身后的,十名长相清俊,身姿袖长,但脸色有些苍白的——男子。
“哦嚯嚯嚯。”就有弟子暧昧不明的笑了起来。
“想不到长老喜欢的是这一类型啊,早说啊,憋了这么多年,亏的我当初还想给长老介绍一大胸美女呢。”
从长乐宗回来的,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又没人问,干嘛要帮长老澄清,这么多年,看启长老一次笑话容易吗?
启恬作为玄清宗外堂长老,一直周旋于各色人等之中,一直以脸皮厚自诩,没想到这次却实实在在的脸红脖子粗了一回,简直不能忍,始作俑者不敢惹,等回了自己的院子,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身后之人。
在长乐宗受尽苦难,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乍一转换门庭,虽然说玄清宗的名声不错,但谁知道跟的这个人内里是什么样的,那种人前君子,人后畜生的也不是没见过。
本来就对前途渺茫,内心战战兢兢的十人,感受到启恬的眼刀子,立即缩成一团,紧靠在中间一位蓝衫男子的身旁。
好在此时没有了围观之人,就剩下他们几个,不然启恬会更加尴尬,他做什么了,这些人就这样,想到自己的暴脾气,要是不小心骂人了,打人了,这些人还不得吓死。
蓝衫男子见启恬脸色愈加不好,赶紧从包围中挣脱出来,朝启恬施了一个下人礼:“主子,兄弟们已成惊弓之鸟,还望主子宽宥,奴们必尽心服侍主子。”
说道最后,蓝衫男子脸上浮上不正常的潮红,显然,那句服侍的话正好戳到他的痛点,但却无力改变,只能寄希望于启恬看在他们尽心尽力的份上,能够善待他们一二。
然,掩在眸子之后的绝望,却被善于察言观色的启恬看到。
绝望啊,他活了这么多年,也曾经历过几次生死拼搏,即便濒临死亡,他也没有体会过绝望,这些花样年华的男孩们,却已经心如死灰,苟延残喘了。
要经受什么样的苦难,才会让一个人对生活没有期待,没来由的,心底的那一丝被师兄玩弄的不甘和别扭不翼而飞,留下的是满满的心疼。
“好了,好了,这个院子都是我的,你们自己找屋子住吧。”要他说出什么会好好对你们的之类的话也是不可能的,想他在外边呼风唤雨,何曾温言软语哄过人,只好挥挥手,让人先安顿下来,再说其他。
至少,在他这里,这些人的生命会有保障,也会活的自在一些。
他所能做的,也就这些了。
见人们谁也不动弹,知道他们还是惧怕他的,就一头钻进自己的房间,不出来了。
见他离开,男人们才勉强恢复一些活力,纷纷朝蓝衫男子道谢。
“蓝沁哥,刚才吓死我了,要不是你,我都要晕了。”
“就是,蓝沁哥,还是你胆大。”
“这个主人看起来好凶,不知道以后,唉!”
“大不了一死罢了,不过是换个地方换个主人,我们的命何时我们说了算?”
一时间,沉默异常。
蓝沁也想认同,但现在他还不想死,他还想再见一次父母,再看看还在襁褓中的弟弟,虽然无颜面对未婚妻,但他还是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所以,即便刀山火海,即便把脸皮扔到地上被人踩碎,他还是想活着。
为了活着,就只有伺候好主子,这是在长乐宗,服侍紫灵的时候领悟的道理。在这里,同样适用。
“既然主子让我们挑屋子,那我们就先找一处住下吧。”
启恬的居所,是外堂的延伸,前边是外堂处理公务的地方,里边却是一处巧夺天工的园林,内散落着几座居所,有水榭,有亭阁,有殿宇,几人转了一圈,竟不敢相信,这些地方任他们挑选。
“看那个阁楼,好漂亮,要是住在里边还能看到远处的景色。”
“对哦,我喜欢那个,那边种的花漂亮。”
“我好喜欢那处水榭,不知道可不可以住。”一个还有些婴儿肥的少年指着水榭,问蓝沁。
蓝沁也不敢擅自做主,如果没有猜对启恬的意思,让少年住了进去,反而给少年招祸。
显然,少年也知道,垮下了脸来。
“我们还是住在主子旁边的房子吧,方便……”未语的话,在场的都明白,同时白了脸色。
一直在屋子里打坐,想要静心的启恬,心思却随着外边的人转,耳朵尖的将所有的话都听见了。
叹口气,出屋,朝十人面前一站,也不管他们什么反应,冷冷的指着少年说:“你想住水榭?去住。”
又转手指向另一人:“你,想住阁楼,搬过去,你,喜欢花房,过去。”
被点名的,压下心中错愕,见启恬面色不善,赶紧听话的搬了过去。
对于剩下的,更好说:“想住哪里就去住哪里,这里都随便挑,以后吃喝穿用,都随自己的意,我这里没那么多规矩,懂?”
男人们忙点头,启恬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去,再次打坐,立即就入定了,果然心情舒畅于修炼有益。
“蓝沁哥,主子这样,我们是不是能活的好点?”有人忍不住开始幻想。
蓝沁摇摇头,没有说话,走进一座紧挨启恬住所的阁楼。
十人当中,他的岁数最大,自然对其他人多有照顾,其他人也喜欢寻他讨主意,但是这次猛然换主,就连他也是忐忑不安,哪里能够给其他人主意。
有一点他是相信的,启恬将他们弄回来,绝对不是闲的蛋疼,白养着当样子看的。炉鼎的身份是跑不了的,但是,看着得了一点好就开始憧憬更好生活的弟弟们,他真的不想现在就打破他们的美梦。
既然如此,与其被动等着提心吊胆,还不如他主动出击,去试探一番,是死是活,总要有个心理准备,不然掉在半空中,实在是太难受了。
这天晚上,他就穿上以前伺候紫灵时的纱衣,敲响了启恬的房门。
启恬入定醒来,只觉神清气爽,在长乐宗一个来月折腾耗费的心力全都补回来了,刚想出去走走,就觉察到有人在朝他的房间走来,不一会儿就听到了敲门声。
抬手发出一道气劲,将房门打开,就看到发髻松挽,眉如薄黛,眸若星辰,朱唇轻点的蓝沁,穿着一件淡蓝色的纱衣,在微光下褶褶生辉,那无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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