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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尸猎人之复活祭-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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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然是警告的语气,墨飞立刻趿拉下脸,但仍然只能恭敬的点头。棕发女人似乎不想在这里多呆,绕过墨飞一行人,径自走出了大门。在她与墨飞擦肩的瞬间,墨飞忽然想起自己在哪里见过这个女人。
  
  好像是在上次的工厂……这个外国女人从工厂里逃了出来。
  墨飞咬着唇,还没从思绪中恢复,背后便被人猛的拍击了一下。
  “草食动物,你怎么老爱闯祸?”阿卡轻扬起眉毛。
  
  又是责问的语气,墨飞只觉得自己受了一包气,他瞪了一眼阿卡,便不再理他,转身向金老板道歉:“金老板,是我的错,让你少了一个客人。”
  
  金老板的语气应该是没有生气:“没关系。”
  
  “还是很抱歉……”墨飞小声嘟嚷着。
  “如果觉得抱歉,那就负责把这里弄干净吧。”
  
  “啊?”金老板眯眼笑着递来一块抹布。墨飞无奈的接过,就知道金老板不是能简单应付的人。他跪坐到地上,一股奇异的香味扑面而来,不是单纯的花香,而是能蛊惑人心的香味,闻多了甚至让人觉得魂不守舍。果真不是一般的香水……
  
  可她为什么不要自己赔偿……难道是怕自己赔不起?
  墨飞抬头,猜想金老板对这类东西有所了解,便好奇的问道:“金老板,你知道这是什么香水吗?”
  
  “你问这个做什么,难道还想去买一瓶一模一样的还给那个外国女人?她都说不要你赔了。”阿卡冒出一句,虽然语气不善,倒还真是被他猜对了,墨飞就是想买一瓶还给她。
  
  金老板半蹲下,手指轻蘸了一点地上的水渍,凑到鼻边闻了闻,静想了片刻,然后摇摇头:“不清楚。但根据它的气味,应该是国内没有在出现过的香水,我想可能是他们国家特有的香水。”
  
  “居然在国内买不到……”墨飞真是大吃一惊,自己打碎的到底是多值钱多珍贵的东西,“那她的国家在哪里?要怎么才能买到?”
  
  金老板站起身,一手握腮,笑意渐浓:“墨先生,你真是相当有诚意。说实话,她是近段时间才出入我的店,我和她聊的并不多,据我所知,她的名字叫做乌尔丽卡·兰特,来自海地,是中美洲的一个国家。冒昧说一句,墨先生想得到那里的香水应该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是什么鬼地方?”在听到完全陌生的地名时,墨飞瞬时打消了赔偿的念头。
  
  正在神游之际,阿卡的俊脸忽然放大在眼前,他眨动几下深海般的眸子,不怀好意的笑道:“草食动物的胃口倒是不小,赔偿不过是借口,美丽的海地女人才是你的目的吧?”
  
  “胡说什么!”墨飞扬起手里的抹布往阿卡脸上盖去,不过阿卡的敏捷度不是他能匹敌的,快速的向后倒退几步,腾地站起身子,单脚在原地弹跳了几下,最后还洋洋得意的吐了吐舌头。
  
  墨飞只能跪坐地上干瞪眼,全部的愤怒都发泄在手中的抹布上,仿佛要将地砖擦穿。
  “你别得意!”他咬牙切齿,但是声音又轻的可以。
  “擦完地记得去吧台给钱。”阿卡手插着口袋往吧台走去。
  
  墨飞抓住时机反驳:“给什么钱,你自己没钱啊。”
  阿卡停住脚步,转身失望的摇头:“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他指指肩上的黑色袋子,“子弹,子弹啊!”
  
  墨飞不由自主地张大嘴,对啊,自己答应过给他买那个什么灵媒子弹的……现在想想,当时一定是脑子短路了。
  
  不过既然阿卡已经同意做他的专栏嘉宾,那些子弹自然不能不买。墨飞用远在澳洲的父母留给自己的钱买下了三颗子弹,直接耗损了他大一半的生活费。令他意外的是,买子弹的交易也是在金老板这里进行的,他是越来越好奇金老板的身份了。
  
  之后的几个星期,墨飞不仅跟着阿卡到处东奔西走,而且还认真的整理每日拍下的照片,将阿卡每次的行动撰写成通讯稿。自从他进入这个行业后,从没有像这次这么认真过。这次的报道不再是毫无营养的小道消息亦或是没有建设性的高谈阔论,他甚至觉得,自己写下的东西说不定能拯救全人类。
  
  终于,在沉淀了几个星期的努力工作后,一本厚厚的专栏稿出炉了。他忙活了这么久,食不知味,夜不能寐的成果,第一个想要分享的人当然是报道的主角阿卡。
  
  那时已是凌晨三点,他从书房飞奔而出,直入阿卡的卧室。阿卡俯趴着身子,被子只盖了一半,j□j的臂膀拥抱着枕头,睡得正是昏天暗地。
  
  “阿卡,阿卡,醒醒!我完成了,完成了,你的专栏!”墨飞二话不说打开卧室的吊顶灯,跳着脚来到床边,此刻的心情正是巅峰,完全忘记了扰人清梦这件事。
  
  阿卡在睡梦中皱眉,但就是不睁开眼睛。墨飞又大叫了几声,他索性把头埋进了松软的枕头。
  
  “阿卡,我知道你醒了,起来啊!看看你的壮举,我拍了很多照片,起来啊!”墨飞伸手猛的抽开他身上薄薄的被子,一具轮廓分明充满质感的酮体呈现在眼前。
  
  “妈啊!”墨飞吓得倒退了几步,声音都在打战,待他看清那一块块凹凸有致的背部肌肉和勾勒深陷的股沟时,直接就抡起脚上的拖鞋砸了过去。
  
  “谁准你裸睡的!” 

☆、冰与火

  沙发的两端各坐了一个人。一个脸颊通红,喘着粗气,一个哈欠连连,睡眼惺忪。
  “以后不准那么睡觉!”刚才的兴奋完全被气愤取代,墨飞难得拿出了家主的气魄。
  
  阿卡忍不住又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哈欠……我平时都这么睡。”
  “那是我的床,我的被子,我的床单!”
  
  “要我为了这种理由改变自己的习性是不可能的,哈欠……”
  “……”
  
  “没事的话我继续睡觉了。”阿卡刚要起身,墨飞便扑过来抓住了他的胳膊。
  “至少穿条……内裤。”墨飞还是妥协了。
  
  阿卡抬头想了想,摆摆手:“不行,那样睡不舒服。”
  墨飞的脸色更黑了,要不是为了一点点的利益,他早就把这个家伙踢出房门了。他居然裸睡,在自己的卧室自己的床自己的床单上裸睡……光是想就一阵哆嗦。
  
  “那干脆换张床!”墨飞狠了狠心说道。
  阿卡的嘴角扬起了坏坏的笑容:“有钱人家的少爷就是不一样啊,买张床都不用思量一下。可我就是不要别的床,哈哈。”
  
  看着阿卡幸灾乐祸的笑容,墨飞的牙咬得咯咯响:“我给你买张更大更宽更软的!”
  “嘿。”阿卡故作思考,随后爽朗的笑起来:“我就是喜欢这张。你放弃吧,我不打算换床。”
  
  墨飞闭了闭眼,做最后一次挣扎:“那至少换个床单和被子……”
  “行,这个没问题。”阿卡打了个响指,竟然爽快的答应了,“不过我要进去睡觉,今天就老样子。”
  
  “不行!不行!我现在就给你换新的。”墨飞虽然没有洁癖,但是他实在不能容忍一个男人在他床上赤身果体。
  
  “那你速度,哈欠……我先在这里躺一会。”阿卡倦意万分的躺倒在沙发声,嘴里不满地嘟哝着,“也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半夜三更掀我被子……”
  
  “当然是有事才叫你!”墨飞火大的冲着事不关己的阿卡说道,“桌上那本你看看,里面有你这只狗熊的壮举。”
  
  “你小子越来越敢说了啊,小心我揍你。”阿卡压根没睁开眼睛,只是软趴趴的抬手做了个打人的姿势。
  
  墨飞冲他挤挤眼睛,跑进房间换起床上用具。
  再从卧室里出来时,阿卡已经睡的不省人事。墨飞无法相信,他竟然又裸了!
  
  “喂,你给我起来!”墨飞冲上去,由着怒气把他拽到地上,压根没想到这样做的后果,“你这个j□j癖,怎么走哪脱哪啊,沙发你都不放过!”墨飞用极快的速度抽着茶几上的纸巾,猛力擦着米白色的漆皮沙发,恨不得把沙发擦个洞才肯歇停。
  
  他完全没意识到身后渐浓的杀气,以及快要顶到自己脑后的黑漆漆的枪洞。
  “草食动物,你刚才说我什么?”怒气被压抑,反倒透着点冷笑。
  
  “你这个j□j……”墨飞的头还没完全转过去,就撞上了一样硬邦邦的东西,他顿感不妙,小心翼翼的斜眼看过去。
  
  那把AKMSU的枪头正对着他的脑袋。他倒吸一口凉气,刚才还是恨不得杀了对方的怒容立刻换成了讨好的笑容:“阿卡千万别动气,先把枪放下来,我们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刚才谁把我一把扔到地上的?”阿卡冷笑着,冰冷的枪头抵在了墨飞的太阳穴。
  墨飞出于本能的将手高高举过头顶,脸变成了苦瓜:“你不是说过这个子弹打不死人的吗?”
  
  “我随口说说的,你要不要试试?”
  “……”墨飞的脸看不出是哭还是笑,“英雄饶命……”
  
  灰蒙蒙的天空逐渐泛出白光,夜即将过去,一声惨叫划破寂静的天地,稀疏的蟋蟀声和鸟叫也被震得安静了片刻。
  
  墨飞坐在沙发上,一手举着鸡蛋滚半边淤青的脸,欲哭无泪,龇牙咧嘴。
  “这一拳打的我睡意全无了。”阿卡掰掰关节,发出咯啦咯啦的响声。
  
  “说好了打人不打脸的……嘶……”墨飞的脸火辣辣的疼,这一下应该是被毁容了,“这叫我明天怎么见人啊。”
  
  “你就说你见义勇为,同抢劫犯殊死搏斗一番,这道伤痕就是你光荣的印证。”阿卡似乎觉得自己的理由很有说服力,一边点头一边赞许的微笑。
  
  对,那个抢劫犯就是你!墨飞狠狠瞪他一眼,只敢想不敢说。
  “草食动物,你晚上发神经啊,叫我干嘛?”
  
  终于又扯回到正题上,墨飞不甘不愿的单手拿起茶几上的本子,递给他:“瞧瞧你的英勇事迹,我都整理出来了。”
  
  接过厚薄不一的本子,阿卡随手翻阅了几页,又丢回桌上:“你想把这个交给报社?”
  “没错!我制作的很不错吧!”之前的兴奋感又重新燃起,可是阿卡直接倒了一桶冰冷的凉水。
  
  “根本不可能刊登。”
  墨飞立马跳脚:“你胡说,还没试过你怎么就知道不行!”
  
  “你别天真了,我和你说过的吧,这件事是由政府干涉的。就像美术馆那次事件一样,识时务的人拿了钱就闭嘴,不识时务的,他们依旧有办法让你闭嘴。你认为你们的报社后台有多硬,敢和他们叫板?”阿卡冷嘲热讽。
  
  “我不信,像你这么冷血的人才事不关己,我一定要试试。况且这份稿子我是借着都市传说的幌子刊登,政府不一定插手。”墨飞虽然有些中气不足,但仍是据理力争。
  
  阿卡的脸色有些变化,不过立刻又恢复到嘲笑的表情:“随你怎样,与我无关。”
  映在他瞳中的墨飞早就涨红了脸,像个固执的小孩。冷血吗,各种意义上来说,自己的确是冷血。
  
  他摇摇头,起身离开。墨飞在后面大声喊道:“等着瞧,我一定会成功的!”
  阿卡耸耸肩,无所谓的继续向前。那就看看你能在这条我所触及不到的道路上走多远。
  
  从那天之后,墨飞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自己校对修改,阿卡出去做任务他不跟去,和阿卡的交流也变得很少。他又花了几天时间修改稿子,经过反复审核剔除瑕疵之后才把厚厚的稿件本交到了主编室。
  
  主编看过稿子后说要请示社长,便打发走了他。他也知道要开个专访栏目不是件容易的事,但这次的新闻真的是很有吸引力,社长应该会同意。当然,那是要在上头没有干预的情况下。
  
  焦急的等待了两个星期,终于有了回应。
  主编把他叫进办公室,拍着他的肩膀笑道:“社长同意了。好好干,这次是很难得的机会。”
  
  那时的心情就像飞到了云霄,飘飘然。可奇怪的是,在他心中,第一个想要分享喜讯的人竟然是阿卡。
  
  下班之后,墨飞几乎是奔回家。
  
  因为准备专栏事务繁忙的缘故,回到家已经是凌晨时分,阿卡早就已经睡死。墨飞动作粗鲁的打开卧室房门,扑到床边,他感觉自己已经很久没见到阿卡了,在看到阿卡的脸时,忍不住上去轻轻……揍了一拳。
  
  当然,力度之小,可以想象。
  墨飞高兴地青筋都爆了出来:“怎么样,我成功了,混蛋,叫你再嘲笑我!”
  
  睡着的阿卡眉毛皱成一团,他一定是在做一个相当可怕的噩梦。
  墨飞不解恨的又要给上一拳,阿卡的眼睛就在拳头即将触及脸颊的瞬间挣开了。
  
  狰狞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你敢揍我?”阿卡半眯着眼,冷冷的问道。
  
  墨飞看了看自己握实的拳头,马上傻笑着松开,改变路线,揉上阿卡的金毛:“怎么会呢,我是看你的发型乱了。”
  
  阿卡撑起身,不悦的问道:“你晚上做贼的吗?不睡觉老跑别人房间干嘛!”
  拜托,这是我的房间!墨飞真想吼一句。
  
  他清了清嗓子,宣布道:“阿卡,你记不记得上次你说过什么。”
  “你有毛病吧,叫我起来就问我这个。我干嘛要把每句和你说过的话都记住。”
  
  墨飞撇撇嘴,就知道他不会记得:“你说过,我的稿子不可能刊登。”
  阿卡抬头想了想,不太确定的说道:“好像有说过……”
  
  “很可惜,我的稿子就要刊登了,是专栏,专栏!”墨飞得意万分的说道,“你不是嘲笑我吗,现在我成功了……喂!喂!你别睡啊,至少说声恭喜啊!”
  
  “事情说完了吧,我要睡觉,出去的时候记得关上灯。”阿卡已经重新钻回被窝,用被子把自己蒙的严严实实。
  
  “喂,喂,你是不是觉得没面子了。”
  浑浊慵懒的声音从被子里面传来:“我记得我还说过一句,随你怎样,与我无关。”
  
  房间里一时没了声音。一腔热情又被冰水浇熄,第一个想要共同分享快乐的人居然一点不关心,墨飞泄了气似的站起身,退出房间。
  
  在门关上的瞬间,被子中的阿卡听到了低低的失望的声音。
  “所以说,你怎么这么冷血。”

☆、僵尸与吻(一)

  自从报社批准了专栏的事情,墨飞便忙的焦头烂额,那晚和阿卡的小小插曲,他很快就抛之脑后。
  
  经常是墨飞急急忙忙去上班前,穿着围裙给阿卡做完一天的饭菜。如果在难得休息的时间遇到阿卡出任务,他就会一起跟去,当然他的主要工作是躲在阿卡背后拍些血腥刺激的照片。
  
  在几个星期没日没夜的工作之后,新的专栏终于顺利推出,墨飞起名为“丧尸夜谈”。作为专栏编辑,照片稿文字稿都是他一手包办,毕竟也没人会想他一样有胆子拍到真实的丧尸。况且因为报纸上刊登的照片比较模糊,再加上喜闻乐见的外星人报道作为先例,相信关注报道的人也不会过多。
  
  抱着这样的心情,墨飞做的倒也没有太大压力。只是反响却和他预计的完全不同。
  
  因为墨飞的工作,阿卡已经好几天没吃到新鲜的饭菜。经常是墨飞一大早甚至隔天晚上做好的菜放在冰箱里,等他要吃的时候拿出来热一热。虽然菜色还是很丰富,但是看到青菜焉瘪,酱汁结冻,豆腐全碎,绿豆芽都变成黄豆芽了,哪里还有什么胃口。
  
  而且最近墨飞的工作量猛增,回家都在半夜,两人见面的时间变得很少,这么大的房子空荡荡的,阿卡还真是不怎么习惯。
  
  晚饭吃到一半的阿卡直接将瓷碗摔在了桌上,这饭菜真是食之无味。
  
  “这怎么吃啊。”阿卡不知哪里来的气,拿着筷子在菜里面一阵乱搅,“这是什么葱油豆腐,连葱都没有,来不及切就直接放一根进去啊。这什么冬瓜炖鸡汤,鸡压根就没熟透,没时间炖鸡就别炖啊,想吃死我吗。这鱼香肉丝……我都不好意思说什么了,连根肉丝影子都没看到。还有……”
  
  “还有什么?”不知何时,墨飞已经出现在饭厅的门口,满脸笑容。
  “你怎么进屋不出声的!”阿卡被吓了一跳,扔下筷子从椅子上站起。
  
  墨飞像是没听到刚才的抱怨,笑眯眯的擦过他的身边。
  “今天真是难得,你居然在我眼睛还睁开的时候回来了。”阿卡故意把眼睛睁得老大。
  
  “知道这几天你没吃好饭,所以特地买了些食材回来。”墨飞扬起手里的袋子,却换来阿卡一阵怀疑的目光。
  
  “你今天遇到什么好事了?”
  
  “对啊!我就是遇到好事了。”像是触中了关键话题,墨飞立刻来了兴致,“知道吗,我的专栏大获成功,好评不断!最近读者寄来的信都叠成了山,电话也是络绎不绝,主编说要加量!你看吧,我说了能行的吧,大家都很重视丧尸这个话题,我想也有不少人知道丧尸的存在!”
  
  看着喜形于色的墨飞,阿卡依旧是冷静的表情,平淡的语气:“哦,祝贺你。”
  
  “喂喂,我怎么听不出半点恭喜的感觉。”墨飞翘着嘴,对他的态度相当不满意,“没像你所说的那样发展,你失望啦。”
  
  “我为什么要失望?”阿卡耸肩笑笑,“照你这样下去,马上就会吃到苦果,树大招风。”
  “你又要危言耸听了,如果他们真的要插手,怎么现在还没行动?”
  
  “我们别谈这些扫兴的事了,快去做菜!”阿卡拿起衣架上的围裙丢给墨飞。
  
  墨飞气急败坏:“扫兴的事是指我专栏大获成功吗!喂,别推我,你倒是说清楚啊!”阿卡一手捂着耳朵,一手将他往厨房里推。
  
  “快做饭,你吃草,我可是吃肉的!”
  “知道了,别推我!”墨飞气呼呼的套上围裙,嘴里嘟嘟嚷嚷地往厨房走去。
  
  阿卡在后面咧嘴笑:“你穿上围裙怎么像个小媳妇似的。”
  “哈!你才小媳妇!你进来炒菜不穿围裙试试,看你这身破迷彩不报废才怪!”
  
  “炸毛起来更像小媳妇。”阿卡一咧嘴,砰地把厨房的拉门关上了。
  墨飞瞪他一眼,无奈的转身做菜。
  
  原本空荡荡的房里多了生气,阿卡的心情莫名其妙变好许多,嘴上的弧度从墨飞出现后就没消失过,但心情变好的同时,他却暗暗升起些许担忧。
  
  是什么时候开始,不习惯一个人生活了……
  “动次打次,动次打次。”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断了阿卡微妙的思绪。抽离的魂魄重新拉回体内,他的身体都打了个战。
  
  “被这铃声吓死了,下次一定换掉!”阿卡恼火的接起电话。当听完电话后,他更加恼火。
  
  砰砰砰!
  
  “草食动物,有任务了,你做好饭菜等我回来!”阿卡不知轻重敲着厨房的透明拉门,不耐烦的说道。
  
  “啊?什么?”墨飞刚下了一锅湿淋淋的苋菜,刺啦的巨响完全盖过阿卡的声音,他像所有做饭中的中年妇女一样,竭尽全力扯大嗓门喊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白痴……”阿卡翻翻白眼,背着一贯的黑包走开了。
  
  看到阿卡在屋子里背枪,墨飞一下就反应过来,他关上电磁炉,急急忙忙解下围裙,跟了出去。
  
  “不是让你在家做饭吗!”
  “做饭随时都能做,照片可不是随时都能拍的,最近要加大刊登量,我正愁照片稿不够。”
  
  “拍拍拍,只知道拍!”
  “吃吃吃,只知道吃!”
  
  “你给我开车去,我没吃饭,走不动。”
  “你不说我也会开,我也没吃呢!”
  
  两个人在楼道里你推我搡,不免让过路的人认为他们精神有问题,以至于全都退避三舍……
  “金华大厦,据说是一大波丧尸正在靠近中。”阿卡环抱着双臂悠闲指点路线。
  
  “金华大厦?这次又是和那些能够让人起死回生的东西有关?”墨飞扭头问道
  
  “喂,看前面!”阿卡手下不留情的把他的头拍了回去,“金老板只提供了丧尸出现的情报,其他什么都没说。”
  
  “你们真是……说难听点,就是打手嘛!”墨飞刚说完,头上便被猛刮了一击,“啊,痛痛痛,说好了打人不打头!”
  
  “叫你看前面!”又是拍蚊子似的一拍。
  墨飞真是有苦难言。
  
  就在闹闹腾腾中,车子已经开至金华大厦的门口。同之前的事件一样,除了顶楼的几层,50多层的金华大厦灯光全灭,估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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