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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同人]宜修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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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您别伤心了……”
朱柔则哭了半晌停下来,眼眶红肿,涕泪横流,恨恨道,“定是宜修,她一直怀恨在心,想抢夺本宫的皇后之位。一定是她!”
“娘娘,这话可不能乱说,叫娴贵妃听见了又不知要闹出多少事来了。好歹皇上还是记着您的,也会来看望您啊……”听雪嘴皮子都快磨破了才让柔则安静下来,心中亦埋怨自己倒霉跟了这样的主子。
柔则眼中厉光一闪,道,“她想当皇后,本宫绝不答应!她不就是仗着有儿子么?本宫倒要看看没了儿子她还能得意多久?皇上能抛弃本宫,也一样会抛弃她……”
“娘娘,算奴婢求您了,您还是先把自个儿的身子骨调养好吧,动气伤肝啊。太医也说要您尽心安养呢……”听雪胆战心惊,生怕柔则疯狂起来又要干出傻事。
柔则冷静下来,抚了抚散乱的发髻,道,“你说的是,去把药热一下,重新拿来给本宫喝。”
甘泉宫里柔则的想法无人知晓,只有听雪松了口气,主子终于肯乖乖喝药了,脾气也收敛多了。而兰溪居里则传出喜讯,汤静言被诊出有孕一月有余。
玄凌大喜,命太医院好生看顾。
这晚,玄凌到了朱宜修处,道,“爱妃,汤氏有了身孕,朕不日又可得一皇儿了。”
朱宜修也陪笑道,“恭喜皇上,汤妹妹这一次一定能给皇上生个皇子。”
“承爱妃吉言。”玄凌拉起朱宜修的一只手,又用自己的盖住,道,“爱妃辛苦了,这六宫琐事都要你操持,汤氏怀孕你也得多照看些,朕谢谢你。”
朱宜修脸上浮出一丝惊喜的表情,道,“皇上言重了,汤妹妹的孩子生下来也要叫臣妾‘母妃’呢,臣妾想到沣儿能多个兄弟,心里着实欢喜的很……”
玄凌听后,看了朱宜修一会儿,道,“朕记得母后曾经对朕说,你是最适合当皇后的人。朕当初……你可有怨恨朕食言?”
朱宜修微微愣了愣,眼中氤起一团雾气,问道,“皇上想听实话?”
玄凌点头。
朱宜修轻声道,“有过……可后来觉得大约是姐姐比臣妾更好,皇上才会喜欢她,而且见到您和她在一起时总是笑得很开心的模样,所以也就不怨了。臣妾不如姐姐那般美丽,但是能和皇上有沣儿和永泰这两个孩子亦心满意足,臣妾想皇上什么时候能回头看看,臣妾总会等着您的……”
玄凌的心中震动不已,甚至有些飘飘然起来,曾经在柔则身上的失望与挫败都被宜修的话给冲淡了。一股巨大的满足感令他一把抱住宜修,道,“过去是朕忽略了你,不知道小宜你对朕用情如此之深。”
“小宜”,这个称呼朱宜修很久没有听到过了,自从玄凌见到柔则后她就再没听见玄凌这样喊她,猛然间全身发抖。玄凌感觉到她的异常,忙问道,“可是觉得冷了?”
朱宜修怔怔的看着他,道,“皇上很久没这样叫臣妾,臣妾一时失态了……”
玄凌被她眼角带泪的目光看得心里一热,自觉还是有人真心爱他的。正想说什么,李长在外头出声说有事禀告。
狗奴才,每次都掐着点来坏事。玄凌暗自给李长记了一笔,放开宜修,道,“进来。”
后者也敛容正色变回端庄的贵妃,玄凌不禁得意,只有自己能看到宜修女儿情动的一面,对李长的态度也稍微好了点,道,“什么事儿?”
李长在心里把听雪骂了八百回,道,“回皇上,甘泉宫那边来报,说皇后娘娘病重,想请你去看看。”
朱宜修听了在心中冷笑,看来姐姐还不肯放弃。见玄凌沉默,开口劝道,“皇上还是去看看吧,姐姐的身体一向娇弱,肯定是病重了才打发人大晚上的过来请您,说起来这病也是小月里落下。”
玄凌听了就想到那个全身青紫,满口尖牙的死婴,刚刚被温情滋润的心立刻又僵硬起来,冷冷发话道,“朕又不是太医,去了能叫她立刻痊愈。传朕的话,叫太医去给她诊治,没事就好好养病,别胡乱折腾。”
柔则没等来玄凌,只等来太医草草走了个过场,心中怎能忍耐,一口气憋着反而不再是病怏怏的模样了。
天气晴好,听雪扶她到甘泉宫外的长廊下坐着,忽然听到有孩子的笑声。柔则道,“是谁在笑?”
听雪去打听过后回道,“是永泰帝姬。”
朱柔则闻言,眼神变了变,道,“宜修拿这个别人生的丫头当成宝,我倒要看究竟有多疼她!叫她过来!”
☆、中毒
汤静言的胎气稳固,据太医上报的脉案,十有八…九是个男孩儿,玄凌喜出望外,传话下去先按贵嫔的待遇给汤静言,只待皇子生下就正式册封。
朱宜修知道肯定是个男孩儿,也命内务府每日送去上等的血燕给汤静言补身。
这日,朱宜修正在和端妃,甘氏,汤静言闲聊,正说到汤静言这胎多半是个儿子,汤静言也是心生喜悦,道,“若真如此,只盼着和娘娘的大皇子一样聪明就好了。”
“婕妤的孩子必定是个听话孝顺的,不必担心。”朱宜修对予漓的资质再清楚不过,说了句旁的抵数。
汤静言抚摸着已经显怀的肚子,眼中尽是期待。一旁至今膝下无子的端妃和甘氏难免触景生情,朱宜修见状正想开口打圆场,只听到——
“母妃,我的生母是不是赵小媛?”
永泰稚嫩的声音打破了殿内平和的气氛。
端妃,甘氏和汤静言都看向朱宜修,后者亦是满脸困惑,道,“元安,好好的打哪儿听来的闲话?”
永泰蹬蹬跑到朱宜修面前,小小的人儿抱住她的双腿,两只眼睛肿成桃子样,抽噎道,“母妃,您是我亲生的娘亲么?”
朱宜修蹲下/身,与永泰齐平,道,“母妃当然是你的娘亲了。”
“可有人说您不是,说我的生母是赵小媛,她生我的时候难产死了,然后父皇才把我给了您。这是真的吗?”永泰未满三岁,却已能口齿清晰的复述,小鼻子哭得通红。
“你……”朱宜修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来圆话,如同被一团棉花堵住了喉咙。
永泰催促道,“母妃,你快告诉女儿这是不是真的?我的生母真的已经死了么?”
朱宜修语塞,脑子里却转了好几道弯,究竟是谁这么大胆敢告诉永泰这件事?
端妃见她如此,连忙朝永泰招手道,“元安,到端母妃这儿来。”
永泰乖乖的到了端妃面前,端妃俯下…身,拿出丝帕替她拭净脸上的泪痕,和颜悦色道,“元安,你说你母妃疼你么?”
“母妃很疼元安。”小姑娘很认真的回道。
“那你是不是也一样疼你母妃呢?”端妃柔和的嗓音令永泰平静下来,小小女童立刻回道,“元安最喜欢母妃了。”
“既然如此,有人想要你离开你的母妃,你会怎么做呢?”端妃循循善诱道。
永泰的小脸皱成一团,害怕道,“元安不想离开母妃,说母妃不是元安生母的人是坏人……”即便年幼,她也懂得与母亲分离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端妃点头,道,“那元安就不要去理会那些话,只要记住你母妃是最疼爱你的,好吗?”
“元安知道了。”
“我们元安是个好孩子,既然知道错了要怎么办呢?”端妃笑道。
永泰红了脸,轻声道,“元安不该相信别人的话怀疑母妃,元安向母妃赔罪……”说完,走到朱宜修面前,屈膝福了福道,“母妃,元安错了,母妃不要生气。”
朱宜修强忍眼泪,亲了亲她的额头,柔声道,“母妃不会怪元安的,母妃最心疼的就是元安了。”抬起头,对剪秋吩咐道,“你送帝姬回去休息,乳母留下。”
待剪秋抱走永泰,朱宜修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对乳母道,“今天你们去了哪儿?怎么会让帝姬听到这种混话?”
乳母吓得匍匐跪地,慌忙道,“娘娘恕罪,奴婢今日只是带帝姬去太液池附近游玩,后来皇后娘娘派人来说要见一见帝姬……还请娘娘饶了奴婢。”
端妃,甘氏,和汤静言的神色皆是一变。
“绘春,带她到慎刑司领五十大板,就说是当差不力,然后叫内务府把她撵出去重新挑了人再去服侍帝姬。往后若是再出这样的岔子,本宫绝不宽贷!”朱宜修沉声道。
拼命喊冤求饶的乳母被绘春带下去,朱宜修脸色的冰冷犀利瞬间土崩瓦解,乍一听到永泰质问的话语真叫她如同被石头砸中,当真是眼冒金星,心生酸楚。
“贵妃姐姐,童言无忌,你不用放在心上。”甘氏见朱宜修眼圈通红,仍强忍着不肯落下,亦是感触。
朱宜修的声音略显沙哑,哽咽道,“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直往我心上扎刀子,叫我怎么不伤心呢?”
“姐姐,阖宫里谁不知道你拿帝姬当亲生的一般。就光说当年她早产若不是你几天几夜抱着她哄着她,金贵药材不要钱似的往她身上使,她也不可能站住脚了。光是这一点,说不是亲生的都没人相信。你也不要伤心,到底孩子还小,听了几句闲话,难免口无遮拦。”甘氏劝道。
朱宜修用帕子擦了擦眼角,气道,“我自然不会和孩子计较,好在她总是知道我这个母妃的心。我只伤心说这话的人,是想要离间我们母女情分么?这对她又有什么好处了!”
汤静言失了头一个孩子,现在好容易再怀上,母性较之先前更重,也愤愤道,“甘泉宫那位自己生不出就见不得别人有孩子孝顺,心肠忒毒了!”
朱宜修起身给端妃道谢,道,“姐姐刚才为我解围,妹妹感激不尽。”
端妃连忙扶她,道,“客气了,元安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又亲眼见妹妹如何对她。不过是举手之劳,妹妹若是谢我,反倒见外了。”
送走了端妃等人,朱宜修站在殿前,夕阳西下,余晖落在身上未感觉到分毫暖意,只有晚风刮过,叫人遍体生寒。
“娘娘,大小姐身边的听雪最近总是偷偷出甘泉宫……”
朱宜修皱眉,道,“她又想做什么?”
“说是请太医,可每次都要耗上大半个时辰才回去。”绘春亦十分困惑,听雪倒是精明,七弯八绕的叫人找不出她到底去了哪里。
“派人盯着她,本宫倒要看看姐姐还能玩出什么花招!”
朱宜修眼中尽是森森冷意,敢挑拨永泰和她的关系,只有死路一条!
年底的合宫夜宴,王室贵胄尽数出席,妃嫔上至朱宜修,下至更衣宫人,无不精心打扮,花团锦簇,锦绣绫罗堆积如云霞虹彩,金玉珠翠光芒辉闪,盛世浮华,倾人欲醉。歌舞升平,喜乐如海,整个重华殿被繁华浸染得淋漓尽致。
朱柔则因病缺席,更是坐实了她失宠的传言。见到皇帝身边的位置空着,亲贵们也都松了口气,总算不用再见到皇后又做出什么与众不同的表演来。
朱宜修注意到汝南王妃贺氏也大着肚子,心知她怀着的是未来的世子予泊,敬酒时笑道,“本宫先祝王妃喜得贵子,只看王妃的肚子就知此胎必定是个儿子了。”
贺氏脸上闪过一丝喜色,略带羞涩道,“哪里就一定是儿子呢,承贵妃娘娘吉言了。”
玄凌正欲笼络兄弟中最为善武的汝南王,也乐得见朱宜修与贺氏交好,道,“无需这么客气,今日是家宴,说起来连朕也该唤你一声‘三嫂’才是。”
“皇上抬举妾身了。”贺氏温婉有礼,得了玄凌的优待亦没有半分骄矜之色,真真是大家闺秀。
宴席间觥筹交错,池中舞姬罗带翻飞,衣袂飘飘,当真是一片歌舞升平的景象。
酒足饭饱之后,膳房又端来了甜点,各色点心做得异常精致。
永泰自从那日后生怕朱宜修生气,每日都撒娇耍赖的黏着她,让朱宜修不禁感叹皇家孩子的早熟,已经懂得要讨好人了。被朱宜修抱在怀里,永泰指着一盘玉兔水晶糕,道,“母妃,要小兔兔……”
“母妃,我也要。”一旁的予沣也不甘示弱。
朱宜修便叫乳母夹了给他,永泰用手指刮着脸颊,道,“皇兄羞羞,学元安。”逗得众人也都忍俊不禁。
玄凌笑道,“永泰这丫头鬼精灵着呐,沣儿不是她的对手。”
予沣一赌气就跑到太后身边,赖在太后怀里不肯起来了,太后笑着拍拍他的背,慈爱道,“沣儿是男子汉,可别小心眼和你妹妹计较啊……”
饭后的汤品由剪秋亲自端来,是专门准备的温热牛乳,朱宜修看了她一眼,让乳母们喂给两个孩子喝。
永泰躲开乳母,撅着嘴道,“要母妃喂。”
朱宜修微微挑眉,笑道,“好好,母妃来喂,元安乖乖吃好不好?”
小姑娘点点头。
朱宜修便尝了一小口,然后重新舀了一勺给永泰。突然只觉得突然一股钻心的疼痛噬咬着五脏六腑,叫她禁不住皱眉,碗盏也脱手落地,然后只听到永泰的尖叫便不省人事了……
永泰的叫声惊得玄凌立刻离开御座走下两步到了朱宜修的位置,只见朱宜修双眸紧闭,一道暗红血迹沿着嘴角缓缓流淌,整个人倒在桌前。
大殿内顿时鸦雀无声。玄凌一把抱起她,怒喝道,“快传太医!”
☆、废黜
先不说重华宫内混乱紧绷,珠光殿中柔则卧在榻上,宫内的蜡烛已烧尽了大半,只有下末尾的一小截还在淌着烛油,她看到听雪回来了,激动的一把拽住她,急道,“怎么样?那两个贱种死了么?死了么?”
听雪憋得喘不过起来,好容易喘匀了回道,“娘娘,奴婢……奴婢在外头等了一会儿,看到贵妃她,她倒地不醒,皇上着急喊了太医进殿……奴婢不敢久留就先回来了……”
柔则听完,手一松,听雪一下子瘫倒在地上。她看着主子消瘦的脸颊泛出红艳艳的血色,表情紧张又兴奋,只听柔则哈哈大笑,笑得叫人毛骨悚然,道,“好!她死了更好!她死了就没人会在跟本宫抢皇后的位置了!哈哈,她死了更好!”
口气中刻骨的怨毒令听雪瑟瑟发抖。她不明白为什么打小服侍的柔则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昔年灵动妩媚的眼眸完全失去了清澈明亮,变得夜一般的漆黑深沉……
玄凌将朱宜修抱到殿后的暖阁。太后仍居于高座之上,俯视着所有人,沉声道,“将重华宫包围起来,谁也不得出去!”
底下在席的妃嫔亲贵们亦知事态严重,无人敢出声反对。前一刻还热闹非凡的大殿瞬间死寂,一时只有女眷们的珠翠首饰碰撞发出的轻微响动。
予沣被太后牢牢护在身边,永泰被刚才朱宜修的模样吓得哭嚷起来乳母忙着哄她安静。
顷刻,李长领文世清等人赶到,文世清探了探朱宜修的脉息,道,“皇上,贵妃娘娘明显是中了剧毒。”
“中毒?!”怒气使玄凌的脸色阴沉得能拧出水来,“她怎会中毒!在朕的宫宴上怎会有剧毒!”
文世清满头大汗道,“不知娘娘刚才都吃了些什么?还请皇上回避,微臣要替娘娘施针逼毒。”
玄凌带着另一位太医回到殿上,内监已经备好了银针,剪秋将朱宜修适才吃的食物一一指出,银针都无异样,只听甘氏朗声道,“贵妃刚才是喂帝姬喝牛乳才出现不适……”
永泰的那碗被朱宜修失手打碎了,幸而残片中尚余些,银针刺入后立刻发黑,叫人触目惊心。太后见状,眸中闪过一丝厉色,道,“把予沣的这碗也探一下。”
那位太医又换了根新的银针刺入,亦是同样结果。
端妃幽幽道,“看来下毒的人是想杀皇子与帝姬,可怜贵妃代子受过了……”玄凌见针身乌黑,满面冰霜,咬牙切齿道,“给朕查,看是谁把这些脏东西混进沣儿和永泰的吃食里!”
李长立刻带人去御膳房查证,偌大的内殿回响着永泰哭泣的抽噎声,众人再看桌上那一道道精美的菜肴唯觉脊背发凉,皆是勾魂使者,无人再敢动筷。
暖阁内出来一个太监,道,“皇上,贵妃已恢复神智了。”
太后的神情稍稍缓和又旋即加重了眉间的郁色,玄凌立刻冲到后殿。
朱宜修躺在床上,嘴角还残留着凝固血丝,吃力喘息道,“皇上……臣妾福薄,怕是不能再……”
玄凌握住她的手,急道,“小宜,莫要说些不吉的话,朕一定会救你的。”转头对文世清道,“贵妃现在情况如何?”
“回皇上,贵妃中的是断肠草,吃下后肠子会变黑粘连,人会腹痛不止而死。幸而所食不多,臣已经给贵妃服了碱水,吐出大半,稍后再用金银花和甘草煎后服用即可解毒。”
文世清的话叫玄凌怒不可遏,是谁敢下如此狠辣的毒药企图杀死他的孩子!朱宜修面色惨白,虚弱道,“皇上,救救沣儿和元安……”
“小宜你放心,朕在这里,看谁敢动你们母子分毫!”玄凌不顾朱宜修掌心的冷汗滑腻,紧紧抓住她,吩咐文世清道,“你等全力医治,务必使贵妃玉体无恙,否则朕就诛你九族!”
文世清忙不迭的跪下叩头,道,“微臣一定竭尽全力。”
玄凌复回前殿,慎刑司的人雷厉风行,已经找到了当时进汤羹的侍女,那侍女浑身抖得如筛糠一般,唇色发白,道,“皇上,不干奴婢的事情,是,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听雪……奴婢前头去了茅厕,听雪就说代奴婢把东西送过来,奴婢什么也不知道,还请皇上饶命……”
玄凌的声音听起来犹如三九严寒,道,“把这个奴才拖下去,杖毙!再去把那个贱婢给朕带来!”
“皇上饶命啊……”侍卫毫不留情的把那个侍女拖出大殿,徒留哭号乞求的余音久久不散。
贵妃昏迷的那一幕给在场的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汝南王妃贺氏受到惊吓也捂着肚子,不住低声呼气。玄济最是疼爱妻子,连忙起身对太后要求带贺氏出宫。
太后望了眼,颔首沉吟道,“来人,先把王妃扶下去找太医看看。诸位受惊了,今日的宴席到此为止,先散了吧,皇帝还有家事要处理。”
皇后毒害皇子帝姬,往重的说是动摇国本,残杀皇嗣;往轻了说也是嫡母毒害庶子女。家事,这两个字是明明白白警告众人,这是皇帝的私事。看来太后倾向于后者了。
众人起身诺诺退出,在场的只剩下太后,予沣,永泰,及端,甘二妃。汤静言怀有身孕不宜见血,提早和汝南王妃一道离席了。
玄凌坐在高处双手死死紧握成拳头,青筋毕露。待听雪被侍卫带进大殿时,已经吓得面无人色,匍匐跪地道,“奴婢……给皇上,太后请安……”
意外的是柔则也来了,她神情冷静的给太后和玄凌行礼,脸色蜡黄,看上去像是老了十岁。
“皇后怎么不好好养病,夜寒风重的赶过来?”玄凌压着脾气,冷声道。
柔则打了个冷颤,抖了抖却使劲儿站住了,道,“皇上不问青红皂白的派人抓了臣妾的侍婢,臣妾不放心就过来看看。”
玄凌脸上的怒气勃然而出,厉声对听雪喝道,“说!是谁指示你毒害皇子帝姬!”事已至此,柔则的态度实在叫他失望。
“奴婢冤枉……奴婢不曾做过这样的事,皇上明鉴……”听雪低低伏着身子,头颅微微朝着身边站着的柔则转动,后者却一脸漠然,无动于衷。
“来人,把她给朕拉下去让慎刑司的人不惜一切代价把实话给朕吐出来!”玄凌不耐烦跟听雪啰嗦,直接叫人把她拖去受审。
朱柔则如同一尊没有生气的雕像,只用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紧紧盯着玄凌,背脊挺得笔直。
过了一盏茶,李长回来禀告道,“皇上,听雪已经招了,除了在皇子和帝姬的牛乳中下毒之外,悼嫔小主的死也是她所为,幕后指使她的人是……”话说到此,李长停了下来。
“快说!”玄凌冷笑道,“都这个时候了,再藏着也是掩耳盗铃罢了,你如实说就是。”
“是。”李长躬身继续禀道,“听雪招认说她皆是受了皇后娘娘的授意。”
朱柔则扬起下巴,冷冷道,“慎刑司素来以酷刑闻名,屈打成招,岂能赖在本宫身上?本宫身为皇后,难道会去害区区妃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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