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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同人]宜修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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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导,开窍不少。
“你明白就好,宫里人多,有些无谓小事抬手放过去也就是了,耿耿于怀只会自己平添不痛快。”朱宜修拿起一瓣橘子放进嘴里,酸甜可口。
每月初一十五两日,诸妃给皇后请安必须按时到达,否则便会以不敬中宫论罪。故无人敢迟到,一早便齐聚昭阳殿,连吕盈风都挺着大肚子来了。
但即便宫规严明,依然有人置若罔闻——
“娘娘,慕容容华未到。”剪秋低声在朱宜修身边道。
慕容世兰盛宠,宫里其他的妃子不满已久,碍于朱宜修的严令当面倒不敢多嘴嚼舌,但背地里抱怨诅咒她的人不在少数。
“慕容容华也太放肆了,给中宫请安居然还迟到。”甘氏不满道。前日仁安殿的墨竹被颂芝奚落,颂芝言语中讽刺甘氏久无圣宠,不过是占个修仪的虚位,听得甘氏心头火起对慕容世兰的不满空前高涨。如今尚是容华就敢不分尊卑,日后若再往上升还不得踩到她头上来了。
“她这又不是第一次,皇后娘娘之前才说过下不为例,她这么快就明知故犯了。”宁贵嫔苗氏煽风点火不落人后,“不过谁让人家受皇上青睐,迟个一时半刻也不打紧。”
朱宜修冷冷睨了苗氏一眼。这个蠢货,哪壶不开提哪壶,居然当众说慕容世兰没把她的话听进耳里,踩皇后的面子。
“慕容容华丽质天成,嘴巴又会撒娇,还会骑马射箭,多才多艺,皇上愿意宠着她。说起来苗姐姐也是将门出身怎么竟不如后起之秀呢?”悫贵嫔汤静言宁可小捧慕容世兰也要刺刺苗氏。
“慕容容华到!”
慕容世兰风情万种的款款而入,行礼也仅仅是略微弯膝,道,“臣妾来迟了,还请皇后娘娘恕罪。”
“起来吧。”朱宜修冷淡的说,“今儿是十五,妹妹何故来迟啊?”
慕容世兰嘴角扬起,道,“皇上昨儿歇在臣妾那儿,见臣妾劳累,就吩咐了不必早起。”
骄矜之态溢于言表,说话间的笑意更是传入在座诸人的耳中,激得那些早已失宠的妃嫔恨不得活活撕了她。
“妹妹服侍皇上辛苦,可连端妃,甘修仪都不曾迟到,妹妹又刚晋了容华不久,更该为宫里的新人们做个表率才是。”朱宜修沉声道。
前世她就是步步放松才被华妃压制了多年,更加清楚自己一旦松口退让,往后再说什么也不算数了。
慕容世兰没料到朱宜修居然不卖玄凌的面子,道,“皇后娘娘说的是,只是皇上吩咐臣妾一定不必早起,臣妾也不敢违抗,不知是该听皇上还是听皇后的呢?”
“皇上是天子,自然该听皇上的。”朱宜修见慕容世兰听到这话眼神又重新得意起来,又接了一句,“可皇上以孝礼治理天下,会更喜欢知理明义的人,妹妹身为妃嫔,这一点还请你谨记在心。”
“……臣妾多谢皇后指点。”慕容世兰不敢反驳,只能恨声应了。
朱宜修不再看她,对剪秋道,“慕容容华来得晚,去另搬一张凳子来给她。”
“是。”剪秋立刻挥手招了内侍搬来靠椅。
昭阳殿内座位都有定数,摆放也都是按制设计,骤然多出一把椅子显得格外突兀。慕容世兰位分容华,按礼是在位于苗氏的下首,但因她迟迟未到便被吕盈风坐了。
吕盈风心中厌恶慕容世兰,但样子还是要做一做的,由巧心扶着起身,谦让道,“嫔妾的座位还是让给容华坐吧。”
慕容世兰见她眸子的讥讽之意,哪里肯再坐。原想趁机向皇后宣告她才是最得玄凌心意的人,谁知却被如此羞辱,实在是欺人太甚。
转头看向朱宜修,压着脾气僵硬说道,“欣嫔身怀有孕,哪里敢劳动你的大驾。我身体有些不适,还望皇后允许提早回宫。”
“妹妹既然身子不爽,那本宫也就不多留你了,你跪安吧。”朱宜修乐得顺水推舟。
“臣妾告退。”慕容世兰挟风雷之势掉头就走,众人只听她满头珠饰叮当作响,裙摆拖地摩擦窸窣。可想而知她此刻心中定是怒火翻腾了。
“慕容容华来迟无座是她自己的事情,你们若是也学她那样,本宫也是同样处置。”朱宜修抬眼望向慕容世兰的两个人,何才人、薛常在。
众人皆起身行礼,齐声道,“臣妾不敢,自当敬服皇后。”
朱宜修见何氏脸上有些不服之色,心知她是个肤浅轻狂的笨人,不多计较。倒是那个薛氏,神情恭顺,确实该好好注意。
先放在一边不再多想,放软了音调,道,“行了,都是自家姐妹,起来吧。本宫知道你们的心意。”
祖制初一十五皇帝需留宿于凤仪宫,朱宜修这一世和玄凌的关系还不错,除了固定的这两日,平常他也会抽几日过来。今天更是天色才暗便到了昭阳殿。
玄凌先考校了予沣的功课,后者对答如流;又得到元安帝姬的手工璎珞一枚,让他兴致高扬,和两个孩子好好聚了一番天伦之乐才叫保姆们带下去休息。
朱宜修道,“皇上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臣妾见了也格外开心呢。”
“你给朕调…教出一双出色儿女,朕怎能不高兴呢。”玄凌拉着朱宜修的手做到他身边。
“臣妾哪敢居功,予沣和元安是皇上的儿女,能继承几分皇上的聪明才智也是他们自己的造化。”朱宜修陪笑道。
“前朝后宫一片安乐,朕这个皇帝也就能省心不少。”
玄凌的话叫朱宜修心中顿生警惕,他别是为了慕容世兰来兴师问罪的,遂道,“皇上此话说的是,臣妾也时刻不敢忘记为后之责。”
玄凌拍拍她的手背,道,“朕知道你的功劳,这么大的后宫诸事繁杂都由你一个人操持确实是辛苦了。”
朱宜修放松身体靠在玄凌的肩上,道,“有皇上这句话,臣妾再辛苦也值得了……”
玄凌身子轻微颤动了一下,道,“朕心里明白……”
两人静静依偎,再有什么也融化于这片温馨的氛围之中,不再起波澜。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结尾处玄凌是想来叫朱宜修别当众让华妃下不来台,皇后娘娘察觉了打出温情牌,嘎嘎!
☆、旧爱
且说慕容世兰在昭阳殿当众被落了面子,回到吉云堂如鲠在喉,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她打小被捧成掌上明珠般的长大,进了宫又是新人中的头一份,何时受过这样的气。怒道,“皇后存心欺辱我也就罢了,少不得给她三分颜面,可连吕盈风这个穷乡僻壤来的卑将之女都敢当面给我难堪!若是我忍气吞声,以后宫里还有我慕容世兰的位置么!”
颂芝忙劝道,“小主别生气,皇后那是有太后撑腰,她又有皇子帝姬,自然不同与旁人会敬畏小主了。至于欣嫔,不过是个五品嫔位,仗着龙胎过过口舌之瘾,回头见了小主还不是得乖乖的给小主行礼么。小主别为了这种小人生气,气坏了自己身子倒叫她们笑话了。”
“你说的也有道理,人家到底有个肚子,底气自然足了。”慕容世兰的手滑向小腹,“不知道我何时才能怀上皇上的孩子……”
“小主别心急,以您的恩宠还不是迟早的事儿?到时等小主给皇上生下个龙子,皇上肯定封小主做贵妃呢,看谁还敢为难小主。”颂芝讨好道。
慕容世兰被她说得又重新得意起来,扶了扶头上的朱钗,道,“说得好,皇后又怎么样,皇上最喜欢的人是我,皇后也不过一个月见皇上几次面,哪比得上我与皇上的情意。”
“单看皇上来咱们吉云堂的次数,就知道皇上最眷顾的是小主了。”颂芝的嘴跟抹了蜜似的直往外掏好话。
慕容世兰眼角挑起,一副妩媚之态,斜倚在美人榻上,懒懒道,“我知道你的忠心,往后我自然不会亏待你的。”
颂芝忙不迭的行礼,道,“奴婢能得小主赏识已是天大的福气了。”
慕容世兰打定主意心道,“可我也不能白受气,等皇上来了定要叫他为我做主。”
玄凌一踏进吉云堂,她便做出一副我见犹怜的委屈模样,玄凌见了道,“是谁惹你伤心了?说出来朕替你做主。”
慕容世兰搭着玄凌的手娇怯的起身,道,“并没有人惹臣妾伤心,只是臣妾自己伤感罢了。”
玄凌一撩袍子坐下,道,“你伤心什么,与朕说说。”
慕容世兰装模作样的拿帕子按了按眼角,道,“臣妾进宫也快一年了,想着宫中虽然锦衣玉食,可到底不如在家时父母兄弟朝夕相处,一时思念家人就忍不住掉眼泪,还请皇上恕罪。”
玄凌道,“你年纪小思念家人是常理,朕又岂会怪罪于你。但入宫妃嫔若不是有身孕或者位分高的轻易不可与母家之人相见,像其他和你一道入宫的几个,你去和她们多走动走动,想来有了姐妹之情也就不会再想家了。”
“皇上的话臣妾记着就是了,可臣妾也不能常常去叨扰各位姐妹,去多了怕人家嫌臣妾烦呢。”慕容世兰道。
玄凌听她话中有话,便知道她八成是在哪儿受了气要找他做主,遂将慕容世兰拉进怀中,坐到膝上,道,“你往日从不做这些扭捏之态,究竟出了什么事情,告诉朕,朕替你做主。”
慕容世兰娇声道,“还不是陛下过于宠爱臣妾,闹着后宫其他姐妹都对臣妾的意见大得很呢。”
“朕宠谁是朕的事,她们敢说你什么,回头朕叫皇后好好管教她们就是了。”玄凌的手顺着丝滑的布料摩挲着慕容世兰手臂的线条。
慕容世兰笑道,“皇上昨儿害得臣妾今早起得晚了,误了给皇后请安的时辰,臣妾还听了好大一通教训呢,哪里敢再叫皇上去和皇后说管教其他的姐妹。传出去人家还不得更要说臣妾是狐媚皇上了?”
“有朕在谁敢胡乱说你,你呀兜了一大圈,不就是要朕替你把面子给找回来嘛,朕就帮你去和皇后说说,但是你对皇后也该有尊敬才是,毕竟皇后是六宫之主……”
慕容世兰从他怀里起身,敛衣拜倒,道,“臣妾自然会敬重皇后,听从她的话了,皇上也太误会臣妾了,臣妾哪里是那等骄横不明事理的人呢。”
玄凌一笑,重新把她拉回怀中,双臂收紧,沉声道,“朕当然明白世兰之心了……”
慕容世兰原想着找玄凌撒撒娇,告诉他皇后当众让她难堪,后者会替她出气。谁料次日去给朱宜修请安时,见对方依然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丝毫没有把她放在眼里,不禁气闷。
皇后果然有些手段,不是她所想的只依靠太后才能坐稳中宫之位。
朱宜修端坐上首,见慕容世兰心不在焉的表情,也知道她在想什么,不予理会,只道,“皇上告诉本宫冯妹妹棋艺甚好,果然是齐鲁之地的书香门第,教出来的女儿也是德才兼备。”
冯若昭前两日才晋了从五品小媛,心知是朱宜修暗中关照,起身谦虚道,“皇后娘娘谬赞了,嫔妾的雕虫小技能让皇上高兴已是最大的褒奖。”
“你不必谦虚,本宫知道你服侍皇上尽心,皇上也是明白的,日后要更勤谨奉上,不可有闪失啊。”朱宜修温和道。
“嫔妾谨记皇后教导。”
“冯妹妹能得皇上看中,也是皇后调…教有方,这下棋最能看出一个人的品性了,皇后果然是用心良苦啊……”慕容世兰嫉妒的瞟了冯若昭一眼,后者忙低下头去。
朱宜修面色丝毫没被她的话打动,依然是大方亲切,道,“慕容妹妹善于骑射,冯妹妹善于棋艺,一文一武,陪伴皇上左右也是相得益彰,说来你们同居宓秀宫也是佳话啊。”
“臣妾粗人一个,哪里懂哪些刁钻细巧的把戏讨皇上欢心。”慕容世兰回道,“臣妾心直口快惯了,言语有什么不中听的还请皇后莫怪罪。”
“本宫当然不会怪罪妹妹,妹妹得皇上宠爱本宫也很高兴,只盼望妹妹在皇上面前一直保持住这股子率真就好了。”朱宜修此话一出,慕容世兰脸色顿时阴了一片。
朱宜修不耐烦继续和慕容世兰打嘴仗,转而看向位列末座的薛氏,她注意后者的反常很久了,打从薛氏一进门朱宜修就发觉她神色不对,问道,“本宫看薛常在脸色不好,可是身体有什么不适啊?”
“回娘娘,嫔妾只是昨天没睡好,精神有些不济,还望娘娘恕罪。”薛氏站起来轻声细气道。
“原来是这样。天气渐寒,晚上别冻着了。你坐下吧。”朱宜修心知她未说实话,但也没有继续追问,道,““今日就到这里,各位妹妹跪安吧。”
“臣妾告退。”众人起身散去。
慕容世兰扶着颂芝出了昭阳殿,冯若昭看到她立刻退到一旁,让其现行。慕容世兰见她胆小的模样也懒得再多难为她,冷哼一声走了。后者大松一口气,赶紧先回莲静阁,闭门不出。
憋了一肚子的气,慕容世兰便沿着长街径直穿过上林苑,此时正值枫叶红,鲜艳似血的红枫随风摆动,恰如红霞排山倒海而来,令人为之沉醉。
慕容世兰见此美景,也散去了些心中的郁气。冷不丁见到一个奴婢在摘枫叶,开口道,“你是哪个宫的,这枫叶好好在树上供人欣赏,你怎么随手就摘?”
那婢女听了忙跪下道,“小主恕罪,奴婢前头宫里的,因我家主子病着,所以才想摘些带回去,也能叫主子赏枫。”
“你家主子是谁?我怎么没听过?”慕容世兰自问宫里的大小妃嫔,哪怕是早年不得宠的她都略知一二,平白跑出来个天兵不知是哪路神仙。
那婢女支支吾吾说不清楚,竟起身一溜烟儿跑没影了。
慕容世兰哪里肯罢休,顺路追过去。走到尽头便是一座建造华丽的宫殿,宫殿飞檐下挂着的铃铛在瑟瑟秋风中摇晃作响,顿时令人生出寥落之感。
颂芝听宫里的老人说过废后是住在甘泉宫的,这里离玄凌的仪元殿也近,暗道八成是撞上忌讳了,又见除了两排侍卫在并无旁人,连宫殿四周的九曲桥下也都是落满残叶的湖水,立刻出声道,“小主,这儿没什么好景致,咱们还是回去吧,出来也久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以前我没听人说过?”教引姑姑未曾与慕容世兰提过太多废后之事,只含糊的说皇上宽厚仍许废后住在宫中,慕容世兰不知道具体位置也在情理之中。
这甘泉宫坐落在上林苑的后头,平时轻易没有人会踏足,教她忍不住有些好奇。
“小主,这儿到处都是落叶,弄脏您的裙子可怎么好?料子还是皇上新赏的,您今儿才上身的。咱们还是回去吧。”颂芝劝道。
殊不知,这慕容世兰是越不让她做什么,她偏做什么的性子,又一味娇惯坏了,更加不肯轻易放过,道,“这么大一座宫殿,又不像冷宫,我倒真想去看看。”
颂芝见她抬脚就往那儿走,急得六神无主,无法只得跟上。
慕容世兰才走了几步就被持刀侍卫拦住,对方面无表情,冷冰冰道,“这位贵人请留步,前方不易再进,还请回去。”
“大胆,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敢挡我的路!”慕容世兰怒道。
“此地不是贵人该来的地方,在下奉皇上之命看守,任何人不得入内。”侍卫看都没看慕容世兰看一眼。
“皇上的命令?”慕容世兰疑道,“这里是什么人?为什么我不可以进去?”
“还请贵人立刻离开,否则在下就会去禀报皇上。”
“你……”对方软硬不吃,慕容世兰气结。
一阵风卷起地上的落叶在空中打着旋儿,四周安静得诡异,呜呜的风声令人毛骨悚然,隐约听到有女子大声笑的声音,叫慕容世兰身体微微抖了一下。
“小主,咱们快走吧,奴婢听说废后是住在这附近的……”颂芝附耳轻声道。
慕容世兰一听,狠狠瞪了眼那名侍卫,哼了声掉头就走。
“听说废后过去也是被皇上万般宠爱,皇上念及往日情意让她仍在住在宫里,衣食无缺。”回到吉云堂,慕容世兰蜷起五指才发觉双手冰冷。
“废后是自己做错了事,谁不知道她善妒又无子,还下毒想害大皇子和永泰帝姬被当场抓住才废掉的。”颂芝道。
“皇上倒是有心,可这样狠毒的女人怎能再让她住在宫里,平白脏了地方。”慕容世兰道。
“那是咱们皇上仁厚,小主别多想。”颂芝沏了壶热茶端来。
慕容世兰喝了口,道,“刚才我听到的笑声是她的吗?”
颂芝愣了一下,道,“奴婢没听见啊,刚才刮了老大的风,许是小主听错了。”
慕容世兰惴惴道,“也许吧,只是我突然觉得连曾经的皇后现在也是生不如死,不知道若是有一天我做错了事情,皇上会怎么对我呢?”
颂芝给她宽心,道,“小主和皇上的情意哪里是一个罪人可以相提并论的,小主只管放心,放眼六宫,谁能和小主得到的恩宠比较呢。”
“你说的是,皇上待我确实是极好的,哥哥又才给皇上立下大功,我在皇上心中定然是与众不同的。是我自寻烦恼了。”慕容世兰听了心腹的话,放下紧张的神经。
“奴婢去煮安神汤来给娘娘喝吧,左右今儿皇上召了冯小媛,娘娘喝了好好睡一觉。”
听到情敌的名字,慕容世兰瞬间把刚才的忧虑抛到爪哇国去了,愤愤道,“冯若昭这个贱人,趁我不注意就勾引了皇上去。往日见她装可怜的样子就知道是个狐媚子,倒是我对她太客气了!”
昭阳殿里,剪秋道,“娘娘,刚才甘泉宫那儿来人报说慕容容华企图进去。”
朱宜修闻言,正色道,“没放她进去吧?”
“没有,侍卫拦住了,后来她自己也就走了。”剪秋又道,“听说是有人引她去的……”
朱宜修冷笑一声,“看来姐姐的病好得太快,又有力气耍花招了。”
“娘娘,那咱们该怎么办?”
朱宜修指甲轻轻在几案上叩了几下,道,“叫侍卫把引慕容氏去的人处理掉。若是姐姐安分点,本宫也就养她一世。可是她既然想引人注意,那也怪不得本宫了。你去告诉文世清,送给甘泉宫的药分量按以前的加足,姐姐的病时好时坏本宫也很担心啊……”
“奴婢明白了。”剪秋应道,“那慕容容华那儿?”
“她犯了宫禁自己也会闭嘴的,用不着本宫多事。叫她看到也好,有个警醒,以后做事能别这么张狂。只怕她正对咱们的皇上情根深种,也想不到这一层。随她去,不必理会。”
朱宜修的话叫剪秋不禁也笑道,“娘娘睿智,慕容容华深受皇宠,哪里会懂得居安思危的道理。”
☆、梅花
乾元九年的梅花开得很早,层层白梅若雪回澜,簇簇红梅犹如流霞。眼见连日的大雪停了气候也暖和许多,剪秋便着人采了些初发红梅放在昭阳殿内应景。
朱宜修虽不喜梅花孤傲,但冬天里除了满目雪白能见到红艳艳的色彩也是不错。因花房奴才的手艺并不十分合她的心意,遂拿了花剪亲自修剪起来,剪秋和绘春垂手立在一旁。
白天的亮光透过窗户纸照入殿中,朱宜修临窗而坐,头上的点翠珊瑚珠凤钗幽幽的闪烁着光泽,拿着花剪的模样十分清雅悦目。
玄凌踏进昭阳殿时见到便是这样一幕——
修长手指拢着红梅,红艳的花蕊衬托着保养得宜的肌肤愈加白皙,红梅雪肤相得益彰,倒叫他一饱眼福。朱宜修身边的剪秋和绘春见到玄凌,忙不迭的要行礼却被后者阻止了,只得安静不发一言。
朱宜修全副心思都投注在花枝上,竟然没有发觉玄凌的靠近。直到她功德圆满将修剪好的梅束放进花瓶时,一只手抢先接过替她插入瓶中。
朱宜修不觉一怔,忽然醒过神来,禁不住脸微红,对剪秋,绘春责备道,“皇上来了怎么都不提醒本宫一声,害得本宫未曾迎接。”
“你别怪她们,是朕不想打扰你的兴致。”玄凌不以为意的挥手,两个侍女知趣的退下。
朱宜修浅笑道,“皇上专程来不是为了看臣妾打理花枝的吧?”
“今日散朝早,朕不耐烦去看那些歌功颂德的折子,就来你这里讨个清净。”玄凌道,“朕的小宜侍弄花草的功夫也是极佳的,令人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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