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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同人]宜修传-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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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剪秋语气肯定,道,“当然了,在场的人亲眼看到的。不过喝了也就喝了,也没见有什么异样。”
  
  朱宜修摇头,剪秋哪里知道。前世端妃送去的安胎药是她亲手配制的,虽然打下了孩子若是悉心调养还能有孕。否则后来也不会再配了欢宜香给慕容世兰彻底杜绝她有子嗣的可能。
  
  这一次是玄凌亲自动手,想必做得会比她更绝。
  
  苗氏,慕容世兰,这两个女人做梦也想不到她们心心念念的枕边人会狠狠的捅她们一刀,这代价将是她们难以接受的。
  
  这天夜里,浅眠的朱宜修被外头的喧闹吵醒了,披上单衣起身道,“剪秋,怎么回事?”
  
  “娘娘,宓秀宫出事了!华贵嫔嚷嚷着肚子疼,皇上也赶过去了。”剪秋,绣夏匆匆入内,服侍朱宜修更衣。
  
  坐上凤辇朱宜修立刻赶到吉云堂,其他妃嫔们也都赶来了。偌大的宓秀宫内灯火通明,侍婢们端出一盆盆的血水,淡淡的血腥气萦绕在空气中。
  
  “臣妾来迟了,还请皇上恕罪……”朱宜修还未来得及行礼,就被玄凌一把抓住,道,“不必多礼,你去看看世兰如何了?”
  
  朱宜修进到内室,并未上前,而是远远望了一眼,卧榻上铺着的软锦染着斑斑殷红,慕容世兰没有了平日里的鲜艳明丽,躺在床上不断的哀声惨叫。在旁看着的颂芝不住的小声呜咽起来。
  
  “华贵嫔如何?”
  
  江慎一脸慌张的向朱宜修回禀道,“娘娘,华贵嫔小产,这孩子是肯定保不住了。不知道贵嫔早前吃了些什么,胎气大动,以致母体无法负荷。”
  
  “怎么会这样,你一定要保证华贵嫔无恙。”朱宜修道。
  
  江慎点头,道,“微臣会尽力的……”
  
  回到外殿,朱宜修对玄凌道,“出了好多血,孩子是保不住了……”
  
  玄凌闻言闭了闭双眼,半晌才睁开,道,“怎么会这样?朕今早来看她的时候她还好好的……”
  
  朱宜修心中厌恶玄凌的惺惺作态,面上不得不配合他一块儿演戏,道,“太医说是吃坏了东西,不知……”
  
  “你们说,华贵嫔先前都吃了什么?”玄凌瞪着周围宓秀宫的宫人们,喝道。
  
  侍婢们都惶恐的跪下,道,“回皇上,奴婢们不知道,娘娘的饮食都是颂芝姑娘管的,旁人都不许插手。”
  
  “把颂芝带来!”
  
  颂芝又怕又惊的跪在殿前,道,“回皇上,娘娘不曾吃过旁的东西,只有今日宁贵嫔送来了一碗安胎药……”
  
  “皇上明鉴!”苗氏立刻跪地澄清,道,“臣妾今日是送了碗安胎药给华贵嫔,但是她喝了后直到臣妾离开时都是好好的,并没有异状,皇上千万要相信臣妾啊!”
  
  玄凌缓缓看了她一眼,道,“你当真没有在汤里下毒么?”
  
  “皇上,臣妾没有!臣妾怎会做这种恶毒阴狠之事。臣妾就算有什么不满,也就是嘴上说说而已,怎会有胆子毒害皇嗣呢?”苗氏吓得面无人色,拼命为自己辩解道。
  
  玄凌沉吟片刻,道,“你先起来。”
  
  苗氏如蒙大赦,被身边的彩玉彩缨扶起坐回椅子上,身子都软了大半。
  
  江慎从里头出来,玄凌道,“快说!华贵嫔如何了?”
  
  “回皇上,华贵嫔明显是服食了极为阴寒的药物,孩子已经被打下了。”江慎道。
  
  “是男是女?”玄凌问了一句。
  
  朱宜修挑起眼角扫了他一眼,只听江慎道,“回皇上,是个男胎,已经成形了。”
  
  此言一出,玄凌顿时黯然。朱宜修暗中留意每个人的动静,端妃,甘氏这两个一直没有子嗣的妃嫔不免为慕容世兰感到惋惜;吕盈风和汤静言则不约而同的露出一丝放松的表情来;曹琴默,冯若昭等位分较低的几个人站得更偏远些,一时倒也看不大清楚。至于苗氏,脸色变了数变,已是苍白如纸了。
  
  “皇上,别太难过了,好在大人没事,以后一定还能再有孩子的。”朱宜修安慰道。
  
  玄凌盯着江慎,冷声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怎会轻易的服用伤胎的药物?”
  
  “这个微臣也不知,唯一能肯定的是服用的时间不超过六个时辰……”
  
  众人的眼光又在集体射向苗氏,苗氏伏地哀泣道,“皇上明鉴,臣妾真的没有谋害过华贵嫔啊……”
  
  “是真是假,皇上细查便知,贵嫔你又何须急着辩白呢?”汤静言落井下石道。
  
  “皇上……”苗氏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转向玄凌,哭泣道。
  
  “你们两个素日里一直跟着宁贵嫔,可见她今日有什么异样?”玄凌看向彩玉彩缨,二人吓得磕头如捣蒜,道,“皇上,奴婢们不知道……不干奴婢们的事情……”
  
  “说来宁贵嫔若是真要下毒伤害龙胎,肯定是需要拿到药物,皇上何不去查查御药房的记档?”曹琴默冷不丁的出声,朱宜修暗叹她果真是个机灵的。
  
  玄凌听了,沉声吩咐道,“把御药房的记档调来。”
  
  李长速速命人去来呈上,翻阅后回报玄凌,道,“回皇上,延禧宫只在前日去领了一包桃花粉。”
  
  玄凌皱眉,“去延禧宫把这样东西给朕找出来。”
  
  李长立刻带人前去搜宫,苗氏喊道,“皇上,桃花粉是臣妾自己平日里服用的。”
  
  “既然是前日才领,想必还剩了很多,到时自然便知你是否清白。”玄凌安抚她道。
  
  朱宜修道,“太医,若是要导致小产,大约要下多少分量?”
  
  江慎略顿了顿,道,“回娘娘,若按御药房的惯例半包也就够了。”
  
  苗氏脸色放松了些,自以为肯定能洗清嫌疑。可朱宜修心知肚明,她在劫难逃了。
  
  皇帝的命令自然是从速从急,一盏茶时间后,李长带着装药粉的匣子回来了,道,“皇上请过目。”
  
  打开一看里头只生下空荡荡的纸包,里头半点粉末也无。玄凌登时大怒,一把将匣子掼到地上,摔得支离破碎,指着苗氏道,“贱人!还有什么可说的!”
  
  “皇上!皇上,臣妾冤枉,臣妾冤枉啊……”苗氏扯住玄凌的衣服哭道,“臣妾是不喜欢华贵嫔跋扈,可断然不敢作出这种杀伤人命的罪行来。皇上,皇上,您要相信臣妾啊……“
  
  “皇上,此事疑点甚多,只怕还需要详查,不如先将宁贵嫔禁足看守起来,择日再审。”甘氏在一旁道,“毒害帝嗣事关重大,需要仔细详查啊……”
  
  “皇上,私制毒药,谋害皇嗣这种事,必定是她们主仆来联手所为,不如召来延禧宫的所有宫人严加审讯,必然可以找到蛛丝马迹。”汤静言恨苗氏不是一日两日了,受了她那么久的气,岂有轻易放过的道理。
  
  玄凌举手阻止众人接着开口,道,“宁贵嫔苗氏行为不检,有失德行,褫夺封号,降为常在,自今日起禁足文渊楼,面壁思过、清修反省,不得擅出。”说完就起身进入内室看慕容世兰了。
  
  苗氏如闻晴天霹雳,怔怔的跪在地上。她不明白为什么才过了一日,玄凌对她就如此绝情,昨天他还搂着她说着动人的情话,怎么现在却连一眼都不肯再看她?
  
  苗氏使劲儿抹掉眼中的泪水,起身指着朱宜修和其他的妃嫔厉声道,“是你们!是你们谁陷害我!是你们陷害我的!是谁?!是谁?!”
  
  “来人,苗常在失心疯了,把她拖下去打入冷宫!”朱宜修出声命令道。
  
  诸妃看着发髻散乱的苗氏被两个内侍拖走,一路上还不住挣扎,眼神中有怜悯,也有疑惑,更多的是事不关己的漠然。
  
  “闹了一宿,天都快亮了,诸位妹妹各自回宫去吧,今晚的事情到此为止。本宫不希望再听到有关此事的只字片语。”朱宜修的语调依然平缓高贵,隐隐多了一份压迫的力量。
  
  众人诺诺应后退下。
  
  临走时,朱宜修注意到曹琴默的眼神有些异样的看向她,心思一转,顿感哭笑不得。可别以为慕容世兰小产是她的手笔了,难怪先前接话接得如此之快。曹琴默聪明是聪明,可有时候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回到凤仪宫,剪秋不解道,“娘娘,皇上说把苗常在软禁在文渊楼,您又何必把她打入冷宫呢,万一皇上知道了怕是要怪罪您呢。”
  
  “进了冷宫苗氏还能苟延残喘,若是在文渊楼以慕容世兰的性子一旦身子恢复只会叫苗氏生不如死。皇上纵然知道也不会多说什么的。”朱宜修叹了一声,苗氏是走到头了。
  
  “说来奇怪,这次是谁在背后下手?连咱们昭阳殿都放过了华贵嫔,居然还有人敢动,真是胆大包天。”剪秋百思不得其解。
  
  “有些事情不知道才是福气。”朱宜修淡淡的说了一句。




☆、阻挠

  慕容世兰失子,在榻上足足躺了三日才苏醒。醒来后得知是个男胎更是痛彻心肺,只恨不能将苗氏碎尸万段。玄凌日日抽空去陪伴,六宫诸人虽有嫉妒不满,却也没人敢在当口上去触霉头。
  
  朱宜修只派人送去了些例行的赏赐以作安慰,并口谕暂时免除晨昏定省直至她身体复原。私底下,朱宜修也对慕容世兰的身体状况做了调查。
  
  文世清为太医院院丞,若想调看脉案方子是很容易的事情,朱宜修便让他留心查看。
  
  “微臣参见娘娘。”
  
  “文大人免礼,赐坐。”朱宜修放下手中的书卷看了眼文世清,后者神情中不由自主的泄露出一丝震惊。
  
  文世清坐下后,老实说道,“娘娘让微臣查的事情已经有眉目了。”
  
  “哦?但说无妨。”朱宜修的目光直直射向他。
  
  “如娘娘所料,华贵嫔怕是再也不能有孕了。”文世清低声答道。
  
  朱宜修轻笑道,“本宫猜那碗安胎药里装的不仅仅是桃花粉吧?”
  
  “娘娘睿智,微臣趁人不注意时翻查了脉案,按上面的记录明显是严重的宫寒之症,且应对治疗的也并不最对症的药物。若只是桃花粉绝不足以使华贵嫔气血两亏。”
  
  “那华贵嫔的身子是废了?”朱宜修开门见山的话叫文世清心头一跳,跪地回道,“华贵嫔体内积有大量宫寒之物,实难再有孕。”
  
  “这件事情你知我知,江太医既然敢敷衍了事,必然也是有人命他如此。相信文大人也明白本宫的意思,知道该怎么做了?”朱宜修轻飘飘的一句话叫文世清沁出冷汗。
  
  他只要在这个位子上一日,就得装聋作哑一日,忙道,“微臣明白,娘娘放心。”
  
  朱宜修对他的知情识趣表示很满意,正欲再说什么,只觉得心口一阵郁闷,最终什么也没说打发文世清先走了。
  
  “娘娘,华贵嫔既然已经是个不下蛋的鸡了,那对咱们也没什么威胁。”剪秋在文世清走后道。
  
  朱宜修瞥见她的欣喜,喝了热茶压下那股不舒服的感觉,道,“就是因为她生不出来,皇上怕会一再纵容她,到时候连本宫也不得不让她三分了。”
  
  “怎么会呢,您是皇后啊,华贵嫔再怎么得宠也就是个妃子,还能压过您去?”剪秋觉得主子的话危言耸听了。
  
  “怎么不能?有皇上给她撑腰她还会把谁放进眼里,罢了罢了,先不说这些。”朱宜修挥挥手打住,道,“华贵嫔的孩子没了,薛氏的孩子一定不能再有事,否则本宫难辞其咎。”
  
  “看薛氏病歪歪的样子,只怕肚子里的孩子也会有不足。”剪秋有些担心道。
  
  “不足是她自己的事情,就算是死本宫也要她先把孩子生出来再死。”朱宜修发狠道,这个节骨眼儿上要是再出毛病,太后一定会责怪她管理后宫无能,才会接连出事。
  
  一早后妃们来给朱宜修请安时,薛贵人的脸色恢复了许多,不再如先前那般惨白。听说华贵嫔没了孩子,她也如同吃了一颗定心丸,知道自己这胎一定能安然降生了。
  
  “本宫看薛贵人今日挺精神的,想来月份大了胎象稳固,脸色也红润不少。”朱宜修和颜悦色道,“你可要多多珍重自己。”
  
  薛贵人腆着肚子起身,道,“嫔妾多谢皇后娘娘关怀,一切都好。”
  
  “那本宫就放心了。”朱宜修对其他人道,“你们也都是一同进来的,眼见薛贵人快做娘了,其他人也要多加把劲儿,多子多福方为皇室兴旺之象。”
  
  慕容世兰卧病,冯若昭和曹琴默这些天打个平手,大约玄凌也需要善解人意的柔情抚慰。漏下的零星几日则有陆氏和秦氏瓜分,两人分别升为了贵人和才人,和她们同住的史氏在封了个美人后就没动静了。
  
  “本宫听说这两日淑和帝姬不舒服,太医去瞧了怎么说?”朱宜修提点完新人,还不忘对旧人也都关心一下。
  
  吕盈风提及女儿,慈母之心溢于言表,连忙回道,“多谢皇后牵挂着,淑和前夜里吹了风才发烧,臣妾责罚了照顾不周的下人,又请太医开了方子吃了药已经好多了。”
  
  朱宜修点头,道,“那就好,帝姬是皇上的女儿,金枝玉叶。底下人要是敢怠慢,你只管来告诉本宫,本宫一定替你做主。”
  
  玄凌安慰过慕容世兰后于傍晚来到昭阳殿,一脸正色道,“小宜,朕有事要与你商量。”
  
  “臣妾但凭皇上吩咐。”朱宜修也换上严肃的态度。
  
  两人坐下后,除了李长和剪秋外,闲杂人等一律屏退至外间,玄凌道,“朕欲晋世兰为妃以补偿她失子之痛,小宜以为如何?”
  
  朱宜修闻言一怔,旋即道,“皇上对慕容妹妹的心意臣妾感动,但恕臣妾直言,此时晋她为妃并不是恰当时机。”玄凌的恣意妄为她早已领教过了。要她坐视慕容世兰复起,紧跟着就会是协理六宫之权,她说什么都不会答应。
  
  “为何?”玄凌果然面露不悦。
  
  朱宜修从容道,“皇上,您要晋慕容妹妹的位分是为了补偿她失子之痛。先不论本朝从无妃嫔失子就晋封的例子,光是旁人的议论就会说慕容妹妹借失子趁机邀宠,传扬出去于她的名声亦有损。她自进宫起就深得皇上宠爱,皇上可不要陷妹妹于风口浪尖之上啊……”
  
  “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几句闲话,小宜不必在意。”玄凌一意孤行道。
  
  “纵然不理旁人议论,可慕容妹妹乃是世家出身,她兄长又屡立战功,难保他们不会生出骄矜之心。”朱宜修索性直接点到玄凌的死穴上。
  
  玄凌才刚刚铲除了苗氏一族,以教女不严之罪加之其他数罪并发将两朝元老连根拔起。这会子又犯糊涂,不怕再宠出个苗家来么。
  
  玄凌犹豫了片刻,道,“但她失子终究是因为朕太过宠爱她才招来嫉妒暗害,若是不加抚慰,岂不让她寒心?”
  
  朱宜修只差没当场冷笑,怎么说都是皇帝总要给他找点冠冕堂皇的理由,自己动手除了亲骨肉又来懊悔作什么。遂道,“依臣妾之见,慕容妹妹对皇上的心意绝不在于区区世俗名位,而是皇上的行动。皇上看重慕容妹妹,只管多多去陪她。想来她得了您的关怀,定能早日康复,日后还能再为您添个一儿半女。”
  
  玄凌只当朱宜修不知道慕容世兰再无生育的可能,忍不住面露一丝愧意,道,“既如此,总觉得太委屈她了。”
  
  “皇上若真要晋她的位分也不是不行。过些日子是太后寿辰,到时臣妾向太后进言把姐妹们的位分都晋一晋,算是冲喜,也去去宫里的晦气。这样一来,也没人会再对慕容妹妹有异议,皇上以为如何?”主动权掌握在朱宜修这里,慕容世兰即使晋位也休想一步登天,怎么说都是皇后的德行。
  
  玄凌迟疑了片刻,点头道,“就按你的意思办吧。”
  
  “臣妾遵旨。”朱宜修趁热打铁,道,“皇上固然对慕容妹妹有心,可也别忘了薛贵人,眼瞅着也满六个月了。”
  
  摆平了玄凌赶他去看薛氏,朱宜修也累得精疲力尽。起身后猛然有些头晕,摇摇晃晃的抓住了架子,剪秋赶紧上前扶住她,道,“娘娘,要不要找文太医来瞧瞧,您今儿一整天脸色都不好……”
  
  “本宫没事,大约这两日事情太多,身体有些累了……”没等朱宜修把话说完,只觉得喉咙泛上恶心,忍不住捂着嘴。
  
  剪秋惊道,“娘娘,您……”
  
  “本宫也不确定,明日一早去传文太医来请平安脉,现在先别声张。”主仆默契,朱宜修也猜到剪秋在想什么,道,“先扶本宫去休息吧。”
  
  次日朱宜修潦草打发了妃嫔们,文世清就奉诏来昭阳殿请脉。
  
  “恭喜娘娘,娘娘有了两个月的身孕。”文世清贺喜道。
  
  “确定吗?”朱宜修问道,
  
  “微臣不敢蒙骗娘娘,只是娘娘今日来神思耗费过多,胎气有些不稳,还请多多修养为上,切勿动气。”文世清叮嘱道。
  
  “只怕本宫想过些安生日子也不能如愿……”朱宜修低叹一句,道,“文太医,若有人问起,你只管回答本宫胎象安好,一切无虞。”
  
  “微臣谨遵娘娘吩咐。”
  
  中宫有喜,连颐宁宫也派了竹息姑姑亲自来问询。竹息姑姑道,“奴婢奉太后旨意送些上好的补身药材给皇后娘娘,太后知道娘娘有了身孕,可是欢喜得很啊。”
  
  “有劳姑姑亲自跑这一趟,这点小事随便叫人送来就成了。”朱宜修靠在枕上笑道。
  
  “太后爱重娘娘,奴婢即便多跑几次也是荣幸,娘娘是有福之人,一定能给皇上再添一个小皇子。”竹息道。
  
  “多谢姑姑吉言,明日本宫自会去向母后谢恩。”朱宜修让剪秋送竹息出去。
  
  送客回来,剪秋道,“娘娘,太后知道您有喜了,当真是高兴坏了,这些东西可都是从她老人家的私库里拿出来的呢。”
  
  朱宜修摇头道,“太后是高兴朱家的富贵荣华又添一层保障了,哪里是真为着我这个人……你先把东西都收到库房里。”
  
  “娘娘,奴婢瞧您怎么不太开心呢?”剪秋疑惑,朱宜修前一回怀着予沣时,因为柔则的事情气得整夜睡不好,直到后来想开了才无事,孩子生下来也是健健康康的。如今已经贵为皇后,怎么依旧是眉头紧锁。
  
  朱宜修没有理会她,躺下闭目养神,暂时把这些烦恼的事情抛到脑后。
  
  其他的妃子们知道皇后怀孕酸酸也就完了,皇后生嫡子谁敢有意见。宓秀宫里的慕容世兰未必会这么想,她只知道自己的孩子没了,皇后在这时候却有了孩子,连晋位的事情也被搅黄了。说什么也一定要把薛氏的孩子弄到手才行,否则后宫中只怕再无她立锥之地了。
  
  慕容世兰想法很好,至于玄凌会不会让她如愿,暂时还是未知之数。




☆、开导

  朱宜修有了身孕,昭阳殿门庭若市,各宫少不得都送来了贺礼。朱宜修命剪秋和绘春造册登记了一一收入库房,如今她可是后宫中最金贵的人了。
  
  八岁的予沣隐隐已有了小大人的模样,这日下学沿路穿过上林苑返回昭阳殿,正经过九曲玉带桥时听见有人愤愤说道,“怀个身孕有什么了不起的,若不是我的孩子被贱人所害,这会子才轮不到皇后出风头呢!”
  
  予沣听见“皇后”二字顿时停住了脚步,躲在假山后头细听是谁敢在背后说母后的坏话。
  
  只听另一个娇滴滴的嗓子讨好道,“娘娘别生气,皇后不就靠着两个孩子么,等娘娘您身子大安了,凭皇上的眷顾再有皇子也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本宫当然会有自己的孩子了。肯定比她这个庶女之子强得多,不就是占了‘长’字么,论起来还是她当贵妃时生的呢,也高贵不到哪里去。还有那个丫头也不过是抱来养的,等来日本宫生下皇子,凭着哥哥立下的功劳,一定叫她靠边站。”那人得意洋洋道。
  
  若说后宫中有谁敢如此张扬的提及母家,非慕容世兰莫属。予沣虽然不常在后宫走动,却也知道最受玄凌宠爱的人是宓秀宫里的华贵嫔,之前的几次家宴上她那把骄横的嗓子更是如雷贯耳。
  
  “娘娘,这在外头还是小心慎言啊。”一个不男不女的声音提醒道,大约是慕容世兰身边的周宁海。
  
  “怕什么,我哪一点比不上她了,论家世,论容貌,我是慕容家的嫡出女儿,还不比她一个庶出的么。不就是太后的娘家人么,霸着后位真以为皇上喜欢她……”
  
  予沣听她左一个庶出,右一个庶出喊得起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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