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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同人]宜修传-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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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予沣听她左一个庶出,右一个庶出喊得起劲儿,攥紧了拳头恨不得登时叫人把这个狂妄的女人拖下去打死。这时,远处跑来一个小婢女,予沣忙又往假山深处躲了躲,没能再细听她们的对话。
  
  不一会儿,慕容世兰扭腰摆款,风姿绰约的走了。
  
  予沣注视着她的背影,待她们走远了方从蔷薇花丛后头出来,牙根磨得嘎吱响,对身后跟着的侍从戴明道,“记住了,今天你什么也没听见。”
  
  “是,奴才什么也没听见。”戴明被话里冷冰冰的语气吓得赶紧保证,暗道才多大点的孩子就有这样的气势,怪道人家说龙子凤孙呢,天生的人上人啊。华贵嫔真是个嘴欠的,还不知道有没有命再生呢,惹恼了皇后娘娘的儿子能给你好果子吃么。
  
  予沣直奔昭阳殿而去,一路跑进内室见到永泰正赖在朱宜修身边磨蹭,嘴里说道,“母后,你肚子里已经有小妹妹了吗?”
  
  朱宜修拍拍她的脑袋,笑道,“也有可能是小弟弟啊,元安想要弟弟还是妹妹呢?”
  
  永泰歪着脑袋想了想,道,“都好,因为弟弟和妹妹都要管叫我姐姐啊。”
  
  朱宜修亲亲她,抬眼见到予沣,朝他招手道,“沣儿,来母后这儿。”
  
  永泰也立刻站直了福了福道,“元安见过皇兄。”
  
  予沣用力喘了几口气,才一板一眼的给朱宜修行礼道,“儿臣给母后请安。”
  
  “免了,你我母子无需这些虚礼,快让母后看看你。”男孩儿的五官继承了父母清秀,尽管还未脱去稚气,但能预见到未来一定是个风度翩翩的皇子。朱宜修细细看着予沣,她看着他熬过了前世三岁的坎儿,无病无灾,一天天长大,学文习武。他是朱宜修最大的骄傲,倾注了她全部的心血。
  
  “跑这么快做什么,瞧你喘成这样,剪秋快去端碗茶来。”朱宜修摸着儿子的脸庞关心道。“比前两日略瘦了些,可是读书累着了?”
  
  予沣有些脸红,不自觉的偏过脸道,“母后,儿臣已经大了,您别老是当儿子小孩子一般看待。”
  
  朱宜修忍俊不禁道,“才多大的人就知道害臊了,你就算活到一百岁也还是母后的儿子,母后总是最牵挂你的。”
  
  予沣被这话暖了心口,不禁轻轻伏身靠在朱宜修的怀里,道,“儿子也是。”
  
  “皇兄才说自己长大了,这会子怎么又向母后撒娇了?可见刚才说的话全是哄人的。”永泰咯咯笑道。
  
  予沣瞪了眼妹妹,斥道,“多嘴,以后谁敢娶你做媳妇!”
  
  永泰不依的找朱宜修评理,道,“母后,你看皇兄欺负人家……”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凑到一块就没个清静,母后的头都被你们俩吵疼了……”朱宜修无奈道。
  
  “看在母后的面子上不和你计较!”永泰朝予沣皱了皱小鼻子。
  
  予沣哼了一声别开脸。
  
  “元安来了有一会儿了,饿不饿?母后叫剪秋姑姑给你拿点东西吃,好不好?”知子莫若母,予沣的异样瞒不过朱宜修的眼睛,遂让剪秋把永泰带去偏殿。
  
  内室里只剩下朱宜修和予沣母子两人,朱宜修伸出手揽着儿子坐到床边,温和道,“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只是儿臣心情不好……”予沣遮掩道。
  
  “今儿究竟是怎么了?”朱宜修注视着予沣。
  
  予沣闷声站了很久,才道,“她说我不过是平白占了个‘长’字,真要论起来也是庶出的。”
  
  “什么?她?哪个她?”朱宜修怒气勃然迸发,思索片刻,语气肯定道,“是不是那个慕容世兰,除了她没人敢这么狂!”
  
  看到予沣沉默,朱宜修知道自己猜中了。一时间忍不住胸中怒气上下翻滚,慕容世兰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在背后诋毁她的沣儿,活该被玄凌算计得生不出孩子。气得连小腹都隐隐作痛,朱宜修勉力稳住心神才好了些,道,“母后怀你的时候的确是贵妃,但你现在不仅是长子,更是尊贵的嫡子,那起子小人嫉妒你所以才在背后中伤。你若是把她们的浑话放在心里才是中了她们的计,平白贬低了自己的身份,知道吗?”
  
  “母后放心,儿臣知道,儿臣将来一定会是最优秀的,决不让母后丢脸。”
  
  “母后相信,母后的儿子是最好的。”朱宜修的话叫予沣听在心里,先前的怨愤一扫而空,果然只有母后才是最疼他的。
  
  “还有,你刚才对你妹妹发脾气让母后很不高兴,元安是你的妹妹,你身为兄长理应爱护她。男子汉大丈夫遇到事情只会拿小女子出气是最没出息的,一会儿见了元安知道该怎么做吗?”朱宜修可不希望把儿子培养成第二个玄凌。
  
  “儿子知错了,自会向妹妹赔礼。”
  
  朱宜修听了予沣的保证欣慰的点头。
  
  “儿臣给母后请安。”朱宜修坐稳胎后前往颐宁宫面见太后。
  
  “起来,别累着了哀家的孙子,快坐下。”太后笑容可掬,态度慈蔼。
  
  “谢母后。”朱宜修按礼谢过才坐到软椅上。
  
  太后看着她的肚子,道,“哀家从第一次看到你就知道你是个有福的,没人能比你更适合皇后的位子。如今果然如哀家当日希望的那样。”
  
  “太后慧眼如炬,才能相中皇后娘娘这样天生有福的人。”竹息姑姑在旁凑趣儿道。
  
  朱宜修垂首谦虚道,“母后过奖了,若无母后儿臣今日也不可能坐在这里了。”
  
  一副晚辈的恭敬态度叫太后心里更舒服了,宜修果然比柔则会做人得多,不枉她费力气栽培。宜修若是能再生个儿子,朱门的荣耀更能延续的长久,如何叫太后不欢喜呢。
  
  太后道,“你是六宫之首,平日里事务繁忙,现今有了身子该好好歇歇,哀家看着宫里有资历有德行的妃嫔不少,你不妨放开手交由她们帮你管着些杂事,免得劳累。”
  
  “母后说的极是,儿臣也正有此意,只是一时拿不定主意,想来与母后商量。”朱宜修知道太后是忍不住想分她的权了,索性主动示好。
  
  “哀家看华贵嫔不错,她个性爽直,又是世家出身,皇帝也喜欢她,你不妨让她历练历练。”太后之前和玄凌通了气,知道朱宜修挡回了慕容世兰的妃位。但毕竟是玄凌中意的人,以后也不可能有孩子,比起让宜修手握大权不放,太后更愿意成全儿子的心思。
  
  朱宜修明白无论前世今生太后永远以玄凌的喜好作为第一衡量标准,但也不愿意眼睁睁让慕容世兰得意,道,“母后中意的人自然是好,只是华贵嫔到底年轻些,许多事情考虑不周,资历也浅,以儿臣之见,不妨让端姐姐和甘妹妹一道协理六宫,她们服侍皇上日久,性子也都稳重,相互帮衬着更为妥当。”
  
  太后心知朱宜修是为了制衡慕容世兰才推出端妃和甘氏,端妃一贯深居简出,甘氏性子耿直也不得玄凌喜爱,但二人的位分毕竟都在慕容世兰之上,又俱出名门,确实不能越过她们去,点头道,“你想得果然比我老婆子更周全,就这么办吧。”
  
  “多谢母后,儿臣还有一事想请母后允准。”
  
  “说来听听。”
  
  “儿臣与皇上商量了,想趁着母后的寿辰给宫里的姐妹们晋一晋位分,也算是再添些喜气,叫她们同沐母后的恩泽。”
  
  太后微微有些讶异,道,“皇后大度,哀家自然愿意成人之美。你和皇帝商量好了各人的位分就一块儿在那天办吧。”
  
  “多谢母后。”
  
  朱宜修又与太后叙了些闲话才回去了。
  
  剪秋扶朱宜修回到昭阳殿不久,在外头的绘春眉开眼笑的进来道,“娘娘,您借着太后寿宴要大封六宫的事情传开了,小主们都感念娘娘的贤德呢。”
  
  朱宜修云淡风轻的笑道,“耳报神够利索的,才多长功夫就人人知晓了。本宫是觉得与其让她一个人独占鳌头倒不如皆大欢喜来得更好些。”




☆、落水

  乾元十年七月初七,太后朱成璧的寿辰之际,玄凌大封六宫,众人同沐天家恩泽。
  
  史氏晋位正六品贵人;李氏晋位从五品良娣;秦氏晋位从五品小仪;陆氏晋位正五品嫔;薛氏晋位正五品嫔,赐号“芳”;何氏晋位正五品嫔,赐号“丽”;曹琴默晋位从四品芬仪;冯若昭晋位从四品德仪;吕盈风晋位正三品欣贵嫔;慕容世兰晋位正二品华妃;汤静言晋位正二品悫妃;甘氏晋位正二品肃妃,为三妃之首;齐月宾晋位从一品端和夫人。
  
  因皇后朱宜修有孕不宜劳累,同时下旨暂命端和夫人,肃妃,华妃三人协理六宫。
  
  后宫中因为这场喜事气氛变得轻松许多。唯有华妃虽然得以晋位,但三妃之中名列末座,到底心有不甘。无奈齐月宾和甘氏都早于她入宫,一个祖上是开国元勋,另一个乃宰相之女。她的资历不足以与前两者相较,只得悻悻作罢。
  
  寿宴之后,皇室便前往行宫避暑暂住。趁着傍晚凉爽,朱宜修特地邀了齐月宾和甘氏来光风霁月殿一道品茶叙话。
  
  齐月宾和玄凌早已是“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熏笼到天明”,加之多年深居简出,气质越发宁静淡泊,说话是也轻轻柔柔的。单论容貌,她并不逊色华妃。只是不及后者那般明媚娇娆。
  
  朱宜修道,“本宫听文太医说端姐姐的哮症好多了,今后可要常出来走动走动,老在宫里待着也人闷坏了。”
  
  齐月宾淡淡一笑,道,“出来就是兴师动众一堆人跟着反而不自在,我也习惯在宫里安静些。”
  
  “端姐姐今后怕是想清闲也没有了,皇上下旨让咱们协理六宫,姐姐可是排在第一个呢。”甘氏笑道。
  
  “不过是名分靠前罢了,连后进宫的华妃都榜上有名,那才是皇上的真真宠爱。”齐月宾拂去杯碟上的水珠,语气听不出喜怒。
  
  甘氏不屑,她的家族是自前朝起就是世族,慕容世家和甘家相比不过是新兴的暴发户,道,“端姐姐妄自菲薄了,你是夫人,她不过是三妃之末,论资排辈也得敬着你呢。”
  
  “敬不敬的原是些虚话,以她的性子只怕也难。”齐月宾和华妃没有正面交恶过,但永泰隔三差五的去披香殿看望,时不时话里就会带出华妃对她的轻视。齐月宾没有孩子,对予沣和永泰又亲厚,心中也不免给华妃记一笔账。
  
  甘氏闻言拍案而起,道,“明发旨意上头也不是她一个人说了算的,难不成当咱们是摆设么,我就不信她敢一手遮天。”
  
  “好端端的,怎么倒说上火了。”朱宜修劝道,“坐下喝杯茶,大热天的,也别为了不值当的人和事生气。”
  
  甘氏道,“娘娘,华妃为人嚣张,竟直接把内务府当成她家开的了,还安插了她的远亲进去。这不是明摆着徇私么,我是断断不能容她如此胡来的。”
  
  “妹妹是眼里不揉沙子的,不过她深得皇上宠爱,本宫劝你还是不要正面与她冲突,否则真要计较起来,皇上也为难。”朱宜修含蓄的提醒道。
  
  甘氏愣了愣,有些丧气的说道,“当初我和苗……”想起忌讳赶忙咳嗽了一声把话带过去,“都是太后下旨入宫的。她是栽了,我不入皇上的眼又没有生养,这些也就罢了,只怪我自己福薄。可如今连后入宫的华妃都和我平起平坐,若不是娘娘厚德,只怕真要在修仪的位子上坐到老死了……”
  
  如果不入宫,以甘家的势力她完全可以找一门称心的婚事,夫唱妇随,不用日日独守空闺。朱宜修安慰道,“妹妹也不要太难过了,万般皆是命。好在皇上总还是顾念着旧日情分,否则本宫就算想帮你说话也插不上嘴。”
  
  “总算没叫华妃太得意,不然我真的是没脸见人了……”甘氏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对朱宜修道,“娘娘既然把协理六宫之权交给我,我自然不会尸位素餐,总会出一份力。”
  
  “有妹妹此话我是再放心不过的。”朱宜修道,“我身子日渐重了。许多事情心有余而力不足,也只能依靠你们两位多扶持了。”
  
  甘氏笑道,“皇后只管安心养胎就是。”
  
  盛夏酷暑,朱宜修一个劲儿的出汗,她又怀着孕不能用冰,只叫人给她打扇送风,软绵绵的没力道,愈发搞得她心烦气躁。
  
  剪秋见了,道,“娘娘,越动越容易热,还是歇歇吧。”
  
  “这天儿真叫人坐立难安,怪道人说‘苦夏’呢,夏天怀孩子更是难受的慌,幸好肚子里的小祖宗没折腾,不然本宫也招架不住了。”朱宜修在剪秋的搀扶下小心翼翼的坐下。
  
  绘春端着盘子入内道,“娘娘,奴婢叫小厨房进了碗绿豆汤,听说还能解胎毒呢。”
  
  “本宫正想着呢,你倒送来了。”朱宜修接过尝了一口,问道,“这几日没什么大事吧?”
  
  绘春答道,“大事倒是没有,也就是几个小主那儿的冰不够去了内务府领,那儿的人说今年的冰少要先供着水绿南薰殿,匀不出多余的,叫她们自己想法子。”
  
  “是哪几个人去要了?”
  
  “史贵人,李良娣,秦小仪……”绘春想了想,肯定道,“就他们三个。”
  
  这三个人都是不得宠的,朱宜修道,“那她们听了有什么话?”
  
  “内务府把皇上都抬出来了她们哪还敢多嘴,回屋里自个儿摇扇子呗。”绘春道。
  
  “管着这事儿的也忒会看人下菜碟了,其他的小主娘娘那儿都有,怎么就单单缺了这三位的。”剪秋一针见血道。
  
  “管事的是谁?”朱宜修听了剪秋的话,转脸问道。
  
  绘春干脆回答,“黄规全啊,听说是华妃的远亲。”
  
  “我当是谁呢,以为华妃协理六宫,他就能狗仗人势了。”朱宜修把碗放下,道,“端和夫人和肃妃那儿知道这件事么?”
  
  “端和夫人前日中了暑正在卧床休息。肃妃娘娘倒是说过话,华妃却说皇上是顶要紧的,要是皇上病倒谁能担待,那几个小主身强体壮,热一点只当多出汗排毒不碍事。”
  
  “这话挺在理,你把话传出去叫那三个人自己听听。”朱宜修吩咐绘春道,“另外本宫的份例没动,拿去分给她们,真热出个毛病来叫人笑话皇家连几块冰都舍不得给人用。告诉她们和华妃学学,多想想怎么讨皇上的欢心。”
  
  绘春领命而去。剪秋道,“娘娘,华妃这么做可是又结下梁子了。”
  
  “她那个脾气你还看不出么,真以为自己是宠冠六宫了。说来冯德仪和曹芬仪都没能拢住皇上,本宫只能再培培土种些新花了。”朱宜修平声道。
  
  男人喜新厌旧是天性,华妃再怎么美艳看多了也总会腻的。秦氏梨花带露,李氏俏丽纤巧,各有特色。玄凌大鱼大肉吃多了,也想着换点清粥小菜。
  
  她二人后来居上,华妃的独大局面被打破,加上秦氏与陆嫔是姨表姐妹,连带着三人自成一党,形成一股势力。
  
  内务府在齐月宾和甘氏的默许下给她们的待遇悄悄上了档次,更让她们明白到得宠的好处,卯足了劲儿和华妃争宠,气得华妃暗地里咬碎银牙,防不胜防。
  
  玄凌每日被各色莺莺燕燕环绕,乐得享受美人恩。
  
  朱宜修作壁上观,听着绘春从外面得来的消息,双方斗争日趋白热化。
  
  这天,陆嫔正在翻月湖边闲坐,只带了两个婢女,雀儿和燕儿在旁随侍。因见湖中的莲花开得甚好,便遣了雀儿去采几朵。
  
  可巧华妃一行人也朝着这边过来,陆嫔少不得起身行礼,“嫔妾给华妃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
  
  陆嫔戴着一对翡翠坠子青翠通透,她皮肤又白,烈日照耀也不见丝毫斑点,莹白如瓷。华妃近日来对她这种清秀佳人是恨得牙根痒,冷冷道,“起来吧,陆嫔这身打扮叫人看着也清爽。”
  
  “谢娘娘夸奖。”陆嫔应道。
  
  “本宫看你一个人在这里,怎么也不多带些人。好歹也是个嫔位,身边就一个丫头也太寒酸了。若是你那里人手不够只管和本宫说,本宫让内务府调人过去。”
  
  陆嫔闻言一福,客气道,“娘娘的心意嫔妾领了,只是嫔妾深知皇上不喜欢后妃们张扬,也不想给端和夫人,肃妃娘娘添麻烦。在此多谢娘娘的关怀。”
  
  “陆嫔果然是口齿伶俐啊,难怪皇上对本宫说妹妹身无长物,长得也不算最出挑,可就是一张嘴叫人爱不释手。”华妃眼中射出刀子扎向陆嫔。
  
  “嫔妾哪及娘娘万分之一,娘娘时刻顾念着皇上,嫔妾不过是东施效颦罢了。”陆嫔也不是好惹的,她早就忍够了华妃的嚣张。好容易得宠,自然要出出气了。
  
  华嫔柳眉拧成疙瘩,道,“妹妹既然在此纳凉,不在意多个本宫吧。”
  
  “娘娘自便,嫔妾岂敢有异议。”陆嫔退到湖边一角。
  
  “奴婢给华妃娘娘请安。”雀儿抱着几株荷花荷叶回来,见到华妃赶忙蹲身行礼。
  
  华妃见到雀儿手里的莲花笑道,“这花不错,莲花有灵气,本宫也想沾一沾。”
  
  “那这花就送给娘娘,只当嫔妾的心意。”陆嫔立刻道。
  
  华妃悠哉道,“莲花落在奴婢的手里难免有了低贱之气,本宫可不要。”
  
  雀儿低头挡住满脸的羞愤,陆嫔听华妃指桑骂槐也有了怒意,道,“娘娘身份尊贵,嫔妾也不敢勉强。恕嫔妾先行告退。”
  
  “慢着。”华妃出声阻止道,“难得本宫和妹妹都喜欢莲花,本宫想请妹妹替本宫摘几朵,不知可否?”
  
  “娘娘你……”陆嫔气得浑身发抖,华妃把她当什么了。
  
  颂芝在华妃身边帮腔道,“小主能替娘娘效劳是小主的光彩呢,换了旁人娘娘才不肯答应的。”
  
  “请娘娘恕罪,嫔妾怕摘不好倒弄伤了莲花,坏了娘娘的雅兴。还请娘娘收回成命。”陆嫔低头服软道,谁让她的位分不及华妃,只能暂时忍了。
  
  “看来妹妹是不肯给本宫这个面子了,周宁海,你帮帮她。”华妃瞥向心腹。
  
  “你想干什么?!”陆嫔被周宁海强压着靠近翻月湖。
  
  “娘娘,其实不必这样……”丽嫔何氏觉得没必要做得这么绝,到底是条人命,忍不住开口道。
  
  华妃睨了她一眼,道,“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丽嫔讪讪退下。
  
  扑通!
  
  陆嫔被周宁海一推,掉进水里,拼命的扑腾呼救道,“救命……救命……”
  
  “这水这么浅不会有事的,不必去救她。”华妃摇着扇子道,“你们都看见了陆嫔是自己失足落水,不干旁人的事情。”
  
  跟在身边的丽嫔想了想还是明哲保身。
  
  此时正值午后,鲜少有人会过来,陆嫔身边的燕儿见状不妙,赶紧偷偷溜走去搬救兵。眼尖的颂芝发现了,立马出声道,“娘娘,这小蹄子想跑。”
  
  华妃慢悠悠扫了燕儿一眼,见后者瑟瑟发抖,缓缓道,“你主子落水,你这当奴才的不想着救人居然临阵脱逃,本宫可不能轻饶了你……”
  
  燕儿砰砰磕头道,“娘娘饶命,娘娘饶命……”
  
  “周宁海,把她一道丢下去和她主子做伴儿。”华妃声音婉转,听在燕儿耳里却如同丧音。
  
  “不要……娘娘,饶了奴婢吧,娘娘……”燕儿被周宁海抓着就要扔进湖里。
  
  只听传来一声喝止,道,“谁敢在此胡来!”




☆、联合

  汝南王妃贺氏与朱宜修一贯交好,这次避暑只带了长女庆成郡主来行宫,安顿下来后就来拜见朱宜修。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贺氏带着女儿一同行礼。
  
  朱宜修受了礼出声让剪秋扶起贺氏,道,“王妃无需多礼,都是自家人,快坐吧。本宫也有大半年没见到你和郡主了。郡主出落得愈发好了,将来一定和王妃一样都是美人。”
  
  “臣女谢过娘娘谬赞。”十岁的庆成郡主肖似其母,面容清秀,举止得宜。
  
  “又是娘娘又是臣的,这些个称呼叫得人都生分了。不用拘束,只当是在自己家里一样。”朱宜修笑道。
  
  贺氏忙道,“谢娘娘抬爱,她小孩子家也不能失了规矩。”
  
  “王妃一贯是谨慎人,你来了本宫也多个说话的人”朱宜修对贺氏还是颇有好感的,玄济得此佳妻,实在是烧了高香。
  
  贺氏谦逊道,“多谢娘娘看重,不嫌弃臣妾言辞愚钝。”
  
  “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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