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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同人]宜修传-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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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利。
  
  再往后翻,杨梦笙、周佩、傅如吟的名字跳入眼中,朱宜修记得杨氏个性温顺,前生为安陵容构陷吞金自尽;周佩则是甄嬛的人。剩下的傅氏,朱宜修忘了谁也不会忘记她。她与柔则还有甄嬛活脱脱的孪生三姊妹,玄凌早逝,她的五石散功不可没。今生柔则遭玄凌厌恶,甄嬛沦落风尘,她的长相大约也引不起皇帝的兴趣了。为防万一,朱宜修还是决定勾掉傅如吟。
  
  正欲提笔,剪秋进来道,“娘娘,六王妃来了。”
  
  “哦?她来做什么……”朱宜修放下册子,沉吟片刻道,“快请。”
  
  尤静娴绉绸外袍,打扮得宜,举止不失大家风范,“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愿娘娘康泰长春。”
  
  “不必多礼,赐坐。”朱宜修亲切可掬道,“今天是哪阵风把弟妹吹来了?往日你可少来本宫这里走动。”
  
  尤静娴露出一丝愧色,道,“还请娘娘恕罪,臣妾冒昧来见娘娘实有一事相求。”
  
  “愿闻其详。”朱宜修手搁在靠枕上,显得惬意随和。
  
  “臣妾知道选秀之期将近,想请娘娘垂怜,挑选几名知书达理的闺秀与臣妾一道侍奉王爷,也不致使王爷子嗣单薄。”尤静娴说这话时眼中闪过泪光,说话的声调显得有些不稳。
  
  “你是六王正妃,想要多些人为六王开枝散叶是你的贤惠,本宫自然应允。太后可知道你的心意?”朱宜修心知定有内情,尤静娴不是那等唐突冒失的人,换做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主动要替丈夫纳妾。
  
  尤静娴一时语塞,支支吾吾片刻,才道,“臣妾不敢为小事去叨扰太后。”
  
  “本宫虽久在深宫,也听闻你们夫妇是京中少有的恩爱夫妻,何况弟妹你又为六弟生下了世子。你若是不说实话,本宫这个忙帮得岂不糊涂?”朱宜修看了她一眼道。
  
  尤静娴听后抬眸,眼中是被人点破的尴尬与忧愁,道,“不敢隐瞒皇后,六王他在外头有……有了中意的女子……”
  
  “既然六弟已经有自己中意的人,可弟妹你却要本宫指人……本宫被你闹糊涂了。”朱宜修为难道,“你是六弟的正妃,即便那女子进门也越不过你去,你大可不必介意啊……”
  
  尤静娴听后急忙辩白道,“娘娘,臣妾并非是吃醋容不下她。臣妾自幼蒙父母教导女子三从四德,出嫁从夫。何况六王对臣妾不薄,若他真有看的中的姑娘,臣妾自然会与她和睦相处,一道尽心陪伴王爷。”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弟妹,你还是快些与本宫说个明白。”朱宜修催促道。
  
  尤静娴叹了一声,道,“娘娘不知,那女子不是清白人家出身,乃是……”她难以启齿的表情令朱宜修不由得好奇,莫非是烟花之地的姑娘?玄清一贯放荡不羁,随性洒脱,真要做了谁的入幕之宾也不是怪事。
  
  “实不相瞒,那女子是教坊司的舞伎。”尤静娴满面羞惭,“若只是个舞伎还罢了,大不了赎身做个侍妾丫头,可她偏偏还是罪籍。臣妾劝了王爷好几回,可他就是不听,天天去和那女子相见,还说要纳为侧妃。臣妾气急了就和王爷争执了起来,他拂袖而去至今已有一个月多不曾回府了……”尤静娴的泪水夺眶而出,忙拿了帕子擦去。
  
  朱宜修默然听了许久,心中警铃大作,难不成又是甄嬛?若真是,那甄嬛招蜂引蝶的本事更甚从前了。不禁摇头道,“六弟也太不像话了!不过是个低贱的伎子,逢场作戏就算了,怎么还认真了呢!”
  
  尤静娴闻言悲不自禁,泪水又涌出,道,“娘娘,臣妾请娘娘做主。臣妾无能,劝不动王爷。这才想出个法子,王府中久无新人,王爷难免厌倦。兴许有了新人进门,王爷的心也就能收回来了。”说完,起身朝朱宜修跪地行大礼。
  
  “剪秋,快扶六王妃起来!”朱宜修命心腹扶起尤静娴,道,“你是个识大体的人,当初你和六王的婚事也是本宫牵线,原以为是桩再匹配不过的美满姻缘。谁料想半途竟生出这种事,真是天意难料啊……”
  
  “臣妾能嫁于六王是今生最大的幸事,也感念娘娘的恩德。只怪自己无德无福,不能让王爷满意……”尤静娴拭了泪,切切道。
  
  朱宜修安慰道,“先别伤心了。既然出了事总要想办法解决。这件事情本宫自会和皇上,太后商量,你也不要太着急。先入内洗漱整齐,否则哭得双眼红肿出去后叫奴才们笑话。”
  
  “是,臣妾失态了。还请娘娘恕罪。”尤静娴敛眉肃容道。
  
  “对了,那女子叫什么?”朱宜修问道。
  
  尤静娴止了哭泣,说话尚带着鼻音,道,“听说是叫甄嬛,人称‘舞倾城’。”
  
  “‘舞倾城’,一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个正经人。”朱宜修冷笑道,转而安抚尤静娴道,“弟妹先放宽心,别忘了你还有予澈呢。”
  
  送走尤静娴,剪秋道,“娘娘,六王做事如此不知分寸,为个烟花女子竟然把王妃气哭了,真是闻所未闻啊。”
  
  “谁叫人家是‘自在王爷’呢,自然是由着自己的性子来。倒是那个甄嬛,你可还有印象?”朱宜修对心腹轻笑道。
  
  剪秋思索了一会儿,道,“听着很是耳熟……”忽然轻叫出一声,“可不就是那甄远道的长女么?她就叫这个名字!没想到进了教坊司还不安分,果真是天生的狐狸精!”
  
  “你去准备好轿撵,一会儿本宫要去给太后请安,先听听太后怎么说吧。六王是太后抚养,出了这样的事本宫也不能隐瞒,总要叫她老人家知道,免得以为本宫一手遮天。”
  
  朱宜修拿起秀女的名册,看着上头傅如吟的名字,勾起唇角。将这一摞看完的名册交给剪秋道,“还给内务府,叫他们按我的意思发下去。殿选在十日之后,这段日子里让他们仔细当差。”
  
  “是,奴婢这就去传话。”
  
  小小的荷包,璎珞飘飘。月白缎底上的绣图,碧绿的莲叶从水中托出粉红的并蒂荷花,一对文彩绚丽的鸳鸯,在花下相依相傍。甄嬛端详着手中的信物,眼波中荡漾出一丝柔情。
  
  原以为六王是个乖张轻浮之徒,未曾想深交之后方知晓他是个难得的有情有义的翩翩君子。俗语说,人不可貌相,果然是极有道理的。
  
  若非曾经误会他,现在也不会如此情意深重。玄清说要娶她进王府为侧妃,只等和皇上说过后就可以定下来。甄嬛日思夜想改变自己的身份终于要成为现实了,她又一次暗暗发誓:决不能错过这个机会!她既要成为玄清最钟爱的女人,也要帮甄家东山再起!”
  
  “甄姑娘!甄姑娘,你在吗?”外头的桃夭拍着门道。
  
  甄嬛连忙把荷包塞进枕头底下,坐在梳妆台前揽镜自照,装作无事道,“进来。”
  
  “甄姑娘,程妈妈找你,你快些去吧。”桃夭道。
  
  甄嬛不以为意道,“我晓得了,你先去,我过会儿就来。”
  
  “那你快着点啊。”桃夭提醒道。
  
  甄嬛望着镜中的自己,刚才桃夭一喊,又将她拉回现实。她还是教坊司里最当红,身价最高的舞姬,任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卑贱之身。拿了胭脂狠狠的抹糊镜子,稍稍觉得心里舒服些的甄嬛施施然的前往程妈妈所在的院子。
  
  程妈妈坐在一个小圆桌旁,桌上摆着八珍攒盒,装了些下酒菜餚,酒壶、酒杯胡乱摆开,程妈妈道,“姑娘来了,坐吧。”
  
  甄嬛在教坊司四年多已经学会了当面应承的那一套,不像刚来时总摆官家小姐的架子吃亏,略福了福才坐下,道,“谢妈妈。”
  
  “姑娘,你近来和六王来往多了些。”程妈妈客气道。
  
  甄嬛听后心想难不成这老婆子又要从中作梗,断了她的青云路,遂道,“妈妈,我在教坊里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也懂开门迎客的道理。六王要见我,我也不能回避不见啊。”
  
  “那是自然,妈妈当然不会叫你做些违背行规的事情。”程妈妈听甄嬛口气高傲,明白她是一头栽进去了。但罪籍是甄嬛过不去的一关,良籍还可赎身,罪籍是绝对不可能的,甄嬛的心思到最后只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况且六王妃的娘家也不是吃干饭的,虽说没什么实权,但人脉甚广,要拿捏一个舞伎绰绰有余。
  
  “妈妈叫嬛儿来所谓何事,不妨直说。”甄嬛不耐烦和她拉磨。
  
  “好,那妈妈就开门见山了。”程妈妈道,“我劝你最好赶紧和六王断了,不然吃亏的是你。妈妈看着你一步步爬到今日的位置,可别为了个男人功亏一篑。”
  
  甄嬛听得柳眉倒竖,道,“妈妈这话是何意?莫非六王要替我赎身,妈妈还拦着不肯?”
  
  “赎身?你别忘了你可不是前几年的顾姑娘,人家是从外头卖身进来了,说到底还是清白的百姓人家。你呢,不过是个罪官女眷,大周朝从立国到现在从没听过有罪籍赎身的。姑娘的美梦还是早些醒醒吧。”程妈妈也板起脸,冷冷道。
  
  这句话勾起了甄嬛所有的恐惧与耻辱,辩道,“罪籍怪我吗?你以为我想掉进这个脏地方,我凭本事熬到现在,眼见能出头了,你却叫我放弃,我死也不能甘心!”
  
  “这就是命数……”程妈妈道。
  
  “命?”甄嬛冷笑道,“我甄嬛从小到大最不信的就是命数,我要是信命数早就和其他人一样恩客成群了。我偏不信我一辈子只能卖笑!”
  
  程妈妈压住火气,沉声道,“既如此,我也不劝你。”举起酒杯给甄嬛道,“这杯酒就当是妈妈祝你能心想事成。”
  
  甄嬛一仰头饮尽,把杯子重重磕在桌上。道,“不劳您老费心。”




☆、落空

  甄嬛饮下那杯酒后回到房中,只觉得腹中翻江倒海般的疼痛,心道不好。程妈妈定是在酒里掺了别的东西,自己一时大意竟然忘了提防。
  
  “来人!来人啊!”甄嬛在床上疼得死去活来,像有一只手在她体内搅动,哀声呼救。
  
  房门被推开,桃夭和能红见她满脸虚汗,面色惨白,忙赶去向程妈妈报信,后者听了无动于衷,笃定道,“别大惊小怪的,教坊司的女人都要过这一关。她已经算晚的了。”
  
  两个侍女面面相觑,不明白程妈妈的意思,也不敢多问,遂诺诺退出屋子到外头。
  
  无人再管的甄嬛跌下床铺,疼得满地打滚,不小心撞上了床脚,顿时昏厥过去。
  
  程妈妈心中默算到了时辰,放下手里夹菜的筷子,叫道,“能红,桃夭。”
  
  屋外等候差遣的两个姑娘闻声立刻推门进去,程妈妈道,“一个把桌上收拾干净,另一个随我去会芳院。”桃夭留下,能红尾随。
  
  见到甄嬛额头撞出个大包,昏迷不醒的模样,程妈妈不屑道,“还以为多能耐,原来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指挥着能红把甄嬛架起来扔到床上,同时将她的下裙掀起,见裙子上一大滩血迹,低声道,“这就成了。”转头对能红吩咐,“给她换套干净的衣裳,要一模一样的。再给她抹些药,咱们这行就指着脸蛋吃饭。”
  
  “是。”能红不晓得程妈妈用意何为,但这里轮不到她开口,只管低头做事即可。
  
  “王爷万福。”程妈妈给玄清作礼。
  
  “嬛儿在吗?”玄清问道,说话的语气提到甄嬛格外柔和。
  
  程妈妈露出一个殷勤的笑脸,道,“在,甄姑娘正在休息呐,我着人带王爷去。”
  
  “不必了,我认识路,免得惊动她。”玄清拒绝了程妈妈的提议,只带着阿晋上楼。
  
  甄嬛缓缓苏醒,见到坐在床头的玄清,惊喜道,“六王,你何时来的?”
  
  “有一会儿了,见你睡得沉就没吵你。”玄清笑道,伸出手轻抚甄嬛额头的淡淡紫青,道,“怎么弄成这样?底下伺候的人也太太粗心了。”
  
  甄嬛道,“不关她们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的。我有些口渴,你替我倒杯水好不好?”
  
  玄凌自然应允,转身去替她倒水。甄嬛趁机粗略检查了一下身体各处,发觉衣衫仍是完好,小腹也不再疼痛,之前的一切仿佛从未发生过,心中疑窦却未表露出来。
  
  “有劳六王。”甄嬛见玄清端着茶回来,换上一副小鸟依人的神情。
  
  玄清见她乌黑发丝垂泻至肩,不施脂粉,也无钗环坠饰,衣衫松垮垮的挂在身上,眉梢眼角还留存着刚睡醒的红痕,尤胜西子三分,不免有些绮念生出。
  
  甄嬛害羞道,“六王为何这样看着奴家?”
  
  玄清揽住她,笑道,“只有你我二人在时不用这么生分,你上次叫我时可不是这样的……”
  
  甄嬛的双颊添了两朵红云,更显风情,低声轻喃道,“清……”
  
  两人半推半就,做成好事。
  
  朱宜修在颐宁宫与太后说了尤静娴的事情,太后的眉头微微拧起,道,“老六真的这般糊涂?”
  
  “儿臣不敢欺瞒母后。实在是先前六王妃哭得伤心,儿臣甚是同情她。加之这件事关乎到六王的名声,儿臣不敢擅专,还请母后做主。”朱宜修谦卑道。
  
  太后叹了口气,摇头道,“清儿怎么会对一个烟花女子着迷至此?简直有失亲王身份,传出去叫哀家如何对得起先帝呢?”
  
  “太后,那种地方的女子定然会狐媚之术,六王成亲后除了王妃再无新人,一时被迷惑也是难免的。”竹息姑姑劝道。
  
  “孙姑姑说的极是。母后,依您看我们是否成全六王妃的心思呢?”朱宜修对竹息相当客气,几乎是用晚辈的身份来与她说话。
  
  太后颔首道,“嗯,这件事不能纵着清儿。静娴那样好的女子不珍惜,偏偏对着下三滥的东西上心,哀家绝不能任由他胡来。左右选秀就在眼前,你和皇帝好好挑一挑,务必选几个端庄知礼的好姑娘给他。”
  
  有了太后的赞同,朱宜修做起事情来也少了许多制肘,道,“儿臣谨遵母后之命。”
  
  当晚,玄凌驾临昭阳殿,听朱宜修这么一说不由得笑道,“男人逢场作戏乃是常事,六弟有个红粉知己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母后也太大惊小怪了。”
  
  朱宜修道,“皇上,这件事情母后可发了话要您和臣妾看着办的。”
  
  玄凌不以为意道,“你到时候只管挑几个给六弟就是了。那女子再好,看久了也会腻的,何况又是那种出身,六弟糊涂不了多久就会自己清醒。”
  
  朱宜修明白玄凌是希望玄清的名声越败坏越好,这样他才能安心。玄清是先帝最看重的皇子,若非因舒贵太妃的摆夷血统,群臣反对立其为太子,今日的天下究竟归谁尚不可知。
  
  她道,“皇上想要六王自己清醒怕是难呢,人家可想着要纳为侧妃,或许等两日就会有请封的折子递上来。到时候皇上是批还是不批呢?”
  
  玄凌被这话问住。若真批了,只怕亲贵女眷们全要拿绳子上吊了,一个妓子竟然能和她们平起平坐,于他的朝廷稳定也不利。马上一改之前的玩笑口吻,正色道,“母后所言极是,绝不能放任他胡闹。否则皇家的脸面何存?小宜,你到时候得用心选,你可是六王夫妇的媒人呢。”
  
  “臣妾遵旨。”朱宜修含笑应道。
  
  春宵一度,甄嬛睁开眼后却没见到玄清的软语温存,后者穿戴整齐的坐在桌旁,正冷冰冰打量着她,她撑起半边身子道,“清,怎么了?”
  
  “你之前和本王说你不曾接客,一直是清白完璧,可有此事?”玄清和昨日判若两人,王爷架子端得十足。
  
  甄嬛迷茫道,“那是自然,我岂会骗你。”
  
  “那为何不见你落红?”玄清愤怒道,“你把本王当傻子愚弄么?”
  
  甄嬛大吃一惊,忙掀开被子查看,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她心下一沉,明白是昨天那杯酒搞的鬼,将她变成已破身的人了。可这种事情一旦解释,只会越描越黑,她望向玄清,一副委屈的模样道,“你怎能如此怀疑我,我除你之外,何曾有过其他人?”
  
  “那得要问你了。”玄清看也不看她的装腔作势,唤道,“阿晋!”
  
  “王爷,有事儿吗?”门外的阿晋应声而入。
  
  “去将管事的找来。”
  
  程妈妈随阿晋进来,福身道,“王爷,找老身有何吩咐?”
  
  玄清指着甄嬛,道,“本王问你,她除了本王,可还有其他的恩客?”
  
  程妈妈脸色露出难以启齿的表情,“这……王爷,老身不敢隐瞒,来找甄姑娘的客人确实不少……但她的眼界高,并不算太多……”
  
  “你胡说!我卖艺不卖身,何时有过别的客人!”甄嬛怒道,“清,你别听她的一面之词,我是全心全意对你的。”
  
  玄清看向泪眼朦胧的甄嬛冷笑道,“放肆!还敢直呼本王名讳。先前还和本王充贞洁烈女,原来也不过是个随人亵玩的货色。是本王看走眼了,还当你是严蕊第二。”
  
  甄嬛百口莫辩,急中生智道,“奴家是否初次承幸,王爷大可请大夫来验证。奴家心中只有王爷,怎肯委身他人。王爷万万不要听信旁人的信口雌黄,坏了你我的一番情谊。”
  
  “好,那本王就再信你一回。”玄清道,“阿晋,去找文太医来。”
  
  过了一盏茶,人就虽阿晋到了,甄嬛一见,不由欣喜。来人正是她的老相识,曾经也向她求过亲的文实初。
  
  文实初自从被调往館林行宫后心中一直不大乐意,无奈皇命难为,他又是个孝子,也就慢慢的在行宫里坚持了下来。与玄清相识纯属机缘巧合,玄清与尤静娴刚成婚的那段日子里,两人出去游山玩水。尤静娴平时甚少出门,难免有水土不服,正巧当时在行宫就请了文实初医治。玄清见他医道高明,为人厚道,一来二去,两人便熟悉了,尤静娴生产后的调养都请了文实初帮忙。
  
  此番他轮休回京,其父文世清正打算为他定一门婚事。但文实初心中还念念不忘甄嬛,所以采用一个拖字,等着重新返回任地就可以逃开父亲的催促。不想却被阿晋带来了教坊司,他从未踏足过风流地面,不免心中惴惴。待看清房中的女子正是他惦记的甄嬛,更是呆立当场。
  
  “文太医,你替她看看可有不适?”玄清没漏掉文实初反常的神情,但也未联想到他与甄嬛有旧,只当他是被甄嬛的美色所迷,心中对甄嬛更添了一分不满。
  
  “……是。”文实初做梦也想不到会看到甄嬛衣衫不整,披头散发的模样,而且还是在这种环境下,好久才回过神。
  
  甄嬛趁他诊脉时,轻轻叫了声,“实初哥哥……”眼神里多了一丝恳求。
  
  文实初按在丝帕覆腕的指头隐隐有些颤抖,沧海桑田,今日的甄嬛再不是昔时的嬛妹妹了。他起身道,“回王爷,这位姑娘想来是经过了一场严重的血崩。昨天又经过一番劳累,所以脉象十分虚弱,”
  
  “血崩?!”玄清惊道,“怎会导致血崩?”
  
  “依下官推断,这位姑娘之前服食过极阴寒的汤药导致体内受损,气血逆行。”文实初据实说道,“而会服食此类汤药的原因只能是堕胎。”
  
  甄嬛没想到从小对她百依百顺的实初哥哥居然也诬陷她,抓住他的袖子撕扯道,“你胡说!我何时有过身孕!”
  
  “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玄清看向甄嬛的眼神视若敝履,欢场女子惯会装模作样,一想到甄嬛在其他人身下婉转的模样,顿时觉得生吞了苍蝇般的恶心。
  
  “清,我是冤枉的,你要相信我!”甄嬛看向文实初的眼神恨不得扎死对方,道,“你说!你受了谁的好处要来诬陷我?”
  
  “在下没有理由陷害姑娘,今日是初次与姑娘见面,若是王爷不信在下的诊断,大可另请名医研判。”文实初挣开甄嬛的纠缠,逃走道,“下官先告退了。”
  
  玄清让阿晋送文实初出去,从袖中拿出一张银票,丢在甄嬛面前,道,“本王与你人财两清,互不相欠。”
  
  “王爷!”甄嬛想被抽干了浑身的力气,跌倒在地上。
  
  “好了,姑娘。该了结的事情也了结了,以后你也不是清倌儿,定下心好好做营生吧。”程妈妈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回到自己的院里对尤家派来的人赔笑道,“烦请回去转告贵人,事儿都办妥当了。”
  
  “辛苦妈妈了。”一张轻飘飘的银票被放在程妈妈的面前。




☆、猫刑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提醒:本章可能会引起胆小的朋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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