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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话物语-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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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喻的主动与白祈的推脱成为鲜明对比。
苏喻半敞开的腰,白色的汗衫卷起来,他纤细的腰肢靠在白祈的肚脐上,隔着一层衬衫,细密的汗液冒出来,骚/动的细胞企图挣脱。白祈不在有理智,他的手握住苏喻的腰,光滑细腻的肌肤刺激着他的神经,一步步的引/诱他进入陷阱。
苏喻的腿搁在他身上,双手抽出他裤袋中的白衬衫,他的脸上没有平日里的羞涩,一脸妩/媚,这白祈有种错觉,他好似被跃潮上了身一般。他不像苏喻。
“你怎么了?你是苏喻吧?”白祈不合时宜的问了句。
苏喻不在有任何动作,他什么话也不说,只是从男人腿上跨/下来,躺倒床上。
“你走吧,再也不要来找我。”
窗外下着大雨,天却不凉,可苏喻还盖着白色的薄被,他说完这话,手一拉,就扯上薄被,盖在身上。他侧着身体,不去理会白祈,那话也冷淡淡的。
白祈听了这话还是笑,他俯身,靠在苏喻胳膊上,对他说:“外面下着大雨呢,你到忍心让我回去?”
“你不是有车么……”苏喻的话没有接着说完,因为他的唇被男人堵住了。
那夜,白祈没有回去,而苏喻也尝到了白祈的滋味。
作者有话要说: 迟来的《情不归》终于完结了。
突然觉得“伤人七分自伤三分”这句话是有道理的,我为了虐待传染感冒的家伙,将他想成小受,使劲后妈了一把,结果发现把自己虐的慌,真是不合算。以后还是少做这等缺德事的好。
☆、(八)
1、
屋外下着淅沥的雨,白色被褥上的男人半侧着身体,昏睡着。
玉臂的胳膊掖在被褥外头,由于保持一个姿势太久,他轻微的岔开腿,紧接着身体里面的液体流逝在床铺上。
他半Erectio的闭着眼,身后的男人贴在他身上,好似发现了这一有趣的现象,指尖摸索进被褥里抵住他身后处,随之而来的是,一股黏/腻的液体沾湿了男人的手指。
掺杂着雨水的味道,被褥里面咸涩的滋味,房间里变得潮湿又暧昧。
显然对男人这个举动,侧着身体的苏喻并不喜欢,他发出“恩呀”的声音,紧接着,拉扯了下被子,挪了块地方,接着睡。
2、
“白祈,白祈,白祈……”。苏喻再次醒来的时候,大声凄厉的喊着男人的名字。
屋里空无一人,床上也空荡荡的,他扯开被褥,只看到他Erectio。
他想他又做梦了,这次的梦比之前的更真了几分。他几乎觉得男人昨夜就睡在这张床上,搂着他的身体,亲吻他。
苏喻看向窗外的雨,又下了一夜的雨,他一人颓废的坐在床上,不想起来,眼睛含着迷惘,思绪放空着,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
他觉得自己快疯了,他像个疯子一样,对白祈痴迷,做着淫/梦,他不想再看见白祈,因为每见他一次,他就恨不得把他绑在自己身上,一遍遍想要他。一想到这样的自己,苏喻的觉得,自己太恶心了。
他做不到,潘月生那样伟大,一辈子就瞧着那蒋浩戈,为了他甘愿放弃掌门之位,为了他娶杨一笑为妻,又弃她而去,成为众矢之的。他让他得到了所有,名誉,地位,而他为了他,失去一切,就连仅有的昔日同门情义也没有了。
然而,他不怪他,那是他甘愿的,他无怨无悔。
苏喻做不到这样,他要白祈爱他,要他站在他面前,陪着他。即使他不爱他,即使他不愿意站在他面前,不愿陪他,他千方百计把他绑在身边。
他做不到潘月生那样,也不想成为潘月生。
3、
“喊我做什么?”
当白祈拿着锅子垫着荷包蛋出现在苏喻面前的那刻,床上的苏喻的嘴角都要笑咧了。
他真的在这里,不是苏喻做梦。
“傻笑什么呢?快起来,吃饭。”
白祈说完,转身就回厨房把锅子里面的荷包蛋盛起来。
抹茶色沙发上。
苏喻同白祈端着盘子,看着电视新闻,扒着饭。
白祈见他吃的那样快,挖苦道:“你这身体倒是好,倒是还吃的下,别吃那么多饭,还是喝点粥吧,对你好。”
苏喻明白对方说的是什么意思,斜眼瞪他,回他:“我要喝粥是谁害的?”
白祈见状,只好作罢。他回苏喻:“是我,是我,是我害的,可以了吧。”
苏喻还不做罢,问白祈道:“我醒来的时候,你去哪儿了?我喊你,你听不见啊。”
“锅上煮着粥呢,怎么离开人。”白祈回一脸较真的苏喻,又反问苏喻:“怎么,你以为我不见了,着急找我啊?”
苏喻不回答。干巴巴的吃了两口,又觉得不说话输了白祈一仗,便开口回:“少自恋,谁稀罕了。”
苏喻说了这话就把没吃完的盘子往茶几上一扔,白祈见了,俯身去收拾干净。
白祈手中端着两个盘子,没有空手再去做什么,只不过白祈还是低过头去吻了苏喻。亲完,就快速离开了,边走边说:“乖乖看电视,我去洗碗了。”
只见苏喻伸手嫌弃的用手抹了抹脸颊,回白祈:“吃完不擦嘴,脏死了。”
“待会儿带你出去走走。”
白祈同苏喻这样说,苏喻默不作声,当做是默认了他的提议。
4、
T市,马路上。
白祈把车停在马路口。
苏喻不解的问:“我们停在这里做什么?”
白祈只回他:“你看着吧。”
苏喻:“呵,还不告诉我,耍什么浪漫。”
苏喻这话正好说完,就见马路口“砰”一声。
苏喻看去,一个开车豪车的高个小伙子从车上急忙下车。
只听一个男孩哭丧着喊:“哎哎哎,我的车,我的车……”。
“你没事吧”。车上下来的男孩见地上坐着一位明清目秀的男孩,怕他受了伤,上前询问他。
“你会不会开车啊,你瞧瞧,把我的车撞成什么样子。”没料到,那坐在地上的男孩破口大骂了起来。
“我赔,我赔你的车……”。
“谁稀罕你的钱,你赔的起吗?我的车是绝版的迷你型大奔模型。”那男孩说着就趴在地上,企图从车轮低下把玩具模型拿出来。
“那你也不该在马路上玩模型啊,多危险啊……”。
“你说什么?这条路本来就是不让车转弯的,你没长眼睛啊,那里是死胡同,你开车撞墙去啊。开宝马,你见过大奔吗,我车可是大奔。”这小子骂骂咧咧的,不依不饶。
“好了,好了,你人没事吧,我带你去医院瞧瞧。”
“我的车,我的车……”。
“别喊了,我送你一辆真得能开的大奔,行了吧。”
坐在地上的男孩听了这话,一下子窜起来,回道:“你以为我稀罕你的臭钱。”
霎时,潘月生觉得说这话的自己很牛气,其实他是在想:怎么就没学开车呢,送我大奔我也不会开呀。
“喂,你别走啊,我带你去医院看看,不去医院?至少拿着我名片啊,有事找我,我叫蒋浩戈……”。
只见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一路往前走,不理睬身后跟从的卑微的男人。
一切都颠倒了过来,苏喻看着这一切,心里觉得无比畅快。
5、
“他不是灰飞烟灭了吗?”苏喻问白祈。
白祈回他:“那是谷亦说的玩笑话,鬼魂能自愿投胎自然好,不愿自然有不愿的法子。”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白白费了我一浴缸眼泪。”
“我早说了,怎么得了你的便宜。”
白祈这话自然说的是他与苏喻昨夜之事。
苏喻不回话,只是瞪他。不过他心里是愉悦的,雨不在下,天亮起来,阳光晒在他脸上,他看着那两个远去的背影,心里无比安慰。
苏喻想:总有一次,不是潘月生一人固执的追逐蒋浩戈了,五百年轮回,到底没有白费。
2月后。
蒋浩戈同潘月生由于那次车祸做了朋友。
“你臭美什么呢,这梳子到怪好看的,哪个嫩模女朋友送你的?”潘月生见蒋浩戈在厕所梳头发,酸溜溜的说了这话。
“这梳子古董市场淘来的,跟了我很久了,你喜欢,送你咯。”
“不去送你那些女朋友?”
“你又胡说,早就和你说过了,那些只是生意上药来往的朋友。”
“你和我解释做什么?”
“拿着,我送你的。”
“谁要你的东西?”
“月生。”
“先放我这里保管着,待你有朝一日,生意失败,便拿去给你翻本。”
“这不是我老婆做的事情?”
“谁是你老婆?”
“好好好,我是老婆,我是老婆……”。
作者有话要说: 到底觉得之前的结尾太伤人,所以补写了这章。
清水至此,已无话可说,这章却又一而再再而三的更改,只因说这章有“肉”。想来,我码文之路是要到头了。
听说,最近写耽美小说的作家被警察抓了进去。我是不是也该金盆洗手?
这里借用龙之介的一篇文字来代表最近听见此事的心情。
“审查大人那班家伙,越是找碴,越露马脚,有趣的很。他自己受了贿,就嫌人家写受贿的事,非逼你改掉不可。因为他们自己下/流,爱动邪念,只要涉及男女之情的,不管什么书,立马就说是淫/书。而且,还自以为道德上比作者多高似的,真让人哭笑不得。俗话说,猴子照镜子——呲牙咧嘴。因为自知低人一等。”
☆、(一)
1、
春日游,
陌上谁家少年,
足风流,
妾拟将身嫁与,
一生休,
纵被无情弃,
不能羞。
——《相思帝》韦庄
事情是这样的。
5月天,那日烈日当头,热极了,买冷饮的小店挤满了学生,人多到让苏喻怀疑买冷饮是不是不要钱了。
苏喻抿着干燥的嘴唇,摸了摸裤袋,一毛没有,只一张交通卡,若是他去小店和那“刻薄”的老板说:老板来瓶矿泉水,再拿出那交通卡刷一刷,怕是要被那老板报警送神经病院不可。
自然他也只好往前走,只是不巧手机震动了,他收到了辅导员的电话,说是南山从精神病院出院了,让苏喻去探望。苏喻本来想说不去的,凭什么让他去啊,你是老师都不去?还说带点礼物,哪里来的钱,学校给报销不成?真是好意思开口。奇葩的人苏喻也见过可不少,如他这位辅导员,可真真让人恶心。
不过到底是同学一场,很多时日未见南山,他也想见见他。苏喻最终答应去看望他了。
2、
苏喻回到白祈的公寓。
公寓里面没人,白祈这公寓与平日售楼处展示的样板房也没什么不同。就是比那些样板房干净些,苏喻第一次进白祈屋里的时候,吓了一跳。不是说这公寓装饰吓着了苏喻,而是与苏喻想象中的出入太大了。像白祈这样的人,房中居然没有摆红木家具,古色屏风,雕花大床,而是全都一排排的高级电器,可谓稀奇,例如:厨房摆着双开门冰箱,银灰色的;超薄挂壁电视,55寸;圆形吸尘器,自动扫除;熨衣斗……凡是电器应有尽有,床铺也选择灰色条纹床单,而不是红绿大缎被。
苏喻以为白祈的公寓会想谷亦的宅子一样夸张。
苏喻走到屋里,问白祈:“你的公寓怎么装修成这样?”
“你不喜欢?”白祈反问他。
苏喻摇头,回他:“不是,只是以为你和谷亦一个时代的人,会喜欢一个风格的。”
白祈用嗤之以鼻的口吻回苏喻:“他呀,在天朝,装成那样,迟早被查水表。”
苏喻听了,伸手拍了白祈一下,叫他少贫嘴,不过还是笑了。
此后,苏喻就住进了白祈的公寓。
3、
不过今天白祈不在家,他除了平日超度亡灵,还会接些“私活”,当然那些“私活”,白祈不会带上苏喻一起去。
饭他做好了,摆在冰箱里面,写了字条,让苏喻自己拿出来热一下吃了。
只不过苏喻吃不下去,不是说白祈煮饭的手艺下降了,只是苏喻看着空屋子,又那么多菜,一个人哪有胃口。很明显,他想男人,不是一点点想,是万分想,十分想,非常想……至于想到什么地步,难以形容,反正就是思念的情绪填满了他饿的空空如也的胃,使他整个身体就在灼烧。
他“咕咚”喝完了放在桌上玻璃杯里面的矿泉水,然后从高脚椅上下来,收拾碗筷,准备趁着还未入夜,去拜访南山。
4、
南山家在D市郊县区域,所谓郊县,就是D市的农村地区。
D市离A市也不远,坐公车1个小时就到了。
去之前,苏喻去便利店买了些零食,都是南山平日里爱吃的,还买了些营养品,是送南山的父母。两手空空上门,作为中国人,他也不好意思。
南山家,苏喻手上拿着地址站在两幢房子面前。明显,苏喻被右边那幢房子给唬住了。大家是知道,大部分乡下房子,各户人家都是一幢幢的,有钱人家就造成独立的别墅,围个围墙,门口放两个石狮子,再把外墙贴上大理石什么的,派头也是足够了。别说那些没几个钱的,做个屋顶和门面也就罢了。
只不过,苏喻瞧见的这房子,可大大不同。亭台楼阁,依河而盖,小桥流水,怎“气派”两字可概括。幸好苏喻之前见过谷亦的家,不然到底要被这幢古朴的宅子可吓着的。
这间大屋就在南山家隔壁,屋前有四根朱红大柱子支撑,屋顶四个边缘各用四个神兽护航,依水造的水廊外面,圈着电网,一看就是防着生人爬进去的。
这宅子造的是繁华,不过苏喻瞧了,又觉得和谷亦的大宅有很大区别,虽然是同一风格的,可就是让他瞧着奇怪,他也说不上来哪里奇怪。南山家里的门就开了。
5、
南山的妈妈——沈念柔走出来,她正好出门倒垃圾,看见了苏喻。
“请问是南山家吗?我是A大的苏喻,他同班同学,我听说他出院了,来瞧瞧他。”
“哦,进来吧,进来吧。”沈念柔热情的招呼苏喻进屋。“难得你还从学校赶来看他,喝饮料还是茶?”
“伯母,这是我给他买的,这些……”。
“这么客气做什么,还带什么东西来。”沈念柔帮苏喻把东西摆放在桌上,就去给他倒茶,她对苏喻说:“山儿,这病你也知道,吃药比吃饭的时间还多,你买了也白费你一番心思。”
苏喻听了这话,震惊与南山母亲能说出这番话。
其实南山家里也不穷,造的是独立的别墅,比不得隔壁古宅的风华,也够气派了。家里摆放的家具也甚好,一看在此地区也颇为富裕。
“山儿在楼上睡着,上去瞧瞧他?”
“不了,他睡着,我不上去吵他了。”
沈念柔听了这话就笑。
“家里就你一个人?”苏喻没话找话的问。
“是呀,他爹出差去了。就我一个人,倒是怪冷清的。你一样来了,多住几天,反正周末,学校放假的哦。”
苏喻没回答,他当然想赶回去见白祈,不过又瞧着一个女人家,儿子疯了,老公不在身边,空守着这屋子,有点不忍心。
作者有话要说:
☆、(二)
1、
他只好岔开话题,问她:“你们家隔壁那房子可真好看。”
“好看吧,跟个公园似得,是不是?”
沈念柔端着茶杯,拿着坚果盘子递给苏喻吃。苏喻点头示意赞同,只见女人回他道:“听说是个城里来的大官造的,谁知道呢?反正没见过他们来这里住过,连个收拾屋子的也没有。不知道造了给谁住的。”
苏喻听了这话,两眼不自觉的往右边瞧,南山家可就在那屋隔壁,“一墙之隔”大抵就是形容他们两家之前的距离的。
“听见过什么怪声吗?”
“怎么没有,正好过了清明天,和你说说也无妨。”沈念柔也打开了话匣子。“以前南山住校上学,他爸又三天两头出差,留我一个人在家,总是听见有的没的哭声,女人声音和孩子声音,你说怪不怪?”
苏喻听了,只觉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怎么会这样,是不是有什么不干净?”
沈念柔听了,笑得欢了。
她打趣苏喻说:“没想到你个年轻人,到还信这些封建迷信,我和你说笑的呢。哪里来的那么多鬼呀,神呀的。”
她说完这话,却又说:“不过,这地以前是乱葬岗,我们家买入的时候,还挺便宜。”
“南山也该起来了,我上楼去喊他下来。”沈念柔说着起身走上楼,只剩苏喻一个人坐在长凳上。
2、
“不好了,不好了,南山不见了。”
沈念柔多么温婉的一位妇人,却用惊恐万分的语调从楼梯上冲下来。
苏喻一听这话,就冲出了门,准备帮着去找。然而她一出门,就看见南山直立立的站在隔壁古宅里。
那户人家的铁门不知为何敞开了,苏喻没有多想,直接跑了过去,拽着南山的袖子,冲他说道:“这是别人的家,你知道吗?快和我走,被人家看见了,告你私闯住宅,要吃官司的,再说听你妈说,这户人家有背景……”。
苏喻这话未话,他就感觉到了不妙,原因在于,南山的手冰凉,袖子却汗疹疹的,他抬着手,指着正前方,对苏喻说:“你瞧,她站在你面前。”
苏喻浑身颤抖,连眼皮都不敢抬一下,院里刮来一阵妖风,吹得那户人家的门窗“兵乓”乱想。苏喻双脚重的灌铅似得,一步也挪不动。
他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抬头,只见那屋里,一个白面乌发女子站在那间宅里,一袭红衣盖在身上,身下空荡荡的,没有看见双足,见了苏喻,忽远忽近的来回飘来飘去。
“啊,鬼啊。”苏喻大叫一声,下意识的拉着南山的手就往屋外跑。
“怎么了,怎么了?”苏喻一头撞上迎面而来的男人。
苏喻摇头,说不出话来,当他抬头,白祈的眉眼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一股脑的扑了上去。白祈也惊着了,他自然没见过这样的苏喻,只是伸手搂住他,不断的抚慰他。
“好了,好了,没事了,我不在这里么。”
“怎么了,怎么了?”沈念柔从屋里赶出来,瞧见了这幕。不过她到底先是关心自己疯了的儿子。“南山,你这混小子,我怎么和你说的,你又忘了,叫你到处乱跑,等你爸回来,看他怎么收拾你。”沈念柔这话好似南山只有十一、二岁那般大。
3、
沈念柔上前把南山拽到跟前,伸手拉着儿子的手,然后看向扑在男人怀里的苏喻。
白祈见状,对苏喻开口:“好了,别人看着呢,别让人笑话。”说完,慢慢推开了苏喻。他的脸上挂着泪痕,白祈伸手为他擦了擦脸,冲他笑。
苏喻颇为尴尬,只是羞涩的站在白祈身边,从身后握着男人的手。
“这位是?”沈念柔看到莫名出现的白祈,询问苏喻。
“哦,我朋友,白祈,他来这里……你来这里做什么?”苏喻解释不清,反问男人。
“我来看风水的,正要回去,听见这里有喊叫声,以为出了什么事,过来看看。”白祈对沈念柔解释着。
这位容貌娟秀的中年妇人听了,只是看着他们两个笑笑,然后拉着自己儿子的手,对他们两个说:“这样啊,那一起进屋坐坐吧,正好开饭了。”
“不用了,伯母。”苏喻见了隔壁家的“女人”,心里怕的要死,恨不得身上有双翅膀,立马飞着离开,哪里还吃得下什么饭。
“别和我客气,小苏,难得来一次,住几天再走,我和你们说,我们这里晚上走夜路不好,再说了,你朋友,也不一定办完事情了呀。”沈念柔出口挽留。
苏喻紧握着白祈的手,抬头对上他的目光,小声问他:“你事情办好没?”
白祈摇头,回他:“没,还要2;3天,不过没事,我先开车带你回去……”。
白祈的话没说完,苏喻就抢先道:“那,那还是在这里住几天再回去吧。”
“对啊,这才对么。”沈念柔听了这话立马笑着说好,又招呼他们进屋。“来来来,快进屋吧。”
只是苏喻总觉得南山的母亲热情过头。
4、
晚餐后。
南山的疯不似从前,疯疯癫癫说很多话,由于吃药的缘故,他时常沉默不语,昏昏沉沉,连个水杯都拿不稳。
沈念柔先伺候南山睡了,苏喻同白祈见她不易,帮着洗碗筷,收拾干净。
沈念柔下楼,见到餐桌擦得透亮,开口道:“怎么都帮我收拾了,叫我怎么好意思?阁楼我打扫干净了,床我摊好了,你们可以去睡了。”她这话一出,两人没什么动静,只见她又问了句:“睡一个屋没问题的吧?”
“伯母,没问题。”白祈答道,苏喻听了,伸手拍了男人一下,白祈“啊”的叫了一声。
沈念柔见了,捂嘴笑了。
“你打我做什么?”白祈不知所云。
苏喻咬了咬嘴唇,不说话,只是往阁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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