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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梦记-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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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满楼本能地一颤,撑住地面的手几乎要不稳。
难道这就是那个法子?
如果换作平日,或许他会欣喜若狂吧,可现在林佳夕说的是帮他恢复功力,那他现在是该作何反映?
唇半张着,微微有些颤抖。花满楼只觉得唇上润热绵软,犹如上好的酒,细滑而醉人。
鼻间萦绕的药草味越来越浓,花满楼快要醉了,醉到只想沦陷在这一刻,永不清醒。
“嗯……”细碎的呻吟传进花满楼的耳朵,只听“嘣”的一声,名为理智的那根筋就这么断裂了开来。
当林佳夕感觉到腰上多了一只有力的手时,这才艰难地侧过头,避开了越来越灼热,快要令她无法自拔的吻:“花满楼……”
“嗯。”
下巴瞬间被擒住,唇再一次覆了上来。
林佳夕脑中轰一声巨响,呆呆地又任由他吻了好一阵子,直到舌根窜起一阵酥麻,原来花满楼不知何时已反客为主,侵入了檀口肆意掠夺芬芳。
“花满楼……够了!”林佳夕挣扎了几下,却脱不开他的怀抱。
听到她再一次的拒绝,感受到怀中强烈的扭动,花满楼这才从欲|望中清醒过来,放松了怀抱以免伤了她,却始终不肯放手。
原本无神的双眼此刻竟浮起了一层水雾,浓浓的情|欲遍布其中。
“佳夕……”嗓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渴求,更多的却是欣喜。
林佳夕轻轻抹了抹被吮吸得红肿的唇瓣:“快检查一下,功力恢复了没。”话是一本正经的,可声音却也是同样的沙哑无比。
原本有些失落的花满楼突然笑了起来,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大手轻抚着林佳夕的脸蛋,一下一下。
“虽然没有完全恢复,不过已经好了七成了,逃出去足矣。”
林佳夕松了口气:“那就好。”看来这招果然有用,若不是突然想起桀骜来,她都快忘记自己还有个灵魂气息在身上了。
“这是什么能力?”花满楼低声问着。
“异人传的,我也说不清。”林佳夕随口敷衍道,不打算多做解释。
“用来治病的?”
“嗯。”
“什么病都能治?”
“大概吧……”
花满楼轻轻皱眉,良久才憋出一句话来:“你……给多少人如此治过?”
林佳夕一闷,差点被口水呛到,赶紧板起脸来道:“瞎想什么呢!现在是想这些的时候么,还不赶紧走人!”
没得到答案的花满楼脸色有些不渝坐了好一会儿,突然低叹一声,猛地搂紧了她:“不管怎样,这次我不会放手了。”
林佳夕心头一跳,就知道要坏事,早料到这么做会有后遗症,可没想到还没等他们逃出这里,花满楼就开口了。
“佳夕,我喜欢你,和我在一起,好吗?”询问的话被花满楼说得坚定无比。
林佳夕只听到轻轻柔柔的声音自头顶传来,脸颊紧贴着的胸口处,如擂的心跳一声一声,一下一下,震得她右边的耳膜麻麻痒痒的。
没有回答有三种意思,一是默认,二是拒绝,三是犹豫。
很显然,林佳夕是属于第三种的。可她犹豫的并不是要不要答应,而是该不该明确地拒绝他。
花满楼也没有再开口,就这么静静地抱着她,坐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好久,花满楼突然站了起来,顺手也拉起了趴坐在他怀里的林佳夕,朗声道:“走吧,我们去看看。”
“看什么?”林佳夕被他突如其来的话给搞懵了,一时没转过弯来。
“看一出由上官飞燕和陆小凤主演的戏。”
上官飞燕正站在陆小凤面前,巧笑嫣然。
柳余恨就站在她身后,连眼睛都一动不动,他原本是来杀陆小凤的,可当上官飞燕出现以后,他却只是痴痴地望着她,仿佛再也不会动作了。
上官飞燕此时说话的声音也变了,竟似已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在说话。
对陆小凤来说,这种声音的突然改变,甚至比易容更不可思议。他能了解易容术,也见过已被传说得接近神话的人皮面具。但他却不能了解,一个人的声音怎么能改变成另一个人的。
上官飞燕当然已看出他惊异的表情,微笑着道:“我的声音是不是也比上官丹风好听?”
陆小凤只好苦笑。
上官飞燕道:“现在你想必已该看出来,我样样都比她强,可是从我一生出来,她就已压在我的头上。”
她甜蜜温柔的声音里,忽然充满怨恨,又道:“从小我就穿她穿过的衣服,吃她吃剩下的东西,只因为她是公主。”
陆小凤道:“所以一有了机会,你就要证明你比她强。”
上官飞燕冷笑。
陆小凤道:“所以你就杀了上官飞燕和真正的大金鹏王,然后取而代之,再找了个人顶替他,布下这个局来引我上钩。”
上官飞燕道:“我本来只想杀了那个年老昏庸的大金鹏王,可是我们派来假冒他的人,易容无论多么巧妙,也一定瞒不过上官丹凤的。”
陆小凤道:“恰巧你们的容貌本来就有三分相像,而且你从小就能模仿她的声音,所以你正好代替她,来尝尝做公主的滋味。”
上官飞燕冷笑道:“那滋味并不好。”
陆小凤道:“我只奇怪你为什么不直接去找霍休他们呢?”
上官飞燕道:“因为我们事后才发现,大金鹏王必定有个秘密的标记,只有当时和他同时出亡的那些大臣才知道,所以无论谁来冒充他,都难免要被霍休那个老狐狸识破的。”
陆小凤道:“所以你们认为最好的法子,就是先找一个人去替你们将那些老狐狸杀了。”
上官飞燕道:“不错。”
陆小凤苦笑道:“但这个人却并不太好找,因为他不但要有能杀霍休那些人的本事,还得有天生就喜欢多管闲事的臭脾气。”
(一百六十三)我并没有喜欢你 。。。
上官飞燕缓缓地捋着自己的长发,淡淡道:“这个人的确不好找,除了你之外,我们就简直想不出第二个人来了。”
陆小凤叹了口气,苦笑道:“看来像我这样的人,世上倒真还不太多的。”
上官飞燕道:“只不过要让你甘心情愿的出手,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幸好我不但喜欢多管闲事,而且还有点拉着不走,赶着倒退的骡子脾气。”陆小凤道:“所以你故意又在花满楼面前出现了一次,为的当然是想将罪名推到霍休身上。我只奇怪你怎么能骗过他的,他不但耳朵特灵,鼻子也特别灵,就算听不出你的声音,也该嗅得出你的气味来。”
上官飞燕娇笑一声,道:“那只因为我每次见他时,身上都故意洒了种极香极浓的花粉,等我再以上官丹凤的身份出现时,就已将这种香气洗干净了!”
陆小凤叹道:“看来你考虑得很周到。那么你为什么要柳余恨来杀我?”
上官飞燕悠然道:“这原因你应该知道的。”
陆小凤瞥了一眼笔直站立在一旁的身影,终是开口道:“是不是因为他对你已没有用了,所以你又想借我的手杀他?”
上官飞燕叹了口气,道:“其实我早该看出你不喜欢杀人,否则阎铁珊也用不着我去动手了。”
柳余恨呆呆地看着上官飞燕,她说的这句话像是一柄尖刀,忽然刺入他的心里,他颤声道:“你……你真的想我死?”
上官飞燕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冷冷道:“其实你早该死了,像你这种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柳余恨道:“可是你……你以前……”
上官飞燕道:“我以前说的那些话,当然全都是骗你的,你难道还以为我真的会喜欢你?”
柳余恨全身都似已冰冷僵硬,动也不动的站在那里,痴痴的看着她,独眼中充满了怨毒,却又充满了爱意,也不知过了多久,才轻轻叹了口气,道:“不错,你当然不会真的喜欢我,我自己也明白,我只不过一直都在自己骗自己。”
上官飞燕轻挥衣袖,仿佛在扫去什么污秽一般,道:“你至少还不太笨。”
柳余恨慢慢的点点头,忽然反手一剑,刺入了自己的胸膛里。
剑锋竟穿透了他的心,鲜血箭一般从他背后飙出来,一点点溅在墙上。
可是他脸部又变得完全没有表情,对他说来,死,竟仿佛已不是件痛苦的事,而是种享受。
他的眼睛里忽然发出了光,忽然笑了笑,喃喃说道:“死原来并不是件困难的事,能死在你的面前,我总算还……”他没有说完这句话,他已倒了下去。
陆小凤没有阻拦他,也来不及阻拦。一个人能平平静静的死,有时的确比活着好。
“多情自古空余恨,他实在是个多情的人,只可惜用错了情而已。”陆小凤凝视着上官飞燕,忽然对这个无情的女人生出种说不出的厌恶。
不是痛恨,而是厌恶,就像是人们对毒蛇的那种感觉一样。
不知是不是陆小凤的这句话勾起了上官飞燕的心事,只见她突然两眼泛起了光芒,痴痴地望向窗外,不知是在思念什么地道:“他是不是用错了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世上并不是所有多情之人都会用错情的。”
陆小凤没有开口,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我想让你再替我去做件事。”上官飞燕就像没看到柳余恨几分钟前才死在她面前一般,声音依旧温柔甜美。
陆小凤奇怪地看着她,道:“你为什么会认为到了现在,我还会为你做事?”
上官飞燕笑得很开心:“因为你有两个好朋友,而这两个好朋友恰好一个叫作花满楼,另一个叫作林佳夕。”
陆小凤瞪着她,忽然大笑。
上官飞燕道:“你认为这是件很好笑的事?”
陆小凤笑道:“你难道要我相信,花满楼又被你骗了?”
上官飞燕眨了眨眼,道:“我能够骗他一次,就能够骗他第二次!”
陆小凤叹了口气,道:“看来他还真是个呆子。”
上官飞燕并不理会他的话,只是道:“我想我要你做的,只不过是件很容易的事?”
“什么事?”
上官飞燕道:“我只不过要你去替我杀个人而已,对你说来,杀人岂非是件很容易的事?”
陆小凤道:“那也得看你要我去杀的是什么人。”
上官飞燕道:“这个人你一定可以对付他的,也只有你能对付他。”
“谁?”
“西门吹雪。”
陆小凤突然就又笑了,问道:“你究竟是想要我去杀他?还是想要他杀了我?”
上官飞燕恨恨地一甩衣袖,道:“当然是要你去杀他,他侮辱了我,从来没有人像他那样侮辱过我。”
陆小凤立刻就想到了那天上官飞燕被西门吹雪断剑一事,道:“就为了这一点,所以你要杀他?”
上官飞燕道:“女人家的心眼儿,总是很窄的。”
陆小凤道:“我若杀不了他,反而被他杀了呢?”
上官飞燕道:“那你也不必难受,等你走在黄泉路上时,一定会有很多朋友赶去陪你。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陆小凤突然也学她那样眨了眨眼,问道:“我只有一个问题,花满楼是怎么被你骗来的?”
上官飞燕脸色突然一边,脸上的肌肉隐隐有些抽搐,却很快就被她压制了下去,只听她冷哼一声,高高地扬起了头来,道:“因为他喜欢我!一个男人要是喜欢上一个女人,那可真是没法子的事。”
陆小凤愣愣地看了她一会儿,突然道:“你以为他喜欢你?”
上官飞燕愣了一愣,突然飞快地道:“总之,那是他自己心甘情愿,我又没有一定要他喜欢我。”
陆小凤忽然又叹了口气,道:“现在我只有一句话要告诉你了。”
“你说。”
“一个人总是要将别人当做笨蛋,他自己就是个天下第一号的大笨蛋。”
上官飞燕皱眉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陆小凤道:“你若回头去看看,就会明白我的意思了。”
上官飞燕回过头,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好像忽然掉进了个又黑又深的大洞里。
屋子里很黑,两个人静静的站在黑暗中,动也不动。
“花满楼!”上官飞燕终于忍不住叫了起来。
花满楼的神情却是很平静,看来并没有丝毫痛苦愤怒之色。林佳夕静静地站在他身边,一只手被他牵着。
上官飞燕看着他,诧声道:“你……你们怎么到这里来的呢?”
花满楼淡淡道:“走来的。”
上官飞燕道:“可是……你们明明已中了无味水!”
花满楼道:“世上的事,难免总会有不如意的时候。”
上官飞燕道:“我刚才说的话,你也全都听见了?”
花满楼点点头。
上官飞燕道:“你……你……你不生气?”
花满楼淡淡道:“每个人都难免做错事的,何况,我并没有喜欢你。”
说着,他突然举起了手来,那只紧紧握着林佳夕的手。
陆小凤一双眼贼贼地盯在两人相握的手上,开心地笑了起来,林佳夕被他笑得直翻白眼。
陆小凤假装没看见她的白眼,看向上官飞燕道:“我们早知道这件事不会是你一人就能办成的,即使有了柳余恨他们三人为你卖命也不足矣,只是有一事我想不明白。”
上官飞燕不甘地将视线转向他,道:“什么事?”
陆小凤微笑着道:“你背后那位多情之人,为何明知你现在已孤身一人了,却还不现身来帮你呢?”
上官飞燕脸色一变,低声喝道:“废话少说!既已落入你们手里,我也认命了。你们想怎么样?”她的脸上竟有着一种决绝的神情。
“不怎么样。”花满楼淡淡地开口,他看来还是那么平静、那么温柔,因为他心里只有爱,没有仇恨,“我醒来后佳夕还在我身边,至少说明你这次没有骗我,所以我并不打算把你怎么样。”
上官飞燕动容道,“你……你难道肯放我走?”
“只有有目的的人才会想方设法阻碍别人的自由,我们既没有目的也没有企图,为何要囚禁你?”说这话的是林佳夕,虽然是被她绑来的,可林佳夕对上官飞燕依旧谈不上恨,因为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要加害于她,只是她自己掺和在了这件事里,这才落至现在这般遭受牵连的际遇。
而且,上官飞燕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可怜之人,一个可怜的,陷入爱河的,成为他人掌中棋子的女人。
所以,林佳夕虽不喜欢她,却也谈不上恨。
看着上官飞燕明显怀疑的眼神,林佳夕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任由花满楼牵着手,就这么站着,看着。
至此,这个故事差不多该告一段落了。
花满楼什么都没有说,忽然转过身,牵着林佳夕就慢慢的走了出去。林佳夕转过头,再度看了上官飞燕一眼,心里竟有种说不出的感受,这个处心积虑的阴谋就这么破了吗?这个一路自编自导自演的女子就这么失败了?
说来简单,可这一路走来流淌了多少人的血泪,不管是敌是友,这样到底是值得还是不值得?
陆小凤叹了口气,居然也跟着走了出去。
上官飞燕吃惊的看着他们,忽然大声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知道我现在一定会去找他的,所以故意放我走,好在后面跟踪我。”
(一百六十四)女人都是这样 。。。
陆小凤并没有回头,淡淡道:“我用不着这么做。”
上官飞燕道:“为什么?”
陆小凤道:“因为我已经知道他是谁了?”
上官飞燕变色大呼道:“你知道他是谁?……他是谁?”
陆小凤还是没有回答,也不再开口,他赶上了花满楼和林佳夕,三人并肩走过了阴暗的走廊,走入了黑暗中。
花园里黑暗而幽静,风中的花香仿佛比黄昏前还浓,几十颗淡淡的秋星刚升起,却又被一片淡淡的云掩住。
花满楼走得很慢,走到一丛月季花前,他才轻轻的叹了口气,道:“她也是个可怜的女孩子。”
林佳夕斜斜地看了他一眼,心里想到不愧是花满楼,无论何时总存有着一份心软,于是又转回了头。
花满楼顿了顿,突然握着林佳夕的手一紧,低声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林佳夕有些好笑地又侧过头去看着他,问道:“哪个意思?”
花满楼的脸上有着无奈的苦笑,低低地唤道:“佳夕……”
“行了行了,你其实不用和我解释这些。”林佳夕打断了他即将出口的不满和反驳,“每个人都难免有做错事的时候,她只是错得比较离谱。”
陆小凤显然不这么认为,只听他硬生生地出声道:“做错事就要受惩罚,无论谁做错事,都得付出代价。”
“可你还是放过了她,还想着法儿地帮她,不是吗?”林佳夕似笑非笑地勾着唇角,斜斜地睨着他,“如果不是这样,难道是你还喜欢着她不成?”
陆小凤被噎得直瞪眼,张了半天嘴才苦笑了一声,道:“林佳夕啊林佳夕,你怎么就喜欢成天跟我过意不去呢?”
林佳夕无奈地耸了耸肩,回道:“我也不知道,或许这跟猫和老鼠的关系是同一个道理吧。”
陆小凤瞪大了眼,道:“你要吃了我?”
“猫抓老鼠并不代表它肚子饿了,很多时候只是因为无聊而已。”
花满楼轻笑出声,道:“好了,佳夕你就别再逗他了。”说着,神色认真了几许,问向陆小凤道,“你刚才故意那么说,为的是让上官飞燕背后的那个人来找你?”
说回正题,陆小凤倒是赞许地看了林佳夕一眼,道:“我那么说,也等于救了上官飞燕。”
花满楼道:“你既然知道他是谁,他就不必再杀上官飞燕灭口了。”
陆小凤笑了笑,道:“至少现在他第一个要杀的是我,不是上官飞燕。”
再度回到客栈的时候,西门吹雪已经回来了。
林佳夕一见到,就知道李伯已经安然无恙了。所以在晚饭的时候,她很是开心地多叫了一壶酒,欢迎西门吹雪的归来。
西门吹雪与花满楼的再度相逢,并没有林佳夕想象中的那般尴尬。两人自顾自地吃饭、喝酒,时常各自与林佳夕聊上几句,也倒没有了那天在酒店门口时的争锋相对。
陆小凤没有参加这个“欢迎晚宴”,他独自去处理善后了。
这一次,他没有要任何人的帮忙,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他是我的朋友,一直以来都是,所以这一次我好歹得给他些面子。”
陆小凤走了以后,西门吹雪问道:“他什么时候和霍天青成为朋友的?”
花满楼摇了摇头,他也不明白。
倒是林佳夕乐呵呵地喝着酒、吃着菜,不以为意地道:“不是霍天青。”
“那是谁?”
“霍休。”
花满楼奇怪地问道:“霍休?上官飞燕的情郎是霍休?”
林佳夕莞尔一笑,道:“说到上官飞燕的情郎,你们多会想到霍天青吧。这整件事里嫌疑最大的就是霍休和霍天青,照常理推断,霍天青年青有为,自然是上官飞燕情郎的不二人选,她怎么可能会舍弃一个青年才俊,而去选择一个糟老头子?所以自然这个黑锅也就落到了他的身上。这也正是霍休聪明的地方。”
“霍天青是无辜的?”
“不,他也是霍休的一枚棋子。霍休让上官飞燕去诱惑霍天青,将他圈入这场阴谋中来。美女和财富双管齐下,何愁搞不定一个年青气盛,又立誓要创出一番事业的霍天青?”
“所以,上官飞燕的情郎真是霍休?”
林佳夕点了点头,道:“有位伟人说过,世上绝没有不爱珠宝的女人,就正如世上没有不爱美女的男人一样。”
花满楼突然轻笑出声,道:“这位伟人是不是也姓林?”
林佳夕一本正经地摇了摇手指:“不,他姓古。”
“那是谁?”花满楼充当起了好奇宝宝。
“……你不认识。”林佳夕嘴角一抽,她也就随便一说,况且古龙并不姓古,这事儿也没法多做说明。
花满楼倒也不再深究这个话题,转而问道:“你为何如此肯定?”
林佳夕顿了顿,然后抿了口酒,顺道白了他一眼:“都说了我有特异功能。”
西门吹雪听了半天,突然一口抽干了杯中酒,冷哼一声道:“女人都是这样……”说到一半,他突然就禁了声,眼瞅着林佳夕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除你以外的绝大多数女人。”
林佳夕瞥了他一眼:“你倒是见多识广。”
西门吹雪闭上了嘴,决定不再说话。
“这么说倒也通情理。”原本坐听好戏的花满楼突然冒出句一语双关的话来,直听得西门吹雪握着酒杯的手一紧,险些将酒杯给捏碎了去。
林佳夕闷声笑了几下,突又叹了口气,道:“这世上的祸事,为官者为权,为民者若非为情就是为财,总逃不开这三样去。霍休正是抓住了这点人心,才能掀起这场风波来,却最终还是逃不脱他自己的错因。”
许久,三人都没有出声,皆是低头喝酒。
几杯饮尽,西门吹雪突然放下杯子,说了一句:“霍休就不该把你扔给陆小凤,不然说不定还没那么快失手。”
林佳夕一愣,刚要送个大白眼过去,花满楼突然轻笑一声,道:“可霍休此身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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