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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梦记-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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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佳夕一愣,刚要送个大白眼过去,花满楼突然轻笑一声,道:“可霍休此身做的最大的好事,也正是这件事。”
说完,两个男人突然相视几秒,第一次不约而同地微微抬手,举杯。
林佳夕有些无力地望着窗外的夜色,手下意识地抚着右腕上的玉镯。她就奇了怪了,怎么说着说着,就能说到这上面去呢?
这场风波终是平息了,花满楼告诉林佳夕,陆小凤已经在回来的路上。
可林佳夕却并没有觉得松一口气,反倒是觉得越发地头大无比。
事情是结束了,她却还没有任何回去的征兆,这陆小凤的世界有好多个故事,究竟哪一个才能是头呢?难不成她还要陪着一路看戏下去?
越是接近大金鹏王事件的结尾,她越是显得有些焦急不安。老四那边现在也不知如何情况,虽然由于时间差的关系,她在这里待再久也不会对现世造成影响,但她只求这边能尽早结束,好带着灵魂宿体赶回梦层去找男调度者问个清楚。可现在这边却毫无动静,怎能叫她不着急!
万梅山庄。
花满楼站在夕阳下,柔和的晚霞洒在他身上,泛出淡淡的红光来,地上的影子被拉得长长的:“回来了。”
林佳夕叹了口气,起身随他出去迎接大功告成归来的陆小凤同志。
陆小凤的脸色有些疲惫,却也轻松了不少,只见他刚跨进厅堂的门,就直奔桌子边,大叫道:“喝酒喝酒!今天不醉不归!”说着,就伸手向桌上的酒壶抓去。
林佳夕早他一步来到桌边,见他一进门就吵着喝酒,这几天来心头莫名的烦躁突然就涌上了心头,此时看到陆小凤就想起他那没完没了的一串事件,顿时摆出一张黑脸来,冷哼一声,眼明手快地抢先夺过酒壶,道:“喝喝喝,你就知道喝酒!就你事最多,满天下乱管闲事!”
被无辜迁怒的陆小凤低头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心,莫名奇妙地喃喃道:“这又是怎么了?”
花满楼和随后进来的西门吹雪皆是一脸无奈地看着林佳夕,她这两日愈加反常的情绪也搞得他们二人莫名不已,问又问不出什么,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林佳夕也不管三人的反应,气鼓鼓地抓起酒壶就往嘴巴里灌去,却不料一个气不顺,被辛辣的酒液呛了喉咙,顿时猛咳起来,直咳得身形不稳,眼见一个踉跄就要向前跌去。
“小心!”西门吹雪第一个出声,声音刚起人就已飞窜而出。
花满楼闻声也飞速向她跑来,可无奈两人离得甚远,而林佳夕又跌得过快,眼瞅着就要与地板来个亲密接触,幸好陆小凤就在身侧,眼明手快地一把捞住了她。
陆小凤是个浪子,还是个多情的浪子,可惜却不是个柔情的浪子。
所以他虽然捞住了林佳夕,却没有像花满楼那般温柔地扶住或者抱住,而是一把捞在了她的胃部,就这么硬生生地勒得林佳夕一口将已经咽下去的酒又给吐了出来。
林佳夕弯着腰,难受得眼泪都出来了,顿时怒火中烧地抬起脚,一脚就踩在了陆小凤的脚上。
陆小凤当即知道自己这回又得罪了这位林伟人了,立刻陪着笑脸,假作疼痛难忍的模样,也弯下腰来,一手改搂住林佳夕的腰,一手抓着自己的脚直跳,边跳还边叫道:“哎呦!痛死我啦!”
(一百六十五)纯属巧合 。。。
林佳夕好不容易压下了喉头呕吐的欲望,见陆小凤这么配合,心里火气也消散了许多,没好气地一抹眼泪,猛地就要抬头再斥上几句。
陆小凤本比林佳夕高出许多,可现下两人都弯着腰,陆小凤还抱着脚低着头,恬着个脸在观察林佳夕的怒气值。
所以,当林佳夕愤而起身的时候,巧合就这么发生了。
“陆小凤!”
直到西门吹雪白脸变黑,怒吼出声,陆小凤和林佳夕才呆呆地起身,分开了彼此。
林佳夕的手捂在唇上,眼神一阵闪烁,只觉得脑海中有什么东西要呼之欲出。陆小凤则是直眨巴眼,好久才从愣神中缓过来,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尴尬无比。
看不见的花满楼也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皱着眉走向林佳夕,轻轻揽住了她,不悦地问向陆小凤道:“你又做什么好事了?”
“这……我……她……”陆小凤支支吾吾了半天,愣是没吐出一句话来。
只听“锵”的一声,西门吹雪的剑已经出鞘了。
花满楼的神色严肃了起来,直觉状况有些严重,沉声道:“为何拔剑?”
“我要削了他那张臭嘴。”西门吹雪一字一字地吐出冷语来。
花满楼沉默了一会儿,随即脸色也渐渐沉了下来。
陆小凤尴尬地咳嗽了几下,道:“等等!有话好好说……西门吹雪,花满楼看不见你也看不见吗?那是巧合!纯属巧合!”
“我只看事实,不管巧合。”西门吹雪丝毫不让地步步逼近。
花满楼黑了半天脸,终于还是叹了口气,伸手抚上林佳夕的脸颊,问道:“没事吧?”
听他这么一问,陆小凤顿时哭丧着脸,指住西门吹雪亮得刺眼的剑尖哀嚎了起来:“她能有什么事,有事的该是我才对吧!”
“闭嘴!”西门吹雪沉着脸冷眼一扫。
没有得到答复的花满楼神色间多了几分担忧,他担心林佳夕这几日本就有些异常情绪此刻再受到打击,于是赶紧一把抱住林佳夕,低声安抚道:“没事了,没事了。”
西门吹雪的剑指着陆小凤,眼神却紧紧地盯着林佳夕,此刻他没心情去计较花满楼的举动,虽然他远没有花满楼的细致,却对林佳夕有着同样的担忧。
陆小凤虽是吵嚷着澄清自己,却也没忘抽空关心一下林佳夕的状况。好歹他也是个男人,亲下嘴又不会少块肉。可林佳夕毕竟是个姑娘家,虽说那天西门吹雪在大庭广众下强吻了她,也没见她有什么动作,可毕竟那是人家三个人之间的问题,和他现在的状况可是有着天壤之别!
再者说了,西门吹雪也只是拔剑发泄发泄怒气而已,作为朋友来说,陆小凤并不认为西门吹雪的剑真会刺进他的喉咙——毕竟只是意外地碰了碰嘴唇而已,又不会怀孕……
被三个男人紧紧环绕、关切询问着的林佳夕,反常地没有对现在的状况表示出任何的态度来。只是那表情一会儿震惊,一会儿了悟,一会儿又变得哭笑不得,最后,竟有些欣喜,却也有些不舍。
因为,她发现她周围已经腾起了一阵细微的迷雾。
陆小凤吃惊地失声叫道:“那是什么?”
花满楼也是感觉出了异常,下意识地搂紧了林佳夕,摆出警戒的姿势来。
林佳夕吸了口气,轻轻推了推花满楼的胸口:“我没事,放开我吧。”
“我该走了,我不知道跟我回去的会是谁,不过,很谢谢你们这一阵子以来的照顾,也很谢谢你们的信任。”几次的经历使得林佳夕已经可以淡然地面对现在的突发状况,即使心底还是会不舍,“花满楼,西门吹雪,很抱歉直到现在才跟你们说这些话,你们的心意我虽然了解却给不了答案,如果可以,请原谅我一直以来的犹豫不决。如果无缘那便最好,如果有缘,你们很快就会知道我的苦衷。”
在这个时刻,竟没有人出声打断她的话,三个男人都只是静静地听着。
“陆小凤!”林佳夕突然大声又无奈地叫了一句,“看来,我们俩还真是天生的冤家,你只能怪自己倒霉了,估计这猫和老鼠的游戏还有得玩呢……”
陆小凤正奇怪于这句莫名的话,只见林佳夕身子周遭的雾气不知何时已经浓郁到几乎要将她湮灭,身形已经很难再看见。
西门吹雪只是站着,那把永远只会指向敌人咽喉的剑却垂在了地上,握着剑把的手攥得死紧,骨关节都泛了白,却愣是没有吭声,连一贯的冷哼都不见了踪影。
“谢谢你们,这段日子我会永远记住,有缘再见了。”
当林佳夕再也看不见三人的身影时,耳边却还能听见花满楼的失声低语:“为什么……”
厅中无风,白色的剑穗却在轻摆,犹如那份道不出口的念想。
KTV的包厢里,众后宫们有的忙手机,有的猛抽烟,还有的在那边守着林佳夕,时不时地检查一下她身上盖着的衣物有没有滑落。
当林佳夕睁开眼的一刹那,仿佛心有灵犀一般,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了下来,齐齐转头看向她。
“醒了!”
“感觉怎么样?”
林佳夕揉了揉脖子,手触到一个柔软的物体,扭头一看,只见自己头枕在一双修长结实的腿上,腿的主人正一手叼着烟,一手揽着她的肩头,一双细长的桃花眼正半阖着,睨着她。
“老九……我睡了多久?”
“十几分钟吧,”老十扑过来接住她起身时滑下的外套,急急地问道,“姐,你有没有怎么样?”
林佳夕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看着他:“什么怎么样?”
“就是……就是那个梦啊!”老十抓耳挠腮地比手画脚。
紧张兮兮的模样逗乐了林佳夕,她笑着直揉他柔软的头发,道:“哪会怎么样,就是做梦而已,对了,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不在这里还想去哪儿?”老九明显还是没从刚才的争执中缓过气来,口气不佳地冲了回去。
“老九!”老六不满地呵斥了一声,老五不在,他自然而然就成了大哥,“注意你的语气。”
“哼!”老九臭着一张脸,不甘愿地别开了头去。
林佳夕无奈地叹了口气,坐起身来直直地看向他,定了定心后才道:“老九,你的心情我理解,我也为这次的隐瞒而道歉。但我的想法你也已经了解了,事已至此,我自然不会再隐瞒你们什么,但希望你清楚一点,我的决定是不会改变的,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我不想看到我们俩一直处于这种状态,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这一点你必须要明白,如果你不能理解的话……”
“够了!”老九突然握紧了拳头,烟蒂被夹灭在他手中。
林佳夕大惊之下,一把拍开他的手,打落烟蒂后狠狠地瞪着他,眼神中有着强烈的不满,更多的是失望。
老九低着头没有看她,微微有些颤抖的身子却堵回了林佳夕即将出口的狠话。
良久过后,老九突然松开了拳头,倒在沙发的靠背上,仿佛失去了浑身的力气一般,道:“我明白了……”
林佳夕叹出口气来,有些怜惜地望着他。不是她要这般发狠,而是事有轻重缓急,老九平时再不逊也不会这般无理取闹,这次只是关心过了头。
她自然不会将他当做曾经的老三一样来处理,可如果现在不强行遏制他的脾气,她实在是无法专心处理梦界和老四的事情。
伸出手去,掰开他的手掌,手心中间有着黑漆漆的灰烬和明显的烫红。
林佳夕轻轻拂去烟灰,用手指沾了点凉水,按住红肿的地方轻轻揉搓,口中低声道:“老九,不要说气话,也不要胡思乱想,我是怎样的人,你不该是了解的吗?”
老九浑身一震,缓缓转过头来凝视着她,手慢慢收紧,将她的小手握在了掌心之中。
老六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两人,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转着手机,连老十也一声不发,乖乖地坐在一边,只是两只圆眼忽闪忽闪地望着林佳夕。
老九转过头来,看着自己的手,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握住林佳夕的手,也是林佳夕第一次默许后宫的触碰。顿时,他觉得一切的烦躁和不安都消散在那柔软的触感中。
“对不起……”
“好了好了,”林佳夕笑着打断他的道歉,装作不在意地抽回手来,看向老六道,“老五那边有回应了吗?老四怎么样了?”
老六无力地按了按太阳穴:“你才睡了十几分钟,哪有那么快有消息的。”
林佳夕失望地叹了口气,突然又叫了起来:“对了!我怎么会在这里,不是该直接回到梦层去的吗?”
三个男人相视一眼,皆是一脸无知地摇了摇头,他们怎么会知道!
林佳夕头大地站起身来,在包厢里来回走动着,嘴里一阵喃喃自语:“不对劲,很不对劲!上次也是,一睡竟然就是一天一夜,从来没发生过那么大的时差,这次完成任务后竟没有按照我的意愿回去梦层,而是直接返回了这里,难道又是那群女巫族在搞鬼?”
“夕……”
(一百六十六)都在呢? 。。。
“不行!”林佳夕猛地止住脚步,“我还是得回去!”
“小夕!”老六不满地叫道,“你才刚回来!”
“不是,我是说我要回去梦层,我要找那个男调度问个清楚,看这次老四的失踪是不是和女巫族有关。”林佳夕坚定地望着他。
老六丝毫不作退让:“老五已经在调查了,我们乖乖等消息就好,你别一次次去冒险!”
“我等不了那么久!天晓得那群家伙会把老四怎么样,多一秒就是多一份危险,我绝对不能坐以待毙!”话一说完,林佳夕就又蹦达到沙发上,挑了个位置躺了下来。
“林佳夕!”
“放心,我只是去梦层问个话而已,不会有危险的。”不待焦急的三人再说什么,林佳夕就已经握住项链,闭上了眼睛。
梦层空间。
“你们的决定是什么?”一双修长的腿交叠在一起,食指轻扣膝盖,黑衣男子眯缝着狭长的眼眸,凝视着面前的一圈人。
“我只关心佳夕,别的我不管。”温柔的男声响起,淡淡地说出一群人共同的心声。
“是吗……”男子笑着挑眉,“那其他人呢?也没有意见?”
一个满头卷发的高大男子拍桌而起,愤声道:“你小子什么时候变成头头了?竟敢用这种口气和本少爷说话!”
一只手熟练地拉住了他,好听的男声轻笑着道:“俊表,你悠着点,虽说这桌子都是幻化出来的,可拍坏了再变一个多麻烦,又要耗精力了不是?”
“易正说的对,你就消消气,虽然我也看不惯这个家伙,但是正事要紧。”宋宇彬低垂着眼,嘴角勾着冷冷的笑容,“黄泰京,我们几个好歹是你的前辈,尊重一下难道不应该吗?”
黄泰京一挑浓眉,扫了众人一圈,道:“如果前辈的定义就是一碰见新来的朋友就不问三七二十一的挥拳相向,还被人揍得鼻青脸肿,那这种前辈我还真是不敢认。”说着,他也不管具俊表再度的暴跳如雷,转而看向一旁躲在一起窃窃私语的江裕树和Jeremy,摇头叹了口气,道:“这俩小子到底有没有危机感,什么时候变这么要好了。”
“这里都是大他们许多的成年人,难得遇上年纪相仿的同龄人,你就让他们去吧。”姜新禹笑得柔柔的,眼睛瞥向另一侧沉默寡言的两个人,道,“他们俩是什么看法?”
黄泰京转头看去,冷哼了一声:“谁知道,这俩人仗着自己有了佳夕的认可,就一直是那副模样,从来没跟我们说过话,管他们那么多。”
“说回正题吧,别叫人看了笑话。”宋宇彬轻咳一声提醒道,“那三个家伙怎么办?”
具俊表突然用力地嗤了一声,咬牙切齿地道:“切!每次都要带几个回来,她当我们这里是动物园吗?!”
“你要想说自己是畜生也没必要带上我们。”黄泰京一个冷眼扫去。
“你说什么?!”具俊表暴走地跳了起来,却又被苏易正给死死地拉住了,只好一手指着黄泰京的鼻子破口大骂,“你小子有种再说一次!”
黄泰京斜斜地瞥着他,丝毫不以为意地轻声嘀咕了一句:“佳夕果然没说错,还是头暴龙……”
具俊表被噎得满脸通红,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久才仰天狂吼了一声:“林佳夕!你这个死女人给我滚回来说清楚!!!”
“大呼小叫的做什么?你巴不得我死啊?!”
一个女声突然从门口的方向传来,众人皆是一愣,随即不约而同地跳起,向门外窜去。
跑在最前面的是桀骜。
“你回来了!”桀骜一把抱住林佳夕,激动地搂紧了她。与那几个成天争吵不休的家伙不同,桀骜满脑子都在担心林佳夕的安危,此时见到她平安回来,自然是再欣喜不过的了。
林佳夕笑着反手抱住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嗯,我回来了。”
“佳夕!”
“小夕!”
林佳夕笑着向夺门而出的众人望去,抬手招呼道:“嗨~都在呢?”
视线扫过众人,最终落在了独自站在最后的江直树身上。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江直树的眼里有着欣喜,更多的却是忧伤。
林佳夕不是不懂,可现在的她却是无能为力的。
姜新禹笑着走到她跟前,把她从桀骜的怀中拉了出来,无视桀骜面脸怒气地想要把刀的举动,笑得温柔而体贴:“累了吧?”
桀骜的刀被人按了回去,他恼怒地转头瞪去,却在看到了来人之后,闷不吭声地放下了手。
江直树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头,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呃……还行吧。”林佳夕有些心虚地望望他,有瞅瞅他身后臭着张脸的黄泰京,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们……都知道了?”
“就你那点事,还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具俊表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瞪着她,满脸的别扭,“一回来就搂搂抱抱的,当我们都死了吗?!”
“你还说!”这群人里林佳夕几乎个个都觉得有些愧疚,可唯独不怕的就是这头暴龙,骂起来也尤其的顺口,“说话最难听的就是你了,什么死不死的,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死在外面,你好出去沾花惹草?!”
一时间,众人都沉默地看着她,桀骜和江直树的表情一下子就僵硬了。
“沾……沾什么花,我有你不就够了……”具俊表被骂了却毫无脾气,心下对林佳夕的认可激动不已,却碍于那么多人在场不好表现出来,连耳根子都红了也没发现。
林佳夕话才出口,就意识到自己又胡言乱语了,顿时尴尬得手足无措:“嗯……我说,怎么几天不见,多出那么多房子来?”
“是大家学着桀骜的样变出来的。”苏易正见不得林佳夕那么难堪的模样,赶紧走到她身边,揽住她的肩头,带着她一间间房子地介绍。
林佳夕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颇有兴致地欣赏了一下各人的杰作,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我的房子呢?有没有?”
苏易正笑了笑,然后转头向跟在身后的众人望去,一语不发。
林佳夕奇怪地看了看大家,随后故作伤心地叹了口气:“没人也给我造一个吗?唉……真是可怜啊我……”
“扑哧……”Jeremy忍不住笑出了声,拉着江裕树跳到林佳夕的跟前,笑着亲了亲她的脸颊,道,“佳夕,他们说要让你自己选,你爱住谁那里就住谁那里。”
“啊?”林佳夕摸了摸脸颊,愣了半天才转头瞪向身后那群笑得不怀好意的男人,“你们……”
“佳夕佳夕!过来和我住吧!”Jeremy突然拉住林佳夕的手,打断了她的话道,“我现在和裕树住一间哦!你来和我们住的话就赚啦!”
“咳咳……”林佳夕被这话呛得一口气没接上来,猛然咳嗽了起来,突然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背,轻柔地替她顺着气。抬眼望去,只见江裕树别扭着一张稚嫩的俊颜,一语不发地看着她。林佳夕尴尬地冲他笑了笑,然后恶狠狠地瞪了Jeremy一眼,“什么赚不赚的……都是从哪里学来的鬼话!”
Jeremy捂着嘴偷偷地笑了起来,然后突然拉过林佳夕的手,将江裕树冰冷的手放在了她的手中,一本正经地道:“佳夕,我不管别人怎么说,我只知道和你在一起,我才是开心的。所以,只要你开心,我才会开心。”
手心被突然地攥紧,林佳夕低垂着眼,望着江裕树冰冷而苍白的手,那只手不知何时已经大到可以将她的手包容进手心里。原来,已经那么久了吗……裕树的那份心,已经那么久了吗?
反握住那只蜕变成男人的手,林佳夕突然抬眼笑得阳光灿烂:“好了,叙完旧该说正题了吧!那个调度者最近有没有出现过?”
“没有,”宋宇彬摇了摇头,突然伸手一指旁边,道,“倒是新来了三个家伙,你怎么不关心一下?”
“三个……啊!”林佳夕猛一拍额头,叫了起来,“我都忘记他们了,三个都来了吗?”
几个男人们都是沉着一张脸盯着她。
“怎么了……”林佳夕左右环视着。
黄泰京阴嗖嗖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你平时是不是也会这么把我们忘了?”
迷雾里。
林佳夕终于在很隐蔽的一个角落里找到了陆小凤、花满楼和西门吹雪,开口的第一句话是:“哪里来的酒?”
陆小凤笑嘻嘻地举了举酒杯,道:“我想着要喝酒,就变出来了,连酒杯都有,这里还真是方便呢!你要不要也来一杯?”
林佳夕白了他一眼,有些犹豫地看向另外两人。
西门吹雪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从地上站起身,扭开了头去。
花满楼放下酒杯,顺着声音一把拉过她,皱着眉道:“佳夕?这里是哪里,这些迷雾使我感觉不到你的气息……”
林佳夕拍了拍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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