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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梦记-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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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药师冷哼一声,不愿再去看这个傻女婿,转身问欧阳锋道:“欧阳兄不会也有事吧?”
  欧阳锋此次提亲未果,心头已是恼怒,当下冷声道:“既然已无亲事可说,自当不再打扰,克儿,我们走!”
  黄药师也不计较,只是朗声道:“我黄药师向来说一不二,既已答应了要传授一门武艺,就不会食言。”
  欧阳锋冷笑三声,刚要开口拒绝,却见欧阳克拜倒在黄药师脚下:“晚辈有一事恳请黄世伯应允。”
  黄药师点了点头,道:“你要学什么?”
  “晚辈并非想要学武,”欧阳克直起身来,正色地看着黄药师道,“晚辈此次未能取得千金而归,他日如若再遇上心头之人,还请黄世伯能做晚辈的媒妁之言。”
  黄药师一愣,心想此事本是他亲口应允,亲事不成他已觉亏欠了欧阳锋叔侄,因此以他自负的性子对欧阳锋的无礼却也是一再忍让,此时见欧阳克如此识大体,心里更是赞许连连,当即就应了下来,道:“老夫就当了你这个媒人,必当保你一门亲事。”
  林佳夕原本正打算上前告辞,听得黄药师的允诺,猛地抬头,正对上欧阳克大喜的眼神,知他又是在肖想自己,却碍于刚刚才取消的亲事不好直接开口,于是暗自微微皱眉,却碍于刚才的事也就不当场点破他。
  欧阳克见林佳夕不吭声,心道此事有望,更是喜出望外,俯首叩了几个响头,起身拜别。
  林佳夕等他们见完礼,这才上前道:“黄岛主,烦请转告尊夫人,我还有事就不留在岛上了,她的事我会记在心上,待事情办完自当回来找她。”
  黄药师眉头一皱,知她仍是对刚才的事心有芥蒂,却自负地不愿好言相与,只好点了点头,淡淡地道:“保重。”心头却不由地暗自担心,不知道回去见了凤景雅该如何解释这件事。
  林佳夕也不多话,更是不向黄槿看去一眼,转身就跟上了众人。
  五人登上了欧阳锋的大船,郭靖站在船尾与黄蓉挥手道别,林佳夕走过他身边时回头看了一眼,只见黄槿直直地凝视着她的方向,脸色苍白地紧抿住双唇。不由轻叹一声,断然转身入了船舱。
  (一百八十八)一位旧识 。。。
  话说上了欧阳锋的大船,林佳夕就一直躲在船中的客舱里。认真说起来,这船上除了欧阳克外,林佳夕一个人都不相熟,自然也没有什么话好聊。
  到了晚膳的时辰,欧阳克屁颠屁颠地跑来请林佳夕前去共同用餐。林佳夕扶着门沿问道:“郭靖他们在何处用饭?”
  “郭靖与洪帮主一间房,都在房里用饭。”欧阳克伸手想去拉她,却被林佳夕侧身躲开了,他也不恼,心下念着黄药师的媒妁之言,兀自笑得开怀,“你饿了吧,我让厨子做了些好菜,还有几壶叔叔带来的佳酿,我们好好饮上两杯。”
  林佳夕摇了摇头,道:“我觉着有些疲倦,能有劳欧阳公子请人送至我房里么?”
  欧阳克一听,忧心之色浮上面来,问道:“可是何处不舒服?海上风大,别是着凉了!”
  林佳夕暗自叹了口气,神色倦怠地道:“应是无碍,只是想用完了饭早些歇着。”
  欧阳克心下失望,却也不敢强求,只好点了点头道:“那我请人挑些清淡的小菜过来,你好生歇息。”
  送走了欧阳克,林佳夕坐在暗淡无光的客舱内,摸着颈上的项链呆呆地出着神。
  凤景雅说过,这个世界没有她们一族所信仰的神,所以大部分巫术都无法生效。可今天她不仅成功使出了咒术来,更是爆发出令黄槿难以置信的能量。别人或许不知道,可林佳夕却明白这些能量的来源。
  他们,一直都在守护着她,是吗?
  “啧,想什么呢。”林佳夕突然抿起一个自嘲的笑容,自言自语道,“人心不足蛇吞象啊,早该知足了不是吗,为什么还要因一些不相干的人而坏了心情。”
  起身想要出去透透气,刚开门就看见一个美艳的白衣少女一手端着盘子,一手正作势要敲门,见她突然开门似乎被吓了一跳,脸上满是诧异。
  “姑娘不在房里用饭了吗?”
  林佳夕想了想,道:“带我去郭公子和洪帮主的房里吧,我与他们一起用饭。”
  “是。”
  还没敲开门,林佳夕就听见屋内哈哈大笑的声音。
  “两位好兴致啊,何事那么愉快,佳夕也想听着乐一乐呢。”林佳夕好笑地看着洪七公全无形象地坐在桌子上,一手抓着酒壶猛灌。
  “林姑娘。”郭靖见到她赶紧起身,拱手道,“我们在聊大漠里的事呢。”
  洪七公馋着酒,眯起一双精光乍现的小眼睛来,细细地打量着林佳夕。
  “我一个人待着无聊,就想过来与你们一同用饭,不知洪帮主是否介意?”林佳夕示意白衣少女将饭菜摆上桌子。
  郭靖张了张嘴,看着林佳夕自动自发地坐在他身旁的位子上,一时无措地望向洪七公。
  洪七公砸吧了一下嘴,道:“你这女娃儿,都已经坐下来了,还来问什么!”
  林佳夕笑眯眯地看着他,一点都没有擅闯他人卧房的尴尬,随意地挥了挥手道:“同是一条船上的人嘛,何必如此生分。”
  “这话儿老乞丐爱听!不过……菜随便你吃,酒可没得多!”洪七公一把抱住了自己的葫芦,警惕地盯住林佳夕。
  林佳夕好笑地摇了摇头,转身吩咐白衣少女:“欧阳公子说替我准备了两壶上好的佳酿,辛苦请姑娘跑一趟,替我取了来吧。”
  白衣少女为难地看了看洪七公,又看了看她,道:“可那是……”
  “无妨,你就说我已经好些了,突然有事想与洪帮主商议。”林佳夕打断了白衣少女的话,遣了她出去。转个头回来,就见她面前的那盘子小菜已经让洪七公给扫荡得差不多了。
  “洪帮主,我的饭菜就特别香吗?”林佳夕无语地看着全然不顾吃相狼吞虎咽着的洪七公。
  洪七公塞得满嘴口齿不清,嘟囔着:“你懂什么!瞧瞧我们那些菜,是人吃的吗?”
  郭靖刚夹起面前的一口菜,听到这话不由地手一顿,有些疑惑地看着自己盘里的“佳肴”,问道:“师傅,我觉着不错啊。”
  “是不错,也就比女娃儿的菜差了那么七八成!”洪七公翻了个白眼,一筷子打掉郭靖手里的菜,道,“别吃那个,我吃女娃儿的,你吃白饭就成了。”
  郭靖张大了嘴,呆呆地道:“为何我只能吃白饭?”
  洪七公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块鸡骨头,道:“老毒物送来的菜十有八九是下了毒的。”郭靖一听,吓得赶紧搁下筷子,洪七公一瞧,乐了:“白饭倒是无碍,你放心吃就是了。”
  郭靖目瞪口呆地看着洪七公吐飞了鸡骨头,又抄起一筷子鱼塞进嘴里,结结巴巴地道:“那、那师傅你还吃!”
  林佳夕笑眯眯地托着下巴,道:“那是因为我这些菜绝对是干净的。”
  “这又是为何?”郭靖更是满脸疑惑,全然不解地看着两人。
  洪七公猛翻一个大大的白眼,一边摇头一边飞速下筷,懒得和这个傻徒弟多说什么。林佳夕阖下眼睑,也是但笑不语。
  盘子见底时,门外传来了叩击声。
  “请进。”郭靖赶紧应道。
  “洪帮主,郭公子,打扰了。”推门而入的并不是刚才那名白衣少女,而是一位有着一双灵动大眼的小姑娘,却也是一袭白衣。
  林佳夕听着这有些耳熟的声音,诧异地回头望去,竟是一位旧识:“妙心?”
  “林姑娘。”妙心的脸上依然恢复了白皙光滑,早已不见那斑驳的咬痕,手上托着一个盘子,盘子里是两个青瓷酒壶,还有三只青瓷酒杯。
  向三人见过礼后,妙心搁下盘子来替他们斟酒。
  “妙心,近来可好?”林佳夕拉住她的手,取下了酒壶,道,“欧阳克没有为难你吧?”
  “林姑娘有心了,公子待我很好。”妙心腼腆地冲她笑了笑,林佳夕却从笑容里看出了生疏。
  “你……”她皱了皱眉,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如花似玉的年纪就要经受这般的折磨,若是怪她她也无话可说,“算了,你没事我就放心了。对了,你怎会在船上?”
  妙心抽回了手,重新执起酒壶来,口中轻轻回道:“公子说,这次来可能会遇上姑娘,就叫我来这边伺候着。这些小菜都是妙心照着姑娘的喜好做的,只是与林姑娘相处时间甚少,许多偏好还来不及琢磨,也不知姑娘还吃不吃得惯?”
  林佳夕心道这欧阳克倒是用了心思的,知道她与妙心相熟,许是比较好说话。看着她斟完酒,一杯一杯摆放在三人跟前,然后垂头退至一旁,林佳夕眼底闪过一丝精光,笑道:“你受累了,小菜很好,都很对我的胃口。这边不需要服侍,你去歇着吧。”
  妙心摇了摇头,却是不走:“妙心不累,公子有令,姑娘身子虚弱,要妙心随身伺候着。”
  林佳夕一皱眉,刚要开口,就听洪七公大着嗓门叫道:“是伺候还是监视?老乞丐现在要与女娃儿说说话,你去问问你家公子,要不要一起来听?”
  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了欧阳克高亮的声音:“洪老前辈多虑了,既是有贴己话要说,妙心你就在门外伺候吧。”
  “是。”妙心屈膝行礼,乖乖向门外走去。
  洪七公冷哼一声,脚尖挑起地上的鸡骨头,直直射向妙心身后尚未来得及掩上的房门,只听“咚”的一声,门应声合上:“都走远一些!老叫花子说话不喜欢有人听墙角。”
  门外安静了一瞬间,随即又响起欧阳克的应声,道:“晚辈明白。”
  林佳夕凝神听着外面的脚步声,待两人走远了才道:“二位要小心些,这船上可不太平。”她这话说得含蓄,将以后的起火沉船都用不太平三个字给带了过去,毕竟现在说出来多少有些危言耸听之嫌。
  “有老叫花子在,现在傻小子又学会了九阴真经,谅那老毒物和小毒物也翻不上天去!”
  郭靖瞪大了眼,看看林佳夕又看看洪七公,全然不明白两人在说些什么:“师傅,欧阳锋他们可是要对我们不利?”
  “岂止不利!”洪七公冷哼一声,道,“现在老毒物知道你背得出九阴真经,肯定在想着法儿地要从你这里偷了去,这会儿不知道在想什么毒计呢,我们定要防着些。”
  林佳夕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果然是上好的佳酿,入口悠然绵长,酒液划过喉间,徒留满口清香:“好酒。”
  洪七公一听,顿时两眼放光,一把抓过那酒壶来,拔开自己葫芦的塞子,咕咚咕咚就往里灌:“傻小子,别用那杯子喝,直接喝那酒壶。”
  “您老人家倒真是仔细。”林佳夕笑着摇了摇头,刚才瞧见妙心执意要替三人斟酒时,她就觉出了不对劲。欧阳克听到她进了洪七公与郭靖的房间,才派了妙心前来,分明是想用妙心与她的熟识来引开林佳夕的注意,好在酒杯上动手脚。
  看来欧阳锋是等不及了,势要在最短时间内夺得九阴真经。
  不过幸好洪七公不傻,深知欧阳锋的为人,自从上了传就时刻留意着,丝毫不给欧阳锋叔侄下手的机会。
  “女娃儿!”洪七公猛灌了一大口酒,抹了抹嘴突然看着林佳夕贼兮兮地笑了起来。
  (一百八十九)吃风撒尿 。。。
  “师傅!男女有别,您这不是要毁了林姑娘的清誉吗!”郭靖倏然起身,不赞同地皱眉道。
  “傻小子休得胡说,我老叫花子岂是这种人!皆是行走江湖之人,一见如故相谈甚欢,便是聊了一宿又能如何?不由得他们老小毒物不信。许他心怀不轨还不许我老叫花子谈天说地?有本事就找上门来打上一架解解气!”洪七公哼哼两声,毫不在意地砸吧着嘴,满脸尽是不以为然之色。
  “我说,”林佳夕斜眼瞥着这个老不羞的,嘴角一勾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您老人家该不是想用我来做挡箭牌,贪图个安逸吧?”
  “咳咳咳……”洪七公呛了个满脸通红,眼神左飘右摆,却就是不看向她,撅着嘴直嘟囔,“谁、谁说的!我老叫花子难道还会怕了他们不成?”
  林佳夕眨巴眨巴眼,却是但笑不语。
  洪七公叫她看了个浑身不自在,赶紧摇着手道:“罢了罢了!就当老叫花子放了个臭屁,倒要看看老毒物能使出什么诡计来!”
  林佳夕这才笑出了声来,乐道:“您老人家且放宽了心,稍加警惕便好,没夺得九阴真经之前,他们是舍不得害了你们的。”
  “切!还用你这女娃儿说?”洪七公撅着鼻子仰天一哼,吊着眼角直得瑟。
  “那我也就不打扰了。”林佳夕笑着摇了摇头,看向郭靖道,“郭公子,我且先行回房,若是有什么过不去的麻烦,尽管来找我。”
  郭靖心头疑惑着,想若真遇上他们师徒俩都解决不了的麻烦,她一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又能有什么法子?可念及林佳夕一片好意,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林佳夕好笑地看着他那敷衍的模样,知他全然没将自己的话当真,不禁对这个不开窍的木鱼脑袋感到又好气又好笑,只好挑明了道:“我在欧阳克那边应该还能说上些话,你尽管来找我就是。”
  林佳夕并没有睡熟,一来在桃花岛上好吃好睡,近来倒也不觉着困倦,二来这好歹也是艘贼船,就算她不担心欧阳克会夜袭自己,也要顾念着接下来的变故。
  因此甲板上刚传来动静,她就醒了过来。
  “老叫花子,老夫这要求可不算过分,只要郭靖小子交出九阴真经,我保你们平安上陆。”
  林佳夕叹了口气,想这欧阳锋还真会挑时间,专找人心智最松懈的半夜下手。披上外衣打开门刚要出去,就听得欧阳克一声大叫:“佳夕,别出来!”
  欧阳克这一声也算是叫的及时了,可林佳夕心心念念着赶紧出来看“热闹”,因此欧阳克话音才落,她一只脚就已经踏出了船舱。
  说时迟那时快,林佳夕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再度缓过神来之时,人已经站在了甲板中央,腰间叫欧阳克一只手紧搂着。
  放眼向自己的房门口望去,只间整条走道上都挤满了青黑色的蛇群,一团一团簇在一起,恶心至极。
  再看整条甲板上也全都是蛇,堆挤着攒动着,就游走在离她三步之外。
  林佳夕皱着眉别开眼,心底一阵寒颤,不由地嫌弃道:“大半夜的放这么些蛇出来做什么?吓人么?”
  欧阳克美人在怀,心驰神往间不禁有些飘飘然,鼻间闻着林佳夕身上传来的淡淡药草味,只觉得浑身都要酥软了去,嘴里更是柔柔地回道:“叔叔有事要做,你跟在我身边就不会被蛇群袭击了。”
  林佳夕淡淡地拨开她的手,微微向旁边挪了一小步,却也不敢走远,眼神尽量避开地上的蛇群,向站在一米开外的欧阳锋看去。
  “老毒物!你少痴人说梦,有本事就放蛇上来咬老叫花子。别说什么九阴真经,就是七阴真经、八阴假经也事决计不会交与你的。”桅杆顶上传来了洪七公中气十足的叫声。
  欧阳锋大怒,道:“好呀!我们就耗上了!”说着,竟命人摆上了桌椅酒菜,坐在桅杆下大吃大喝起来。
  欧阳克一拉林佳夕,也坐了下来。林佳夕抬头看看蹲在桅杆顶上的洪七公和郭靖,只见两人眼馋地看着下面的酒菜,咕咚咕咚地吞着口水,不禁摇头苦笑起来。洪七公为了不被欧阳锋下毒,只吃了林佳夕那份饭菜,可林佳夕的饭菜量才多大?岂能是一个贪嘴的老头能填饱肚子的,更何况郭靖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话吃些白米饭,这会儿看着欧阳锋叔侄俩在下面大吃大喝,铁定是又馋又饿了。
  果然,只看了一会儿,洪七公就忍不住取下腰间的酒壶,大口大口地灌了起来,一顿饱饮后,哈哈大笑起来:“好酒!好酒!小毒物倒会讨女娃儿欢心,这么好的佳酿也舍得拿出来。”
  他这是故意说给欧阳克听,存心想气气他。欧阳克果然沉不住气,扭头看了林佳夕一眼后,将火气全撒在了洪七公身上。起身取来一大坛子女儿红,甫一揭盖,浓郁的酒香就飘散在整个甲板上,直馋得洪七公连连咂舌,猛抽鼻子:“你这小毒物忒坏!有陈年女儿红也不晓得先拿来孝顺老人家!”
  欧阳克阴阴一笑,道:“您老人家若是肯下来,晚辈自当请你喝个饱。”
  洪七公一声嗤笑:“老叫花子才不上你这个当!”
  欧阳克挑了挑眉,突然手一斜,满坛子酒就这么倾洒在了甲板上:“哟!可惜可惜!如此好酒竟都喂蛇去了。”
  “哎!你倒是拿稳了!”洪七公急得差点从桅杆上跳下来,险险稳住身子两手抱着桅杆,脖子探得老长,满脸心疼地叫道:“这些小虫子哪里会喝酒!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
  欧阳锋哈哈大笑,拍着欧阳克的肩叫他坐下,接着喝酒吃菜。
  洪七公气的满脸通红,探着脑袋四下张望,嘴里直念叨:“造孽、造孽!他们在下面喝酒吃菜,我们师徒俩却在这里吃风撒尿!”
  郭靖一把拉住了他,焦急地道:“师傅,您就别再闻了,小心掉下去!”
  “撒尿!没错!”洪七公突然两眼放光,双手一撑,一屁股坐在了桅杆顶上,拉开裤子就往下撒尿,嘴里直叫唤,“靖儿,撒尿给他们喝!叫他们喝尿酒、吃尿菜!”
  郭靖小孩子心性,本就憋屈得慌,此时顿时来了劲儿,解了裤子也随着师傅一同往下尿去。
  “噗——”林佳夕一口酒没来得及咽下,尽数喷了出来。
  欧阳锋身手矫健,一个跃起就躲开了尿液。欧阳克慢了半拍,只来得及将林佳夕推开,自己却被尿给滴了些在脖子上。他本就有洁癖,甚是在乎自己的仪表,此时勃然大怒,却是惊道:不好,我们的蛇儿怕尿!
  甲板上被尿液滴到的蛇群纷纷惨声嘶叫起来,吃痛不已,互相间大口撕咬彼此。
  这些毒蛇都是多年栽培杂交所产的稀有毒物,欧阳锋顿时面色大变,大吼一声道:“快散了蛇群!”
  木笛声响起,尚未受到波及的蛇群有序地随着笛音的引导向干净的空地汇聚过去。
  洪七公与郭靖在桅杆上看得哈哈大笑,甚是解气。
  “咳咳咳……”林佳夕看了眼满是尿滴的凳子,实在是忍不住出声提醒。
  听到林佳夕的声音,郭靖这才反应过来下头还有个少女在,他虽然不懂男女情|事,却也知晓不该在女子面前脱裤子这个道理,顿时涨了个满脸通红,一边穿裤子一边叫道:“师、师傅!林姑娘还在下面呢!”
  “哈?”洪七公也是一愣,连忙侧过身去束了裤头,好半天才转过神来,老神在在地清了清嗓子,道,“无碍无碍,这月黑风高的,女娃儿又不会武,哪里看得清!”
  郭靖这才大松一口气,脸上的红晕消退不少。
  林佳夕白了眼明显在自我安慰的师徒俩,心道:真对不住,她两眼视力5。0,这乌漆抹黑里两个白花花的屁股,要想不看见还真难!何况——她扫了眼被洒得满桌满椅的尿液,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光闻这股子臊劲就够味儿了,真想戳瞎了她的两只眼!
  “佳夕,你……你没事吧?”欧阳克憋了半天,还是没好意思说出“尿”这个字来。
  林佳夕狐疑地看着他,不明白他突然激动个什么劲儿。
  “你晚上就睡这里吧!”洪七公嘿嘿一笑,道,“这傻小子心里就蓉儿一个人,我老叫花子都老成这样了,对你也没什么威胁,你放心大胆地睡!”
  “什么?!”
  林佳夕和郭靖异口同声地叫了起来。
  林佳夕摇了摇头,刚才幸亏他推得快,自己倒是一点儿也没被洒到。鼻间隐隐嗅到欧阳克身上传来的尿臊味,林佳夕忍住了几欲皱起的眉头,做人还是厚道点的好。
  她脸上的纠结神色全然落入了欧阳克眼底,顿时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大手一挥,喝道:“撤了重新上一桌!摆远一些,我倒要看看他们能撑到什么时候!”
  三人再度落座,此次的位置洪七公若不是下得桅杆来站在他们面前,是决计也尿不到的了。
  林佳夕一口口抿着酒,倒也不担心,这会儿还没失火,船也没翻,郭靖的九阴真经更没交出去呢,时辰还早得很。
  有了美酒,更有欧阳克时不时的温柔细语,林佳夕倒也不觉得瞌睡,就这么坐到了天蒙蒙亮。
  起先她还觉着桅杆上的两人有些可怜,后来瞧见洪七公与郭靖两颗脑袋凑在一起嘀里咕噜地说着些什么,她就乐了。
  (一百九十)凑什么热闹 。。。
  果然,太阳刚从海平面蹦出来的一刹那,就听得洪七公叫了起来:“罢了罢了!老毒物,老叫花子认输了!你速准备些好酒好菜,等着拿九阴真经吧!”
  欧阳锋哈哈大笑,命人撤了蛇群安排酒菜去了。
  林佳夕回房去补眠,起来时已过了晌午。妙心来回报说郭靖已经默写出了九阴真经,此时回了房里去休息。林佳夕与她又随口聊了两句便打发她下去歇着了。
  九阴真经?是九阴假经吧!林佳夕冷笑连连,看来欧阳锋离走火入魔也不远了。
  晚间,欧阳克又来请林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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