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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医生家那条锦鲤-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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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这个治疗就很敏感,医生和病人保持距离是必须的,绝对不能闹出什么桃色新闻。方安安前后已经来了五次了,这很明显,她是奔着黎谨伦来的。
方安安张嘴想要安慰黎谨伦,却发现无论说什么都不对。说他做得好?那自己为什么还来?说他做得不好?那自己为什么还找他?
黎谨伦还是温和地笑:“一定是方小姐太矜持了,跟自己先生放开点无所谓的。”
方安安看着黎谨伦清秀的眉眼,翘起的唇角,眼神闪烁。想起自己张。开。腿在黎谨伦的操纵下失控地呻。吟,无助地抽搐,脸颊不由发烫,身体深处串起一股电流般的颤栗。
黎谨伦把一切看在眼里,压低声音问:“方小姐,可以了吗?”
方安安红着脸点头:“嗯。”
黄特护立刻过来带着方安安去准备,而黎谨伦垂下眼睑嘴角轻翘,等客人在里面换好衣服了,他才会进去。
这种X治疗,其实就是透过道具帮女士们认识自己的身体,了解深藏在身体里面的秘密,寻找会给人带来极乐,崩溃快^感的所谓‘G’点。
黎谨伦虽然很年轻,但他似乎对人类生殖系统这方面得天独厚,总是能够准确地找到人们的致命点,撩拨起他们身体深处的本能,失控地在他面前呈现出自己根本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这是动物本能,人类有了文明之后,却在这方面压抑了几千年。人要面,树要皮,就算得不到最基本的快乐,他们都会忍受下去。生活,并不是只有X!
可当物质富足到一定程度,人类又回到了原点。于是,‘j□j健康’变得热门,仁安医院把这科改革后,赚到盘满钵满。
第六章
小红白游进珊瑚礁旁的水草丛里呆着,主人不在家它挺无聊的。那条昭和雌性锦鲤是原始种,什么都不懂,脑子里都是小鱼小鱼小鱼,天天追在它后面求交尾。
小白摆摆尾,吐出一串水泡。再次惊告那些雌性锦鲤不要来打扰它。
在人类世界生活了那么久,也见识了各式各样的人。作为一条风水鱼,它不会被人类宰来吃。可它却因为个头小颜色又不鲜明,而被嫌弃遭受了很多白眼。
人类世界跟锦鲤的世界一样,长得好才会受欢迎。一条资质低劣,平平无奇的杂交锦鲤,一化了妆立刻不同了,被选中的锦鲤身价暴涨,商人从中获取暴利。这就不难解释渔鸟市场为什么那么多的化妆鱼了!
只是这些鱼毕竟是化了妆的,它并不像纯正锦鲤那么有灵性,也不具备改运的功能,它的寿命也不长。其实它们只是一条很普通的杂交鱼,背上的斑纹其实很淡,被注入身体的色素,日子久了,褪色了,只能是被扔的命了。
不过,自从小红白下了山被捉到渔市场后,一直都没有人会想对它进行‘医学美容’ 。因为观赏锦鲤不仅仅看斑纹,还要看身形。小红白一直都是一副营养不良的小个子,就算注射了色素,也不会有人愿意花大价钱买下它来保值。现在的人已经变了,他们汲汲追求利益,古老的风水传说对他们来说都是浮云,只有金钱在手才是最实在。
也因此,小红白避过了被改造的灾难,不然的话,它没把握自己将来会不会无法此幻化成人形了。
但现在小白也无法幻化成人形,按理说它修炼了这么多年了,已经超过了妈妈说的年期,可小白现在法力(妖力)还不足。大概是因为城市的污染太严重,自来水太多化学品,鱼粮太多工业用料,还有它整天都困在鱼缸里,这又怎么比得上在湖里呢?
不过,也快了。小白默默地吐出一串水泡。
八年前小红白一眼就相中了黎谨伦,并如愿以偿成为他的家宠。主人对人温柔有礼,其实性情极为淡薄,他只会对自己认可的人或物付以真心,其它都冷然以待。
这样的主人对家宠来说是极好的,一旦他和家养的宠物建立了感情,就不会遗弃。
而且,噗噗噗,主人好有趣!
小白一想起黎谨伦对他说过的话就忍不住笑,虽然作为一条鱼,它无法做出咧嘴弯眼的表情,但无碍它摆尾吹泡泡啦。
小白快活地摆动着尾巴,啊,主人还很纯真呢。
好想主人快点回家,好想自己快点幻成人形,好想试一试主人说的那些道具……
小白的尾巴再次快速啪啪啪地摆动起来,噗噗噗,一定很有趣!
昭和锦鲤遥遥看着水草丛里欢乐的鱼神,默默流泪:为毛想当妈妈都这么难?这么一条矜贵的红白锦鲤,要是得到它的种,直接就提升了它们昭和锦鲤后代的基因啊!可是鱼神一点也没那个意思,都独处一缸那么久了,它还是不喜欢自己。呜~~~养育下一代什么的真是任重而道远啊!
仁安医院三十一楼的治疗室里,已经换了寛松衣袍的方安安在黄特护的帮助下躺在调到最舒适高度的治疗椅上。她的腹部盖了一张柔软的棉毯,双脚被抬起分别踩在脚踏上,张开的姿势就跟做妇检一样。
这里的环境很安静很舒适,没有强烈的消毒药水味,淡淡的有着松弛神经功效的熏香,以及似有若无的轻音乐,舒缓了方安安紧张中又带着渴望的心情。
接到黄护士的提示,黎谨伦戴上口罩就掀开帘子进来。他没有跟客人眼神接触,这时候他不可以表露出任何的情绪。
黎谨伦伸开手让黄护士帮忙戴上消毒手套后,然后坐在治疗椅的下方。而黄护士也没有出去,她就站在方安安背后,方便记录数据及随时待命。
黄护士留在治疗室还有一个很大的作用,毕竟是特殊的治疗,如果只有两个当事人在场,要是有些什么纠纷就说不清道不白了。可如果有第三者在场,这样既可以防止男医生可能会对女病人做出的不适当行为,同时也保证行为端正的男医生声誉。一举数得!
黎谨伦对方安安身体的敏感点已经非常熟悉了,以前用过的道具他不会再用,而是挑了几款适合客人又是医院最新进口的道具。如果客人对它们满意了,会购买。这也是仁安医院,也许说是任何私家医院的潜规定了,变相推销。
开始了还没五分钟,方安安已经HIGH起来了。
黎谨伦一边冷静地在运用道具在客人身上全方位进行深浅探索撩拨,一边抬眼示意黄特士可以开始给客人记录数据了,客人的体温,肌肉收缩程度,抽搐频率等等都会记下来。
黎谨伦也没有闲着,他不断地调整着道具频率,记录客人的湿润度和身体的反应强烈程度。
虽然医生对人体十分熟悉,但这跟治病不同啊。做这种治疗,估计每一个医生第一次做的时候都会很难为情的吧,甚至还会引起身体的本能反应。
可黎谨伦第一次做的时候却很淡定,整个过程他都十分冷静且,还理性而快速地打出报告。就这一点已经让31楼的掌舵人徐启华主任都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了。黎谨伦的这种老练,经常会令其它医生疑惑:他是不是有经验?
但无论如何,黎谨伦已经成为了三十一楼中的一员了,而且因为他的温柔和笑容,经常会令客人不知不觉地放下了戒心,所以治疗室里回头的客人中几乎都是冲着他来。
这一点也让徐主任有些头痛,深怕黎谨伦太年轻把持不住,要是弄出什么来,大家都倒霉。
但事实证明,大家都多虑了。
无论客人多么美丽动人,身材曼妙有致,黎谨伦都是一副公事公办的姿态,从不拖泥带水,也不会搞任何暧昧。治疗之前他会温柔关怀,细心询问;治疗完结,事后工作黎谨伦会全部交给他的特护黄护士来处理,包括报告解读和道具最后的销售环节。这间接也给黄护士机会去赚取小费和销售佣金。
如此善解人意又温柔体贴的上司,谁不喜欢?黄护士是誓死跟随黎医生了,所有事后可能引起误会造成麻烦的事情,她都会想办法消灭掉。
十五分钟后,黎谨伦站起来朝黄护士点点头,剥下手套扔进垃圾桶里,转身就掀开帘子出去了。
方安安躺在治疗椅上回味着极乐的余韵,她已无力去介意黎医生竟然又这样走了。
黄护士留下侍候,她通知休息室的护士后就开始收拾。
黎谨伦坐在计算机前敲着键盘出方安安的治疗报告,如无意外,这位客人的卷宗今天应该可以结束了。
客人指定他治疗当然好,这表示收入又增加了;但是长此下去,就算没事都会出事。黎谨伦不想沾这些麻烦,这关乎到他的名声和事业的发展。
等两位特护推着躺在病床上的方安安去休息室时,黎谨伦也拿起报告走出治疗室。
“潘姐,这是方安安女士的报告,请你交给徐主任。”黎谨伦把密封的文件夹递给护士长。
“好。”无论多少次了,潘护士长看到黎谨伦脸带笑容,从容不迫地走出来都忍不住惊讶。除了徐主任,每次给客人做治疗,黎谨伦都是最快出来的一个。
潘护士长很快收起情绪,抽出一个文件夹递给黎谨伦:“小黎,这是下一个客人的数据。”
黎谨伦朝护士长露出一个灿烂笑容:“谢谢潘姐。”
潘护士长微笑,心里却不由轻叹。黎谨伦年纪轻轻的就能挤身于仁安医院最赚钱的门科,还坐诊金光闪闪的31楼,这引起多少医生的羡慕妒忌恨啊。
冷静、理智本来是医生的优良质量,但医院某些小圈子里却在疯传拥有此特质的黎谨伦医生有暗疾,X冷淡,能医不自医。
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年青人,每天看尽不同的洞洞,戳过各种洞洞,听着别人或痛苦或HIGH爆的声浪,黎谨伦竟然表现得如此淡定。能没病吗?大家就是这样理所当然地给黎谨伦下了这个定论,于是’黎医生那里不行’早就被传开了。
这些流言蜚语黎谨伦早就听过了,以他在护士中的好人缘,他甚至还清楚地知道最初是由哪位医生口中传出来的。
可那又怎样?黎谨伦现在只想认真工作,还清银行的贷款。况且’行不行’自己还不清楚么?何必在意别人的恶意猜测中伤?流言止于智者!
晚上十点多,笑呵呵跟同事们告别的黎谨伦上了出租车后,笑容就消失了。那双总是泛着温柔笑得弯弯的眼睛,此时冷漠地看着窗外,唇角下垂,脸色冷峻。
别人羡羡妒忌的优差,其实感觉……很差。
黎谨伦疲倦地闭上眼睛,今晚的感觉特别糟糕啊。那种预感又上来了,黎谨伦担心今晚他可能又会做那个恶梦了,那个挥之不去的恶梦,由小到大,一旦他心情开始变坏,到了晚上他就会做那个恶梦。
第七章
黎谨伦闭着眼睛躺在浴缸里,小巧的托盘上放着半杯红酒,柔和的轻音乐充斥着整个浴室,环绕在他身体内外,洗涤着在俗世中疲惫不堪的心灵。
这个水乐浴缸价值不菲,它将音乐、音波和光疗精心地组合起来,令身心舒缓神经松弛。黎爸爸去世后黎谨伦消沉过好一段时间,在方学长的极力推荐下,他买了这款浴缸,还重新装修了浴室。自此黎谨伦就爱上了泡浴,而浴室也成为了他最私密心灵最平静的一个地方。
过了好一会儿,黎谨伦慢慢睁开紧闭的眼睛,他已经泡了一段时间了,肌肤发红。抹了一下脸上的水珠,黎谨伦伸手拿起酒杯,慢慢啜饮,让那酸甜醇厚的瑰丽红液体侵略他的味蕾。
这已经是第三杯红酒了,黎谨伦摇晃了一下头,有些微醺但还没有醉。他明天还要上班呢。
勉强爬起来,黎谨伦穿上浴袍吹干了头发,可能泡得太久了,全身发软。但他还是习惯性地走向鱼缸,睡前黎谨伦必然去看看小白它们,撒点鱼粮给它们吃宵夜。
小白早已经在那眼巴巴地等了,主人这次回来泡澡真久,它都等急了!
可随着黎谨伦的脚步靠近,小白立刻就感觉到主人今晚的心情很不好。
“小白。”黎谨伦跪在地板上,看着那条好象专注地看着他的红白锦鲤,低低唤了一声,声音沙哑低沉。
果然主人的心情很差!
小红白忙对着黎谨伦吹了一串水泡作为响应,又摆动了一下尾巴表示见到主人很快乐。
可黎谨伦却没再像以往那样对它笑,也没跟它说今天晚上医院里的事,只是静静地坐在鱼缸旁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小白看着主人垂下的眼睑和浓黑的睫毛,心里不由又急又痛。
它跳跃,甩尾,转圈,吐泡泡,游来游去还尝试一把鲤跃龙门的把戏,弄出这么大的动静,要是平时,主人早就趴在鱼缸对小白赞美不已了,可今晚,主人只是抬头看了它一眼,然后垂头又一动不动地坐着那里。
看着如此沉消的主人,小红白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如果自己能幻化成人形,那该多好啊!小红白不由沮丧,它讨厌自己的无能为力,妈妈明明说过,它们锦鲤族在淡水界是最厉害的(海水界是传说中的美人鱼)。
黎谨伦突然抬起头看向小红白:“小白,我不敢睡。可明天还要上班。”
小红白静静地看着黎谨伦,好心疼。
如果不明就理的人听到主人这么说,肯定会安慰黎谨伦:不敢睡就别睡,明天请一天假好了。可小红白知道,主人不敢睡是因为怕睡了会做恶梦;要上班,是因为债务还没还完。
它不知道今晚黎谨伦遭遇了什么而心情恶劣,如果主人情绪不好就会发恶梦,那个困扰了主人差不多十年的恶梦。
就像以前无数次那样,小红白听到主人这么无助地向它诉说时,都想给主人一个紧紧的温暖的拥抱,给主人一点抚慰,一点力量。可它现在只是一条鱼,一条弱小的,只能在水里才能活着的锦鲤啊。
爱莫能助!小红白伤心得都想流泪了。锦鲤大王,你什么时候才赐给我力量啊?
黎谨伦看着浮立在鱼缸中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的红白锦鲤,心里稍为安慰,起码他还有小白陪伴。
那个令人难以启齿的恶梦,黎谨伦无法诉之他人,甚至避忌到不敢求医,连心理医生都不敢去咨询,只能自己生生扛着。
黎谨伦抬手拿下鱼粮,往鱼缸里撒了一些:“小白,我去睡觉了。”
无论如何,日子还是要过,班还是要上,债务还是要还。黎谨伦回到房间,拉开抽屉拿出安眠药,稍犹豫了片刻,还是倒出两粒吞下去。
躺在床上,黎谨伦无所求,只希望一夜无梦。
雾重潮湿的清晨,衣着单薄少年拼命地向前奔跑,双手根本来不及拨开前方的横枝,任由它们反作用力地拍打在他的脸上,身上……
少年跑过去不久,杂乱的脚步声在后方响起来了,起码有七八个人追上来了:“林少爷,快停下来,雾气寒重您会生病的。”
少年听了跑得更快了,他咬着牙一鼓作气向前冲,已顾不上去想前面还有没有路了?
突然一个威严低沉的声音喝令:“林楚岚你立刻给我站住。敢向前再跑一步,你知道我接下来会怎样惩罚你。”
少年心里一惊,身体习惯性地听从命令停了下来,但很快少年又继续跑了起来,而且跑得更急更快,急奔中左脚的鞋子都丢掉了。
如果现在不跑,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以后自己别想再摆脱这个男人。这次如果被男人抓住,他决不会手下留情,只会比以往更残忍地对待他。
想到这里,少年再次加速,心跳如鼓。
枝干和灌木打湿了少年的衣服,路上的小石块刺得脚生痛,不知是汗水还是露水沾湿的头发紧紧地贴在他秀气而苍白的脸上,少年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他只是一心一意地跌跌撞撞地向前冲,他想冲破那张禁个了他自由的网,离开那个可怕的牢狱。
冲出树林,豁然开朗,迎面而来的带着咸味的海风,破晓而出的旭日,还有海浪拍打岩石澎湃的声音……
这一切,似乎是多么的美好!
可少年的心却沉到了寒冷刺骨的海底,无路可逃了!他脚下唯一的路,就是伸向悬崖……
“林楚岚!”
少年回头,映入眼帘是男人暴怒铁青的脸。
男人一步一步向他逼近,少年一步一步向后退,直到沙石滚落悬崖,堕下深不可测的海水之中。
男人忙停下脚步不敢再进逼少年,眼睛里闪过一丝焦虑:“过来。”
少年摇头,他神情哀戚,脸上充满了绝望,他仍一步一步地向后退。
男人一边示意背后的保镖准备救援,一边向少年伸出右手,放柔了声音:“小岚,过来好吗?今天的事我既往不咎,我们坐下来好好谈一谈。”
少年仍摇着头,泪水慢慢地由眼眶里流下来,滴落在快湿透的衣襟上。他不想死啊,如果要死他早就自杀了;可是现在他更不想回去那座禁个了他两年的别墅!
一想到男人的暴戾,还有那永无止境的j□j,少年满心恐惧地又往后退了一大步,离崖边只有一步之遥了。
“小岚你停下,快停下!”男人已经无法装作若无其事了。对林家再多的仇恨,也无法掩盖他心中对仇人之子林楚岚的爱。正是那些刻骨的仇恨,才会让他忍不住一次又一次伤害他最爱的人。如果,如果不是自己逼他至此,曾经崇拜他爱慕他的小岚又怎么会决然逃离?
林楚岚目光呆滞看着面前那个高大英挺的男人,他曾经对自己多么好,多么温柔啊,怎么一夜之间都变了?爸爸妈妈不见了,男人也变得阴沉不定,自己也被关在这个不知名的地方,所有的幸福都离他远去……
那个温柔的男人去哪了?这个暴戾的男人又是谁?
少年默默地又向后退了一步,左脚踩在崖边,差点失去平衡的身体不由晃了一下。
男人焦急地向前冲了一步,却被少年喝停:“你不要过来!”
“小岚,有话好好说,不要冲动。”
少年没理男人,他抬起头望着美丽的天空,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清晨的泛着金光的阳光洒落在他清秀脱俗的脸上,破碎衣领下裸*露的白晳却布满紫红印痕的肌肤上,迎风吹得凌乱的头发,却美得像一个天使。
大家紧紧盯着站在崖边的少年,看呆了。
少年闭了闭眼睛,今天就让一切都结束吧!所有的美好和丑陋,快乐和痛苦,都结束吧!
少年睁开眼,看了男人最后一眼,张开双手往后倒下……
耳边呜呜如雷的风声,盖住了男人扑到崖边痛切心扉的嚎叫,少年嘴角含笑闭上了眼睛。
黎谨伦突然张开眼睛,心里酸酸的想流泪。伸手一摸,却发现早已泪流满面了。他坐起来拧开床头的台橙,现在才午夜两点一刻。
“竟然只梦到最后部分。”黎谨伦按了按太阳穴,嘴里喃喃道:“还好只是梦到最后部分。”
那个梦境太真实了,每次梦到如同身历其境。少年经历的那些事情,遭受到的痛苦,黎谨伦都感同身受。那种精神上和*上的拆磨,每一次都令黎谨伦痛苦得快到窒息,每一次挣扎惊醒过来,他都恐惧得无法再入睡。
黎谨伦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十四岁开始,一旦心情不好,晚上就会发这个恶梦。
十四岁那年家里发生了很多事情,黎谨伦闭了闭眼睛,真的不愿意想起啊!
那一年黎谨伦发现了母亲有外遇,默默跟踪了半年,掌握了两人偷情的规律,查清楚了两人在外面的小家,偷拍下两人无数的亲密照片。
黎谨伦一边冷静地往母亲外面男人的家里断断续续地寄相片,把那男人家里闹得鸡飞狗跳乱成一窝粥;一边趁着母亲对老公孩子的内疚心理,乖机向她撒娇让她用她的私己钱以他的名字在银行里存了一笔钱,这笔钱后来就足够支撑黎谨伦读完七年的大学了。
后来事情越闹越大,黎谨伦虽然聪明可毕竟还小,那男人的老婆找上门了。
父亲那段时间天天抽烟,他本来想闭一只眼睁一只眼熬到儿子上大学的,可现在己经无法熬下去了。
这是家丑!那么大的一顶绿帽子盖下来,是男人都忍不下这口气。可是儿子还这么小,黎礼言思考许久决定跟妻子谈谈。
那天晚上,黎谨伦永远都记得那天晚上,那个女人竟然对父亲说她要立刻离婚,她也不会挣儿子的抚养权。最后她还说了一句刺伤了黎爸爸和黎谨伦的心的话:她说父亲没出息,没胆色,守着一份死工资,天天围着儿子转就满足了!她厌倦了这种平凡朴素的生活,她已经答应了那男人跟他一起去南方生活了。
黎谨伦咬着牙,紧紧地握住拳头,还相当稚嫩的小脸却十分冷峻。
月光随着夜风撩起的窗帘洒进来,投射到弯着腰坐在床边的小少年身上,那小小的单薄的背脊微微颤抖,令人怜惜。
那个晚上的第二天早上,黎谨伦一脸平静地背着书包去上学。却在校门口转身,向邮局走去,他书包里有一大叠那男人的资料。
那个男人并不只有他母亲一个女人;那个男人的钱并不干净;那个男人对母亲的许诺也许是真,也许是假,谁知道呢?但既然母亲为了那个男人要决然抛弃他们父子俩了,那还客气什么?黎谨伦不希望善良的父亲在离婚官司中被一向霸道强硬的母亲抢去一切。他还小,还没有能力赚钱,他得保住父子俩现有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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