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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君臣-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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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扭伤的肌肉放松下来,“和你说了多少次都不听。当初先皇一道圣旨下来,你就得出关在冰天雪地里一待就是几年,这里也是房子大阴气重,腿脚都长年累月地受寒气入侵,不比当年了。你还当你自己是二十多岁?”
“我老了,你能比我年轻多少?”朱棣不服气地拉下叶咏乐,让他一起坐在软榻上,“你看你自己,眼角都长皱纹了。”
“嫌我老?”叶咏乐挑眉。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朱棣把手指CHA进叶咏乐的头发中,让掺杂了几根银丝的头发从指间划过,“你知道吗?当初第一次下凡的时候,你只有头发会随着年龄变白,脸却永远是那么年轻,我有多害怕。你比我年长二十岁,我一天天长大,你却永远不会老。我就怕哪天我变得鸡皮鹤发,你依然是年轻美丽的模样,等到哪天嫌弃我了,就会离开我,回到天上去,抛下我这凡夫俗子,慢慢湮没在滚滚红尘之中……”
“你那时候的力气有哪一点像凡夫俗子了?”叶咏乐也捧过朱棣的脸颊,“我们都一样。在人世那么多年,我也不是‘少白头’了。”
“一样吗?”朱棣苦笑,“我是在人世的时间越久,就越像凡夫俗子,偏偏你每一世都留不到白头,就匆匆忙忙弃我而去。这辈子我终于有机会发现了,你也会老,会和我一起变得满脸皱纹,一起变得白发苍苍,一起变得齿摇发秃。能和你一起变老真好。以后等我们腿脚不便了,依然有彼此可以互相搀扶着一起出去散步;弯不下腰了,还有对方可以帮忙剪脚趾甲;变老变丑了,偶尔发发臭脾气,依然有人把自己当宝贝一样哄着;等活到寿终正寝,被儿孙埋在一个棺材里,继续长相厮守……”朱棣越凑越近。
“或许趁着我们还没老到那样的时候,还能一起做些爱做的事。”叶咏乐干脆吻上朱棣的嘴唇,抱起他放在自己身上,让他保持双腿大张的姿势,灵巧的手指顺着饱满的臀沟探入身后的蜜*穴。
“唔……”感觉到异物侵入,朱棣发出一声难耐的闷哼。
温暖湿润的甬道紧紧咬住叶咏乐的手指,条件反射地收缩,想把异物排出去,却不知这在对方看来像是一份邀请。叶咏乐觉得下腹的欲*火立刻烧了起来,烧得他头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摇摇欲断:“这样算好了吗?”
“早着呢。”朱棣咬牙忍住异物在体内的不适感,“现在才一根手指而已。以你的尺寸,至少要有三根手指在里面畅行无阻,我才不用在床上躺一个月。”
“三根手指塞得进去吗?”一根手指都被朱棣夹得紧紧的,叶咏乐都怀疑怎么能在不伤到他的情况下塞进第二根手指。
“塞不进去,你就打算硬捅进去?”叶咏乐在朱棣体内毫无章法地乱捣,朱棣反而被他弄得越来越紧张,后面的小嘴怎么都张不开。
“可是我忍不住了。”
为了在接下来的一个月不至于每一次大解都变成酷刑,朱棣不得不自己动手,撩起叶咏乐的衣摆,褪下已经被顶成小帐篷的裤子,摸出一个涨得青筋暴起的东西,和自己尚且疲软的欲望握在一起上下滑动。
常年握剑的手上带着薄茧,粗糙的质感划过敏感的嫩肉,带来的感觉分外刺激。朱棣的技巧也十分高明,粗糙的手掌从下面沉甸甸的小球到粗壮的柱身每一寸每一分都不放过,还不时用指甲搔刮顶端敏感的小孔。叶咏乐一开始还有心思帮朱棣做准备工作,但在朱棣熟稔的抚弄下,很快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而朱棣的“小棣棣”还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你……”看到“小棣棣”上沾了自己的精华,依然神采奕奕,叶咏乐有些羞赧,却怎么也说不下去。
“我不是比你厉害,只是习惯了而已。”朱棣俯下身,与叶咏乐吻得难分难舍,“多少次,你都先我而去,把我一个人孤零零地扔在人世。每一个没有你的夜晚,我都是这么过来的。”
“花花……”
“小傻鱼,我承受不住再一次失去你了。”朱棣把叶咏乐整个人扑倒在软榻上,却不似往日在床上充满征服欲,只有被主人抛弃的小狗一样的可怜相,“这辈子我们终于结为连理,我不求你三从四德,不求你言听计从,不求你再为我牺牲什么,只求你别再抛下我,我承受不起……”
叶咏乐抬起头,擦去朱棣眼角的泪,就着那咸涩的液体用力掰开朱棣的臀瓣,狠狠地刺进去。
“啊!”后*庭一下子被填满,朱棣发出一声惊呼,满脸的泪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满足。
“很痛吗?”叶咏乐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我还是伤到你了。”
“不,别对我那么温柔,就好像我们再也见不到面了一样。”朱棣捧住叶咏乐的脸,咸湿的泪水随着亲吻流入彼此口中,“来吧,狠狠地占有我,在我身上留下你的印记,让我感觉到你确确实实在我身边,这辈子不会又是一场没有你陪伴的噩梦……”
“有我那两个大儿子在,我死不了。”
“你果然是……”
叶咏乐狠狠地用力一顶,让朱棣后面的话都化为一声惨叫,热情的吻如同狂风暴雨,让他的嘴除了呻*吟以外再也发不出同样的声音,在狭窄的甬道里疯狂出入的欲望让朱棣的身体像风暴中的小船,一次次攀上欲望的高峰又重重落下,直到人事不省。
激情过后,叶咏乐破天荒地给朱棣清理了一下,把他安顿在柔软的床铺,自己躺在他身边,轻轻按着肚子。
从今天开始,他的肚子里就又要有一个小生命了,不论生过多少孩子,这种感觉总是那么的不可思议。朱棣也总是孩子气。叶咏乐怀上朱智宁的时候,提出要和朱棣分房睡,朱棣推脱家里的房子没那么大,天天抱着他的肚子和孩子说话。后来发现叶咏乐生下来的不过是个没有意识的龙蛋,朱棣却依然习惯不改,每次叶咏乐怀孕,他都要抱着他隆起的肚子呢喃“宝宝,我是你爹爹,能听到我说话吗?”好像指望里面那个连蛋白、蛋黄都还没有形成的胚胎会给他回应一样。
“花花,我去救我们的儿子了。”叶咏乐俯身在朱棣脸上印下一个吻,“别为我担心。算上这个,我还欠你两个儿子,一定还。”
第二天醒来,朱棣毫不意外地看到人去床空,之后没过几天,就从应天传来消息,说是皇上文成武德,恩泽四方,故天降祥瑞,遣一白龙伴驾,侍奉皇上。
看到一条活生生的龙,朱允炆该把叶咏乐当菩萨供着了,从此以后他可以随意出入皇宫打探三个儿子的消息,断然不会有人敢伤害他,一旦事情了结,他也能想走就走,没人敢阻拦。朱棣想了想,也往应天送了个信。
*****
“四皇叔还真是急性子。燕王妃有喜,还连肚子都看不出来,就认定是男胎,要朕封郡王,还连名字都起好了,叫朱高燨,朕又多一个堂弟了。”朱允炆颇没好气地把一封奏折往前面的御案上一扔,“四皇叔不是病了么?四皇婶不是常年随夫征战,早已伤了身子不能生育了吗?怎么又弄出个四郡王?徐辉祖,关于这事,燕王妃在家书里是怎么说的?”
“臣……不曾收到……燕王妃家书。”徐辉祖跪在朱允炆面前,汗如雨下。
“不曾?”朱允炆的手指轮流抬起又落到御案上,“朕年纪虽小,可是也听说过徐老将军治家有方,兄弟姐妹感情极好。虽然徐老将军已经不在了,代王妃和安王妃不论生过多少孩子,有了身孕这么大的事,总会写封信回娘家告诉徐老夫人。燕王妃和你年纪最近,兄妹关系应该更亲密,怎么会连这么大的事都不说?”
“臣……”徐辉祖支支吾吾。
“徐都督,你的几个妹妹都是朕的婶婶,论辈分朕该叫你一声姻叔叔,可惜朝堂不是论资排辈的地方,朕是君,你是臣。欺君之罪有多严重,不用朕教你吧?”朱允炆的声音越来越冷,“或者……你觉得你的大妹夫比朕更适合坐这把龙椅?”
“臣不敢!”君为重,亲为轻,既然朱允炆是朱元璋指定的储君,就是徐辉祖效忠的对象,没有第二个选择。更不用说上天都派下神龙伴驾,承认了朱允炆是真龙天子,徐辉祖一个凡人哪里敢质疑天意?徐辉祖闻言连连叩头,吓得连眼睛都不敢抬,生怕盘踞在朱允炆身边的巨龙对他怒目而视,甚至都不敢用余光偷偷地瞟一眼,因此没发现那头龙只是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
“既然知道那就快说!”朱允炆一巴掌拍在椅子扶手上。
“臣……”徐辉祖咬咬牙,“臣请皇上恕先父欺君之罪。”
“徐老将军人都不在了,朕怎么追究?”朱允炆调整了一下坐姿,“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是。”徐辉祖的腰弯得更低了一些,“先皇在世时,将舍妹妙云指婚给燕王,燕王却迷上了一个男宠,屡次抗旨不成,最后带着那个男宠私奔……”
“这事朕知道。”当年朱棣逃婚之事闹得整个应天沸沸扬扬,朱允炆还因此差点被朱标过继给朱棣,所以即使事情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他依然印象深刻。幸亏后来朱棣乖乖地娶了徐妙云,有了自己的孩子,不然要让朱允炆面对朱智宁那样的妹妹……朱允炆自认没有朱高炽的涵养功夫。
“燕王逃婚,先父怕他一去不回,耽搁了妙云的终身,就把妙云偷偷地另嫁他人。”
“哦?”朱允炆来了点兴趣。
“后来先皇后找回燕王,先皇要给燕王和妙云完婚,妙云却已为人妇,还身怀六甲,没法再嫁,所以……”徐辉祖咬了咬牙,还是决定把徐增寿的罪行往自己身上揽,“所以臣给先父出了个馊主意,找到当初与燕王私奔的男宠,让他男扮女装替妙云嫁进燕王府,以隐瞒欺君之事。”
朱允炆呆住了。
“此事全是臣与先父一手安排,徐家其他人并不知情。”徐辉祖重重叩首,“臣自知欺君之罪无可饶恕,不敢求皇上法外开恩,但求皇上看到先父身为开国功臣,曾立下汗马功劳,饶过徐氏九族。”
“你说……现在的燕王妃……是个男人?”朱允炆好不容易才找回舌头,“那……他们那么多孩子……”
徐辉祖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生怕下一刻朱允炆就会让人把他拖下去凌迟处死,不料朱允炆却是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
“燕王妃是个男人,那么多孩子原来没有一个是他亲生的。可怜我那四皇叔一世英名,居然无后。”朱允炆笑得前仰后合,乐不可支,“找个男人嫁给我四皇叔是你想出来的?你这功劳比徐老将军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啊。赏!朕一定要好好地赏你!”
他这是气疯了说反话,还是真疯了?徐辉祖悄悄地抬起眼睛打量朱允炆。
朱允炆笑了好一会儿,才惊觉失态,连忙手忙脚乱地端回皇帝的架子,“来人,传朕旨意。燕王妃叶氏对燕王情深意重,男扮女装隐瞒身份多年,辅佐燕王治理藩国,更为大明国立下赫赫战功,却不居功自傲,还收养阵亡将士遗孤为儿女,视如己出,堪称诸王妃典范,封一品诰命夫人。”
封个男人为“诰命‘夫人’”?徐辉祖目瞪口呆,确信朱允炆是真的疯了。
“至于留在应天的燕王世子与两位郡王……”朱允炆想了想,“百善孝为先,既然燕王病了,就让他们回去侍奉吧,也好让四皇叔别总记挂着世子和两位郡王,不能安心养病。”
“皇上,万万不可!”徐辉祖急了,“燕王世子和三郡王可能是燕王收养的,可是二郡王恐怕……臣以为还是留下他为妥。”看朱高煦的长相,说他不是朱棣的儿子,没人会相信。更令人担心的是朱高煦和朱棣一样勇猛无畏,甚至比朱棣还多了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莽劲,在战场上只怕比懂得老谋深算的朱棣更难对付。既然不是亲生的孩子,朱高炽和朱高燧是死是活根本无关紧要,而且一个文人一个小孩就算回到朱棣身边,也掀不起多大的风浪,放回去反而还是卖了朱棣一个人情,让他更加找不到举兵篡位的借口,可以让朱允炆有足够的时间滴水穿石一点一点地削藩,而不必担心惹毛朱棣。但如果把朱高煦放回去,不仅仅是少了一个让朱棣投鼠忌器的质子,更是送了一柄尖刀到朱棣手中,让他如虎添翼,到时候朱棣没有了举兵篡位的后顾之忧,朱允炆的地位将更加岌岌可危。
“燕王妃是个男人,不可能为燕王诞下子嗣,朱高煦不过是个凑巧长得像四皇叔的孤儿而已,不然燕王世子不会是朱高炽。”更不用说朱允炆已经在圣旨里说朱棣的三个儿子都是养子,朱高煦不是也得是。“让他们都回去吧。”既然都是养子,死了也是不痛不痒,扣留他们做人质根本毫无意义,相反要是他们在应天出了什么事,就是朱允炆落在朱棣手里的把柄,到时候朱棣就有了冠冕堂皇的借口攻打应天。这些烫手山芋还是早点送走比较太平,一个都不能留。
听到朱允炆要把三个儿子全部送走,盘踞在朱允炆脚下的白龙偷偷地松了一口气。
徐辉祖总觉得朱允炆的做法有些不妥,不过想不出到底不妥在哪里,只能悄然告退。
徐辉祖一走,朱允炆立刻扑到白龙身上欢呼:“神龙,你听到了吗?燕王无后,原来朕的心腹大患从来就不存在。神龙,你果然是上天派来帮朕的,只要有你在,朕就再也不用担心皇位不稳了。”
白龙舔了舔朱允炆的脸,轻轻拱开他,护住自己的肚子。朱棣放出燕王妃怀孕的消息,是给叶咏乐一个期限,不论能不能救回在应天的三个儿子,一年以内必须回来。幸好徐辉祖是个守不住秘密的直肠子,歪打正着正中朱允炆下怀,他很快就能和儿子们一起回去了,而且捅破了燕王妃是男人的秘密,以后朱允炆再也不会对他们存有戒心,皆大欢喜。
不过朱棣还真是急性子,已经连小儿子的名字都想好了。叫朱高燨?名字笔画那么多,他以后学写字时该哭了吧?白龙把头搁在肚子上,轻轻哼着摇篮曲。听说朱高炽在应天娶了妻,而且妻子张佩瑶也有了身孕,明年就是双喜临门了。白龙闭上眼睛,给肚子里的孩子唱摇篮曲,憧憬带着孩子们平安回去、一年后家中再添新丁的幸福生活,全然忘了肚子里的孩子还只是个胚胎,连蛋都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 被发整改通知了呀……话说262那么H都没被发黄牌,这一章居然被发黄牌了。
☆、第五十章 殇
提心吊胆地在应天待了大半年,终于获准回家,朱高煦不等哥哥进宫去向皇帝道个别,就偷了徐辉祖的几匹好马,带着两位兄弟和嫂嫂连夜出城直奔北平,好像生怕走得晚了,朱允炆会突然改变主意再把他们抓回来一样。
“外甥”不辞而别,徐辉祖觉得自己这个做“舅舅”的难辞其咎,只能入宫来替他们向皇帝请罪,朱允炆却是哈哈一笑:“君无戏言,朕既然说了放他们回去,就断然不会反悔。追上去叫他们悠着点走,世子妃怀着孩子,经不起颠簸。”想了一想,又赶紧叫住人,“算了,别追了,可别真的把世子妃肚子里的孩子吓出个好歹来。这可是四皇叔的‘长孙’,万一磕了碰了,朕赔不起。”朱允炆特意重咬“长孙”二字,想起一直被他视作心腹大患的朱棣居然无后,根本对他没有任何威胁,就忍不住又想笑。
张佩瑶肚子里的孩子该有六个月了,不久就要生了吧?白龙也挺高兴。孩子长起来真快,朱高炽自己像个小肉包子一样躺在摇篮里滚来滚去,还好像是昨天的事一样,一转眼自己都要做爹了。算起来这个孙子还会比朱高燨早生几个月。侄子比叔叔还年长,以后两个孩子碰在一起该热闹了。两个奶娃娃一左一右抱着朱棣的脖子,一个叫“爹爹”一个叫“爷爷”,这场景想起来都让人发噱。白龙伏在朱允炆脚边,拱了拱尚且平坦的肚子,打算等北平传来三个孩子安然到达的消息,就也一起回去,从此一家团圆,享尽天伦之乐。
徐辉祖却不敢像朱允炆一样乐观。虽然朱允炆的决定怎么看都是合情合理,可是不知为什么,就这么把朱高煦放回去,徐辉祖总觉得心里七上八下。
从朱允炆面前告退,徐辉祖光顾着想心事,没看路,走出御书房没多久便撞到了人。
听到“哎哟”一声,徐辉祖总算回过神来,赶紧扶住对方,才发现撞到的是黄子澄:“黄太傅?”
黄子澄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徐都督,燕王世子可曾进宫来向皇上告辞?趁他们还没走……”
“他们已经走了。”
“啊?”黄子澄大惊失色,“哎呀……”
徐辉祖看看四下没人,将黄子澄拉到墙角:“黄太傅也觉得放他们回去不妥?”
“别人倒是无所谓,二郡王肯定是燕王的亲生儿子,还是一员猛将,放他一起回去,绝对是大大的不妥。只是皇上已经出言放他们回去,若是出尔反尔,只怕反而是逼反诸王。”黄子澄想了想,突然灵光乍现,“徐都督,既然燕王妃并不是你的亲妹妹,你可愿为皇上牺牲一切?”
“那是自然。”
“如此甚好。”黄子澄示意徐辉祖附耳过来,在他耳边如此这般了一番。
“啊?”徐辉祖吓了一跳。
黄子澄以为他担心的是“抗旨”:“徐都督放心,只要这事做得干净利落,保证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不会有其他人知道。”
“可是……”
“皇上年幼,没有防人之心,可是你我能坐视不理吗?”
“可他们已经走了有一会儿了,还追得上吗?”
“燕王世子本就不擅骑马,世子妃又有身孕,他们必定是坐马车,走不快。我这里有令牌,可以调动锦衣卫,你要是赶紧去,还来得及部署。”见徐辉祖还在犹豫,黄子澄又催了一句,“等你走后,我自会去向皇上请罪,绝不会连累你。”
徐辉祖咬了咬牙,终于拿了令牌而去。
黄子澄目送徐辉祖的背影消失在视野中,长长地舒出一口气。孔曰成仁,孟曰取义,读书人最讲究的便是仁义二字,可黄子澄不仅坐视一个外姓人谋朝篡位,还要为了让他坐稳皇位而杀人,莫说是死后无颜面对对他信任有加的朱元璋,活着都没脸面对齐泰、方孝孺等真正的大儒。可是谁让这个外姓人是他的儿子?人都是自私的,黄子澄很快就找到为自己开脱的借口——天下本就是无主的天下,姓过刘,姓过李,姓过赵,甚至连蒙古蛮子都在中原的皇位上坐过,就连本朝的朱皇帝在做皇帝以前,也不过是个目不识丁的泥腿子,黄子澄好歹出身书香门第,凭什么现在的天下就不能姓黄?朱允炆不仅是黄子澄的儿子,也是朱元璋亲自册封的皇储、举行过登基大典的皇帝,黄子澄忠于他,并不算违背了读书人的原则。至于他的做法……以朱允炆的心狠手辣,想来不会以为忤。
黄子澄不再急着去见朱允炆,找了个不碍眼的地方等了一会儿,等到确信徐辉祖已经跑出去追不回来,才去御书房求见。
黄子澄这时候进宫面圣,朱允炆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不料黄子澄一上来就行三跪九叩的大礼:“臣私调锦衣卫,罪该万死,请皇上惩处。”
忌惮朱棣的心结解开了,还甩掉了一行烫手山芋,朱允炆心情格外好,只是挥退随侍,言语间也多了几分调侃:“爹,我们是父子,这点小事,不如此介怀。是家里的小妾跟人私奔了,还是老家的叔伯被人欺负了?”
“臣,私调锦衣卫……截杀燕王世子一行。”
“什么?”朱允炆忍不住惊叫,听到的惊叫声却不像是他自己的声音。
房里除了朱允炆和黄子澄以外,就只有白龙,而白龙不过是头有灵性一点的畜生而已,能听懂人话,但是不会说。朱允炆只当是自己惊讶过度,声音有些变调,清了清嗓子,还想问,只见身边的白龙突然变成人形,上前两步一把掐住黄子澄的脖子把他提起来:“你刚才说什么?”
黄子澄先前跪在地上,没看到白龙变人,虽然被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转念一想,只当他是保护朱允炆的暗卫:“皇上心地仁厚,以致放虎归山,臣无法坐视皇上酿成大错,让徐辉祖徐都督率锦衣卫一路跟随,在燕王世子一行下榻的驿站纵火。他们已经离开应天,只要将现场伪装成意外失火,就可以保证二郡王回不到北平,燕王也绝找不到借口为难皇上……”
他居然说要纵火烧死他的孩子,还有未出世的孙子。黄子澄说得越多,叶咏乐捏在他脖子上的手就越紧,恨不得当场就掐死他。不过当务之急是去救孩子们。叶咏乐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徐辉祖走了多久了?”
“应该已经到了应天城外。”黄子澄的脸已经开始发紫,“追不上了……”
他的龙会变成人?朱允炆目瞪口呆:“神龙……”
叶咏乐看都不看朱允炆一眼,扔开黄子澄,变回龙形腾空而起,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就成了天边的一个白点。
*****
从哥哥订婚的时候起,朱高煦就很讨厌张佩瑶,洞房花烛夜小两口在新房里恩爱,朱高煦在外面诅咒新嫂嫂被哥哥蔚为壮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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