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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道长很忙-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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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女孩仰面躺在洗头床上,一头长发被浴帽完全罩住,她双目紧闭,面容安详,仿佛睡着了一般。然而洗头床的水池里源源不断的流淌着鲜红粘稠的血,强烈的铁锈味充满整个空间提醒着事情并非如此。王友就在一旁看着,眼带狂热的看着那热乎乎的鲜血从女人的颈部伤口里流出。
流淌吧!都流干净了才不会弄脏了这美丽的秀发。
见血流的差不过了,他手里翻转着一把锋利的剃刀,他动作娴熟的沿着头皮的边缘下刀,只有一丝血珠沿着切口冒出来,在此之前大量的鲜血已经沿着洗头床的下水管流走。
不多时一张完整的头皮带着头发完整的剥下,王友表情狂热的对着灯光举起手中血淋淋的头皮,有些癫狂的托着长长的发尾向卧室方向跑去,“老婆,开来看啊!你的头发好了!”
☆、第56章 恐怖美发店4白骨
陆尚这两天都在贺新年家留宿;陆离并不知道自己亲爱的师弟已经被人吃干抹净连渣都不剩了。
陆尚汗颜,刚闹完分手就爬上了人家的床;他不能给陆离起个坏头;他挂了陆离的电话,心里忐忑,这件事怎么跟师兄说呢?
贺新年抱住他的腰直接将人拽到怀里,“搬来和我一起住?”
陆尚惊悚的回头瞪他;你想得美!留在这他还能好吗?他用手肘捣贺新年;“起来,今天还要办案呢!”
贺新年失笑;这猫崽为了摆脱他连床都不赖了,有那么严重吗?不过是那天做的太激烈了些;就把人吓成这样,所以他这两天一直很老实的。
陆尚手刨脚蹬的挣开贺新年的怀抱爬下床,刚一出门就被在卧室门外蹲点的1号扑倒,1号眼神狂热动作热情,下楼下楼,撵野鸡~
楼下的野鸡都要恨死你了好吗?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1号撒欢的跑出去,开启了一天鸡飞狗跳的生活。
两人开车带着狗去警局,走到半路就接到白言电话,西郊垃圾场发现女尸,让他俩直接转路到那边去。
贺新年驱车到现场一看,重案组的人都在,连楼下杨教授都在场。这位老教授德高望重已经很久不出现场了。
西郊垃圾场是L市一大垃圾站,各种垃圾堆成小山,气味刺鼻,陆尚深一脚浅一脚的在垃圾中穿行,1号被这里的气味刺激的压根连车都没下。
“贺队,又是一起类似案件,死者为年轻女性,头皮被凶手完整剥掉。”池燕捂着大口罩,说话瓮声瓮气的。
贺新年走近一瞧,只见垃圾堆里半遮半掩的躺着一具女尸,用一块塑料布裹着,尸体脖子上有一道致命的伤口但是现场血迹不多,足矣证明这里只是抛尸现场。几乎是同样的作案手法基本上可以和杨春晓的案子划为一个。
“带回去。”
现场勘查完毕,回到警局之后,贺新年和众人开分析会。
但是,谁能解释下那只狗为什么会在会议室?而且还单独坐了一个位置?那正襟危坐的模样俨然当自己是重案组的一员了。
咳咳,徐再思咳嗽了一声将众人的注意力拉到他身上,他拿着一个小笔记本,道:“友多理发店,位于城南街125号,店主叫王友,今年四十二岁,世代都在那经营理发店,那块地最近就要拆迁,他的店也在拆迁范围之内。根据邻里介绍,王友是一个脾气挺好的人,理发手艺精湛,没有什么不良嗜好,哦对了,他老婆自打去年12月份生病之后就再也没露过面。”
“乍看上去发生的这两起命案和这理发店都没有关系啊!”白言已经知道了杨春晓的事,就将友多理发店店主列位头号嫌疑犯。
“如果没有证据将二者联系起来,我们没办法申请搜查证。”周光远啧了一声,明知道嫌疑犯是谁却没有证据,真是呕人。
木叶忽然一拍手,兴奋的提议道:“我们可以引蛇出洞么!找人扮演受害者在他下手的时候来个人赃俱获。”
在座的人都面无表情的看向他,陆尚四下瞄了一眼,淡淡的反驳,“头发不够长啊!”
木叶一看顿时就泄气了,重案组仅有的两个女生,头发都不长,只能勉强扎起来,更别提他们这些男的了。
“也不一定啊!”陆尚一边摩挲着1号的头一边看向木叶眨了眨眼,“你们谁要去理发?”
友多理发店半条街外,贺新年的SUV上,陆尚拿了一张隐身符贴在胸口,当着木叶的面就消失了。
木叶瞪了瞪眼睛,想起这人在五十二中时使出的招数,这是要故技重施啊!
贺新年回头看了他们俩一眼,颇为担忧的叮嘱道:“一切小心,有危险就叫人。”
周光远将窃听器藏在两人衣领内,将耳机放到耳朵上让他们做了测试,没有问题才将人放下车去。他看着木叶的身影想起刚才陆尚大变活人,自言自语的嘀咕,到底是什么原理呢?看不见却摸得着?
陆尚跟着木叶一前一后进了友多理发店,木叶假装理发,陆尚则趁机进去探个虚实,寻找证据。
王友正在剪头发,抬头见有顾客上门,就招呼道:“理发吗?这位马上就结束了,请坐下稍等一会儿。”
木叶点点头,眼神四下瞄着,这是个很旧的理发店,面积不大,一目了然。屋里陈设老旧椅子都是掉了皮的,但还干净,有一股洗发水的香味。他一边装作无意的四处看看,一边暗暗担心陆尚。
陆尚在一进门的时候就已经和他分开了。现在他也摸不准陆尚到底在哪里。虽然贺队就带着人守在外面,但木叶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心里没底。
因为理发店里面一目了然,陆尚进门之后就直奔后面而去。往里面走是一个小隔间,放置了一台洗头床,再往后面就是一条窄窄的走廊,大约三米长,没有光线显得很暗。走廊的尽头是一扇木门,陆尚放轻脚步走过去。
木门上安装的是那种普通的单向球状锁,一旦一面锁死从另一面就无法打开的那种。有些公共场所的卫生间就是用的这种锁头。
陆尚暗喜,这锁头是从外面锁上的,他不用钥匙也能打开。同时他心里也有些纳闷,难道里面的人不用出来吗?还是还有后门?
他回头看了一眼,王友所站的位置正好对着这条走廊,他一转头就能看见这扇门,如果他开门,十有*会被他发现。
他只好折回去找木叶给他打掩护,结果他手刚一搭到木叶的肩膀上,木叶就像是被电到一样腾地跳起来,半路上才想起自己反应过激,只得对目瞪口呆的王友呵呵干笑两声,“那个沙发上好像有什么东西,扎了我一下。呵呵!”
木叶惊魂未定的重新坐好,心里叫苦不迭,陆尚要吓死人了!
陆尚忍着笑,在木叶背上写字,要他给自己打掩护。
木叶条件反射的回头想要说好,陆尚赶紧扳着他的头,这笨蛋!
陆尚蹑手蹑脚的跑回门口等着木叶发难,果然一分钟不到,就听木叶在那边叫道:“老板,你这个沙发上的真的有东西哦?扎的我好疼!”
“是吗?”王友说着就走了过去。
陆尚趁机动作迅速的开门闪了进去,他一进门就先捂住了鼻子,房间里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好像许久没有住人的那股腐朽的味。看样子这个应该是王友的卧室了,三十平不到的样子,门口摆了一套老式沙发,房间里挡着厚厚的窗帘,大白天的光线也非常差,在最里面阴暗的角落里放置着一张大床,上面挂着白色的蚊帐,远远看着影影绰绰的,不甚真切。
陆尚看到这房间就忍不住皱眉,这能睡人吗?他对床的要求还挺高的,不仅要干净还要通风透气,光线要好,这间卧室简直没有一点达到他的要求。他不禁怀疑,住这么阴暗的地方不会生病吗?
陆尚四下一看,不禁疑惑,不是说王友还有一个老婆吗?怎么没看到?他一边左右寻找一边迈步向前,冷不丁的感觉脚上缠到什么东西,低头一瞧顿时大惊失色,比木叶动作还迅速腾的跳起来蹦出去老远!
呵!地上一团干枯的黑发,乱糟糟的揉成一团,里面还裹着个圆滚滚的东西,让人一下子就联想到人身上的某个部位。他的脚正好缠在里面,脚尖貌似还踢到了那个人头样的东西,饶是陆尚平时胆大包天这会儿突然来这么一下也吓得够呛。
他使劲的甩着脚上缠着的头发,那边贺新年密切的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发现他呼吸变得急促,就担心的问道:“陆尚怎么了?”
陆尚甩了两下拔出脚来,定睛一瞧,发现那的确是个人头形状的东西,但不是真的人头,是理发店里用的头模,再往里一瞧,旁边地上还放着一堆呢!呼,他长出了口气,真是虚惊一场,听见贺新年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就小声的跟他解释了下,没事,闹了个乌龙。
娘的,这东西闲着没事摆一屋干嘛?陆尚没好气的看着那一堆人头忍不住暗骂一句。
这房间里乱码七招的,但是并没有杀人现场的迹象。转眼间陆尚就将整个房间看了一遍,他什么证据也没发现。他看来看去就剩下那挂着帐子的床没有看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都看完赶紧出去算了。
陆尚慢慢的走向那张阴森的大床,摆在房间的最角落里,这个位置就算开着窗户也难见到光。那床上挂着的蚊帐直接垂到地上,在一片白色的蚊帐间,一缕黑发从床头拖了下来,床上有一小包隆起,好像有人躺在上面。
陆尚屏住呼吸,伸手过去拨开蚊帐掀起被子的一角,那小包隆起实在是奇怪了,哪有人能瘦成那么一条?反正就算有人也看不见他,陆尚就心安理得的掀人家被窝,同时心里暗自腹诽,要不是为了查案,他才不会做这种无聊的事呢!
随着被子一点点儿的掀起,陆尚的嘴巴也长成了O型,一股腐烂的味道扑面而来,他忙捂住鼻子,怪不得这么瘦!床上平卧着一具白骨,身上还穿着睡衣,从□在外的白骨看,这人迟早也死了半年多了。黑洞洞的眼窝下一排参差不齐的牙齿,光秃秃的颅骨上粘着一张带血的头皮,那头发就是这头皮上带着的。
“面瘫,带人进来吧!”陆尚平静的叫人。
外间,王友看着突然涌进来荷枪实弹的刑警,只是平静的说了一句,让我剪完。
贺新年第一个冲到里面,见陆尚好端端的站在窗口透气,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下。
转眼间,鉴识科的人进来取证,王友对自己犯下的罪行供认不讳。他老婆因病去世后让他受到不小的刺激,他那个时候精神状况就已经有些问题了,他将老婆尸体放在家里,做假发给她戴上,假装人还没有死,就像平时一样生活,直到他的理发店所在的位置要拆迁,打破了他这病态的局面,他感觉自己被逼上了绝路,就制造了这一系列的惨案。
案子结束了,陆尚身体也养的差不多了,至少表面上看不出来什么。他这才放心的回望京堂去,万峥嵘的出现,陆云昔又是谁,还有那背后的黑手,这些事都像是硬刺一样梗在他的喉咙,不拔不行。
所以,他要回去拷问乌鸦王。这只死乌鸦一定知道不少秘密。
☆、第57章 人形玩偶1往事
贺姜和儿子面对面的坐着;绿茶的热气蒸腾飘渺氤氲在两人中间,气氛沉默着;两人谁也不说话;只有眼神在空中相博弈。
良久;贺姜打破沉默;“你是认真的?”他乍听闻儿子喜欢男人也着实震惊不小,因为他了解自己的儿子,他承认喜欢那就是真喜欢了;绝对不是什么开玩笑。所以当贺兰和他说这件事的时候;他捧着书半天没说话。
贺兰上次用钱打发陆尚被贺新年堵了个正着;贺新年当场放话,他的事不用她操心。贺兰折腾了几天之后;见真的没什么效果,反倒刺激的人两个感情更好。无奈之下回家找贺姜哭诉,一向高贵冷艳的她被打击的丢盔卸甲。怎么可以这样?儿子儿子不听话,女儿女儿叛逆,没有一个让她省心的。
而且贺新年要么不玩,玩就玩大的,竟然喜欢男人?还光明正大的承认了?
贺兰觉得自己要疯了!
“是。”贺新年坐的端端正正的,眼神直视贺姜,不躲不闪。
唉,贺姜叹了口气,败下阵来。他端起茶杯咽了一口茶水,半天才道:“我知道了,你妈那里我来处理。你暂时不要刺激她。”
陆尚睡到自然醒,爬起来一看都十点多了,他因为要回望京堂找乌鸦王算账,所以就没再赖床起来洗漱。贺新年一早就出门去见贺姜,临走的时候把早饭做好放在餐桌上了。
这样的生活太*了,这面瘫伺候的这么细致周到搞得他都不想回家。不行不行,这样下去还得了?陆尚一边刷牙一边甩头,觉得这样下去肯定不行。贺新年越是温柔他就越是害怕,这家伙编的一手好网,他连蹬腿的机会都没有就被笼的严严实实的。
陆尚一脸纠结的牵着1号下楼,刚出门口1号就像是脱了岗的野狗一样飞奔出去。经过最近几天的观察,他还是比较放心1号一个人跑出去的,它虽然将人家的野鸡吓得够呛但是没有一次是真的弄出血案的。
而且那几只蠢肥的野鸡在1号的骚扰下越发强健,奔跑速度直追短跑冠军,对此,野鸡的主人还挺高兴。
陆尚哈欠连天的站在小区的过道上等1号和野鸡们每天必演的项目结束,贺兰就是在这个时候来的,而且还不是一个人来的,她身边带了两个孩子,□□岁的光景,一个小男孩一个小女孩,都穿的整整齐齐的打扮的好像是贵族学校里面的小孩。
贺兰一看见陆尚脸色立刻就拉了下来,隔着三米远就停住,眼神带刀的站在那里看着他。陆尚莫名的有些心虚,暗自庆幸自己下楼来了,不然被面瘫他妈堵到楼上就尴尬了。
“你就是勾引我大哥的坏蛋吗?”那站在贺兰身前的小女孩忽然出声,而且还语不惊人死不休。
啥?勾引?陆尚表情都凝固了,一个小屁孩知道什么叫勾引吗?他没做声,那小女孩就继续说道:“大坏蛋,你不说话就是承认了是吗?”
咔拉拉,陆尚的表情裂了,看贺兰冷冷的站在那他心里就有气,还书香世家呢,就这么教孩子一口一口大坏蛋的?
“是啊!我喜欢你哥,你哥也喜欢我。”陆尚毫不害臊的和一个小女孩置气,而那个小男孩只是拧着眉头打量着他。
贺兰不悦的冷哼了一声,“没有教养。”
陆尚心说,没教养你儿子还巴巴的不放手呢!不过他想归想并没有说出来,毕竟他不想贺新年夹在中间为难,这是人家亲妈,总不能因为他的原因搞得人家母子反目吧?那他成什么人了?
陆尚低着头站在原地,他不走贺兰也不走,带着两个孩子站在对面跟他对峙。陆尚心里直骂1号,你他娘的倒是赶紧回来啊?老子都要撑不住了!
那小女孩见陆尚不吱声,就跑到他面前,仰着脸天真的问:“真的吗?大哥真的喜欢你?”
“新欣,回来。”贺兰眉头一皱,那小女孩闻言立刻就跑了回去,拉着贺兰的手,低低的叫了声,“姑妈。”
陆尚抬头,发现那小男孩一直在盯着他看,他穿着及膝的短裤,做工考究,白色衬衫一尘不染领口还扎了一个小领结,小脸绷的紧紧的,蹙着眉头抿着嘴,一脸严肃的样子。
陆尚暗想,那面瘫小时候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
恰好这时1号脚不沾地的叼着一只野鸡跑了回来,照例献宝似的将鸡往他怀里送。陆尚无奈,每天都要演这么一幕,连被咬在狗嘴里的野鸡都淡定了。他忙上前将那只野鸡从1号嘴里掏出来,放到地上,那野鸡自己扑扇扑扇翅膀,就溜溜达达的奔着原路返回了。
早饭还没吃好呢!就被这倒霉狗给抓了出来!
贺新欣站在对面看的眼睛都直了,满是艳羡,她好喜欢那只狗,可姑妈不让她养宠物。
陆尚将狗链子往1号脖子上一挂,揉了揉它毛茸茸的脑袋就带着狗一起走了,留下那三人站在原地。
直到坐上出租车,陆尚不禁感慨,难道这就是嫁入豪门的节奏?这么一想简直就不能好了!还是要回家住!
不知道萧业庭他们家有没有这么多糟心事?不行,回去要找左文君打探一下,万一师兄以后看上那小子,到他们家受气怎么办?
陆尚担心将来要受气的师兄此刻正在厨房里熬骨头汤,萧业庭的手臂虽然拆了夹板,但是毕竟伤筋动骨一百天,多补补也是好的。小狐狸站在后面眼巴巴的看着,太香了,他一个劲的咽着口水。
萧业庭在后宅处理事务,陆尚就是这个时候牵着1号回来的。
“好香!你在做什么啊师兄?”陆尚一进门就闻到了浓郁的肉香,忍不住松开了1号就进了厨房。
1号被他一松手跑的反而比他还快,第一个窜进厨房里。小狐狸闻到1号身上的味道顿时就炸毛了,大尾巴蓬松的好像滚刷直接挡在陆离身上长着两只小手做出保护的姿态,眼睛瞪得溜圆。
1号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浑身炸毛的小狐狸,一副完全搞不清状况的样子。陆尚哈哈一笑直接抱起小狐狸,“总算没白疼你,还知道保护人了。没事,这个是你的新伙伴。”陆尚转身看着1号道:“都是自己人,不许捣乱。”
汪~1号响亮的叫了一声,表情极为欢快,因为它发现小狐狸比野鸡好看多了。
“我在炖汤。”陆离含笑,几天没见他亲昵的看着陆尚。
“哪来的狗啊?”陆离看着眨眼功夫就和小狐狸玩到一起的1号问。
“说来话长,乌鸦王呢?”
“楼上。”陆离拿勺子一边往碗里盛排骨,一边让他去洗手。
陆尚一闻到肉香早就迈不动步子了,贺新年老是给他做三明治,他都吃够了。他带着小狐狸去洗手,回来排排坐在桌前等着吃肉,陆离的手艺那是没的说,当然了,吃肉不能落下1号,这只心里脆弱体格强悍的狗要是待遇差一点都会心情不好。
陆离也按照陆尚的标准给他盛了一碗,好在他做了一大锅,不用担心不够吃。
陆尚一边吃还要一边给1号的肉骨头吹气晾凉,这狗腿子简直神烦!
等萧业庭带着幽灵豹过来的时候,就见到餐桌上,一只狐狸一个人还有一只狼狗并排坐在那里啃着原本属于他的肉骨头,陆离就坐在一边笑眯眯的看着。
他有些幽怨的挨着陆离坐下,不是说给他熬得汤吗?果然陆尚一回来他的位置就要靠后了。萧业庭看见陆尚就不爽,正在埋头苦吃的1号敏锐的捕捉到他的目光,肉也不吃了,尖锐的犬齿一呲眼神凶狠的发出呜呜声,两只前爪搭在桌沿上立起,琥珀色的眼珠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变红。幽灵豹见主人受到威胁也不甘示弱的跳上桌子,身形优美动作流畅。
餐桌上顿时就拥挤起来,
陆离吓了一跳,陆尚赶忙伸手覆住1号的双眼,同时用手肘捣了他一下,“不是说了吗?别捣乱。”他一边说还一边护住自己的肉碗,这两个家伙口水都喷出来了,真是脏死了。
“幽灵豹下来。”萧业庭喝退自家豹子神色诧异的看着1号,“这是什么东西?”
“狗啊!”陆尚把1号按回座位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回答。
左文君站在后面翻了一个白眼,试问谁家狗敢跟豹子叫板啊?不过这确实是狗啊?看它眼睛会变红,难道是一只得了红眼病的狗?
陆离这时盛了一大碗汤,放在萧业庭面前,他将筷子和勺子递过去,“快点趁热喝,都给你熬了一上午了。”这句话取悦了萧业庭,他低头一看清白的汤底里有大块的排骨,透明的冬瓜,料好又足,立刻就高兴了,看吧,陆离还是向着他的。
幼稚!陆尚看了一眼萧业庭将最后一块骨头啃完,就站起身道:“师兄我吃饱了,先上楼了。”
他今天回来的主要目的就是拷问乌鸦王,要弄懂那些乱马七招的前世今生的糟心事还非得他不可!
这边陆尚前脚刚上楼,那边贺新年就开车找了来,一进门就见人手一块骨头啃的正香。
他打过招呼就直奔楼上,他应付完亲爹回家又看见亲妈,听他小妹妹贺新欣说他妈来的时候还碰见了陆尚,不知道他妈有没有说什么难听的话,他就赶紧找来了。
这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宝贝可别再出什么岔子了。
贺新年脚步轻缓的上楼,就听楼上乌鸦王唉唉的叫唤,仔细一听还能听见陆尚的声音。
“你说不说?万峥嵘到底这么回事?陆云昔又是怎么回事?他们俩什么关系?不说我今天就拔光你的毛!”
陆云昔?贺新年没听过这个名字,就忍不住停下脚步站在楼梯上侧耳细听。
“他为什么老是揪着我不放?你们不是狐朋狗友吗?给我解释清楚!还有我真的是陆云昔转世吗?”
乌鸦王吱哇乱叫一丝王者形象都没有了,他率先否定,“你不是陆云昔转世,只是长得像而已。”
“你这个小混账脾气还挺急,坐下好好听我说!”乌鸦王一看陆尚来真的,就不敢怠慢,同时他觉得也应该给陆尚透点口风了,毕竟那个人又不死心的卷土重来了。
陆尚气势汹汹的坐在地板上,乌鸦王就落到他面前的椅子上慢慢给他解释,先说陆云昔,陆云昔是五百年前极厉害的一个天师,那个时候万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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