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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卫公子-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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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高览战败,而后关羽攻城,本坐定打算,要给关羽来个迎头痛击,饶是接到了军令,张也并不打算就这样便宜吕布。可后来,泰安一战。不仅痛失好友,如今更平添了吕布趁虚夺城的耻辱,虽然被他灭掉了一万敌兵,吕布也入了局中,但张依旧认为,自己似乎输得精光。
沙场征战,变数,便是一个统帅最为头痛的问题。张还没有站到顶峰,也不可能算尽千方百面。所以,他只能含恨后退,巩固章丘这个防线了。
可是,当初袁绍给予的军令便是,让他在泰安时,遇吕布而弃城,退章丘,吕布再来,则迎头痛击。
可如今。凭借手上,这区区两千来残兵败将,又如何挡得下吕布如今声势正威?
显然,局势偏离了他原本的想法已经太远,在此时此刻,久违了的慌乱。却仿佛充盈了整个脑海。
唯一能够做的,只能是差使亲信,连夜携令东进,寻袁绍搬来救兵。
信使行到一半,正见有大军疾驰而来,却是文丑麴义,早前得令。领兵两万赶来。接过信使书帛,二将自然知道章丘如今薄弱空虚,不敢怠慢,当是时便有文丑分拨六千骑兵,弃了步卒,辎重与强弩大队,首先往了章丘赶去。^^^^
河北四庭柱,颜良与文丑交好,互称兄弟。而张与高览却是一派,自为好友。虽然两方并没有多少交集,甚至还有隐隐较劲的趋势,但不论如何,张地武艺和韬略,毕竟还能让人心服口服。
而至于高览,颜良文丑,却便是觉得他不该与他们三人齐名了。饶是如此,既然冠玉河北四柱之一。一荣俱荣。一辱俱辱,除了对高览的不屑外。被关羽一介无名之辈所斩,却也是间接性的损了他们颜良文丑的威名。
文丑自然是勃然大怒,这个时候也不是在嘲笑张高览两人的时候,而是关乎到他们河北猛士的声名。
所以,六千骑兵奔走,硬是飞扬起尘,气势滔滔杀奔章丘而来。
文丑之猛,不单是河北闻名,整个天下也多有人所知。正是有如此盛名,反显得脾气暴躁,而骄横跋扈。
便在张殚精竭虑,翘首以盼的时候,文丑领兵援来,使得张大喜过望,但看清楚旗帜才显得有些忧心。文丑阶位不在他之下,如今章丘本部人马只余下不过区区两千残兵败将,有先前巨大伤亡和高览的战败身死,就算原定让泰安与吕布,却又演变成了趁虚被夺张深明文丑地性格,自然知道,恐怕压制不下他了。而偏偏又是文丑那暴躁的性子,张并不认为,他会是一个安分的人。*****偏偏,无论是军阶,还是如今的成绩,都不足够让文丑对他服气,更别提,还没有袁绍的口令认可。
这章丘主事的,该是谁?正是张最为苦恼的问题。
不出张所料,文丑入城后第一眼见到张那疲惫的模样,两眼冰凉泛着嘲弄,趾高气昂,鼻孔都几乎翘到天上去,心中虽怒,但张却也知道,如今大事要紧,并非是与文丑闹别扭的时候,勉强才能压下心中的不爽。
而他先前地两场战事,却让他自己都责备,埋怨自己,更何况文丑了?
张默然将章丘防务移交到文丑手上,虽然担忧以他文丑的性格恐怕有所不妥,但也无能为力,除了让两千兵马就地休整外,便独自退下了。
倒是张的识趣,让文丑有些惊讶,在他影响中,张的脾气可不像是这般好啊,更别提看上去还是那么颓丧。虽是不屑高览能与他们齐名,但对于张来说,无论是颜良还是文丑都认为张还是有资格和他们并列的。
但不管怎样,张的无所作为,确是让文丑颇为不爽,高览被杀,更让他觉得丢了河北四庭柱地威名,摩拳擦掌下,跃跃欲试,随时准备等吕布来,要他好看。
章丘有了张这样一个冷静,识大体的名将,将可能会发生的冲突影响降低到了最底层。*****
可在泰安处,却可没有这样一位能将懂得合则两利。
就在张飞杀败了吕布,使人四处寻找马车,将如今已经伤重不堪的关羽放上去,也不敢再长途颠簸让人将关羽送到后方疗养了。
等到后军三千人马抵达,一来将关羽弄成这般惨淡模样的仇家便正在泰安城中,二来。关羽的失败,无疑也让张飞颇为觉得受辱,加上关羽临昏阙前的揣度吩咐,知道泰安如今已经是摇摇欲坠,只需要再加少许气力,便能破城杀敌。
张飞没有丝毫犹豫,当即便整顿了兵马,除去留守五百精锐在后护送马车缓缓向泰安行走。又差人作书回返禀告刘备,自己便亲自领兵两千五百人马,怒气滔滔地杀奔了泰安而来。
但,他却是不知道,吕布早已经南下,更在不久前,趁着张出城,高览战死的空挡,夺取了泰安这座空城。
等到领了那两千虎狼杀到泰安城下地时候,哪还见了张的影子。只便见,那残破无比的城池,城门洞开,周围尸身遍地,血污四野都是,这便是关羽。张一场惨烈厮杀遗留的痕迹。
而让张飞瞠目欲裂的缘由,却是那城墙上,插的并非河北旗帜,醒目的吕字战旗,随风飘扬,便足够让张三哥虬髯须张了。
他如何认不出这战旗地主人?!
看着一群农夫热火朝天地修缮城墙,城门。^^^^清楚两方战死的尸身,打扫战场,尤其那柄战旗,猎猎生风的声音,便如同嘲笑一般,让张飞觉得肺都气炸了。
就在这个时候,就算张三再怎么鲁莽,再怎么笨拙,再怎么迟钝。都能明白眼前这个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他家二哥拼了性命,将这泰安打得摇摇欲坠,将那张赶跑,甚至连一万兵马都陪葬在里面,甚至是在昏迷前,都念念不忘,让他领兵来取泰安。
可一切的一切,都被那阴险的吕布,窃取霸占了。这本就是他家二哥几乎赔上了性命。奠下的基础!
那双豹眼本就鼓鼓。而在此时此刻,眼球仿佛也要暴烈般。急喘的气息瞬间便点燃了张三的怒意,攀升到了顶点。甚至,一想到关羽那昏阙前,浑身三十多处刀剑枪伤,便是一个血人一般地惨景,这股怒气,超越了生平所有让他愤怒地场合!
“呜嗷杀地狗贼吕布!出来受死!!!张三紧紧握住长枪,满脸涨红滴血,一抖马缰,疯狂地冲到成前,仰天大吼。
仿佛一头愤怒到极点的狮子,那一声震吼,当真是有山崩之威,霎时间,天地久久回荡起那骇人的响动。
不论城上,城下,城内,城外,不管是人,是兽,是鸟,是树,仿佛都在那盛怒之极的吼叫中,骇然无色。就连那残破不堪的城墙,似乎也能看到稀稀拉拉落下地沙砾碎块……
早在张飞那两千兵马骤然杀到的时候,便早有人禀报给了吕布。事实上,吕布心中却也有些惭愧平白窃了关羽的功劳独吞,刚要起意让人出外迎接,甚至觉得似乎该稍微放下一点身段亲自出城,毕竟他如今还算是寄人篱下,在刘备帐下借力。
可还不待吕布有所反应,便听到张飞那愤怒,充满杀意的吼声,甚至从城外,一直穿到了城中,郡守府内!
人人色变!只听得咔嚓一声,众人看去,却是吕布手中酒樽,失力下,本捏开碎裂,酒水顺着手心,潺潺流下,滴在案几上。
脸上,铁青一片,吕布心中那点愧疚,也在这一生嘶吼中,荡然无存……
“好个张飞然如此侮辱将军!”主辱臣忧,帐下十数员大将脸色比起吕布来说,也好看不了哪去,却见有魏续猛然起身,怒气勃勃,请战道,“将军莽夫如此出言不逊,胆敢如此嚣张,末将敢请出战,教训一下那匹夫!”
“将军那匹夫一个教训,末将愿意随同出战!”
“末将愿出战
“将军……!”
众将义愤填膺,恨不得生吃了张飞一般。事实上,从当初吕布领众将来投邺城时,便没少受张飞的欺辱,而寄人篱下,主公不曾发话,这些下面的人,虽怒,但也只能憋住。
但自从开始入侵青州起,先破历城,杀败高览,如今又夺了泰安,正所谓功绩高大,所有人,还哪能再忍受下去!?尤其,来得还是那个一直让他们难堪的毒舌匹夫呢!?
几乎除了张辽和高顺外,所有人都出身请战了起来。高顺自是以吕布马首是瞻,仿佛事不关己地坐在列中,但张辽心中甚急,想要出声劝解不宜在这个时候和刘备决裂,却见了众将人人愤慨不平,却无奈只能吞下口中的话来,只能用希冀的眼光看向吕布,但心中却也知道,恐怕,最恨张飞的,吕布才是正主呢……
吕布那冰冷无比的眼神环顾所有人,一如同所有人一般杀意凛冽,迟迟不语,与张辽顾虑的一样,却还有最后一丝挣扎……
“将军……”正当还有人要出言求战,却正在这个时候,城外蓦然响起震天战鼓之声。
又一道嘶吼响起,“狗贼吕布!夺我二哥功劳,恬不知耻,战不敢战,便等我冲进城来,将你揪住,捆缚到我大哥面前领罪!”
“……报不待那粗犷震天的吼叫和战鼓之声,一道高呼,却是传令兵满脸恐慌冲将进来,道,“报告将军……城外……城外那张飞纠集兵马……好似……好似要攻打城池!”
“匹夫人太甚!”吕布猛然一把掌拍下,整个案几当即龟裂几块。
第四百二十六章 真鲁莽亦或大智若愚?
张飞的毒舌,远近驰名,几乎就是刘备阵营的特产了……
只要让张三哥不喜欢的人,恐怕一辈子都要生活在他舌头的魅力之下,不提吕布,曹操,就是在河东,也少不得有不少人被他骂过。从当初虎牢关一战,所谓的三姓家奴名号,可耻而屈辱的被天下人所四处宣扬,一直黏在吕布身上,甩也甩不掉。
而在吕布投靠了刘备阵营之后,只要有张三出现的地方,所有人都是避之不及,可以说,上到吕布,下到士兵小卒,只要是和他吕布有稍微那么一点点关系,都会被张飞冷嘲热讽,羞辱不停。
偏偏他头上还顶着一个刘备义弟的身份,小道消息传言,似乎刘备能够得到卫宁青睐,得到邺城这块风水宝地,还是因为张飞颇为受到河东卫宁的敬重。
身份摆放在那,而一身彪悍武艺更让人望风而逃,假若能和他辩论一两句,恐怕少不得有一番拳脚,偏生这整个天下,能胜过他甚至能和他打成平手的都是屈指可数!更别提,和他吵架,几乎就没有人能胜过他……
就是这样一个好似痞子般的人物,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浑身都是刺,已经是吕布阵营中,人人意欲除之而后快,恨不得生吃其肉……
正是如此,当张飞如此盛气腾腾的杀来泰安叫骂,憋足了近半年时间的怒火,仿佛一下子全部被点燃了起来,即便是张辽这员智将,事实上,虽然与关羽颇为友好,但也少不得被张飞辱骂病垢了不少。饶是张辽有心以大局为重,想要劝解吕布息怒,但却看众将义愤填膺而吞下了本该要出口的话,或许连他自己潜意识都不曾发觉。自己也对张三,实在有些讨厌了吧……
吕布那一声拍案而起,倒让所有人终于找到了主心骨。事实上,张飞的猛名确是深入人心,饶是这些出身当初的并州体系八健将,也不得不承认,与张飞还没有一战的资格,更别提教训他。
唯有让他们的主将。武艺无敌的吕布,方能让张飞吃吃苦头,这也正是所有人一起出来求战的缘由。很显然,在张飞地怒骂声中,还有众将的怂恿下,吕布也动了真怒,这也是所有人最想看到的东西。
如今他们西破了历城,又夺下了泰安,可以说出了邺城攻打青州后,所有战功战绩。都出自他们吕系大军之手,有了这样的功劳,凭什么还要受张飞这个痞子的肆意辱骂?
更被他杀到家门口来了,若他们吕布一系还要出人头地,再忍让下去,天下人如何看他们。这个天下还有谁会看得起这样一群懦夫?
“取我方天画戟来吕布缓缓站起身来,脸上阴暗可怕,仿佛要滴下墨水。
张辽站起身来,张了张嘴,却终究还是没能出口,只能无奈随同帐下其余同僚一同随着吕布在后。
早有人牵了赤兔马候在外面,其余各部亲兵恭候在外。也为自己主将牵来了坐骑。
或是感受到主人的愤怒,赤兔马扬起前蹄,嘶吼一声,吕布接过帐下亲卫递来的画戟,一跃而上,眼光目视城西,杀意凛冽。
“传我军令点兵马,把手城墙,诸将随我左右。一同出战!”扬起画戟,吕布当即怒声令道。
“喏吕布脸色越是阴沉,众将心中却越是欢喜。
事实上,在部分人心中,早便已经觉得,或许这个时候,正是脱离刘备独立出去的大好时机呢。
泰安为一郡郡治,颇有钱粮,加上城池险峻。四野易守难攻。本就是一个好根基。即便如今已经因为张与关羽地大战厮杀,而弄得残破不堪。但毕竟没有损伤到城池的根基,要修复也并不会花费太多的时间。
当初投奔刘备,不过权宜之计,又并非效忠。他们的主公,本就是只有一人而已,若是吕布还依旧呆在刘备手下做事,反而让这些家伙的地位尴尬,心中不爽了。
加上如今,大战以来,又是势如破竹,攻无不克,不仅吕布踌躇满志,便连帐下不少人,也都有了狂傲之心。
就如同……当初攻打兖州一般。
正是如今春风得意之计,又有了泰安来做根本,加上前翻,关羽和张的火并,一万兵马的巨大损耗,足可动摇邺城的根基,何不就趁此刻当机立断,摆脱刘备呢?
就算刘备敢再领大军杀到,以如今他们阵营的勇猛,要破敌,不过旦夕之间,更别提那两万人,不过区区新兵而已……
张飞正喝令全军整列队形,敲打战鼓,却见城门处蓦然杀出一彪兵马,为首一将,手拿画戟,胯下赤兔骏马,让张三眼睛一寒,杀意再度爆发出来。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和吕布的不合,也不是短短时间了,当初虎牢关一战,便已经成了死地,自然没有什么好脸面了。
张飞冷笑连连,手中丈八蛇矛紧紧握住,勒开黄骠马迎了上去,怒容满面,直指吕布当即断然大喝道,“兀那吕布家二哥耗尽兵马,方将泰安张赶走,正待让我来取城池,你为何不知廉耻,反夺我二哥功劳!?”
听了张飞地话,吕布冷然大笑,回道,“笑话羽自己不曾攻下城池,还不准他人来取不成?一万兵马都被那张杀得寸兵不剩,还有何脸面说着泰安城破是他功劳!张飞大怒,“好个不知廉耻的匹夫,你有何能,敢放此狂言!?”
“我手中方天画戟,胯下赤兔宝马,天下何人敢胜我!?”吕布傲然大笑,不屑回道。
“三姓家奴,你竟杀无名小辈,无胆匹夫,还恬不知耻。敢言武艺!?若不是我二哥先前大战,还容你能入主泰安!?”张飞勒了勒马头,指着吕布怒骂道,“就凭你那无耻德行,早前便被曹操那厮杀得抱头鼠窜,如同丧家之犬一般,若不是我大哥收留,你早化孤魂野鬼!如今不思我大哥恩义。先将历城弄得十里焦土,又偷我二哥大功!不忠,不义,不仁,不德,不孝,你吕布竟是占满了全部,你还有何面目站在这天地之间,我若是你,早该自缢于枯树之上。好求上天饶你一身污秽!”
说到此处,张飞轻蔑的环顾吕布身后所有人,道,“有何等主人,便该有何等手下,且看一个二个尖嘴猴腮。马脸鼠目,人模犬样,若是旁人观之,定是惊慌而逃,便是那山间盗匪,都比你们好看太多
吕布本来阴沉无比的脸色,此刻更见凶恶。俊朗的脸霎时变得狰狞万分,冲冠而怒,不单单如此,就连张辽都双眼冒火,别提其余人了。
魏续气得哇哇大叫,一提到率先冲将出来,怒声道,“匹夫,若不是念你是刘备义弟。安能活到今日!?”
“若你这般花拳绣腿,杀鸡都嫌力拙,自缢还嫌手笨!如此无能,还想杀我!?若非好运,你这匹夫,早便成野外狼口腐肉!”张飞大叫,蛇矛横舞大怒。
“哇哇魏续两眼喷火,一股热血直灌脑门,大叫着。甚至忘记了自己与张飞差距。当即便手舞大刀,拍马杀了上去。“匹夫定叫你尸骨无存!
“魏续众人惊呼一声,但哪还喝止的住,便早冲出了阵中。
张飞冷笑一声,双脚一踢马腹,大喝一声,便迎了上前。
吕布帐下八健将,实际上,真正出彩地唯有张辽一人而已,其余者远甚。而就是张辽亲自上来,也不是张飞的对手,更别提魏续了。
所有人本便有所惧怕,奈何张飞那根舌头,杀伤力委实有些可怕,就算再强自约束,总会忍不住出口,但一出口,便几乎已经注定了,只有抓狂份。
事实上,卫宁曾经便有过无数般的揣测,怎么看,都认为张飞那口无遮拦地模样,就是为了激怒别人,人一但怒了,便很容易露出破绽。
在巨大的实力差距下,又因为愤怒而失了方寸,魏续拍马杀到,张飞挺矛迎面而上。不待吕布喝止,张飞也没给他喝止的机会,两马交错之下,那丈八蛇矛独特的矛尖便将魏续捅个穿透。
一合。
魏续便死在张飞手中!
而就在胸膛刺痛前地那一刹那,魏续方才想起,眼前这个家伙,可是与他视作天生的主公吕布也能大战数十回合的杀神啊!
可惜,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失去了理智,本身便是一个巨大到让他生命陨落地失误,更别提,眼前这个家伙,很容易便从他那凌乱的刀式中看出了无数破绽,而发起致命一击。
到底是天生嘴毒,还是大智若愚?没有人知道。
但如今魏续被张飞一矛刺穿,挑飞,失去了生命痕迹,仿佛死狗一样,歪着脑袋,嘴盈鲜血横躺在地上。
整个吕布阵营的大小诸将,心中且怒且惊,毕竟是与他们齐名的人物啊,竟连一合都不能撑过,死得那么屈辱,杀的那么轻松。就算曾经认为自己不是他张飞地对手,可却也从没认为,他能战胜的那么轻松……
恐惧,胆战心惊。
唯一例外的,只有吕布。英挺的脸庞,早已经变得狰狞,当着自己的面上,浑然不顾他与刘备联盟地情谊,将他的心腹大将,说杀便杀,连寰转的余地都不曾留下。
想到,张飞一直以来的所作所为,吕布如何不怒?!
“张飞念在你是刘玄德之弟地面上,一忍再忍,步步退让,你不思收敛,反而嚣行相逼,莫当我吕布好欺!”吕布第一次,歇斯底里地吼叫了起来,哪有一直以来地英武模样?
张飞同样怒喝道,“狗贼子。若非你行为不检,道德不端,又如何会害怕他人口舌!?”
说道此处,张飞勒了勒马缰,在当场耀武扬威直扬起还在滴血地长矛直指吕布,连连大喝道,“来来来!三姓家奴!我便要看你如何杀我?!”
在魏续受张飞所激出阵厮杀的时候,张辽的心口便是一阵狂跳。而在魏续一合被刺死后,便让张辽一阵头皮发麻了起来。事情已经到了这般田地显然已经无法善了了,无论是谁,心腹大将被人所杀,若不出面做主,便再无威信,更无脸面立足天下,而吕布那高傲的性格,也更是不可能接受这样的耻辱。而倘若吕布出马,与张飞就当着这泰安城下一场厮杀。那么,与刘备地情谊和盟友关系……恐怕,便会荡然无存了!
或许其余人会狂妄地以为吕布就应该摆脱刘备,自立门户,以泰安为根基,西据刘备。东破袁绍,可张辽心如明镜,又如何不知道,现在的凶险?
袁绍,可不是当初那才在河东元气大伤退兵而回的曹操啊,手下那十万强兵,并不是所有人眼中区区的数字而已……
河北阵营。乃是天下最为强横的庞然大物之一,手中战将无数,谋臣智囊无尽,以如今吕布这区区家底,又如何敢于起争锋?
之所以,刘备敢出兵来和袁绍一战,身后所站的却是有河东的支持,而吕布之所以能够如此快地凝聚实力,也不过是因为和刘备利益与共的关系。
而这一切都被撕开。夹在袁绍和刘备之间,就算有了泰安又怎样?兵无粮,无甲,无援,一座孤城而已,难道还能力挽狂澜?这并不是一个一人一马便能称霸天下地世界啊!
张辽心中几乎把肠子都悔青了,若在刚才能够挺身而出,劝阻吕布,事情又如何会变成这样的局面。即使张飞要取泰安夺回他二哥关羽的功绩。让给他又何妨,只要能保持和刘备的关系。只要刘备身后还站着河东这个巨头。袁绍的压力,便能够减少到最弱……
可如今,本在兖州便已经穷途末路的吕布阵营,如今已经正式撕破了和刘备之间的关系,那么他这支兵马,岂不是便要成了孤军一支?
张辽看着阵中那还在破口大骂的张飞,那粗犷蓄满了胡渣地脸,到底有多少愤怒是真?区区三千兵马,便要来激怒泰安城中这万人大军,更有吕布这等绝世战将,那看上去鲁莽无比地德行,到底有几分是真正地单边!?
张辽不知道,吕布更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如今在吕布的脑海中,早已经将张飞列入了必杀地名单。再他三番五次的挑衅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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