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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完结+番外)作者:鬼策-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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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怎样的一种情绪啊!
  无从抵抗,整个人,全身心,每一丝每一毫都在感受着、承受着。
  
  那个声音低柔地说:“我也许对你太温柔,太仁慈了。”
  温柔?仁慈?这变态在说冷笑话吗?
  如果他这样的行为还叫温柔、仁慈,那么,世界上那些真正作恶多端的坏人都可以安然笑着上天堂了!
  苏北全神戒备着,他努力睁大眼想看清楚不远处那一团黑色。
  那是更浓的黑暗。
  有一声低低地叹息传来:“你为什么总是这么不听话呢?”
  声音中似乎有点无可奈何,又有点冰冷凛冽。
  苏北的嘴唇动了动。
  他想说点什么,却又无话可说,最后只好沉默。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变态缓缓地向着苏北走了过来,他站在床边,低下头,似乎在看着苏北。
  苏北连呼吸都不由自主的屏住。
  他想要抬起脚狠狠地踢向变态,却震惊地发现自己的神经好像被切断了一样,根本动弹不得。
  苏北只能看着那个变态,站在他近在咫尺的距离。
  
  变态好像能看到苏北一样,伸出手准确的放在了苏北病服的纽扣上。
  一颗又一颗的解开他上衣的扣子。
  温暖的肌肤接触到了有点凉的空气,让苏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都不知道这到底是气温变化的原因,还是变态带来的压力。
  苏北害怕得连心脏都紧缩了起来,却连颤抖都无法做到。
  他只能瘫软在床上。



18、怎么选择
 
  在一片黑暗的房间里,感官反而越加的敏感。
  变态的手在苏北身上若有似无的轻触而过,像羽毛一样的轻柔,带着细细的瘙痒。
  若是情人之间来一场这样的前戏,一定会让接下来的交合更加激情。
  苏北在他的摆弄下,连呼出来的气息都开始变得灼热。
  他喘着气,咬着牙,忍耐地闷哼出声。
  即使正在做着这样下流而淫|靡的事情,变态似乎还是那么冷静,连呼吸都没乱一下。
  作为一个始作俑者,这种置身事外的旁观者态度,实在让人愤恨。
  
  变态挑开了苏北的衣服,一寸寸的抚摸下去。
  连苏北都不明白,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居然也有了反应。
  男人的身体实在经不起这样直接的撩拨,在渴望着更深一步的满足。
  苏北有些绝望的感觉到自己的下面硬得有些发疼。
  他正是欲望最难以自控的年纪,再加上这段时间压力太大,他也很少自我解决,所以积下了很多,现在一股脑儿的被引诱出来,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势不可挡。
  变态的手拉扯着苏北身上的那两个银环。
  乳|头被扯得疼痛中生出了一些快|感。
  
  等到那个变态终于把手摸到了他下面的时候,苏北已经大汗淋漓。
  由疼痛和恐惧催生而来的情|欲,似乎更加的激烈。
  苏北的身体、大脑都被变态影响了,背叛了他的理性。
  只有在心底深处,有一个声音在微弱的喊叫着:醒过来,醒过来。
  苏北的目光时而迷茫,时而清醒。
  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似乎所有的一切,那些坚持、挣扎、思考都离他而去,唯一剩下的就是身体中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
  
  “乖乖的,别动哦。”那个变态在苏北耳边轻柔地低语。
  苏北心里莫名的一个冷战,连原本火热的身体都瞬间冷却了下来。
  理智终于回归了因为情|欲和生病而混沌不堪的大脑。
  变态打算做什么?
  一个可怕的念头出现在了苏北的脑子里,他想到了上次变态说过的话,那种无言的警告,恐惧袭上苏北的脊背。
  变态的手轻轻握住苏北萎靡的下|体轻轻揉搓着。
  随着他的动作,本来就还处在快|感余韵中的身体立刻像听到竹笛的蛇一样,抬起了头。
  苏北简直是憎恶起自己这贪图一时快乐的身体!
  怎么会这样,他到底是着了什么魔!
  这时候,苏北心里隐隐有一个古怪的念头,也许他从来没有了解过自己!
  
  变态手里拿着一根细针状的东西。
  苏北疯狂地摇着头:“别……不要……滚开……”
  这样空洞的叫喊只不过彰显了他的无能为了,对于自身的处境没有丝毫益处。
  接着,他的下面传来了令人几乎窒息的剧痛。
  苏北痛得眼泪都出来了,就连已经被药物控制瘫软在床上的身体都轻轻动了一下。
  变态小心的转动着那个针状物,用饱含着酒精的药用棉棒擦拭着流血的伤处,过了一会儿之后,才把那个针状物旋转着拔出来,再用准备好的圆环套了上去。
  那种密布着神经的地方,敏感无比,疼痛被放大了数倍。
  苏北痛得惨叫连连。
  
  变态满意的拉了拉那个圆环,苏北痛得全身直冒冷汗。
  变态是来真的,他真的会把所说过的话全部变成现实,一点折扣都不打。
  认识到这一点的苏北,害怕混合着冰冷、凶残的目光直直地看着前方。
  他浑身不停地哆嗦着,完全不受控制,连药性渐渐减退,他的身体已经逐渐恢复这一事实都没发现。
  变态拨开苏北汗湿的头发,轻声笑着说:“苏北,你觉得你身上还有哪些地方适合打洞,其实我很乐意帮你做这件事,很有情趣。”
  苏北掐着自己的手心:“为什么……”
  他眼神发沉地看着变态那模糊的身影:“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呵……”变态笑了笑:“我不是告诉过你,是个游戏嘛,我选中了你,你一定要找个理由的话,那就把这一切都归咎到你的运气上面吧。”
  
  运气吗?
  苏北想到了一句话:如果坏事有可能发生,不管这种可能性多么小,它总会发生,并引发最大可能的损失。
  他是不是验证了这句话的可信性。
  他的身体还在隐隐作痛,尤其是下面那个地方,像放在火上烤一样。
  这种疼痛让他注意力涣散,难以集中思考问题。
  苏北努力镇定下来,他看着变态问:“游戏总有结束的时候。”
  变态摸了摸苏北的下面,“那要看你是通关爆机还是闯关失败,失败的惩罚会越来越重,不要想着逃走,你逃不掉的。”
  这种类似于劝诫的话,实在太刺耳。
  苏北理所当然的把这些话放在了心里面再把它深埋在土里。
  
  “为什么……要杀了周匪石?”苏北又问。
  杀掉一个特定的人,总有点理由吧,难道像有些连环杀人犯一样的无差别选定目标吗?
  苏北并不认为变态是这样的类型,他虽然个性变态,但是还没到发疯的程度。
  变态做事非常有条理,计划周密、目标明确、不择手段。
  “因为他动了我的东西。”变态理所当然地说。
  动了他的东西,苏北突然间想起了当天在车上发生的事。
  难道是因为这个?
  这里有也太荒诞太滑稽了吧?
  这个变态表露出来的这种幼稚的独占欲,让苏北一瞬间表情有些扭曲。
  东西?自己一个活生生的人在他那里变成了一个随意处置的物件?
  苏北深呼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愤怒的大脑冷静下来。
  
  苏北的手动了动,他声音有些沙哑地说:“我会完成这个任务。”
  变态满意了,他俯□亲了亲苏北的脸。
  苏北克制着躲避的冲动,握紧了拳头,不让自己手朝着变态的脸招呼过去。
  这个不含情|欲的吻只轻轻碰了碰就结束了,接着变态站起来,他轻声说:“那我拭目以待。”
  变态打开了门,姿态闲适的走了出去。
  苏北留在黑暗中,没有任何的动作,过了很久,他穿上了病服,又躺了下去。
  
  三天之后,苏北就顺利出院了。
  这三天时间,周匪石似乎一直在忙着什么事,只来过一次,又匆匆走了。
  而关系着千万学子的高考已经迫在眉睫。
  苏北好像忘记了一切,全身心的投入到了紧张的学习中去。
  他甚至还发了一个短信息给变态,说至少要等高考过后再去完成第三个任务。
  也许是他的柔顺,让变态心情还不错,他得到了变态的同意。
  
  苏北忙于学习。
  他每天晚睡早起,连吃饭都有些顾不上了。
  A中内部也是风声鹤唳。
  地下毒品网的曝光让A中的声誉下降到了最低点,很多低年级学生申请转校,而已经面临高考的高三就被A中当成了救命稻草。
  只要这一届的学生能考出好成绩,那么A中的困境就会得到极大的缓解。
  不管怎么说,高考成绩才是一所学校的一切。
  有这个光环存在,其他的一切在刻意的舆论引导和事实遮盖下,就会逐渐被人遗忘。
  
  那些被警察带走的学生,有些被拘留了,有些被放回了。
  而苏北曾经暗恋的林琳,也在不久后被放了出来,但是她再也没在学校出现过。
  苏北也只从同学那儿得知,她似乎失踪了。
  林琳的父母难以接受自己一向优秀的女儿做出这种事情,把她变相赶出了家门,之后,林琳就销声匿迹,不知所踪。
  至于其他的学生,前途也是一片晦暗。
  每当苏北知道一个同学的消息的时候,他就愧疚得不敢直视周围的同学那毫不知情的目光。
  
  即使他一次又一次的跟自己说,那些人都是罪有应得。
  这些辩解,只能带给他一丝丝的安慰,让他能继续去那个熟悉的校园上课。
  苏北很清楚,他的举动改变了很多人的人生。
  就比如林琳、徐聪,甚至还有罗同。
  林琳是做错了,她害了自己,但是行差踏错是每个人都会有的经历,也许上了大学脱离了这个环境之后,她就能恢复正常的生活。
  而现在,她没有这个机会了。
  苏北被负罪感折磨着。
  
  他的表现就越加的冷漠,像个移动制冷机一样散发着寒气。
  与周围的同学隔阂也越来越深,幸好在高考的压力下,还相安无事。
  苏北在课本上胡乱涂画着,撕下一个个纸条,做了一些小便签以便记住一些要点和重点。
  深知变态可怕的苏北,没有任何的轻举妄动。
  他忍耐着、等待着机会的到来。
  在这之前,他把这些小纸条贴在了家里的每个角落。
  卧室、客厅、厨房、卫生间,只要他用过的地方都贴满了纸条,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公式、定理、单词以及各种知识点。
  
  苏运成倒是对苏北这种刻苦攻读的态度非常满意。
  甚至还吩咐了罗欣,让她准备一些汤水给苏北补充营养。
  而苏北也是在问过苏运成之后才知道,苏运成根本没有被绑架,他只是在外地出差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小偷,身上所有的东西都被偷走了,还被打了一顿,躺在医院昏迷了一天一夜。
  这么巧合的事情苏北当然不会信。
  不过,为了免得苏运成担心,苏北还是选择了沉默。
  时间过得很快,一眨眼就到了高考那天。
  苏北拎着包,站在玄关那儿,弯下腰换鞋子。
  周匪石双手抱胸站在他身边,一直盯着他,在他出门的时候,给了他一个护身符。
  苏北拿着那个护身符,黄色袋子外绣着“考试大吉”四个红字,袋子里面装着一块硬硬的铜质薄片。
  “谢谢。”苏北把护身符塞进上衣口袋里,看着周匪石眼睛说。
  然后,他转身打开了门。
  阳光铺洒在路上,苏北一步步踩上去。
  最后,他整个人都消融在了阳光里。



19、第三个任务之一 
 
  高考刚刚结束,余温还没有散尽的时候,H市又发生了一件轰动的大案。
  A中作为案发地点又一次走入了民众的视线中。
  这让在地下毒品案中恢复了一点元气的A中再一次受到了严重的打击,更多的学生转校,更多的老师辞职,整个学校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中,学生们上课神思不守,老师们讲课也是心不在焉。
  作为案发地点的后山树林被拉了一条黄色警戒线,几个警察在做罪案取证。
  雷天穿着一身笔挺的警服站在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几步远处。
  他正在听着法医的粗略判断结果,详细的验尸报告必须等法医解剖完尸体之后。
  
  在进行了初步的排查之后,犯罪嫌疑人的线索已经被雷天锁定。
  他看着手里的名单,皱起了眉头。
  这张没有分量的薄纸,一时间他觉得有些沉重。
  两个端正清晰的字就展现在他面前——苏北。
  那个倔强、内向又有正义感的十八岁少年,总是用一双含着羞意的眼睛胆怯的看着周围,这样一个还没脱离稚气的男孩,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冷酷的凶手呢?
  这种念头在雷天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随即他又警醒了过来,不可否认,他对这个孩子的偏爱已经影响到了他的判断。
  这不是个好现象。
  警察在办案的过程中决不能掺杂进个人的感情。
  这是他在警校中的老师一而再的在所有人面前耳提面命的话。
  
  雷天一直把这句话谨记在心,也从来没有被任何人或事动摇过。
  但是此时此刻,他却衷心希望苏北能够洗清嫌疑。
  死者是一个叫周匪石的十七岁少年。
  死状非常的恐怖,身上被砍了一百五十多刀,脸部更是血肉模糊,已经无法辨认,只能从死者身上穿着的衣服,以及包里面的证件,推断出死者的真实身份。
  苏北的父亲苏运成,是周匪石的母亲罗欣的再婚对象,这种错综复杂的家庭关系是引发悲剧的重要因素。
  家庭的破裂很容易造成孩子的心理问题,这也是一种老生常谈。
  
  有邻居作证,他亲眼看到一天前苏北与死者周匪石发生过争执,两个人打了起来。
  同时,那座大楼的保安也看到,昨天下午五点左右,死者周匪石与苏北前后脚出了门,苏北在十点二十分回了大楼,而死者周匪石一直都没有回来。
  周匪石的死亡时间是八点到九点这个时间段。
  而苏北则说自己是在外面闲逛,周围都是陌生人,所以他没有不在现场的证据。
  这一点对苏北来说极为不利。
  
  在审讯室里面,苏北除了最开始说了几句话,之后一直都保持沉默。
  不管问什么,都死扛着不开口。
  这种不合作的态度,让办案的警员非常的不满。
  苏北僵硬地坐在冰冷的、坚硬的椅子上,在他前面是一张长桌,长桌后坐着一男一女两个警员。
  在经过了一系列的调查之后,嫌疑最大的就是苏北。
  他有杀人动机,有作案时间,现在只要找到杀人凶器这案子也就破了。
  
  审讯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喧哗。
  苏北正看着桌子在发愣,猛然间,审讯时的门被大力推来了。
  罗欣冲了进来,对着苏北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她两眼红肿,状若疯狂,披头散发,完全失去了平时的温柔姿态。
  苏北抬起被手铐铐住的双手,护住了头脸,边挡边躲,身上多处被罗欣抓得皮破血流,而身边的警员虽然看起来是在阻拦,实际上却在防水。
  “你这个恶鬼,为什么要杀了匪石啊啊啊啊!我哪点对你不好,匪石哪点对你不好,你不是人!”罗欣不停地尖声谩骂着。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终于被警员拖开。
  苏北把手放了下来,他脸上两道被指甲划破的伤口,正在流血。
  他抬起袖子,随便擦了擦,白色的衬衫像被血染了一样,到处是斑斑血迹。
  苏北感觉到一股阴冷的视线一直盯着他不放。
  相比较罗欣的疯狂,这股视线反而让他从头到脚一阵战栗。
  那是周匪石的哥哥周磐石。
  他站在门口,旁边的罗欣哭得死去活来,他连看都没看一眼,似乎根本不在意罗欣,他从进审讯时开始,就只看着苏北。
  周磐石精致如玉的脸上一片阴霾。
  ——蛇发怒了。
  很可怕。
  苏北深深地吸了口气,他握紧拳头,猛地抬头直视着周磐石。
  两股视线在空中绞缠在一起。
  
  半晌之后,苏北转过头,继续看着桌子角发呆。
  罗欣也在几个警员的劝说下离开了。
  雷天在外面忙了一整天,终于回了警局,他直接往审讯室的方向走去。
  门被推开的时候,苏北正在吃饭。
  警局里提供的盒饭,一荤一素的搭配,苏北潦草的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这种时候也很难有什么胃口。
  雷天拉开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姿势端正,如同松竹,自有一番风骨。
  
  苏北暗地里叹了口气,也把身体坐正了一些。
  雷天拿出烟盒,用手指弹出一根烟,点着了之后吸了一口,似乎在平息着什么情绪一样,他手指夹着烟,任它燃烧着,“苏北,你直接把事情经过说清楚吧。”
  苏北微微一愣,接着扭过头,只看到纤细的脖子。
  雷天有些痛惜地看着苏北:“我找到了你作案的凶器。”
  他把带进来的一个纸袋放在了桌面上,接着从里面拿出了一把被透明塑料袋密封住的匕首,匕首上都是暗沉的血迹。
  苏北脸色一变,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那把匕首。
  
  无言的沉默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过了好一会儿,苏北终于开口了,他声音沙哑地说:“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们查到什么就算什么……”
  这种近似于无奈的口吻,也出乎了雷天的意料。
  他诧异的看着苏北。
  不愤怒、不争辩、不惊慌,完全没有一个正常人该有的反应。
  这个少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雷天手里的证据已经足以立案,上面有苏北清晰的指纹,血型也和死者周匪石对上了,这案子已经是没有任何疑点了。
  但是苏北的态度,却又让雷天迟疑了。
  
  他总觉得这个案子里还有一些不太明朗的地方。
  不过鉴于他对苏北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偏爱,这种怀疑也许只是心理作用。
  雷天阳刚的面容失去了一向爽朗的笑容。
  他心里有股郁气,为了这个案子,为了这个少年,也为了自己莫名的动摇,现在看到这个少年满不在乎的神情,那股郁气就更加严重。
  雷天克制着心里面的暴虐情绪,阳刚的脸有些扭曲。
  不过最终,他还是控制住了自己。
  雷天站起来,俯视着苏北,用低沉地声音说:“那等着立案开庭吧,让你家里给你请个律师,我言尽于此,苏北,我对你太失望了。”
  听到他的话,苏北浑身一震。
  他眼神复杂的看着雷天的背影,一瞬间有种想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他的冲动。
  然而冲动仅仅是冲动,没有付诸行动的话,就是空谈。
  
  苏北又深深叹了口气,唉,真不知道这件事到底是对还是不对。
  他皱着眉,坐在冰冷的审讯室里面。
  雷天离开后不久,几个警员走了进来,推着苏北出了审讯室,把他换到了另外一个单间里面关押了起来。
  这个单间里面只有一张铁床和一个抽水马桶。
  墙上有一个豆腐块大的窗户,没有阳光,没有新鲜空气。
  铁床上放了床薄毯,苏北躺了上去,双手放在脑后,开始思考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他“杀”了周匪石。
  算是完美的完成了第三个任务,变态会有什么反应?
  他现在被抓起来了,变态是放了他还是会出手把他从牢里面救出去?
  种种的后续反应,应该就快要出现了。
  苏北隐隐有些兴奋,这种等待是一种煎熬,也是一种解脱。
  *
  他的脑子高速运转着,最后让他有些疲惫。
  苏北迷糊了一会儿,被铁门的开启声惊醒了过来。
  一个警员探了个头进来,喊道:“苏北,有人要见你。”
  苏北从床上一跃而起,他冲到了铁门边,轻声问:“是谁?”
  警员打开门,苏北紧跟着走了出来。
  警员不耐烦地说:“见了你不就知道了?”
  对苏北这种杀人嫌犯,只要稍有正义感的人就会彻底的鄙视和害怕吧,不可能对他有任何的好脸色。
  
  在警员的监视下,苏北走进了会客室。
  会客室里面坐着两个中年男人,其中一个是苏运成,另外一个苏北并不认识。
  苏运成看着苏北,苏北也看着苏运成,自从周匪石的尸体被发现,苏北被当成了杀人嫌疑犯,苏运成就没在苏北面前出现过,这一次,他是为什么而来?
  苏北知道苏运成对他失望透顶,苏北不但毁了自己,也毁了苏运成的生活。
  在发生了这件事之后,他和罗欣之间也彻底完了。
  罗欣现在看到他不是打就是骂,不管怎么挽回都无济于事。
  幸福的生活才刚刚开始,就结束了,还是结束在自己的亲儿子手里。
  这让苏运成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
  他不明白,这个儿子怎么就做出了这种事。
  那个文静、内向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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