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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8远东狂人-第5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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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方面,“野猪”完胜“虎王”,毕竟,“野猪”比“虎王”轻了将近十吨,而“虎王”使用的发动机与“野猪”使用的坦克发动机基本一样,实际上都是在中国制造的带有涡轮增压系统的专用坦克柴油机的基础上改进而成的,发动机的输出功率相同,但是带动的坦克却重量不一样,那么肯定是轻的坦克走得更快,越野性能也更好。
以上三个决定坦克战胜负的关键因素,综合起来,“虎王”在装甲上占有明显优势,而“野猪”则在速度上占有明显优势,一名优秀的坦克指挥官肯定会在战斗中充分发扬己方优势,攻击敌方劣势。
也正因此,奥托。尤里乌斯上尉才会将他的“虎王”的第一炮打向那辆“野猪”的动力舱,炮弹准确的击中了“野猪”的右侧,并且贯穿了发动机舱,打烂了动力系统中的变速箱,使那辆高速冲击的“野猪”最终失去了动力,瘫在了路边。
但是问题在于,“野猪”的发动机本身还在运转,所以还在向炮塔旋转系统供电,所以,虽然坦克已经趴窝,不能移动了,但是坦克的炮塔还在旋转,并且操纵坦克的中国坦克兵在第一时间确认了炮弹过来的方向,迅速开始了反击,一颗穿甲弹就从那辆瘫痪坦克的坦克炮里打了出去,直飞尤里乌斯上尉指挥的这辆“虎王”的车体正面。
但是遗憾的是,这颗炮弹并没有击中关键位置,而是打在了尤里乌斯上尉指挥的这辆“虎王”重型坦克车体正面首上装甲板的上部,只在装甲上留下了一个浅坑,然后炮弹就被弹飞了,与“野猪”重型坦克一样,“虎王”的车体正面首上装甲板也是倾斜布置,这可以提高穿甲弹的跳弹率,事实再次证明,这种设计是非常实用的,正是依靠这种设计,尤里乌斯上尉才得以争取时间,从容的打出他的第二颗穿甲弹。
这颗炮弹再次击穿了“野猪”的发动机舱,立即使发动机熄了火,而发动机一旦停止运转,就无法再向炮塔供电了,此时如果想旋转炮塔,“野猪”坦克的车组成员必须立即启动备用发电机,与“虎王”不同,“野猪”的炮塔根本就没有设计手动旋转装置,这两种坦克实际上代表了两种不同的设计思想,“虎王”追求的是面面俱到,而“野猪”追求的是生产速度,设计两套炮塔旋转装置会影响生产速度,而且手动炮塔旋转装置会占用炮塔内部宝贵的空间,在设计师们看来,还不如直接在“野猪”炮塔后方的配重箱里装一台备用发电机简单,不仅有效利用了配重箱,而且还可以为炮塔后侧提供额外的防护。
趁着中国“野猪”启动备用发电机的时候,尤里乌斯上尉又向那辆重型坦克打出了两颗穿甲弹。
第三颗炮弹打中了“野猪”车体上方装甲位置,第四颗炮弹准确的击中了那辆已经受伤的“野猪”的炮塔正面,并且击穿了装甲板,摧毁了坦克炮的俯仰机,仅仅只是几秒钟的时间,那辆“野猪”的坦克炮就无力的垂了下去,从战斗力上讲,这辆重型坦克已经战损。
尤里乌斯上尉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那辆已经遭到重创的中国重型坦克,他又向弹药手下达了装填炮弹的命令,这一次他打算使用一颗混凝土破坏弹,给那辆受创很重的坦克来一个内部开花,引爆坦克里的炮弹,为了保证从侧面击穿目标,尤里乌斯上尉同时也命令驾驶员将坦克开到前方去,从一个更理想的位置进行射击。
与此同时,那辆战损的“野猪”坦克并没有束手就擒,坦克兵们打开了舱盖,迅速带着伤员撤离了已经成了靶子的坦克,并且迅速冲向路边的一栋两层小楼,小楼里随即传来冲锋枪的射击声,显然,中国坦克兵与守卫小楼的德国步兵发生了战斗。
尤里乌斯上尉当然不会去理会那些失去了坦克的中国坦克兵,他关心的是眼前的那辆已经被抛弃的“野猪”坦克,那才是他的目标和荣誉。
但是,就在尤里乌斯上尉指挥他的这辆“虎王”向前行驶的时候,一声沉闷的撞击声突然从炮塔后侧传来,这声音太熟悉了,尤里乌斯上尉在东非战损的那几辆“虎”式重型坦克就是这么退出战斗的。
“上尉我们被击中了敌人在我们侧后方向”
尤里乌斯上尉听到了耳机里弹药手的叫喊声,但是他没有发现炮塔上有什么弹孔,部下也没有人报告有战友受伤,所以,他的第一个反应是这颗炮弹被坦克的装甲弹飞了。
必须承认,在战斗中,许多时候,运气也是非常重要的,这辆“虎王”车组乘员的运气很好。
“正面对敌旋转炮塔”
尤里乌斯上尉迅速下达了坦克调头的命令,因为“虎王”的后方装甲板是最薄的,不能等敌方坦克打出第二炮,否则的话,有第一炮做修正,第二炮之后,他们这些德国坦克手就不会再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虎王”式重型坦克的发动机立即发出吼叫,一侧履带被刹住,另一侧履带急速转动,立刻来了个原地旋转,那道路上的柏油路面顿时被碾得粉碎,与此同时,坦克的炮塔比车体转得更快,在车体完成转向之前,炮塔已经转到了斜后方向。
车长观瞄镜转得比炮塔更快,于是,在炮塔转到合适位置之前,尤里乌斯上尉就已看见了另一辆“野猪”,就在街口的拐角,距离他的“虎王”只有两百公尺,这么近的距离,很难相信刚才那一炮居然会打飞了。
“不要等我的命令自由开火连续射击”
尤里乌斯上尉向炮手下达了命令,在这种近距离正面交战中,谁的火力更猛,谁就会幸存下来。
由于双方坦克的距离如此之近,尤里乌斯上尉甚至看见了那辆中国重型坦克炮塔上的图案,他惊讶的发现,图案最醒目的不是那些代表战绩的短横杠,而是一幅近似军舰的图案,那个图案如此之大,以致于可以瞄准着图案开火。
难道那辆坦克或者坦克指挥官曾经摧毁过一艘军舰?或者,那并不是什么军舰的图案,而只是类似军舰轮廓而已?除非能够走到近前,不然的话,尤里乌斯上尉是无法确认他的猜测的。
那么一瞬间,尤里乌斯上尉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看过的报纸,那上头曾经介绍过“亚洲解放之战”时期发生在中国坦克和英国驱逐舰之间的一场战斗,而最终的战斗结果是英舰沉没,中国陆军坦克部队创造了一个坦克击沉军舰的战术奇迹,并且造就了一位坦克王牌,这个人还曾经亲自出演过一部描述那场坦克与军舰之战的电影。
难道真是那个中国的坦克王牌?
这个想法令尤里乌斯上尉激动起来,如果事实如他猜测的那样的话,那么今天的这场坦克战就是一场王牌对王牌的战斗。
可是同时,尤里乌斯上尉也有一个疑问,如果对方是一名中国的坦克王牌的话,为什么刚才击中“虎王”炮塔后侧的炮弹会被打飞呢?以“虎王”炮塔后侧装甲板的厚度,是不足以抵挡住来自两百公尺距离的大口径穿甲弹的,而在这个距离上,老练的坦克手是不会出现瞄准失误的。
这些念头只是在尤里乌斯上尉脑中一闪而过,无论如何,必须抢先开火射击,不然的话,他的这辆“虎王”反而会成为对方射击的靶子,而且还是静止靶。
第1242章 王牌对王牌(下)
第1242章王牌对王牌(下)
拥挤的坦克乘员舱里,汗味混合着油味,直扑鼻孔,而且舱里温度很高,但是坦克手们早已习惯了这种环境,恶劣的工作环境并没有丝毫影响他们的专心致志,毕竟,现在是在战斗,哪怕一丝分心,也会导致恶劣后果,没人愿意在一个铁皮罐子里跟那性格暴烈的弹药一同化为灰烬。
抬起手,抹了把脸上的汗,季良才继续通过那具车长观瞄镜监视着两百公尺之外的那辆德军“虎王”式重型坦克,由于观瞄镜带有放大功能,他可以清楚的看见那辆德军坦克炮塔转动时的情景。
必须承认,德国制造的坦克确实算得上工艺品,无论是那彪悍的外型,还是那精细的细节加工,处处都体现出德国工业的特点,那就是严谨。
但是问题在于,战争中是不需要工艺品的,战争需要的是可以大量制造的规范化武器,对于陆军而言尤其如此。
现在季良才当然没工夫去品位德国工业的那件严谨的工艺品,他的心思现在全都放在了自己这辆“野猪”式重型坦克的那门105毫米坦克炮上,他在焦急的等待着炮手开炮,刚才打出去的那一炮没有击中“虎王”的要害部位,而且那颗穿甲弹还被坦克的装甲给弹飞了,这确实让人郁闷,以季良才的实战经验以及炮手那非常精准的射击技术,刚才的那颗穿甲弹根本就不应该打在那辆“虎王”坦克炮塔的上部位置的,而是应该打在坦克后部中间位置的。
造成那颗无效弹的主要原因倒不在人员素质上,而在机器上,具体的讲,在炮手使用的那具观瞄镜上,在冲进纳斯塔鲁斯镇之后,季良才指挥的这辆“野猪”坦克遭到了德军一线阵地的炮火拦截,虽然坦克没有被击穿,而且还用坦克炮摧毁了好几门德军的反坦克炮,但是,一颗德军发射过来的炮弹在这辆“野猪”坦克的炮塔正面爆炸,冲击波和弹片对坦克炮手使用的那具观瞄镜的镜头造成了冲击,震坏了物镜,这导致坦克炮已无法准确射击,虽然车长也拥有一具观瞄镜,可是却不能直接调炮攻击。
在这种情况之下,按照战斗条令,这辆“野猪”坦克的第一选择应该是立即退出战斗一线,寻找安全地点更换那具损坏的炮手观瞄镜,而季良才也正是这么做的,在发现炮手观瞄镜已无法正常工作之后,他就立即下达了寻找掩蔽处更换观瞄镜的命令,而且坦克也很快找到了一个相对隐蔽的街巷,就在这里,他们准备维修坦克观瞄镜,一辆步兵装甲车为他们提供掩护。
但是,没等他们装上新的炮手观瞄镜,负责监视掩蔽所附近动静的步兵们突然发现了那辆从斜对面的那间仓库里破门冲出来的德军“虎王”式重型坦克,而且似乎那辆“虎王”正打算攻击一辆“野猪”,情况相当危急,季良才只好下令立即停止维修,先跟上去,从那辆“虎王”的屁股后头给它一炮,争取在近距离将它摧毁。
季良才这么做,是为了掩护另一辆“野猪”的战友,而且他之所以敢在炮手观瞄镜完成更换之前追上去开炮,却也不是一时冲动,因为他还有一个射击方案,只是这个射击方案比较冒险,战斗条令并不推荐使用,而这个射击方案就是利用炮塔上坦克炮旁边的那挺并列机枪校准炮弹弹着点。
由于炮塔上的那挺并列机枪是与坦克炮并列安装,并共同使用一个炮座,所以在近距离里,机枪子弹的弹着点实际上与坦克炮炮弹的弹着点是一致的,根据这个原理,在近距离的坦克炮射击中,只要机枪子弹能够打中的目标,坦克炮弹也可以打中,虽然子弹和炮弹的弹着点并不在同一点上,但是只要目标够大,那么就可以利用这种射击方式进行炮击。
季良才正是使用这种被称为“枪炮一点”的方式攻击那辆德军“虎王”的,由于炮手的观瞄镜已被损坏,只能使用车长的观瞄镜,而炮手又不能离开炮位,所以,季良才与炮手必须配合得天衣无缝,但是让季良才郁闷的是,或许是炮手有些紧张,或许是他与炮手之间的配合有问题,所以,当那颗坦克穿甲弹打过去之后,只击中了德军“虎王”炮塔的后部靠上位置,弹着点不正,就被装甲弹飞了。
眼看着那辆“虎王”就要调转车身,正面对着自己的这辆“野猪”,季良才不免有些紧张,但是他并没有再催促炮手,他知道,越是在这种时候,就越是要保持冷静,不能给炮手增加额外的思想压力,必须相信炮手。
刚才,在第一颗穿甲弹被弹飞之后,季良才就下达了装填一颗碎甲弹的命令,这一次,他决定瞄准那辆“虎王”的炮塔与车身之间开火射击,利用的依旧是那挺并列机枪以及他的这具车长观瞄镜,机枪曳光弹发射出去之后,由季良才观测弹着点,如果弹道正确,他就会通过车内通话器喊一声“打”,然后炮手就会立即开炮。
“哒哒哒……哒哒哒……”
一个短点射,一串曳光机枪弹飞了过去,准确的击中了那辆“虎王”式重型坦克炮塔的下方,虽然距离季良才设定的弹着点还有那么一点差距,不过这也足够坦克炮开火射击了,毕竟,那辆德军的“虎王”已经快把炮塔正面对准季良才的这辆“野猪”了。
“打”
季良才一声咆哮,接着便感到了坦克车体的震动,那门105毫米的坦克炮顺利的将那颗碎甲弹打了出去,并且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击中了目标,炮弹的弹着点就在那辆德军“虎王”的炮塔座圈上部。
碎甲弹与穿甲弹不同,它不需要贯穿装甲板,只要击中了装甲并且顺利起爆,那么碎甲弹的冲击波就能传递给装甲板,并在装甲板的背面造成大量的崩裂碎片,利用这些碎片达到杀伤坦克内部乘员和毁伤坦克内部设备的目的。
那颗碎甲弹顺利的起爆了,季良才可以清晰的看见那辆德军“虎王”炮塔下方位置产生的剧烈爆炸,然后,他就发现,那辆德军重型坦克的炮塔不能移动了,是的,它就卡在了现在的那个位置上,再也转不动了,而炮塔上那门坦克炮与坦克车体中轴线的夹角至少也是十五度,在这个位置,是根本无法向季良才的坦克开火射击的,除非继续转动车体。
趁着德军坦克手反应过来之前,季良才迅速下达了再装填炮弹的命令,这一次,他命令弹药手装填的是一颗钨芯穿甲弹,瞄准的位置就是那辆德军坦克的炮塔侧面。
“嗵”
一声闷响,那颗钨芯穿甲弹准确的击中了那辆“虎王”坦克炮塔的侧面中间位置,并贯穿了装甲板。
接着,季良才又是两颗白磷穿甲弹过去,都准确的击中了那辆正打算逃离战场的德军“虎王”,并且贯穿了“虎王”的车体侧面装甲板,一颗击中了车首位置,另一颗击中了车尾位置。
一次漂亮的偷袭,那辆德军的“虎王”就这么开始冒烟,已经完全丧失了战斗力,而且很可能会发生弹药殉爆。
……
奥托。尤里乌斯上尉扔掉了那具灭火器,狼狈不堪的从他的这辆“虎王”里逃了出来,身后跟着他的弹药手,但是遗憾的是,这辆坦克的其他车组乘员再也无法呼吸到坦克外头的新鲜空气了,那辆中国“野猪”发射的白磷穿甲弹在贯穿坦克装甲板之后,炮弹的一部分碎裂成了致命的弹片,带着有毒的白磷火焰和浓烟直接打中了“虎王”驾驶员、机电员、炮手,弹片造成的伤口已经足以致命,而那灼热的白磷火焰更是可以烧穿人的骨头。
尤里乌斯上尉曾试图挽救炮手的生命,但是他的冒险是徒劳的,在火焰中挣扎的炮手不仅完全无法听明白上尉的喊叫,而且还将身体上的一些白磷燃烧剂沾到了上尉的胳膊上,所以,在从坦克里逃出来的时候,尤里乌斯上尉的整个左臂都是白烟和火焰。
从坦克炮塔上跳到街道上之后,尤里乌斯上尉立即在那名弹药手的帮助下将左臂的袖子整个扯了下去,扔在一边,白磷燃烧剂是一种非常恶毒的燃烧剂,它会沾着它所碰到的一切物体剧烈燃烧,并产生有毒烟雾,如果沾在人的皮肤上,它会一直燃烧下去,直到烧穿骨头,这种武器是坦克兵最恐惧的,但是却同时也是他们最喜欢的,德国坦克兵也同样喜欢使用这种炮弹攻击敌军坦克,因为它具有普通穿甲弹无可比拟的优点,它的攻击后效非常强,可以使坦克弹药发生殉爆。
虽然尤里乌斯上尉的皮肤上并没有沾上白磷燃烧剂,但是刚才的一幕仍然让他非常恐惧,惊魂未定之时,那名弹药手将他拉着往路边的一座围着篱笆的花园奔了过去,两人躲在了篱笆后头,眼睁睁看着一辆中国陆军的“野猪”式重型坦克辚辚的碾了过来,傲慢的越过他们的那辆“虎王”,然后大摇大摆的驶进了刚才“虎王”藏身的那间仓库,而一群中国步兵也跟着坦克大摇大摆的向那里奔去,好象这里不是战场,而是演习场一样,天知道那些德国步兵此刻正在什么地方,从东边传来的密集枪声和爆炸声来分析,那里的战斗或许才是最激烈的。
“那辆‘野猪’在做什么?”弹药手有些奇怪。
“或许是打算维修观瞄镜。”
尤里乌斯上尉回答了弹药手的疑问,刚才那辆“野猪”从篱笆前驶过去的时候,他已经注意到,那辆重型坦克的外部观瞄设备并不完整,这似乎也解释了为什么那辆偷袭他们的“野猪”发射的第一颗炮弹没能击穿装甲板了。
没有完整的观瞄设备,那些中国坦克手是用什么办法击中“虎王”的?这个问题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尤里乌斯上尉已经可以肯定,那辆击毁他的座车的中国“野猪”坦克的炮塔上确实绘着一幅军舰的图案,那辆坦克由一名真正的王牌指挥官指挥,而“王牌”的重要标志之一就是,他能够利用有限的装备发挥出足够的战斗力,在非洲,尤里乌斯上尉就是王牌,而在这里,那辆“野猪”坦克的指挥官才是真正的王牌。
第1243章 克泽尔谢鲁斯的硝烟
第1243章克泽尔谢鲁斯的硝烟
从望远镜里望向东边,可以看见那远方天空中飘扬的淡淡烟雾,斜阳的掩映之下就像是晚霞一样,有些瑰丽,但是也带着几分狰狞。
那根本不是晚霞,那就是战场上的硝烟,虽然那里的战场距离桥头堡这里还有十多公里,听不见战场上的喧嚣,但是祁乘风却可以肯定,那里就是战场,纳斯塔鲁斯战场,之所以这么肯定,只是因为他已收到了来自纳斯塔鲁斯战场的电报,拍电报的人正是在纳斯塔鲁斯战场指挥装甲部队与德军的阻击部队进行激战的坦克团指挥官季良才,他在电报里告诉守卫桥头堡的伞兵部队指挥官,他的部队最迟将于今天天黑之前抵达桥头堡接防。
但是在祁乘风看来,季良才的估计太乐观了,天黑之前,那支增援桥头堡战场的中国装甲部队是不大可能与伞兵们会合的,原因并不复杂,因为就在纳斯塔鲁斯战斗爆发之后,原本协助德军步兵进攻东侧桥头堡的德军重装甲部队突然调头向东推进,其目的显然是增援纳斯塔鲁斯,而根据伞兵部队通过今天战斗得出的结论,在桥头堡这里参与进攻的德军重装甲部队至少有一个坦克团的规模
所以,在接到装甲部队的电报之后,祁乘风就以伞兵部队最高指挥官的身份向季良才团长拍去了一封电报,在电报里,他告之对方,德军重装甲部队的大部分力量已经转向纳斯塔鲁斯,中国装甲部队必须对此提高警惕,伞兵们可以坚持到明天天亮,而到那时,后续的增援部队也将抵达纳斯塔鲁斯战场,换句话说,桥头堡至少可以坚守到明天天亮,装甲部队不必急于突进,以免陷入德军包围。
其实,祁乘风的电报也有些乐观,这从一个细节就可以看出来,祁乘风原来的职务是伞兵营营长,而在铁路桥这里实施空降作战的原本是中国空降兵的一个空中突击旅,而现在,祁乘风以营长身份兼任伞兵突击旅旅长的职务,就是因为该旅旅长已经在今天下午的战斗中阵亡,而三个团长中,两人阵亡,一人重伤,于是,该旅最高指挥官就只能由营长代理了,祁乘风是所有营长中实战经验最丰富的,同时也是人望最高的,因此,现在他就成了中国空降兵第一空中突击旅的代理旅长,负责指挥全旅战斗。
空降作战开始之前,第一空中突击旅共有伞兵三千七百五十一人,第一次空中突击伞降一千五百人,第二次空中突击伞降两千余人,这是算上参谋处和支援单位的力量的总兵力,而现在,经过了一天多的战斗之后,该旅官兵只剩下了一千六百人,其中一半带伤,也就是说,在这一天多时间的战斗中,第一空中突击旅战斗减员超过了两千人,按照军事交战规则计算,该旅早就应该“丧失战斗力”了。
由此也可看出,桥头堡战斗的激烈程度,为了夺回这座其实连铁轨都还没有铺设完毕的“铁路桥”,德军动员了大量精锐部队参与了反攻,而从西边和北边过来的土耳其军队也在协助德军进攻,甚至连意大利的空军飞机也从遥远的基地起飞,对桥头堡中国伞兵阵地实施了空袭。
就是在这种情况之下,中国空降兵第一空中突击旅仍然坚守着他们的阵地,等待着增援部队的抵达,同时也在等待着空军的全力支援,他们并不认为伞兵旅已经丧失了战斗力,他们认为伞兵旅还能继续战斗。
上级显然也知道伞兵们的艰难处境,在第一时间派出了增援部队,而从南方赶来的协同攻击部队也准时向德军、土军阵地发动了总攻,实际上,作为这次战役中一个小小的伞兵营长,祁乘风并不清楚,现在的这场爆发于昨天的战役正是整个安纳托利亚战役中最为激烈的一场陆上战役,整个正面战场,东方、南方、北方,德军、土军、意军动员总兵力超过了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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