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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萧隐-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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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是动用了蛇瞬术吧?嘿嘿啊……”可怜的姝连智,老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这部,这才几句话的时间啊?他又敢开口说话了。
嘭~一声响后,吹了吹自己的拳头,隐很适于们的喃喃自语:“果然,不运功打人手会很疼!”
隐直接无视斜正淳那一脸的怪异,追问:“蛇瞬术是什么?”
“哦,蛇瞬术是……”斜正淳件事情躲不过去了,正准备开口解释,但刚刚开始说话,便住嘴看向了寺庙门口,看来,不需要他解释了呢。
隐也同时看向了寺庙的门口……不,是寺庙门后外面的天空中,那里一个黑影越来越大,最后隐终于看清了,那哪里是什么黑影?根本就是一个人,一个衣着紫袍的绝世男子。
“萧~”隐淡淡的开口,一脸微笑的看着那个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男人,神情之间尽是温柔。
同样的,那个男子也一脸温柔的看向了隐,如此这般,二人便眉来眼去的对上了,根本不管周围是不是还有外人存在。
隐更是直接放开手中的姝连智,闪身出现在姝凤箫的面前呃……不,是怀里。
这隐和姝凤箫觉得理所当然的一幕,在斜正淳眼里却是刺眼无比,为什么呢?还能为什么?七皇子居然自动把手中已经控制住的姝连智给放了,他能不郁闷吗?
你说你们要亲热吗也要挑时候嘛,再不济你把人转交到我这里,让我看着也行啊,干吗把人给放了啊?抓人容易吗?
斜正淳或许没有猜到,对于隐来说,抓人的确很容易,杀人更是简单,但姝连智于他来说,问题不在于杀不杀,而是在于姝凤箫,或者说是姝连智在姝凤箫的血液里面做了什么手脚。
而此时,所有人,当然这所有人自然包括那些僧众们,全都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那直接就嘴对嘴的吻上了的两个角色男人。
呆滞过后,僧众们全部都齐刷刷的低头装作无视,要是平时,他们一定上前诵经念佛,努力劝解了,可今日的事,他们可是从头看到尾的,虽然依然不是很明白,但傻子都明白此时谁要是敢做出头鸟,那是必死无疑,再说了,谁不怕死?
正当两人沉醉在这小别胜新婚的甜蜜意境之中的时候,隐突然觉得自己口中有些腥甜,当下急忙离开姝凤箫的嘴唇定睛一看,当下心里一惊:“萧,怎么了?”
此时,姝凤箫嘴角不断的溢出鲜血,神情也突然变得很是萎靡痛苦,可他自己却像是没有注意到一般,看这隐温柔的笑道:“隐儿,隐儿没事真是太好了。”
心好痛,看着这样的姝凤箫,隐的心没有来的疼痛不已,轻轻地抚摸着姝凤箫那绝美的脸颊:“萧好过分,都不管隐儿的感受,是诚心想让隐儿心疼么?”声音轻柔无比,似乎是在安抚,似乎是在说笑,又似乎是在诱哄,综指给人的感觉很自然,很恬静。
“够了,都快死了还亲亲我我,你们给我分开”
就在所有人都沉醉着温馨的一幕之中时,姝连智终于是经受不住刺激的开口大吼,与此同时,姝凤箫噗的一声突出了一大口鲜血。
鲜血喷洒在隐的衣襟之上,刺红了他的双眼。
“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让萧难受就是你的乐趣吗?”半晌,隐那冷酷无比的声音淡淡的传来,带着浓浓的死气,他双手抱住姝凤箫,一动也没有动,却给人一种极其危险的感觉。
“为什么?你还敢问为什么?”姝连智疯狂的大吼。
“你在抱紧一点阿,再抱紧一点,我不介意让他更难受,怎么?心疼了?其实我也心疼,我怎么舍得我的小凤难受呢?但为什么?为什么你们居然已经在一起了?为什么你们可以在一起?小凤,你从来都不正眼看任何人,你是那么的高傲,那么的优秀,那么的美丽,我原本以为你对待谁都是一样,可是你们刚才在干什么?你们居然抱在了一起?凭什么?为什么?”姝连智越说越疯狂。
“哈哈……怎么?小子?你心疼了?你这个贱人,若不是你,小凤他怎么会受这种苦?不过没有关系,只要你乖乖的去死,小凤就不会痛苦了……如果你舍不得死,也可以不死,只要你愿意离开小凤,或者是替代小凤承受他所承受的痛苦,我便绕你不死,便不再让小凤痛苦,怎么样?你不是喜欢他吗?喜欢他的话,就替代他承担所有的痛苦吧,哈哈……”姝连智一边嚣张疯狂的说着,一边做着奇怪的手势,而伴随着他的每一个手势,每一句话,姝凤箫便会吐出一口鲜血。
“皇上?”斜正淳已经在边上急得跳脚了,脸色苍白得叫着:“七皇子,七皇子快想办法让它停下来吧,不然……不然……”
隐动了,可是刚刚动,手却被姝凤箫一把抓住了:“隐儿你一定要平安,不然父皇绝对不放过你呃噗……”
隐还没有作任何表示,但姝连智却是受不了的大叫着迅速作了一个动作,伴随着他的这个手势,姝凤箫接连吐了好几口鲜血,而此时,隐终于动了。
他的动作很简单,直接一个闪身便到了姝连智的面前,轻轻松松就止住了姝连智,不是姝连智太菜,而是隐太快,八年前的隐或许只能任由他欺辱,但八年后的今天,隐却是早已经脱胎换骨,总体的实力早已经和姝凤箫相当,更何况就某一方面来说他比姝凤箫还要出色,那就是他是杀手。
而姝连智或许早年是个武学天才,可天才毕竟不是永久的,更何况他太沉迷于一些诡异的蛊毒之术之中,现在他的实力就算有所增强,确实已经落后于姝凤箫一个层次了。
当蛊毒之术失去作用的时候,他姝连智就连普通人都不如,而恰好,他的蛊毒之术对隐没有丝毫作用,因此他只能把主意打到姝凤箫的身上,这也就是他为什么尽管很痴迷于姝凤箫,却毫不犹豫地拿姝凤箫作人质的原因,因为他怕死。
冰剑再次诡异的出现在姝连智的颈动脉之处,隐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这样静静的一动也不动,如同木偶一般,眼底一片死寂。
姝连智却是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他以为自己之前受制是因为自己大意,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控制住的,可现在看来,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因为他明明亲眼看出了姝箐隐的意图,也积极采取了应对措施,可他依然丝毫没有任何抵抗能力的被控制住了,他只觉得颈上一凉,一切都已经晚了。
“怎么?你想杀我?”姝连智咬牙说道,眼神无比自信。
“……”隐手上的冰剑一动不动。
“噗~”姝凤箫再次喷血。
“你要知道,杀了我就等于杀了你亲爱的父皇,这样你也杀?”姝连智继续咬牙说道,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自己越来越没有自信了,难道这七皇子真的不在乎小凤的死活?
“……”隐手上的冰剑稍微向姝连智的脖颈靠近了一些。
“噗~隐儿,杀了他!”姝凤箫继续喷血,却是勉强说了这么几个字。
“小凤,你何必这样……啊~”姝连智见劝说隐已无用,便把注意力放在了姝凤箫的身上,可惜,他开口还好,一开口叫出小凤两个字,隐却是毫不犹豫的一脚踩碎了他的手骨,待他感觉到刺痛、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此时他的双手却是早已经废了。
“阿~姝箐隐,算你狠,但你别以为废了我的双手你便赢了,我告诉你,我就是没了双手双脚,一样可以控制小凤,早就给你说过了,我和小凤是血脉相通”果然,下一刻,姝凤箫再次喷血,而姝连智确实是什么动作都没有做,不,活血他做了,只是看不到而已。
“哈哈……怎样,姝箐隐,失望了吧?心疼了吧?你放弃把,这样也好让小凤少受些苦不是?”姝连智那种得像猪头一样的脸上全是得意,:“只要小凤跟了我,只要小凤跟了我,他便永远都不会痛苦了,他只会舒服……”
隐静静地看着姝凤箫,一句话也没有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一动也不动,实际上他从刚才就一直是这副模样了,给人的感觉就是一片死寂,如同木偶一般,这样的他,让已经虚弱倒地的姝凤箫皱起了眉,他也如同隐一样目不转睛的看着隐,但显然,他的眼里有着一丝焦急,这死焦急是从隐的神色变得不对劲的时候就开始了的,他担心的只有隐。
或者是说,萧和隐担心的都只是对方而已,因为他们眼中只有对方。
一时间,寺庙里面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
没有人管姝连智得大喊大叫,也没有人管姝连智的疯狂变态。
许久之后,不知道是谁起的头,一声声轻微敲打木鱼的声音响了起来,一声声颂经念佛的声乐响了起来。
伴随着姝凤箫一口接着一口的鲜血喷洒,那木鱼之声,诵经之声也越来越大。
斜正淳眼底是悲凉,北烁眼底是迷茫,僧众们眼底各色各异,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诡异,那么得不自然。
但这所以的一切都没有进入到姝凤箫和姝箐隐的眼里,因为他们眼中只有彼此,再也容不下其他。
四目对视,不言而喻!
姝凤箫笑了,隐也笑了!
然后,隐的手微微的动了一下……
时间仿佛停止了一般,鲜艳的红色从姝连智的颈项喷洒而出,是那么的刺眼,那么得让人心寒!
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布,是看着隐的手,似乎是回不过神来一般,那里,隐的手中,那尖利的冰剑已经深深的刺入了姝连智的颈项,晶莹的冰剑不再晶莹。
视线随着那持着冰剑的手向上,众人看到了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以及一双死寂的碧绿猫眼,如同木偶一般。
“嘭~”
一声几不可闻的声响拉回了众人的震惊的心神,齐刷刷的看像声音来源处,那里,姝凤箫静静的一动也不动的倒在了地上,那双邪魅的乌黑丹凤眼却是早已经紧紧的闭上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 寄生蛊虫
隐很平静,平静到死寂,他毅然目不转睛的看着姝凤箫,而下一个动作确实把手中的冰剑缓缓地从姝连智的颈项中抽了出来,一个漂亮的旋转,再毫不犹豫的刺向了姝连智那尚有一丝悸动的心脏。
“噗~”一声轻微的响声之后,隐一脚踢开了已经死透的姝连智,直直的向着那倒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姝凤箫走去。
隐的脚步很轻很轻,近了,慢慢的蹲下,木偶一般伸出手,慢慢的探向了姝凤箫的颈动脉。
半晌,隐的最狡猾出一丝若隐若现的弧度,直到此时,隐这才终于不像刚才那么如同木偶一般里,他轻轻地把姝凤箫揽进了怀里,双手慢慢的用力,最后终于是紧紧地抱住了姝凤箫,似乎是要把他揽进心里一般。
没有人知道,此时的隐才算终于是活了过来。
众人不明白他为什么动手杀了姝连智,隐自己心里却是清清楚楚,他花费了多大的勇气才作出了这样的决定呢?
他原本想找出事情的缘由,在慢慢的解决这件事,但他显然低估了姝连智的变态,被他和姝凤箫亲热的场面一刺激,居然便对萧下手了,这他容忍了,一而再再而三地对他和萧的感情进行侮辱,他也忍了,为了萧他什么都可以忍,他一直在努力的控制自己。
可是,不是他不想按照正常的程序去办这件事,而是他不能,他比谁都清楚,姝连智根本就只是想控制住萧,让萧成为他的私有物,仅此而已,他对萧并非是真正的爱萧,那是一种变态的占有欲,是一种病。
所以,隐不可能按照他的要求去做,看着萧一口接着一口的喷出鲜血,隐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但他依然没有失去理智,不,甚至于说他变得异常的冷静了,在姝连智越来越疯狂不可理喻的虐待萧的时候,隐终于恢复了杀手本色,那个冷酷,置生死于不顾的强悍杀手。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也变得不正常了,姝连智那句‘血脉相连’的话也时不时地回荡在他的耳边,他讨厌这样的感觉,萧是他的。
他的萧怎么可能和别人有着这样的联系呢?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被别人所控制,他的萧是骄傲的,是高高在上的,他不容许他被任何人控制,他不容许任何人侮辱他,不只是他,萧自己也是不愿意地吧?
因为他从萧的眼底看不到一丝对死亡的害怕,却有着一丝屈辱,是的,屈辱!姝凤箫何时需要别人来支配了?那怕是死,他也绝对不会死在别人的手中,这便是属于姝凤箫独一无二的骄傲。
于是,四目对视,不言而喻!
于是,姝凤箫笑了,他说:宝贝儿不怕,做你想做的。
隐也笑了,是放心地笑了:萧,隐儿知道的,即便是死,隐儿也会还萧一个绝对的自由。
隐最终选择了赌博!他赌姝连智死,赌姝凤箫活!
他赌这个大陆即便是在如何的离奇异常,但依然不会超出科学太多,他赌世上没有任何术,任何东西,能够把两个完全独立的人的血脉脱离空间的隔离而联系到一起,他赌姝凤箫,活!
尽管如此,隐却也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毕竟没有绝对的把握,手中的冰剑毫不犹豫的刺出,隐告诉自己,萧若是死了,那么自己也死!
他的灵魂因萧的存在而再次活了,萧死,那么他即便是活着,那也是死的。
怀里紧紧地抱住萧温暖的身体,此时的隐很庆幸,他知道他赌赢了,萧没有死!
轻轻地吻在姝凤箫得额头直上,从怀里拿出手绢自己的替萧擦去脸上,身上沾染的鲜血,可惜,姝凤箫吐的血可不仅是只有一点,所以,怎么擦都擦不完,最后,隐有些生气的直接脱了姝凤箫那别鲜血侵透的外袍,然后,脱下自己的袍子小心的替姝凤箫披上。
这一系列的动作都是那么的专注,那么得小心,似乎怀中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瓷娃娃一般。
手指弗过姝凤箫光洁的眉头,隐此刻心里也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只要没死……只要是没死,那么他便有办法救他,虽然还不明白萧的血液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虽然他不明白萧是为何而昏迷,但隐知道,萧暂时是安全的。
突然,隐感觉到自己的手指似乎是有些异样的感觉,就像是摸到了一个疤痕,奇怪!隐疑惑的看向自己的手指,不,是看向手指抚摸的地方,姝凤箫得额头,怎么回事?她记得上次他自己在额头上刻的‘爱’字早就已经去掉疤了啊!
呃~不对,隐很快就发现了手指摸到的地方看上去很是平滑,但怎么会有凹凸不平的感觉?
仔细的琢磨了一会儿,隐依然没有弄明白,这才抬头淡淡地问:“萧得额头是怎么一回事?”
“……”没有人出声,实际上,僧众们和斜正淳等人都已经呆了,他们不明白眼前的一幕到底是怎么一会事。
“喂~问你呢!”隐看向了斜正淳。
“……呃~啊?噢”斜正淳这才随着隐的手指看向了姝凤箫得额头,当下便了然了,急忙跑了过去,但他的第一件事却是急忙伸手探向姝凤箫的手。
却是被隐伸手拦了下来:“他没事,只是晕过去了。”
呼~斜正淳这才大大的呼了一口气,从怀里摸出一个酒瓶,到了一些酒水轻轻撒在了姝凤箫得额头上,然后轻轻的拍了拍,慢慢的,姝凤箫得额头皮肤上出现了一点异样,在斜正淳神奇的手下,慢慢的,一块透明的像皮肤一样的东西就从姝凤箫得额头上揭了起来。
顿时,一个和隐额头上一模一样的印记现了出来,邪魅而诡异,部,其实也不完全一样,略有些许差别。
“萧关于这个印记的事有多少?”隐静静的看着那个印记,好半晌才这样问道,其实他真正想问的是,因为这个印记,萧吃了多少苦头?经历了多少不愉快?
隐虽然一直不在意这个印记,但他不傻,他知道关于这个印记的传说,他不信,并不代表别人也不信,在这个世界里,他从一开始就拥有者成人的灵魂思维,所以他不在乎,但萧呢?那个时候,对于一个小孩子来说,会是怎么样的一种经历呢?隐不知道,但却可以想象得出,那绝对不是愉快的。
尽管萧告诉了他小时候的大多事情,但他知道萧依然瞒了一部分,至少关于他额头上的印记一是他就从没有说过。
以前隐不是很在意,因为他想告诉萧,不管以前如何,他以后的日子都不再是他一个人,但现在,今天牵扯出了姝凤箫得很多他所未知的一面,而这些都是隐所不知道的,是隐还没有来到这个世界之前的事情,隐觉得自己有必要知道一些必需知道的东西,这样或许对萧此时的情况有着些许帮助,更多一丝治疗的把握。
“很多很多……”斜正淳静静地看了看这位七皇子,说道:“但那些都是过去,现在能够在她身边的都不是在乎这些的,至少都是习惯了的。”
是啊,能够在萧身边的,首先是姝月陌,陆怀青,再者是尘觉,大将军何则,死士影一,还有这斜正淳……等等,这些人不都是不在意这什么鬼玩意儿的人么?看来在这个问题上,萧早已解决好,也早已经无所谓了。
“走吧!”隐抱起姝凤箫率先向寺庙外面走去,此时此刻,还有什么事情比萧得身体更重要呢。
僧众们依然没有说话,静静地站着,他们很聪明,知道此时不是他们开口的时候,也轮不到他们开口,斜正淳急急忙忙地从随身的包裹里面拿出一件外袍来,追上前去为隐披上,这个时候,北铄也是终于回过神来了,急忙跟了上去,他虽然迷糊,但跟着主子走这么简单的道理还需要别人教吗?
此时,之前那个老和尚那光溜溜的老秃头悄悄地从侧门探了出来,此时,他正想着,终于是把这个小祖宗给送走了,再看看地上姝连智的尸体,那小小的眼睛顿时一片精光,这个人,骑在他头上作威作福已经好多年了,现在终于死了啊!报应啊报应……
突然,“嗖~”的一声,一只冰剑从寺庙的门外急速飞射了进来。
“阿~”一声惨叫,是那个老和尚的声音,前一刻还一脸得意的他此时却是已经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何谓报应?
隐如何能放过这样一个具有歹心的人活在世上呢?只有死人才是最安静的不是吗?
时间稍微靠前,古武之国的某一处,一位红发布衣的男子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急急忙忙地跑到一旁那个晶亮的水晶球前仔细地观看者,一个画面若隐若现的浮在了水晶球之上,红发男子顿时愣住了,那个画面正是姝连智死亡的画面。
那个孩子,真是丝毫不留情呢!此刻,他也只能苦笑了,怎么办?姝连智死了的话,那么姝凤箫该不会也……
如此想着,那红发男子急忙再次提起精神来,对着水晶球一阵动作,半晌,一幕淡淡的画面闪现了一下,仅仅只是一下,男子却是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呼~还好还好,姝凤箫没死,不然自己恐怕就得倒霉了。
狠狠地喘了几口气,红发男子不禁咒骂起来,这个姝箐隐可真是厉害,把人保护成这样,他几乎是花费了全身的功力,才让着水晶球模模糊糊的显出了一丁点儿画面,真够可以的。
唉~这个小子还真是他的克星,上一次一个不小心让他出走了,这事恐怕早就被他给记下了,再加上这姝连智一事,此时,那小子恐怕是早就对自己起了杀心了吧?
还是亲自走一趟吧,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够救活姝凤箫,不然自己一定会被这小子追杀到天边。
隐抱着姝凤箫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便闭门开始了他的研究,研究什么?当然是研究姝凤箫的血液。
这部研究还好,一研究,顿时把隐吓出一身冷汗,原来他还是赌输了。
姝凤箫的身体里面的确是有一种虫,非常细小,就如同人体内的寄生虫一般,寄宿在他的身体里面,而且数目众多,但这种虫原本是不属于人身体里面该出现得虫,也就是说,这是蛊虫,是人为的,被人通过某种手段控制着的。
不然人的身体里面绝对不会出现这样的虫,而这种虫在一般情况下对人的身体并没有多大的伤害,随着萧功力的加深,更是毫无感觉,但一旦被控制他的人做了手脚,这些毫不起眼的虫子便会对宿主发动攻击,就算不发动攻击,但数量众多的虫子全部骚动起来的话,一样有的你受。
这也就能够解释,为什么萧的血液很异常了,血液在一般情况下会很毒,那是因为那些经过姝凤箫身子喂养过的虫子嘴很刁,进入其他人或者生物的身体之后便会躁动不已,甚至于攻击新的宿主,离开身体一段时间血液便失去效果是因为,那虫子在离开人的身体一段时间之后便会死亡,至于催情的效果和补药的效果其实也是一样的,都是在特定的情况之下那些虫子有了不一样的状态。
嗯?想到这里,隐的心里不免咯噔了一下,照这样看来,他可是喝过萧的血液的,那么也就是说那虫子也应该进了自己的身体里面才是啊,怎么那姝连智做手脚的时候,自己却没有任何反应呢?甚至于一点不舒服的感觉都没有。
难道是因为他只能够控制萧身体里面的蛊虫吗?也就是说只能控制有直接关系的那个,但是……这样也说不通啊!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隐思索无果的情况下便对自己的血液也做起了研究,这次,只是一会儿的时间他便明白了这其中的原因,当下便笑了。
原来,不是姝连智能不能够控制的问题,而是他的体内根本就没有这种蛊虫,原因也很简单,他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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