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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吴应熊-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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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抬出三大筐铜钱向百姓们抛洒,霎时,两家分号门前的混乱就无法笔墨描述了,如果不是事先顺天府和九城巡防的差役维持现场次序,只怕争抢铜钱的百姓当场就能踩死几十个。不过这家新开张银号的豪华手笔却也给京城官商百姓留下了深刻印象,无不打听这家花旗银号的背景,在一些人的有意散布下,花旗银号的总后台是如今权势熏天的平西王吴三桂的消息很快传遍京城,全文字小说阅读尽在三大不留点一百零一读点奈特加上吴三桂从内务府弄到巨额军饷的消息早就家喻户晓,给经过聚丰银号挤兑事件后风雨飘摇的京城金融业注入了一支强心针,京城里其他银号无不争先恐后的与花旗银号大掌柜吴禄联系,要求与花旗银号开出的银票通存通兑,百姓商贾们也敢放心的把银子充入这家后台硬到极点的花旗银号。几乎是在一夜之间,花旗银号就间接垄断了北京城的金融流通,生意之好和发展之快不仅让吴远明和姚启圣大吃里一惊,也让鳌拜和康熙等人悔清了肠子――早知道北京城这么需要一家让百姓商贾放心的银号,自己就暗中动手了,间接控制金融流通不说,还能弥补一笔零用钱。
相对花旗银号的生意来说,迟早要舍弃家业逃出北京的吴远明更关心的是傍晚时与鳌拜等人的接洽一事,因为对吴远明来说,只有缓和了与鳌拜的关系才能避免两面受敌的局面,才能继续煽风点火扩大满清内讧,这才是吴远明的所希望看到的结果。所以在未时刚过一半的时候,吴远明和姚启圣等人就带着一百名吴三桂亲兵赶往北京城最大也最豪华的东兴街。
到得现场,东兴楼所在的街道已经被鳌拜的军队封锁,周围的几条街道也遍布无所事事的‘闲人’,很明显,鳌拜不愿给康熙利用赴宴之机把自己一党一锅端的机会,吴远明同样不愿看到这样的情况,暗自佩服鳌拜的心细之余,忙率先进了三天前就预包下的东兴楼布置,等待那些前来赴宴的官员。不一刻,和稀泥中堂遏必隆第一个赶到,一见面就向吴远明嚷嚷道:“大侄子,你这客请得可真叫奇怪,别的官家请客都是在自己家里,就你怎么把请客的地点安到了这酒楼里?”
“遏伯父快上面请。”吴远明充当起了跑堂的角色,一边把遏必隆往楼上请,一边苦笑着解释道:“遏伯父有所不知,小侄那家里的仆人丫鬟前些日子突然全部请辞了,新换的丫鬟仆从都还没调教好,笨手笨脚的怕扫了诸位大人的兴,家里几个厨子也都拿不出手,所以没办法,只好把宴席安排在外面。”说到这,吴远明又低声说出真正不愿在自己家里设宴的原因,“再说小侄现在的处境遏伯父你也知道,如果在家里宴请这么多官员,一个结党营私的嫌疑是跑不掉的,在公开场合请客,就没那么多麻烦了。”
“聪明。”遏必隆早就猜到吴远明的真正用意,低声向吴远明一竖大拇指。这时,东兴楼下忽然一片马嘶人喊落轿声,吴远明和遏必隆探出窗一看,见鳌拜的绿昵大轿已经落在楼下,同来的还有班布尔善、塞本得、泰必图、阿思哈、葛楮哈、纳莫和济世等鳌拜的一干党羽,以及大批的鳌拜亲病,就连伤势尚未痊愈的穆里玛都坐在轿子来了。吴远明没想到鳌拜会来得这么早,忙与姚启圣和遏必隆等人一同下楼迎接,刚到酒楼门口,就看到身穿绸缎长袍的鳌拜阴沉着脸从轿中出来,吴远明忙上前向鳌拜行子侄礼,“小侄吴应熊,见过伯父大人。”
“嗯哼。”鳌拜始终还在记恨着那天吴远明不肯帮他搞到九城防务的仇,向吴远明不阴不阳的哼一声算是答应,转向遏必隆说道:“老遏这么喜欢喝东兴楼的长春露?竟然比老夫到得还早?”
遏必隆呵呵一笑,答道:“呵呵,鳌中堂见笑了,这东兴楼的长春露源自前明皇宫,确实是老夫喜欢的。不过老夫觉得这里的荷花蕊、寒潭春、秋露白也都不错,尤其是那寒潭春,入口冰凉,回味却温热柔和,让人有如沐春风的感觉,那才是酒中上品,不知道鳌中堂可曾品尝过?”
“没有,听老遏这么一说,老夫可真要尝尝这酒了。”鳌拜颇为好酒,被遏必隆这么一吹嘘便有点心痒,脸色也缓和了许多。此时鳌拜的一干党羽也纷纷下轿下马过来,或阴或阳的向遏必隆和吴远明客套,只有穆里玛还算讲义气,亲热的抓住吴远明的手感谢道:“大侄子,上次的事情老叔我还没向你感谢,今天听说大侄子在这东兴楼摆宴,老叔我可是拖着剩下的半条老命来给你捧场了。”
“叔父太客气了,你身体有伤,快请上面坐下休息。”吴远明知道鳌拜与穆里玛兄弟感情不错,讨好穆里玛就等于是讨好鳌拜,忙亲自搀着穆里玛往楼上走,客套道:“叔父身体不好还来这里,真是小侄之罪,不知叔父路上可曾辛苦?要不要叫几个郎中侍侯着?”
“郎中就不必了,不过在来得路上,倒真有点辛苦。”提起来东兴楼路上发生的事,穆里玛就火冒三丈,破口大骂道:“他娘的,真不知道这北京城有多少穷鬼?刚开春就象蝗虫一样冒出来,到处乱摆摊卖东西,把路堵得严严实实的,我大哥的亲兵赶都赶不完,如果不是拔了刀子吓他们,我们的轿子和马车还真他娘难到这里。”
“呵呵,叔父怎么不叫城管赶开他们?那些小贩见到城管包准跑得比兔子……。”吴远明发现自己失口感觉住嘴时,穆里玛已经莫名其妙的问道:“城管?大侄子,什么是城管?我们大清国有这样的衙门吗?”鳌拜也听到了吴远明的这个新名词,也是将狐疑的目光投象吴远明。
“什么是城管?”吴远明一阵头疼,结结巴巴的解释道:“城管就……就是是专门……专门维持和治理城市秩序的公差,有点象军队,又象顺天府的衙役,驻扎在城里,专门管理城市里的大街小巷,比如环境卫生,占道占路摆摊设点,盖房子时乱堆乱放的沙石木料,城市的水井啊,乱揽生意的马车轿夫啊,都归他们管。总之这么说吧,他们的主要任务就是在街上驱赶那些摆摊卖货的小贩,让街道干净,让我们官员出行方便,不再出现堵车……堵马车和堵轿子的情况。”
“那得多少人啊?北京城里几百条街道,小巷子更是数不胜数,顺天府那一百来号衙役够吗?”穆里玛觉得吴远明说的十分荒唐,这时,鳌拜带来的一个官员也赔笑道:“穆里玛将军说的是,小府的一百多名差役是管不了这么多事情,就算硬要管,小府每年抽那些火耗银子也养不了那么多人。”原来说话这名官员正是新任顺天府尹马永成,对北京城的执法现状自然比吴远明清楚。
“城管还需要官府掏银子养?”当交警时经常和城管打交道的吴远明笑了起来,刚想转移话题时,鳌拜忽然开口道:“贤侄,你说城管不需要官府掏银子供养,这是怎么回事?详细说来给老夫听听。”
快一个月了,鳌拜终于又叫吴远明‘贤侄’,吴远明欣喜之余,忙谦卑的解释道:“回禀伯父,这是小侄从一本古书上看来的,那书上记载说,维持城市秩序的城管不管再多都不需要掏一分银子供养,他们要管理街道,就要驱逐那些乱摆摊的小贩,用什么办法驱逐小贩最有效呢?那当然就是没收那些小贩卖的东西了,小贩们只要被抢上一两次,还敢在街上乱摆摊吗?至于没收的那些东西,一变卖成银子,不就是城管们的俸禄了吗?特别是那些乱赶马车和乱抬轿子招揽客人的,没收一匹马或者一顶轿子卖出的银子,可就够支付十几二十个城管一个月的俸禄了。”
“除了没收东西外,城管们还可以向店铺收取执法费,店面的老板也乐意支付,为什么呢?”见鳌拜听得十分入神,吴远明更是唾沫横飞的说道:“因为街道上那些乱摆摊卖杂货的小贩被清理干净了,百姓要买东西就得进店铺,店铺的生意也水涨船高,多赚了银子,还舍不得交那点执法费?除此之外,城管挣银子的办法还多的是,比如这店铺招牌吧,向来就是各家自己定制,不统一不规范,有些大的招牌和幌子还会对道路交通造成影响,如果让城管统一制作合适招牌卖给店铺,就可以避免这些影响,还可以从中间赚到一点银子。还有打扫街道上的垃圾,可以向周围的住户和店铺收取垃圾清理费;打扫河道的垃圾,保护水质不受污染,可以向沿河的百姓收取河道清理费;还有……。”
“这确实是个办法,这样一来,一条普通些的街道养活十几个城管根本不成问题,如果是繁华的街道,那就更多了。”鳌拜若有所思,黑黢黢的脸上已经带了些喜色,班布尔善则满面狂喜的凑到鳌拜耳边嘀咕起来。其实乐的人不光是鳌拜和班布尔善,就连姚启圣和遏必隆两人都面露微笑,竟都用钦佩的目光看着吴远明,让吴远明很是莫名其妙了一通。
好不容易等班布尔善向鳌拜嘀咕完了,鳌拜点点头,微笑着向吴远明摆手道:“贤侄你去招呼其他客人吧,伯父在这里休息一会,呆会再和你好好喝几杯老遏吹嘘的寒潭春。”
“是,伯父稍座,小侄这就叫人给你上茶。”吴远明忙答应一声出去,经过遏必隆身边时,遏必隆忍不住偷偷的又向吴远明竖起大拇指,低声道:“妙!”
“妙什么?什么妙?”吴远明越来越糊涂,但是吴远明刚出雅间门时,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姚启圣忍不住也抓住吴远明的胳膊称赞道:“不愧是我老叫花子的干儿子,竟然能想出这么妙的主意!这样一来,又有好戏可看了。”
“义父,有什么好戏可看?”吴远明纳闷的问道。姚启圣先是一楞,可是看吴远明那副惊疑不定的模样不象伪装,便奇怪的低声道:“怎么?城管这个主意,难道你不是故意告诉鳌拜的?鳌拜想在北京城城里安插一支自己的军队已经想疯了,为了做到这点不惜冒险向九门提督吴六一下手,你告诉城管的主意,不是等于给他送去一个安插军队的办法吗?”
“轰隆!”这个声音不是吴远明脑袋里恍然大悟的巨响――而是真正的天上雷响,仿佛是上天实在看不过吴远明想出如此断子绝孙的办法,想要用春雷劈死吴远明一样。张大了嘴哭笑不得的吴远明也没想到,他无意中提出的城管队伍还真被另有企图的鳌拜鼓捣了出来,因为城管的存在实在太方便达官权贵的出行,很快便向瘟疫一般在大清朝的大中城市里蔓延开去,几乎每一个稍微有规模的城市都有了城管这个队伍,不仅让老百姓们叫苦连天,还成功的让大清国百姓最痛恨的人由西选官变成了城管队,无意中替西选官摆脱了不少骂名。但有利就有弊,在后来的三藩之乱中,饱受百姓痛恨的城管队成员被有心人组织成军,变成了一支战斗力强悍得可怕的军队,成为吴远明的王牌军天熊军最头疼的对手。
第八十七章 见招拆招
“来来来,各位大人请举杯。”吴远明举起酒杯,向坐满酒楼的上百名大小官员和王公贝勒虚晃一圈,冠冕堂皇的大声客套道:“今天应熊将各位王爷、贝勒和大人请到这里,不为了别的,就是为了感谢各位大人在上次军饷一事上给予应熊的鼎力帮助,应熊无以为报,淡酒薄席,请各位大人满饮此杯。”说罢,吴远明将满满一杯酒一饮而尽,博得满堂喝采,众官员与权贵也纷纷将杯中美酒饮下,可谓是满门尽欢。
众官员与王爷贝勒嘴里说得好听,脸上的微笑也十分亲切,心里却纷纷在破口大骂,“操!你们吴家讹到一千多万两内努银,用一桌烂酒菜就象打发我们了?今天你吴应熊要是不好好孝敬老子,看老子怎么找你吴家的麻烦。也怪了,这吴应熊怎么会在这酒楼里请客?送银子不方便啊?难道吴应熊准备送珠宝?”
这时,吴远明又将家人吴禄叫来,将他拉到众官员面前说道:“诸位大人,应熊今天请客,除了感谢诸位之外,还一件事要请诸位大人帮忙。”吴远明指着吴禄说道:“这个人叫吴禄,是我吴家的家生奴才,很是得力,这几天应熊让他自立门户去干自己的事业,谁知这小子竟然鼓捣出一个花旗银号――也就是今天开张那家银号,看在往日的情面上,应熊把他介绍给各位大人,今后各位大人还请对他多多关照。”
“应该的,应该的,一定关照。”众官员和王公贝勒纷纷客套道。清朝商人地位十分地下,官员直接经商虽然没有法律明文禁止,却也是一件惹人耻笑的事情,所以吴远明才拉出吴禄做挡箭牌,借他的手间接经营银号,这点众官员自然心知肚明,只是没人当面点破而已。同时这些官员也心中暗暗欢喜,这些天北京城银号信用崩溃,银票随时可能贬值变成废纸一张,下级官员向上级行贿只能送些扎眼又占地方的现银和黄金珠宝之类,十分之不便,还容易惹祸上身,如今有了一家平西王做后台的钱庄印发银票,不仅贿赂和洗钱方便,信用也可靠了许多。
“诸位大人,小号名叫花旗银号,今后诸位大人如果需要银子周转,尽可到小号借贷;或者有一时半会不需要花用的现银,也可以放到小号的库房里,保证各位的安全。”吴禄从小在吴府长大,锻炼出了一套与各级官员打交道的经验,礼节也十分得当。吴禄拿出厚厚一沓叠好的庄票,赔笑道:“诸位大人见谅,小人冒昧,已经在花旗银号为各位大人每人开了一个户头,以方便各位大人存取银钱,还望各位大人千万不要推辞。”说着,吴禄叫来自己的两个兄弟,与他们一起按庄票上的名字向各个官员分发。
“鳌中堂,这是你的,你老可千万要给小人赏光。”吴禄双手将开给鳌拜那份庄票递上,鳌拜接过展开一看,见庄票的抬头写道:‘康熙八年二月十二,中堂鳌拜存现银四十万两,凭票支兑’,下面则是花旗银号的朱红印章和密记花押,数目不多不少,正好是吴远明承诺给鳌拜回扣的一半。鳌拜暗赞吴应熊的手段巧妙之余,忙将庄票塞进鞋筒子里,大笑道:“吴掌柜的好手段,看来老夫想不光顾你的钱庄都不行了。”
“是啊,吴掌柜真是太细心了,把银子放在你的银号里,一定十分安全方便。”穆里玛得到的也是一张四十万两的庄票,顿时笑得嘴都合不拢,遏必隆和班布尔善则是只看了一眼就飞快把庄票收好,再抬起头来时,脸上已经是笑容满面。在场的官员和王公贝勒也全都得到了一张类似的庄票,庄票上的预存银数目根据官职大小各有不同,这些人当然明白这是吴远明不露痕迹的变相贿赂,欣喜之余,忙向吴远明谀词连天,连祝吴禄生意兴隆,财源广进,得了五千两银子的康亲王杰书还率先举杯道:“来,让我们为吴掌柜的生意兴隆干一杯。”
“干!”众人纷纷举杯,又是一饮而尽。吴禄三兄弟完成了差事,忙躬身准备退下,鳌拜眼尖,发现吴禄手中竟然还有一张没有发出去的庄票,便叫住吴禄问道:“吴掌柜,你手里怎么还有一张庄票?难道说今天世子请客,还有什么人不肯赏光吗?告诉老夫他的名字,老夫倒要看谁比老夫的架子还要大。”
“伯父,那是小侄的一个远房亲戚,并非官场中人,他大概是突然遇上了什么急事,所以没能来赴宴。”吴远明知道那张庄票是给假朱三太子杨起隆的,忙向鳌拜解释道。同时吴远明心中也有些奇怪,以杨起隆的行事做风,应该不至于害怕与朝廷官员接触啊?以他的情报网络,更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在这东兴楼设宴,难道说,他遇到什么意外所以不能来了?
能当上朝廷首辅,没点机心是不行的,鳌拜自然不相信吴远明的鬼话,刚想再问时,楼梯口却猛然传来康熙那故作从容不迫的声音,“好热闹啊,额附在这东兴楼宴请百官,为什么不请朕一起来喝一杯呢?”全文字小说阅读,吴远明斜眼看去,见康熙穿着一件外罩酱色绸马褂的青色长袍,脚蹬千层底缎面软鞋,面带微笑的立于席间。在康熙身后,是魏东亭、曹寅、穆子煦、孙殿臣四个身穿便衣、腰挎宝刀的侍卫,此外还有两名面戴黑纱的侍女,一个看身形应该是苏麻喇姑,另一个则前凸后翘身材姣好,却是那个神秘的面具女子了。
“万岁!”康熙突然现身,在场诸人无不骇然失色,争先恐后的离座下拜,吴远明已经吃过亏也不敢再耍花样了,跟着众官员一起磕头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都平身吧,朕今天便衣出行,就不要太讲究虚礼了。”康熙仿佛很通情达理的挥手让大家起来,待众人起来后,康熙忽然又指着吴禄手中那份来不及收好的庄票,向吴远明徉做好奇的问道:“吴卿,如果朕没有记错的话,他应该是你的家奴吧?他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可以拿给朕看看吗?”
“这个……?”吴远明毕竟还嫩了点,没练成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本事,额头‘刷’的就流了下来,心说糟糕,那张庄票是自己给杨起隆的五万两活动经费!一旦被康熙看到,就是康熙不知道杨起隆这个人,自己就是长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毕竟送给的康亲王杰书也不过五千两,还有谁会相信自己会白送给一个陌生人五万两银子呢?其实不光是吴远明一个人流冷汗,在这酒楼上的所有人几乎都是冷汗滚滚,恨不得马上把身上的庄票塞还吴远明。
“吴爱卿,你怎么流这么多汗?很热吗?要不要朕给你传几个太医?”康熙嘴角含笑,很关心的向吴远明问道。旁边戴着面纱的孔四贞抢上前来,媚声道:“皇上,奴婢略通医道,如果世子需要医治,奴婢可以为世子效劳。”说罢,孔四贞一个抛向吴远明,心说自己这世兄还是蛮帅的,难怪那个黄毛丫头不喜欢皇上喜欢他。
“世子,皇上在问你话,你怎么不回答?”魏东亭狞笑着环视酒楼中的百官一圈,心道呆会一定让你们把刚拿到手的银子吐出来。旁边被吴远明用毒计炸伤肾脉的穆子煦也急不可耐的催促道:“世子,皇上要看你奴才手里的东西,你到底是接不接旨?”
“臣……臣……接旨。”吴远明无奈,只得满头大汗的答应,并在心底下定决心,左右杨起隆不在现场,呆会事情败露后便一口咬定杨起隆是自己的奴才,银子是让杨起隆到东北收购人参的。至于贿赂其他官员的银子,反正法不责众,康熙也不敢一下子动一百多名官员,最多是没收脏银既往不咎,让康熙再收回去修承德避暑山庄算了。但吴远明的算盘虽然打得好,孔四贞接下来的话却让吴远明差点尿了裤子……
“皇上,奴婢还有一事要禀报。”孔四贞吃吃一笑,妩媚的说道:“奴婢查到,这些年来有一个邪教在北方兴起,假托钟三郎香会之名蛊惑民众,图谋不轨,尤其是那些田地被圈无家可归的百姓,更是他们的重点笼络对象,矛头直指朝廷与主持圈地的鳌中堂,已经有造反作乱的苗头。该邪教发展极快,望皇上与鳌中堂重视。”
“还有这样的事?”康熙很惊讶的问道。因为事关鳌拜鼎力实施的圈地国策,一直没有说话的鳌拜对这事也十分警觉,主动开口问道:“查到他们的头目是谁了吗?”
康熙一努嘴,孔四贞忙向鳌拜抛一个千娇百媚的秋波,吃吃笑道:“回中堂,听说他们的头目叫杨起隆,杨柳的杨,起来的起,生意兴隆的隆。”说罢,孔四贞转向吴远明媚声问道:“世子,不知道这个杨起隆你可认识?如果世子能抓到这个邪教头目,那可是奇功一件。”
“臭婊子!”吴远明又惊又怒,忍不住在心里破口大骂起来,“臭婊子,你想把老子诛尽杀绝吗?杨起隆笼络圈地难民,那就是鳌拜的死对头,老子给杨起隆活动经费,那不就是让鳌拜又恨死老子吗?”不过吴远明现在已经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情绪反而镇静下来,微笑答道:“这位不知该怎么称呼的小姐,天下姓杨的不下万千,同名同姓的也不知有多少,本世子实在不知道你说的杨起隆究竟是那一个杨起隆。”
“哼,想用同名同姓来搪塞?”孔四贞冷笑着退下,吴远明能不能搪塞过去对孔四贞来说已经不重要,呆会只要那张花旗银号的庄票一公开,鳌拜想不对吴远明产生敌意都困难了。康熙也是同样的心理,微笑道:“鳌中堂,自古假借鬼神煽动愚夫愚妇造反作乱的事历朝历代都有,这事不可不重视,这样吧,这事情就交给鳌中堂的查办了,一定要查明那个钟三郎香会的底细。如果那杨起隆真有图谋不轨之举,格杀勿论。”
“老臣遵旨。”鳌拜闷声闷气的答道。康熙又转向被吓得一动不动的吴禄说道:“那个奴才,朕要看你的庄票,你怎么还不拿过来?”
“拿来吧。”不等吴禄有所动作,魏东亭早就冲上去把那张庄票抢下,先恶狠狠瞪一眼吴远明,然后才将庄票双手捧到康熙面前,谀声道:“主子请看。”
“诸位爱卿,吴爱卿,朕可要看了。”康熙微笑着又欣赏了一下吴远明那强作镇静的表情――对康熙来说,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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