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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之金手指-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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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离开了。孙茂摇了摇头,眼里全是笑意,谢源关心人的方式还真是特别。
  甩着袖子去了后院,谢源沉着一张脸,倒不是冲孙茂,而是冲自己,不是当炮友吗?怎么关心起人了?不会是相处久了有感情了吧!谢源打了个冷颤,这个笑话不好笑。想想,再想想,其实有感情似乎也正常,友情不也是感情的一种,相处久了,要是没感情,那不就成了冷血怪物?
  “师父,我已经把长得好的育苗栽到地里,并做了记录。”孔有力见到谢源过来,立刻放下手里的活,现在他早早的就起来做工,然后去听课,下午有时间就研究师父讲的嫁接。经过多数的成功,他的胆子也大了一些,除了师父讲的之外,也研究一些别的品种嫁接,他知道师父喜欢动脑子的人,他不想让师父失望,给师父丢人。
  “跟着先生学习,可有什么问题?”谢源看了看孔有力栽苗的地方,顺便问着学习的事。
  “先生讲得很用心,不懂的有问先生。”提起识字,孔有力脸上乐开了花,现在有多少人羡慕他,连以前看都不看他一眼的丫头们,见着他主动的搭话。
  “切勿骄傲,你继续做,我去看看别的地方。”谢源说完之后便往匠人工作的院子走。孔有力脸上哪还有刚刚兴奋的表情,挠挠头发,又拍了拍头,他是不是高兴的过了头?想想,似乎真的是这样,他从开始跟先生识字后,就觉得飘飘的,这可不行。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娘说过做人要脚踏实地。
  谢二从孙家出来便往族里几位长辈家走,这些长辈并没有什么收入,靠的不过是谢家的供奉,日子过得好了,断不能让老爷子分配不公,使得他们少了来源。其实最好的还是谢源出头提分家,这些长辈之前可没少在背后讲谢源的闲话,若是他提分家,怕是连供奉都不会给,只可惜……谢二摇了摇头。明明是双赢的好事,为何谢源不出头。
  “啊嚏……”打了个喷嚏的谢源揉了揉鼻子,也不知谁在背后议论他。谢源想躲过分家之事,可依着现在谢源的身份,地位,是不太可能的。
  三日之后,谢源便收到谢家的邀请,让他回谢家一趟,商讨分家一事。将邀请扔到一旁,打发出了送信的小厮,谢源郁闷。下班回来的孙茂倒是给谢源找了一个非常好的理由,他们即日起程,要会见几位故人。谢源忙收拾东西,吩咐管家代他去商讨分家,管家绝对比他有经验。谢家太着急了,若是不然,他倒想再拖些日子。在谢源看来,立法是迟早的事。
  “带上孔有力,我收到的信里可是提起关于耕地的事,你若是不想出面,便让孔有力去谈。”孙茂没忘记信里提到的事,之前谢源跟他们讲的话,他们不放在心上,这会儿听着信知道谢源有了背景,方想起之前的话,孙茂是瞧不上。
  “带他上,也让他出去见识一番,不如让仨孩子也跟着一起?”谢源忙着收拾几件贴身的衣物,打发人去通知孔有力。孙茂摇头,他们是办公事,而非游玩,带着孩子们并不方便。
  “若是有你说的汽车,带着他们也无法,可惜现在只有马车,他们又怎受得了颠簸之苦。”孙茂最近对仨孩子倒也上心,想到他们要去的地方,还是别让他们跟着受累了。
  谢源嘴角抽了抽,他会开车,但是对汽车的发动原理还要慢慢的摸索,只是摸索的前提是有机械,现在铁还得用人力打,他也只能干着急,能把自行车弄出来已经算是向前一大步了。
  最兴奋的要数孔有力了,长这么大他还没出过东北,孔有力兴奋的收整包裹,可是收拾了一些之后,孔有力又放下了,他走了谁负责这些育苗的记录,让别人来再养死了怎么办?孔有力压下强烈的想要跟着去的欲!望,沉下心分清熟轻熟重之后,做了决定,他得留下。这么一想,要跟着去的想法反而没了。出了房间在门口候着,准备送师父出门。
  “怎么没收拾东西?”谢源下来之后见孔有力连衣服都没换,有些奇怪。
  “师父,新育的苗离不开人。”孔有力非常认真的说着。
  谢源乐了,徒弟认真是好事,等回来得给他配个助手,平时打打下手的。搞科研的专家身边不都是有助手的嘛。“你当让你是去玩不成?带你去自然有别的用意,寻个机灵的,把你的事交待了清楚,把东西收拾好去马车上候着。”谢源说完也不管孔有力的反应,往厨房走,他们一路过去得十天半个月,干粮要准备齐,还要给孩子们留些吃食。最近木匠太忙,他让做的调料盒和装刀具的架子还没弄出来,收徒弟之事还有得等。
  孔有力原地跳了三跳,才飞快的跑回去房间,路上还不忘找人帮忙去叫人。孔有力跑得那叫个快,回到房间里,若是不怕带起灰,他还想在房间里跑上几圈。
  上了马车,孔有力一脸的纠结,没了兴奋,他开始担心只是临时的交待,对方能不能记下,能不能做的好。孔有力第一次坐马车,还是跟师父和少爷一起坐,不断的缩小存在感,他甚至在想,要不要坐到后面的五轮车里。
  此次出行,孙茂带上了五轮车,车里还装了两辆刚做好的自行车,和一辆三轮车。到不是送礼,而是让没见过的人,长长见识。孙茂扫了一眼缩在角落里的孔有力,“过来吃些东西,今天晚上趟夜路。”若是旁人,要孙茂绝对不会开口。孔有力怎么说也是谢源收的徒弟,应是靠得住的。
  谢源早就注意到孔有力的样子,只是觉得好笑,是他太吓人,还是孙茂的冷气太重,让孔有力的存在感小得可怜,“快些吃吧!赶夜路会辛苦,你得养足了精神。等下我交待你一些要注意的事。”
  谢家收到消息时,管家和刘春成一同进了谢家的门,两人均是代表谢源过来的,一位是谢源委托的,一位是孙茂特意留下来让他处理,等处理好了之后,便快马追上。谢老爷子对谢源没亲自过来颇有微词,碍于今天不少长辈在,才没有说出口。
  “原本夫人并不想参与到分家之争,夫人已入了孙家门,不好插手谢家事,只是收到邀请时,夫人翻出嫁单,发现单上的记录与他看见的不相符,还请谢老爷给个满意的答案。”若是不然,便要争上一争。后话管家没说,他相信谢家老太爷应该明步,只是管家太高看谢家老太爷了。


☆、34·书

  坐在马车上;谢源并不担心谢家分家的事;他相信管家一定能处理好。谢源反而担心家里的仨孩子,仨孩子这次不去主宅,留在家里会不会有问题;能不能吃饱,会不会认真听先生的话;家里的下人会不会欺负他们年小?谢源的担心全是瞎操心,也不想想孙家是什么人家;怎么能让人欺负了孩子;就算是下人有什么小动作;大人没管,估计也是要看看小孩子会怎么办;若是被欺负了,大人自然会插手,但同时也会让孩子们吃个小亏,让他们长一智。
  吃着东西,谢源喃喃自语,“也不知仨孩子吃没吃。”
  孙茂看向谢源,握住谢源的手,“放心,他们在家不会有事,一个比一个机灵,谁能欺负了他们。”
  谢源想到谢大老爷到家里那天孙沁的表现,嘴角弯弯,是挺机灵,应该不会有欺负他们。“他们很乖。”谢源有时挺不满孙茂待孩子不上心,他也清楚孙茂虽然看着冷漠,待人绝对不能称之为不上心,对仨孩子是怎么回事?谢源哪里知道孙茂那些事,他虽然好奇却没问,而孙茂却是谢源不问,他不好意思提,首先被人带了绿帽子,孩子是不是亲生的,说不清楚。而另外两个孩子,一个是家丑,一个是责任。孙茂讲不出口,尤其是面对谢源的时候,更是讲不出口。
  马车飞弛的前行,后面的五轮车轮班的有人蹬,几人开始蹬的时候还道是有趣,慢慢的就觉得体力不支,为了不被落下,努力的坚持着。谢源看着不忍,“找条绳子将两车连上,让马带着跑,也能省些力气。”谢源说完后,突然想到火车的轮子,忙让孙茂拿出笔和纸,他要画出来,省着等下忘记了。谢源画出来的也只是轮子,其他的,还得慢慢搞清原理,现在最主要的是,谁能给他一本机械原理的书。谢源也只能是在心里念念,他说出来也没有人能给他解答。
  出了东北,便是皇城。这次的目的地便是皇城中的春风堂——旁边的客栈。这次孙茂没有光明正大的理由进皇城,此次过来,也只是他们内部开个会而已。几人安顿好了之后,孙茂便离开,独自去了春风堂。谢源对那个地方没有好感,便带着孔有力赴往另一处会面之处——雅味斋。坐在二楼的小雅间里,谢源慢慢的喝着白开水,倒不是没有茶,谢源只是不想让味觉受罪。
  孔有力望着几位夫人,紧张的手直撰拳头,他给夫人们上课,这,这,怎么行,可想到师父,孔有力又挺了挺胸脯,不能让人瞧扁了,会给师父丢人,清了清嗓子,孔有力直起腰,从他接触的一些种植信息开始讲,接着又讲他在研究的嫁接,虽然成果还没有看出来,但他相信师父说的绝对不会错。
  孔有力讲得认真,几位过来的男妻收了开始看轻的心思,便往心里记,听得也认真,时不时的还会问上一句,等完了之后,才转向谢源。“孙夫人,把你这徒弟借我们几日可好?”
  “现在怕是不行,他回去之后还有事要忙,今年的耕种已经收尾,若是怕记得不清,或是不放心,不妨等明年春播之前派些人到东北,跟着有力学习。”就连他现在都是半斤八两,孔有力若是放出去,怕是也教不出什么,谢源自然不能把人放出去。
  几位男妻互相看了看,不能强拉着人走,也就只能应下,其实派人过去,也能跟着谢源学些东西,没什么不好。除了农业的事,几位也想知道些别的,比如说谢源骑来的自行车很是好骑,便将话题转到了自行车,谢源倒也大方,带着几人到雅味斋院子里,指了指自行车,“这次多带了几台,几位若是有心,便找孙茂谈谈。”谢源自认不是做生意的料,而且他也有意将自行车推广,其最主要的是他想知道南方有没有橡胶树。
  此行,谢源的任务算是完成,回到客栈便看到带着一路灰尘的刘春成。“这么快?”谢源着实惊讶,他以为刘春成怎么也要等到晚上,甚至是明天才会到,不想这么快就到了。“先去休息吧!连续跑了这么多天一定很辛苦。”
  刘春成以为谢源见到他第一件事会问谢家分家如何,没想到反是让他去休息,谢源对分家并不在意,他能猜到,可没想到哪是不在意,是压根就没放在心上。刘春成转身去休息,谢源回房间也准备休息,对于孙茂的事,谢源并不想过问,只是去的那个地方让谢源有些膈应,去哪里谈事情不行,偏偏找那么个地方,谢源越想越不舒服,干脆洗了脸后就倒在床上,开了系统。
  进入系统便看到新的提示,显示的第一条是匠师升为初级,奖励书籍一套。第二条便是恭喜系统等级升为二级,因启动辅助技能,故取消固定奖励改为小至高教科书版全套。谢源愣愣的看着两条奖励,接着快速的切进储物空间,先去开匠师升师的奖励,在不知道是什么书的情况下,谢源连看都不敢看,点开之后,犹豫了很久才看名——机械原理整套。
  整套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但凡跟机械有关的书都在其中,谢源兴奋的已经不知道用什么方式来表达了,这是什么,打瞌睡的时候有人送来枕头啊!他正愁要怎么样才能弄出更先进的代步工具,现在就有了。关了储物空间再打开,看着还放在那里的书,关了系统再打开,看着没有变化的书,谢源又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才彻底的信了,他确实得到了一套机械类的书。关了系统,谢源打开窗户,冲着外面大喊,喊了两声之后觉得不对立刻关了窗户,在房间里跳来跳去。把客栈的管事吵了上来,谢源忙躺到床上装睡,只是嘴角的笑容怎么也抑制不住。
  那厢谢源大吼时,在春风堂内吵杂声音之下,孙茂仍是听到了,心里担心谢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寻了个借口便往客栈赶,其他的则互相看了看,接着讨论关于立法之事,今天坐到这里的人,一是冲着谢源而来,二则是冲着立法之事,在未来看孙茂的信之前,其实大家心里也都有各自的小算盘,但看到了信之后,似乎突然想通了什么,便约在此见面。这里是保密局的大本营,他们并不属于哪个部门,顶头上司是部队中某位司令,他们分散在各地,实为收集些情报。现在他们觉得必须推动立法,当局不能让一人说得算,分开管理,互相抑制才能有公平可言。推动只是其一,其二是如何制定条例,不能拿空架子说话,却没有具体的实施内容,这怎能取信于人。
  孙茂回到客栈,客栈管事的倒没敢说什么,甚至有些胆小的避开,倒不是管事怕了孙茂,而是他觉得楼上那间房是不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不然怎能又喊,又跳,等他们冲进去,看见的只是床上躺着一人,还睡得很熟的样子。
  别人或许不知道谢源的声音,孙茂可是记得清楚,冲进房间,见谢源没在房间,突觉得不安,转身出房间,正好撞到谢源,“你干什么去了?”
  “小解。”谢源奇怪的看向孙茂,“你怎么回来了?刘春成到了,我让他去休息,看他一脸风尘仆仆疲惫的样子,没好意思压榨,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谢源一边往里走一边说着,虽然房间里有夜壶,但是他觉得尿完之后留在屋里肯定会有股尿骚味,想想就不爽,而且他的兴奋劲没压下,出去一圈吹个风,也能让人冷静一下。
  “没事就好,刚刚为何大吼,可是出了什么事?”孙茂见谢源安好,可见并未有什么意外发生,那么谢源大叫是为何?
  “你?听到了?”谢源嘴角抽了抽,春风堂是什么地方,那里唱戏的伴奏从开场就不会停下,孙茂居然还能听到他吼的那两声,耳朵也太好使了吧!
  “我若想听,必然能听到。”孙茂给自己倒了杯水,等着谢源讲明。
  “就是突然想到以后可能会赚上一大笔钱兴奋的无处宣泄就吼了两声。”谢源现在并不想让孙茂知道书的事,倒不是不相信孙茂,而是不相信这个地方,在不安全的地方,要注意隔墙会不会有耳。
  孙茂只是盯着谢源看,见谢源只是冲他眨了眨眼睛,像是在暗示着什么,心里不解,却没再往下问,谢源不说,必是有不说的理由。“再高兴也要注意些形象,留在这里好了好想想。”孙茂甩袖子走了,谢源翻了个白眼,孙茂不适合演戏,刚刚演的太假。
  从系统里拿出一本书,看着上面的拼音,还有最简单的“人口手,上中下……”谢源鼻子酸了酸,他,突然觉得想家了。


☆、35·生病

  如果说在没有系统之前谢源认为自己是穿越者;那么有了系统之后;谢源也说不清他应该算是什么了。拿着书,努力的回想小时候背着书包去学校的样子,发现;想不起来那时的他。将手扔回到储物空间里,没有了刚刚的兴奋;抱着头躺在床上,谢源突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他;记得清楚以前的世界;却发现已经记不太清以前的自己是什么样子。
  一直以来,谢源搞不清自己应该以一个什么样的方式定位;系统里给的提示在谢源看来更像一场没有声音的电影,也许是认命,他找不到回去的方式,死一死什么的,他又没有勇气,说白了就是怕死。在知道很有可能是穿越之后,借于小说看多的后果便是觉得自己身披外挂,肯定能混得风声水起,在得了系统之后,这种想法更是强烈。对于谢家,他起初还抱着弄个宅斗什么的想法,可现实是他没有时间搞什么宅斗。说是关心娘,其实他也只是觉得是一位责任,没有再多的东西。细想,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谢源抱着头翻身,以前的世界,哪怕会很辛苦,会觉得压力很大,会觉得各种的烦躁,会经历太多不好的一面,可是那里是他真真切切活了近三十年的地方,一夕之间却发现,记忆里的东西很多变得模糊,这种感觉让谢源有着极大的恐慌。
  谢源脑子很乱,各种各样的情绪涌在心头,迷茫,不知所措,恐惧,这些在刚知道穿越的时候都没有任何出现过的情绪一齐跑了出来,压得谢源有些喘不过气来。
  孙茂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坐到床边看着眉头锁得紧紧的谢源,伸出手想要抚平。接触到谢源的皮肤时,孙茂吓了一跳,怎么烫得吓人?再抬头,孙茂发现房间里的窗户没关,谢源又没盖被子,怕是染了风寒。扯过被子给谢源盖上,让人去请大夫,又吩咐人去打盆水。
  烧得晕乎乎的谢源只感觉到有人在围着他转,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再加上情绪上有些消沉,谢源忽然有一种就这么过去了,也许就能回到原来的世界的想法。
  大夫来的很愉,把脉之后便开了方子。孙茂立刻吩咐人去抓药煎药。等煎药的时间里,孙茂将人抱在怀里,厚厚的被子盖在谢源的身上,紧紧的抱着,孙茂的脸色很凝重,他在心里不停问自己,为什么在散了之后不立刻回来,明明可以早些回来的,那样也许谢源就不会病倒了。
  聚在一起的人正事儿谈完之后,便聚在一起扯些别的事情,比如说大家都好奇谢源知道的东西,扯着孙茂不让他离开,多讲一些他们不知道的事情,因为推动立法的事,孙茂也不太好直接拒绝,便随便讲了几件谢源提过的事情,大家是越听越向往,哪怕孙茂的叙述的过于简单,对于未知的事,他们仍是想知道的更多,这么一扯,便扯到了深夜,这也让回来发现谢源生病的孙茂,深深的懊悔。
  烧得再迷糊,有苦东西入口也是能感觉到,除非是烧得没有了味觉,但基本上是没有这种可能。药汁入口时,谢源是烧得没有力气,要不然绝对会起身往外吐,就是烧得混身发软,也没挡住谢源往出吐苦得不能再苦的药汁。孙茂哪里能任由谢源到药汁吐出来,不喝药烧退不下去,身体怎么可能会好。压着谢源,孙茂将药倒入自己的嘴中,再喂到谢源的嘴里,反复几次,药全喂了进去,谢源却觉得更加火烧火燎。
  孙茂守了谢源一夜未合眼,抱着有些退了烧便开始不停踢被子的谢源,他从未发现谢源还有这么小孩子的一面,好在是病人,再踢也踢不过健康的人。直到谢源烧都退了去,孙茂才敢入睡,可仍是紧紧的搂着谢源。谢源睁开眼睛就看到放大的一张孙茂的脸,皱了下眉,孙茂怎么和衣而眠,推了推孙茂,他不是预计用天三的时间商讨立法的事,今天才第二天,怎么还不起?
  谢源准备起身,刚一动就被孙茂搂得更紧,这会儿谢源才觉得自己身上粘乎乎的非常的不舒服,嘴里还一股奇怪的味,有些涩,有些苦了吧唧,一回味有种想吐的感脚。再看看身上压的好几层被子,谢源能想的就是他昨天晚上发烧了。要不然谁会盖这么多厚被子,身上还发了不少的汗。转头看向孙茂,眼底黑黑,应该是熬了一夜。谢源没再动,靠着孙茂肩膀,他非常不想承认在看到黑眼圈时,他有那么一眯眯的感动。他不知道在过去的岁月里有没有人这样的照顾他,在心里叹了口气,靠,这两天是怎么了,居然跟个娘们似的多愁善感。
  打开系统,先开了箱子,又翻看了其他的东西之后,再睁开眼睛看向孙茂,谢源动了动,仍是被死死的搂着,谢源放弃了起床,瞪着床顶,这么躺着真的很累有木有。再次翻看系统里的东西,义务教育里的书,除了语文,生物能用来教学之外,似乎都有一些问题,理科中的那些定理和公式符号背后的发明者,要怎么解释?两边的历史只能用类似来形容,但也不能用。至于政治更不用说,这里没有毛,马,邓,连蒋都没有,讲什么政治。而地理的划分,谢源叹了口气,他没走过大江南北,不知道一不一样,地理就得放弃。连音乐和美术都不行,里面有很多外国的人名不说,他连五线谱都不识,别人要怎么教?从头数到尾,谢源越来的觉得无力,现在有书也不能用,有知识不能传播,他不郁闷才怪,总不能要他等到秋天苹果成熟,然后跑到树下面坐着,等到一颗苹果从树上落下来砸到头上,然后大呼,啊,我发现了地球引力,靠,太假了。
  科学必须普及,而他也没有想要抹去原本发明的人的功劳,那么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装傻,直接讲是他脑子里有的,他也不清楚不就行了,至于别人要不要改动,那就是别人的事,他能做的就是管好自己。关了系统,谢源叹了口气,做事真不能前瞻后顾。再抬头,便对上孙茂的眼,“醒了?快点松了,热死我了。”
  “烧退了?”孙茂抬手摸摸谢源的额头,没有烫的感觉,孙茂才放心,“等下吃过晚饭,再喝一副药。”
  “能不能不喝?”现在嘴里的味还没退了去,再喝药,估计他连前几天积存的都得吐出来。
  “不能,生病就得吃药。”孙茂冷脸拒绝,“今天哪也别去了,要是有事让孔有力或是春成去办。”孙茂快速的换了一身衣服,“我会让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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