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保父"德拉科的坎坷情路-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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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萨拉？！”哈利惊叫，可当他张开眼睛，他发现重新站在了那个古怪的大门外面。哈利想要穿过大门，但奇怪的是，在他接触大门的一瞬间，大门以及整个城堡都消失了！
　　他又回到了草原。
　　哈利还是有些不可置信，那是记忆还是历史？萨拉竟然是……这个样子成为这个城堡的主宰？那个萨拉爱上的人到底是谁，他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不，不对！哈利猛然想起最后听到的声音，萨拉在最后不可能呼叫自己的名字才对！
　　隐隐想到真相的哈利被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
　　“哈利，很高兴见到的是你。”
　　哈利猛然转头，是萨拉！
　　但……想要向着萨拉冲过去的脚步很快停住。萨拉，幽灵状态的萨拉……
　　“那么，哈利，或许我们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好好聊一聊？”萨拉温和地笑着，让哈利有一瞬间感觉到了不同以往的、熟悉的温暖感觉。
　　“当然，既然你在这里……”那德拉科他们一定正在想办法把自己从这个奇怪的地方弄出去，所以他不用着急。（真是……帮小D自信的小哈～）
　　哈利已经猜到，这里并不是一个真实的世界。
　　萨拉却没有立刻说话，他看着那些仍旧非常活泼的奇怪影子好一会儿才慢慢开口：“我知道你的疑问，不过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
　　哈利微微一笑，有些俏皮地说：“我不介意，只要不给我当睡前故事就可以了。”
　　萨拉愣了愣，却没有多问。他叹了口气，以一种优雅的坐姿悬坐在半空：“我不是萨拉扎？斯莱特林。我是戈德里克？格兰芬多。”
　　哈利的绿眼睛睁大到极致：“这……这怎么可能？！不，我是说，你的样子……你看上去明明就是一个贵族，而且是个纯粹的斯莱特林！啊，还有，我刚刚明明听见你说……”
　　“蛇语？”萨拉笑着打断哈利，“我想，学习一两句蛇语并不是不可能，不是吗？更何况萨拉为了教我这一句，整整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抬手阻止哈利继续提问，“至于另外两个……亲爱的哈利，难道你不知道，霍格沃兹的四个创始人都是纯血？而我，恰巧是个纯血贵族。至于另一点，我想我说完了所有，你就会了解。”
　　“我和萨拉是在一场灾难中相遇的。一千年前，巫师和麻瓜的矛盾到了不可忽视的地步。麻瓜们仇视巫师，巫师们同时也仇视麻瓜。原本，巫师的力量强于麻瓜，但是麻瓜的数量实在太多，以至于原本拥有更强力量的巫师们一直处于劣势。我年少的时候受到了很好的保护，以至于我根本不知道这两个族群之间所存在的那些残忍的、恐怖的事情。我仇视父亲对付麻瓜们的残忍手段，在我看来，巫师们残害麻瓜的原因仅仅只是因为巫师们的力量太弱小，需要用这种方式才能够让自己安心。所以，和家族有着不同理念和思想的我离家出走了，而结果，可想而知。”
　　“落入麻瓜手中的时候，我还曾天真的想要让他们了解我对他们并没有恶意。要不是萨拉，我大概在被绑上十字架的时候还会以为那是麻瓜们接受伙伴时候必须进行的仪式。我不知道萨拉为什么会救我，但他那样做了，而我和他成了那一次被麻瓜抓住的巫师中唯一幸存的两个人。”
　　“萨拉是一个孤儿，但他在成为孤儿以前就已经接受了斯莱特林家族的所有财产和权势。当然，面对旁支的虎视眈眈，萨拉的日子并不好过。为此，他不得不先放开家族的东西，进行一次旅行。那太复杂了，我想如果是德拉科那样的纯血继承人就能够明白。有时候小尺度的放弃也是一种收服的手段。”
　　“我被萨拉救了以后就一直跟着他一起旅行。而两年后，我们认识了另外的两个人。当时的巫师界人口越来越少。我们都认为，如果在这样下去，巫师将会成为传说。商量下，萨拉提出了建议——将斯莱特林的一处城堡作为一个基点，建立一个巨大的防护，把巫师界藏起来。”
　　“当时我们都以为萨拉疯了。要实现那样的设想，除非拥有神的力量！但是萨拉坚持。”
　　“在我们都为了萨拉的计划而感到无助和悲哀的时候，萨拉一个人离开了一整年。等他再回来，他带来了一切。巫师界的希望、让人发疯的力量……”无声的苦笑让哈利觉得，戈德里克似乎是在哭……
　　“我们成功了，巫师界成功从麻瓜们的视线里消失！我们疯狂的庆祝，就连萨拉都忍不住放肆地大笑。再后来，因为巫师界受到非常严重的损失，我们不得不想到建立霍格沃兹学校来保护我们的力量。而萨拉，在这场豪赌之中赢得了他以前追求的一切。他的家族完全被他掌控在了手中。”
　　“可是……安稳的日子并没有过太久。哈利，我想你的教科书里面应该有提到这些。”
　　哈利有些茫然地点点头：“萨拉扎？斯莱特林离开了学校，并且永远都没有再出现过。而另外三位创始人一直留守在学校里，为整个巫师界做出了最伟大的贡献。”哈利感觉脑袋有些晕晕的。霍格沃兹竟然是萨拉扎？斯莱特林的城堡！拯救巫师界的活动中，出力最多的竟然也是萨拉扎？斯莱特林！
　　“萨拉离开霍格沃兹，是因为我。”萨拉……哦不，是戈德里克转过来，认真而忧伤地看着哈利，“因为萨拉喜欢上了一个在感情上没有丝毫敏锐的格兰芬多。”
　　哈利只是看着萨拉，从刚刚发生的一切，他已经非常确定这件事的真实性。
　　戈德里克苦笑着：“当时的我依赖着萨拉，崇拜着萨拉，将萨拉看做生活中最重要的一部分，但是却从来没有想过我们之间可能存在的另一种情感。当时的教师中有一位非常优秀的半精灵教授，我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就被她的神采所迷惑。而萨拉，这条别扭无比的混蛋却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他的心思，只是在这之后因为那个半精灵不断与我作对。”
　　“渐渐的，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不合的说法传遍了整个巫师界。我们不合？或许有一点，因为他非常崇拜一些强大的力量。他认为，魔法没有黑魔法和白魔法的分别，关键在于使用他的人。而纯血们往往能够拥有更加强大的力量，再加上萨拉所受的教育让他更加亲近那些受到过良好教育的贵族孩子，所以，萨拉领导的学院基本上全是纯血贵族。”
　　“‘萨拉坚决反对让混血巫师进入霍格沃兹’的谣传在某一天传进了我的耳朵。这让我异常气愤，因为谣传里还说萨拉在所有人不知道的时候屠杀了许多混血巫师，甚至还有一些匿名的信件给了我们一大堆证实这些谣言的证据！！我见过萨拉残忍一面，所以当时被下药的我立刻找到了萨拉，做了……非常残忍的事情，并且在最后，和他决裂。”
　　“直到萨拉出走，我才知道事情的真相。是那个半精灵做了这一切——杀死混血巫师、散播谣言、给我下药。因为那个半精灵的巫师父亲，是斯莱特林的旁支，在争权的过程中被萨拉杀了。在萨拉离开前，他为了救我，使用了一个被禁止使用的魔法，消耗了他所有的魔力。我想，在他离开的时候，他可能连一个普通巫师都不如。”
　　哈利忍不住插口：“可是……为什么？我是说，为什么要使用被禁止的魔法？那些药不是只是让你失去理智什么的？”
　　“是失去理智，”萨拉嘲讽地说，“但是却能在不知不觉中让我成为完全被对方控制的木偶。”哈利难以置信地摇着头，“在药物的控制下，我差点毁了霍格沃兹城堡，如果不是萨拉……总之，当我知道这一切，萨拉已经失去了踪迹。我疯了一样想要找他，却只是在霍格沃兹的一些痕迹里发现萨拉对我的感情，同时也发现了自己对萨拉的感情。”
　　“萨拉消失了，霍格沃兹里最伟大的巫师只剩下三个。在寻找萨拉的过程中，我终于意识到了之前的一些并不合理的事情。”戈德里克停下来，似乎是因为事情太过让人悲伤而开不了口。
　　哈利垂着眼睛说：“成功让巫师界逃出麻瓜们视线的力量、萨拉消失的那一年遇见了什么，是这两个吗？”
　　戈德里克虚弱地笑笑：“或许还有一些细小的，比方说，霍格沃兹里让幽灵徘徊在这个世界的魔法阵。”
　　哈利顿住。的确，无论如何，霍格沃兹里灵魂的存在都是不合理的！是什么让他们逃过了死神的追捕，继续留在城堡？而哈利非常清楚的知道，那些幽灵和画像不同，他们能够移动、有以往的记忆，并且能够思考、能够随着时间的推移吸收更多的知识，他们是真真正正的灵魂！
　　“意识到这些问题以后，我去找了另外的两个人。但所有的资料里都找不到一丁点线索。呵……神的力量又怎么可能是那么容易就被我们找到的？”
　　“很多年过去了，我无法不放弃满世界的寻找他，我只能专心呆在霍格沃兹，期望有一天萨拉会回来霍格沃兹——这个让他牵挂无比的地方。然而我等来的，只是一封来自于萨拉的信。信上提到了这个城堡。他说，他必须为了自己得到的东西付出代价。而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将结束。他希望结束一切的时候，能够由我带他离开这个禁锢了他一辈子的地方。”

　　
第六十三章　城堡的秘密——传说的真相（七）

　　戈德里克叹了口气：“而后面的事你都知道了。”
　　哈利毫无形象地躺在地上。他感觉自己的脑子有些混乱，总觉得抓住了什么，但事实上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你一直忘了自己是谁，却知道自己在等待萨……我是说，萨拉扎？斯莱特林。并且因此以为自己就是萨拉扎？斯莱特林，天……但是，但我不明白。你不恨他？那个守护又是怎么回事？”
　　戈德里克愣了下，然后笑起来：“抱歉，我忘了你并不知道。”
　　哈利奇怪地歪了歪头。
　　“这个城堡能够经受住我全力的攻击，你难道还以为它只是一个普通的城堡？”萨拉笑着，“当时我攻击了这个城堡以后，感受到了极其强大的魔力。这种感觉……怎么说呢？和萨拉离开一年后回到我们身边时，我从他身上感觉到的一模一样。还记得那个巨大的魔法阵吗？那个魔法阵和霍格沃兹里将灵魂留下来的魔法阵很相似，那是一个契约的魔法阵。”
　　“契约？”
　　“是的，人们自愿将自己的灵魂与城堡联系在一起，让自己的灵魂留驻在这个世界，但是却只能在城堡规定的范围里行动。而这种契约的最基本的意义是——守护。”
　　哈利感觉非常疑惑：“霍格沃兹的守护？萨……不，戈德里克，我不明白，我不认为幽灵是霍格沃兹的守护力量之一，我想象不到他们能够做什么。”
　　“这很难解释，哈利”戈德里克叹了口气，“魔法阵也会老，会随着时间渐渐消失。我们可以将魔法阵想象成一只自由的宠物，它的确可以自己获得一些食物，比方说汇集一些魔法因子，但是更多的，它需要由主人提供食物和力量。灵魂的记忆、灵魂对这个世界的渴望等等都可以形成这样的力量。它们延续了魔法阵的寿命，他们守护的不是城堡，而是魔法阵。你可以设想一下，假如霍格沃兹被损坏，受到伤害的仅仅是霍格沃兹里的人。但是如果被损坏的是霍格沃兹的魔法阵，那整个巫师界都将重新暴露在麻瓜们面前。”
　　“这……我想我了解了。但是这可真是让人震惊。你……你也是这样吗？”
　　“我有点不同。我自愿献出了生命。我的生命力在守护这个城堡中的魔法阵的同时，也守护着这个城堡的秘密。为此，我失去了过去的记忆。”
　　“秘密？”
　　“是的，一些……古老的秘密。你想，到底是什么让萨拉坚信神的存在，并坚信自己有办法获得这种力量？”
　　“难道是家族？斯莱特林？！”
　　“是的，”赞扬地笑笑，“斯莱特林的蛇语就是最好的证明。在更早以前，巫师的数量还很多，龙的力量也更加强大、并且能够变成人的形态的时候，斯莱特林的始祖和一条因为某些事情而无法成为神龙的龙子相恋，并最终将他们的血脉延续了下来。而那个龙子，则和梅林密切相关。”
　　“梅林啊……别是我想的那样，”哈利感叹着，但他还是很快说出了自己的猜想，“大红龙？”
　　“我该感激德拉科已经告诉了你它的传说。”
　　“真的是他？那……不不，不是还有大白龙吗？”
　　“这是传说，就是我，也不十分清楚最终的纠葛到底是什么。但我至少知道，红龙和白龙的传说中有许多都不是真实的。传说里，红龙和白龙睡着后被路特国王关进石棺埋了起来。而事实上，红龙和白龙的关系并不是那么恶劣。龙族的幼子出生以后都必须经过竞争才能够得到生存的权利，红龙和白龙作为神龙的后代，经历的竞争当然比其他的龙族更加残酷。但这种争斗是一种非常正常的现象。”
　　“然而，某一次的战斗让他们都受了伤，这使得一些有着卑劣企图的人们抓住了他们。你知道，龙身上的东西都非常非常珍贵。”
　　“但是龙神之子的力量远不是那些人能够压制的，无奈下，他们只能请求路特国王消灭红龙和白龙。结果，就如传言那样，两个龙子被埋进地底。”
　　“许多年以后，封存两个龙子的石棺受到了一些损害，让两个龙子被人们发现。人们找到了幼年的梅林，本来想让梅林的血来杀死龙子，并平息龙子的愤怒。但是，一些人贪婪的心思让他们希望梅林可以让两个龙子活着出现。梅林释放了龙子，并在之后逃离了人类的掌控。”
　　汤姆悄悄确定，这一切都和他刚才见到的一样。
　　“可是，”戈德里克继续着，“……被人类抓到过以后，两个龙子都受到了这个世界里一些邪恶力量的污染。这使得他们的形象变成了蛇形。我记得东方国家的传说里，龙子的形象就是蛇。呵呵，这倒是更贴近真实。”
　　“邪恶的力量让白龙越来越接近于邪恶的一方，而红龙却因为本身掌握着消灭一切罪恶的业火，所以在一段时间以后，他脱离了被邪恶力量掌控的命运，并恢复了一些原有的形态。在那个过程里，斯莱特林的始祖与其相遇并相恋。”
　　哈利猛然睁大眼睛：“斯莱特林这个名字竟然来自于一条龙？”
　　“哦，不不，”戈德里克大笑，“我没有说吗？斯莱特林的始祖是个男巫。”
　　大大的抽气声更加娱乐了戈德里克：“男人也能……哦不，该死的巫师界的宽容！”哈利想到了什么，让后整张脸都变得通红。
　　“这是别的问题。好了，我想我们必须稍微快点说明。嗯……红龙和白龙都不可能再成为真正的神龙，而鉴于白龙越来越邪恶，红龙和白龙真的成为了代表着邪恶和正义的死敌。几经战斗以后，他们几乎都失去了生命。”
　　“不过，作为神龙的龙子，他们还延续着一种和凤凰差不多的重生方式——它们会在大火中变回龙蛋，经过千百年的时间以后重新破壳而出。梅林曾预言，这一切的事情都将回到开始的地方结束。因此，这个城堡事实上就是当初捕获两个龙子的地方。”
　　“……不会啊，传说里大红龙和大白龙都不是……”
　　“我说捕获，哈利，并不是埋葬。他们是在这里被捕获，然后被带到传说里的地方被埋葬。而你看到的那个石棺，是斯莱特林的始祖为了留住红龙的生命找来这里，保护魔法阵的。”
　　“戈德里克，这真是太复杂了，要是德拉科一定更能理解你所说的事情。那个魔法阵，到底有什么作用？需要让你来守护？”
　　“这个魔法阵能够让重生以后的神龙获得更加强大的力量。我想，萨拉就是通过某些方法，从这里得到了一小部分那样的力量。”
　　“不不，等等，”哈利突然跳起来，“你是说，萨拉扎？斯莱特林获得了一些神的力量？”
　　“是的。”
　　“来自这里？”
　　“显而易见。”
　　“红龙和白龙会在这里解决一切，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们会决斗？”
　　“我想……是的。”
　　“我的天！我们必须快点回去！红龙和白龙已经回来了，萨拉仅仅只是借助一些力量就已经可以让整个巫师界从麻瓜眼前消失，要是这两条什么神龙龙子打起来，这个世界是不是就都完了？！”这简直比伏地魔再次复活还要来的惊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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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父，我找到了。”德拉科拿着一卷古老无比的卷轴，“这是……斯莱特林的城堡！为了红龙所建的……这里太模糊了……天，这是斯莱特林保护的、传说的真相？！”

　　
第六十四章　脱困&小剧场（上）

　　“至少，神龙之子的体温中指代的是红龙。”德拉科拿着那卷古老的卷轴，和斯内普一起大步去了花园。那里，大红龙仍旧非常悠闲地趴着，而艾琳依旧占据着大红龙头顶的位置呼呼大睡。
　　“我想，我们应该谈谈？”如果不是卷轴里记载的东西被现实所证实，德拉科永远都想不到自己会和一头龙进行交流。
　　大红龙懒懒张开眼睛，转过来看着德拉科。
　　“斯莱特林的祖先？真不敢想象。”德拉科苦笑着，“我需要您的帮助。”
　　大红龙眯了眯眼睛，那样子像极了“假笑”。
　　“又或者，斯莱特林的始祖是想要让他最后的血脉死在这个该死的城堡里面？”斯内普冷笑着，让大红龙收起了让两个巫师想要拔魔杖的表情，冷冷瞪向斯内普。
　　德拉科笑了，果然，大红龙能够清楚地明白人类的语言：“我想你应该有办法将那个该死的密室打开。”
　　“或者，你会知道‘神龙龙子温暖的体温唤醒城堡的耳朵，独角兽出自真爱的眼泪打开城堡的眼睛，消失的语言让城堡找回声音，水与火的相溶最终打开城堡的记忆’这该死的谜语的意思。”斯内普横了德拉科一眼，他可不认为大红龙现在的样子能够打开那个密室。
　　大红龙笑起来，虽然那个声音让两个巫师非常迅速地使用了一个“闭耳塞听”的魔法。
　　良久，大红龙停下来，德拉科和斯内普撤去魔法的同时，听见了那个似乎是从心底响起的声音：“人类的巫师，你们让我如何形容你们的蠢笨？”斯内普和德拉科的脸立刻黑了，而那个声音却叹了口气，“城堡早就对你们开放，为什么你们还要去想这个谜语？”
　　德拉科迅速看了斯内普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和自己一样的惊讶——虽然并不明显。
　　“你的意思是？”德拉科小心问。在面对一条不可能和自己交流的龙的时候，德拉科或许没有任何真正的敬畏感觉，但是当这条龙以这样的高姿态和自己交流、而自己又明确知道这条龙的来历的时候，德拉科就无法在秉持原来的平和心态了。
　　“这个城堡是为我和斯莱特林的后人们建造的，守护着斯莱特林最后的秘密。当斯莱特林的后人们进来发现并解开那个谜语，他们才会知道要如何获得储备在这里的力量。可是相应的，他们必须付出代价——守护这个城堡的一切。”
　　“也就是说，这个城堡的秘密早就解开了？是萨拉？可……可是为什么哈利会进入密室？”德拉科疑惑地问。
　　大红龙眯起眼睛：“我以为你说的，是斯莱特林最后的血脉。”
　　斯内普冷哼：“斯莱特林最后的那个血脉愚蠢地把自己的灵魂切成了碎片，而不幸的是，最后幸存的灵魂碎片正好在哈利？波特的脑子里。”
　　有一瞬间，斯内普和德拉科都绷紧了神经——大红龙的样子看上去像是随时都会发怒！但很快，他平静下来。
　　“那么，哈利？波特应该庆幸自己的脑子里有那么一个魂片，并祈祷，那个魂片会蛇语。啊……还有，希望他们其中的一个足够聪明……你们为什么不去那个只有窗帘的房间等着？至少在那里你们能够看见一些……嗯，最后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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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戈德里克，我们必须回去，立刻！”哈利站起来，非常严肃地告诉戈德里克。
　　戈德里克非常有兴趣地看着哈利的转变——一个孩子突然变成了一个严肃的大人，而且很有气势。
　　“怎么回去？”戈德里克摊开手，“或许你有线索？”
　　哈利顿了顿，把目光转向了那些奇怪的影子。他们不再上蹿下跳，但当哈利静下来，竟听见了一些忽有忽无的歌声。
　　“我希望能够离开这里，你们能告诉我吗？”哈利试探着和那些白色的影子交流。而哈利的话刚刚落音，那些影子就立刻排成了两排。扮演着“手”的一角指向了同一个方向。
　　哈利笑起来：“谢谢，”转向戈德里克，“走吧，我想很快我们就能够找到出去的路了！”
　　戈德里克一边叹气，一边跟上了哈利：“真不敢相信你竟然这样轻信。”
　　“我想，这是我的优点之一。”哈利自豪地说，“为此我得到了珍贵的友谊和……和德拉科。”虽然微微红了脸，但哈利却觉得这没什么不好意思。他为有一个德拉科那样的家人感到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