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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物来找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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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气得瞪成可非一眼,接着遭受男人奇袭的部位,轮到了双唇。
  「唔嗯……」
  唯有在这种时候,男人那张老是说出刺痛人耳朵的犀利评语、叫人恨得牙痒痒的嘴巴,才会变得甜甜蜜蜜无法挡。
  玄关处的道别吻,应该是蜻蜓点水式的,像这样子舌头深达喉咙前端的热吻,根本是犯规。
  「……哈啊……不行……你……不是要出门吗?」
  舌头从他的小嘴中撤退,男人意犹未尽地在他唇畔流连、吸吮。紧搂着他的双臂,似乎不打算放开。
  「再一下下,三分钟就好。」
  又不是赖床,还讨价还价!语凡好气又好笑地强行将他推开。
  「不行,昨天你这样子说,结果害得我要多洗一条床单。你快点去上班,努力赚钱。不要以为自己是老板,就天天迟到,宠物医院要是因为经营不善而倒闭,你对得起员工吗?」
  连番大道理,讲得成可非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开手,走向门边。
  「你可真是个懂得如何压榨老公的好老婆呀!」
  「谁是『老婆』!」
  「你呀!」不等语凡大声抗议,成可非噗哧地笑说:「要是你想当我的『老妈子』,我也不反对。」
  「成、可、非!!」
  砰!大门迅速地开了又关,明知故犯的男人在他发火前便拔腿先溜,望风而逃。
  
  许多人都认为专业的家庭主妇,最忙碌的时段,是早上起床后,一直到送老公出门上班之间的时间。
  只须将老公送出门,接下来就是主妇们的欢乐时光,一个人的天下。
  她们可以打混摸鱼,或是出门逛街购物,与朋友们喝下午茶,度过逍遥的主妇生活,直到老公下班回来为止。
  其实这是不正确的。语凡和大多数的专业主妇们一样,根本没有这么多美国时间可以混。送大老爷出门,不过是开始忙碌的枪声响起而已!
  主妇要做的事,可是堆得像小山一样多。
  「汪汪!」、「喵~~」,聚集在语凡的脚边,迫不及待地催促他「给饭」的汪汪喵喵们,当然是列为第一优先。
  「好、好,开饭了。」
  语凡将它们的主食饼干一一分配到小碗内,为了不让它们抢吃别人的分,他会同时间发放。再趁着它们大快朵颐的时候,手脚利落地将它们的厕所打扫干净、睡垫清一清。
  接着收集两人的脏衣物、床单与浴巾,丢进洗衣机。洗衣的这一个小时之间,语凡可不是坐着喝茶、看报,而是将成可非和自己的房子,里里外外打扫一遍。扫完地,再回头收下晒干的衣物,晾上刚刚洗好的衣服——一整个上午的宝贵时间,便消耗掉了。
  中午,花两个小时外出到菜市场买菜,顺便解决午餐。
  下午,语凡会先小憩一个钟头补眠。起床之后,预先替晚餐要煮的饭菜,清洗的清洗,该切、该剁、该捣碎的食材全都处理完毕,这样子等到了成可非快下班之前,就可以下锅热炒……以一桌香喷喷、热腾腾的饭菜,迎接他。
  唔——这彻头彻尾都是家庭主妇的生活模式呀!
  语凡想着自己每天过的日子,循规蹈矩的固定节奏,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感觉自己变成「黄脸婆」的危机,迫在眉睫。
  我得再加把劲,早点找到工作才是!
  不知道这阵子是运气不好吗?应征的工作,怎么面谈之后,全没下文?无论是网拍的模特儿,或旅馆的doorman。原本以为很有希望的,面谈也很愉快,可是关键的「录取」通知,就是没收到。
  不知道这样的待业状况,得持续到什么时候?唉。
  罢了、罢了,语凡伸了伸懒腰,光是烦恼也改变不了现况。
  收拾碗盘丢进洗碗机中,他走到盥洗室去洗把脸,振作一下精神,准备重新写一张履历表,下午再去应征。
  电话铃声倏地响了。
  「喂?」
  『请问,邓语凡先生在家吗?』
  这人是谁呀?没听过的声音。「你找邓语凡有什么事?」
  『你就是邓语凡吗?』
  是不是诈骗电话?「你哪里找?」
  『我不是什么可疑的人物,只是有份工作,想问他有没有兴趣。』
  「工作?」八成是在哪个求职网站上,看到自己求职的资料吧。「你是哪家公司的?」
  『关于这一点,在电话里面谈恐怕不够清楚……要是邓先生有空的话,要不要直接道我们店里来?』
  「店?」米店、茶店、阿公店,是什么店?
  『是的。「沙皇俱乐部」。本店地址就在林森北路——』
  「那个……请等一下,林森北路的俱乐部……你们该不会是牛郎店吧?」
  『是的。敝店是以招待女性顾客为主的男公关俱乐部。我是敝店经理,敝姓石。』声音听来颇诚恳的男子,说出了更令人吃惊的话语。『我们总经理与您有过一面之缘,他非常赏识邓先生,他说务必要请您到我们俱乐部来上班,他保证会开出令您满意的条件。』
  赏识我?
  人生当中第一次听到有人「赏识」他——赏识,就是欣赏他、觉得他很棒的意思吗?语凡的心情有些小小的雀跃。
  难、难道这是挖角吗?自己居然被挖角了!
  这和之前在路上被特种行业掮客搭讪的情况截然不同,自己在工作方面的努力获得肯定,才会有人来挖角,这意义比单纯被猎人头来得更深、也更有成就感。
  『您可愿意移驾到本店一趟,与我们老板谈谈?』
  「好啊!」想也不想地,语凡爽快点头。
  『那太好了。』对方高兴地与邓语凡约定见面的时间之后,道:『我会准时恭候您的大驾,再见。』
  「嗯,再见。」
  兴高采烈地挂上电话后,语凡开心地随手抱起花猫,磨蹭着它毛茸茸的脸颊。
  「三花儿,替把拔高兴一下,有人要给我一份工作了耶!那个老板说他很赏识我喔!赏识是什么意思,你知道吗?赏识就是我很棒的意思!嘿嘿,有人觉得把拔很厉害,酷耶!」
  转了好几个圈圈,语凡兴奋得忘了形,压根儿忘了某件非常重要的事——
  「啊!糟糕!」
  自己顾着高兴有工作找上门,但是成可非一定不会答应让他重操旧业做「牛郎」的!
  这可怎么办才好?
  
  「你再说一次?」
  酒足饭饱后,当然要来上一杯餐后咖啡,作为慰劳一天辛苦工作的完美句点。但是成可非的这口咖啡刚送入口,连味道都还来不及好好品尝,便被邓语凡突然丢出的「震撼弹」给炸得风味尽失。
  「我,要再回去做男公关。」摆出了倔强神情,一副已经下定决心、不是在和他商量的口气。
  可非先把手中的咖啡杯放下,免得自己不小心将它摔烂了。
  「你说要『再回去』……是以前的老东家找你回去上班吗?」决定先听语凡怎么说。
  摇头。「别的店,不是那间『Sudan(苏丹)』。」
  「我不是叫你不要去应征牛郎吗?」蹙起眉头。
  嘴嘟了起来。「我没有,是他们找上我的。下午我接到一通电话,是这间『沙皇俱乐部』的男公关店经理打来的。他非常有诚意地邀我到他们店内聊聊工作的事,并和他们老板见个面,所以我就去了……」
  花特(What)?!
  这小子到底把别人讲的话听到哪里去了?他的耳朵是木耳吗?是装饰用的吗?要他「找工作的时候多小心一点」的叮咛,似乎是左耳进、右耳出,根本没发挥效果。这笨小子没被卖了,还真是奇迹。
  「……那间店的规模,比我以前待的那家还要大耶。」
  一点也没察觉到可非臭着脸,或是察觉到了还故意装作没看到,语凡眉飞色舞地说:「新的老板很年轻。刚看到会觉得他有些吓人,倒吊的三角眼很凶,可是他一开口说话,给人的感觉就和气多了。」
  可非忍住吼他的冲动。这就像是正在兴头上的狗儿,即使试图用打骂去制止它的恶作剧也达不到效果是一样的。
  「那间店既然像你说的那么有规模,应该请了不少手腕一流的男公关吧?像你这样干牛郎不到半年,就犯下牛郎大忌被人开除的年轻小伙子,为什么他们会特地打电话找你去那儿工作?」
  故意冷淡地泼他冷水,希望语凡能听进自己的劝告。
  「没错!」语凡眼神一亮,喜出望外地说:「就是这一点,让我特别高兴!原来管先生——就是这间『沙皇俱乐部』的老板,同时也经营『金施酒店』。」
  「金施酒店」是……噢,以前那个向语凡借了一百万,而且不打算还给他的酒店小姐上班的地方。
  可非记得自己陪语凡去光顾过一次。
  「我们去还瑷菱小姐那张借条的时候,管先生刚好人在隔壁包厢,因此听到了我们的纠纷。事后他从瑷菱小姐的口中,知道事情的经过,便一直想联络我,希望我能为他工作。
  「他说现在业界充斥太多炒短、不顾职业道德,用尽各种方式想从女客人身上榨出钱,却没有半点『服务精神』的二流、三流男公关,他们忘记了男公关俱乐部的初衷,降低了业界的水准,让许多女人看到男公关就产生不信赖的感觉,对这种店敬而远之,长远来说这会让公关店自取灭亡。
  「他说他当初开这间男公关俱乐部的时候,就是希望能将它打造成媲美银座的高级俱乐部一样,做一间能让女客人安心上门消费、能获得一流男公关伴游服务的店。」
  嗯?说得真好听。
  可非半信半疑地看着语凡那双发亮的眼睛,忍不住在心中吐槽说——
  这家伙动不动就说自己笨、记忆力差,怎么现在在我面前转述着别的男人说的话的时候,倒是滔滔不绝,再艰难的字眼都讲得头头是道?
  那家伙是给语凡喝了什么迷汤呀?
  「他还说,我的诚实和我的服务精神,正是他的男公关店所需要的。」语凡一口气说完后,竖起了六根指头。「他还给了我这样子的价码,这么好的条件,真是叫人不敢相信。」
  「一年?」一副没啥兴趣、姑且听之的样子。
  「才不,是一个月。」
  啧。真是棘手。
  虽然这点钱,可非也出得起,然而看到语凡的一颗心早已经被那酒店老板给「收买」了的模样,他知道就算现在自己拿出同样的金钱,要语凡继续留在家里蹲,语凡也不会接受的。
  因为,那个外面的男人还给了一样可非无法给语凡的东西——成就感。
  无论语凡在这个家里面,做了多少的事、帮了多少的忙,感觉就是和出门在外赚钱打拼所获得的成就感不一样。
  在家里,就是拿人手短。
  在外面,却是一分钱一分货。
  人家愿意付给你多少的薪水,就代表了他的心中你有这样的价值。
  人类为什么热爱追名逐利?不过就是为争一口气,想知道在他人眼中,自己能获得多少肯定罢了。
  「不是我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份工作听起来太完美了,完美得像是捏造的。该不会对方骗得了你的存折、身份证件之后,就来个避不见面吧?」再泼第二盆冷水,说。
  「才不会呢!」
  「厚?你这么有把握,是手中有什么证明,可以让你百分之百地相信他说的是实话?」
  「证明……没有。可是!」语凡焦急地说:「我看得出来他没有在骗我,他也没有理由骗我!」
  可非呵呵地笑了。「又来了。又是你的『我相信』。从小到大你看走眼的次数,是不是和你的智商成反比?」
  啊,糟了!可非此话一出,就知道自己失言了。但是在他来得及收回这句话并道歉之前,语凡已经霍地从餐桌旁起身,眼眶泛红地揪着餐桌的桌边怒道——
  「是呀,我是个专门看走眼的笨蛋!连『你』,也是我这个笨蛋看走眼才看上的,笨蛋!」
  两手跟着一掀,将餐桌翻了过去,杯碗盘碟哗啦啦地掉落一地。
  「咱们再也不见,成可非!」
  撂下话,咚咚咚地,气呼呼地踩着重重的脚步离开。
  屋子里转眼只剩下目瞪口呆、无言以对的成可非、一张掀倒在地的餐桌,与破裂成了满地碎片的不成形的餐具。
  
  
第二章
  
  结果,这个咖啡杯,还是没能保住。
  可非将横倒在地面上的餐桌重新扶正,然后蹲下来一个个收拾破裂的杯盘。苦笑地,从地上拿起那只他担心会被自己摔烂的瓷杯——现在只剩黏着把手的半边,另外半边不知碎成几块了。
  那小子掀桌的时候,还真是手下不留情,从这些碎片,就看得出他一鼓作气,丝毫没迟疑的痕迹。
  是说,掀桌子,总比出拳头要好。
  可非反省自己方纔的那番话,已经不是说得太过分或一时说错可以轻松带过去、轻易被原谅的。
  换成有人如此侮辱自己的人格,可非的反应只会比语凡更激烈——也许会打掉对方几颗牙,甚至是断两、三根肋骨的程度。
  这满地的碎片,和自己伤及语凡自尊所造成的伤害,根本无法放在天秤上衡量。一个咖啡杯或十个、百个破杯子、破盘子,能够让语凡出气的话,这代价是太便宜了。可是他不会自欺欺人,认为「出了气」,就可以将此事一笔勾销。
  可非不知道自己怎会像个没长大脑的猪头,说出那样的话。
  或许他过去太热衷于做个毒舌的混帐,认为随心所欲、不经修饰地讲话,是一种无伤大雅的行为,没想到今天闯下了这么恶毒的……
  ——嘿,成可非,你还在这边收拾什么?你有更重要的事该去做吧!
  紧绷着下颚,他以吸尘器将地上剩余的小碎片一一清除掉。
  ——你还在这边拖拖拉拉、磨蹭什么?去向被你伤害的人说声抱歉,会很难吗?
  不。道歉不难。犯了错,就该说声对不起。
  ——那,你还在等什么?
  在……等一个黄道吉日吧。
  摇了摇头,成可非停止这段可笑的自问自答、自我解嘲,他知道自己既没有人格分裂症,也不需要上演脑内小剧场来逃避现实。
  他待在这儿,没有立刻追到隔壁去向语凡低头道歉的理由,很简单。
  他需要一点时间,借着「收拾善后」,让心里面那五味杂陈、翻滚冲击到喉咙口的发酸液体,平复下来。
  方纔他的口不择言,说好听是因为太过担心语凡再度被骗,而不小心说了重话。可是,隐藏在背后,真正不欲人知的真心话,则是……
  待在我身边,有什么不好?
  干么非得去外面,找别的工作不可?
  难道你对现在的生活,有什么不满吗?你觉得现在的生活,不够幸福、不够快乐吗,语凡?
  ……自己竟然想要束缚住他。
  成可非对心里面冒出来的这些念头,一则错愕不已,一则难以理解。
  错愕,来自于他过去可是大力主张情人之间该保有各自的空间,不要过度干涉彼此的。
  黏TT的爱情不是爱,那只是假爱情之名,行侵犯人权之实的奴隶与主子关系。真正成熟的爱,是彼此理解、相互包容,加上尊重另一半的私密空间。
  他高一开始交了第一个女朋友以来,这原则从未改变。
  倘若有人试图在他身上绑绳子,像是二十四小时连环CALL,或是对他身边的朋友发出一丁点儿的抱怨,逾越了女朋友的地盘,成了一只什么都要管、什么都不放的八爪章鱼,他就会丢出「合则来,不合则去」、「好聚好散」的讯息,毫不迟疑地与她分手。
  当然,这个「平等互惠」原则,并不是只能套用在他身上,对方要是觉得可非限制了她,想求去,也可以。
  过去可非曾有过交往的对象,她的事业有了新的发展与突破,忙碌到无暇恋爱,无法继续和他交往下去的时候,可非虽然遗憾少了个知心人,还是理性地同意两人分手,大方地给予祝福,并替她感到高兴呢!
  ——我明明是最反对一个人束缚住另一个人的不健康关系,为什么我对语凡却有了想束缚的念头?
  现在,可非自己都无法理解自己在想什么。
  不过该道歉的还是得道歉,看着恢复整洁、一尘不染,彷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餐厅,可非自觉冷静许多了。
  也许脑袋里面还有一部分处于打结、自我矛盾的状态,一时之间无法厘清。
  但,既然这问题不是紧急到刻不容缓、攸关生死,可非决定将它暂且搁置一旁,日后再说。
  现下最要紧的,是先抚平竖起了逆毛、躲在自己窝中不出来的语凡,化解他那一肚子的火气。
  
  语凡知道自己本来就笨,所以被当成笨蛋对待,也没什么好难过的。
  当一个笨蛋不可耻,可是当一个不知道自己是笨蛋,还喜欢逞强、故作聪明的笨蛋,那才会自取其辱。
  所以,假使可非以为他的掀桌,是因为被骂笨蛋,伤了自尊所做出的激烈反应……哈,那成可非可就大错特错了。
  我邓某人的自尊,不是谁想伤就伤得了的。
  而且这还代表成可非也是个大笨蛋,还是个比他更糟糕的大笨蛋。因为成可非不折不扣就是一个欠缺自觉、不知道自己是笨蛋的笨蛋!
  笨蛋笨蛋笨蛋……成可非你这笨蛋!为什么废话那么多,不会单纯地替我感到高兴就好!
  语凡需要好的建议,会主动问他。至于不请自来的批评与偏见,他大可以省下来。
  「摩卡卡……」
  抱起喵喵们里面,避难动作最迟缓的胖喵喵,语凡将脸埋在它毛茸茸的胖肚肚,寻求慰藉。
  「现在只有你懂我了,摩卡卡,你最好了,你一定不会像那个笨蛋一样,不替我高兴,还泼我冷水。」
  「喵呜……」
  在他手臂中扭动着身躯的胖喵,似乎说着:不,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关心我……他怕我被骗,我不是不懂。可是……我虽然笨,还是有脑袋的。为什么有好几间酒店的老板,要骗我这个一无所有的小牛郎?不可能嘛……你说对不对?」
  从腋下将胖喵举起,语凡寻求着花喵圆滚眼瞳中的「谅解」。
  结果花喵被他瞪得更心慌,竖起了长尾巴,啪、啪、啪地在空中猛甩,表达它被拿来充当某人替代品的极度不爽、生气。
  「喵呜呜……」喵叫声拉长了低沉的尾音。
  放下捉都捉不住的花喵,语凡叹气。
  「摩卡卡你要是会讲人话就好了,这样我就可以听懂你的答案了。」
  相信它如果会讲人话,应该会立刻向喵权协会投诉:这儿有人强迫它听他吐苦水,有虐猫之嫌疑,情节重大吧?
  「喵呜!」
  四脚着地后,一身毛都被抓乱的可怜花喵,忙不迭地一溜烟跳离开怪异主子身边,躲到了沙发椅底下。
  「啊!」语凡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深受背叛地骂道:「摩卡卡!你居然躲起来,不理我!是谁买你最爱的喵罐头给你吃的?忘恩负义的坏喵,下次不买给你了!」
  「……」连吭气都没有。
  过了一会儿,语凡心软,委曲求全地说:「对不起嘛,我错了。你出来陪我嘛,摩卡卡,我给你肉干喔~~」
  但是躲起来的喵大爷,显然比他的主子更性格、更大牌,不受威胁利诱,不出来就是不出来。
  「摩卡卡,你不要逼我使出搔痒绝招喔……」
  在沙发底最内侧的花喵,怡然自得地躺了下来,还懒洋洋地甩着尾巴,好不嚣张。
  这下子可伤脑筋了。玩躲喵喵,谁能赢得过喵族?试着用逗猫棒、雷射笔来诱惑它,却落得徒劳无功的下场。语凡已经想不出好点子,能把顽固兼可恶的摩卡卡骗出那个安全地带。
  叮咚!
  听见了门铃声,语凡从沙发底下抬起头,看向大门。
  这个时间点来按门铃的,除了某人之外,语凡想不到还会有谁。自己才说「再也不见」的,若是马上替成可非开门,不是很没面子?
  ——嗯,就当我没听见。
  可是语凡漠视了几次铃声之后,门铃声变成了敲门声。男人在外头大力地「咚、咚、咚」地敲着,并加上「语凡,开门。我知道你就在里面,你不可能没听到我的声音。把门打开,不要固执了。」的劝告。
  语凡忽然觉得这景况,和两分钟前自己试图诱出摩卡卡的状况,有点像。那好,输人不输阵,他更不能输给花喵,轻易地原谅可非,帮他开门。
  「语凡,你真的不开吗?」
  不开——老子还在气头上!在门内做个鬼脸,语凡继续装聋作哑。
  「虽然我不想这么做,但这是你逼我的。」
  外面传来铿锵的钥匙撞击声。
  语凡低咒了一声。该死,忘记成可非是房东,手头上怎会没这儿的钥匙?照这情况看,即使他躲进寝室把门上锁,成可非照样可以开门进来,锁门是一点意义也没有的。
  ——又一个人不如喵的证明,连摩卡卡都比我聪明,躲得可好了。
  这时,大门打开了。
  语凡拧着眉,满脸警戒,将怒意写在眼底,站在寝室门边。
  成可非瞟了一眼,笑了。
  「你的表情,让我想到附近的一只流浪猫老大。我花了好一番功夫,不知道进贡了多少罐头,好不容易和那只野猫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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