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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轮回之约-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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矗浚�
＇我无所谓，不过白兰大人会在的。＇
＇我想我不论如何都必须和你谈谈，如果我所了解的事没有误差的话，白兰恐怕早就下了一个决定。＇骸的目光沉静，有些暗暗的无可奈何，知道了差不多是全部真相后，才恍然间觉得白兰真是辛苦，也真是能够忍。
入江愣住了一会儿，骸的语气和平时完全不一样，怎么回事，他到底知道些什么，又想要告诉他些什么？＇骸。。。＇
＇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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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兰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而且脸色很不好，即使他已经在竭力掩饰了，但他的言行举止中无不透着深深的疲惫感，虽然依旧是在温柔微笑着的，但那笑容也泛着无力。可即使是这样，白兰依然不愿意留在房间里休息，非要到外面走走。入江一贯是劝不住白兰的，这一次也是一样。
由着白兰任性的走到湖边的草地上坐下，然后自己也乖乖的陪着他坐着，白兰和入江在很长的时间内都是沉默着的。微风在吹着，很轻柔也很舒适，稍稍撩起发丝，给人平添了一分活力。白兰微笑着的脸似乎有了一些变化，突然间轻声开口，＇呐，小正，你还记得么？＇
＇记得什么？＇
＇那一次，我带着你去了拉塞福德家族的别墅，在知道那是个圈套后，等我把事情解决得差不多了，在我们等骸君过来的时候，我问过你的一个问题么？＇
＇那个关于爱的反义词的问题？＇入江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就说了出来，怎么会不记得，那一天发生的事太多了，但他每一件都记得那样清楚，毕竟他是在那一天才真正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啊。＇我当然记得，那时侯我的回答是恨，可白兰大人却说不是，后来也没有给我任何解释。＇
白兰笑了，目光投在那一片波光粼粼的湖水中，＇现在小正你还这样认为么？＇
入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虽然他的确记得这样的一个古怪问题，但和那一天的很多事相比，他是没有过多的在意这个问题的，如果今天不是白兰大人提起，他也不会主动去向白兰大人问什么的。于是他选择老老实实的摇摇头，说道，＇我没有去想。＇
于是白兰又重新回归沉默，只是习惯性的笑着，却没有再多说什么。一点也不像，与白兰平日的样子一点也不像，这样的寡言少语根本不是白兰一贯的行为。但如果不这样，又能怎么办呢？
并非是他不想多说些话，而是没有办法，仅仅是这样的坐在这里，就已经耗费了他几乎所有的力气，他实在没有别的的精力去说话。时间偏偏就过得那么快啊，他以前一直都不觉得的，但最近却是那样深刻的体会到了。如果时间能够多一点就好了，至少能让他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至少不会让他这么的不放心，但这种事求谁都没用。
突然之间白兰的记忆似乎有些飘忽了，眼前闪过很多的画面，他微微眯起了眼。那些残缺的片断中，有在古埃及的，有在梵蒂冈的，有在英吉利的，有在法兰西的，有在普鲁士的，也有。。。在意大利的。笑了笑，其实自己这六世轮回也挺不错的嘛，至少没有一世是出现在同一地方，也算是没那么枯燥。那么，下一世会是在哪里呢？反正自己也不会知道了，无所谓了。
但心中，有些微的疼痛在加深，仿佛湖面上泛起的涟漪，一圈一圈的扩大，最后触及湖边。不会再有下一世了，他自己的决定注定了这一点，他其实不知道这对小正而言是不是会更残忍，但有些痛苦一个人承受倒是无所谓，可如果再拉上另一个人，就不是那么轻松了。
他的气息有些乱，勉强压下胸口那翻滚的气血，他说道，＇小正。＇
＇是。＇
＇想不想知道答案？就是我问的那个问题的答案。＇
入江墨绿色的眼直直的盯着白兰的侧颜，心中突然有种不安，为什么觉得现在的白兰大人是这样的蒙胧，好像会消失一样。不，远不止是今天，在很久之前，甚至是在他第一次见到白兰大人时，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白兰大人深沉的完全看不懂。那不是一般的深沉与伪装，而带有一种无法言语的不真实，这个人似乎不应该存在一样。
以前是他刻意去忽视，但现在不一样了，越是在意白兰大人，这样的感觉就越是明显，他无法再让自己去忽视这一切，所以会越来越焦躁，昨晚会给骸打电话约他出来见面也是因为这个。但怎么说呢，他隐约间觉得，其实白兰大人有一种感觉，那样的感觉和骸在某些时候很相似。
＇小正？＇
＇白兰大人就说吧。＇只能这样回答，顺着白兰大人说的话，很早之前就已经变成了习惯。
白兰这一次是很认真的看着入江的，轻轻启唇，＇爱的反义词并不是恨，因为恨是在有爱的基础上的，没有相对应的爱也就不会有那么深沉的恨。所以，爱的反义词其实应该是遗忘。＇
＇遗忘？＇
＇是的，遗忘，忘记自己爱过，忘记发生过的所有一切，才是对爱最大的伤害。＇白兰的声音带着一丝浅浅的哀伤感觉，少了平时的清朗，＇小正，你能够明白么？＇不明白也无所谓，他其实更希望你永远都不要明白，因为当你知道那样的无力时，就是所有的一切都已发生，最最痛苦的时候。
＇白兰。。。大人。。。＇莫名心中有着疼痛，入江愣愣的与白兰对视，那浅紫眼眸中闪烁的光他还是看不懂，但却觉得心痛。
＇不要叫我‘大人’，叫我的名字。＇白兰说得很温柔，小正叫他名字的时候真是少得可怜，至少最后听听他叫自己的名字，这个要求不算过分吧？
＇我。。。＇一句叫不出口硬生生被自己给咽回去，他总觉得今天的白兰大人实在是太奇怪了，也实在是太不像他了，为什么凭空有一种要分别的感觉？是不是和白兰大人一直以来的咳血有关？想问又问不出来，他只能呆呆的看着白兰。
＇叫一声我的名字，不要带上‘大人’这两个字，是这么困难的事么？＇白兰的语气似有不满。
低低的垂下头，入江很小声的开口，＇白。。。兰。＇
很满意的把入江拉进自己怀中，在入江看不见的白兰的脸上，那样深刻的疲惫终于显露出来，要一直掩饰这样的事可不是件容易的事。白兰长长的吐了口气，目光中带着歉意，他用一贯的温柔声音在入江的耳边这么说道，＇谢谢你，还有，对不起。＇
入江只听到了这样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还没来得及有任何反应，就已经昏倒在白兰怀里。
白兰一直强忍着的咳嗽也终于在此刻爆发，没有任何办法控制的咳血状况，比之以往要汹涌了更多，很快就已经把白兰胸前的白衣染红，还好白兰有先见之明把入江拉到了一旁。真是的，看来以自己这样的状况，勉强用那些能力还真是不行啊，不过，该做下去的事还是必须要完成的。
等到他自己的咳血状况终于好了一点，白兰拖起自己的身子，让入江的头枕到自己的腿上，轻轻叹了口气。手拂上他的额头，微微笑着。之所以要告诉你那个问题的答案，就是不想要你什么都不明白，即使他早已决定要消去你的记忆，但至少你还是知道过答案。
就这样吧，如果你什么都不记得了，那轮回之约的代价你也是不必付了。手上微微亮起了光芒，白兰这么想着。
但突然之间四周泛起了白雾，白兰皱起了眉，一个人影闪过，入江就已经被带离了原地。等到雾气散去，白兰起身，看着那在不远处的人，轻轻叹了口气，＇骸君。＇
22
骸抱着入江，稍微有些气息不稳，毕竟他是一路使用死气之炎赶过来的，而且还在不停的担心自己能不能赶得上。不过幸好，一切都还来得及。＇白兰，＇他的声音更多的就是叹息了，＇我果然没想错。＇
＇没想错什么呢？＇
＇我早该明白，入江的一举一动实际上都不可能瞒得过你的，他给我打电话，你又怎么可能没发觉？＇所以才在发现这一点后，就立刻推开所有的事，急忙赶到了这里。
白兰垂下头笑着，＇骸君，你果然很聪明啊，我或许不应该那么感伤的拖了那些时间的，因为我猜到了，你一定会提前来这里的。＇
＇这也是因为你的平行空间感知能力？＇
＇不是，这只是一种直觉罢了，和纲吉君一样的。＇白兰这么说着，目光却一直凝视着骸怀中的入江，然后问道，＇骸君，你一定要拦着我么？＇
骸笑了笑，把入江在地上放好，迎上了白兰，＇如果我不是要拦着你，我就根本不会来这里。＇顿了顿，他又说道，＇那个轮回之约，就非逼得你这么做么？＇
＇你果然知道了啊，＇白兰从骸口中听到轮回之约四个字时，没有半点的惊讶，还是一如既往的笑着，于是问道，＇那么，你知道多少了呢？＇
＇不多，可也不少。＇
＇是么？＇白兰的声音轻轻的，有一种将在风中破碎的感觉，很有些触人心扉。其实骸君会和纲吉君保持那样频繁的联系，估计也是因为纲吉君在帮骸君调查轮回之约吧，虽然骸君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真正察觉到的，他并不是很清楚，但骸君在他身边时的感觉却是有变化的，虽然骸君自己都可能没有发觉。
＇那么，骸君，你应该知道我这么做的原因，所以请你不要拦着我。＇
＇可是你有没有问过入江，有没有征求过他的意见？不是任何事你都可以这么独断专行的。＇骸和白兰针锋相对，毫不退让。虽然他并不是这么喜欢管闲事的人，但白兰对他的意义有些不一样，＇我以前还不明白，为什么总觉得你和我的感觉有些相像，后来知道轮回之约的事，才清楚了，因为我和你都有着前世的记忆，会有相似的感觉是理所当然的。＇
＇我没时间和你闲话了，骸君，就算是现在你和我动手，虽然因为身体的关系，我力量的发挥会有一定的影响，但你自己明白，你赢不了我的。＇
＇在这一点上我很有自知之明，但是你一定要消除入江的记忆么？既然定下了轮回之约，为什么不让他自己选择？＇
白兰偏过了脸，目光沉静，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又是一口血吐了出来，有些站不稳的摇晃着，到后来白兰干脆半跪在地上。让他自己选择么？他太清楚小正的选择了，自己这样没有多重感情的人，都会选择轮回之约，小正还会不选么？但是，那样实在是太痛苦了啊，他会记得所有的一切是因为轮回之约的力量，但其实小正也会记起一切，可那是源自轮回之约的代价。
轮回之约对于被动签约方的代价，就是后悔，为自己做过的事情后悔，然后在悔恨中安全的度过一生。他的死，就是开启小正过去五世记忆的钥匙，而在他死后，小正就会回忆起过去的一切，包括轮回之约的存在。那会是一种怎么样的感觉？看着自己爱的人在自己面前死去，然后回忆起他为了他们而做过的事，在过去五世那一次次的相遇，相知，相恋。。。
没有疯掉就是万幸了！更何况，这是最后一世，最后一次相遇的机会，从今之后，生生世世他们之间将会再无交集。在知道这一切后，这样的人生他还怎么过下去？不能续约，因为他没资格继续自私下去，不能让小正记得，因为那不过是精神上的折磨。
可是，现在。。。白兰苦笑着抬起头，看着骸，＇你也不用那么警戒了，我现在可没任何多余的力气了，你想告诉小正什么都随你吧。只不过，请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帮我照顾他，我无法确定他在恢复记忆后会有什么表现，但反正不会很正常就是了，或许会偏激到自杀什么的，到那时侯就帮我拦着他吧，如果实在很严重，还是请你或者纲吉君让他忘了一切吧。＇
骸沉默了，看了看白兰，又看了看入江，忽然间想起什么似的问道，＇白兰，你们之间这已经是第几世了？＇
白兰的唇边勾起一抹苍白的微笑，他的声音低如呢喃，＇最后。。。一世。＇然后白兰的身子向前倾倒，除了越来越微弱的骸的那声声惊呼，白兰再没有听见任何声音。
当天深夜，十点。
在白兰昏迷后不久，入江就已经被骸弄醒，而在被告知了所有的一切后，入江就守在白兰的床前，一动不动的做着，任骸和他说什么都不理。
骸懊恼的站在门框那儿，突然间有些明白为什么白兰要消除入江的记忆了，这只不过是知道了轮回之约的事，他人就已经变成了这样，要是真等白兰死了，他恢复了记忆。。。那不是更恐怖？唉，他知道这闲事不好管，但却不知道会麻烦成这样。
那么，守在白兰身边的入江此刻又是什么心情呢？
入江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他此时心中没有其他的任何事，只是想着白兰。白兰做过的每一件事，白兰说过的每一句话，都在他脑海中不停的闪现着，一遍又一遍，一次又一次，没有任何停歇的。入江突然之间笑了，那笑容似乎很开心，带着明白一切的了然，生生把骸吓了一跳。
＇白兰大人，你知不知道？我其实呢，一直都在疑惑着，为什么白兰大人当初会让我这样一个又笨又呆，还傻傻的想要背叛你的人留在身边，一直一直都在疑惑，想得头都疼了。真是的，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一切呢？为什么要那么多年都守口如瓶？白兰大人啊，你的秘密是不是太多了点啊？＇
入江把沾上了泪水的眼镜拿下来，丢到一旁，＇其实最近我总在犹豫，我要不要对白兰大人你重新表白一次，因为第一次对你说我爱你的时候，居然是你要结婚的前一天，那样的事可不能算是什么好回忆吧？但现在我好像没什么机会了，因为就算现在对你说上一千遍，你也还是听不到吧？＇
入江能够明显感觉到，自己握着的白兰的手越来越冰冷，眼泪就掉得更多了，＇白兰大人，你不可以这么自私的，六世之前你都没有征求过我的同意就定下了轮回之约，现在又什么都不对我说，就决定不要续约。就算我背叛了白兰大人那么多世，生生世世再无交集，这样的惩罚也太重了吧？＇
骸走到了入江身边，叹口气，说道，＇不要再哭了，我答应过白兰要照顾你，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可没法向白兰交代。＇
＇不，我不用你照顾，＇入江摇着头，声音很轻却异常的坚定，＇我只需要你告诉我轮回之约的订约方式。＇
骸听得愣在原地，呆呆的看着入江，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你，你要和白兰定轮回之约？＇
入江点点头。
＇你没疯吧？还是我刚刚的话说得不够清楚？主动定下轮回之约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接受它的白兰又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你要想清楚。＇
＇我想得很清楚，既然白兰大人可以做，我为什么不可以？而且，白兰大人是不会怪我的，我相信。＇
无奈的轻叹一声，受不了了，这两个人怎么都这么死心眼？可是，也的确令人羡慕，令人惋叹。没有再过多的坚持什么，骸很干脆的告诉了入江他所想要知道的一切，然后转身离开了，没有必要留到最后了，不是么？
在骸走后，入江看着白兰，在很长时间的凝望后，他咬破指间，在白兰的额上画上轮回之约的印记，将咒语低声念出，带着微笑。
一阵剧烈的白光闪过，白兰和入江的呼吸双双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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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彭格列总部。
＇第十代，密鲁菲奥雷那方面，尤尼已经到达了，需要立刻安排宴会么？＇
＇嗯，麻烦你了。＇纲吉还是很客气的说着，视频那一边的人便点头后，立刻去着手安排了。
＇彭格列，你什么时候才能像个真正的BOSS？＇一直坐在房间沙发上的骸有些调笑的说着，＇不论何时，你都是这么客气的一个人啊。＇
纲吉没好气的瞪他一眼，＇等到你和云雀学长不会一见面就开打的时候吧。＇
骸只是笑，并不说话了。
看了看窗外，纲吉突然有些感慨，＇骸，白兰和入江，离开有一年了吧？＇
23
＇是啊，他们两个甩下密鲁菲奥雷自己到外面逍遥，都已经过了一年了啊。＇骸走到纲吉身边，从后面环住他，还是微笑着的，＇很想他们么？＇
＇想当然是会想的，但是我觉得自己是更加羡慕他们，我也好想出去旅游啊。＇纲吉这么低声叹了一句，然后看着自己桌上堆得满满的文件，非常痛快的死心了。他可没白兰那样的自由自在，无所顾忌，真让自己丢下彭格列一阵子不管，他还下不了决心。
骸的目光变得有些神神秘秘的，然后说道，＇彭格列，没想到你也想要偷懒啊，不是被白兰给带坏了吧？＇
＇只要是人都会想偷懒的好不好？＇纲吉的一张小脸气呼呼的，侧过头瞪着骸，＇对了，你直到现在都没告诉我，白兰和入江到底是怎么回事，根据你之前的说法，白兰不是因为轮回之约要死了么？可他直到现在都活得好好的。＇
＇你怎么就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这么久？＇骸的声音似是有些无可奈何，但还是能听出温柔的宠溺感。
＇所以，你干脆点告诉我不就是了。＇
＇好吧好吧，我说，我说还不行么？其实我后来也很吃惊的啊，毕竟根据你给我情报，白兰是没有活下来的可能的，我去问白兰的时候，他可是把我好好骂了一通的。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有些不划算呢。＇难得自己多管了这么多的闲事，最后还居然招人骂，唉唉，这个世界上好人果然不容易当。
纲吉皱起了眉，＇我找到的所有资料都没有错，所以我才很奇怪，白兰他到底是。。。＇
＇是因为小正那时侯对我定下的轮回之约哦。＇办公室的门突然开了，倚在门口的是穿着白色风衣的白兰，他的身后站着的是入江，都是满脸笑意的看着纲吉和骸。
＇白兰！＇纲吉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你怎么在这儿？你回密鲁菲奥雷了？＇
＇我要是还不回去，小尤尼可是要派人追杀我了，＇白兰笑笑，没有丝毫的客气，直接拉着入江坐到了沙发上。＇这一次我可是被她硬拖来的，唉，明明我才刚回来的，也不让我和小正好好休息一阵子。＇
＇你还要休息么？再休息下去，你到不如直接把密鲁菲奥雷交到尤尼手上。＇骸和纲吉坐到了沙发的另一端，很自然的对白兰的话进行反驳。
＇我倒是很愿意这么做的，可小尤尼又不愿意接收。＇白兰的样子好不委屈。
入江在一旁有些头疼的闭上眼，白兰大人真是的，最近这一年，怎么越来越。。。会撒娇？天，刚开始的时候只是对着他一个人倒是无所谓，可现在，唉，真心希望各家族的高层人员自求多福吧。＇白兰大人，你说话的态度能够正常点么？＇
＇小正！＇那声音似乎很不满。
入江立刻消声，乖乖的安静下来，这个样子的白兰大人是最最不讲理的，任你说什么都是没用。
＇好了，能不能请你们不要在我们面前秀恩爱？＇骸一副受不了的样子，＇既然你来了，就麻烦你去和彭格列解释一下吧。＇
＇你还好意思提那件事，你调查了那么多的有关轮回之约的事，怎么就是不知道最基本的要求呢？＇真是的，他真不知道该说他和小正的运气好，还是怎么的，当初的时候，要是一个弄不好，小正很有可能会死的。
骸挑了挑秀气的眉，＇我说过，我只是知道一点，可没说我有多了解。＇
＇那你还敢告诉小正缔约的方式？＇
＇那不是他自己要问的嘛。＇
＇你不会说你不清楚么？＇
＇停停停！＇纲吉高声喊起来，终于成功的停下白兰和骸的争吵，他看了看那两个人，深吸一口气说道，＇你们先把事情给我说清楚，然后随便你们怎么吵都行。＇
白兰看了在一旁一直安静看着自己的入江，那一贯的微笑浮现在唇边，＇轮回之约的缔约人是有一定条件限制的，并不是对任何人都能缔结轮回之约的。而那个条件就是，对方必须是已经死去的人。＇
＇死去的人？＇纲吉瞪大了眼，他找了那么多的资料，可是从来没有看到过有这么一条规定，理所当然的，骸不知道也是自然的。＇那么，难道一年前，入江对你缔结轮回之约的时候，你还。。。＇
＇那时候我虽然快死了，可毕竟还是没有死，所以是不可能缔结轮回之约的。可那个时候，小正的的确确对我用了轮回之约，所以发生了异变。其实我完全不清楚这样做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不过我们的情况真的是非常的幸运，因为两个轮回之约的力量在异变中抵消了，所以我那因为轮回之约而出现的诅咒也就消失了。当然，之前由我主导，对小正缔结的轮回之约也不存在了，因为契约在中途消失，所以没有续约所引起的代价也就同时消失了。＇
入江握住了白兰的手，自从一年前，几乎失去白兰大人后，在很多事上他都看开了许多。没有什么比白兰大人还留在自己身边更珍贵的了，他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别人的亲人了，而白兰大人对他的意义，已经是比什么都重要了。而且，能像现在这样，白兰大人依旧在他身边，他甚至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就算是一年后的现在，他还是不敢相信，还是总在怀疑。
白兰对他微微一笑，很轻松的就能够知道他现在的心情，因为知道小正他总在怀疑现在这一切的真实性，所以才会决定翘掉密鲁菲奥雷一年的工作，带他出去散心，同时也是进行心理调养。这样一来，小正才能够更好的接受这一切。
骸和纲吉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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