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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柄-第3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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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王就在这里。”秦雷轻声道:“喊话的这位是孤地传声筒,他说的每个字都是我的原话。”
伯赏赛阳便把这话大声复述一遍。他自称传声筒时的样子,显得十分有趣。
但城上的赵将军却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他和秦雷接触不多,却对其平易近人的表象下,隐藏着的顺者昌、逆者亡的霸道脾气,印象极为深刻。
这样地一个人,你如果敢当众给他难堪,一定会死得很难看。这就是承嗣先生对秦雷地一句话概括。
有了这样地认识,在对待武成王殿下的分寸上。也就好把握了。只听赵承嗣恭声道:“王爷在上,现在末将有不得已地理由,必须拖住王爷,却又不想伤了自家兄弟,惹得王爷不快。”说着提高嗓门道:“不如我们打个商量,王爷愿意听吗?”
“说。”伯赏赛阳替秦雷答道。
“这洛阳门高七丈有余。厚实无比,城上有五千士兵、器械齐全。您要是派兵进攻的话,最少要用多长时间?”赵承嗣高声问道。
“一两个时辰吧。”秦雷沉声道:“你虽然墙高,架不住我人多,而且你地士兵一定不会铁了心的跟着李浑造反!所以这个时间是公允的。”
赵承嗣知道他说的是实情,从太尉军进入内城以后,身边官兵就已经数次问他,到底想要把他们带向何处?士兵一旦有了这样的疑问,怎么还能保证战斗力?
“取个最少的。就当一个时辰吧。”赵承嗣颇具荒诞意味道:“也就是说您要是攻打的话,最少需要这么长时间,对吗?”
“你到底要做甚?”秦雷皱眉问道:“孤王耐心有限。”
“王爷息怒。末将的意思是,不如您稍等片刻,半个时辰后末将定然城门洞开,恭请王爷入城如何?”赵承嗣客客气气道。
靠,不是玩我吧。秦雷心中愤愤骂道。赵承嗣这提议咋听咋划算,却越琢磨越不是个味。也许李浑只须半个时辰就能控制住局势。
“让孤接受也成,但你必须下来为质。”秦雷心想,跟着老李造反,不就图个功名富贵吗?他定然不会下来送命的。又压低声音吩咐道:“做好攻城准备。”打算赵承嗣一拒绝。便用强大地攻势泰山压顶。
“好吧,就听王爷的。”然而大出秦雷意料的事情发生了,赵承嗣竟然满口答应了他地要求,痛痛快快坐吊篮下城。
秦雷等人张嘴结舌的还没回过神来,赵承嗣已经被黑衣卫搜身后五花大绑送了过来。
对于自己遭受的待遇,赵承嗣毫无怨言,一丝不苟的给秦雷叩首后,便以头触地跪在了那里。
黑衣卫将赵承嗣身上搜出来的两样东西呈给王爷。
秦雷一看,那是一个肚兜和一封书信。他便先拿起了……前一样。周围的将领也被勾动了八卦之火,虽然不敢凑上来,却一个个将脖子伸得老长,显然都想研究一番。
“一边去。”秦雷把几个好奇脑袋撵走,这才仔细端量起那肚兜来,只见粉红色的湖绸面料上,精巧的绣着夕阳掩映下的一丛江边红枫,那金波粼粼地江水之上,横跨着一座石桥。远处还有孤帆点点。
这夕阳、红枫、江水。还有石桥、孤帆,构成一幅深秋暮色的景象。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个怨妇所作。
欣赏完了图画,秦雷又看左上角的一行字迹娟丽的小诗:
枫叶千枝复万枝,江桥掩映暮帆迟。
忆君心似西江水,日夜东流无歇时。
看来不止是怨妇,还是个情妇啊。秦雷暗暗咋舌道,但他对别人的私生活向来只抱着欣赏的态度,绝不公开评论。
“还给他吧。”把那肚兜扔回托盘,秦雷又拿起那封信,从没有一个字的信封中,抽出一张薄薄的信纸,四个熟悉的字体顿时映入眼帘:稍安勿躁。
“松绑。”秦雷皱眉道:“孤就等上半个时辰。”虽然没有落款,也没有用印,但那晃悠悠地独特字体,已经把这封信的主人表露无疑了。
勤王军被一封奇怪的书信挡在了洛阳门外,而写那封信的人,却被团团包围了起来……
击溃御林军、杀尽大内侍卫,天策军终于冲进了禁宫之中,待把局势控制住以后,李浑立刻命令兵分三路。一路由阴无异领着,去解救被囚禁的太上皇父子;一路由李龙领着。去抓捕天佑皇帝陛下;他自己则带着第三路人马,直取慈宁宫,去擒拿那个老太太!
显而易见,在李太尉的眼里,两个皇帝并不是关键,最要紧的还是那风烛残年的老妇人。
一路上见人就杀。很快抵达了位于禁宫西面地慈宁宫,李浑命部下将其包围地密不透风,这才让李豹试探着带人冲了进去。
不一会儿,李豹就跑出来道:“大老爷,里面没人……”
“文庄跑了吗?”李浑有些失望道,但一想到那阴险狡猾地老太太,他也就释然了。
但李豹的回答让他大吃一惊:“太皇太后没跑,是她身边地人不见了。”
“以后想清楚了再说,你这个蠢货!”李浑狠狠瞪他一眼道:“把她带出来!”对于那位老太太。他总是怀有一种畏惧的感觉,哪怕她已经束手就擒了,他也不愿意踏进她地地盘一步。
很快。李豹便用一台软轿,将大秦帝国最尊贵的……老太太抬了出来。
看到瘫坐在轿子上的老人,竟已是苟延残喘、奄奄一息了,李浑不由暗骂自己窝囊,心道:老子玩不过文庄,还玩不过快死了的文庄吗?想到这,他伏下身去,两手撑着扶手,逼视着白发散乱的老太后。
文庄太后看来是真的快不行了。她的反应十分迟缓,过了好久才慢慢抬起头来,一看到李浑那张满是横肉的大脸,老太后竟然打了个寒噤,眼中满是乞求的望着他。
看到高高在上了半辈子地老女人,竟然现出如此表情,李浑突然感觉很爽,不由哈哈大笑道:“我的老姐姐,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文庄太后也不答话。只是眼里的乞求之色更浓了。
李浑更是得意非凡,一把扣住她地下巴,毫不费力的一抬手,便将她布满皱纹的面孔抬了起来。端详着文庄的老脸,他啧啧有声道:“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怎么还有当初颠倒众生的本钱?”说着放声大笑道:“若是皇甫旦还在,万万不会再对你有兴趣了!哈哈哈……”
听他越说越不像话,文庄太后紧紧闭上双眼道:“我已经是黄土…埋到脖子了,什么也拦不住你了。就放过我吧。”
“放过你?”李浑本来想说别做梦了。但转念一想。自己说不得还要她帮忙,便改口道:“可以啊!只要你乖乖听话!”
“一切都已经注定了。”老太后看起来已经认命,虚弱无力道:“当然是你想怎样就怎样了……”
“好!”李浑竟然拍了拍老太后的腮帮子,怪声赞道:“聪明人永远是聪明人啊,知道识时务就好!”其实他平时也没有这么轻佻,只是成功就在眼前,心里承受的压力也是前所未有,让他有些由内而外的扭曲罢了。
“带走!”低喝一声,李浑便大步离去了,他要看看二位万岁爷,是不是也已经了落网了呢?
结果一喜一忧,阴无异传话回来,说他已经找到被囚禁在冷宫中地太上皇父子了,而李龙则是翻遍宫掖找不到现任皇帝的踪影。
“找不到就先算了吧。”已经接到了秦雷兵围城的消息,李浑不敢再耽搁,沉声道:“反正找到我那女婿也就足够了,有没有秦霆无所谓。”既然造反,自然知道自己的目的何在……他只要只要敲响承天楼上的钟鼓,把皇亲国戚、文武百官召集过来,再让昭武帝宣布复位,今天就算是彻底赢了!”
“去敲鼓!”看看窗外,发现此时天已经快亮了,东风微露鱼肚白,李浑觉着不能再拖了。
李虎便亲自带人去钟鼓楼,敲响了着急满朝文武的钟鼓声!
听着这低沉却能响彻全城的鼓声,李太尉不禁微微眯起了眼……他终于感到了胜利的曙光!
多少年地辛苦等待,多少人的流血牺牲,就为了这一刻!若是等不到这一刻,任何牺牲都不值得;若是等到了这一刻,更多的牺牲也是值得的!
李浑正在陶醉间,就听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道:“是谁让敲得鼓?”
李浑一听那独特的声音,只有阴先生才能发出来,转头笑道:“是我,怎么了?”
“怎么了?”阴无异一蹦三尺高,落地后却如泄了气的皮球道:“东翁跟我来看看再说吧。”
“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李浑的心一下子揪起来,连声问道。
“嘘!”做个噤声的手势,阴无异苦笑道:“来了就知道。”
第七卷 【红色浪漫】 第六二九章 刚烈
更新时间:2009…6…17 1:17:11 本章字数:6941
虽然满腹狐疑,但他也知道阴先生不会在这时候开玩笑,李浑便顺从的跟着他到了临近的一个院子中。
看着一间屋子外布满了森严的守卫,李浑皱眉道:“到底搞什么名堂?”
“东翁进去一看便知。”阴先生对守卫道:“把门打开。”
守卫依命行事,将挂在房门上的大锁打开,让出了去路。
伸手做个了请的姿势,阴无异便站在了一边。李浑向来胆子肥,也不怕里面有什么牛鬼蛇神,便大步走了进去。
屋子里光线很暗,李浑费老大劲才看见,似乎有个人蜷在墙角缩成一团,一副惊吓过度的样子。
正要凑近了一探究竟,屋里突然亮了起来,却是阴无异取了一对牛油火把进来。
李浑这下看清楚那墙角男子的面容了。
只见他头发花白,胡须散乱,衣裳肮脏,面庞尽是油污。非但如此,还光着一只脚,指甲也老是长,形象气质跟街上乞丐无异。
得亏他跟昭武帝打了几十年交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否则根本认不出,这位乞丐兄就是高坐龙椅二十载的昭武帝陛下。
“你怎么搞成这副样子?”虽然对自己女婿评价不高,但毕竟是斗了这么些年的老对手,看他潦倒若斯,老太尉居然升起了兔死狐悲之感。
昭武帝却对他地问话置若罔闻。只是直勾勾地望着前方。李浑顺着他地目光一看。只看到爬在墙上地一只壁虎。不由骂一声道:“难道我还没有个壁虎显眼?”
“东翁莫急。”身后地阴先生开口道:“您还没看出来吗。他已经傻了。”
“不是装地吧?”李浑皱眉道:“好好地怎么会傻呢?”
“不像是装地。”阴无异摇头道:“估计是被他儿子迫害了。”心理阴暗地人总会把别人想地一样阴暗。
李浑还是不信。走过去伸出蒲扇大手。在女婿面前扇动几下。却见昭武帝仍然目不转睛地望着前方。没有丝毫反应。
“没用地。”阴无异沉声道:“方才我用金针刺他地周身大穴。常人根本无法忍受。但他却没有丝毫反应。”
“唉!”李浑喟叹一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道:“真他妈倒霉。怎么眼看着成功,又碰上这种事儿了!”
“东翁莫急。”阴无异桀桀一笑道:“这其实是好事儿啊。”
“此话怎讲?”李浑猛地抬头道。
“学生以为,一个傻了昭武帝,要比正常的有价值得多。”阴无异凑近李浑,看一眼泥塑般的皇帝道:“他现在这个样子,还不是您想怎样就怎样?”
李浑一想也是,转忧为喜道:“也是,要是原来那个一肚子地昭武帝,还不一定谁控制谁呢。”说着又犯愁道:“可他这鬼样子太容易露馅了。万一穿帮怎么办。”
“您不是有文庄太后吗?”阴先生眯着双眼道:“让她对外宣称,皇帝被自己的儿子折磨的奄奄一息,在养病期间由太尉大人摄政。一切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好主意!”李浑狠狠一拍大腿道:“不愧是阴先生啊,满肚子都是阴谋!”
阴无异心道:有你这么夸人的吗?却也没法跟他计较,只得干笑一声道:“时候不早了,群臣应该已经到了,咱们还是正事要紧。”
“嗯。”李浑闻言起身,看昭武帝最后一眼道:“看好他,从现在开始,不要让任何人见到他。”
“遵命。”
洛阳门很守信用的在半个时辰后打开,秦雷反倒不急了。既然老太太有布置。那哥们我还是少说多看吧。
但当他看到已经被烧成灰烬的承天门时,还是忍不住的揪起了心,心中苦笑道:我说老人家,您可别把自己给玩进去了。他一直信奉绝对的力量可以破除一切计谋,也一直忠实的实践着这一信条,所以对老太太地所谓安排,总有写提心吊胆的感觉。
其实城门前的战斗仍没停止,薛乃钧带着重新集结地御林军,在一次次冲击着缩进城门洞防守的天策军。只是这时天策军已经占据整段城墙。居高临下的攻击给了御林军极大地杀伤。
御林将士已是死伤藉枕,却仍然不肯停下那灯蛾扑火般的徒劳牺牲。因为他们是御林军,保护禁宫是他们的最高使命。现在禁宫已经被攻破,对于这些英勇的将士来说,战死也许是更好的选择……
就在承天门前苦战不休的时候,一声号炮在御林军身后响起,紧接着便有一群人齐声大喊道:“大元帅王有令,御林军撤下,由兄弟部队替换攻城!”
听到援军终于来了。御林军将士们的心神终于松弛下来。都可怜巴巴地望向校尉大人。
浑身浴血的薛乃营点点头,嘶声说一句:“一切听王爷的。”便仰面朝天倒了下去。
官兵们赶紧抬着校尉大人撤离了城墙。待退到安全的地方一看,才发现薛校尉已经气绝而亡了。
御林军中顿时哭声一片……
其余三支禁军也无不动容,几位统领都抢到王爷面前,主动请缨道:“末将原为王爷取下城头!”
秦雷微一沉吟,刚要说话,却听到承天门楼上钟鼓大作,顿时变了面色,失声叫道:“不好……”他知道那钟鼓声是皇帝召集众臣的用的,只能由皇帝或者太后敲响。现在承天门楼被李家控制,发出召集命令的也只能是李家人了。
“他们要干什么?”听着在上空回响的钟鼓声,几位将军不安的问道。
“当然没好事了。”秦雷沉声道:“不要攻击了,全军警戒吧。”其实他心里明白。李家一定是捉到皇帝或太上皇了,不然谅他们也不敢大喇喇地召集群臣。
钟鼓声响过不久,大部分居住在内城的官员们便出现在承天门前的广场上。昨晚一直持续到天明的喊杀声,已经再明白不过地告诉他们发生了什么。
但无论谁胜谁负,他们都要在最快的时间抵达承天门前,否则不管哪方获胜。都不会饶了他们。
而且他们也想看看,是否能从中捞到点什么好处。
当他们看到广场上乌压压的九万禁军,还有那面晨曦中猎猎舞动的王旗后,全都暗暗叫苦,想不到竟然是最不愿碰到的围城僵持啊……这些老于世故地家伙心里清楚,现在城内地李家挟持着皇帝,城外的五爷手握大军,没有一个好惹地,也没有一个敢说必胜的。
这让俺们如何下注啊?已经有人后悔趟这趟浑水了。
但在众目睽睽之下。退回去已经是不可能了。几位大人只好硬着头皮上前,朝秦雷行礼之后,便眼观鼻、鼻观脚的站定了。拳头一言不发。
秦雷只道这是情况不明,他们不敢随意发表观点,鄙夷的扫了这些人一眼,便不再看他们。
就连稍后赶来的几位大学士向他行礼,他也一概不理睬。
这样过了两刻钟,广场上已经是公侯云集、百官毕至了。再加上秦雷的九万大头兵,把个十分宽敞的广场塞得满满当当。
虽然有近十万人,却没有什么说话地。除了不时有人咳嗽之外,整个广场上一片静悄悄的。气氛十分压抑。
秦雷面色凝重的望着四周,他有一种强烈地预感,这个景象应该是在某人的计划中。他深知这近十万人的作用,他们将把今天在承天门上所见的每一个细节,按照他们的好恶情感,或褒或贬的传递给天下人知道。毫不夸张的说,如果这十万人对某一方表示了极大的赞赏,那么这种赞赏就会传遍天下,让全天下的人都赞赏某一方;反之亦然!
那么这就是民心了……
秦雷不知道那人为什么要这样做。但他已经决定,自个今日地言行,一定要慎重慎重再慎重……
等待的时间特别漫长,秦雷感觉仿佛过了大半天似的,但看天上的太阳,也只是才过去半个时辰而已。
就在广场上的人们,开始如春蚕进食般窃窃私语时,城上传来一阵低沉的号角声。
当人们的目光重新汇集在承天门时,面色肃穆的太尉大人。出现在城门楼上。
李浑往下一看。哎呦妈呀,这么多人啊。好在他经常检阅部队。倒也不会怯场,便清清嗓子道:“诸位……”
话音未落,就听城下有人高喊道:“太尉大人,昨夜是你进攻大内吗?”声音温文尔雅、不怒自威,乃是内阁首辅田悯农。
被打断话头,李浑十分的不悦,闷哼一声道:“嗯,是我!”
“为什么要这样做?”田阁老身边地麴延武也质问道:“我大秦律法有明文,无论何等情由,擅闯禁内者以谋反、当诛九族,难道太尉大人不知道吗?”
“啊…这个这个……”李浑被问的一愣一愣,论嘴皮子他可不是大学士的对手。
边上的阴无异赶紧支招道:“我们是有密旨的。”李浑赶紧照说。
“什么密旨?谁下的旨?”田悯农面色铁青的问道。
“是太上皇陛下。”李浑答道:“你们还不知道吧,他老人家早在半年前就被礼送回国。”说着一指城下那面大旗道:“但是被他那个狼子野心的儿子秘密囚禁,押送入京了。”
众臣哗然,纷纷望向那面大旗,就连原本目不斜视的官兵们,也纷纷侧目,希望一贯正面地王爷,能给予正面地回击。
但秦雷出人意料地选择了沉默,他直觉自己不会是这一场地主角,会有人出来收拾局面的。
只听城上李浑继续道:“当然。秦雨田这样做,是由当今皇帝指使的。这兄弟俩狼狈为奸,把我们昭武陛下囚禁在深宫中,不仅限制他的自由,还百般折磨于他!”说到这,他又用手背抹了抹眼角。状似落泪道:“我们陛下被折磨的不**形,终于无法忍受,这才求正直地工人传旨给老臣,让我进宫救驾。二位大学士,你们说到底是谁有罪?”
两人仿佛早知道他会这样说,对视一眼后,由田悯农开腔道:“仅凭太尉大人的一面之辞,我们似乎还不敢怀疑当今圣上和武成王殿下吧?”
“就是,把太上皇请出来。让我们看看,是不是遭到虐待了!”麴延武接着道。
“那不行。太上皇现在虚弱不堪,已经卧床不起了。”李浑摇头道:“我们身为臣子的。怎能再惊动他老人家呢?”
“那把天佑陛下请出来也行。”田悯农高声道:“他一定会给我们一个说法的!”
“这世上已经没有什么天佑陛下了。”李浑厉声喝道:“陛下和文庄太后已经将那不孝的东西,贬!为!庶!民!了!”什么叫一语出,天下惊?就是这个效果。
只听台下轰得一声,所有人都忍不住惊叫起来……听了李浑的话,所有人的第一反应,都是这家伙要当董卓了!
这时候人有一种思维惯性,谁弄权都行,爱怎么弄怎么弄,但皇帝应该是秦家的!
立刻就有数不清的官员站出来。七嘴八舌地质问道:“太尉大人,依您的身份地位来说,似乎应该远离废立之事,以避王莽之嫌!”
“好好好……”李浑被气得说不出话来,虽然早知道这些书呆子食古不化,却没想到他们竟然一点都不认老李家的权威,这让人情何以堪啊?
好在他早有准备,恨恨地一拍城墙道:“我不跟你们聒噪,自然有人跟你们说!”说着猛然挥手道:“有请文庄太后!”
本来还群情激奋的满朝文武顿时鸦雀无声……那位老妇人可是拥有废立皇帝的权力。只要她张嘴数落天佑陛下的不是,那可就真的说废就废了!
所有人目不转睛的向上望着,只见两个兵丁抬着顶敞篷软轿出现在城楼之上,轿子上做着个身穿太皇太后衮服的老妇人。
这番折腾下来,已经是天光大亮了,官员们都看清楚,那确实是如假包换的文庄老太后,便齐齐大礼参拜道:“拜见圣母皇太后,娘娘仙福永享、圣寿安康!”一时间偌大的广场上再没一个立着地。就连桀骜不驯的武成王。也乖乖的给奶奶磕头。
看到这一幕,李浑心里那个不是滋味啊。暗暗嫉妒道:同样都是人,差距咋这么大呢?
文庄太后俯瞰着城下参拜的众人,轻易便找到了那面黑虎王旗,还有旗下偷偷向自己望来的小孙儿。
朝那个方向笑一笑,她知道他一定能看得见,这才缓缓道:“都起来吧……”
声音虽然不大,但这承天门设计的极为巧妙,只要站在正重要的位置,即使很小的声音也能被放大扩散,让广场上大多数人都能听清。
但文庄太后仍嫌位置不好,轻轻拍打着扶手道:“把老身抬高点!”
几个天策军士兵回头望向太尉大人,李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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