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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柄-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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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一动
了怀里地云裳,感受到秦雷身上的紧绷,这才想起他势半夜,定然是身体僵硬难受的。想躲在毯子里给他按按,这人身上却甲胄齐全,下不得手。只得蚊鸣般道:“人家下来吧……”
秦雷呵呵笑道:“不用害羞,他们都如我兄弟一般,没有人会乱嚼舌头的。对不对啊?”这话却是说给周围卫士听的。
卫士们轰然答道:“对!”齐刷刷的声音,却带着几分笑意。
哪有这般安慰人的,却要羞死了,云裳紧紧攥起小拳头,轻轻敲在秦雷胸甲上,轻声娇嗔道:“不理你了……”说着,修长的双腿一弹,便从秦雷怀里脱出。轻巧的落在地上,也不停留,几个起落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脸得意的望着云裳娇羞而去的背影,秦雷这才微笑道:“过来吧。”
石敢凑过来,恭声道:“战况出来了。”
秦雷沉声道:“说。”
“因为很多血杀被炸成灰烬,所以只能估计此役杀敌五百余人。其中二百人死于王爷地神弹,其余三百人是咱们弟兄杀光的。”
“你小子。先报喜后报忧。说说损失吧。”秦雷淡淡道,其实他心里还是很高兴的,能把五百血杀悉数留下,就已经达到了目地。相信此战之后,血杀的凶名便会转移到自己头上了,任谁想对付自己,都要好生掂量掂量。
“咱们折了一百三十七位弟兄。伤了十七个,都不重,”顿了顿,石敢又沉重的补充道:“死伤的基本上都是黑衣卫……”那些刺客的武器剧毒无比。只要擦破点皮,便会浑身抽搐,不到十息便气绝身亡。根本没有机会施救。那十七个伤号却是没有被武器伤到。而是碰伤撞伤之类。
对于这个数字。秦雷并不意外,但听到之后心中还是一揪一揪的。他沉重叹息道:“三成黑衣卫就这么没了?”黑衣卫乃是秦雷地骨干,只有最忠诚、最勇敢的卫士才有资格入选,入选后除了享受更高的待遇之外,更重要的是,可以在秦雷言传身教下学到很多东西。而且秦雷地大小军官一概出自黑衣卫系统,所以说黑衣卫是秦雷卫队菁英所在,未来军官的摇篮,是毫不夸张的。此时一下子去了三成,怎能不让他心疼。
良久,秦雷长叹一声:“痛杀孤王矣!”这才恨声道:“这笔血债是要连本带利讨回来的!”
“血债血偿!”石敢坚定地回答道,作为黑衣卫的首领,他的难过不亚于秦雷。
“血债血偿!”所有人齐声喝道,声震云霄,惊天动地。
“王爷,我们下一步去哪?荆州府还是襄阳府?”报仇是未来的事,现在地每一步还是要走好。
“都不去,我们去襄阳湖。”秦雷坚定道。“全军掩去行迹,昼伏夜行,不许被人发现,悄悄回到襄阳湖。”
石敢也不管秦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恭声道:“遵命。”
等云裳换上小兵装束羞羞的回到队伍,一行人便往西南一百里方向地襄阳湖行去。其实这段路,骑兵赶紧点,一天就能到。但秦雷果然让队伍白天在山林中休息,晚上才悄无声息地赶路,硬生生走了三天,八月初十地凌晨才到了雾气中的襄阳湖水寨。
当石敢前去通报,说秦有才家中来人,把黄胡子叫出来与秦雷见面时,看到他惊喜万状地样子,秦雷便知道,自己所料不错,南方又乱套了。
趁着雾气,秦有才悄悄把秦雷一行放进寨去,便吩咐亲兵营关闭水陆寨门,不许任何人出入。
待把秦雷请进中军营房,关上门,秦有才这才扑通跪下,长舒一口气道:“我的祖宗啊,您可算回来了,您要是再不回来,这江北山南可又要打起来了!”
秦雷把他拉起来,温声道:“有你们在,就是反了天,孤也能把他正过来。”说着又自信笑道:“更何况,南方的天,也翻不过来。”
见秦雷如此沉稳,秦有才欣慰道:“王爷一回来,末将心里立马就踏实了。”说着先请秦雷洗把脸,吃口饭,便把这些天,两省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
秦雷一听,怨不得秦有才如此着急,两省,或者说是复兴衙门所在的荆州府,确实是开了锅了。
第四卷 【火中莲】 第一九六章 事关复兴衙门存亡
更新时间:2008…10…19 10:25:11 本章字数:5600
州城最大最豪奢的宅院,胥宅中。
后花园,胥老爷子在细心的摆弄几盆花草,原本他是不喜欢这些的,但自从五月间的那些事情后,他便爱上摆弄这些花花草草。这在荆州城的儿子们看来,老爷子是要开始颐养天年了。
其实他只想借着伺候这些花草,修养下性子罢了,没看到后辈挑起大梁,他又怎么歇的下呢。听到外面隐约传来的争吵声,胥北青轻叹一声,他知道,自己当初把复兴衙门常议的位子给了长孙胥千山,让几个不成器的儿子很不满意,不敢在他面前闹,就整日里无故刁难千山这孩子。
老爷子为了让自己长孙能尽快成长起来,接下胥家的担子,便硬下心,躲在这花花草草中,冷眼旁观几个儿子跳梁小丑般的表演。让他欣慰的是,千山年纪虽小,但少年老成,不骄不躁,既不与几个混账叔叔争吵,坏了胥家的面皮。也从不对他们的无理要求让步,损了公中的利益,确实已经有了点洋洋大家、含威不露的气度,即使是胥耽诚,二十岁时也没有做到这一步。
但今日他听到了胥千山愤怒的声音:“不行,绝对不行!说什么我也不答应!”
老头子无声轻笑一下,发发火也好,才二十就不温不火的,跟个小老头似的。胥北青虽然把自己藏在花草里,但一刻也没放松对外面世界的关注,反而因为跳出繁杂的日常事务,更有时间去思索,对事情看的更通透起来。
一切还要从那位在南方呼风唤雨的王爷说起,自从他带兵北上平乱,好消息便一个接一个,今天收复夷陵府、明日收复当阳府,转眼又解了襄阳湖水师的围,再过得几天,弥勒教逆贼便被包围在襄樊一带。平叛指日可待。
那些日子确实有如梦幻般,喜报一封接一封,往往是这边刚贴上,那边的又到了,整个荆州府沉浸在一片喜庆振奋的气氛中。在复兴衙门的筹措下,有钱的纷纷捐款捐物,没钱地就出力气,加入民夫队。往前线运送粮秣物资,但求让镇南军将士吃饱吃好,早日光复全境。
人们感到一种希望,前所未有的希望。无论是街头巷尾,还是茶馆酒肆,人们都在大声议论着战后如何如何,将来怎样怎样。随着战事的顺利进行,人们的这种期望便更迫切了。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男人为大家描绘了一副无限美好的前景。他说到那时,富饶的南方将是一个声音。再也没有人敢欺负她,到那时,所有的门阀家族都可以在大秦抬起头来。不必自卑于北方。不必担心自己的东西被人抢夺。
他说到那时。美丽地南方将是百姓的天堂,只要辛勤劳动。就一定有衣穿有饭吃有房住,到那时,再也不必担心强盗闯入家园,夺走你可怜的一切。
他还说,到那时,南方将在他的带领下走出南方,走向神州,甚至是神州以外地地方;到那时,南方的士绅将获得无上荣耀、无尽的财富和更崇高的地位,南方地百姓也能过上更好日子,甚至成为未来的士绅。
所有人都陶醉在他编制的梦中,所有人都热血沸腾,恨不得立刻大干一场。所以复兴衙门说,大家回家吧,去收夏粮、抢夏耕吧,
虽然那里还不太平,但只有你们回去,才不会变得盗匪横行。难民们便收拾起为数不多的几件行装,跟着各自府县地士绅回去了。
所以复兴衙门说,百姓需要休养生息,请所有的士绅今年田租全免,明后两年皆减半时,士绅们在沉默后便答应了。虽然原本他们是想多收些租子,好歹弥补些损失的。
所以复兴衙门说,我们为全省地百姓无偿提供农具、种子和五十万头耕牛……
这种历史上从没有过地景象就在南方这片热土上演,所有人都沉浸其中,甘之如饴,如痴如醉。
这种希望和信心,在秦雷神仙附体,引动天雷天火,大破襄阳城,从而光复南方全境那一刻,达到了顶点。人们对未来地信心前所未有的高涨,据说有没赶上招标大会地门阀,出一百万两收购一个议事资格,据说还有的商量。要知道当初招标大会是一万七千五百两一份话事权,而五份话事权,也就是八万七千五百两便是一个议事资格。短短两个月不到,价格竟涨了十几倍,就这还有价无市。
若是从前,胥老爷子只会惊奇于这位年青王爷的法术,而不会深究内在。但现在他明白,原因无他耳,唯‘希望’二字。隆郡王在所有人都失望无助的时候出现了,他绘制了一副蓝图,在这幅图上,所有人都能找到自己的希望。南方迸发出的强大生机,并不是这位王爷赋予的,而是本来就蕴含在南方这头病虎的机体内,他不过将其引导出来而已。
没有人意识到这背后的危机,或者即使意识到了,也被那位强势的王爷,硬生生抑制住了。南方不是孤
在的,只不过战乱让它暂时如此而已,它终究还是大分,而大秦是由那群北方人执掌的,他们能容忍一个足以挑战权威的新兴势力出现吗?显然是不可能的,所以他们刺杀了秦雷。在他东巡的路上,出动臭名昭著的血杀,配合着某些军方势力悍然出手……
这已经是十天前的事情了,那位王爷依然音信全无,九成就是遇害了。于是蓝图变成了画饼、未来湮没成泡影,所有人都失去了依靠,连两省衙门说话都没有了底气,他们这才发现自己所做的一切,都要靠那位不到二十岁的年青王爷双手托起。现在他不在了,一切变成了空中楼阁,一切都没有意义起来。
北方反应很快,在隆郡王遇刺的第二天,新的钦差就分别抵达了唐州府和荆州府,宣布接管行督江北山南军政钦差的权责。让人不得不佩服北方的吃相,居然如此的不加遮掩!
这两位钦差一文一武,文的姓文、叫文明义,乃是礼部右侍郎,前来宣抚民心倒是师出有名。武的姓李。叫李一姜,乃是兵部左侍郎,前来视察兵事倒也合情合理。可这两位一个是文丞相的长子,一个是李太尉地大男,瞎子也能看出两位大佬对南方的觊觎之意。
这种觊觎显然是蓄谋已久,两位钦差到后,先是以两省督抚对南方民乱有失察之罪为由,把四位督抚送回家中。停职反省,暂时接掌了两省军政大权。然后又蛮横无理的撤换了代表两省官府的常议,把自己的人安排进入复兴衙门议事局,并在参加的第一次议事会上就提请召开议事大会。企图通过复兴衙门对付南方士族的野心昭然若揭。
好在按照复兴衙门的程序。从提请到召开需要一个月地时间,就算大部分议事还没离开府,也不是说开就开的,双方一阵扯皮。
最终把日期定在八月十五中秋节那天。
议事大会章程总则第七款第十条规定,未经提前通知所有议事的事宜,不得在议事大会提出或表决,议事大会只讨论或表决提前半月以上通知所有议事的事宜。除非过七成议事认为必要。
所以议事们都知道了两省衙门,或者说北方士族提出地议案:解散复兴衙门。
议事们本来是不怕的,因为那位雄才伟略。却英年早逝的隆郡王殿下早想到了这种情况。在章程中规定:超过半数议事认为衙门没有存续必要。衙门即可清算资产负债,予以解散。这就让任何一方都无法单独解散这个衙门。除非几方势力联合起来,比如说有两成的皇家和有四成地两省官府,或者皇家和统共占据四成的南方士绅联合,这是为了避免因一方不满,而导致衙门解散的情况出现。
因而,北方佬想解散复兴衙门,必须要联合起一方,或者超过一成的话事权。但看起来,这是个不可完成地任务,因为隆郡王与三大家签署过协议,只要三大家不违背大秦利益、皇家利益、以及秦雷的个人意愿,他那两成话事权是不能与三大家意见相左的。秦雷在天之灵定与北方佬不共戴天,所以那两成只能听三大家地。
只要南方士族团结起来,他们地四成加已故隆郡王地两成就是六成,稳如泰山。
这些白纸黑字的东西,北方佬不会打听不到,所以他们一定有对策,所以从前天起,荆州城中便盛传胥家要将自己地一成话事权投向两省衙门这一方,以换取胥耽诚的官复原职。
起初人们不信胥家敢冒大不韪,勾结北方,但这事被传得有鼻子有眼,再加上有人看到胥家老二老三与钦差大人在万里楼吃饭,就让人更加疑窦丛生了。这事在荆州府已经沸沸扬扬,昨天还有几个老伙计来拜访胥老头,打听他的真实心意。
胥北青自然是矢口否认,但今天听院子外面的吵嚷,看来是无风不起浪啊。想到这,胥北青再也坐不住了,在一边的白瓷盆中把手中的泥土洗净,老家人便奉上香巾给他擦手。
没等他起身,外面的吵嚷声越来越大,那些忤逆的东西竟然闯了进来。胥北青心中愠怒,重新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起来。
声音已经清晰可闻了,“你们不能进去,爷爷说过不准打扰他老人家的。”这是胥千山着急的声音。看来这孩子还知道心疼爷爷,没白疼他一场,老头子想到。
“狗屁,你看看咱们家让你个小屁孩搞成什么样子了?乌烟瘴气的,我们这些做叔叔的再不管管,恐怕你就要蹬鼻子上脸了!”这是老二的声音。这话引起了一片附和,“就是,你小子连叔叔们养家糊口的银子都敢克扣,还有什么不敢的?背不齐你瞒着老爷子做了多少亏心事,昧了多少黑心钱呢。”
这话似乎又激起了民愤,一个个吵破屋顶似的扯着破落嗓子骂骂咧咧开了,甚至不时问候胥千山两代女性直系亲属的隐秘器官,言辞之粗俗,令
瞠目结舌,气血翻腾,终于无法再扮深沉下去,狠狠子,面皮青紫地暴喝一声道:“够了,你们这群畜生。给我滚进来!”声音之响亮,实乃七十年来从未有过,甚至震得房梁扑扑落土。
这一声,立刻把外面谩骂不休的几个儿子镇住了,这些家伙都是胥北青揍着长大的,自然对老头子畏之若虎,只是这俩月都是胥千山这小子主事,弄得他们都忘了老头子的狠厉了。此时屋里的老虎一发威。几个家伙立时没了气焰,乖乖的溜到屋里,按长幼跪成一排,动作异常熟练。
胥北青望着地上几个不成器的东西。发现自己连生气地兴致都没有,他也不知自己是被花草养没了脾气,还是对这些混账失望透顶,只觉得懒得理会。已到嘴边的痛斥。变成一句冷冷的:“吵吵什么?”
几个儿子见老爷子破天荒的没有发火,误以为老头子对胥千山也不满意了,便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数落起大侄子的不是来,这个说胥千山克扣每房的例钱。中饱私囊。那个说胥千山名义上攥紧钱袋子,实际上就是为了自己搂钱,还有说胥千山用公中的钱在外面养小老婆之类地。反正说来说去。就是对胥千山管账不满。
老爷子轻蔑一笑。他听到方才他们在远处时,根本不是吵的这个问题。是到了门口才临时换上的。这些狗东西居然会迂回,知道不管什么方法,只要能达到目地便成了,老爷子竟有一霎那的欣慰。
只是你们别把心眼儿用在自己人身上啊!胥耽诚面带讥讽地沉声道:“住口吧,你们这群米虫,除了吃喝嫖赌你们还会干什么?”
几个儿子刚要委屈地申辩,胥北青砰地一拍桌子,愤怒地数落道:“从你们三岁起,我就请了江北最好的先生教你们读书;刚成年,便豁着营生蚀本,家里一团浆糊,也要历练你们。可你们呢?一次次故意把事情搞砸,唯恐为家里多出点力,生怕累着自己金贵的身子……”本来他想接着说,‘不能在女人身上呈英雄。’突然意识到面对的是自己地儿子,他只得硬生生咽下去。
胥北青哆哆嗦嗦地指着几个儿子,越想越生气,只觉得几十年养儿的辛酸与不易齐齐涌上心头,声调越来越高,语气也越来越尖锐:“你们这群混吃等死的东西,不配跟老子发牢骚!告诉你们,把你们的月钱减半,是我地主意,你们也不看看,现在谁家不紧着过日子!你们倒好,还抱怨起钱少来了,当老夫不知道你们拿钱出去干什么了吗?你们去赌去嫖……”胥北青一阵猛烈的咳嗽,老脸涨的通红,仿佛随时会背过气去。
胥千山赶紧上去给老爷子又是捶背又是送水,好半天老头才缓过劲来。老头子两眼无神地望着几个儿子,剧烈喘息道:“你们若是为了这事而来,那就滚蛋吧。”
几个儿子互相望了一眼,最后一齐望向最左边地老二,老二无奈,只得小声道:“还有一桩事,钦差文大人说,只要咱家能把那一成话事权转给文家,他们就把江北总督和巡抚地位子给我们,还让大哥官复原职,爹呀,一门三督抚,多好的事情啊,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这些人眼馋他们大哥地位子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狗屁!要是南方真让北方佬掌握了,当那傀儡似的督抚有个屁用,只有你们这群脑袋里塞满稻草的蠢材才会答应!滚蛋!马上从老子面前消失,滚!”胥北青出离愤怒了,这些畜生居然只是为了几个空头官衔,便要把胥家往火坑里推!被南方父老唾弃啊!
几个儿子被老头子骂恼了,老三粗声道:“您怎么说也没有用了,俺们已经跟人家签字画押了……”
“做梦!没有家主印章,你们签的破玩意,连废纸都不如!”老头子面皮青紫,浑身剧烈的颤抖,声音都变了调。
老三嗤笑道:“要是有了家主印章呢?”听他这意思,他们竟然真有那代表家族利益的印章。
闻听此言,胥千山条件反射一般去摸自己的怀里,他代行家主职权,那印章自然归他保管,对于这干系重大的印章,胥千山自然不敢怠慢,贴身收着不说,一日还要摸个十几次,生怕有一丝闪失。结果却什么也没摸到,面色顿时一片苍白,失声道:“印章不见了……”
胥北青闻言,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背过气去。
第四卷 【火中莲】 第一九七章 因为一个承诺 便要做你最宁静的港湾
更新时间:2008…10…19 17:51:04 本章字数:5415
北青就这样躺在床上,修身养性几个月,终究还是没己的急脾气,他昏厥了。
等把老爷子安顿好,胥千山也反应过来了,自己半个时辰前还触摸到过那印章,结果一进屋就不见,定然是那几个混账叔叔趁着与自己推搡的功夫,顺手牵羊了。
这些败类难道不知自绝于南方父老的后果?到时候众叛亲离、千夫所指,胥家便再无立锥之地。别说那空头督抚,就是给个实心王爷也是决计不能干的。
胥千山彻底愤怒了,在这个事关胥家存亡的关头,隐藏在他温和外表下的狠厉终于被激发了出来。望着围在老太爷床前猫哭耗子的几个混账叔叔,他面沉似水道:“几位叔叔,爷爷需要静养,你们有什么条件咱们出去说,我悉数答应你们就是。”说完,径直出了里间。
胥家几兄弟互相看了看,心中得意万分,也不干嚎了,起身跟着胥千山去了外间。
几人一出去,就有两个家人悄无声息堵住里间的门,这时便听胥千山怒喝一声:“来人!”
屋外早有听到动静聚集过来的家兵,闻言便轰然冲进屋中。他的几个叔叔便慌了神,色厉内荏道:“你们想干什么?”“好啊千山,老爷子还没死,你就迫不及待抢班夺权了?”
胥千山毫不理睬几人的咋呼,沉声道:“都给我绑了,关到地牢去,任何人不得探视。”
此言一出,几个叔叔羞恼莫名,这个道:“谁敢?”那个说:“反了天了,敢绑大爷?”更多的是赤裸裸问候大侄子的两代直系女性亲属。
见家兵有些犹豫,胥千山淡淡重复道:“绑了!”语气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像极了那位殿下。
他毕竟是胥家宗老会任命的代家主,享有老爷子的一切权力。更何况即使老爷子真的一病不起了。这家主的位子也是长房长子胥耽诚的,轮不到老太爷那些乱七八糟的儿子。
简单地比较后,家兵们还是站在了长房长孙一边,将几位爷统统绑了起来,又在一片污言秽语中把他们叉进牢房中去。
不再理会几个恼人的混账叔叔,招来门子询问方才出府的小叔去了哪里。待听到往江边望江楼方向去了,胥千山一边解下腰间一枚玉佩,一边对身边一个管家打扮的中年人吩咐道:“胥财叔。这是王爷赐给我们胥家的,你持此玉火速去城外镇南军营,请秦校尉带人去万里楼帮忙!”
又对另一人道:“你去请运河司的薛大人,把此事告诉他。他自然会有应对之策。”
当望向第三人时,胥千山有些犹豫,旋即又坚定起来:“你去徐家通知徐老爷子此事,就说我胥家家贼难防。此事平息后,定然会给江北父老一个交代,但此时还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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