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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城修罗门-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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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患被吕浑打歪向一边,身躯突然开始变大、越变越大,四周一片像地动山摇一般。吕浑被震得站立不住,急往圈外退去。再看秦患,竟然化成一头青牛,高五丈、长十丈,四蹄举起大如桌面,朝着吕浑和咏儿一通乱踩。邋遢和穷奇行动神速,只一腾身、便逃得老远。吕浑本可仗着捉虫**逃去,无奈咏儿行动太慢,吕浑只能陪着咏儿一起回身躲避秦患踩踏。没想到青牛每踏下一蹄,四周地面就跟着狂震一番,四蹄起踏,吕浑和咏儿连站都站不住了!只好在地上连滚带爬,奋力躲开。咏儿张口急道:“阿哥,你快使出捉虫**往外跑,万莫管我!”
吕浑岂肯独自逃走?喝道:“咏弟说的是什么话?是阿哥我要死,反让咏弟陪着。”抓住咏儿的手,一起躲逃。
两人有暇说话,却无力再逃,双双看着踩下的巨蹄狂声惊呼。正在这危急万分的关头,突然听见一声如雷鸣般的叱喝:“恶畜,拿命来!”一团黑影舞动着一束金光腾身而起,向青牛头顶扑出。
青牛甩头用牛角去挑黑影,只听见“嘡”的一声巨响,大半个牛角被切落在地。巨大青牛“哞”地一声痛叫,咬起断角狂奔而逃,只一眨眼、便跑没了身影。
吕浑定住心神再回头看向黑影,顿时惊喜万分,抱拳大叫道:“是大师兄!大师兄,你可救了师弟的小命了!师弟多谢……”
吕成收去日中光金枪,举手止住吕浑说话,一侧身说道:“我对你说过,叫我吕成便可。我要为师傅去济南取趵突泉水泡茶,途经此地碰巧遇上,当不得你谢。”左脚点蹬翻身上马,又说道:“师傅现在正在泰山脚下的永昌客栈内,你可前去会合。”说罢,扭转马头便跑了。
吕浑呆呆看着远去的吕成,口中喃喃说道:“大……大师兄!欸……”
咏儿靠过来问道:“这人是谁呀、你叫他大大师兄?对阿哥如此无礼?是不是和阿哥有仇?可是有仇的话又怎么会就我们?他还说师傅什么的?“
吕浑说道:“咏弟,他就是我的大师兄吕成,我对你说过的,唉!他向来就看不起我,不愿认我这个师弟。也怪我,谁让我学不成师门的法术呢?我近日要有大师兄一半的本事,区区一个秦患又岂会在意?弄得每次遇到危险,都要靠咏弟来保……来帮忙!“
咏儿嘻嘻笑道:“你大师兄不认你这个师弟的事,你可从来没有跟我提起过!”
吕浑歪头说道:“大师兄不认我也就算了,可咏弟你怎么老是要找阿哥的软处戳啊?”
咏儿说道:“刚把性命捡回,调侃几句缓解缓解神经嘛!不过看见阿哥大师兄的本领就知道,阿哥师门的法术高明得不得了!阿哥也露一手让咏弟开开眼吧?”
吕浑恼道:“你还说?你再说我一口把你六足咬瘫了。”
咏儿举手就打吕浑肩膀,喝道:“什么六足?你当我是蟋蟀啊!”
吕浑想起大师兄已经交待了师傅所在,抓住咏儿的手说道:“不闹了咏弟,我们还是赶紧上路,师傅已在泰山脚下的永昌客栈候着了。”
二人各自跃上座骑,直奔泰山而去掉。不一会儿,便到了泰山脚下,四下打听,找到永昌客栈。吕浑飞身跃下驳背,直冲进永昌客栈内,也不理店小二招呼,只管开口大喊大叫道:“师傅,师傅,您在哪儿呢?师傅,浑儿来了!浑儿来了!”
吕登的房间在二楼,听见吕浑在叫喊,急忙走了出来,靠在栏杆边看见了楼下大堂中的吕浑,招手应道:“浑儿,为师在此,为师在此!”
吕浑抬头看见师父,激动地大喊:“师傅,师傅,浑儿总算又见着师傅了!”边说边往楼上冲去。
隔壁房中的吕如海和吕安也听见了吕浑在喊,奔出门来大叫:“师弟,浑师弟!”一起向吕浑冲去。师兄弟三人一别就是三年,再次相见就别提有多兴奋了!吕浑左手伸向吕如海,右手伸向吕安,口中大喊:“二师兄、安师兄!”师兄弟三人紧搂在一起哈哈大笑。
吕如海说道:“浑师弟,还不快去拜见师傅?”
三人拉手并肩一同往楼上奔去,咏儿则跟在后面上楼。吕浑行到吕登面前,甩开二位师兄的手,“噗嗵“一声跪倒。想想离开师父三年多,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有太多话想同师傅讲,叫了一声”师傅“,却又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好一边不停地磕头,一边放声大哭。吕登早已知道吕浑娘亲亡故,这三年来活得甚苦,看着吕浑模样也觉得鼻内泛酸、双眼湿润,上前扶起吕浑说道:“浑儿啊!可苦了你了。先止住哭声回房再说,堂堂男子汉,莫让人看了笑话去。”
众人进房,吕浑让吕登坐下,重又给师傅磕了三个响头,说道:“师傅在上,徒儿吕浑给师傅请安了!”
吕登受了吕浑的大礼,说道:“好孩子,起来吧!”伸手扶起吕浑,对众人说道:“都坐下说话!”看见咏儿,又问吕浑到:“浑儿,这位少年是……”
吕浑和咏儿双双站起,吕登伸手掌向下虚压,说道:“都是自家人,坐下说话。”
二人坐下,吕浑说道:“师傅,这是咏弟……不、应该是咏妹!师傅,我二人是在姑苏城外的香雪海村认识的,咏儿怀有祖传法宝,在香雪海梅林中击毙木中魔游光,救了徒儿。之后又一路女扮男装陪同徒儿来到泰山,途中多次在危急关头救护徒儿。若是没有咏儿,今日哪里还能见着师傅?恐怕人都早已烂臭了!”
等吕浑说罢,咏儿上前要给吕登磕头,被吕登伸手拦住,咏儿只好抱拳说道:“小女子刑咏,拜见师父。”
吕登说道:“孩子,都是自家人,无须客套,快些坐下吧!”等咏儿坐下,吕登又对吕浑说道:“看来这些年浑儿遇到不少事啊!都说出来,让为师同你两位师兄好好听听!”
吕浑话未开口又流下泪来,用衣袖擦去、稳了稳心神,把娘亲去世守孝三年、大师兄传令、结识咏儿、除杀五魔、活捉五通、降穷奇,战秦患、样样仔仔细细全都说了出来。吕浑本就喜欢听曲听书,讲故事耍嘴皮子的功夫早已出神入化,添油加醋更见精彩!吕登与两位弟子听得聚精会神,一言不发,直到吕浑将完,三人才如梦方醒。吕如海说道:“哎呀!我的浑师弟呀!你这三年多可真没白活,我和你安师兄可不如你啊。我们除了游山玩水,就是回家结婚生子,连个妖怪的屁也没有闻到!”
吕安也说道:“倒是大师兄遇到过几个妖物,听他说很轻易便除去了,好像掏耳蜗、弹鼻屎般容易,远不如你这般精彩!”
吕登见他二人说话不雅,喝道:“如海、安儿,怎么下了次山,说话便如此粗俗不堪?”
吕如海和吕安听见师傅责怪,都正了正神色,双手抱拳齐声回道:“回禀师傅,皆因见着了浑师弟!”
吕浑听见,急扑向两位师兄,嚷道:“好啊!你们拐着弯来骂我!”
“哈……”
兄弟三人你拉我、我拽你,闹在了一块儿,开心不已!吕登见这三个弟子三年多未见,今日方一聚合,又同三年前一样嬉闹,足见他们手足情深,心中也觉高兴!
“师傅!”房门外忽然响起喊师傅声,吓得三人赶紧松开手,站好身姿,坐着的咏儿也陪同站起。果然是吕成回来了!吕成走近房门,扫了三个师弟一眼,对吕登说道:“师傅,趵突泉水我以取回,正让灶间煮着。”
吕登说道:“成儿,这是你小师弟吕浑,想必你们已经见过面了!”
吕成说道:“师傅,我们已经见过面。”眼睛却并不往吕浑看去。
吕登又说道:“浑儿说你刚才还救了他的性命?”
吕成回道:“师傅,弟子只是遇上了一个不成气候的患魔,不值一提。”
吕浑上前一步,抱拳叫道:“大师兄!”
吕成当着师傅不好说话,双手一背,鼻孔中“哼”了一声。吕浑知道大师兄心里想什么,暗道:乘着在师傅面前,我总要叫你认下我这个师弟!又说道:“大师兄,师弟多谢大师兄救命之恩!”见吕成依然不予理睬,再次抱拳说道:“大师兄,师弟给大师兄行礼了!”
吕成暗道:这小子坏啊!当着师傅的面穷追不舍,唉!看来我今日不应他一声他是不会罢休了,算了吧!想罢一抬手,说道:“行了,浑师弟。”
吕浑见大师兄应了自己、心中大喜,一躬到底说道:“大师兄,师弟再施一礼!“
吕成将脸一沉,说道:“我说行了。”又冷冷瞪向吕浑。
吕浑心中一惊,站去一旁不敢说话了。
第二十二章始知道教选英才 咏儿终究还女装
“几位客官”,店小二在外头叫门,“水已经烧得了!”
吕浑开门放店小二进来,吕成上前从店小二手中接过水壶,取出一包茶叶在一个茶盖碗中放了些许、注满水,端正在师傅桌边。吕浑见店小二正要退去,唤住店小二说道:“小儿哥,给我在边上开一间……”忽然想起咏儿女扮男装的事以同大伙儿交了底,岂能再住一间?顿时满脸涨得通红,改口说道:“不,是两间。再准备一桌上好的酒菜端到这里来。”
咏儿凑近吕浑,不识趣地问道:“阿哥为何要开两间房呢?一路上我们不都是住一间的吗?”
吕浑赶紧用手去堵咏儿说话,可惜为时晚矣。惹得吕如海和吕安哈哈大笑!吕浑只能将气撒在店小二身上,喝道:“你还在这里干嘛,还不快去?”
吕登瞧着孩子们热闹,自然也高兴,端起茶碗啜了一口茶,只觉得满齿留芳、沁人心脾,赞道:“安吉清明前的白茶加上济南趵突泉水,妙啊!”又细细的品了口,说道:“此二物之间相隔何止两千里,平日哪里能得相聚?成儿,多亏你有这份心!来,让大伙都尝尝。”
吕成好不容易弄来的茶叶、泉水,见师傅说要让大伙都尝尝,心中自然不甘,但又不敢驳了师傅之意,只好取出茶碗一一沏上。吕登见大家都沏好了茶,说道:“这安吉的白茶,不如龙井纯美雍容、不如毛峰清香高傲、更不及碧螺春多姿妩媚。看似无性情,却有大性情,他胜就胜在一个‘和’子上!如龙井极香,胜在鼻而失之口、目。毛峰极清,胜在舌而失之鼻、眼。碧螺春极媚,胜在眼而失之口、鼻。但是这白茶,观其坦然、问其清扬、尝其平缓、不专胜场。直到回味之时,合同三官齐发、清灵通透直达肺腑。此乃茶中玄机,也是道中玄机。”
四个弟子加上咏儿,也不知道听懂听不懂,只是默默受教。
店小二叩开门,把酒菜端上了桌。吕登自然坐在上首,大伙儿也各自入座。吕浑为师父、师兄们斟满酒,再给咏儿和自己满上,众弟子一起敬了吕登三杯。咏儿也敬了吕浑一杯,又敬了众师兄一杯。当大伙儿把酒杯放下,吕浑一边为大家倒酒一边问吕登道:“师傅,我们为何不回横山,却来这千里之外的泰上会合?”
吕登诧异道:“浑儿不知道?”又扭头问吕如海和吕安道:“那你二人知道是为何吗?”
吕如海说道:“师傅,大师兄只说来泰山见师傅,其他未说。”
吕安在一旁点头附和。吕登板起脸对吕成说道:“成儿,你身为大师兄,平日也该和师弟门多亲近些的。道并不是高山仰止,而是似水柔和。”
吕成低头答道:“师傅。弟子知道了。”
吕登继续对大家说道:“事情还要从二年前地释道两家辩论大会说起。那时大蒙古国地世祖皇帝忽必烈尚未登基。做皇帝地是他兄长宪宗皇帝蒙哥。忽必烈受蒙哥之托。再上都开平主持召开释、道两家关于《老子化胡经》真伪辩论大会。参加地有南北各派释、道两家教众。和各地地鸿儒高贤。”
“师傅。”吕浑问道:“这本《老子化胡经》究竟是个什么经啊。居然弄出这般大地动静?
吕登说道:“相传老子西出函谷关时。见关令尹喜颇有慧根。便为尹喜留下了《道德经》五千言。使尹喜后来得道成仙。尹喜后人从此开创道教楼观派。尊尹喜为开山祖师。并言尹喜成仙后托梦传告后人。说老子西去之后化为了胡僧。就是创建释教地教主释迦牟尼。遂把尹喜梦中所言编写成一部名为《老子化胡经》地经书流传于世。而释教教众则认为这本经书所言大谬。实为道教呓语。为此。释道两家相争五百多年不休。大蒙古国黄帝蒙哥为了平息释道这场风波。曾举办过一次二教辩论大会。相争无果。之后又举办第二次辩论大会。道教由全真派掌门张志敬真人主持。释教由少林寺方丈福玉禅师主持。二人各自又在教中推选出一十七位宗师大地作为主辨手。相约道胜则十七位高僧留发戴冠学道;释胜则十七位真人削发受戒学佛。没想到。在十七位主辨高僧中有一高僧。时年才二十有三。却胸藏万有、学富五车。引经据典、叩古问今。词义通达、辨才无碍。助释教众辩手把道教《老子化胡经》驳得一无是处。导致道教大败!一十七位真人当场换穿衲衣、削发为僧。脱下道袍头冠又被高挂示众。尽使道教诸派脸面扫地。此僧便是当今大蒙古国世祖皇帝地上师。前几日又被封为统令天下释教地国师智障吉祥。”
吕浑和咏儿心中暗惊。莫不成就是在灵谷市遇见得那个见死不救地和尚?两人相视一眼。继续听吕登往下说。
“自此。道教各派认为受了奇耻大辱。共推龙虎山天师道派、终南山全真教派、茅山上清宗派这三派掌门为主持。向天下道教各派发下请帖。借三月十五日碧霞元君生辰祭典之机。邀天下道教在泰山顶昭真观汇聚。共同选出道教之中地青年才俊齐赴昆仑天城。拜见老子以求当年真相。”
吕浑问道:“师傅,这释道二教的事与我们又有何干?”
吕登说道:“你大师兄这些年在江湖中斩妖除魔,已是相当有名了!江湖相问,所报门派为横山道教神风派,所以为师也接到了请帖。何况为师也有私心存在!……唉!若真能见着三清至尊就好了,也好问一问我吕氏后人何时可以不再传灯?使我吕氏大好男儿不再被江湖所忘。”
吕浑听罢,抱拳说道:“师傅,浑儿愿为师门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吕登哈哈大笑,说道:“浑儿年纪尚幼,何况今后还有父兄之事要去查访,去不得。如海安尔已是有家室之人,也去不得。此行千难万险,一路上必有魔来捣乱,仙来阻挠,谈何容易?只有你们大师兄,已尽得为师真传,法术又远在你三人之上,此行非成儿莫属。”
吕浑心中不服,想再对师傅讲几句,被吕成双眼冷冷一扫,到了嘴边的话又被逼了回去。只好转了话题说道:“师傅,当年浑儿独自下山回家,路过天马山时正好遇上一匹小马驹、在同四五头恶狼打斗,我出出把它救下,并收留了他。可是后来发现他十分古怪,居然生有利爪尖只吃肉不吃草。大师兄见了说是一头驳,这驳又是什么兽啊?”
吕登“哦”了一声,说道:“浑儿,带为师去看一看。”
众人一齐下楼,让店小二点上灯笼,又叫店小二去楼上收去残席。众人提着灯笼走去后院,只见马厩内有两匹骏马并缰绳,站在马厩中央,其他马匹早已躲去了角落。
吕浑指着两匹座骑说道:“师傅,这就是咏儿的乌骓马,乃是穷奇所化,十分厉害。这匹是浑儿的宝贝,浑儿管它叫邋遢!”
由弟子们举着灯笼,吕登上前仔细打量了一番,说道:“好一头乌云盖雪啊!浑儿的邋遢可与先祖齐桓公的驳兽相媲美!”直起腰来退后两步说道:“先祖齐桓公曾经得到过一头驳兽,毛色纯白,牙尖爪利。兽中应以狮虎称王,却禁不住驳兽一抓之力,今日浑儿能得此驳兽,异数啊!”又扭头对咏儿说道:“咏儿,你那穷奇兽就更了不得了!穷奇乃是太古时的邪兽,可与蛟龙斗,可同道:“咏儿既然还回了女儿身,怎么可以不买一根漂亮的发簪插上?”见咏儿抬起头来双眼发光,吕浑赶紧拉起咏儿的手往师傅房间走去。
二人给吕登请完早安,又到后院唤出各自座骑,往泰安城而去。进入泰安城中,二人率先找到一家银楼,吕浑替咏儿精心挑选了一支带著深蓝色珍珠坠的金凤簪,上比下瞄、帮咏儿插好。咏儿女儿面目一旦恢复,逛起街来便不再客气了!看见团扇要买,看见花粉要买,看见丝绣绸缎那就更不得了了!这幅叫精美,那匹喊漂亮,眼睛都快拔不出来了。直让掌柜的连着扯上三幅丈二长、不同花案的绸缎才算止住。吕浑看着暗暗心惊,立刻拿定主意,拉起咏儿便出了泰安城。见咏儿一会儿摆动首饰,一会儿又闻起花粉来,心中不禁骂道:败家娘们儿!
二人本是从北门入城,吕浑急着离开,却从西城门出了城。只能择路再往北行去。泰山抬头便见,所以二人也不怕会迷路。走了一会儿,吕浑见咏儿还在摆弄所买之物,对咏儿说道:“咏儿,看前处有座石坊,不知是何去处,我们去那儿转转吧?”
咏儿抬头看见了石坊,说道:“好啊!”把手上之物塞入包袱,同吕浑一齐走近石坊,只见石坊上横写“灵岩胜景”四个大字。
二人穿过石坊前行,越过两条沟、跨过三座桥,面前之路比原先宽出许多,两旁松树成荫、延绵出十里,二人方才来到一座寺庙前。举头看去,“灵岩寺”三个大字写得分明。只见这座灵岩寺四面环山、青岩做郭,飞泉激越、溪水曲回,松柏掩映、气象万千。
二人翻下座骑步入寺中,还未来得及观赏寺庙大殿、瞻仰各路佛菩萨,就见遇上了老熟人!原来前殿之中正有一个和尚在叩拜弥勒佛,拜完站起身又对弥勒佛施出一个同心结手印,方才转过身来。三人一对面,吕浑惊呼道:“是你!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国师吗?你真的就叫智障吉祥?你真是辩经大会上的智障吉祥?你受万人景仰,却为何不顾人间疾苦?
智障吉祥微微一笑,双手合十说道:“施主方一见面,就提出这么多问题,贫僧都不知道先回答施主哪个才好!既然两位施主已知贫僧来历,还没请教两位施主高姓大名?”
吕浑摆手说道:“不劳大和尚动问,我叫吕浑,这是我义妹刑咏。”
智障吉祥对咏儿说道:“刑施主果然是女扮男装,贫僧与施主上次见面时,就有所察觉。”
咏儿头一昂眼一翻,说道:“我不同没有心肺的人说话。”
智障吉祥哈哈一笑,说道:“两次不期而遇,也算贫僧同二位施主有缘!不如借寺中静室一叙,如何?”
吕浑问道:“大和尚在灵谷寺如不动石佛,对我二人不理不睬。为何今日却又前倨而后恭呢?”
智障吉祥说道:“前次在灵谷寺不是俗人太多嘛!吕施主你想,那些村人礼佛学佛同孩童开蒙是一样的,需从地方寺庙的净土宗学起。而贫僧贵为国师,自然要摆一些威仪作派,虽非心中所愿,却也不可失了皇家的面子啊!”
咏儿在边上问道:“那你又为何不去解除村民疾苦,把那个五通给灭了?”
智障吉祥并不作答,却反问向吕浑道:“吕施主那晚捉着五通时,就没觉得所跌一跤有些蹊跷?”
吕浑回想一会儿说道:“有什么蹊跷?分明是我自己收不住势、撞上了五通,才与五通一同摔到。”
智障吉祥笑道:“难道吕施主就没想到五通怎么会突然一动不动、象被缚住一般?
吕浑这才恍然大悟,笑道:“原来那晚是大和尚害我跌了一跤!我看我们不仅有缘,还是仇缘。哈……”
智障吉祥说道:“一说到仇缘,还得从刑施主扎贫僧那一针算起!”
三人冰释前嫌一同笑起,智障吉祥说道:“这回可以请二位施主入内一叙了吧?”
“请!”三人一同走入静室。
智障吉祥贵为国师却并不上坐,只同吕浑二人面对面坐下。自有僧人端进茶来。智障吉祥等端茶僧人退去,开口问道:“二位施主法力高强,不知是何门派?”
吕浑答道:“横山道教神风门下弟子。”
智障吉祥说道:“既然是道教,那二位施主一定是来参加泰山聚会的?”
吕浑说道:“正是。那么大和尚在此是有圣差,还是游玩?”
智障吉祥笑道:“贫僧受天师、全真、上清三派相邀,前来泰山昭观摩道教盛会,也就是凑个热闹罢了。”
吕浑说道:“哦!难道大和尚以为道教此举竟是个热闹不成?”
智障吉祥说道:“敢问吕施主如何看待此事?”
吕浑想了一想,说道:“若说太上老君化身释迦牟尼佛之事,这个我是不信的。不过这重要吗?王石村村民以为他们的大恩人是我和咏儿,可他们真正知道我和咏儿的来历吗?不知道。他们知道大和尚是当今国师,更贵为帝师,可他们知道真正救了他们的是大和尚吗?不知道。释道二家相争五六百年的一个话题,不过是太上老君同释迦牟尼佛究竟是否同一人。这重要吗?对修道学佛有用吗?依我看还不如王石村村民来的直白,祸害一除,英雄何必还真假?”
智障吉祥听罢说道:“没想到吕施主年纪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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