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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城修罗门-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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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障吉祥问道:“是什么虫,如此厉害?你们就没想过把虫除了?”
乌鲁忽说道:“我们只知道它平日潜在水底,只要人畜靠近,便拿毒砂来射,射中了就又潜入水底,迅疾无比。实在想不出法子来消灭它。”
刘德真说道:“大哥,我曾在道家典籍上见过这种虫的记载,典籍上说这种虫子名叫‘蜮’,是由**男女在水中作那龌龊事时、留下的**而化生。平时喜欢把水底的沙土含在口中,只要看见水边有人畜走动,就立即用含着的杀来射。被它含过的沙土奇毒无比,中者无救。”
智障吉祥听罢,说道:“原来此虫如此厉害!弟弟、妹妹们,今日赶了一天的路,都累了,还是早些休息,明日一早又要赶路。记住,千万莫去海子边上。”
众弟妹们“噢”了一声,由仆人领去了各自的蒙古包内歇息。
吕浑和张留孙分左右躺在毛毯上,吕浑扭头看见张留孙睁着双眼在想事,问道:“留孙,在想什么呢,还不睡?”
张留孙说道:“我在想,那蜮也不知长得什么模样!浑哥,不如我们一同去海子边上看看吧?”
吕浑支起身来说道:“同我想到一块去了!索性我们就把这蜮给除了,也免得一大族人颠沛流离。”
张留孙应了一声“好”,一跃而起!二人说走就走,往南边的海子行去。没走出多远,有一道坡横亘,二人攀上坡顶,便看见了海子。
在月光的映照下,海子泛着深邃的蓝光,像一颗硕大的宝石。就在此时,二人发现左右各有两条人影晃动。吕浑运足目力望去,原来是他们!叫道:“大哥、二哥,咏儿、六妹,你们全都来啦!”
六人聚拢一起大笑!刘德真说道:“我们六个兄弟姐妹真是比亲的还亲!你看,连想事情都会想到一起去!”
智障吉祥说道:“既然都来了,我们便同杀除窦窳一样配合。不知诸位弟、妹意下如何?”
刘德真说道:”大哥说得有理,就请大哥代为布置。”
智障吉祥说道:“依乌鲁忽百夫长所言,这个蜮是拳头大一个硬壳虫,想来不会太过厉害。只需将它引出水面,由四妹和六妹各用法宝将其戳死便了”
张留孙一旁说道:“浑哥身法最为快疾,而且杀窦窳时,他也算得是主将。我提议由浑哥去引那蜮出来!”
咏儿听见自然要帮吕浑,说道:“留孙个子最小,不容易被沙射中,我看还是留孙去最好!。”
二人你去他去正在争执,吕浑已经解下斜背在肩后的混沌鞭,交给咏儿,说道:“还是我去吧!这么好玩的事怎么可以让留孙给替了。”
众人一同往坡下行去,离海子五六丈远处站定。见湖面波澜不惊,如同一面明镜,倒映着天上的月亮、星星,显得宁静而又安详。智障吉祥说道:“四妹、六妹,将法宝准备好了!”
二女齐声答道:“早已准备好啦!”
智障吉祥又对吕浑说道:“三弟定要万分小心,决不可同杀窦窳时一般激进,但等蜮一现身,立即逃回。”
吕浑道一声“晓得了”,便往海子大步走去。走到海子边上往里瞧,却什么也看不见,就在湖边走过来、走过去,想把蜮引出水面来。走了好几个来回,湖面上依旧没有动静。吕浑耐不住性子,回头叫道:“大哥,怎么蜮还不出来?”
话音刚落,忽然听见背后“啪”的一声响,吕浑心中惊慌,急用捉虫**躲闪,能感觉到一股劲力贴着耳朵飞过。吕浑扭头往湖面看去,只见拳头大的蜮正往湖面落下。
蜮见自己喷出的一团毒砂并没有射中吕浑,八爪在湖面上一蹬,又窜了起来,口中砂再刺激射向吕浑。吕浑眼疾手快,往后一转身,躲开了。蜮显然以为距离太远,刚落到湖面爪子一弹,竟然朝着湖岸扑来。见离吕浑近了一些,猛地又喷出一团沙,直击吕浑面门。吕浑低头躲开毒砂,喝道:“还不快些动手?”
随着话音,只听见“噗、噗“两声,蜮已被击落在地,身上插着女娲针与金簪。咏儿同李华音召回法宝,众人一起上前观瞧。只见这个死去的蜮全身硬壳乌黑发亮,有八个爪子,头上长有半尺长的尖嘴,想跟吹管一样。李华音说道:“怎么这个蜮长得这么难看?”
智障吉祥说道:“淫邪所化生之物自然不会好看!”
张留孙上前一脚把蜮踏得稀巴烂,说道:“这样就不难看了,六妹!”
李华音瞧了一眼说道:“这样是不难看了,可是更恶心了呀!”
张留孙一边将鞋底在草坪上擦拭,一边说道:“不管是难看还是恶心,那些蒙古族牧民们至少不用再搬家了。”
刘德真突然问道:“你们听……什么声音?”
众人停下说话,只听见四周转来“沙、沙”声一片,拿眼细瞧,都惊呼了起来!只见草地上到处爬满了蜮,已里三层外三层将众人围住。似乎有领头的发号施令一般,蜮群突然一齐跃起,无数毒砂对准六人激射过来。
第十章 兄妹仁心除蜮害 留孙奋起斩候光
咏儿立即将泪晶祭出,变作琉璃罩将众人罩住。null3z中文众人只听见“劈啪”声一片,所有毒砂全都打在了琉璃罩上。众人知道暂时无事,都往琉璃罩外看去,这蜮也不知有几千几万只,将包围圈子越缩越小,有得已向琉璃罩上爬去。不一会儿,琉璃罩上结满了蜮,竟然把月光都完全遮挡住,琉璃罩内一片漆黑,能感觉到的只有蜮在琉璃罩上爬行啃咬的声响。
张留孙问咏儿道:“四姐,你的琉璃罩牢不牢固?不会让蜮啃出口子来吧!”
咏儿不屑的说道:“你就省省心吧,我这琉璃罩是太古时化成之宝物,怎么可能被蜮咬出口子来?”
张留孙说道:“那我就放心了!可是咱们怎么才能出去呢?”
咏儿说道:“你把柴刀扔出去砍呀?”
张留孙说道:“我的柴刀所砍,越粗壮越好。砍杀蜮这么精细的活儿,我用柴刀又怎能砍杀干净?”
智障吉祥说道:“二弟、三弟、四妹、五弟、六妹,大家都想一想,还有什么法术、法宝能解开此劫?”
众人相互对看,都摇起头来。只能齐叹一声、同蜮群干耗着。半个多时辰已过,琉璃罩外的蜮群依然在爬上爬下,啃咬着琉璃罩壁。
就在此时,众人透过黑压压的蜮群看见外边有光亮,同时还有噼里啪啦声响起,琉璃罩上的蜮也不再往上爬,反而象剥落的粉墙一样向下掉。这下看清楚了,原来是罩外着起了大火,形成一个大火圈将所有蜮圈围住。火圈越缩越小,贴着琉璃罩烧起,直到所有的蜮被烧烤成焦炭,大火也一同隐去。众人隐约能看见远处有条人影正在奔跑,吕浑运足目力望去,口中惊呼道:“啊呀!怎么可能是他?”
咏儿收回泪晶,问吕浑道:“究竟是谁,你大惊小怪的?”
吕浑撤回目光说道:“我也没有看真切,应该是大师兄!”
咏儿也惊道:“怎么可能?大师兄在泰山养伤这才几日,怎么可能追到这里来了?”
李华音问道:“三哥,你大师兄吕成在泰山上和玄袍青年大战时,不是受了重伤吗?”
“嗯、没错!”吕浑说道:“大师兄确实受重伤断了肋骨。不过靠着我师门圣药,有可能会很快愈合。而且这烧起的大火也像本门法术黄玉红云法中的日中火术!”
张留孙一拍吕浑剑肩头,说道:“别吹了浑哥!要是你师门法术,你干吗不使出来?难道就是为了让大家多欣赏一会儿蜮的模样!”
吕浑的脸顿时通红,喃喃说道:“我还没学会呢!”
张留孙不依不饶地说道:“哦!你连师门法术还没学会,就敢出来混?兄弟我佩服!哈……哎呦哇……”
没等张留孙笑干净,咏儿已在边上赏了他一个爆栗子,骂道:“你怎么跟阿哥说话的?没学会,学会了还要带你去天城干嘛,你没脑子啊?”
张留孙被咏儿一骂不说话了,知道自己惹不起,只好老老实实站在一边。刘德真对智障吉祥说道:“大哥,这大火还真是厉害!如果确实是三弟的大师兄吕成所为,那他能同我们一起去天城就好了。”
智障吉祥说道:“欲成其事,天命三分,地利三分,人助三分。个人的本领再大,也就占了一分而已。冥冥之中,一切皆有定数。阿弥陀佛!”
刘德真驳道:“若天助、地助、贵人助占去了九成,那个人修炼得再高明,也只是一成而已,岂非不要也罢?大哥所言二弟不敢苟同。”
智障吉祥笑道:“二弟矫枉过正了!个人那一成本事,可以用来开启,可以用来承载,又岂能说是无用?”
刘德真想一想,说道:“二弟想明白了!”
众人一齐走到湖边站定,朝湖中望去。只见湖面一片宁静,似乎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智障吉祥说道:“看来不会再有蜮活着了,我们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大伙儿往回走去,智障吉祥朝着垂头丧气的吕浑靠了过去,问道:“三弟这是怎么了?”
吕浑低声说道:“我也不满大哥,刚才二哥和留孙的话砸到了心上,正难受呢!”
智障吉祥听罢,哈哈笑道:“三弟,你不是有颗英雄心吗?英雄心可是击不破、砸不裂的金刚心啊!哈哈……”
吕浑听智障吉祥如此说话,精神不觉为之一振,说道:“吕浑多谢大和尚教教诲!”也同智障吉祥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第二日一早,乌鲁忽率众族人一起,将智障吉祥六人送出营盘。智障吉祥对乌鲁忽说道:“乌鲁忽百户长,你不用再率领族人们长途迁徙了,昨夜里贫僧和众兄妹已请来高人将海子内的蜮群皆以除尽,族人们依旧可以在此繁衍生息。”
乌鲁忽听见,双眼流泪跪倒在地。众族一阵骚动,也随着百夫长一同跪倒。乌鲁忽高声说道:“多谢国师降福,多谢各位尊贵的钦差大人,你们都是我族的大恩人呐!”
智障吉祥赶紧说道:“快快请起,大伙儿都起来!”伸手去扶乌鲁忽。
弟妹五人也去扶面前的族人,可是扶起来又跪倒,再扶再跪,众族人一心只想着给眼前六人不停磕头。智障吉祥见无法劝起众人,转身喊道:“二弟、三弟、四妹、五弟、六妹,上马快走。”
弟、妹们立即翻身上马,呼啸一声向西疾驰而去,把乌鲁忽同他的族人们甩在了身后。
六人一阵急驰,不觉日已当空。智障吉祥竖掌示意大家减缓行速,说道:“诸位弟妹,已是午时,大家现在停下来休息,吃些干粮喝些水,我们再赶路。”
六人各自翻下座骑,围成一圈席地而坐,取出肉干、火烧、皮水壶,边吃边聊起来。张留孙问智障吉祥道:“老哥,我们何必如此着急赶路?都已经有了千里马了,一日千里、十日万里,就算昆仑在万里之遥,也用不着这般急赶慢赶吧?”
智障吉祥说道:“哪里如五弟说得这般容易!西行一路真正的磨难还未开始呢。你们想,前有妖邪挡道,后有魔物追赶。若不急着前行,必定两头受堵。”
张留孙挺起胸膛说道:“老哥,我们都学了一身法术,不就是为了除魔卫道吗?怕他作甚。”
吕浑说道:“留孙说得真够英勇,以后我瞧见打得过的魔物自己打,瞧见打不过得赶紧让给留孙,可好?”
张留孙爽快地应了声“也好”,又扭头对咏儿说道:“四姐以后也跟着我混得了。”
咏儿抓起一块肉干就往张留孙嘴里塞,骂道:“我看堵不堵得住你得嘴!”
刘德真说道:“五弟,除魔卫道自然不错,但是你我都身负道家各派的重任,等这次任务办完,二哥同你一起行走江湖、斩妖除魔。”
吕浑在一旁假惺惺地说道:“二哥风流潇洒,怎可同留孙一起行走江湖?要找也找一个美丽仙子才像样嘛!”一边说、一边向李华音斜眼瞧去
李华音只作不知,低头吃馍,双颊却早已通红。刘德真则正襟说道:“三弟不可胡言,二哥此生梦里梦外只为一心求道,其他事情徒乱心知,我绝不会取。”
李华音听见,脸色顿时又变煞白。智障吉祥瞧了众位弟、妹一眼,自言自语道:“阿弥陀佛!皆是边际之人,终不得有无,哎……”
众人吃饱喝足则要站起身来上马,身后突然而来喊话声,“道派四英给我留下。”
众人大奇,这茫茫草原、来的是何人?回头望去,五里外有三人大步流星赶了过来,观其速度绝非常人能及。只片刻,三人便奔到了众人面前。只见居中之人头戴英雄巾,身穿蓝底绣团狮纹短衫,身高八尺、膀大腰圆,满脸长满络腮胡,显得十分雄伟。壮汉左边之人作书生打扮,外罩粉色长袍,玉面朱唇、清瘦俊美,手握一柄折扇,轻轻摇动。壮汉右边之人着一袭青衣,吕浑瞧见心中暗惊,喝道:“这不是老熟人秦患吗!你还真有本事,找着了帮手竟一路追来这茫茫草原。怎么样,你我现在就从新打过?”回身从得胜勾上取下混沌鞭,心中仍不免害怕!前一次要不是多亏了大师兄及时赶到,没准自己同咏儿已成了他的蹄下亡魂
秦患对吕浑说道:“今日找你们的正主儿的是这两位,我只是陪同而已。”又扭头对两个同伴说道:“奚容兄,候光兄,既然已经赶上了,我们动手吧!”
候光轻声说道:“秦兄稍安勿躁,此六人也是身具法术之人、小觑不得。我等若一拥而上,难免以一敌二,虽然不会输他,可终究吃了大亏。我看还是先用话语拿住他六人,来个单打独斗方才合算。”
秦患微一欠身,说道:“候光兄所言极是,就依候光兄所言。”
候光上前一步说道:“我姓侯名光,来找道教四英的晦气,你们谁是道教四英?出来一个同我候光单打独斗。”
刘德真正要举步上前,张留孙却先抢了出来,一指候光喝道:“天师道派张留孙前来领教高招。”心中暗想:眼前三人之中也就这个候光长得雪白粉嫩,我不欺他我欺谁!
咏儿在一旁提醒道:“留孙,那个秦患是个魔物,估计另外两人也不会是凡人,你可要小心些!”
候光拉开架势就要动手,张留孙举手止住,说道:“慢些,话还没说两句就要开打,天下哪里有这样的规矩?”
候光收住架势说道:“你有何话?快说。”
张留孙说道:“好!我来问你,有一头老公羊和一只俩脑袋的乌鸦,它们和你们应该是一路的吧?”
候光答道:“正是。我候光此来就是要为他们讨回公道。”
张留孙装出不屑的神态说道:“得了吧你!我再问你,双头乌鸦的翅膀上有金毛,你身上什么地方长有金子?待会儿我也好拔了去。”
候光听见张留孙如此说话,想起乌环惨死摸样,不觉怒火中烧,大喝一声“着打”,身形疾如闪电,向张留孙攻去。
张留孙没有料到候光的身法竟然如此快捷,再想出招格挡已是不及,只能急运起四相归元气来硬接候光的攻击。“嘭”一声响,候光双拳同时击中张留孙前胸。把张留孙打出两丈开外,又跌倒在地连滚四五圈,方才止住。张留孙双眼紧闭仰面向天,一丝鲜血从嘴角斜挂下来,正自强忍疼痛。咏儿和李华音赶紧抢上前去扶起张留孙,一个大喊“留孙”、一个急唤“五哥”。吕浑从怀中掏出一颗黄玉丸塞入张留孙口中,说道:“留孙,还是让我来吧!”
张留孙吞下丹丸猛睁双眼,大声喝道:“不行,谁也不许替我。丢了这么大面子,我要自己找回来!”弯腰拔出插在小腿上的砍柴刀,一步步向候光走去。
候光轻蔑的一笑,对张留孙说道:“我这一击,便要了你的小命!”话尾声还在,候光只一晃,又欺身攻到张留孙面前。
张留孙知道候光身法之快疾远胜于自己,早已暗自有了主意,见候光再次攻来,柴刀脱手旋起,在自己身前舞出一道车**的幕墙,车轮一转,幻刀再向外扩大出两重,三道刀圈互成逆向旋转开来,每把刀的刀刃全部朝外,只等候光自己撞向幻刀刀墙、绞成肉糜。
这侯光也确实了得,眼见就要撞上刀墙,突然又将全速攻上的身形生生止住、往回倒退。张留孙瞧见候光往回退,心中大喜,以为时机一到不容错失,右手对准候光一指,千百把柴刀齐向候光追砍过去。
再看候光,回退之时并未转身、一双眼睛始终盯着刀墙。此时见刀墙散开,所有柴刀砍向自己,刀与刀之间难免露出了一丝空隙。候光便借着这一点空隙,左脚蹬地、右臂前伸,整个身体腾空而起,笔直的穿过柴刀间空隙,一掌拍中张留孙脸颊。因为要避开如蝗柴刀,候光这一掌也就使出两三分力气,却照样将张留孙打得转出四五圈才站住,脸颊上顿时印出五道横杠来。
张留孙被候光打了一记耳光,只觉得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左脸颊仍留有的火辣痛感刺激着脑袋,把张留孙气得快要发了疯,口中“哇呀呀”乱吼,体内四相归元气劲提到了极至,两条手臂相互一错,从手肘到指尖幻出一对锋刃来,割往候光项间。
张留孙的攻势再快,在候光眼中还是显得缓慢无比,全力攻出十四五招,竟然连候光的衣角都没沾上,全身上下反倒挨了候光不下七八拳。仗着四相归元气护身,张留孙咬牙忍痛硬扛了过去。双臂锋刃只好不再攻向候光,收回来护在身前舞动,抱定主意不再抢攻,想和候光打一场持久战。心中说道:我杀不了你,倒要看看你如何杀我!
候光见张留孙只取守势一招不攻,把周身防得密不透风,自己拳速再快也难以攻中张留孙要害。好不容易击中一拳,张留孙似乎也毫无损伤。又存心卖他几个破绽,张留孙依然当作不见,一心认真防守。候光不觉心神烦躁,呼啸一声幻出了真身。
原来是一只猿猴,身躯并不比人小,双膝微曲、双臂拖地,浑身的毫毛红如烈火,纵跃速度比原先更加快捷,不停地在张留孙周身前窜后跳,找准空隙冷不丁就是一抓。不一会儿,便把张留孙大半皮肤抓的鲜血淋漓。张留孙强忍肌肤疼痛,依旧挥舞着双臂、不为所动,尽量避开候光爪击。
候光心中暗道:这个张留孙怎么这般难缠?浑身都被抓成了血人,还能安心防守!但候光并不得知,张留孙是最会打算盘的,知道自己一旦急躁,就会枉送了性命,纵是全身都皮开肉绽,也不会贸然反击。如此一来,候光反而没有耐性同张留孙耗下去了,收回猿爪围着张留孙急转。突然,“噗、噗、噗”不停地放起连环屁来,每放一个屁,就腾起一团火焰,只一眨眼,便将张留孙围在了烈火之中。
众兄妹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吕浑急声高呼道:“留孙,我来助你。”挺起混沌鞭,就要冲向烈火。
张留孙回叫道:“浑哥莫要坏我做英雄,我尚能战!”
候光听见哈哈大笑,在烈火中越转越快。火势也跟着越发加大,火焰窜起足有五丈来高,把张留孙围得密不透风。
此时,众人除了吕浑之外,都已经看不清火势之中的情形了。咏儿掏出泪晶就要打去,被吕浑一把将手腕捉住,吕成说道:“咏儿慢一些,留孙尚可再战,你等一等再说。”
火势之中的张留孙正自运足四相归元功,奋力将烈火逼在离身一尺处。虽然烈火还未燃烧上身,可是四周骤然升高的气温却烤得人实在吃不消。张留孙只觉得五脏六腑好似被丢尽了沸水中一般灼烫,更为难受的是丹炉圣胎中的四相归元气也被火烤得膨胀起来,反朝任、督、冲、带四脉逆冲而去。张留孙赶紧撤回些许气劲来抵,两股气劲在体内经脉中一撞,全都失去了控制,顿时如脱僵野马一般胡冲乱撞起来。张留孙两眼一黑,就要晕倒。
就在这紧要关头,漫天的烈火反倒成全了张留孙。只听见张留孙腰背后“嘭”的一声轻响,乱窜的四相归元气劲居然接着膨胀之力、爆开了张留孙尚未贯通的带脉结点,气劲重又漏回丹田鼎炉之中!张留孙只感觉浑身一阵清爽、恢复了神志。立即运功重新来抵烈火,之心念一动,气劲汹涌澎湃。张留孙察觉出四相归元功的异变,随意挥掌,火势便被搧出五尺远。
张留孙心中大喜不再多想,抬头望天大喝一声:“来呀!”
顿时,东南西北四风齐刮,绞成一股龙卷风,将火势、候光和自己一同圈入风眼之中。再旺的火势也挡不住被龙卷风吹灭,候光接二连三放出的屁已经聚不成火来。见法术被破,候光不觉大惊,仗着身法迅疾,双爪直奔张留孙眼珠掏去。张留孙举双臂交叉在前,用小臂下侧的锋刃来挡利爪。候光当然不会将双爪往锋刃上送,挫身扭腰窜到张留孙背后,利爪又来撕扯张留孙双耳。张留孙双劈锋刃分展左右,依旧被候光躲过。张留孙心中暗道:没想到我的气劲速度已经快了一倍不止,却还是及不上候光快速!不如同他去天上乱战一番。主意拿定,口中一声喝叱:“走!”
龙卷风呼啸着将二人一起卷起,带向二三十丈高的空中。众人抬头看去,只见二条人影在风中不停地乱转、相撞,到最后,连人影都瞧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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