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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城修罗门-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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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正坐在太师椅上拿着卷《玄元金钞》看着,忽听锁阳夫人喊声,放下书说道:“夫人这么快就回来啦?”
尚未等魔君站起身来,锁阳夫人已直扑入魔君怀中,兀自“嘻……”笑个不停,魔君左臂抱住夫人后背,右手把在夫人丰臀,看着锁阳夫人边笑边喘气,闻着夫人经汗微蒸的天生体香,只觉摄人心魄,万分怜爱!将夫人的美体团得更紧些,问道:“事情成了吗?”
“嗯!”锁阳夫人又对着魔君面庞重重呼了一口气,小鼻一皱,微嗔道:“我出马还会有办不成的事?您听妾身慢慢说嘛!”
魔君看着夫人娇俏模样,如讨饶般逗着心爱的女人,说道:“好,好,慢慢说!”
锁阳夫人用右手勾住魔君脖子,将身子坐起些,右脸颊贴在魔君左脸上,说道:“妾身到了修罗门前刚一下来,好嘛!那些排着队的妖魔们全都傻了,像被施了定魂咒,目瞪口呆、一动不动,连向妾身施礼都忘了!哈……如果我再把腰身这么一扭,胸脯这么一抖,估计他们流出的口水能在地上淌出几十里地去。哈……”
魔君笑道:“夫人之美只有仙女可比,但要说起情趣可人,仙女也及不上夫人之万一了!不过你以后出门,一定要用纱罩蒙面,免得惊世骇俗。”
锁阳夫人将脸移开,俏眉一扬,笑道:“就您会说话!用手捧抚着魔君的脸,继续说道:“直等二位门将醒来,才想起向我施礼。我让他俩在队伍里寻出十来个能变化人形,又深通法术的妖魔来领到一边。排了几十里的队,也就挑出七个来。我先让他们变**形说话,省得看着恶心。等支开二位门将,便将击杀古杏村吕氏孩童鸡蛋之事一一交待,并告诉他们,谁将此事办成,可封为修罗天巡天魔使。七魔中有六魔未等妾身把话说完,便转身疾奔而去,只有一个青衣秀才模样的,等他魔离去后独自对我说,不要封赏,只求一亲芳泽!哈……”
魔君说道:“此魔倒是有趣!你答应了?”
锁阳夫人说道:“那当然!不过事成之后真要敢来纠缠,我定用肚兜将他裹住拧烂了不可。”
魔君哈哈大笑道:“有如此风流死法,不如先让我试试?”双臂一加力,把锁阳夫人抱起,摁在了罗汉榻上,解开罗裙衣衫,露出粉白色肚兜。肚兜上绣着两朵金丝牡丹,鲜嫩欲滴,肚兜下暗生两朵含苞荷花,幽香待放。魔君急把……
这二魔的**之事现在来不及叙说,为何?陈抟老祖此时已经到了大都长春宫。长春宫又是何去处?这里有个典故!当年全真教掌教长春真人丘处机奉大蒙古国成吉思汗召见,成吉思汗向其求问治国养生之法。回途时丘处机年事已高,便不再回陕西终南山的重阳宫,就在大都白云观住下了。成吉思汗甚为钦佩丘处机真人道法之玄妙,便令其掌管北方道派。自此,大都白云观就成了北方道派的总坛首府,并改名唤作长春宫。
此时的长春宫藏经室内,正有一名小道士跪坐在了席上,面前放着书案,摊开一册经书,用功不掇。此子便是刘德真,前任掌教李志常的关门弟子,当今掌教宋德方最小的师弟。因其辈份高,再加上敏而好学,所以时常随意出入藏经室。
陈抟老祖降落院中,变出把扫帚,化作一个打杂的老道士模样,在院中扫地。扫到藏经室外透过窗户仔细打量起刘德真,只觉此子眉清目秀,身材高瘦,已隐隐透出一派仙风道骨,真是不让潘安言美,管叫宋玉垂头!刘德真感觉窗外有人,抬头一看,一个肥胖的老道士拿着扫帚正朝自己看着。心中感觉甚是不爽,一支书案站起说道:“这位道兄面生的很,在此观瞧可是有事要教授贫道?”
陈抟老祖暗道:不得了!小小毛孩居然敢唤我道兄。对窗内的刘德真说道:“哪里、哪里!贫道乃是华山修真的道士,在长春宫中借宿,因闲着无事便替宫中打扫一番,不想看见小道兄在藏经室独自用功,使贫道想起自己少时读的一片经文至今还没有参悟,实再是汗颜啊!所以一时走神,惊扰了小道兄”
刘德真不屑的问道:“不知这位道兄说的是哪片经文?或许贫道能知道一二!”
陈抟老祖说道:“是《南华经…天道篇》,不知小道兄可曾读过?若能知其意,还望小道兄为我解惑,贫道不胜感激!”
刘德真听罢,心中暗暗好笑:这个道士怎么瞧也因该六十开外了,却连一本《南华经》都没有读通,实再愚笨的紧啊!本该不再去理他,却又见他一脸虔诚,暗道:算了,还是点化他一二吧!说道:“那么就请道兄移步室内说话。”
陈抟老祖将手中扫帚搁在窗边,步入室内。二人对行一礼,陈抟老祖在刘德真对面席地而坐。刘德真把道袍对襟整了整,垂目说道:“《南华经…天道篇》桓公与轮扁一段讲的是,车轮匠轮扁见齐桓公在用心读书,便问桓公所读是何书?桓公答曰:圣人书。轮扁说:圣人已死,留下的书如同糟粕。桓公大怒,要其说出道理,否则定斩不饶。轮扁说道:“就像我作车轮,榫眼做宽了就松散,做紧了就塞不入,松紧多少才适合?自然有它的分寸在里面。我心里想着,手上就做出来了。可是这分毫差异究竟是多少?我心里分明是知道的,却没法用嘴说出来。因为没有办法说出来,我的儿子就没法学会作车轮,以至我七十岁了还在作。我想,等我死了以后,我心中作车轮的奥秘就和我一起死了。圣人应该也一样!若是他死了,他心里说不出的奥秘也定和他一起死了。那么所能留下的准是没用的糟粕了。”
陈抟老祖装着一付认真听讲的模样,说道:“噢!原来如此。不过南华仙的这篇经文之意似有不妥?”
刘德真诧异的问道:“何以见得?”
陈抟老祖说道:“那么请问小道兄,按南华仙的意思,你桌案上放的是什么?”用手一指案上经书。
刘德真搔着头说道:“呃……是糟粕!”
陈抟老祖站起身,随着三壁的书架书箱绕了一圈,问刘德真道:“好!贫道再问小道兄,这满屋的三洞四辅一十二类经书是什么?”随手拿起一本经书目录册翻看一眼,自言道:“不得了,《玄都道藏》共七千八百卷!”
刘德真已经不敢回答陈抟老祖的问话,后背冷汗直流。此时再暗暗打量这个胖老道士,只觉他话声淡定、神态悠然。心中想道:定是我刘德真有眼不识泰山,把眼前的真人当作了糟粕!陈抟老祖见刘德真一脸的窘迫,放回经册哈哈大笑。刘德真一把将书案扯开一边,伏身向陈抟老祖行叩拜礼,口中说道:“还望真人教我!”
陈抟老祖重又坐下,扶起刘德真道:“小道兄为何前倨而后恭?贫道可没什么糟粕教人!”
刘德真抱拳说道:“真人莫再羞燥我了,真人既然全是糟粕,请问真人平日里又是如何修真呢?”
陈抟老祖笑道:“也就是看看图画,睡个觉什么的!”
刘德真听陈抟老祖说得简单,急问道:“还望真人详说?”
陈抟老祖在书案上取过纸笔画了个圆,问道:“这是什么?”
“一个圆圈!”刘德真答道。
陈抟老祖说道:“小道兄看是圆圈,在贫道看,这是‘元牝之门’!在人体两肾之间,内藏人体先天祖气,随呼吸之气改变,若加以修炼,清气吸、浊气呼,则变为精神。”又在圆圈边上画了五个小圆圈,说道:“这是五气,指五脏内散乱之气,随呼吸之精神将散乱五气重新导入‘元牝之门’,称作‘五气朝元’。”再将五个小圆圈画入大圆圈中,将各个圆按轴线一半涂墨一半留白,说道;“此时结成水火气,水气升、火气降,而‘元牝之门’内水不卑湿,火不燥热、温养之至,则金丹成。”再把图纸拿起,撕去圈内圈外所画,只留最先画的一个圆圈道:“小道兄你看!等你把‘元牝之门’内的什么精啊、气啊、神啊,全炼没了,就成了‘虚元’。那么‘元牝之门’内的精、气、神去往何处了呢?已同天地合,称之为‘虚’的境界!”
刘德真聪慧无比,自然听得如痴如醉、兴奋不已,说道:“真人所言由如天籁,使小道茅塞顿开,日后定当按真人所授修持,何需这满屋的糟粕!”
陈抟老祖说道:“也不尽然!南华仙如此说只是告诉修道之人不可只在经书里用功,要多看多想、多辨多行,多修习。其实在贫道看来,经书如同钥匙,看完一经如打开一门,钥匙自然成了糟粕。可你打开了门就应该进去,而不是又去找钥匙打开另一扇门。经书看得多如同打开的门多是一样的,你若只开门不进去,开的门再多也是一个门外汉。正如贫道刚才所画之图,也只是一种修炼法门,你必需用心修炼,才会知道图的真实变化,层出不穷,永无止境,所以此图也唤‘无极图’!”
刘德真佩服的五体投地,抱拳直喊:“如梦方醒,如梦方醒哪!”
陈抟老祖伸掌止住,说道:“岂能醒?不可醒!”
刘德真诧异问道:“真人,什么不可醒?”
陈抟老祖竖起一指,笑道:“人生苦短,又能修得几日功法?贫道尚有一练功法门,能使修习成倍于往常,你可愿学?”
刘德真赶紧说道:“愿意、愿意,还请真人一并教给我吧!”
陈抟老祖接着说道:“我这套法门唤作‘蛰法’。我先来问你,平日睡觉可会做梦?”
刘德真“嗯”了一声。
陈抟老祖又问:“做梦时手脚可听使唤?”
刘德真答道:“不能!”
陈抟老祖再问:“睡前想做的梦是否能在梦中做到?”
刘德真答道:“不能!”
陈抟老祖说道:“再问你,如果能控制自己的梦,想做什么梦就做什么梦,更能在梦中练功!小道兄你看这怎么样?”
刘德真想了想,说道:“不得了!如果我每日睡四个时辰,就能比别人多修炼四个时辰了嘛!真人,如果我能控制梦,那么梦里也有了白天黑夜,我再在梦里作梦,以此而推……我的修炼时间岂不是翻着翻的增加了吗?”
陈抟老祖暗道:此子竟然如此聪慧,举一反三,他日成就定然不会在我之下!笑道:“话虽不错,但是万不可激进。要知道修炼‘蛰法’的“梦中梦”一睡就是两三年,若未修到收放自如地境界而强做梦中梦,这一睡也有可能不再自醒,功未**倒先腐臭了。你初学此法,只可先在梦中炼出实体,等能将自己的身体控制自如,才能探试梦中梦法。”又将身体前倾,说道:“贫道之言不可让他人听去,你附耳过来。”
刘德真依言将耳朵附于陈抟老祖唇边,用心记着老祖的秘密语,等老祖说罢,刘德真坐正身姿暗中背诵了一遍,见一字不差了方才睁开双眼。发现陈抟老祖正看着自己微笑,心中一动,想起一位仙人来!暗道:不知是也不是?待我试一试他!开口问道:“真人可以在梦中梦几回?”
陈抟老祖答道:“最多也就是十重而矣。”
刘德真看着陈抟老祖面露得意之色,暗暗将语速加快,抱拳说道:“真人对小道之恩如同再造!”
陈抟老祖笑道:“哈……哪里、哪里!”
刘德真奉承道:“真人玄功可追三清啊?”
陈抟老祖受用无比,双手直摆道:“不敢,不敢!哈……”
“真人可是陈抟?”刘德真突然问道。
“对,没错!”陈抟老祖语一出口方觉不好!一不小心被这小子揭了老底。收住笑颜嗔怒而起,叱道:“小子刁滑!”
刘德真一听,知道自己果然没有猜错,赶紧躬腰磕头,口中喊道:“老祖爷爷在上,小子刘德真给您叩头了!”叩完抬起头,陈抟老祖早没有了身影。刘德真暗道:欸!都怪自己太过孟浪。快步走到院中,冲天拜了三拜,又赶紧回屋参研起“无极图”和“蛰法”来,只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第六章 七魔追杀至横山 吕浑初登封神门
吕浑与师父自华亭雇马车出发,需途径姑苏、无锡方能到达常州。出门时见娘亲已经无恙,好似从来没生过病一般,心中自然减少了牵挂。小孩子天性,何况又重未出过远门,一路上兴奋不已!吕浑一会儿问道旁的宫亭驿站是何用处,一会问姑苏、无锡有什么好玩,一会儿又问常州城里是不是有唱曲说书的。吕登也是有问必答,详细说明。使吕浑心中钦佩不已,暗道:原来师父什么都知道,又会给人看病,还说怀有高深法术能斩妖除魔,长得也威武雄壮。我什么时候能和师父一样就好了!独自仗剑行走江湖,斩杀所有妖魔鬼怪,风餐露宿,潇洒快活。再把自己看见的、经历的、和自己行侠仗义的故事回家讲给娘听,让娘也和我一起开心快活!想着想着,兴奋劲散去,在车上睡着了。
吕登怜惜的看着已经睡着的吕浑,心想:小小年纪便死去父亲,大哥失踪,而母亲也命不长矣,何其哀哉?浑儿啊……
夕阳西下时至黄昏,马车已停在了横山脚下,吕登轻拍吕浑道:“浑儿,浑儿醒来,我们到了。”
吕浑醒了过来,用两手揉了揉惺松的双眼,问道:“师父,到哪里了?”
吕登边用手指边说道:“到横山了呀!你看,右边山脚就是横山村,东去是常州城,我们就住在横山上。快下车吧,天快黑了,我们赶紧上山。”
师徒二人下了车,吕登付帐打发去马车,便携着吕浑往横山上行去。
修罗门前的七个魔物化成七个人回到凡界,来到华亭古杏村,向村里人打听一个叫鸡蛋的吕姓小孩,生的如此,长的这般。这才知道鸡蛋名叫吕浑,已经随师父去了横山学艺,便又往横山赶。到了横山向村人打听,都说看见师徒二人已上了横山,七魔转身又向横山上登去。
这七魔究竟是何魔物呢?金中魔名叫清明,木中魔叫游光,水中魔名叫罔象,火中魔名叫毕方,土中魔名叫贲羊,这五魔统称之为五行魔。还有上古魔兽名叫穷奇,和冤灵气凝结成形的魔物名叫秦患,也就是化为青衣书生的魔物。
七魔在山路上疾奔了烧一锅开水的功夫,青衣书生秦患停了下来,一边用手招呼众魔停下,一边说道:“不对呀?这山一共才几十丈高,凭我等本领只需三五步便到山顶了,怎么走了许久,还在山脚下?”
魔兽穷奇望了望山道,说道:“我的脚步比较快,你等站着莫动,只管看我向上奔到何处。”说罢,撒开腿往山上疾奔起来。
只见穷奇跑出一个身位的距离便再也上不去一步了,兀自在原地不停空跑!其它六魔看着穷奇的样子都笑了起来,秦患拍了拍奔跑着的穷奇的肩膀,说道:“停、停,没用的,停下吧!”
穷奇停下一看。山峰还是在前面。自己还是在山脚下。只是比众魔站前了一步!惊诧地说道:“是何道理?我明明是在往前奔跑。怎么停下来还是在原地?”
秦患低头想了想。说道:“莫非是这条山路暗藏古怪机关?众位朋友。要不我们从后山爬上去如何?”
众魔道好。一起来到了后山。木中魔游光说道:“爬山我比较在行。众位就看我往上爬吧。”说罢。“嗖”地一声往山上窜去。
只见游光用手抓住树杆。再换手抓住另一棵树杆。疾速向上攀爬。可是在众魔眼中看见地却不是如此!众魔只看见游光在同一棵树上左手换右手。右手换左手。重复作着一样地动作。再也上不去一步。还是秦患止住了游光。说道:“看来此山定有高明之士封结住了山界。凭我们几个法力是上不去了。”
金中魔清明说道:“那我们如何向修罗天魔界交差?”
水中魔罔象说道:“不如我们就在附近藏伏下来。等吕浑下山时再降之?”
秦患竖起一掌说道:“不可。此山必有山神常驻,又靠近常州城,没几日便会被山神、城隍发现,惊动了幽冥界岂不是自找麻烦?所以不可久伏。依小生看不如就地解散,各回各府,等此子日后行走江湖时再行击杀。一来能向修罗天魔界交差,二来还能得些封赏。如不杀此子,就是进了修罗门也只能从兵卒奴仆做起,何苦来哉?”
众魔听罢,都觉得秦患所言有理,便互相道别,向各自的方向就地解散了。原来,自封神门第一代掌门吕曾定下横山做为传灯住址后,便在山界封结了看不见摸不着的封界,之后又经过各代掌门随时修补、改良精固,任凭凡界何种妖魔鬼怪,未经允许想上山一步也视同登天。
吕浑跟随师父到了半山腰的住处,推开院门,能看见三幢瓦屋,两幢在前、左右并排,一幢在后、同前两幢成“品”字型排列,四周用柴桩围成院墙,还有灶间、柴房、茅厕等简易草屋散落在院中角落。吕登对吕浑说道:“浑儿,这里就是我封神门所在,你随为师进来吧!”
刚一进门,屋内的两名弟子便看见了师父,赶紧跑出屋来,对着吕登双手抱拳一拱到底,齐声说道:“师父,您回来啦!”
吕登单掌虚托,说了声“免礼”,又一指吕浑说道:“安儿、如海,这是你们的小师弟吕浑、吕仲灵。”又指向吕安,吕如海对吕浑说道:“浑儿,这两个都是你的师兄,这是你二师兄吕如海,这是你三师兄吕安。你还有个大师兄叫吕成,正在山下历练,日后自然会见面。你们师兄弟四个日后也要多亲近一些儿!”
吕浑心中正想:村里李老爹出殡时,隔壁五婶说,“好福气啊!活了八十七岁,还有四个儿子抬棺材。”原来师父也收了四个徒弟了!我以后收徒弟怎么也要满这个数。
三个弟子对师父抱拳称“是”,又相互施了一礼,吕安、吕如海齐叫一声:“浑师弟!”
吕浑则唤道:“吕浑见过二师兄、三师兄!”
吕登见三人认识了,说道:“安儿、如海,你们带师弟洗漱安顿,晚上多加两个菜,我先回屋,有话吃饭时再说。”说罢,便回最后面的一幢瓦屋里去了。
吕如海将吕浑肩上的包袱卸下来背在自己肩上,说道:“浑师弟你看,师父住后面,大师兄住东屋,我和你三师兄住西屋。你先和我们住一块儿,我们三个师兄弟也好多亲近亲近,等大师兄回来,再和他商量住一个过去。”
吕安在边上说道:“等大师兄回来,我看你敢不敢同他商量?”这吕安和吕如海同为一十三岁,只生日比吕如海小上几日。吕登也是一前一后将吕如海和吕安接上横山,所以吕安向来不服这个师兄,时常要和吕如海拌嘴。
吕如海回道:“我先同师父讲,讲好了才同大师兄商量,不怕他不答应。”
三人说话间进了西屋,一边给吕浑铺被褥,一边还在争执,吕安说道:“好、好!到时候你搬去同大师兄住,我和浑师弟住一屋。”
吕如海一听急了,大声喊道:“是你和大师兄住,浑师弟自然和我住。”
二人扭过头来冲着吕浑问道:“浑师弟你说,你要和谁住一屋?”
吕浑暗道:好嘛!我刚来就要让我挑一个得罪?还是得罪个不在的吧!说道:“二师兄、安师兄,大师兄平日很凶吗?我看我们三个还是住一块吧!等大师兄回来后他要敢凶我们,我们有三个人,也不用怕他,你们看怎样?”
吕如海听罢说道:“浑师弟所言极是。”
吕安也跟着说道:“有理,有理!”
可二人扪心自问,见着大师兄吕成时,他们真敢吗?吕如海说道:“我得去灶间准备夜饭去了。”
吕安说道:“我也去吧。”
吕浑抢上一步,拉住了吕如海和吕安,一边撸起袖管一边说道:“二位师兄,让我来烧夜饭吧?”
吕安说道:“浑师弟,你赶了一天的路,还是先歇着吧,日后自然有你干的活。”推开吕浑,同吕如海往灶间去了。
吕浑回房将被褥铺齐整,坐在床上,想想将来的日子也不知道会怎样?又想起家中的娘亲,愣住了神。有一会儿,听见吕安在屋外喊道:“浑师弟,夜饭烧好了,一块去师父屋里吃吧!”
吕浑听见喊,回道:“噢,知道了安师兄,我就过来。”站起身出了屋,向师父屋内走去。
吕登屋内设有中堂,在桌上摆好了碗筷酒菜,也无非就是些蔬菜山菌,外加一盘腌肉。四人坐下,吕安给师兄弟和自己乘好饭,吕登要喝点酒。三杯下肚,吕登问吕浑道:“浑儿,你知道我吕氏的来源吗?”
吕浑放下碗筷,答道:“我知道,这是先父最后对我说的一段话,每个字浑儿都记得一清二楚!”
吕浑的话让吕登忆起了大师兄吕仪,将酒杯倒满一口灌下,说道:“是些什么话?你说来听听。”
“遵命!”吕浑顿时觉得双眼有些朦胧,连桌上摆放的菜也有些瞧不真切。抬头说道:“六年前我五岁时,先父同阿哥一起出门,我也嚷着要一起去玩,先父把我抱在膝上,说有个故事讲给我听,就把我吕氏的由来,和我吕氏后人背负的使命详细的告诉了我,还告诉我说有一日我也会像阿哥一样上横山学法,做封神门的传灯人。先父又对我说,他和阿哥这一走,家中就没有男子汉保护娘亲了。我从他膝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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