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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穿越成乾-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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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叫我小鬼,这钢琴我还就要定了。乾贞治伸出食指点着自己的下巴,“唔,要不这样你当着大家的面大声的说一遍‘我是小鬼,我全家都是小鬼’怎么样?这钢琴我就不要了。”
一旁的江川麻里扑哧一声的笑出声来,不过在酒井信吾的眼光下微微的缩了一□体,往后退几步,“我什么都没有听见啊,你们看不见我啊。;;”不过其他的人也不得不佩服起这个新人来,还敢和制片人打价还价的,还是头一遭啊。
这个记仇的小鬼,酒井信吾相信着要是自己胆敢大声的说出来那句话,不过明天他就会成为演艺圈的笑柄,大手一挥,“我酒井信吾还是输得起的,说是你的就是你的了。”相信在这个孩子的手中,定然会好好的利用它吧。
乾贞治瞬间眉开眼笑,跑到乾秀律的面前,高兴地献宝,“秀律,我不错吧,偷偷地告诉你哦,我就会弹着一首曲子哦,嘿嘿赚到了。”转过身来,“大叔,还麻烦你帮我送回家吧。回头告诉你地址。”
“你这个小。。你不要得寸进尺啊你,小心我不发给你片酬。”酒井信吾翘起二郎腿,点起让助手去买来的香烟,吞云吐雾。
“小气什么啊,这架钢琴大概也就是九百多万日元我还赚了呢。”乾贞治皱了皱小鼻子,朝着酒井信吾做了个鬼脸,“况且又不是你给我发报酬,是启文美人啦。”
敦贺莲倚靠在门框上,看着那个正在和圈内的毒舌监制聊的正开的少年,推了推为了演戏而戴上的金丝边的眼镜,“幸一,看来多了个了不起的后辈呢。”
社幸一赞同的点了点头,“难得的你赞扬新人呢,真是不容易啊。不过,我看还是补一下妆,下场可是和这位了不起的后辈的对手戏呢。”招呼一旁的专属化妆师来给敦贺莲补妆。
“阿贞,台词都记住了吗?”绪方启文轻声的问着躺在病床上的乾贞治。
乾贞治看了一眼手中的剧本,一目十行,将这个场景的大意看了一下,顺便将属于菊池琪的台词记下来,总共也就是两句话,合上剧本,冲绪方启文点了点头。
羽田美智子过来给他补了一点粉底,将脸色看起来更加的苍白了,顺便将剧本拿走了。这个时候敦贺莲走了进来,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微笑着和乾贞治打着招呼,“阿贞,你好。”
乾贞治眨巴眨巴眼睛,唔难道这就是饰演哥哥的敦贺莲么?“你好,敦贺君,哦对了演完的时候能不能给我签个名呢,伊藤姐姐拜托我的。”
敦贺君?那是什么称呼,不过脸上还依然挂着微笑,“当然,不过伊藤姐姐是?”
“伊藤姐姐是我的护士啦,她非常喜欢莲大人的。”喜欢的也就是你啦,乾贞治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男人,看起来温文尔雅呢,眼镜后面的眼眸深邃,仿佛让人一看都能够沉醉在其中,微笑着周身散发着微微金色的光芒,怪不得伊藤姐姐会喜欢他呢。
莲大人?敦贺莲微微的歪着头,微笑,周身一片五彩的光芒,“那真是我的荣幸呢,不过阿贞要开始拍了哦,一遍没过也不要紧的哦,毕竟你还是个新人嘛。”
乾贞治也浅浅的笑着,身后一大片的白色的百合开放,“请多指教呢,哥哥~”
还没有等两个人在说什么,外面传来剧务的声音,“开始,第二场。”
两个人迅速的收起笑容,这一幕拍的是男主角菊池岚的记忆中,与弟弟菊池琪诀别的那一场戏。
菊池岚握着自己弟弟菊池琪的苍白的瘦弱的手,将他的微凉的小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试图将自己脸颊的温度传递到那渐渐凉下来的手上,镜片后面的深邃的眼微微的颤抖着'特写',脸颊也有着微微的颤动,另外一只手放在身体的另外一侧握紧。
躺在病床上的菊池琪那湖绿色的眼眸中黯淡着,有着被主人强撑起来的光彩,侧向菊池岚的那一边嘴角牵强的微笑着,脸上几乎没有血色,被贴在哥哥的手指慢慢的摩挲了哥哥的脸颊,仿佛要用尽了最后的力气,那没有血色的唇瓣微微的动着,菊池岚不得不俯□来听着他讲话,那一只手紧紧的握着,事先准备好的血迹一滴一滴的滴在地板上,血红色在白色的地板上显得格外的刺眼。。。
“哥哥。。对。。不。。起。。”对不起和你的约定不能够完成了。
“阿琪,没事的,医生说阿琪的病就好了,明天我们就出院好不好?”可是为什么摸着自己脸颊的手还是那般的凉。。。
'“阿臻,我的阿臻,医生说我们阿臻的病很快就好了,哥哥给你赚很多钱好不好?”'
侧向那边的脸还在微笑着,然而另外一边的脸颊中却被那忍不住的泪水打湿了,一滴一滴的掉落在白色的被子上。
“哥。。哥。。你。。要。。替。。我。。幸。。福。。”而不是你要幸福,场外的剧务人员本来要喊CUT的,不过却是被绪方导演拦住了,场景还在继续着。
然而敦贺莲却是很快的反应过来,依旧是按照剧本在进行着,躺在病床上的少年微笑着离去,最后的那一滴眼泪仿佛也随着主人的离去停留在眼角下,怎么也不舍得离去。
菊池岚给弟弟盖好被子,手臂拍着被子,“阿琪,你好好睡觉,哥哥去给你买你喜欢吃的巧克力好不好。。。”菊池岚在弟弟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仿佛床上的少年只是睡着了,睡醒了就会醒过来。
静谧,病房内没有了声音,安静的只剩下病床上还微笑着的少年。。。
过了两三分钟,青年慢慢的站起来,正常的走出病房的,轻声的关上门,然而却是在走了几步远的地方,青年靠坐在洁白的墙壁上,肩膀耸动着,却没有任何的声音传出来。
“很好,准备下一场。”绪方导演的声音在这安静悲伤的气氛中响起来,顿时大家才放映过来。
助理赶紧走过来帮敦贺莲收拾着手上的血迹,还有妆容。
“启文,你从哪儿找来的小鬼,挺不赖的嘛。”酒井信吾将手中的烟头掐灭,转过身来问着绪方启文,不过差点被那闪着星星眼的金发大狗吓到。“我说阿道夫你那是什么表情,那边躺着的小鬼该起来了,戏都演完了。”
站在一旁的乾秀律走过去,拍了拍乾贞治的脸颊,“阿贞?”
乾贞治猛地睁开眼睛,嘻嘻哈哈的从病床上站起来一下子跳到乾秀律的背上,“秀律,我饿了走不动,你背着我走啦。”
乾秀律拍了拍他的臀部,不过还是背着他走到化妆间内去卸妆。
“阿拉,秀律我演的好吧,我真是太天才了,一只眼睛流眼泪哎,嘻嘻。”搂住乾秀律的脖颈,双腿缠住他的腰,兴高采烈的说着。
“不是饿了?”乾秀律点了点头,虽然阿贞很有这方面的天赋,但是演艺圈终究是太复杂不适合他,况且阿贞也并没有进入演艺圈的意思,仅此一次也就够了。
“哎,你一说我就觉得饿了,反正我的也拍完了,我们先回去吧。哟,美智子姐姐,我来卸妆啦。”从乾秀律背上跳下来,才发觉自己忘记穿鞋子了,点着脚后跟快速的回到化妆室,穿起自己的人字拖,朝着羽田美智子打招呼。
“演的不错嘛,阿贞。”羽田美智子朝着他举着大拇指,“来这边,把脸洗洗就好了。”
“我知道了,我要回去了,美智子姐姐,反正也没有什么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唔,阿臻其实会的真的挺多的,因为没有机会去上学,大部分时间都是哥哥请的家教,关于钢琴这一点,唔自然会的比较多~(≧▽≦)/~啦啦啦
所以不算是汤姆苏啦
(*^^*) 嘻嘻……
演艺圈真的是涉及的不多。。。
手冢爷爷
“绪方美人,那个我的场景也拍完了,我和秀律打算回去了,今天挺高兴地,对了一会啊你要记得让大叔把那架施坦威钢琴给送到秀律家去。。”乾贞治看了看四周,乾秀律不在,巴着绪方启文的肩膀,小小声的说道,左脚摩挲着地板,“绪方美人你看吧,这片酬的事情你不要跟秀律说,就当我免费给你演出了,然后吧你也意思意思把报酬发到我自己的信用卡里,嘿嘿,待会我会把我的卡号发给你啦。”
“咳咳,绪方导演,今天谢谢你。”很正式的跟绪方导演鞠躬,乾贞治瞄了瞄乾秀律,还好没有发现。
绪方启文也微笑着微微的鞠躬,“今天也谢谢你,演的不错,我会记得的告诉他的。”
“是,谢谢指教。”乾贞治绷着脸,再次半鞠躬,抬起头来的时候,揉了揉脸颊,“果然我是适合走可爱路线的,脸绷着好难受啊。”
“我让江川送你们回去吧。”绪方启文摸了摸乾贞治柔软的发丝,是个让人一点都讨厌不起来的孩子呢。
“秀律,你从哪里拿出来的牛奶?”乾贞治无奈的接过那还有些温和的牛奶瓶,还已经插上了吸管,“我才喝了没有多长时间呢,可不可以午饭的时候再喝啦。”转手将牛奶瓶子递给走在对面的努力缩小着自己的江川麻里,“江川,你不是从刚才就说渴了吗,快喝吧牛奶还温着呢。”
在乾贞治的星星眼下还有乾秀律的寒气下,内心两把面条泪,还得不得不接过那瓶饱含着爱与关怀的牛奶瓶,接过来,战战兢兢的吸着吸管,还不敢发出一点声音,酒井制片人我宁愿被您骂啊,我也不要这样子啊,浓郁的牛奶味充满着自己的口腔,然而那浓郁的香味还不能冲散着自己的内心的苦涩啊。
车里平稳的行驶在回去的路上,乾贞治趴在玻璃窗户上看着窗外的风景,窗外迅速飞逝的乡野风光到茂密的树林,最后就是繁华的都市,一路上车厢内都是乾贞治在眉飞色舞的说个不停,江川麻里努力在努力的缩小自己的存在感,那一瓶小小的牛奶生生的喝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等到车停下来的时候,江川的感觉比去往摄影棚的时候更加的难受,吁了一口气,我想回家了啊。。。
“那个,乾君你们到家了,我就先走了。”等到乾贞治和乾秀律下车了之后,迅速的半鞠躬,迅速的上车,关上车门,车子很快就消失在他们俩的视野中。
“怎么这么快就走了,本来还想说请他喝杯咖啡呢。”乾贞治翡翠般的眼睛中带着满满的笑意,江川君真是可爱,不过看了看身旁拿出钥匙开门的乾秀律,还是秀律的气场强大啊。“啊,我忘了替伊藤姐姐要敦贺莲的签名啊,不过下次见到他的时候再说吧。”
美美的吃完乾秀律准备的午餐,乾贞治窝在沙发上,随意的翻看着电视节目,“哎,秀律真是勤快啊,下午还去上班。。要不要去做点什么呢?”
用白嫩嫩的脚丫巴拉过来沙发上的无线电话,按了几个号码,等待着对方的回应,'你好,这里是手冢家。'
“手冢妈妈,是我啊阿贞,午安啦。”将电视里面的声音渐渐的按下去。
'哟是阿贞啊,吃饭了没有?要不要来手冢妈妈家吃甜点啊,今天手冢妈妈做的柠檬蛋糕哦。'
“真的吗?等着我啊,给我留点,手冢妈妈我就去哦。”听到有蛋糕可以吃,乾贞治也不看电视了,急切的说道,套上拖鞋拿着无线电话就往外走。
'不要着急,还有很多呢,那我就等你过来啊。'
不过等换上拖鞋,乾贞治才发觉自己似乎穿的有些随意了,上次是不知道家里还有老人,看了看自己脚上的人字拖,蹬蹬的爬上二楼,换上自己的运动服,还有运动鞋。唔,这还差不多。
“国光,一定是阿贞来了,你去开门。”手冢彩菜听到大门外的门铃声,连忙招呼着自己的儿子去开门。
手冢国光起身,打开大门,看着穿着运动服的乾贞治,“进来吧。”
“失礼了,国光好啊。”换上那双粉嫩嫩的拖鞋,乾贞治笑眯眯的朝国光摆了摆手,“手冢妈妈,我来了。”
手冢彩菜坐在内堂里,朝着坐在主位上的老人说道:“爷爷,是隔壁的邻居阿贞,是个很可爱的孩子呢,跟国光同年还在同一个学校呢。”
坐在上座的老人听了媳妇的话,面无表情的继续喝茶。
乾贞治随着手冢国光进来,“手冢妈妈,我来了。手冢爷爷,失礼了。”绝对九十度的鞠躬。
手冢国一略微的点了点头,“你就是阿贞?”
“是的,手冢爷爷,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还没有见到手冢爷爷我就对手冢爷爷的敬仰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断;犹如江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嘿嘿”觉察到其他的三个人全部看着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是觉得气氛有点冷,失礼了。”
手冢彩菜捂着嘴偷偷的笑着,阿贞真是可爱,竟然不怕老爷子。
“我听国光说你会中文,说说你还会什么。”手冢国一咳嗽了一下,身上的寒气散发的愈加的厉害,即使是岁月在手冢国一的脸上留下了时间的痕迹,然而那气势越发的内敛浑厚,狭长的凤眼微微的后挑,眼神依旧凛冽。
乾贞治福了福身,说道:“养国子以道,乃教之六艺:一曰五礼,二曰六乐,三曰五射,四曰五驭,五曰六书,六曰九数。这就是孔子说的古代六艺:礼、乐、射、御、书、数,阿贞我呢礼仪尚可,这乐呢不知道钢琴算不算,说道射呢我经常玩飞镖的,御呢我会骑自行车的,书法只是略懂,我有练过一点楷字,所到最后的数呢,方程勾股九乘我都学过了。不知道手冢爷爷对小生的回答可否满意?”
这下子说完就连跪坐在一旁的手冢国光的嘴角都上扬了小小的弧度,手冢彩菜背对过去,捂着嘴笑,站起身来,“我去端蛋糕出来,你们慢慢聊。”
手冢国一才略微收敛了一些气势,“坐下。”
“好的。”乾贞治乖乖的跪坐在手冢国光的对面,两脚叠加、脚背向下然后坐在脚跟上。
“阿贞,你还是第一次见到爷爷没有被吓到的,我还记得有一次爸爸同事家的孩子来还被吓哭了。。来阿贞手冢妈妈做的柠檬蛋糕,哎不过每次做了蛋糕都只有我和爸爸吃。”手冢妈妈端着蛋糕走过来,毫不在意手冢爷爷在场,向乾贞治爆料。
“谢谢手冢妈妈,说到这个今天秀律就把江川吓到了。。”手舞足蹈的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将给手冢妈妈听,“我猜下一次他都不敢来我们家了,唔真好吃。”
“咳咳。”手冢爷爷以拳抵着嘴干咳了几声。
“手冢爷爷你也要吃么?”乾贞治站起来顺便活动了一下脚腕,将剩下的一块蛋糕放到了手冢爷爷的面前,另外一块也推到手冢国光的面前,然后闪着大眼睛期待的看着手冢国光,大有你要是不吃我就哭给你看的架势。
朝手冢妈妈比了个手势,手冢妈妈立刻会意,“国光,你就吃一点啦,你看阿贞那么期待请你吃呢。妈妈做起来也很辛苦啦。”
手冢国光微微的皱着眉看着眼前的柠檬蛋糕,身上的寒气散发出来,仿佛盯着那蛋糕就会消失不见一般。
“国光,太大意了。”
“是的,爷爷。”
乾贞治一头雾水,这什么跟什么啊,不过最后手冢爷爷和手冢国光眼前的散发着浓郁牛奶味还有香甜的水果味道的柠檬蛋糕还是原封不动的摆在那里。
书房
手冢爷爷的书房是很日式的房间,日式房间里独有的可左右自由拉动的拉门牵手联袂和平滑的榻榻米组合在一起,绘出了一幅颇具魅力的民族风俗画卷。
乾贞治赤脚走在平滑的榻榻米上,有些凉凉的,不过却是感觉很舒适,随意的看着书房的摆设,老式的木雕书桌后面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很大的‘静’字,其他的墙壁上也挂着一些书画,书桌上还放着一副已经写完的墨宝,靠近西面的墙壁上有一排书柜,是很老式的木雕书柜,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
“过来看看我写的这幅字怎么样?”手冢国一背着手站在书桌的后面,招呼乾贞治过来。“怎么现在拘谨了?”
乾贞治在心里暗叹,这都是哪跟哪儿啊。不过还是恭敬地走过来,站在书桌的一旁,看着面前的那一幅字,写的是很正统的小楷,'老骥伏枥,志在千里'。不由的赞叹道:“笔势恍如飞鸿戏海,非常的生动。结体宽扁,横画长而直画短。却是很早期的华夏的小楷,而这‘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却是出自华夏三国时期一代枭雄曹操的诗句,手冢爷爷看来很喜欢华夏的文化?小生佩服佩服。”
“那是。。咳咳你也来写一份我看看。”听到乾贞治的点评暗自点头的手冢国一听到后来明显是心里乐开了花,不过还是保持着面无表情,说道。
我已经很多年没有练习过书法了啊,乾贞治暗自揉了揉自己的左手腕,却不得不在手冢国一的注视下,硬着头皮磨墨,拿出一张宣纸铺开细细的铺平,在笔架上选了一副比较小一些的毛笔蘸了墨汁,将笔尖细细的沾湿,略微想了一下,在白色的纸张上写下了: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乾贞治在心里暗自叹息,自己的左手运用的还不是很熟练,力道不够,这写出来的字有些浮夸了。小小的叹息了一声,将毛笔放下,拿起纸张吹了一口气,细细的放平,站在一旁。
“徒有其形,毫无神似,但是下笔无力,过于生疏。”手冢国一看了一会乾贞治写的字,严肃的说道,“你是不是很久没有练过字了?真是太大意了!”
乾贞治低下头,握了握左手,“是。”
“真是太大意了,以后每天写上一百个大字,晚上交给我查阅,知道了吗?”将手中乾贞治写的字放下来,心忖道小家伙写的字虽然有些浮夸,但是底子倒是不错,看来历练一些就可以跟真田那老家伙的孙子比比了。
“是的,手冢爷爷。”乾贞治朝着手冢国一半鞠躬,手冢爷爷的这样,又让他想起来以前教他书法的老师,他们是一个医院的病友,老人是位老艺术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自己只和他学了两年,老人就去世了,临走的之前还把他的墨宝转赠给自己,却不料到现在还能遇到这样的一位老人愿意教导自己,自己何尝的不幸运。
作者有话要说:唔里面的一些关于到书法的部分,来自百度。
菩提本无树 明镜亦非台 本来无一物 何处惹尘埃
其实怎么说手冢爷爷也就是个老小孩罢了
芥川慈郎
“再来一盘,我还不信我赢不了你。”手冢国一将眼前棋盘上的棋子胡乱,跟对面的乾贞治说道。
“唔,手冢爷爷也都是第三盘了,我不就是赢了你二局嘛,有什么大不了的,您不是说男子汉大丈夫要赢得起输得起嘛,要不然我们明天在来一盘。”乾贞治将棋盘上的棋子捡起来,手冢爷爷的棋子用的是‘云子’,白子温润如玉柔而不透,微有翠绿之色,黑子漆黑润泽,仰视若碧玉,俯视若点漆,棋子周边还带着碧绿色的光芒,拿起一枚棋子仰视着那周边的碧绿色的光芒。
“我的这棋子好吧,还是我一个老朋友送给我的。”手冢国一有点被乾贞治的话给噎住了,那还是在第一盘的时候,乾贞治输的时候,自己告诉给他的,没想到接下来的两局自己一直没赢过这小子,不过现在看到乾贞治对他的棋子感兴趣,就洋洋自得的向他说道。
“手冢爷爷,你不要欺负我不懂哦,这不就是'云子'么?哇,我有点饿了,嘿嘿手冢爷爷我就先出去了,明天我们再来下一盘。”乾贞治站起来,揉了揉脚,实在是觉得这么盘腿坐着也累,往书房门口走的时候,背对着手冢爷爷,翡翠般的绿色眸子中还这点狡黠,自言自语道:“哎这么久不玩了,没想到还小输了一局,真是丢脸啊。”
不过声音恰好在手冢国一能够听见的范围内,小子你才多大,真是的,手冢国一失笑,感情这小子扮猪吃老虎啊,不过还真是够胆子,他喜欢。
乾贞治将书房的门拉上,“国光,你怎么在这儿?”围着手冢国光转了一圈,啧啧几下,“你不是在担心我吧,安拉手冢爷爷挺慈祥的,我就和他下了几盘棋。对了,国光晚上的时候我们去唐人街吧,因为要练字,所以去买笔墨纸砚。”
手冢国光点了点头。
“就这么说定了,我先回家了,晚上的时候我来找你哦。”乾贞治向手冢国光摆了摆手,往门外走去,“手冢妈妈,我回家了。”
手冢彩菜从厨房内走出来,将手中的蛋糕盒子交给乾贞治,“阿贞,这么快就走了,这是手冢妈妈做的蛋糕,拿回去给你叔叔吃吧。”
“谢谢手冢妈妈,手冢妈妈最好了,我走了拜拜。”换上鞋子,临出门的时候还朝手冢妈妈飞了个吻,逗得手冢彩菜笑个不停。
手冢国光看到他离开,才往楼上走去,“太大意了。”不知道是说自己还是说乾贞治,推开房间的门,从书柜里拿出来笔墨纸砚,放在书桌上,静下心来,站在书桌前,开始写大字。
乾贞治从手冢国光家出来,将蛋糕盒放在客厅的桌子上,瘫坐在沙发上,揉了揉自己的小腿还有脚丫子,等到觉得好多了,才噔噔地跑上楼去,把笔电搬下来,打开电脑,看了看也没什么游戏好玩的,家里也没有游戏光盘,勉强玩了一会小游戏,实在是提不起什么兴趣。
就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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