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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过张无忌同人]明珠有泪,沧海无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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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无忌大吃一惊,急忙躲闪,说:“施主,小僧可没有得罪你啊!”赵清君道:“你得罪得我还少吗?!”她不愧为明教教主之女,剑光闪耀,招式曼妙,把张无忌全身上下罩了个遍。
张无忌想要是不反击恐怕真的要命丧于此了。他久习九阳真经,内力自比这少女深厚得多,瞧准了剑光中一个破绽,侧头一躲,右手倏地伸出,钳在了她的手腕上。
“你!”赵清君想挣脱,奈何女子之力怎及男子?张无忌道:“施主,小僧实在对你没半分亵渎之心,你何苦要对小僧赶尽杀绝?”赵清君“呸”了一声说:“小淫贼,你……我……”张无忌道:“身躯外壳只是一副臭皮囊,等到我们百年之后就什么都不会留下了,施主何必太过在意?”赵清君怒道:“你不在意你试着在人家面前脱光啊!”话一出口,两个人都闹了个大红脸。
两人尴尬地站了一会儿,赵清君平静了一下,呐呐地说:“你……你懂不懂男女授受不亲啊?!还抓着我的手!”张无忌“啊”了一声,赶紧松开了。两人各自扭头,什么话都不说。
“喂。”赵清君发话了,“你是小和尚吗?”张无忌道:“不是,但我师父是。”赵清君道:“你既然不是和尚,那开口一个‘施主’,闭口一个‘小僧’的算什么?”张无忌道:“我在寺中四五年了,习惯了。”赵清君道:“以后不许在这样叫!”张无忌奇道:“这……这又是什么道理?”赵清君“呛”地把剑驾到他脖子上说:“不许就是不许!”张无忌暗暗叫苦:“这施主真是莫名其妙。好吧,大不了不在你面前叫就是了。”于是点了点头。
赵清君刚想收起剑,想着觉得不对呀,自己怎么不想杀他了?于是宝剑往他脖子一凑,张无忌“啊”地叫了一声,脖子缓缓流出血来。
赵清君吓了一跳,“桄榔”一下把剑扔了,慌忙上前按住他的伤口问 :“你……你怎么样了?我……我不是故意的!”刚才她的剑就在张无忌咽喉那儿打了个转儿,虽说伤口不深,张无忌也吓了一跳,脸色有些发白。看到赵清君那么紧张,却安慰她说:“我没事。”
赵清君拿出自己的帕子,仔细地包扎住他的伤口。张无忌闻到那阵阵幽香,也不知道是帕子上的还是少女身上的,还是两者皆有的,脸微微发红,说:“我的伤不碍事,这样子围着一个姑娘家的帕子,像什么样子?”赵清君怒道:“你这是嫌弃我的东西了?!”张无忌连忙摇头:“没有没有……”心想这施主真是喜怒无常,令人费解。
这在这时,一团灰色的人影从窗户窜进,张无忌和赵清君大吃一惊,定睛一看——是那个胡人!
赵清君怒道:“你还敢回来!”往四周看了看,没发现爹爹,心想:“这胡人知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此番回来莫不是要挟持我威胁爹爹?!他武功高强,真要挟持可怎么办?”
出乎意料,那胡人向赵清君拱手行了个礼说:“赵姑娘,在下玄天门阿扎朔,无意冒犯姑娘,当真罪该万死,请你见谅。”原来西域的玄天门和明教向来不和,但双方实力不相上下,所以一直保持着表面的和睦。阿扎朔担心自己闯的祸会导致两派相争,到时掌门人肯定重重责罚,现在倒不如低个头,求这小姑娘原谅,那大家也好做人啊。
赵清君冷冷地说:“阿扎朔是么?我记住了!”阿扎朔愣住:“姑娘……”赵清君鄙夷道:“你干下这等禽兽的勾当,还指望本姑奶奶饶你?!呸!”阿扎朔脸色一变,握了握拳头,问:“那你怎么才肯原谅我?”赵清君说:“原谅你嘛,也不是不可能……”她知道她打不过阿扎朔,因此能拖延时间就拖延。
阿扎朔听说她能原谅他,喜出望外地问:“姑娘待要如何?”赵清君道:“那你便在这里跪上一个时辰,最后对本姑娘说一百遍‘我是禽兽’,那本姑娘就考虑考虑吧。”
“你!”阿扎朔怒道,“你耍我!”跳过来狠狠一掌拍下,赵清君“啊”地一下逃开,张无忌挡在她身前喝道:“住手!”阿扎朔怒不可遏地说:“又来坏我好事!我杀了你!”他双掌一推,带着他十二万分的怒气的十成的功力,还未及身就冷得让人牙齿打颤。
张无忌知道玄冥神掌的厉害,运起护体神功便欲抵挡,哪知对方掌力忽然不见,他一愣之下,胸口便似遭到一记重锤,身子“哗”地一下飞了出去!“嗙”地一声,那张床被他撞烂了。
赵清君大惊,跑过去掀起那些被铺床帐,一个劲地叫:“小和尚,小和尚你没事吧?!”张无忌咳嗽了几声,吐出几口鲜血,胸口中掌的地方又冰又冷,儿时那些惨痛的经历历历在目,突然间对阿扎朔痛恨无比。他推开赵清君说:“我没事,你快走。”
阿扎朔见这少年受了他十成功力的双掌竟然还能说话,大惊失色,就见他坐将起来运气调息,心想:“这小子如此强悍,留在世上必是我玄天门的劲敌,现在不杀,更待何时?!”他运起二十多年的修为,那精纯无比的阴柔内力缓缓聚集到掌上,走过去道:“赵姑娘,你且走开,让我杀了这臭小子!”
赵清君拔剑护在张无忌身前说:“你休想,你再走近……”她话没说完,长剑倏忽向阿扎朔门脸一递,阿扎朔岂料她会突然偷袭,偏头堪堪避过要害,脸上却被划了道又长又深的口子,鲜血淋漓!
“可恶!”阿扎朔三番四次在她手上吃亏,再也顾不得什么门派啊责罚啊,出手与她缠斗起来。赵清君道:“你可别这么狠啊,我的剑上可是有毒的,你运功越用力,发作得越快!”阿扎朔道:“呸!我再信你我就是猪!”但是明教素来不是什么好帮派,剑上淬毒也不是不可能,这么一担忧,他的招式就慢了一些。
赵清君知道即使这样自己也支撑不了三十招,爹爹没回来,小和尚不知道怎样了……这么一分神,阿扎朔的玄冥神掌已经近在咫尺!
“啊!”赵清君往后仰倒,突然一只手托住她的纤腰,另一只手与阿扎朔的手“呯”地对击,那声震动震得赵清君耳鼓膜“嗡”地一下,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哇!”直到有人吐了口血到她身上,她才清醒过来,抱着张无忌问:“你……你怎么样了?!”张无忌连受两掌,脸上毫无血色,坐倒在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阿扎朔推开赵清君,第三掌向张无忌头顶拍去:“小子,去死吧!”
张无忌只觉头上风声大作,心里乱糟糟地一片:“为什么我之前没有运功抵抗他却被我震伤?难道我运气的法门不对?”突然想到:“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当初他诵读这经文之时,始终不明白其中之义。这时候猛然想起,以敌人之凶狠蛮横,自己绝非其敌,照《九阳真经》要义,似乎无论敌人如何强悍、如何凶恶,尽可当他是清风拂山,明月映水,虽能加于我身,却不能有丝毫损伤。然则如何方能不损我身?经文下一句说道:“他自狠来他自恶,我自一口真气足。”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张无忌心念电转,居然已经领悟到《九阳真经》里最精要的内容,当即身随意动,完全不去想如何出招抵御,只是将真气聚齐在自己头顶之上,阿扎朔一掌打到,“彭”地一下自己向后飞去,撞在墙上狂喷鲜血而死!
初触明教
赵清君看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见张无忌还坐在地上盘腿打坐,想走过去扶起他,谁知在他周围就似有一个看不见的金刚罩一般,根本走不过去。她在旁边看着张无忌的脸上忽白忽青,脸上全是冷汗,不禁暗暗担心。
两掌玄冥神掌,张无忌将它的掌力化掉足足用了两个时辰!等到他睁开眼睛时,天已经大亮,一眼就看见赵清君关切的眼神,旁边还有微笑的赵毅涵。
“你终于好啦?”赵清君扶起他,见他额上全是冷汗,抬袖替他擦了擦,那举动做得倒是自然不过。张无忌也没怎么在意,对赵毅涵行了个礼说:“赵前辈。”赵毅涵点头:“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张无忌道:“小僧……”看见赵清君瞪了他一眼,赶紧改口道:“我叫张无忌。”赵毅涵问:“你是少林派的?”张无忌道:“是。”赵毅涵问:“之前你说这阿扎朔抓了你,不知却是为何?”张无忌虽不想让太多人知道《九阳真经》的事情,但佛家教义不得撒谎,只好说了。
赵毅涵想:“玄天门和明教对抗已久,他们的玄冥神掌甚是厉害,那个阿扎朔不知是门内的什么角色,都能与我拆上两百多招。如若这个少年能助我教,那真是如虎添翼,消灭玄天门岂不手到擒来?”当下说:“张少侠,你救了我清儿两次,此番恩德,明教上下莫不敢忘。现在你内伤未逾,不如请到寒舍小住数日如何?”
张无忌看了看赵毅涵,说:“我的伤倒是不要紧了,只是赵前辈您……”赵毅涵一愣:“我怎么了?”张无忌道:“您可能中毒了。”赵氏父女大吃一惊,赵清君道:“喂,你可不要胡说八道!我爹明明好好的!”
张无忌问赵毅涵:“赵前辈,您近日是否觉得早晨和傍晚时分内息运转稍有不灵?”赵毅涵神色一凛:“正是。”张无忌道:“我给您把把脉。”
赵毅涵伸手给他,张无忌把完后,脸色凝重地说:“果然中毒了。”赵毅涵脸一沉:“什么毒?”张无忌道:“您脖子上有一条极细红线,可能大多数人以为那是血管,但我知道那是中了‘千日红’的征兆。”
“千日红?”赵氏父女对视一眼,赵清君道:“不可能,我爹爹很注意饮食的,最近也没受过什么伤,怎么可能中毒?”张无忌道:“西域的沙漠里有一种红花,三年一开花,三年一结果,所开的花制出的毒药便叫‘千日红’。这种毒的毒性十分缓慢,必须服用多次才能有效,而且要两年才能慢慢显现,三年一到,中者猝死,而且查不出是中毒而亡。”赵清君又惊又怒:“你是说,我爹中毒已经两年多了?!”
赵毅涵的眼神骤然冰冷:下毒的人定是自己身边的人,自己中毒两年了还浑然不觉,敌人当真阴险毒辣!问张无忌:“那应该怎么解毒?”张无忌道:“只要找到千日红的果实,配以几副草药,在三年之期前服下即可。”赵毅涵道:“我马上派人去找!”张无忌道:“现在不行,冰雪万里的,千日红根本就不开花,再等几个月才行。”赵清君急道:“那我爹的毒还有多久会发作呀?”张无忌道:“无妨,应该还有半年。”
赵氏父女松了口气,赵毅涵道:“小兄弟,你不仅救了清儿,还救了我。我们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无论你答不答应,寒舍你是非去不可的了。”张无忌无法拒绝,只好相随。看见阿扎朔的尸体时只觉罪孽深重,定要将他亲手埋葬,然后还反反复复地念了很多次的往生咒,心情才得以平复。
一行人走到了赵毅涵所说的“寒舍”,说是寒舍,其实依山傍水,占地至少百余亩,内里宽敞高贵,布置不俗。
张无忌一行人刚入大厅,便听到有人叫道:“教主,清妹,你们终于回来啦!”一个剑眉星目,身着青衫的年轻人健步走出,向赵毅涵和赵清君都行了个礼,然后低声在赵毅涵耳边说了几句话,赵毅涵顿时脸色凝重,说:“我知道了。”指了指张无忌对那年轻人道:“千松,这位张少侠可是我们父女俩的救命恩人,你见过他吧。”
那年轻人姓文名千松,乃是明教光明左使文修石的儿子,武功资历都不错,听到赵毅涵让自己见过张无忌,倒像是自己低了人一等,心想:“这小子能有什么能耐,救了清妹又救了教主?”但还是对张无忌行了个礼说:“见过张兄。”张无忌连忙摆手道:“不敢不敢。”
赵毅涵对张无忌道:“张少侠,在下俗务缠身,暂时失陪,晚些再跟你闲聊。”张无忌道:“前辈您请便。”赵毅涵点点头走了。
文千松看见赵清君似乎很高兴,一个劲地问这问那,赵清君心不在焉地答了几句,见张无忌脸色苍白,知道他内伤未愈,实在没心情在这里听他唧唧歪歪了,说:“松哥,这位张公子受了些伤,早饭也没吃,既然是我们的客人总不能怠慢了吧,我们聊天什么时候都可以,下次见。”说完扶着张无忌就走了。
张无忌心下歉疚,临走前看了文千松一眼,文千松见他虽然容颜憔悴,但那双眼睛清澈透亮,眉清目秀的甚是讨喜,心想:“清妹这回怎么不理我?难道……”他脸上登时现出些嫉妒,快步跟上他们说:“清妹,既然张少侠身份尊贵,那招待他就是我们明教上下的责任,我来扶吧。”
经过昨晚的种种,赵清君实是对张无忌倾心爱慕,此时见文千松横插一杠,心里气得咬牙切齿,但迫于女儿家的矜持,只好婉转地说:“松哥,你是文叔叔的副手,明教事务繁多,张公子就不劳你照顾了。”说罢又把张无忌拉了过来。
文千松自小便喜欢这个聪慧美丽的少女,眼见她现在处处维护张无忌,心里愈发害怕和心惊,说:“清妹,放任贵客不管却去处理什么不值一哂的俗事,这岂不让别人笑我们明教主次不分吗?”然后不着痕迹地将张无忌又拉了回来。
张无忌听着他们讨论来讨论去,又被他们拉来拉去,胸腔里翻江倒海般难受,特别是文千松这次拉他,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竟然扣住了他的脉门,张无忌浑身一软,紧接着一股雄强的内力直冲入体!此时的他内力未曾恢复,哪里能抵挡?眼一黑便向后翻倒。
“张公子!”赵清君惊呼,抢过去扶住他,“倏”地一掌向文千松劈去:“你对他做了什么?!”
“清妹,你……你居然对我动手?!”文千松躲过那一掌,震惊地问。
赵清君怒道:“谁叫你那么卑鄙!”她按住张无忌后背,缓缓地送了些真气进去,张无忌悠悠转醒,有些茫然地看了看他们。
赵清君问:“你没事吧?他刚才偷袭你对不对?”张无忌想:“我跟这位大哥初次见面,他没理由要害我啊,大概是想试试我的功力而已。”于是摇了摇头,说:“没有,我自己内力不济才晕倒的。”“你!”赵清君先是气愤,后来一想自己喜欢的不正是张无忌这份善良和仁厚吗?于是气便消了,柔声道:“我们走吧。”
“清妹。”文千松唤了几声,知道是唤不回来了,心底宛如刀割般疼痛:“可恶!只不过是一个傻傻的小和尚,凭什么跟我争?!我和清妹十几年的情谊就这样没了?!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仙女下凡
文千松妒火中烧,跑到后山将那些无辜的树木枯草大大地摧残了一番,吼叫连连,差点发生雪崩,直到把自己弄得气喘吁吁方才回到房中。
房中,一个方脸高鼻,眉目严峻的中年人正端坐在桌边,捧着一杯清茗细细地品着,那份优雅和沉稳使文千松满身的怒气一渗,登时散了,恭恭敬敬地叫道:“爹爹。”
此人正是明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人人尊敬的的光明左使文修石,很多人都说:他的武功早已不下于赵毅涵。
文修石放下茶杯,挑眉问:“做什么这么毛躁?”文千松知父亲向来看不惯别人英雄气短儿女情长的,呐呐地说:“没、没什么……”文修石站起来道:“没什么就好。我们进密室。”他伸手在左边的椅子下面扭动了一个机关,书架缓缓移开,一个密室出现在他们面前。
文千松知道进密室肯定有大事,尾随父亲后面进去了。
文修石道:“其实,我来是想告诉你,赵毅涵已经知道了奸细之事。”“知道了?!”文千松大惊失色,文修石用眼神示意他冷静:“他派我和厉矢箫追查内奸。”厉矢箫即明教光明右使。
其实下毒的就是文修石,他早就觊觎明教明教之位,但赵毅涵武功高强,防范亦强,他们筹划多年,终于在两年半以前下毒成功,迈出了计划的第一步。紧接着逐渐收买人心,扩张势力,暗中将网越收越紧,眼看就要将赵毅涵拿下,竟然让他识破,弄了个措手不及。
“那个……”文千松道,“既然他叫我们追查,那就代表还是信任我们的。”文修石道:“松儿你真天真,赵毅涵的心眼恐怕比你的头发还多,你焉知他暗中就没有派人来查我们?表面一套背地一套,是他惯用的手法。”文千松想到赵毅涵惩罚叛徒的残忍手法就不寒而栗,问:“那……我们怎么办?”文修石见儿子生了怯弱之心,呵斥道:“干大事的人为何这般胆小?我们这次从西域来河南主要是为了建立分坛,带的人不多,而且多数是我们的人。现在他既然察觉,那我们就先发制人,也未必不能杀了他。”
文千松知道父亲的武功也极其厉害,信心大增,说:“对,等爹爹做了教主,那我们就什么都不怕了!”文修石道:“这千日红极为少见,可今日居然被赵毅涵识破,他身边肯定有医术高手了。却不知他遇到了什么人?”文千松气愤地说:“他今早带回来一个小和尚,说他救了清妹又救了他,我估计就是那小子坏了我们的好事!”“小和尚?”文修石皱眉,“什么来历?武功高吗?”文千松狠狠地说:“高个屁!但清妹她……清妹她……”
文修石看他这样的神色,说:“松儿,遇事要冷静沉着,为了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更没必要动气。等我们大事成了,清儿不还是你的吗?”文千松道:“爹爹教训的是。今天早上有一个人说要求见赵毅涵,爹爹您猜是谁。”文修石问:“谁?”文千松道:“金轮法王!”文修石道:“我教素来与蒙古为敌,这金轮法王身为蒙古国师,为什么要来找赵毅涵?”文千松道:“他来是想和我教修好的,但是赵毅涵不答应。” 文修石嘿嘿冷笑两声,说:“也许,我们正可以从此做文章。”
张无忌在明教住了三四天,赵氏父女均觉这个少年不仅武功高强,而且善良敦厚,温和如玉,特别是他刚换下僧袍,穿上赵清君为他购置的白衣长衫,上面暗饰流纹,质感十足,张无忌内伤初愈,英气勃发,看得赵清君满眼欢喜,对他是越来越喜欢。
这天晚上的饭桌上,只有赵氏父女胡人张无忌三人。张无忌心里担心师父,终于提出要告辞。
“爹!”赵清君焦急地喊道。赵毅涵哪能不知她的心思,说:“无忌,你先别急着走,赵伯伯有话对你说。”他们相处多日,称呼早已不生分。张无忌问:“不知赵伯伯有何垂询?”赵毅涵沉吟道:“无忌,你人品淳厚,赵伯伯想跟你攀个亲戚,不知你意下如何?”
“攀亲戚?”张无忌愣了一下,看见赵清君满脸红晕,登时明白他是替她向自己提亲呢,急忙道:“赵伯伯您是当世豪杰,清妹更是才貌双绝,我……我不配……”赵毅涵道:“无忌你言重了,你的人品武功,配我这个丫头绰绰有余,只怕你受不了她这个臭脾气。”
赵清君嗔道:“爹爹!”赵毅涵笑道:“无忌,你觉得怎样?”张无忌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是佛门子弟……怎么、怎么可以……”赵毅涵道:“你并没有真正出家,就算出家了还可以还俗啊。”张无忌连连摆手:“不行不行……怎么可以……”
赵清君见他连连拒绝,眼圈儿一红,站起来往外面跑了。
“清儿,清儿!”赵毅涵喊她不住,对张无忌道:“快去追呀!”张无忌略一犹豫,起身追了出去。
赵清君发足狂奔,一个劲地往山上跑,伤心羞愤,真想找个悬崖跳下去。
悬崖渐渐近了,却见上面坐着一个白衣少女,月色融融,那少女身形翩跹,仿佛随时都会随风羽化一般。
仙女吗?赵清君停下脚步,那少女转过脸来,容颜秀丽,清雅不凡,一望之下,赵清君自己都自惭形秽了。仔细看去,那少女眼眶通红,腮边有泪,竟也是个伤心人儿。
“神仙姐姐,你在这里做什么?”赵清君问。
那少女抹掉眼泪,勉强笑了笑说:“我不是什么神仙姐姐,坐在这里舒服,就坐着了。”赵清君见她平易近人,走进了一些,问:“那你哭什么?”那少女黯然神伤,说:“没……什么。那你又哭什么?”赵清君道:“也没什么……”那少女道:“是为了一个年轻男子,对吗?”赵清君一震,问:“那……那你也是……”那少女点点头。两个少女明白对方与自己都是天涯沦落人,对视苦笑。
“清妹,清妹!”这时,张无忌追到悬崖之上,看见两个少女,惊奇地问:“你们……”
那少女问赵清君:“就是他吗?”赵清君点头,脸红,不知是羞是怒,那少女道:“妹子,他对你不好,是不是?”赵清君转过头说:“不是……只是他,只是他不肯……”那少女问:“不肯娶你为妻是不是?”赵清君点头。那少女冷笑道:“真像,真像,真像那个人!”
张无忌觉得她们两个的对话有些莫名其妙,那少女对他喝道:“让我替妹子教训教训你!”她横空一掠,快愈闪电,轻飘飘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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