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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碎魂-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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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mon。”塞纳斯假笑了一下，坐回沙发里用眼角瞥着那个格兰芬多。“我猜因为我是离Demon最近的，所以才会有幻象。我并不是在抱怨。知道那个混蛋在打算些什么对我们很有好处，好让我们不至于措手不及。”
加百列摇了摇头，“所以说因为Demon是Voldemort灵魂的一部分，你可以看到那个暗黑老混蛋在打算些什么。但是……Demon也是我们灵魂的一部分，所以……Voldemort能一样通过这个看到我们所做的事情吗？”
“可能不行，因为我们的意识已经断裂成若干个人格。这会让我们意识的末端结成一团，非常难以穿透。虽然也不是没有那个可能性，特别是通过我，既然我离Demon最近。所以我才会和Harry一起学习大脑封闭术。”塞纳斯直直地看着前面，就像正透过一扇窗子一样，只不过那里一片黑暗。如果Harry醒着，那里就会变得清晰。他们可以通过那里看到外界发生的一切。“我错过了什么？”
加百列又皱了皱眉头。他痛恨塞纳斯突然转变话题。不过说实在的，他还需要再说些什么？显然，他们与Voldemort之间的连接确实非常危险，但塞纳斯已经意识到那种危险，并且在积极应付。或许他也应该重视一下那个大脑防御术课程？他又谈了口气。至少那个斯莱特林跟他说了，而不是将一切都他妈藏在心里。看样子和Snape的那堂课还是有些价值的。
“Snape继续进行了身体训练，并且开始让Neville和我们尝试真正的决斗。Harry并不太介意那些联系，或者对抗练习，但要说真正喜欢，即使只是练习，也会让他非常困扰。他只是不想伤害任何人，即使是要保护自己。Snape非常生气，Harry则因为自己真的不是很好斗而伤心不已。
“于是我就转换了出去，并获得许可说每一次由我来承担这部分课程。”说到这里加百列得意地咧了咧嘴。“我比Neville要熟练很多，在战斗方面也有更多的天赋。所以后来我就开始和Snape进行一对一的专门训练。Remus则可以作为Neville的搭档，这样他就爷可以学习了。他并不是很糟糕，防御上可以说非常出色。但是就像Harry，他还不具备进攻所要求的特性。”
塞纳斯点了点头。“几点了？”
“快到十点半了。Harry已经睡了半个小时了。”加百列回答道。“你睡了不到十三个小时。为什么会那么长时间？你觉得那个幻象会不会不是真实时间？其实你看到的可能会是过去或者未来发生的事情？”
“我觉得是真实时间的。”塞纳斯将自己及肩的头发挽在耳后。“我想在幻象之后我睡着了。我很累。”
“你痛恨睡觉。”加百列宠溺地微笑了一下。
塞纳斯给了他一记愤怒的瞪视。“我要出去练习大脑防御术了。”说完他的房门就向外打开，他本人消失了。加百列打着哈欠爬上了床，一边暗自轻轻地笑。
xXxXxXx
TBC
暗和光（下）
塞纳斯只练习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窗子那里就又传来了一阵敲击声。他的嘴角缓缓地牵出一个微笑，又去确认了一下加百列已经睡着了之后才站起身打开了窗子。Malfoy的鸟安静地飞了进来，抬起拴着信的腿。塞纳斯做了一次咒语检查，什么也没有发现，这才解下了信。那只鸟只低低地鸣叫了一声，随后就展翅飞出了窗口，消失在暗夜之中。塞纳斯在桌边坐了下来，飞快地数了数日子。距上一次他回信去描述一年级发生的那些事件已经过去了十三天。在阅读手上的这封信件之前，他仔细地想了一会儿这其中可能包含的暗示。
向你致意，暗影，
你起名字很有一套。在上一封信里，你把自己叫做暗影真的让我吃了一惊——你居然会选择如此带有黑暗意味的词语。虽然我意识到你的表现并不像在学校时的那样，但同样，我也很难相信你身上会有什么黑暗的东西。你仍旧是个格兰芬多，还是那个活下来的男孩。
总的说来，给东西起名字还不是你唯一的天分。你还是个杰出的讲述者。并不是说我怀疑你说的东西，但你也不能否认你的生活真的是太多姿多彩了。我已经等不及要去读你二年级的冒险了。然而在那之前，我自己也有个故事可以和你分享，大概能够作为你上一封信给我带来的乐趣的一点回报。
我的父亲已经越来越长时间地离开家。你可能不太清楚，他在魔法部拥有一个很高的职位，在好几个委员会都有席位。出于好奇，我开始对此加以关注，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占用了我父亲如此多的时间。
从我父亲的只言片语中，我猜这大概是和某种国际事务相关。毫无疑问，当发现他同几位霍格沃茨董事一起工作时，我觉得他肯定是在掩人耳目，并不想让我发现这些。但就在昨天，我收到了一位德国朋友的壁炉呼叫。似乎我的父亲根本就没有误导我。有些事情发生了，霍格沃茨和国际事务都被搅了进来。
当然，世界杯还有几个月就要举行了。我认为霍格沃茨大概是在某些方面参与其中，这些让我父亲忙得脱不开身。但就在我写这封信的时候，我父亲说了些非常有趣的事情。他说“为什么那些纯或非要赶在英格兰承办世界杯的这一年开始这该死的锦标赛，这真让我难以理解。而且竟然还在霍格沃茨！我们永远不可能来得及准备的。”
只有一项锦标赛会同时牵扯到不同国家的学校——三强争霸赛。但这项竞赛因为参赛者的重伤和死亡在很早以前就被禁止了。我不知道是谁让这重新启动的，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魔法部里肯定有很多人会相当不满。
好吧，我希望这个信息可能会对你有些用处，暗影。这是个非常有趣的拼图，火候的控制也很引人深思。在这里致以我最诚挚的问候，希望早日读到二年级那场不可思议的故事。
你真诚的，
蛇纹
塞纳斯用羽毛笔尖轻戳着嘴唇。Draco的信息确实非常有趣。一场在霍格沃茨举办的，牵扯到几个国家的竞赛。这是不是就是在那场幻象中让Voldemort如此兴奋的信息？Snape教授知道这场竞赛的事了吗？如果他知道的话，为什么他什么都没说？Snape应该说些什么吗？他应该为他守口如瓶而暴怒吗？塞纳斯摇了摇头，他等一下再去考虑这些，现在需要做的就是筛选他在下一封信里告诉Draco的东西，以及他什么时候将这封回信寄出去。
一方面，他可以把事情变得平淡，登上一个星期再寄出去。但这就意味着那只鸟要每天午夜都过来一次，看他是否已经写好了回信。而那鸟每来一次，他和Draco的通信就越容易被发现。另一方面，他可以明天就把回信寄出去，把皮球踢还给Draco，思考他为何会如此快速地回信。那听上去确实不错，塞纳斯认为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法。于是他开始组织自己的回信。
在信的开头，他保守地同意这场竞赛确实听上去非常有意思，并且接受了关于他在笔名选择上的赞扬。接下来他对Draco的父亲因为忙于工作而不能回家表示的慰问，随后开始描述在第二学年发生的故事。再一次，他小心地不去提起他们的情况，但同时讲述了所有真正发生了的事情。他很惊讶这真的写了很多张纸。
最后，他又要求更多的信息，并且留下了个话头来让Draco作为开场白。从Draco选择拿什么话题告诉他最适合这方面，他可以了解到很多。想到这里，塞纳斯满意地封上了信封，藏起来等着明晚寄出。
xXxXxXx
“你们两个，我真不觉得这是必须的。”Neville一边朝麻瓜小镇走去一边喃喃着。
这是个星期六，而且就像之前承诺的那样，Harry和Remus带着Neville去置办衣物，希望一个新的形象能够让这个没有安全感的少年更加自信一些。塞纳斯在两天前把给Draco的回复寄了出去，这两天他一直在思考过去的一个星期内所收集到的信息，整个人变得越发安静起来。加百列的注意力则放在了此时此刻，希望能够给Harry（还有他们几个）也买上几件新衣服。
“这会很有趣的。”Harry安抚着他的朋友，伸手揽住了Neville。“能出来走走真的很不错。我们差不多已经被关了一个月了！”
Neville微笑地看着他，随后点了点头。能出来真是不错。Remus大笑着告诉他们不会逛太长时间。Neville最后的一丝紧张情绪也慢慢消失，快乐地笑着看着慢慢接近的小镇。今天的天气确实非常不错，街上有很多人，商店里也是人满为患。令人惊讶的是这居然让Neville感到很开心。他喜欢人群，因为他可以把自己隐藏其中。而且由于那些售货员太过忙碌，根本没时间来单独照料他。购物也不像他想象中的那个样子。
Harry和Remus一直不停地提着建议，发表自己的看法，但最后还是让Neville选择自己喜欢的。这不像他的祖母，那个老女人会先替他作出选择，然后再让Neville从中挑选。Remus和Harry同时也为自己挑了些东西，Neville也可以提出自己的一些建议。
Harry站在一架子女士内衣的旁边，整个商店只有这里没有那么多人。Remus去了更衣室，而Neville也正在试穿几条深色的牛仔裤。Harry做了次深呼吸，他的头痛几乎要了他的命，虽然他执意不肯让Remus和Neville觉察。他的大脑封闭术还好，但还远远达不到完美，外面人群所散发的各种情绪在他的防护里穿来穿去。
当Neville走出更衣室时，Remus深切的关心，满足以及快乐非常清晰地呈现出来。Harry可以感受到自己朋友的愉悦，尴尬还有开心，不由也跟着微笑了起来。他真的玩的很开心，他们都是。随后那些情绪消失了，将Harry困在了自己的身体里，然而与此同时，他身边上百人的情绪却又让这一切变得难以忍受。他头痛的更加厉害，并且感到深深的愧疚。他真的，真的不想毁了别人的美好时光。
“Harry？你还好吗？”Remus问道。
Harry抬起头开看着他，翠绿的双眸里闪耀着悲伤以及疲惫。“是的，我很好，Remus。”他微笑着握住男人的手。“我只是需要远离一会儿人群。现在好多了。”
“我们可以回去……”Remus皱着眉提议道。
“不要。”Harry飞快地反驳道，一边转身走向了自己选的一小堆衣服。“我很好。真的。你不觉得我穿这件衬衫会很合适吗？”
“绝对合适，Harry。”Neville说道。从更衣室出来时他刚好听到了最后几个字。
“你看上去好极了，Nev！”Harry大大地微笑起来。那个格兰芬多少年正穿这一件蓝色的牛仔裤，搭配着非常合适的黑色长靴和皮带。上身则穿着一件丝绸的尖领衬衫，袖口处缠绕着精致的蓝色火焰纹饰。
“我想我很喜欢这个。”Neville红着脸承认道。
“当然。”Remus大笑着。
“你应该试试这件，Remus。”Harry笑着举起一件黑色的衬衫，后背上绣着一只正在奔跑的狼。
xXxXxXx
Harry，Remus和Neville正坐在一张露天的桌子旁吃着午餐。Remus和Neville正愉快地交谈着，Harry在一边微笑地看着他们。他真的很开心看到他们相处的如此融洽，而更深层次的情绪也从旁鼓励了这一点。Nevbille需要有人去爱着他，而Remus恰好又有很多爱意需要送出。他们真的很搭配。突然，一阵玻璃打碎的声音传来，让他不由地缩了一下，赶忙端起自己的饮料来掩饰。
Remus转过头去，看到一个女孩正怒瞪着之前坐在她身边的一个小伙子，她的杯子四分五裂地躺在脚边。她愤怒的语句让周围几桌都停下了交谈，随后所有人都看到她怒气冲冲地离开了桌子。那个小伙子悲惨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人们同情地笑了几声之后，又转回到自己的对话上来。
此时，狼人正担忧地看着Harry。这孩子脸色极为苍白，冷汗顺着他的额头一阵阵冒了出来。转过头，他看到Neville也忧心忡忡地看着这个最小的孩子。最终他作出了决定，迅速买了单之后离开了这里。Harry看上去糟糕透了，Neville则在一旁试着让他好受一些。
“别自责，Harry。”他坚持道。“你真的做的很好。你的共感真的太过强大了，而你现在还没有非常擅长大脑防御术，坚持这么长时间已经很了不起了。反正我们已经买完东西了。我想我也已经拎不下更多的袋子了。”
“但我们玩得很开心。”Harry不满地说道。
“我们还能玩得开心。”Remus安抚地微笑着。“我们回去把东西放下，然后再去外面玩几场游戏怎么样？”
“什么游戏？”Neville问道。
“今天真的很热。我们来场水战如何？”
“带水球的那种？”Harry笑着问，沮丧的情绪立即消失不见。
“水球？”Neville皱了皱眉头，而Remus则大笑起来。
“或许我们还可以让Severus一起来玩！”Harry补充道。
xXxXxXx
Harry还是没能让Severus一起来玩，但他们还是闹得很开心。他们在屋子里用魔法弄了几把水枪和气球，以防任何人觉察到。然后就跑到外面痛快地打了一场水战。最开始他们都是各自为战，但很快他们就自动自发地组了队：Neville和Harry对Remus。但后来Neville有转而和Remus组成了搭档，一起对站Harry。他们玩得相当开心，Omi还拍了一堆照片。等他们浑身湿透地回来吃晚饭时，Severus也不由对他们的形象报以讽刺。
“甚至连个干燥咒都不会吗，狼人？”他一边问，一边把那个刚提到的咒语用在Harry身上。
“谢谢，Severus。”Harry甜甜地说着。Remus也将自己和Neville弄干。
“在镇上的时候，你的防御屏障怎么样？”他问着。此时食物也开始出现在桌子上。
“那几乎屏蔽了所有情绪，但还是有一些钻了进来。我还有些头痛，并且在那里呆得越长越严重。”
“你从来没说过你头痛。”Remus低吼着。
“头痛可能是由这种不完全的屏障引起的。等你的护盾完全形成之后，那就会有所减轻。”Severus完全无视了狼人。
Remus瞪了Harry一眼，继续吃着碗饭。Neville则看起来很担忧，但看到黑发男孩的笑容之后也放松了一些，露出一个微笑来向Harry保证自己很好。
“谢谢你让我们到镇上去逛。”Harry对一脸阴沉的斯莱特林学院长说道。“我真的觉得很开心。或许下周末你可以带着Nev和我再去一次。那里的饭馆真的很不错。”
Severus喷了口气，但什么都没有说。Harry胜利地微笑了一下，Neville掩饰起自己的笑容，Remus则干脆大声地笑了出来。当然，随后魔药大师赏给他们每个人一记瞪视，开始说教起安全和智慧，但那三个人完全无视了那些尖锐的词句，耐心地等待着甜点上桌。
xXxXxXx
下一周过得飞快。Harry和Neville在他们关于阿尼玛吉的研究项目上学得非常努力。Neville的冥想也更上一层楼，同时进步的还有Harry的大脑封闭术。治疗因为Harry开始体验愤怒而有些停滞，但在他们到外面去练习时，他的音乐却变得越发丰满起来，这说明他在慢慢地好转。他真的开始将所发生的那些放在脑后，这让Harry周围的环境和人变得更加积极去回报他的爱。这种稳定也在帮助他恢复。
Remus也来过一两次，但总是被Sirius搞得很忙碌。Harry很开心地听说，在他和Neville的生日之后，那个前囚犯会回来和他一起度过剩下的假期。一部分是因为Sirius的情况好转了很多，并且渴望见到Harry；一部分也是因为Severus已经别无选择，只能让他住进来。他马上就要回霍格沃茨去为下个学年做准备了，急需一个人可以陪着Harry。Remus并不是最佳人选，因为那星期刚好是满月。
到了星期五，一件轰轰烈烈的事情发生了。在练习了二十六天之后，Severus和Neville成功地和那个饱受创伤的Boy和平地坐在同一间屋子里一个半小时，完全没有间断。那个人格在里面睡着了，所以有半个小时到四十五分钟的时间里是完全没有任何暴力和疼痛的。这最终还是获得了成功。
在第一周的时候，Boy显得非常歇斯底里，总是在不停地摇晃着身体，保护性地将自己抱成一团。无论什么时候他们有人说话或者移动的时候，Boy就会开始哭喊着祈求的话。而当他们开始下棋时，那哭喊声就会慢慢地停下来，Boy转而开始用那双毫无神采的绿眼睛泪汪汪地盯着他们，虽然仍旧不停地在晃动身体，但也安静了不少。同时也不会被他们的声音和移动吓得突然跳起。但当Severus走近他去诱哄Harry转换回来的时候，他还是会后退并且躲避，但动作也松弛了一些。今晚，今晚，Boy总算是做出了一个非常犹豫的信任姿态，这绝对是今后治疗他的方法。
Boy蜷曲着坐在沙发下面。Severus和Neville则坐在他们在壁炉前的老位置下棋。Boy盯着他们看了一会儿，所有的恐慌和惧怕都慢慢地退化成一阵可以忽略的嗡嗡声。整个房间看起来温暖并且柔和，几乎没有任何坚硬的棱角，大部分的表面都罩着地毯，挂毯和帘子。
小心翼翼地，Boy将手从沙发下伸了出来。壁炉边的两个人似乎并没注意到。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捕捉着屋里任何可能的突然移动，Boy跟着伸出了另一只手。仍旧没有反应，但他还是等了几分钟以防万一。随后，他的视线落向了面前的咖啡桌，那上面摆了一小杯果汁和一盘曲奇。他向前爬了几英尺，随后定住身子瞥了一眼那两个人，他们仍旧没有看他。黑发男人朝对面那个少年说了什么，让他笑了一下，随后又将棋子挪了一步。仿佛受到了鼓舞，Boy从沙发下面爬了出来，随即蜷起身来颤抖着等待着落下的拳头。
Severus从自己头发的缝隙中观察着这一切。他的心跳开始加速。以前他从未和Longbottom说过，但最开始他却真的认为或许Boy身上所遭受的创伤已经完全无法愈合了。伤痕太过严重，而Boy又没有坚强到可以面对这一切。直到今晚，他才看到一点点曙光。轻声吩咐Neville不要动，而那个格兰芬多也遵从了他的指示。
Boy在长沙发下面蜷缩了足足二十分钟，恐惧地一动不动；显然觉得自己随时都可能因为表现不好而受到惩罚。但他没有。那两个人一直无视着他，他也很想要拿到那些果汁和曲奇。颤抖着，他一边轻声抽噎一边朝咖啡桌挪了过去。这有些太过了。他已经暴露在外面，马上就要被惩罚了。那总是疼得要命！他又在桌子底下缩起身子，开始大声地哭泣，同时还在喃喃着自己会乖乖的话。
Severus叹了口气，将死了Longbottom。虽然成效不大，但Boy至少从沙发底下出来了。那也算是个进步，不是吗？他小心地看着那个蜷在桌子下哭泣的孩子。Boy看上去被吓坏了。他又叹了口气，真的无法把那看作是一个真正的进步。Longbottom对上了他的视线，安抚地微笑了一下。那个该死的乐观的小混蛋！这可不是什么考验耐心的游戏。很可能Boy永远都无法恢复，相应地，他也无法被Harry的主魂重新吸收，否则就会有不可逆精神分裂的危险。
随后，他瞥到了一直小小的手飞快地伸出来抓起了一块曲奇，马上又缩回到了桌子下面。他这才意识到那哭声已经停止了。Longbottem笑着看着他，一脸胜利的表情。Severus喷了口气，拿掉了那个少年的将，但一丝微笑也不由自主地爬上了他的唇角。是的，或许格兰芬多的乐观是会传染的。
xXxXxXx
“那就是说我好了一些了？”Harry一边问着一边从桌子底下爬了出来。他恢复过来的瞬间就感受到了Neville的快乐和Severus的宽慰。
“很难说你已经好转了。”Severus讥笑着打断了Neville即将出口的话。“但是！……但总算是取得了些进步。Boy显示出极大的勇气来维护了自己的权益。”
“他吃了那些曲奇！”Neville欢快地说着，脸也因为愉悦而变得发红。
Harry大笑着拥抱了他。Neville也紧紧地回抱。Severus盯着他们看了一两分钟之后才摇着头走开。一边回头说着。“去睡觉。我们明早就去镇上。”听到那两个孩子的欢呼声，他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个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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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纳斯睁开了双眼，一阵熟悉地敲击声传了过来。他迅速坐起身来到了窗边。Malfoy的鸟优雅地飞进来落在了他的椅背上。塞纳斯还是检查了一遍之后才将信取了下来。鸟儿低鸣了一声，飞走前还咬了咬他的手指。塞纳斯迷惑地摇了摇头，随后坐下来开始阅读。
亲爱的暗影，
我真不敢相信你居然杀死了一只蛇怪。那真的非常不可思议。你知道蛇怪又多么稀有吗？仅仅是蛇怪的身体就可以让你物有所值。我很难看出去年发生的一切要怎么超越这个，但我总有种感觉，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不说闲话了，我有些新的消息给你。Bertha Jorki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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