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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碎魂-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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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准备好了吗？”西弗勒斯看到哈利走过来时平静地问。
他们打算在他的卧室里进行。所有的家具都被搬了出去，石头地面上空荡荡地什么都没有，只是用白垩画了一个魔法圈阵。哈利要做的就是躺在里面。在圈外的特定的点上还摆着蜡烛，烛芯已经弄好随时准备点燃。莱姆斯站在房间的另一端，低头盯着那本写满了笔记的书。
“他告诉你塞纳斯的建议了吗？”
“他说了，”西弗勒斯点了点头，“这听上去是可行的。如果这个不会同你意识之中的咒语冲突的话，我们可以一试。但如果情况不对，我们就还是按照原计划来做，只是简单的移除。”
“好的。”哈利点了点头，深深地呼了口气。看着导师的双眼，他所有的紧张都似乎都在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是用整个生命来信任着那个男人。一切都会没事的。“你需要我做些什么？”
“把袍子和衬衫都脱下来。我们要在你的胸口，肩膀，脖子还有脸上写下如尼文咒语，”西弗勒斯解释道。
哈利点了点头，按照吩咐脱好了衣服。莱姆斯走过来朝他安抚地笑了笑，把手上的小刷子在黑色墨水之中蘸了一下，然后开始在哈利的皮肤上书写了起来。哈利放松地坐在那里，一动也没有动。大脑防御屏障让他不会被自己两位导师的情绪分散心神，能够保持冷静。西弗勒斯在一边不知忙些什么。哈利能够感到他的存在，却没有办法看清。一股甜甜地味道飘进了他的鼻腔，他微笑了起来。
“躺在圈子里，双臂平伸，掌心向上。”西弗勒斯温和地说。
哈利感到自己梦游一般完成了指示。莱姆斯和西弗勒斯开始吟唱着拉丁咒文，他完全无法理解，一阵迷雾笼住了他的意识。他安静地挪了一下，随即陷入了无限宁静之中。一阵白光在头上炸开，他不由痛苦地尖叫了一声。他努力地想要挣脱逃开那个攻击，但却被死死地钉在了原地。他根本没法动弹！他感到一阵慌乱，试着要保护自己，但魔力却似乎从他的指尖流失殆尽。他又一次尖叫了起来，这一次带上了恐惧。
“西弗勒斯！”
“我在这里，哈利。”
他导师的声音似乎透过了一层灰色迷雾传了过来。他信任地放松下来，哪怕那股疼痛还在一次次地袭击着他，切入他的皮肉。他又尖叫了起来，但这一次却没有逃开，反而绷紧肌肉一动也没有动。他不能抵抗。他要忍耐下去，最终摆脱那个老混蛋的控制！他现在想起了一切，知道这一切肯定与邓布利多逃不开关系，而他恨邓布利多！西弗勒斯在这里。西弗勒斯正在看着他。他会没事的。这疼痛很快会过去。
“太多了，”他虚弱地抽泣起来。他不想让他们失望，但却不知道自己还要忍受多少。
“我知道……我很抱歉……再忍一下……”
莱姆斯，他饱受折磨的意识终于反应了过来。哈利咬了咬牙继续坚持着。几个小时过去了，几天，几年，哈利呻吟着，却拒绝放弃。随着一声惊喘，那灰色的迷雾突然散去，闪电也停了下来。他一头扎进了一片虚无之中，宽慰和感激的泪水浸湿了他的脸庞。
塞纳斯模模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魔法圈内。周围的蜡烛已经完全烧尽，西弗勒斯和莱姆斯站在一边，看起来精疲力竭。他张开嘴想问一下刚刚的仪式是否成功，但嗓音却沙哑不堪。他努力想要坐起身，身体却沉重地不听使唤。
“先不要动。休息一下。”莱姆斯疲惫地说。
“结束了。门钥匙咒语已经转到了暗魔的阿尼玛格斯形态上面；激发和关闭的咒语也已经替换。”
塞纳斯微笑起来，满足地闭上了眼睛。他们之前一直担心能够阻止那个破坏性人格转换的办法就只有设置永久性的防御屏障。而当加百列和哈利融合之后，找到一个确保暗魔无法随心所欲转换的方法就成了当务之急。
想要完全阻止他是不可能，但塞纳斯却想到了一个不同的方式。如果真到了他们无法控制暗魔转换的时候，那么对付一头狼人也比一个狂怒的黑暗巫师要强得多。他们只需要念出一句咒语，暗魔就会被强制转换成他的阿尼玛格斯状态，那么他所能造成的破坏也就大大降低。
“时间？”他有些虚弱地问道。
“午夜。”莱姆斯叹了口气。“整个仪式用了十六个小时。”
“水，”塞纳斯要求着。此时他只能无助地躺在那里。
“哈利呢？”西弗勒斯问。
“还没恢复意识。”塞纳斯回答道，转回头去狠狠地瞪了黑发男人一眼。
西弗勒斯叹息着站了起来。一声轻笑突然从角落里传了过来，所有人都猛地转过头去。萨拉查。城堡正站在那里看着他们，猴子样的脸上带着戏谑的表情。塞纳斯警告地低吼了两声，但那个幻影完全没有理会他。西弗勒斯直起身子，努力地把自己的疲惫和虚弱掩藏在一副空白的面具之下。这让塞纳斯佩服不已。
“你想要什么？”
“我对你的计划感到非常好奇，而且不得不说这一切让我非常惊讶。以前从未有人做过这个。不可思议，真的。”萨拉查的表情突然变的异常认真，像个疯狂的科学家一样询问着塞纳斯此时的感觉，还有是否有身体及精神上的疼痛。
当然塞纳斯是不可能回答他的，随后就感到一股力量探入了他此时虚弱不堪的屏障。塞纳斯并不像当初的加百列那样惧怕无助，但也并不喜欢这个。所有他报复性地扭转了自己的防御屏障，将萨拉查一下子拉近了自己记忆的中心，瞬间被猛烈的情感创伤包围在里面。萨拉查喘息着缩了回去。
“滚。出。我。的。脑。子。”塞纳斯嘶嘶着。
“我想你必须离开这里。”西弗勒斯拖着声音说道。“然后我们再找个时间来谈论这次仪式的成功经验。”
“好吧，”萨拉查任性地抱起手臂。“我召唤了你的家养小精灵过来帮忙。”
说完他就消失了，欧米噼啪一声出现在了房间里。“哈利先生！主人！你需要些什么？”欧米一边喊着一边担忧地挥舞着双手，他所爱的和所属于的人此时都如此的疲惫和受伤。
“水和食物。”塞纳斯回答道。
欧米啪的一声又消失了，西弗勒斯叹息着坐了回去。“我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为霍格沃茨的苏醒感到庆幸。”
“他们只是有点太想帮忙了。”莱姆斯微笑着表示同意。
塞纳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耐心地瞪着欧米为他带来想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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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小时之后三个人都恢复了一些能量，重新聚到了厨房里的小桌边。刚刚他们美美地吃了一顿，足足喝下了差不多一加仑的水。欧米骄傲并且愉快地看着他们坐下。他爱自己的家人，照顾他们让他感到无比满足。
“纳威主人怎么样了？”小精灵问道。那个少年已经被他当成了家人，而他很想念他。
“不怎么好，”塞纳斯低声说。“他拥有元素魔力，但却不知道要如何控制。这快把他折磨死了。霍格沃茨的幻影们正在准备举行某种仪式来召唤那些已经过世了的元素法师来帮他，但他们也说不准能不能成功。”
“快死了？”欧米尖叫起来，似乎被吓坏了。“他需要些什么？”
“没什么你能帮忙的，精灵。”西弗勒斯说道。
“他需要导师。某个能够帮助他控制自己元素能量的人。”莱姆斯忧伤地回答道。
“小主人还剩下多长时间？”欧米问。
小精灵的语气让三个人都转头看向了他。最后还是塞纳斯出声问道。“你能帮他？”
“不是我，不是。”欧米用力地摇了摇头。“但我可以为小主人找到你们所说的能够帮助他的人。”
“一个导师，同样拥有元素魔力的人。”莱姆斯充满信心地问。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欧米有些悲伤地承认道。
“他的课程安排在了礼拜二，三点钟过来找我。”塞纳斯耸了耸肩。
“是的，哈利小主人！”欧米兴奋地跳了两下。“如果我能亲眼看一看就一定能够找到！我会的，先生！”
“不要让校长知道，”西弗勒斯命令道。“这件事要对其他巫师保密。”
“是的，主人。”欧米严肃地点了点头。“我会为你保守秘密。”
“很好，”西弗勒斯挥手让他离开。“回家去吧。”
“是的，主人。”欧米深深地鞠了一躬，噼啪一声消失了。
塞纳斯挑起眉毛看了看自己的导师。“你觉得他能帮上忙吗？”
“肯定不会有什么损失。”西弗勒斯回答道，嘴唇挑成一个微弱地笑容。“永远不要放跑一个资源。”
“还有什么建议？”塞纳斯假笑了一下。
“万事皆有经验。”西弗勒斯认真地说。
莱姆斯爆发了一阵大笑，两个斯莱特林同时转过来瞪了他一眼。这只是让那个格兰芬多笑得更加厉害，那两个人不由地翻了翻眼睛。塞纳斯起身准备回塔里睡上几个小时，留下西弗勒斯一个人来对付那个弱智老师。哈利仍旧没有恢复意识，他真心希望明天上课之前那孩子可以恢复正常。在日常时刻的转换会让他感到很不舒服，尤其是德拉科还有可能出现在旁边。他可不希望那个斯莱特林少年向着真相更近一步。
Chapter end。
第四十章…意外优势完结
新的敌人（上）
第四十一章新的敌人
“你在干什么？”纳威睡意朦胧地问。
罗恩正坐在自己的床上，直勾勾地盯着他，床帘敞开着。迪安和西莫已经睡了，但罗恩似乎就是无法放松下来。哈利去哪里了？又是什么拖了他这么久？他已经注意到哈利总是在星期三的晚上不见踪影，直到凌晨时分才会回来。但在第一个项目之后，哈利不知为什么又去见了邓布利多。然后星期五他又消失了一个晚上，然后是今天，他再一次不知所踪。
“哈利这么晚了会去哪里？”罗恩有些挫败地问。“他现在越来越愿意熬夜了。”
“如果他想让我们知道自然会告诉我们。”纳威坐了起来，一下子睡意全无。他还是没有原谅罗恩之前的行为。哈利能够告诉他们德思礼家的事情已经是鼓足勇气了，他又怎么能为了那么一个愚蠢的比赛而背弃他？在哈利试着告诉他那一切都不是自己的错时他甚至连听都不肯。到现在又开始要求知道所有细节，就好像他有这个权利一样。
罗恩一定是从纳威那圆圆的脸上看出了什么，他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纳威，我只是担心他。”
“可在他的名字从火焰杯里蹦出来的时候你可没担心过！”纳威喊道。
“我说了我很抱歉。”罗恩大声争辩道。
“是啊，好吧，”纳威翻了翻眼睛躺了下来，转过身背对着那个红发少年。
“瞧，纳威，我真的为之前的行为抱歉，”罗恩向前靠了靠。他的心脏在胸腔里猛烈地跳动着，羞耻又有点绝望地想要纳威理解自己为什么会那个样子。“我总是在为哈利担心。我以为是他是想要证明些什么才把名字投进去的，尤其是在他告诉我们自己是怎么成长之后。我生气是因为他居然会为了那些根本不必要的东西而去做如此危险的事情！之后我那样愤怒时因为他甚至根本都没有告诉我事情，我觉得非常无助。我想要帮助他，但他却不需要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
“但是他没有。”纳威叹了口气。
“现在我知道了。”罗恩挫败地低下了头。“真的，我知道，但那时候没有。我很抱歉，我真的很蠢。”
“是的，你确实是。”纳威又坐起身来面对着那个红发少年。“哈利很好，罗恩。他只是需要些时间来调整自己。当他感到压抑的时候，他只是需要思考和放松。不要担心，需要帮助的时候他自然会告诉我们。”
“他可能会告诉你，”罗恩有些委屈地嘟哝。“我还必须要证明自己还是他的朋友。”
“这个……”纳威耸了耸肩。
“我知道。我活该，但我不放弃。”
“是啊，我也不会。”纳威微笑了一下。“但哈利平时都可以自己照顾好自己。”
罗恩咧了咧嘴。“但我还是很担心。”
纳威大笑起来，他们两个都躺回了床上。罗恩转头看着哈利空空的床铺，几个月以来第一次感到松了口气。和哈利冷战真的不容易。他知道这全是自己的错，而这无形中又把他俩之间的距离拉的更开。但现在他又有了希望，所有一切还是可能会恢复到正常。
塞纳斯恰好在此时溜进了房间。他爬上床铺，感到浑身疼痛并且筋疲力尽，动作显得非常僵硬。罗恩皱着眉做了起来，询问着他是不是还好。纳威还躺在床上，但那双棕色眼眸里满是担忧。
“我很好。”塞纳斯疲惫地说，“回去睡觉吧。”
“你看起来很痛苦。”罗恩争辩着，一边起身爬下床来。
“我只是需要些睡眠。”塞纳斯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现在就想睡了。”
罗恩一下子红了脸，但还是顽固地盯着他看。
“如果他明天还感觉不好的话，我会让他去找庞弗雷的。”纳威在一旁劝道。
“是啊。”塞纳斯尖酸地拖长了声调，一边钻进了被子里，把帘子合得严严实实。
罗恩张开嘴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或者说要反驳，但纳威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罗恩犹豫了一下。他知道纳威此时要和哈利更加亲近，也可能了解了更多的事情。同时也不可能会让哈利伤到自己。他叹息着躺了下来。但如果哈利明天早上还觉得疼痛的话，他一定会确保自己的朋友去看医生，哪怕他不能让哈利告诉他所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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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在礼拜一早上醒来的时候，感到自己几乎可以为了再继续躺在床上而付出一千金加隆。呻吟了一声，他抬起头来瞪着罗恩。那个红发少年拉开了他的床帘，明亮的晨光照亮了他的脸。坐起身，哈利有些暴躁地挪到自己的箱子旁边翻找着校袍，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朋友正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塞？你还好吗？
没事，斯莱特林慢悠悠地回答。但哈利几乎都能感到从那个核心人格身上散发出来的疲惫情绪。
或许你应该休息一下。
我原本是有这个打算的，只要你能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塞纳斯低吼道。
成功了吗？哈利小心翼翼地问道。
是的，成功了。塞纳斯微笑了一下。而且比原计划还更近了一步，他们把门钥匙咒语转移到了暗魔身上。如果他在我们意想不到的时候转换，我们就可以强迫他进入狼人形态，再用另一组释放词来让他转换回来。当然，我们还需要别人在外面来使用这些词语。所以我们还必须要把这些告诉纳威。西弗勒斯和莱姆斯已经知道了。
我还想要告诉小天狼星。哈利坚决地说。
我没办法阻止你，塞纳斯僵硬地说。很明显他对这个想法并不感冒，但至少并不想为此引发争吵。
那罗恩和赫敏呢？哈利对此感到有些游移不定。赫敏还没有完全接受邓布利多的失职。而就算他已经原谅了罗恩之前的做法，也并不打算告诉他们更多，以防他们对此反应激烈。
如果你告诉他们，我就告诉蛇纹。塞纳斯威胁道。
哈利深深地皱起眉头，一边扣着自己校袍上的纽扣。塞，如果你想告诉他，那就去吧。我信任你。这可不是什么有力的威胁。还有，如果你认为这不可行的话我是不会告诉罗恩和赫敏的，而你也可以告诉蛇纹。我只是问问你是怎么想的。我知道要想他们理解这个门钥匙的事情就得先向他们解释我的状况，我在考虑是不是应该等到暑假再说。
我根本就不认为你应该告诉他们，塞纳斯突然喊了出来。他完全没法理解为什么自己要提起蛇纹。他肯定是太累了，居然会犯这种愚不可及的错误。但哈利对那个神秘斯莱特林的接受态度更加让他困扰。此时加百列肯定会大喊大叫地要求知道蛇纹的身份。塞纳斯低估了哈利对他的信任，甚至在融合之后能够完全压倒加百列的性格。
感到此时并不在自己最好的反应状态，塞纳斯做了一个战略性的撤退。我要睡了。至少不要告诉赫敏。她肯定会直接去找校长的。等暑假再说吧。
好。哈利宠溺地微笑了一下。好好睡吧，塞。
蠢货。塞纳斯嘟哝了一声，从哈利的意识中缩了回去。
“你还好吗，伙计？”罗恩有些担忧地问。“我刚才说咱们必须得走了，否则可能会赶不上早饭。”
“哦，”哈利微笑了一下。“抱歉。我……我昨天晚上做了个怪梦，想的有些入神。来吧，我们走。我快饿死了。”
罗恩大笑起来，跟着自己朋友离开了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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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恩和赫敏走在纳威和哈利前面一点。早餐已经结束，他们正赶着去上第一堂课。纳威拽了拽哈利的袖子，两个男孩将步子又放慢了一些。哈利咧嘴笑了一下，开始飞快地低声讲述，将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纳威，还有转移门钥匙的事情。纳威快乐地笑了起来，两个人都相当兴奋地蹦跳着。
“你们俩是怎么了？”赫敏笑着问，转过头看看着他们。
“是啊，出什么事了？”罗恩放慢步伐走在他们旁边。
“没什么，”哈利无辜地笑了一下。“等下再告诉你。”
幸运的是，一群斯莱特林也敲好在此时转了过来，刚刚的话题被放在了一遍。炸尾螺仍旧是本节课的主要内容，没有人特别期望快点开始。但现在已经是十二月了，天气变得无比阴冷，大风让这些更加雪上加霜。走到海格小屋的时候连格兰芬多都忍不住在自己的围巾后面低声抱怨。
“我不确定他们是否要冬眠。”海格的声音在强风之中隆隆作响。“所以我们会做个实验来试试看他们是不是想要小睡一下……我们只需要将他们都放进盒子里。”
他们手上只剩下了十只，其他的都在彼此的争斗中被杀掉了，但他们的体型却同数量呈着反比。此时这些生物已经长到了差不多六英尺长，螯和蛰刺也跟着生长。一小队斯莱特林为了避开这节课躲进了海格的小屋，这很能反应他们到底有多么厌恶这些生物。毕竟斯莱特林们一直都把海格的小屋作为肮脏巢穴的代名词。等到下课的时候，每个人身上都带着不同程度的烧伤，咬伤还有蛰伤——西莫和拉文德已经被送去医疗翼了——这也充分证明了炸尾螺并不需要冬眠，同时也极度厌恶自己被锁在一个小盒子里。
“好吧，好吧，好吧……这确实看上去很有趣，”丽塔。斯基特尖刻地笑着说道。她正靠在海格小屋旁边的篱笆上，显然一直藏在这里等着他们走回霍格沃茨。
她的声音让这群学生吓了一跳。在她出声之前没人发现她站在那里。而哈利今天本来就不是很舒服，刚刚又同炸尾螺斗争了整整两个小时，还被冻得半僵。不过他还是迅速抽出了自己的魔杖，直直地指向了她的额头。
“瞧啊，瞧啊哈利，这就是你和女士打招呼的方法？”丽塔甜腻地哄劝着。
哈利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放过这样一个讨人厌的女人的。她的存在感太强了——穿着一件厚厚的洋红色斗篷，搭配着紫色的毛茸茸的领子，再加上那巨大的鳄鱼皮包。他几乎都要开始冲着她低吼了，一个人突然过来打断了他们。
“我很抱歉，斯基特女士。还有什么人和你一起吗？”德拉科。马尔福懒洋洋地拖着强调，侧过身就好像在找站在那女人身后的什么人。
斯莱特林们为自己首领的机智窃笑起来，但格兰芬多们则震惊地都忘记了出声。丽塔的脸色一下子红了起来，她精心打理的金色卷发也在一阵强风中被吹得七零八落。哈利朝那个可恶的女人阴暗地笑了一下。她张开那张涂抹的鲜红的嘴唇准备要说些什么尖刻话，毫无疑问，但却被海格匆忙赶过来的身影打断，半巨人的重量几乎让地面都微微颤动。
“好了，这里发生什么事了？”他大声问道，“还有你是什么人？”
丽塔脸上之前那副难看的表情立即消失了，转而换上了一副甜美的样子，金色的门牙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她从篱笆那里退开了一副，友善地冲着那个半巨人伸出了手。“丽塔。斯基特，预言家日报的记者。”
“邓布利多已经说过你不被允许在进入学校的领地。”海格皱了皱眉头。
丽塔完全无视了这个，“那些迷人的生物叫什么？”
毫无疑问，海格立即开始滔滔不绝地谈论着自己新近爱上的生物。哈利低吼了一声，准备上前去打断那个□，但纳威抓住了他的手臂。
“别费心了，哈利，”他的兄弟小声说道，“海格可以照顾他自己的。”
“是啊，来吧，伙计。”罗恩转头朝学校的方向点了点，一边揉搓着手臂取暖。
“哦，我希望海格不是通过什么非法手段得到的那些炸尾螺。”赫敏开始一惊一乍地说。
“海格之前也惹过一堆麻烦，可邓布利多从未想过要解雇他。他会没事的。”罗恩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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