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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碎魂-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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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对话,还他妈的互相吵架。我们就像是不同的两个人。我们甚至对每件事情都有不同的看法!对此你知道的再清楚不过了!没人会把戏演成那样!”
一片寂静,只有两个人急促的呼吸声清晰可闻。德拉科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够想些什么。这有些太过了。哈利正直直地盯着他,而他却不知道那个少年能看到些什么。到底还有多少阴影藏在不为人知的地方?终于,两个人都开始冷静下来。哈利开口打破了平静。
“在湖里的时候,我快要死了,”他轻柔地说着,更像是在喃喃低语。“我就快要死了,德拉科,而仅仅有哈利却不能让我活下来。我需要塞纳斯运筹帷幄的能力去戏弄对手,然后全身而退。但我同时还需要哈利的格斗技巧。我需要他们两个。最后我放开了一切,让我的两个半身融合在一起。我必须要这么做,否则就难逃一劫。”
德拉科开始相信刚刚听到的这一切,而这个想法本身可能比任何事都让他害怕。如果哈利说的是真的……梅林。为了保持神智清醒,你必须将自己的灵魂敲成碎片,完完全全地分离……这太可怕了。德拉科知道他们的关系从一开始就处于这种危险的境况之中。他知道自己何时该投入更多,而不只是呆在一边明哲保身,但这个……他到底该他妈的怎么做?眼前的少年是他熟悉的那个塞纳斯,而同时又是哈利,他已经完全被弄懵了。
“那么塞纳斯真的消失了?为了共同的利益?”德拉科终于开口问道,语调平淡。
“不,”哈利回答着,一边将自己缩成了一个球。很明显他已经精疲力竭了,眼睛里还闪烁着水光。“我仍旧是塞纳斯,但同时我也是格兰芬多的哈利。我是他们两个。”他微微挪动了一下,姿势变得更加戒备,声音也渐渐转冷,唇角挑起了一个讥笑。“难道太难理解了吗?原谅我这么突然就说出了真相,既然你的骄傲如此不容践踏。原谅我,德拉科,我搞砸了一切,但在你抱怨之前,也请想象一下作为我是一种什么感觉!”
“冷静。”德拉科慢悠悠地说,突然对自己所造成的这种压抑感到很沮丧。“再憋下去你会爆炸的。”
“如果你现在能看清我的眼神的话,可能会被吓得半死。”
“我肯定。”德拉科颇为轻松地回答着。
哈利开始轻声大笑了起来,德拉科也回了个微笑,静静地在床脚坐了下来。他仍旧无法完全理解听到的一切——他的朋友为了保持神智而打散了自己的人格,一直以来都忍受着某种可怕的精神状态,而这让他变成了好多不同的人。这根本让人无法相信。他想问哈利是不是会有被塞纳斯附身的感觉,或者其他的什么。而这样想来,那个少年又想要被怎样称呼。哈利还是塞纳斯?
“那么,你觉得这很困扰吗,德拉科?”哈利有些戏谑地微笑着问。“你现在可是一个格兰芬多的朋友了,再也不能用塞纳斯来做幌子了。”
“求你了,”德拉科嘲笑了一声,跟着演了下去。“如果塞纳斯是你的一部分,那么你也不能被算作是格兰芬多。”
“没错,我承认。那顶帽子最开始是把我分去了斯莱特林。”哈利打着哈欠躺倒在床上,半眯着眼睛看着德拉科,微笑也带上了些揶揄的味道。“我觉得如果你不是在我精疲力尽几乎无法正常思考的时候过来,那么这场对话可能会完全不同。你真的非常斯莱特林。”他又打了个哈欠。
“这可是非常不明智的暗示,”德拉科嗔怪道,“我知道了,你在赶我走。”
“我真的已经累极了,”哈利耸了耸肩,德拉科刚站起来就马上躺平在床上。“或许过后再跟你详细地解释我的情况吧。”
“不是也许,”德拉科装模作样地低吼了一声。刚要转身离开,却又突然想到了什么。“我应该叫你什么?”
“我想我该开始适应哈利。波特这个身份了。无论怎样我都已经不再是塞纳斯了,但是……”他咬了咬嘴唇。德拉科很惊讶地发现那个斯莱特林的脸上居然会出现一个疑似害羞的表情。“四下里的时候,我还是希望你叫我暗影。”
“好的。”德拉科轻声回答,“晚安,暗影。”说完他安静地滑出了医疗翼。
他感到一丝微笑爬上了自己的脸颊,胸腔里也一阵暖洋洋的。他不知道该把自己摆在这个全新的哈利的什么位置,但至少两件事给了他希望。第一个是那个咒语将他挑中作为人质,说明在哈利心中他和纳威一样的不可替代。不是韦斯莱,也不是格兰杰。第二个则是那个少年要他叫他的笔名,那个在他们的通信之中创造出来的只有他一个人知晓的名字,而这更加强调了他仍旧是塞纳斯。德拉科终于感到一阵宽慰,至少不是所有事都只是一句谎言。
Chapter end。
第四十六章…生存或死亡完结
余波(上)
第四十七章余波
“你手上那个孩子的情况很严重,你知道吗?”
西弗勒斯惊喘了一声坐了起来,手里的魔杖稳稳地指向那个突然出现的声音。他有些困顿的意识挣扎着要跟上身体的动作,但真正做起来却很吃力。他最近一直没怎么睡好——校长每时每刻都站在身后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他的生活里也很少会有平静下来的时候。低喃了一句荧光闪烁,他已经意识到了这个声音的主人,以及他怎么会穿过所有那二十七道屏障轻松地走进他的卧室。
“萨拉查,”他阴郁地开口说道。城堡幻影狂热地微笑着,站在他那张四柱床的床脚。整个房间显得异常昏暗,周围的墙壁和挂毯都是深蓝的色调,床单和枕头也是黑色的,配有海蓝色的靠垫。床边立着一个小小的床头柜,还有一扇打开来的衣橱门。除此之外,房间里就什么都没有了。
“今天早上你的行动可说不上很明智,西弗勒斯。你不一直都是心知肚明吗?”幻影少年问道,猴子一样的脸上挂着一个极度嚣张的假笑。
如果诅咒那个家伙会有好处的话西弗勒斯一定毫不犹豫地付诸实施。“有话快说,然后离开这里,你这个愚蠢的家伙。”
“噢噢噢噢,某人生气了?而且我都还没有嫌你蠢好不好,你才是那个没搞清楚状况的人。”少年耸了耸肩,棕色的眼眸四下里游移着。“但如果你不想知道我手里的信息……我理解。我马上离开……”
“你都知道些什么,还有你的条件?”西弗勒斯傲慢地问着,抓过自己那件深蓝色的丝绸睡衣离开了床铺——现在这种情况他也不可能再睡去了。无视了那个一脸得意的城堡幻影,他穿过起居室走进了厨房,打算为自己弄一杯浓茶。
“我伤心了,”萨拉查低声嘟哝着抱怨,修长的手指按在心口。他漂浮着跟在那个男人身后,甚至都没费功夫去直接现形在目的地。“我以为咱们已经是朋友了。朋友怎么还会提条件?”
“萨拉查,你这是在逼我,”西弗勒斯低声嘟哝着从茶杯上方瞥了幻影一眼,起身走到了厨房中央那张橡木桌边坐了下来。
“我有吗?”萨拉查轻笑了一下,跟过去坐在了魔药大师对面。
西弗勒斯开始有些焦虑。他从未看到萨拉查这么开心过。这孩子是有点屡教不改,但绝不是神经失常。唯一能让他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就只有哈利,可能是四个幻影又发现了些什么,而西弗勒斯已经不能再承受更多的坏消息了。哈利忍受的还不够多吗?他很清楚哈利又多疲惫。梅林,他自己都已经精疲力竭了。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让人完全应接不暇:邓布利多的阴谋,纳威濒临死亡的折磨,黑君主,争霸赛,还有哈利一直在面对的那些海量的精神状况,他们都需要停下来喘口气。
“现在几点了?”西弗勒斯疲惫地叹了口气,轻轻挥了下魔杖,凌晨五点,礼拜五,二月二十六日。他闭了闭眼睛。不知为什么,知道确切的时间却让他加倍地感到疲累。“为什么你要这么早把我弄起来?是不是有什么紧急情况?”
“或许是,”萨拉查懒洋洋地回答,“我只是觉得你应该需要些时间来做准备,考虑一下接下来要怎么做。哈利周日会出院,对不对?”
“如果他恢复的好的话,”西弗勒斯睁开眼睛打量着那个幻影。少年看起来严肃了一些,但那双黑眼睛还是有些幸灾乐祸地四下乱看。
“你肯定需要些时间来做研究,”萨拉查点了下头。“你应该谢谢我。”
“你什么都还没告诉我呢,”西弗勒斯指出当下的情况。
“没错,但你也还没有答应我的条件。”萨拉查冷峻地微笑起来。
“那就提出来,然后弄完它。”西弗勒斯恼火地拍了下桌子。
“作为交换条件,你必须要尽力消除斯莱特林学院对德拉科。马尔福的敌意。同意?”
德拉科?西弗勒斯脸上仍毫无表情,心里却皱起了眉头。看来德拉科已经不可避免地搅进这堆烂事里来了,他必须要弄清楚那孩子和哈利之间究竟发生了些什么,而且要快。“什么敌意?”
“我想你肯定会弄清楚的,”幻影站起身来走到最近的一排书架旁边,假装对上面的大部头产生了极大兴趣。
“同意,”西弗勒斯地吼道,“你还知道什么?”
“人的意识世界真的很迷人,难道你不这样认为吗?”少年转过头来看着他的眼睛说道。“非常迷人。尤其是哈利。他的情况确实令人惊叹。真的很不寻常,让人印象深刻。他本来应该活不下来的,或者至少会疯掉。”
“萨拉查……”西弗勒斯警告着,站起身来狂怒地瞪着他。
“发生在湖里的那一切又是另外一个例子了。他本应该死在那里的,相反,哈利的生存本能又一次占了上风。”萨拉查冲着那个男人微笑了一下。“难道你还没猜出来?在甩开那群人鱼之后哈利还是去解救了人质,并没有一走了之。而奇怪的是他逃脱的手段却很明显是塞纳斯的风格:不直接与敌人冲突,只用防御屏障将他们挡在身后。非常不格兰芬多是不是?
“但他也没有不带上人质就离开。这一点又非常的格兰芬多。当然校长不会拿自己学生的命冒险,家长们也不会袖手旁观。塞纳斯没理由会想不到这些,所以那个时候是哈利在支配而不是斯莱特林。或者情况并不是这样?他放弃解救芙蓉妹妹的做法又非常的斯莱特林。当时他已经没什么能做的了,但哈利会为了做出了这种选择而痛不欲生的,对不对?”
“梅林,”西弗勒斯喃喃了一声,大睁着眼睛倒回了椅子。
“是的,”萨拉查有些饥渴地微笑着。“他们融合了。所有显性的性格部分都重新整合在一起,不过遗憾的是并不像想象中的那样完美。这次融合是在压力的逼迫下勉强完成的。塞纳斯并没有完全准备好,所以现在正挣扎着想要调整。此时的他有点不知所措,这又微微加剧了这种状态。”
“你怎么会这么开心?”西弗勒斯咆哮着,怒火又一次涌了上来。他搭在桌面上的手用力地握了握拳,拼命地忍耐着不要冲那个幻影念恶咒。
“因为这很迷人,”萨拉查耸了耸肩。“我很喜欢研究他的情况。我没有让情况恶化,也没有强行闯入他的意识,所以我可以毫无愧疚地观察这些。而且现在他的大脑防御很弱,只能勉强屏蔽掉共感。我很容易就可以观察到里面的状况。”
西弗勒斯完全无视了那个惹人厌烦的幻影,匆忙地跑回卧室里穿戴整齐,教授长袍只是松松地抓在手里。等他再次回到起居室的时候,那个幻影已经离开了。他又瞪了一眼那面石头墙壁,这才转过身飞快地朝大厅走去。大概只用了十五分钟他就来到了医疗翼,很庆幸其他人都没有这么早起身的习惯。
他安静地走了进去,穿过正厅的时候没发出一点声音。所有的床铺都是空荡荡的,只除了靠近浴室门的哪一个。波比办公室的门在正厅的前方,靠近入口。希望她不会听到他们谈话的声音。他可以设下隐私屏障,但担心会干扰到女巫医为哈利布置的监控咒语。如果有任何一个咒语用在了他病人的身上,她马上就会有所察觉。
哈利正侧身躺在那里熟睡,一只手压在枕头底下,无疑是在攥着自己的魔杖,而膝盖则微微蜷起靠向了胸口。西弗勒斯开始担忧起来。他已经看过很多次哈利熟睡的样子。在加百列融合之前,哈利都是仰躺在那里,放松且安宁,完全地无忧无虑。加百列融合之后,少年的睡姿仍旧很轻松,只不过双手永远会放在魔杖旁边。但像这样攥着?这孩子睡觉的样子显然非常防备,就好像随时会遭到攻击一样。担忧且不确定。
西弗勒斯试着想象作为塞纳斯的感觉。智慧,多疑,偏执,害怕被再次利用,不相信自己的直觉,只因为在洛哈特的事情上判断失误;塞纳斯喜欢隐藏在暗影之中。他不想要别人注意,并且全心全意地恨着巫师世界强加在哈利。波特身上的要求。而此时他被拉上了前台,站在舞台的正中心,再也无处可藏。之前那种保护性的冷漠也被敲的粉碎,然后被哈利和罗丝的那种深切温暖的情绪所充满。加百列则让他觉得对他人负有责任,所有这些一定让塞纳斯忧惧不已。
“西弗勒斯?”
困倦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路,低下头,一对惺忪的绿眼睛正定定地看着他。哈利的魔杖没有再放到枕头底下,而是拿在手里搁在了床单上,随时都可以抬起来发动攻击。不过那孩子一眼就认出了他,拿着魔杖的手也跟着放松了下来,身体则又微微蜷起了一些。
西弗勒斯有些吃惊。这一连串的动作里所表达出的信任让他几乎抬不起头来,他感到有点超出现实。或许他应该先去查一查心理学的文献,而不是匆忙地跑到这里来亲眼确认这孩子的情况。不过现在有些太迟了,他只能直起身来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还不错,”哈利柔声回答着,一边坐起身来盘着腿,手指耙了耙自己桀骜狂乱不服管束的头发,又皱着眉头揪了两下。找到眼镜带好,他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导师。“那些伤口在几个小时之后就完全愈合了,但那些让我的血管充分愈合的咒语还在工作。我很容易就会疲惫,但已经能下地走动,恢复的还算不错。”
“那你在礼拜天就可以出院?”西弗勒斯问道,仍旧仔细地观察着哈利。清晨的微光让他看不到太多,但哈利还是显得很憔悴苍白。
“是的,”哈利耸了耸肩,不过眼神里还是带着些担忧。他不想回去上课。
西弗勒斯畏缩了一下。哈利此时会对身处格兰芬多学院有什么感觉?会不会担心和韦斯莱还有格兰杰见面?他还会那样关心纳威么?现在应该是个试试水深的好机会。他走过去在床脚坐了下来,暗暗地嘲讽了一下纯白刺眼的床单。他恨医疗翼的床铺。哈利的视线一直跟随着他,身体也保持着同他相对。这是个好现象。至少他没有退缩。
“有什么你想要告诉我的吗?”西弗勒斯柔声问道。这招开局让棋并不算漂亮,不过此时他也想不出更好的方法。
xXxXxXx
看到自己导师表示认可的眼神,哈利感到一股陌生的想要流泪的冲动。咬了咬嘴唇,他把手臂收回来抱在胸前。从两天前刚刚恢复意识的时候开始,他一直在思考着自己的感觉,整理着自己的记忆,但当这一切真正发生的时候,他还是感到了重重一击。蜷起身体,他颤抖着默默流着眼泪。虽然也在努力地控制着情绪,但收效甚微,他只能不停地轻声抽气。一只温暖的大手搭上了他的肩膀,就像是一根牢固的支柱。所以当下一波情感风暴奔涌而来时,他毫不犹豫地靠了过去。
谨慎地擦了擦脸,哈利慢慢地坐起身,小心地不去看自己导师的眼睛。西弗勒斯的手撤了回去,但仍旧放在他们中间以备不时之需。哈利微笑了一下。不久之前西弗勒斯还对身体接触感到别扭呢。或许他们两人都有了些进步。他苦涩地笑了两声,手指伸到镜片下面揉了揉眼睛。
“抱歉,”他终于开口说话,声音紧绷嘶哑。这让他感到有些陌生,毕竟他已经很久没有弄出噪音了。
“我怀疑你的情绪在可能会有段时间不太稳定,”西弗勒斯毫无起伏地回答着,语调平滑且低沉。
“老天,杀了我吧,”哈利开了句玩笑,转头对上了自己导师的视线,惊讶地发现里面居然还有担忧。“我很好,西弗勒斯。真的……我只是必须……重新思考很多事情,你知道?”
“当然,”他的导师低声说道。
“你想要和我谈谈这些吗?”哈利有些紧张,他现在还没准备好去描述自己脑中那一片混乱。
“等你准备好再说吧,”西弗勒斯点了下头,“我来这里是想听你说说话,什么都好。我一直会陪在你身边。”
哈利又咬了下嘴唇,一股爱意和感激在他的胸腔之中炸开。他又一次伸出了手臂,有些颤抖地握住了自己导师的手。他抓得很紧,很惊讶西弗勒斯居然允许了他的动作,但更让他意外的还是他,他自己,居然能够容忍这种碰触。在这之前,任何身体上的碰撞都会让他惊惧不已,所以他此时能够主动向自己的导师寻求安慰简直就是一个奇迹。但这也因为他信任西弗勒斯,其他成年人都无法企及。
“谢谢你,”他轻声说道,眼神定在他们交握着的手上。“为了你能过来救我。大概校长不会对你太满意。”
“那没有什么,”西弗勒斯让那孩子不要介意,但想挪开手臂的时候却发现哈利还没打算放开,只能有些别扭地挪了下身体。哈利微笑着看着自己导师的动作,眼神里满是宠溺。西弗勒斯清了下嗓子,继续说道。“要我给你那些什么吗?”
哈利摇了摇头,但随即犹豫了一下。“事实上,我想你是对的。我的情绪确实有一点……狂放。正常情况下它们大概不会这么快就从一件事转换到另一件事上。有什么魔药可以改善一下这种情况吗?”
“有的,”西弗勒斯承认道,“但我不认为在此时压制你的情绪是个明智的做法。它们会提醒你还有事情需要去面对。”哈利刚要张开嘴反驳,魔药教授就举起手臂来打断了他未出口的话。“我还是会给你几瓶,在回去上课之前你可以小剂量地摄入一些。但我希望你能尽可能地保守使用,同意吗?”
“是的,”哈利叹息着放开了自己导师的手,向后挪了几下靠在了床头板上。
“我还会帮你重建大脑防御屏障。应该也会有些帮助。”西弗勒斯建议道。
“我的屏障?可我已经立起来了啊,”哈利皱紧了眉头,闭上眼睛检查着自己的防御屏障。它们还在立在那里,就像之前那样。一个熟悉的存在轻轻地扫了过去,他只犹豫了一下就允许了西弗勒斯的进入。在感到对方熟练地接管了自己的屏障时他不由地惊喘了一下,但马上就放开了已经摇摇欲坠的防御。一阵纯然地宽慰立即冲刷而过,他这才意识到之前在维持这些的时候有多么吃力。
慢慢地,轻柔地,西弗勒斯在他的意识里建起了一个强大紧密的屏障。哈利紧紧地跟在后面,观察着,学习着。他的意识空间比以前大了很多,里面盛满了各种各样的想法和感受,搅在一起不断地相互冲突。就好像他的脑子里有一片大海,幽深而又有些难以捉摸。
而在那黑暗之下,直到一丝亮光都没有的底层,还立着两扇门。哈利能够感受到它们的轮廓。西弗勒斯正跟在后面,两人交换了一个不安的波动。暗魔和波尔此时都处在意识的深层,他相对来说应该算是比较完整。它们都在那里沉睡着,但意识却被压缩在了一起。哈利还能够感受到一股稳定的力量在不停地挤推着外面的屏障。这两个人格不可能被永远困在这里。
哈利感到一股恐惧,但还不等他细想,西弗勒斯就轻柔地将他拽回到意识的表层。他们穿过了一片代表着不同记忆的五颜六色的海草和海洋生物,那些情绪则变成了不同的鱼类穿梭其中。有些很大,有些很小,还有一些甚至在现实世界根本就不存在,但所有这些都以那些记忆的水草为食。他的宿主,加百列,还有塞纳斯,他们都更偏好天空的图像作为防御。为什么现在会变成大海?但这感觉很对,所以他也并没有抗拒。至少这样会更好。
“谢谢你,”他睁开眼睛来给了自己的导师一个微笑。
西弗勒斯和往常一样忽略了他的感激。“防御屏障现在才算差强人意。不过现在已经快七点半了,我得到大厅里去。”说完他就站起身来,心不在焉地掸了掸自己的袍子。转身之前他又捏了下哈利的肩膀,然后才迈开步子离开了医疗翼,长袍在他身后甩动着划出一道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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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正在窗前做着拉伸运动,庞弗雷夫人端着他的午饭走了进来。整个上午他都睡了过去,此时浑身上下都感到一阵僵硬和疲倦。相比于阅读那几本庞弗雷夫人借给他的医疗魔法书籍,他更愿意来上几场格斗来热热身。今天的天气有些阴沉,从窗口照进来的光线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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