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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泪-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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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明白了。”罗蕾莱盯着尤琛。缓缓地点了点头。“那么我也向你保证,今天——不,我所知道的一切与这个案子有关的详情,我绝不向他人提起半个字。”
“谢谢你地谅解,罗尔。”
罗蕾莱其实比任何人都更清楚,能够让她了解这些事情,本身就体现了尤琛对自己的信任。她觉得,其实要说“谢谢”的人,应该是自己。不过她没有把这些话说出来。而是追问:
“那么,现在能告诉我,你当时掌握了什么秘密地情报吗?”
于是,尤琛将自己与手下一起去取神甫遗留物件到银行的事情说了一遍,齐诺尼神甫的福音书,是他与罗蕾莱一起研究并且破解了背后的密码。他告诉罗蕾莱,他们在银行的保险柜中,发现了“事关重大的东西”,而且根据他们的推测。这东西很有可能是大主教吩咐随行神甫将它收藏起来的。为的。就是不让人发现教廷地秘密。而在他们看过那些东西之后,它们却在不久之后消失了。那个拿走它的人留下字条,示意他们不要再对这件事纠缠不清。在听完尤琛的介绍后,罗蕾莱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之后她缓缓问道:
“那些东西,关乎许多人的利益吗?”
“可以说它们的厉害程度,比你想像中的还要可怕、威力还要大得多。教廷是无论如何也绝不希望它们被公布的——最起码,首先就不希望看到它们落入我们的手中。”
罗蕾莱明白到尤琛的用意,又低头不语。她随后又询问了对方,证据藏在什么地方,具体是什么时候不见地,有没有可能是教廷的人将它们重新偷走。尤琛叹了口气——因为这个结论,是他不得不承认但又为之觉得难过的一点——说:
“我可以肯定,外边的人是不可能偷走那些证据的。唯一能完成这件事的,就只有我们的人。”
这样一来,就与罗蕾莱推断杀害大主教的凶手是奥军军中的人是一致地。罗蕾莱喃喃地说着:
“真是这样,那么有些问题就可以解开了……”
她抬起头地时候,尤琛正在看着她。罗蕾莱将写着问题的那一页指给他看,说:
“现在问题地核心就在于,凶手与游击队之间有没有存在某种联系。如果有的话,那么那次的袭击与它所取得的效果,也就可以说得过去了。”
“他们是相互勾结的?”
“不排除这个可能性,不是吗?”罗蕾莱虽然是坐在铺着被褥的地板上,可是看她的神情,却如同一位威严的法官。“不管游击队那边知不知道有大主教来当地的这回事,如果凶手是提前得知这个消息,之后通过联系或是有意泄露给对方一点军中地情报,好让他们可以跟自己站在一起。那么到时候。他就可以了解到游击队方面的行动,并且打算利用混乱来杀害大主教。然后,这些罪名就可以全都推到那些游击队的身上,而凶手自己,就可以不被任何人怀疑,继续以其表面的身份存在着。而当凶手发现你们得知有那些重要证据的存在后。出于保密的目地,那个人偷走了证据,而且,更重要的是,那个人没有打算伤害你们的意思……也因为这个,所以我认为,是军队内部的人干的。”
尤琛不语,无疑,罗蕾莱的分析很有道理。而且也确实有这个可能。不过凶手与游击队是有联系的,而且前提是那个家伙是军队的自己人,他是游击队一早就潜藏在军队中的卧底呢?还是因为这次事件才有了合作地呢?尤琛越想越觉得奇怪。他仿佛想到了什么,又仿佛什么也没想到。脑袋中如同一团黑雾,什么都看不清楚。
“我明白你的感受,尤亚。我并不是针对集体,只是觉得有那样的可能性。希望我地话不至于给你添上负担。”
尤琛转头看着对方,但又好像是在看着更远的地方。他甩甩头,低声说:
“不,罗尔,我不是对你的看法有什么不满……只是。有些事情,我总想不起来……好像是无关紧要的,我甚至还以为自己忘掉了,不过现在它又……”
“是跟案子有关的?跟凶手有关的?”罗蕾莱马上问道。
“我就是不清楚,虽然想不起来,而且好像只是件小事,可是现在就是有点奇怪……那是什么呢……我记得,不是跟案子有关的——至少,不是发生在刺杀当天的——可我在那个时候。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儿……”
在这种时候,罗蕾莱压制住自己想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图,让对方可以有个清静地环境去仔细思考他的回忆。尤琛不断地回想着那时候自己在翁波里尼亚时的经历,到底有什么地方不同呢?到底是哪一处的回忆、让自己心生疑惑呢?那时候,原本一切都还算顺利,可是中途有一件不大不小的奇怪的事情,自己当时好像是记住了的;不过后来又发生了维斯帕大主教遇刺案,使得他的心思全都扑到那上头去了,结果忘记了其它一些事情。那件事会不会就在其中呢……
“发生在刺杀之前的……似乎跟一些冲突有关。但又程度不怎么大,所以我现在才想不起来。不过里面有点怪。我那时候心里还有点放不下,因此才会……”
尤琛地眼睛一一从小阁楼的地板、被褥、壁炉、行李包、罗蕾莱、封着木条的窗户上掠过,但他并没有真的在看这些,而是将注意力放在自己的内心。那个引起他好奇的画面到底是什么?虽然他一时想不起来当初那件是什么事,不过他对那时的感觉还有印象:突如其来的吃惊,让他觉得背后还有更多的消息,因为那种吃惊地感觉,是从一个意想不到地地方而来的……
当禁卫军军官陷入了苦思冥想之中时,罗蕾莱一直在旁边没有干扰他。直到尤琛无奈地叹了口气,摇着头一副束手无策地样子时,她才说:
“不要紧,人不可能记住所有的事情,你已经尽力了。”
“可惜还是没有想起来。”尤琛对于脑海中的那团烟雾仍然觉得很不愉快,因为他没想到自己的记忆力在关键时刻竟然靠不住——虽然那件事还说不上来到底对推断有没有帮助。“我只能记得,当时那些奇怪的感觉,却没能记住那种感觉的来由是源自于哪件事情。”
罗蕾莱体谅地看着他,朝他鼓励地笑了一笑。“看来还需要一点时间,不是吗?不要着急,尤亚,这种事谁都试过。等到了时候,你或许就会突然又想起来了。”
“但愿如此。”
尤琛仍有些郁郁不乐,因为他觉得那件自己未曾想起的事情,也许真的会对调查有利。可是偏偏自己却遇上了记忆的瓶颈,实在令人恼火!在对自己失望的同时,隐藏着更深一层的担忧:万一在他们寻找出真正的事实之前,那个潜伏在军中的凶手再次行动起来,那么他们到时将防不胜防。尤琛可不愿意看到这样的场面再次发生,所以他希望无论如何也要尽早揪出那个家伙来。
第四卷 尤琛(中) 第十六章 将珠子串起来(3)
这时候,他听到罗蕾莱又说话了,声音一如往昔,但仿佛又多了一点笑意:
“就像是玩串珠子一样,串起来,或许就是一个漂亮的链子,但也有可能变成奇形怪状的麻花结。”
“抱歉,你说什么?”
“我想起了自己小时候流行的一种女孩子的玩意儿,大家将一些有洞眼的珠子、钮扣、甚至还有河边捡来的小石头,用一根绳子串起来。这个看起来容易,但想串出一个漂亮的链子很难。我也试过,可惜结果不怎么理想。”
“你的意思是,这样的推断和调查,让你想起了串珠子吗?”
尤琛明白了她的意思,罗蕾莱用力地点点头。要是换成别的人,恐怕会以为眼前这个女人在开什么玩笑,但尤琛相信,罗蕾莱不用那种言语空洞无物的女人,她说话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可能我觉得它们之间确实有相似之处吧!推理也好、串珠子也好,本来就是将看似完全无关、没办法拉到一起的事物和东西串连起来,使它们组成一个新的模样。当然,最后到底是个什么样子,我们现在还无法得知。”
“你说的对,现在我们要将那些丢失的、散落在不知什么地方的珠子一个一个地捡起来,然后再试试看,能不能将它们串进那条名为案件的线索里。”尤琛吁了口气,“没想到女孩们玩的游戏有时候还挺有哲理的。”
能够这么说,显示尤琛并不是那种自视高高在上、脑筋死板的人。与他同时代的男人们——哪怕是比他更年轻的——恐怕到死也不会想到要认同女人的观点和她们的爱好。罗蕾莱义正词严地说:
“在很多时候,女人都倾向于琐碎无聊的东西,我也不例外。但我觉得,这些琐碎之中,自有其存在的意义。”
看到对方那故意板着地脸,尤琛哑然失笑。在终于忍不住之后,他决定自己先大笑一场。当然,由于小阁楼与外边房间之间几乎不存在着什么缝隙。所以笑声传到外头被人听见的机率也很小。
罗蕾莱对于他地大笑没有一点恼怒地表现。相反。她也带着点理解地笑容。注视着对方。等尤琛笑声渐竭之后。她才温和地说:
“现在心情好点没有?”
尤琛知道。她是为了自己才会故意这么做地。也许。这些天自己从内心发出来地忧虑烦闷之色。都被她看在眼里。所以罗蕾莱才会想法子来逗自己开心。不知怎么地。他觉得自己笑不出来。只是心中升起一股暖意。
“是地。好多了。罗尔。”
在情绪平复后。他们又将注意力集中到共同关心地话题上。罗蕾莱想起了什么。试探地问:
“尤亚。在你地军营里。会不会有女人存在而不被人知道地呢?”
尤琛瞥了她一眼,那神情好像在说“你指你自己吗?”。罗蕾莱立刻懂了。她脸上一红,忙解释:
“不,我是指会不会有女人潜藏在军营中,与你们一起辗转各地而不被发觉?”
“你是不是想起了以前在国内发生的那些案子?不过我可以向你保证,在我这里,是绝不可能混进军营的。”
“对不起,我不该这么问的。”
罗蕾莱向他表示歉意,尤琛只是不甚在意地挥挥手,说:
“要是你有机会参观我地军营就知道了。这儿除了男人,还是只有男人。女人是绝不会有容身之所的,更不可能会有什么女杀手混进我们的军营中却根本不会被我们所察觉。”
“真地很抱歉,可能是我对三年前的案子太过执着了。那时候,还有人没被抓到,你这方面有什么消息吗?”
听到对方这么问,尤琛犹豫了一会儿,但他开口时还是缓缓摇了摇头,说:
“不。我没听说过。”
其实他是在犹豫,到底要不要把那天所见到的片段以及他与哈根对片段中人的调查告诉对方呢?这件事如果让罗蕾莱知道了,会不会为她带来麻烦?要知道,当时那个家伙可是把所有的证据都给带走了,也就是说,对方显然也清楚那带子中的内容,不想把这些泄露出去。要是被那个人察觉到了罗蕾莱的存在,或许会……
尤琛对自己摇摇头,还是想清楚再说吧。他想起那个在自己回忆中和影片片段中出现过的阿尔缇玛。梅策尔格。真希望将她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来。听听罗蕾莱是怎么说地。尤琛一直认为,在看待女人这方面。最好还是问问女人的看法。她们看待自己同性别的人,总有着敏锐的观察力和判断,尤琛对这点深有体会。可惜的是,现在他还拿不准主意,到底应该怎么办。
要想起来的事情没法想起来,要分析的事情又没法告诉自己信任的人,自己还真是有“本事”啊!尤琛深呼吸了一口气,又将它从胸腔中吐出来,好像希望这样做可以让自己深藏在心中的郁闷也一并发泄似地。罗蕾莱懂得他的苦恼,用看似老掉牙话安慰着他:
“我们会有办法的,肯定会有的。即使现在不出现,在以后也能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
曼尼亚位于奥登尼亚的西南部,从地理位置上看,似乎这儿的冬天会来得晚些。但是如今身处曼尼亚西南海岸线上进行防守任务的奥军官兵,却可以证明,这里的秋季与即将来到地冬季地气温,不会高于国内同季节的气温。
时间在跨过创世历1088年地10月后,很快就来到了秋季与冬季的交接点——11月份。虽然白天这里的气温还算凉爽、气候宜人,但到了晚上,那些驻扎在曼尼亚城镇内的奥军官兵都知道,如果在没有暖气设备的房间中睡觉又不盖被子,那么第二天起床之后就几乎可以肯定会得感冒。由于曼尼亚的交通枢纽发达,所以那些来自奥登尼亚或是米德加尔德大陆其它地方的补给物资可以很快到达目地地,因此相比起在路德尼亚要冬衣没有、要吃的也很少的情况,奥军在曼尼亚的日子可算是很理想的了——虽然用于补充车辆坦克的燃油依然十分匮乏。
在为楼上地住客提供食物和水的同时。尤琛也将自己的大衣送给罗蕾莱。天气渐冷,他担心对方在那样的阁楼里会身体变差。但罗蕾莱只是对他说:
“我的东西够啦,你还是留给自己吧!”
的确,尤琛将自己的面包送上阁楼,再加上瓶子里经常满满的清水,即使有一两天不送饭来。罗蕾莱也完全可以用身边的食物来维持下去。按照她地说法,被褥很暖和,她自己带的衣物也足以应付过冬。但尤琛还是执意要她收下军大衣,且不管罗蕾莱是否真的暖和不需要别地衣物,在尤琛看来,男人照顾女人本来就是应该的,更何况自己让罗蕾莱来到这儿暂时隐居的。
而在工作的闲暇之余,尤琛有时也会和罗蕾莱讨论那件案子的来龙去脉。虽然罗蕾莱将问题的突破口都设立在关键要点上,但他们所能掌握的东西实在入少。所以依然迟迟没有办法作出重大的突破论断。
自己身在前线,又忙于进行军营的整备编制,同时还得随时随地都要提防来自前线地重要战报、是不是要转移阵地。所以尤琛实在没有办法再进一步调查案件或是与之有关的情报。而罗蕾莱就更不用说了,她现在根本无法外出,甚至不能让别人发现她的存在,所以自然对取证调查也同样爱莫能助。要不然的话,尤琛会非常放心地任由罗蕾莱去对这件事进行她的调查。
在写信到路德尼亚前线给格特的时候,尤琛并没有直接在信中写明罗蕾莱就在自己这儿,受到他的照顾——因为这样做很有可能被那些私自检查前线信件的人发现,从而暴露罗蕾莱的行踪。尤琛写好信后又检查了一遍,确信自己地信中没有直接透露罗蕾莱的事情但同时又能使对方看得明白。这才放心地将信寄出去。而就是在那个时候,他想到了一个办法,一个或许对调查有帮助的法子。找一个可以相信而且不会泄露风声、同时又可以在国内自由往来的人,让对方来帮这个忙。那么,能找谁呢?尤琛想来想去,想到了自己在老同学,那个目前可能人在兰尼亚的蕾蒂。琼。这个女人虽然名义上是作家,但一年之中,往往有三分之一的时间是在休息的。她是没有犯罪纪录的公民。可以在奥登尼亚境内往来。更重要的是,这个好奇心重地女人与尤琛、罗蕾莱都相识,她地看法有很多时候都是跟他们一样的,要是请她帮忙,说不定可以在国内查到一些有用地情报也不一定。只不过,尤琛心里有点没底,自己要怎么说才能让她帮忙调查而且又不必担心她会泄露出去呢?这件事关系非浅,要是胡乱让人调查,说不定会被发现而且惹下祸患。尤琛同时也不抱太大的希望。因为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该让对方调查哪方面的东西才对他们有帮助。
在思来想去之后。尤琛将眼光放在了那段记录着劳动营杀戮的带子上。教廷拿到了它——这其中显然也是通过某些秘密途径的——而且将它和昂尼亚总统写给法皇的信放在一起,显然是十分看重它的价值。也许。是要通过这个来对帝国进行要胁或是要达到其它目的?而那个拿走证据的人显然也了解这一点,所以才要把它带走。尤琛越发觉得,那个犯人并不是针对帝国,相反也许是为了帮助帝国隐瞒这丑陋的行径,所以才带走了证据——甚至有可能是毁掉它了。要是这样看的话,这两派所共同关心的那个事件的原始发生地点:劳动营,可能还隐藏着更多的秘密。尤琛并不打算让琼去查看劳动营遗址(这么做简直是将她送进火坑),但是也许能从别的地方入手。
于是,在写完给格特的信之后,尤琛又拿起笔,给远在兰尼亚的琼写了封信。信中提到,他们在希格中学求学的那段时光,并且还问到琼,记不记得在低年级的阿尔缇玛。梅策尔格。因为最近听说她去世了,而弗莱德家与梅策尔格家交情很深。尤琛想到了一个理由:他表示自己在前线曾经见到过梅策尔格元帅(是见到过,不过不是最近的事情了),对方由于爱女去世而很是伤心。因此他希望与那家人也曾经有过来往的琼可以到那儿替自己祭奠,并且看看那儿的情况可好,自己也可以安慰安慰如同长辈般的元帅阁下。
第四卷 尤琛(中) 第十七章 尤琛开始行动(1)
写下这些后,尤琛开始嘀咕,这样真的能行吗?而且不直接让对方进行调查,还不清楚琼是不是真的会对目标人物感兴趣。要是她真的只是去那儿看望一下,然后就离开,那么自己的目的可就泡汤了。于是尤琛又在信中看似不经意地回忆起,觉得那个阿尔缇玛。梅策尔格似乎有点与众不同,问琼是否还有印象。他以一位希望安慰长辈的后辈者的身份,表示想要了解那位小姐的情况多一些,好在日后能对元帅进行更大的安慰(尤琛写下这词之后,忍不住作了个鬼脸,天晓得自己什么时候才有机会再见到梅策尔格元帅!不过身在大后方的人,是搞不清楚军中的事情的)。同时他还提到,最好不要让自己的名字告之梅策尔格一家,因为他不想给他们带来“负担”。请琼务必要帮帮这个忙,自己会等待她的回音。
就这样,信写好之后,尤琛将它与写给格特的信同时寄了出去,而他自己,则得留在曼尼亚等候着回信。
到了11月中旬的一天,一封来自兰尼亚的信件来到了尤琛的手上。果然是琼的回信,她在信中表示说,自己已经做完了手头上的事情,正愁无聊,所以在看到对方的来信后,决定去奥登尼亚神圣帝国走一趟,替他看望梅策尔格一家的同时,也“顺便逛逛”。她表示自己会尽力帮老同学这个忙,不过同时也对自己的能力表示没啥信心——这是在告诉尤琛,要是没能问出些什么来,请不要怪她。至于梅策尔格一家,她已经打过电话去了,对方对她的前往表示欢迎,并且可以留她住一些时日。这样一来,就“方便多了”(琼的原话)。而尤琛所提到的那个梅策尔格家去世的长女,琼用了个非常奇怪的比喻:
“炎热的夏天正在路上吃着美味的冰淇淋,却突然发现自己迷路在看不到尽头、没有人烟的森林里。”
这句话。尤琛看了几遍,才觉得这应该是琼对于那个目标人物所描述地她自己的感觉。尤琛认为琼是想说:本来一切都还好,但不知为什么,总有种阴森难以捉摸的看法。这就是她对阿尔缇玛。梅策尔格的感觉。当然,在信里,她没有提到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尤琛记得。在中学时琼好像是见过对方的——而是表示,自己可以理解尤琛的立场,会想办法了解那位小姐地情况的。
在下旬,尤琛接到了从路德尼亚辗转而来的前线信件。这是格特的来信,对方的信写得不长,但表示了对尤琛的感谢。而且从字里行间,尤琛看出,格特是明白了自己的暗示,知道罗蕾莱现在安然无恙。因为格特在信中这样写着:
“我要向您表示诚挚的谢意。因为对于那个我们同样十分关心的人,能够安好地生活,我已经十分满足。我现在在前线还算可以。请不用担
这段话,如果说开头是对尤琛地暗示表示理解,那么后面那句则可以看成是对罗蕾莱说的。虽然在信中,格特只字未提自己的空战战绩如何,不过尤琛从军中消息已经得知,格尔哈德。尤特里希击坠敌战机数量已经跃升为全军第一,即将突破两百架地大关。看样子在经过翁波里尼亚的短暂休憩之后,格特比以往更加没有停止过自己向上的步伐。要是看到这个消息——指格特一切安好——罗蕾莱肯定会高兴的。
同时,格特在信中提到。路德尼亚人的反攻特别疯狂,简直到了令人难以招架的地步。空军所在的机场,有的时候早上还是属于他们的,可到了下午却换成了路军地据点。为此,空军方面遭受了不少损失。格特对此表示了极大的忧虑,因为在东部前线的军人们看来,现在连他们的防线也受到了危险,就算马上将防线后撤,恐怕也难以抵挡敌人的进攻。
东线不妙。这是奥军在继科斯佳洛夫、罗亭突出部等地接连出现重大失利后,由上至下都有的念头。如今通过身在东方前线的格特的第一手来信,尤琛发现,原来问题比他们想像中的还要严重得多。
当他将这封来信交到罗蕾莱手中时,对方显然还颇为意外。因为她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就有消息。看着罗蕾莱念着信地模样,尤琛在一旁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中。而后,罗蕾莱当然向尤琛表达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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